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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断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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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术双手捂住小腹,狠狠咬牙:“乔乔,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黄家乔收起笑容,“没有以后。”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骗你,吓你。
    下马之后,玉术半拖着乔乔的手臂,满目哀求:“乔乔,我真的爬不上,肚子会受不了的。”这半壁悬崖高过周围任何一座山峰,另一面深不见底,路上到处都是黄泥和碎石,稍有不慎便能铸成大错,她赌不起。
    “我没打算上去,远远地看着就够了。”他双眸里除了她的身影,尽是凄凉,“玉术,陪我到黄昏,太阳落山,我便送你回去。”他牵着玉术的手,坐在山下的草地里,静静地等着落日。
    玉术回到药庐时,双眼红肿,黄家乔与那匹马早已无影无踪,无论白禹如何询问,她都不肯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斜躺在师父怀里,她拉着他的手,“乔乔走了,”白禹与她交握的手明显一紧,深情也凝固起来,接着,玉术将脸贴在他胸膛,贪婪地吸着最熟悉的药味,“师父,我喜欢你。”声音很小,小到白禹都没听清楚,他低下头问:“嗯,什么?”
    “你今天用的是山茱萸?”玉术咧嘴低笑。
    白禹俯身吻在她小巧冰凉的鼻尖上,“今天变聪明了。”玉术一口咬在他的胸膛,隔着布料,尖齿磨得痒痒的,“我一直都很聪明,只是你没发现。”
    白禹握住她的小腿,轻轻地晃了两下,玉术不解,“这是做什么?”他扬眉坏笑,“你的脚趾头比上面的脑袋更聪明。”
    “啊啊啊!!!”玉术被他气到了,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使劲摇晃,“你就欺负我,我不嫁了,再求我也不嫁。”
    白禹脸有些发红,“再掐你就当寡妇了。”他拿开玉术的手,捧在嘴边轻轻流连,场景无比诗情画意,“玉术,再不嫁,孩子出来就没爹了。” 

                  
 你是我的人
 


    自从玉术被验证怀孕以来,白禹万事都小心翼翼,玉术这个当娘亲的和他比起来,完全不在状态。
    玉术要洗衣。“快点放下。”白禹刚瞧见立刻阻止,“弯身要是闪着腰了怎么办?”
    玉术吃饭没胃口,几次都咽不下去,实在不行只好放碗。白禹盯着她的碗里几乎没动过的饭食,双眉紧皱,“饿着孩子万万不行。”玉术憋屈地被他以各种方法逼进饭粒,最终哇哇地全吐出来。整的白禹一夜未合眼,尽在琢磨着该如何解决她的厌食症。
    在家里,一切都以她为大,出了家门,其实她根本就出不了。师父说,街上人太多,不经意碰撞一下都有可能出事,所以最多每天带她到鲜有人迹的河边去转转。她幽幽地望着自己平坦无比的肚子,“都是你,我都快发霉了。”白禹在一旁看得发笑,玉术突然又颇为担忧地望着他,“师父,你会不会诊错了呀?怎么肚子比以前还小?”白禹瞄了眼她平坦的小腹,故作沉思,“嗯,可能是你以前吃太多了。”玉术的脸倏地发红,洁白的贝齿抵住娇红的唇瓣。
    由于妊娠反应,她的脸上开始长出几颗小斑点,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原本晶莹通透的羊脂玉上,突然长出小霉斑,白禹暗笑,“你还可以形容得更贴切一些的,白菜叶子放久了就是这样。”玉术被他气得直跳脚,白禹一把按住她的身子,“急什么,你长的再丑我也会要你。”
    玉术双眼放光地盯着他,内心无比雀跃,原来自己在师父心里这么重要。“真的?”
    “真的,”白禹郑重点头,“只能怪自己当初眼神不好。”
    玉术伏在他胸口呜咽,“我错了,当初就该跟着乔乔走的……”乔乔说,玉术,如果你肯来到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抛下。印在她脑海的,是他从未如此认真过的表情。
    “跟他走?”白禹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你能做妾?”
    玉术居然点头,“而且,他不会让我做妾的。”白禹对她无比鄙夷,玉术轻合起眼眸,矫情地深深叹息,“唉,只怪我太善良。”可话刚说完,突然的不适感猛然袭来,胃里直泛酸,哇的一大口直接吐在了白禹身上。白禹连忙将她移开,生怕将她衣服染脏,末了,为她细细擦拭着嘴角的脏污。她这下笑不出来了,闷闷地问:“师父,你怎么不骂我……”
    白禹摸着她的头发,给她喂水,“是我让你这么难受的,如何怪你呢?”他的手掌抚过那由于多日未能正常进食而日渐消瘦的面颊,“玉术,辛苦你了。”玉术摇头,腹中能为自己喜欢的人孕育子嗣,那是一种暖心的幸福,再苦的日子她都过来了,这些又能算得了什么?她已经迫切地想要看到孩子降临的样子了。
    紫堇敲响了玉术的房门,她知道白禹一定在这里。果然,玉术正坐在他大腿上,头斜斜地倚在他的肩膀处,她的神情在这一刻蓦然僵硬。两人看见紫堇背着行囊,颇为惊异。玉术立刻起身,像是被逮到做了坏事的小孩般,急着问她:“你这是做什么?”
    李紫堇无法面对玉术坦然地笑,眼神避闪着二人,“禹哥哥,我想回老家去了。”
    “紫堇,我说过会一直照顾你的,回了老家,你去找谁?”自从上次紫堇对他下药后,两人便没有再好好说过一次话,见了面也是尴尬无比。
    紫堇沉闷着不做声,眼睛看向别处。他上前几步,“留下来,既是我的请求,也是唯一的要求。我答应过你爹会照顾你,就一定做到。”
    紫堇咬着嘴唇摇头,“你做不到,已经食言了。”
    “那最后的这点,我不能再食言。”他的眼里,仿佛也闪过一丝受伤。他拉过紫堇往门外走去,消失在玉术的视线里。
    等他再回来时,满眼皆是疲惫。玉术走过去抱着他的腰,“师父,你和小鸡菜之间究竟怎么了?”她知道自己不该问,可似乎每次师父的心境都会有大的波动,在她看来,这是极不寻常的。若是以往,她也许会照样装作不知,可现在不一样,他是自己和孩子共度一生的人。
    白禹低头凝视她许久,“玉术,你会嫌弃师父吗?”他的眼透露着担心。
    “当然不会,师父这么好的人,不嫌弃我就行了。”玉术满足地用脑袋在他身上擦来擦去。
    白禹抬起她的脸,“如果你知道师父没有这么好,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玉术笑得痴傻,“我也不好,所以更不用嫌弃你了。”
    “你认为,黄家乔那样的人,为什么会喜欢你?”他抱住她,将她紧紧圈着,仿佛在害怕她突然走掉,“玉术,你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玉术推开师父一些,严肃地说道:“现在我知道了,所以,你要好好对我,以后不许再取笑我。”她看着白禹一愣一愣的样子,下一刻就咧嘴笑开了,扑上去啄了他一大口,“师父永远都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
    “师父,玉术不知道你究竟在担心什么,也不管你的过去如何,我只知道,养我的人除了爹娘和哥哥,便是你了,他们照顾了我以前,以后我都是你的,甩也甩不掉的。”她顿了顿,突然改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就都是我的,凡事都得乖乖听我的话,知道吗?”
    白禹的手抚着她的小腹,“那孩子是谁的?”
    玉术反应得极快,眯眼笑道:“当然是我们的。”以后她可不要一个人带孩子,所以不能抹去当爹的人的权利,也就是义务。
    “玉术,我们成亲吧。”这句话他已经问过无数次了,仍旧百般不厌。
    这次她的回答不同,很认真地点了头,幸福来临的时候就得好好把握。
    可是,第二天,她终于收到了家里的第一封回信。以往一直都是她在往家里送信报平安,却一直了无回音,爹娘肯定至今还是不肯原谅她。本来与白禹商议好,这次过年就回望福村一趟前去请罪的,可信突然地就来了。
    内容很简单,只有歪歪斜斜的一句话,写信的人虽然已经尽力一笔一划,依旧摆不正字体。那句话却看得玉术热泪盈眶: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她以为,这是哥哥在诉说着对自己儿时的想念。白禹却抿嘴不做声。
    “师父,我们早点回去好不好?”玉术哀求着白禹。
    白禹却表情淡然,“你怀孕初期,腹中胎儿不稳,不能长途跋涉。成亲后再商议这事吧。”玉术只要听到有关孩子的事,就会立刻听话,她自己可以任性,却赌不起孩子。

 冬葵子
 


    热气退去,天气渐渐转凉,玉术的体寒又开始逐渐显现,每天白禹都要熬上浓稠的小半碗驱寒药茶,在里面加入养胎草药,看着她乖乖喝下。白禹这阵子完全忙不过来,平日里的草药都得他一人出去采集,打理药铺,还要准备两人的婚事。玉术每次看他忙里忙外,都万分心疼,可他偏偏还要费上半天时间固定地帮她把脉,熬药,陪她说话解闷,这样的男人,她舍不得不嫁。
    城西方家媳妇儿在后院被蜈蚣咬了,方家来人请白禹过去一趟,白禹走得急,那时正值下午玉术该喝药的时辰,他便只能将配好的药材交给紫堇,一定要看着她喝完,之后背着药箱匆匆出门。
    紫堇并不急着催她喝药,先煮了百合红枣粥送进玉术房里,玉术不解,摸着肚子问:“刚才不是已经吃了饭吗?”
    紫堇安然地为她盛出小碗来,递到她面前,“禹哥哥说你不喜欢喝苦药,粥里我放了许多砂糖,红枣也是甜大枣制出的,还加了蜜。你爱喝不喝。”
    玉术听她这么一说,突然发现心细的女子确实可爱,对紫堇的印象不觉改善了几分,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果然是清香甜净,一口咬住一颗大枣,冲着紫堇咧嘴而笑,“那我能不能停喝一天的药呀?师父不在家,停一天没关系的。”
    紫堇微微斜着头扫视她一眼,“我不介意。禹哥哥是否介意我就管不着了。”她放下手里盛粥的勺子,往门外走去,“我去厨房拿药过来。”
    玉术一碗粥已经喝完,紫堇才迟迟进门,玉术接过那汤药时,发觉比往日师父送来的凉一些,想来是她盛放了一阵子。
    药汤刚抵到嘴边,玉术皱眉,拿住药碗的手都有几分僵硬。紫堇在一旁催促:“这药放凉很久了,再不喝药性该退了。”玉术咬住唇瓣,眼神从未像这一刻冰冷过,“冬葵子?”
    紫堇的眼闪过一丝慌乱,很快便又恢复了镇定,“什么冬葵子?”
    玉术冷然笑道:“你懂医,我也不至于差到这地步,或许我该庆幸,你没有用麝香或者红花,还是,你不敢?”手里的碗被她掷于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浓黑的汤药洒了一地。
    冬葵子性寒,药性虽比不上麝香那等猛烈,却也足够让原本体寒的玉术小产。
    紫堇望着她,“这药是禹哥哥亲手熬的,你若不想喝,明说便是,何必做出如此羞辱我的事!”
    “李紫堇,自己做过的事就承认,何必将责任推到师父身上?”她不会相信,也不可能相信这是白禹所为,“我不清楚师父究竟欠你什么,你用他的歉疚为理由一直相缠,你知道师父不会赶你走,不会拒绝你,所以,就能用这种手段将我逼走?”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他原本要娶的人是我,要不是你突然任性地走掉,现在成为他妻子的人是我!你不过跟着他白吃白喝了几年,抵得过我和他的十几年么?若不是那晚的意外,让你有了孩子,他不会娶你的,一定不会……没有了孩子,你也缠不了他……”紫堇的双目已经空洞木然,看不到一丝生气,可惜玉术并未注意到。
    “我能理解为什么你在师父身边这么多年,他的心里都没有你了,我若是他,也不会娶这样一个心思恶毒的疯女人,你一定是疯了……”
    “你不是他,也不是我,你从来没有走到过这般境地,玉术,如果没有你,我会幸福得多。”她的目光呆愣地滑到玉术齐平的小腹上,那里居然已经孕育了一个属于他的新生命,这对她来说,是件多么可笑的事。她不该一路寻来,不该看着他是如何一步步走向别人。如果她还在表舅家,安安分分地等着他每年来看自己一次,那就足够幸福了,至少,现在的这些,她都看不到。
    玉术心里气急,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得闷气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上去,紧紧将自己捂住。不知何时,紫堇已经走出门去。
    怀孕的女人总会嗜睡,玉术的这一躺便是一个下午,直到白禹来叫她才见醒来。揉着惺忪的睡眼,白禹拉过她的小手,“起来吃饭,等下带你出去走走。”玉术迷糊着张开双臂,伏在他肩上:“你背我出去。”白禹将她拉开,弯腰捡起她的白色绣花鞋,执起她的脚丫子轻轻为她穿上,而后看着她淡笑,“背你会压到肚子的,我抱你出去。”
    玉术不肯,“不让抱,我要背。”被抱着身子会蜷成一团,背在背上才能舒展筋骨。
    “那你自己在后面小心些,别大大咧咧乱动。”他只能尽力满足着玉术的要求。
    将她送到桌边特意为她安置的一张垫了动物皮毛的软椅上,白禹又径自离开了一阵,没多久便折返而归。他皱眉问玉术,“紫堇呢?怎么不见她在屋内?”
    玉术瘪着嘴,还在犹豫要不要将上午的事告诉他,“我睡觉了,当然不知道。”态度有些冷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既然她没有喝下那碗药,也不好挑断师父和紫堇的关系。
    “她出去多久了?”白禹有些慌乱,早在城西时,心里便总有隐隐不安。
    “说了我不知道。”玉术的小脾气上来了,语气自然也不如往日那般和善,“不要问我,你要是担心,自己找去。”她拿起筷子挑起小块晶莹白亮的米饭,送入口中,白禹有些不满地看了她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当真匆匆往外离去。玉术咬着那双筷子含在嘴里,她没想到师父真会就这么走掉,上午心里的委屈在这一刻突然积涌而出。
    面对一桌的饭菜,她一口也吃不下去,干坐着看他们何时回来,从下午一直到晚上,也不见半个人影,玉术肚子有些发饿,却执拗着不肯吃饭。
    深夜,所有店铺都已打烊,药庐依旧亮着橘黄的弱光,等她意识到肚子开始微微疼痛起来时,想要扒饭已经吃不下去了,刚咽进两口,便悉数吐了出来,带着不少的酸水。玉术抚着肚子,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是我不好,我乖乖吃饭,宝宝你千万不能有事。”她又往嘴里塞了一口,强忍着被胃里冲上来酸水堵着的不适,吞咽进去,马上用手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再吐出来。如此反复几次,才勉强咽下几口饭食,可肚子的疼痛还是没有散去。
    白禹抱着紫堇进来时,稍微瞥了一眼正在夹菜的玉术,直接进屋去了。紫堇身上披着白禹的外衣,整整个人被他掩得严严实实,玉术看不到其他,匆匆一眼,又将头低下。
    大约一炷香之后他才出来,走到桌子对面,离得很远。“你今天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他尽力压低着声音,双手在桌子底下紧握成拳。
    玉术连头都未抬起,眸子微微一转,“你该先问她对我做了什么。”
    “你是不是让她离开?一句话,是不是?”他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陈述,眼里往日的宠溺已全然不在,尽数成灰。
    玉术突然站起,与他对视,“我没说。”在看到他眸子里的那抹不解与解脱后,笑道:“我没让她走,只说了她是疯子,疯子,呵呵……”她的笑,带着几分决然和凄凉。
    白禹的嘴角动了几下,眼里的怒火怎么样都已遮掩不住,声音已经压到极低,“跟我去向她道歉,立刻,马上。”
    “为什么?”她还在继续笑,“我何必去向一个疯子道歉?你不如让她……”
    “啪”的一声响,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被白禹一个耳光扇倒在桌边,那耳光并不算轻,脸上火红的五个指印,早就被妊娠反应折磨得无力的玉术没料到师父会突然出手,肚子恰好撞在了桌角上,脸上,小腹,所有的疼痛顿时席卷了她。
    泪水淹没了她的眼,她已经看不清对面的人,紧捂住小腹缓缓蹲下身来,另一只手勉强支撑在椅子边上,白禹药来扶她,却被她一手打开。“你还是决定要抛弃我了,是吗?”白禹起初以为她是在对自己说话,却见她并未抬头,只是盯着自己的肚子。他惊惶地走到玉术后面,刺目的鲜血顺着她的小腿滑下,染在了地面。
    玉术这一胎本就不稳,他才会一直如此担忧和小心,今日,那孩子竟毁在了自己手里,白禹看着自己的手,它在发抖。无论白禹怎么做,玉术都不许他靠近自己,小脸已经完全惨白,额上的汗珠如豆。
    “玉术,你别急,孩子还有救的……”只有说这话时,她的警惕才稍微放松了片刻,白禹抓住机会飞快出手接连点了她背上几个穴位,弯腰抱起她往房里跑。 
                  
 遗失的过去
 

    白禹立即施针,迅速为玉术止住血,脉象依旧无法稳定。
    玉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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