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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断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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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禹抓紧她的手,“我替她说抱歉,玉术会是我的妻子。”他的声音,从未如此坚定过,坚如磐石,将乔乔原本就脆到极点的心,瞬间击得粉碎。
    乔乔笑了,笑出了声,媚惑的容颜笑得支离破碎,“小玉术……”他像以往一样柔情似水地唤着她,一次又一次,“你不是说,你不爱他吗?”
    玉术没有再出声,乔乔向她走来,越过白禹,来到她面前,用最近的距离跟她说话,凝视着她的双眼,“小玉术,你不答应我,我便回去娶亲了,这辈子只娶一个。你不后悔吗?”玉术还是沉默,心却被抽走了般,生疼。
    黄家乔最后看了一眼她的脸颊,惨白无光,疼进他的心里。迈出门槛的刹那,一滴水从脸上滑落,他抬头看了下天,明明没有下雨。轻阖了下眼眸,滑落的不止一滴……
    夜晚,玉术搂着白禹,“师父,我伤到乔乔了……”
    白禹不想再谈论此事,转移了话题。“呃,他说你曾经说过,你不爱我?”大手掐在她柔嫩的脸颊上,却没有多少肉。
    得到了某些,就注定会失去另外的部分。上天从来都这么公平。
    白禹浅吻着玉术,大手却不由自主地滑进了她的衣裳,抚上了那处柔软。玉术呼吸渐渐急促,耳根滚烫,贴着白禹的身体,更能感觉到他的火热与硬实。“师父……我们还没成亲……”她羞红了脸,阻止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白禹深深吸了口气,抵着她的额头。他应该给她名分。 

 
                  
 番外二:公子如玉
 

    双鹤城里的黄家得了个小少爷,黄老爷子喜上眉梢,将其取名为“黄家宝”。小少爷在娘胎里便养得极为安好,生下来时比普通干瘪的婴孩儿粉嫩得多,眯眼咧嘴而笑的刹那,惊得稳婆差点失手摔他下地,几十年来第一次见者刚出生的人儿不哭反笑。
    老爷子热泪盈眶,天赐麟儿,双手环抱着长子,一个劲地唤着“家宝”。刚刚还笑得灿烂的人听见爹爹说的“家宝”,突然变脸,哭得惊天动地,再次吓得自家老爹也差点将他摔了。
    此孩不到九月便能行走,一大堆的丫头提心吊胆地跟在他身后,“家宝少爷,您慢点儿。”他性子调皮,听着她们又叫“家宝”,立马加快速度,摇摇晃晃地向前跑。三岁学戏,小小的身体站在戏台上,咬字唱腔并不精准,动作却是有板有眼,两月之内竟将五套戏曲尽数学会。
    四岁时,有了个妹妹,却是四娘所生,名字别扭,取甚“木莺”,那时娘亲便整日抱着他,“宝啊宝,你喜不喜欢那个小木妹妹?”黄家宝手捧刚从丫头手中拿过的木瓜大口啃咬,“她真胖,没我好看。”他万般的自信,人人都说黄木莺如何美貌,他照了无数次镜子,黄木莺就是没自己漂亮!人长得丑,还取那么文雅的怪名作甚?他看了眼手中橙红的木瓜瓣,这不,木瓜都比木莺可爱。
    爹爹为自己请了六位先生,读书、下棋、作画、音律、唱戏和武艺,每天都是轮番攻击,从早到晚,家宝嫌老头子们太烦,每天换着法子戏弄他们,折腾得先生们叫苦连天,却因黄家宝天资聪颖,难得遇上这么个有天分的学生,黄府开出工钱太高,无人舍得辞退这份活。
    自入学起,黄家宝见到娘亲的机会少了,大概就是从那阵子开始,每次见到娘亲,总是见她愁容满面,闷闷不乐,她将家宝抱在怀里,亲吻着他光滑的面颊,“宝啊,以后长大了要记得娘亲的话,一辈子只娶一个妻,莫再……”话到此处,她又总停住不说了。家宝虽小,也能理解娘亲那话的含义,他眼见爹爹两年内娶进三个年轻的女人,名分上是他七娘八娘九娘,虽然现实中他从未如此称呼她们。
    娘亲本就体弱,据说因为与爹爹之间发生了矛盾,心中郁结好几年,从此一病不起,家宝七岁生辰的前一天那个抱他亲他,不停唤他“宝啊”的人去了……
    第二日正值生辰,他为自己改名“黄家乔”,“宝”这一字永远消失在他生活中。
    失去娘亲的他比以往安宁许多,不再是那个无法无天的闹小子,乖乖吃饭念书,只是再也不肯称呼那个人一声“爹”。五岁的黄木莺趴在后花园的栏杆上小口抿着鲜红的西瓜,年龄虽小,行为却已被□得颇具大家闺秀的模样,一步一摇,一颦一笑皆是柔柔弱弱。黄家乔站在她身后,突然伸手拍她的小脑袋,趁她回头时顺手夺过她手中的西瓜大口咬进口里,面目狰狞,嘴角流出的红汁水用手一抹,涂在黄木莺有些肥嘟嘟的右脸上。木莺明明心里害怕得紧,哥哥对自己一向很凶,面上却还保持着浅浅的微笑,“乔哥哥”喊得跟蜜汁一样甜。黄家乔最厌恶的便是这虚伪模样,就如四娘,在爹爹面前她万般娴淑,私下里找着丫头们得麻烦,经常拿她们撒气。
    兄妹俩的相貌都极为出众,黄家乔则偏像他娘亲,生的更为精致些,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比木莺的杏瞳美艳得多,在黄老爷的极力鼓吹下,相貌才华出众的“双鹤之宝”名扬全城,他笑颜以对,是赞是损,与他何干?
    黄府上下的丫鬟们个个争着接近他,到了他身边都得扭扭捏捏故作矜持,黄家乔对此向来置之不理,于是又有传言黄家乔从不近女色。他厌倦了这府,厌烦了这城。
    那天夜晚,他在屋内研究着白天到手的“**”,轻易地瞥到屋外的黑影,起初他以为是哪个丫头又在作怪,破窗的迷烟引起了他的兴趣。有百清丸在手,任何迷药都无法在他身上起到作用,尽管如此,他还是很配合屋外的人继续这场刚开始的戏。
    进来一个嫩黄的娇小身影,是他不熟悉的,女子关上门,反身一直傻傻地盯着他看,黄家乔很想笑,努力装出神智不清的模样打量着渐渐向自己靠近的人。她的眼睛很大很亮,这是他第一眼就注意到的,圆大乌黑的眼珠正好奇地巡视着他,灵动而清澈,丝毫不像要来做坏事的样子,倒像是,来看人。黄家乔当真有半分的失神,他看人向来先从眼起,这姑娘的眼神第一时间便吸引住他。偏偏这女子傻得紧,为了确保自己是否真的已中迷烟,她还特意低头闻了下手中残余的烟卷,粉嫩的小嘴往一旁撅起,得瑟地抬眼,把黄家乔当做自己的战利品。黄家乔被她的举动逗笑了,以为会吓着她,谁知,她竟好奇地靠过来了。
    女子将脸移得很近,四目相对,他能清楚地从她瞳孔里看到缩小版的自己,黄家乔忽然想戏弄她一番,不动声色地抽出衣后的锦囊,拉开捆住香囊的线条,诱人的香味渐渐传开。女子的手贴上了他脸颊的那一刻,黄家乔有过微微皱眉的神色,只是被她忽略掉了,从小到大,能用手触碰他皮肤的人,只有娘亲。
    黄家乔被女子弄迷糊了,此番她究竟作何而来?她的目的,仅仅只是来看自己?带着深究的意味,他才真正开始打量着这女子,同样,那人正在认真地研究自己的五官,受到香味的刺激,她将身体贴的更近。女子长相确实不错,至少在他眼里,比黄木莺更好看,只是比不上自己而已。她的脸越来越近,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凝脂般光滑,几乎已经贴到他嘴边了。黄家乔忽然想尝尝这脸蛋的味道,坏意地自己贴近几分,只有三毫的距离,偏偏关键时刻那女子又将脸移开,到嘴边的豆腐都能丢了,黄家乔有些失望。
    女子接下来的动作惊住了他,她居然双手环住自己的肩膀,坐到腿上来了,小手也极不安分。实在想不到,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奇怪的女子,黄家乔反手将香囊的开口拉得更大,既然她要调戏,自己也只能勉强成全她大半夜的苦心了。一切行动都换成了他在掌控,女子因为药力陷入迷糊状态,一种得逞后的自豪感让他血脉彭勃,送上门来的,不能便宜了她。
    正在享受过程中,却出现了搅局者,一个一生的劲敌。黄家乔并不打算将今夜之事闹大,趁早收手,看着黄衣女子被那人带走,他揣测着两人的关系。黄府失窃的消息很快传来,这一刻,他明白了,顺便再加了句:“我被劫色了。”简短的一语,引起轩然□。
    对于黄家乔来说,要搜寻一个人并不困难,尤其是在双鹤,这件事终于给了他一个离开黄府的理由。那女子,或许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幸,他暗想。
    芙木城与双鹤相邻,黄家乔一路紧随在后,待到那白衣男子离开,黄衣女子自然落入他手,他不是正人君子,从来不屑用什么君子手段,能用最轻松容易的方法去做成一件事,那就是他最好的选择。女子性烈,见面就伸脚,鉴于她打招呼的方式特别,黄家乔也用特别的方式回礼。本想驯服这批烈马,最终争斗中还是被马所伤,这丫头不仅会踢,还会咬人,他精心护理了二十几年的脸居然在这一刻破相,他心有不甘。
    不过,比起那些无趣的人,这野丫头倒让他开心得多。明知她不喜欢逛街,他偏要寻着她去,这是作为她咬伤自己的补偿。其实,以往他与外界的交集只有经商,在遇到玉术之前,他从未与人一同上街,也没有自己掏银子给人买东西的记录,他的东西,不需要送给任何人以作讨好,那样很矫情。
    可是,玉术不同,其他女子都爱首饰、脂粉或者华丽的衣裳,在他买的东西里,多半只有吃的,她的肚子永远都填不满,似乎只要他买,她就能吃,若要问她喜欢什么,她铁定要摇头,但是买下之后,她都能解决的一干二净。黄家乔很想知道,她肚子的极限究竟在哪儿。
    “小玉术,这个发簪要不要?”店铺里,只有这个最适合她,黄家乔喜欢一切美好能令他赏心悦目的事物,比如这个发簪。
    玉术乌黑的大眼珠在店里巡视了一圈,抿着小嘴不做声,黄家乔再次问她要不要那紫玉发簪,她轻轻摇头。
    他很满意地买下那紫玉簪,问她第二次她才摇头的事物,肯定是喜欢的。玉术拿着簪子一路打量,最后很认真地说:“以后救急时,能卖出不少钱。”
    黄家乔一本正经地走到她面前,一手托起她的脸,盯着她的双眼问:“小玉术,我好看吗?”玉术不会说谎,很快点头。
    “那你觉得是你好看还是我好看?”玉术毫不犹豫地指着他。
    “想不想和我一样好看?”他一步步地套着她进圈子,接下来就是骗她戴发簪了。
    玉术摇头,“不想。”黄家乔气闷,伸出另一只手,“把东西还给我。”
    玉术有些不舍,声音小小地问:“为什么呀?”后来一想,刚刚还吃过他不少东西呢,“那个,吃的要不要吐出来还?”
    黄家乔使劲地捏住她的脸,“告诉我,你是真傻还是耍我?嗯?”他夺过玉术手里的簪子,“我买的东西,想把它摆哪儿就摆哪儿。”不斜不倚,插在了她半绾起的发髻间。
    玉术心里偷着乐,抿嘴时显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黄家乔眯起桃花眼,邪魅地盯着她,“去找个深巷子,把你刚刚吃的也顺带吐出来。”

                  
 住宿那夜
 


    许多治眼药材白禹难以寻到,芙木城的药铺倒是有很多存药,为了尽快治好玉术的眼伤,只能先回芙木城。
    白禹驾着马,将玉术圈在怀里,速度不急不缓地往前行进,白天赶路,夜间落宿客栈。
    老板娘笑迎两人,看着白衣男子将那姑娘亲密地抱下马,扶进客栈来,脚刚迈进门槛,她便吆喝着:“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白禹迅速抬眼匆匆一瞥周围环境,声音清冷:“留宿一晚。”为了多赚银子,老板娘还想搭讪,白禹表现太过冷淡,不易接近,倒是他紧紧拉着的那姑娘面目和善得多。她迎上前去,“姑娘可是这位相公家夫人?”
    玉术脸色一红,语意带羞地解释:“他是我师父……”白禹在一旁竖起了眉。老板娘眼看这二人动作,远比平常师徒亲密得多,不过既然客人都如此说了,她只好装成不知。“那两位是要开两个房间吧?这楼上的一号房和……”
    “一间就够了。”白禹打断她的话,声音中比起初冷清更多的,是淡淡的不悦。老板娘愣了,师徒俩孤男寡女,同住一间?玉术伸手拉拉师父的衣角,“我们还是要两间吧……”
    白禹看着她羞涩而慌乱的脸,沉默一阵,最终还是决定开口:“夫妻需要分房?”
    玉术窘了,老板娘惊了……她拉着白禹的衣袖,弱弱地呻吟:“师父……”
    这下,老板娘更凌乱了。
    最终在玉术无言又无力的争辩下,两人只有一间房。进了屋关上门,某人开始发飙:“师父,不带你这样毁姑娘清白的。”她分明就还是一大黄花女,怎么就成□了。
    白禹浅笑,语气却是万般正经:“你行动不便,我不放心。”
    玉术哀怨地倒在床上,这个理由她勉强接受,可总觉得自己还是吃了很大的亏。白禹坐在桌边悠闲地品茗,似作不经意道:“我也只是将咱们的关系提前了。”回去之后,玉术便是他的人。
    玉术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师父,其实你喜欢我很久了,是吧?”这个问题她思索了很久。
    白禹皱眉,“似乎我从没说过这话。”这是实话,天大的实话。
    玉术不和他计较,她清楚师父的臭脾气。在她心里,肯定是有很久了。
    深夜里,玉术四肢都紧贴了上去,细小的牙齿轻轻啃咬着师父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席卷了浑身闷热的白禹,他大口喘着粗气,双手紧搂着她柔软的腰肢,贴紧自己灼热的小腹。玉术的动作还在继续,伸出舌尖湿湿热热地舔着他上下滚动的粗大喉结,渐渐向上,直到下巴,小手攀着他硬实的背脊,不断滑动。白禹身躯滚烫,下腹悄然变化的某物热的发烫,渐渐硬起,抵住了她的小腹,急需发泄的疼痛折磨着他的全身,直至心脉。他的手有些粗野地拨开玉术的领口,强伸进去,抓住那团柔软,使劲地揉捏,掌心的娇嫩令他在享受中忽然记起四年前为她泡药浴的那次,明明还是如平地般,四年过去,居然也能发育得这般完好?
    玉术被他捏的疼了,自觉危险临近,环在他肩后的手收回,用力一推,将措手不及的白禹推开许多,自己迅速逃离,躲得远远的,卷进被里,听着师父大口地喘着粗气,暗暗发笑。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被突然打断的渴望无法一下子平静,而被窝里的奸笑声传进耳后,平时埋得极深的魔性这一刻全然爆发。白禹大手伸进被窝,揪住某人的手臂往外一带,整个人都被他提了出来,玉术头发凌乱,面目惊慌,却更增添了几分别致的妖娆。
    白禹猛地一个翻身,压在玉术身上,埋头在她耳边,急切地吸吮着她圆润如珠的耳垂,模糊不清地说着:“玉术,我等不及了……”玉术的手瞬间握紧,刚要惊呼而半开的嘴唇被突袭,白禹的唇突然覆盖而来,舌头不留余地的往里冲去,眼前的人激起出他最深的爱意,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玉术被他搅得生疼,嘴唇和舌头完全酥麻得不属于自己,尽数被他的唇齿卷走,她的手推搡着身上的人,却被对方轻易地一手握住,举上头顶。白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再次伸进衣裳里,拨开所有碍事的衣物,最后的鲜红肚兜都被抛下床帏。他的眼里冒着火光,紧锁着身下的人,纵情地亲着她小巧的脸颊,“玉术……”后面的话,玉术完全没有听见,她乱了。
    玉术的外衣被撤下肩头,拉至腰间,白禹的身子往下移了一些,嘴角滑过她的下巴,脖颈,一路向下,再是锁骨,双肩,来到他最想体会的柔软处,大口含住尖端的一部分,响亮地吞咽着,津液融化了那个只属于他的地方。(咳咳,害羞了)起初温柔,随后慑人的齿尖也动作起来,咬住顶端的花蕊,往后拉着,玉术被咬得生疼,娇喘吟溢出声,这更触发了白禹更深的下一步进攻。
    随着白禹身体的不断下移,吻也渐渐往下,原先那根顶在玉术小腹上,不断跳动的炙热坚硬的东西也随即滑到她两腿间的□,隔着两层衣物,激动地向她致敬。白禹强行拉开玉术的双腿,跻身进去,索性解开她腰间的带子,洁白完美的**瞬间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他眼前,他不敢再有进一步的动作,那样会一发不可收拾。白禹双手捏着她的臀肉,用力地向自己身下顶去,那处火热一次次地隔着最后的薄薄布料撞击着玉术,有几次居然当真撞了进去几分,玉术双眼迷离,如同泡在海里的浮木般,除了紧抱住他,什么都不会了。
    最后几下撞击,白禹实在受不住了,三两下剥下自己的衣服,裸着相对的二人紧紧贴在一起,他的灼热抵在玉术门外,猛烈地跳动着。“玉术,别怕。”他将她抱得更紧,亲着她火红的樱唇。可他刚挤开那处时,身体陷进异物的感觉让恍惚中的玉术惊叫出声:“师父,疼!”她在害怕,紧张感完全多过疼痛,眼泪都快下来了,不停地唤着:“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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