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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断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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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断袖
楔子
虎妞降临在望福村的那天,雪花纷飞,十年难得一遇的严寒,整个望福村家家户户都为她点起了火把,煮着红喜蛋,虎妞一家子轮流抱着她,好不得意,那些村民个个都恨不得摸她一把,沾沾喜气。望福村已经五年未降下过女婴,本来村里女子就少,因为地偏人穷,很少有人娶得回外地女娃,以致于全村光棍遍地。
一时间,各家有年幼小孩的父母都纷纷涌入虎妞家,眼睛紧盯着未来媳妇儿,虎妞那时还胖嘟嘟地在床上咬着手指咿咿呀呀。爹娘将女儿视为掌中宝,七岁大的儿子总会偷偷拿走妹妹的吃食,还舔得她满脸口水,临走还得掐上一把。说来也怪,自从虎妞降世后,村里的女娃一个个接连降临了,各家得女后喜笑开颜。
虎妞自小跟着哥哥四处玩耍,一群野孩疯在外边,傍晚才归家,金小胖是小恶霸,爹爹是村长,娘亲又会经营生意,家中算得有些积蓄,因此在孩群中间总是盛气凌人般模样,其他小孩大多表面顺从,敢怒不敢言。虎妞哥先爬上一棵树区摘枣,其他小孩分散着去爬旁边其他几棵挂满红艳艳大枣的树,六岁的虎妞紧随自家哥哥,挪着小小的身子往上攀爬,嘴里不断甜甜地喊着: “哥哥”,好不容易爬上一小半,身下的金小胖坏笑着拉她裙子,将虎妞往下扯了一点,虎妞艰难地扭头过去,发现金小胖正用那肥肥的小手捏自己屁股!虎妞叫出一声,一脚踹在小胖头上,自己也因重心不稳往下跌落,恰好又压在小胖身上。虎妞那时机灵狡猾得很,见自己将小胖压得不轻,微怔了几下便哇哇大哭起来,让所有人都以为是小胖先欺负的自己。
哥哥从树上一跌而下,将兜里的红枣递给虎妞看,狠狠瞪了金小胖一眼。金小胖这下火了,推开身上的虎妞,朝虎妞哥回瞪过去:“死猴子,你那啥眼神,我欺负你妹啊!”虎妞被推倒地上,捡起地上一颗石子就砸向金小胖,不知羞地喊道:“你摸我屁屁!”其他小孩都哄笑开来,金小胖从地上爬起,脸上失了面子,满脸通红地大吼:“摸你又怎样?你将来就是我老婆!”虎妞哥哥听了这话就扑上去同小胖厮打起来,揪作一团,双方都被揍得鼻青脸肿,小胖最后撂下一句狠话:“不信回去问你爹,看你妹是不是我老婆!”趾高气扬地走了。
哥哥拉着虎妞果真回去问娘亲了,娘亲责怪大儿子不懂事,说是将来妹妹能嫁进金家那是福气。如今村里女娃越来越多,好在虎妞长相从小就比常人灵落动人,金家二老对小虎妞很是喜欢。两家早早订下娃娃亲。虎妞听后大吃一惊,她想不到娘亲会如此,闹起别扭来,死活不要将来给臭小胖当媳妇儿,哪知娘亲不理会她,煮了两碗面糊就堵上了二人的嘴。
望福村只有一个私塾老师,许多到了上学年龄的孩子都交不起学费而读不起书,虎妞的哥哥便是其中之一,虽然万般想念书,却始终未曾向爹娘开口,年纪大点时就每天跟着父母出门干农活去了,留下快十岁的虎妞独自在家守屋。虎妞生性好动,将家里门栓拉好就偷跑出去了,一路晃悠到村中心的小集市,这地方每逢过年爹娘都会带着哥哥与自己来这儿逛上几圈平日里是鲜有这种机会的。全村唯一的一间小茶楼里围了许多人,虎妞甩着两个羊角辫,努力地往人群里挤,众人见她矮小,多半还是会让出点空间让她过路的,所以不费什么功夫,虎妞的羊角辫就出现在人群最前排。原来大家所看的热闹竟是说书,虎妞第一次见到这种新奇的能引来大家拍手叫好的方式,津津有味地跟着看起来,还不时地听着身边一些人的台下解说与评论。这天听的是《梁祝》的故事。从头看至尾的小虎妞心里颇有感触,自己也得像祝英台般勇于反抗,决不能以后真的嫁给金小胖,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小胖。恋恋不舍地摸回家后,爹娘还未带着哥哥归来,她心里顿时产生一种做坏事后没被发现的乐意,喜滋滋地端着小盆淘米做饭。
自那以后,虎妞经常一个人出去听戏,听着各种各样的精彩故事,比如听了《女驸马》后,整天幻想着自己若是能如此能干,出人头地该是多美好的一件事。说书先生去过外面很多地方,总能给他们讲许多望福村以外那些令人羡慕的繁华,那时的虎妞便暗暗心想,日后她总会走出望福村,亲眼去看看那些不知是否真实的世界。
这样宏伟理想一直往上堆积,载满了她的心。可时光在流逝,转眼间两年过去,她十二岁了,所有人夸她越发可爱时,自己却暗自伤神起来。那天她偷听到爹娘在屋里的谈话,娘亲说是等虎妞十四岁时就嫁到金家去吧,金村长已经提过好几次了,虎妞她爹却说再等等,怎么说也得十五才嫁人。那事之后,虎妞一连好几天都没和爹娘说过话。金小胖现在长大了越来越嚣张,不仅一如既往地胖,还变本加厉地欺负起人来。就连哥哥都不希望自己嫁给小胖。
她的忧虑一直持续到十三岁。十三岁那年,她遇到了双十年华的白禹,命运从此发生转折。
赶路的白禹为求解渴之水,百余户人家里单单敲开了虎妞的家门。虎妞第一次见到有人穿这么漂亮的衣裳,而且白衣主人还能那样好看,她的小手拉着他雪白的长袍,示意让他进门去……白禹低头看虎妞,她那粉嘟嘟的脸上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亮晶晶的大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在闪动,自己的心瞬间舒展开来,久违的笑容微微显现在俊颜上,实在太久不曾见过如此纯净的事物了。
听到白禹自称行走江湖之人时,虎妞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眼睛都发直起来,那是她向往已久的生活与世界,她实在不愿一辈子被锁在这个小村落中,虽然有爹娘和哥哥的日子万般好,可虎妞明白,再过两年她就不属于这个家了。
白禹被虎妞爹娘强留下住了一宿,第二日准备辞行时,包袱里多了几份干粮。行至村口,远远地听到身后有人呼喊,却是很模糊,白禹回头,只见一身红花袄的小虎妞急急地朝他奔来,他朝虎妞的方向迈出几步,静静地等着她过来,只是红袄身后似乎还有黑影。
虎妞气喘吁吁地跑至白禹面前:“白哥哥,你带我一起走吧!”
白禹皱了皱眉,不解地问:“这是为何?”他不会带上其他不相干的人,那样只会是拖累。虎妞却看似很急的模样,双手紧握着他的衣服,生怕他突然走掉,可怜兮兮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不要留在这里……”白禹试图拉开她的手,虎妞却死死不放,白禹一脸无奈地看着她,直至那黑影追至身前。虎妞哥哥一把拉住小虎妞,将她往回拖,暗沉着脸部说话。此时的哥哥与白禹年龄相仿,长久做农活的缘故使得他臂力极大,轻易地就将虎妞拉开。虎妞挣扎着捶打哥哥,眼睛却苦苦哀求地望着白禹,不多时便因受不了哥哥反常的粗暴跪坐在地,哭出声来,那声音听得白禹心里一颤。哥哥素来疼爱虎妞,平时虽有小打小闹,却是全天下最见不得虎妞哭的人,他半蹲下身去看虎妞,大手抚在那乌黑的发丝上,一顺一顺的,“虎妞,跟哥哥回去好不好?”语气里竟透着几分哀求。“我不要回去,哥哥,我不要以后天天都和死小胖在一起……”虎妞将头靠在哥哥肩上,鼻涕眼泪尽数抹在了哥哥粗厚的麻衣上。白禹看到此番情景,心里大致明了几分,眼前的兄妹情深令他轻摇下头,曾几何时,他也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妹妹,只是老天不曾善待她。想至此处,便欲转身离去。
“白禹”,虎妞哥哥突然叫住他,看了白禹许久后,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低沉地再次开口:“求你带上虎妞,替我们照顾好她。”白禹惊讶于他的转变,就连虎妞也愣住了。哥哥拉起地上的虎妞,轻轻用手拍打她身后的灰尘,用极低的声音暗哑道:“她不应该属于这个地方。”语罢,头也不回地往回走去,任虎妞再怎么叫哥哥,都没有转身,渐渐地消失在他们视线中。
白禹微怔,虎妞这下是必定要跟着自己了么?可心里,却没有了应有的不悦。
……
“虎妞,不要叫我白哥哥,”白禹皱眉,“日后唤我师父。”
“虎妞,为师行医,以后唤你玉术罢。”玉术生津止渴,养阴润燥,一如他在她家喝到的那碗茶。
财色双劫(上)
转眼间,四年逝去。
关中有双鹤,双鹤有双宝。人尽皆知双鹤城里的黄员外,富甲一方,十八房姨太太,各个美艳如花。膝下却只有一子一女,便是那双宝。其子家乔,号称翩翩君子,温润如玉,才华横溢,举世无双;其女木莺,娇俏可人,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无一不通。黄员外虽行为奢华,家中子女却是教养极好,平日里极少露面,向来低调,只是兄妹二人的一些墨迹总会被自家父亲拿来炫耀。
双鹤城在关中之地算得繁华,集市之大仅列京城之后,向来热闹非凡。纵使如此,还是会有不和谐之景。长平街的街尾拐弯处,一人被药铺里德人给推了出来,那人十五六岁般模样,却是异常瘦弱。小伙子似乎还想再进去,深吸一口气,挺了挺身尝试着往里走,这下,里面的推力仿佛更重了,将那人推得踉踉跄跄,险些栽倒。屋里的人终于不耐烦,走出门来,边上一些行人为了看热闹,纷纷围拢过去。
走出的人一身颇具亮光度的蓝色布衣,头上束着同样质地的帽子,虽不算招摇,却也能让人一眼就看出,那是极好的衣料。此人颇为不满地瞪着眼前刚被自己推出来的粗布少年,嘴里似乎操着一口本地话在骂着什么。
周围的人小声议论:“这小伙子买药也不看地方,这蛇庐只为有钱人家看病,哪是咱们普通人进得去的地儿?”
“妈的,这年头有钱人越活越潇洒,咱们的钱都进他们兜里了,这日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站立于人群中央的蓝布衣者仿佛对周围的议论置若罔闻,只是抬高了脖子鄙夷道:“我这里的药你一辈子积蓄也买不起。”说完便傲慢地要转身进屋去,留下一脸哭丧着脸的小青年,哀求的目光依旧紧随那身蓝衣。
“看病何须贵药?”一声清脆的女音响起,拥堵的人群被拨开来,走出一个黄衣姑娘。女子一身鹅黄,明亮却不耀眼,乌黑的头发少数被松松挽起,别于脑后,大部分垂下披散在身后,还有几丝挂了肩前,小巧透白的脸颊上樱唇微动,看上去十六七岁的模样,算不得如何惊艳动人,那双乌黑通圆的眼珠却泄露出她不同寻常的灵动,小家碧玉,楚楚可人。
只见她走至蓝布医者身后,打量了被推出的小少年,突然以极其迅捷的方式伸手一把扼住他的手腕,冰凉透滑的指尖瞬间贴上少年的肌肤,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引得少年一阵哆嗦。女子抬起头,似存疑虑地再看了下少年的面色,终于开口:“你除了些许的营养不良,倒也没多大问题呀。”
少年似带窘意,面色微微有些发红,低头看见少女纤细白嫩的手指还在自己手上停留,说话更是支支吾吾:“不是……不是俺,是俺娘又生了个弟弟,婶婶说俺娘气血亏虚,俺家穷……”
女子脸上有了笑意,原来眼前是个孝顺的小伙子,语气温柔地接着问:“你要买何药他不肯卖给你?”
少年操着浓重的地方口音,这让少女听得有些吃力:“俺不懂这些,他说人参,太子参,补骨脂什么的,都是俺买不起的……还说,就算攒够了银子,她滴东西也不卖给俺们这些穷人。”
黄衣姑娘听了,故意抬高了声音说:“勿听庸医言,你娘刚生产完,虚不受补,哪里禁得起那些猛药?”小伙子的身体明显一震。
众人听完,皆表惊叹。果然,那蓝衣大夫转身飞快走来,伸出颤抖的萝卜手指着黄衣女子和少年,厉声吼道:“休得听他胡言,我哪里给他开过这些药,不过是随口说说。”
此刻女子脸上嫣笑更浓,满意地巧声反问:“哦?身为医者,也可随口说说?那岂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取人性命?”接着,无视额上青筋突起,正在暴走的蓝布医者,转而对少年微微笑道:“你能弄到蜂蜜么?往蜂蜜里放些大枣给你娘冲些茶水,一日一次即可,上山挖些白术,山药和白芍,给她煎着服用。”少年感激地点点头,蜂蜜这种东西,走到树林子里去取,对于他们这些山野里长大的人来说并非难事。后面的那些药材,他们屋后的山上也是能找到的。
正说着,屋里走出两个大汉,目光凶狠地朝女子和少年二人大步踏来,个个虎背熊腰,十分壮实。江湖上行走的基本规矩就是不能随意拆人家的台,更何况是这种有后台的医馆。黄衣女子调皮地吐了下舌头,身形一闪,在两个大汉的手挥过来来前,将少年一起拉开。两个大汉翻转身,继续向着他们攻来。好左躲右闪,此刻还带着一个人,不多时就娇喘连连了,她的目光注视着人群,朝着那里大喊:“师父,你怎么还不出来!”分神之际,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已劈掌向她袭来。
一个白色身影从人群里腾空而起,轻易的一个翻身来到场中央,将那偷袭的大汉一脚踹开,停在了女子面前,动也不动,女子正不满他的来迟,白衣男子目若寒星,紧紧盯着某处,用低沉有力的声音道:“还不把你的手拿开。”
女子会意后看向自己拉着少年的手,似乎,从刚开始这手就没放开过,于是干笑了两声,立马放开少年。少年本就受到惊吓,被黄衣女子东拉西扯的,还在一团迷雾中没反应过来,这下就被她突然的放手弄得害怕起来,差点被一大汉提过去。还好关键时刻白衣男子终于出招,看似很简单随意的三两个动作,就将两个大汉统统放倒在地,哀嚎连连。众人看杂耍般激动地欣赏着单方面殴打。
少年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作势要跪下,被女子一把拦住。
“俺能知道恩公的大名么?”
黄衣女子此刻故作娇羞状地抿嘴一笑,百转千回,“我叫玉术。”少年不知怎的,见了她这笑容后,脸羞的通红,却因害羞不敢正视少女,偶尔抬起头用余光瞥上她一眼。这一切在某人眼里看来,就是两个人含情脉脉,眉目传情了。他冷眼看着徒弟在一旁顾盼流姿。
此时玉术才注意到师父似乎脸色不大好,忙奔到白禹身边,谄媚地笑着,对着少年拍起某人的马屁来:“刚刚救你的人是我师父,也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做好事不留名,雁过不留声的白禹白大侠。”还不忘情地挑眉,颇为自豪,看着自家师父嘴角抽搐一般,暗喜着往他身上蹭了蹭,引得白禹这下抽搐的该不止嘴角了。
众人窘,这是所谓的雁过不留声么?只怕那是只哑雁……
不过说白禹,大家多少还是知晓一些的,最近传闻江湖上有个一表人才又颇具正义的白禹带着个美貌如花的徒弟,四处行走,所经之地都留下些他们行侠仗义的事迹,渐渐地传开来,声名鹊起……
财色双劫(下)
夜已深,黄府早已从白日的忙碌中沉寂下来,灯一盏盏地熄灭,黑夜不久便吞噬去了大半座府邸,唯有黄家乔的主房灯依旧明亮,在这片黑暗中顿显突兀。
夜深好办事,玉术悄然来至黄家乔门外,玉术舔舔口水,用手指在门糊纸上抠出个小洞洞来,俯身望进屋子,里面当真端坐着一人,手持书卷略微低头,神志集中而看得仔细。因为角度原因,玉术看不大清楚那人的脸面,只好从衣兜里掏出迷烟卷来,顺着那小孔伸进屋内。就在她视线脱离目标时,屋里人稍稍抬头,看往玉术的方向,嘴角上扬起来。
待她向屋内吹入少许迷烟后,不等多时,便放心地推门而入。这迷烟乃师父亲手调配,只会让人在一定时间内失去神智又不至于被迷晕,屡试不爽。
进到屋内时,黄家乔正失神般地盯着她,玉术自顾自地“啧”了一声,当真是名不虚传的美男,以她多次调戏美男的经验来看,此人相貌是最出众的,甚至不比白禹逊色分毫,难怪能称得上双鹤之宝。只是,号称温润如玉的黄公子怎得长出一双妖孽魅惑众生的桃花眼?玉术不由得走近,更为仔细地打量起那双醉人的眼眸,心里暗叹,此人如斯之美,那他妹妹黄木莺想必也有着倾国之姿,师父此时是否也在另一间房里做着与自己一样的事呢?玉术心里突然生出几分不高兴来,师父身边向来除了自己,别的女人不可能接近一分一毫的,可是,说不定是他觉得那些女人不合他意?这下遇着黄木莺,以后可能什么都变了。想至此处,又定睛多看了几眼黄家乔,这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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