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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梦里)-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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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禀老爷太太,九爷和他的随从来咱们家之前已经退了在客栈包的房子,如今不知所踪。”龙睛的话让连成璧与许樱对视苦笑了一下。
  连成珏在外人面前自是对连成璧言听计从,还有几分惧意,如今他既知佯装出来的憨厚骗不了连成璧也骗不了许樱,京里又没有连家别的长辈,自然不怕原型毕露,连金蝉脱壳之计都能想出来,最妙的是因他素日为人极好,有忠厚的名声,连成璧就算一状告到山东连家,怕是他轻轻辩解之句,就能脱身,更不用说山东连家距此千里之遥,是远得不能再远的远水,可江琳琅却是近火。
  “我去赶她走。”
  “谁都能赶她,你不能。”许樱摇了摇头,“到时她撕了衣裳喊你非礼她,你当如何辩驳?”
  “我又不会一个人去……”
  “那她若是寻短见呢?”许樱又问,“若是连成珏想毁了你,只需要让江琳琅在这宅子里自尽,他到处宣扬你拐带朝廷命官之女私奔,结果始乱终弃,害得她自寻了短见,你待如何?”
  连成璧瞪着许樱,就算是智计百出,听见许樱这般说,也没了解法,“那你又待如何?难不成留下她?”
  “你若是留下她,那怕一个时辰,被旁人知道了,你拐带朝廷命官之女的罪名就算是做实了,江县令丢了女儿,岂有不查问的道理,怕是远山县的捕快已经到了京城了。”
  “留也不行,送走也不成……”连成璧脑子转了一转,瞧了眼许樱,见她竟不是十分着急,“你又有什么法子?”
  许樱瞧了瞧他,她自然是有法子的,她上一世之所以能对付连成珏,就是因为她在连成珏身边多年,早学会了他的狠毒,此事要解,无非是要看做事够不够狠罢了,“老爷,九哥走时,真的有落下两个清俊的小厮吗?”
  连成璧本是极聪明的人,经她的一句话立时醒转过来,“是啊,他素来轻车简从,来时是一人带着一个随从紫薯,走时也是带着一个随从紫薯。”
  江琳琅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只觉得四周都黑洞洞的,看不出一丝的光亮,在自己旁边还躺着一个人,她半眯了眼瞧见是金环,可要再动却没了力气,不知从哪里传来车马的声音,一队人马匆匆与自己所在的马车擦肩而过,她是在哪儿?发生了什么事?
  许樱镇定地在鸳鸯戏水枕套上绣了一针,替她端茶的麦穗抖若筛糠一般,端在手里的茶杯叮当做响,许樱瞧了她一眼,“姚荣家的,你是已然成了婚的人,比这帮丫头经过得事多,你去看看外面五城兵马司的衙役和远山县的捕快,可否找到了江姑娘?”连成珏的手段玩得果然高妙,他们前脚刚把江琳琅藏在运菜车里出了连府,后脚五城兵马司的人和远山县的衙役就到了,他们夫妻见机不够快或是稍有犹豫,怕就要被他栽赃成功了。
  这里是京里,比不得远山县山高皇帝远,稍有动静明日早朝御史怕就是要上奏折弹赅了,拐带朝廷命官之女,何等重的罪名,连成璧又何止革去功名丢官罢职那么简单,白存义一案无非是要显得他厚道,江琳琅案则是背后真正的杀招。
  连成珏此计不可谓不毒!
  她心里面后怕至极,可绣花的手纹丝不乱,镇定如常,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一丝的不稳,麦穗心里怕得紧,可瞧着许樱的样子,心里又不得不佩服自家的姑娘有大将之风。
  姚荣家的自外面进来,“姑娘,衙役们已经把府里翻遍了,连井里都下去人看了,连江姑娘的影子都没瞧见,正在怨怪远山县的捕快大惊小怪,害得他们搜了探花郎的府坻呢。”
  “你去传我的话,说义妹被恶人拐带诳骗了,我们这些人也是着急的,连家悬赏一千两银子,找远山县令之女江琳琅。”
  “是。”


☆、135进退之间

  京城呢;说小绝称不上是小;可要说大绝称不上是多大;普通百姓家里出再稀奇古怪的事也未必能出胡同口;若是刘首辅的夫人出去交际,多戴了一朵珠花,不出一个时辰;全城的人都知道刘首辅的夫人喜欢某某家的珠花;样子别致极了,这样的小事都人人知晓,更不用说某大人的生日宴,某某大人到了;某某大人没到;某某大人礼到人没到,谁跟谁交好谁跟谁交恶,谁跟谁因为某件事交了恶,谁家又跟谁家结成了亲戚,莫怪外官每年都要派人上京,抄一份京里的邸报,免得离京太久,不知京中气象。
  五城兵马司搜了新科探花的府邸,又隐隐牵扯着一个县令家的姑娘,这样的消息自是跟长了翅膀一样的四处乱飞,到了第二日,就已经是说什么的都有了,还有好事的人编排出了一整段的故事,什么县令之女倾慕探花,怎奈使君有妇,县令夫妻将女儿禁于阁楼,江姑娘听说探花离家赴任,带着丫鬟千里投奔,结果不知所踪,远山县的捕快千里迢迢追来,找了五城兵马司,搜检探花府。
  消息是从五城兵马司的人嘴里传出来的,是比真金还真,据口沫横飞的讲完整个故事的店小二讲,这事儿是他大舅妈的表妹的三叔家的二姑爷的邻居说的,那人就在五城兵马司做事,还是搜探花府的人之一。
  围着小二的人问了一句,“那探花府可曾找着江姑娘?”
  “自是没能找见,连探花说若非见着了五城兵马司的人,不知江姑娘竟进了京,可此事毕竟因他而起,江姑娘又是连家太太的干女儿,探花郎出身山东连家,家财万贯,亲口当着五城兵马司的人说愿悬赏一千两,寻江姑娘的踪迹。”小二又瞧了瞧众人,“一千两银子啊,诸位,找着了江姑娘,可就发达了,到时候或是在乡下买个小庄子,若是在城里开个买卖,神仙似的日子就在眼前啊。”
  “我们又不知那江姑娘长什么样,难不成在路上见到一个姑娘就问她可是姓江?”一位客人说道。
  店小二指着刚进门的捕快,“你们看见刚进门的捕快了没?穿绛紫绸衫的是五城兵马司的人,站在他旁边拿着一卷白纸,穿布衫的就是远山县的捕快了,他们要贴的就是江姑娘的画影图行,诸位只要按图索骥,没有找不着的。”
  远山县的捕快张二帖上了画影图形,心里面暗自的叹息,他本是一县的捕快在远山县也算是个人物,可在这京里若无五城兵马司的人跟随指点,连江姑娘的画像都是帖不上的,这还是连探花上下打点了五城兵马司的缘故。
  他一边帖一边在心里念叨着,二姑娘啊二姑娘,你到底在哪儿啊,我在连家门外守了七日有余,竟也没见你的踪影,若非有人偷偷报到五城兵马司说你在连家,我又怎会随五城兵马司的人搜捡探花府,所谓铁打的衙役流水的官,我如今得罪了连家,远山县哪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可是职责所在,又不能临阵脱逃,实在是老鼠进风箱,两头堵啊。
  梅氏眉头紧皱地下了轿,这还是她头一遭到许樱在京里的宅邸,原想着找个好天气,备上些安宅礼,带着儿子高高兴兴的来这里瞧一瞧樱丫头夫妻,怎料想一大早竟听到了那么吓人的消息,只得匆匆套上了车,往莲花胡同而来,一路上顾不得细看这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宅子的布置,只有满腹的疑惑担忧。
  许樱站在二门边上恭迎梅氏,见她下了轿,亲自扶了她往里面走,“侄女原没想让六婶这么早来,我这宅子还未布置好呢。”
  “出了这么大事我怎能不来,你这孩子竟如此胆大,五城兵马司的人上了门,也不快让人速速到我家求救,你可曾吓着了?”
  “五城兵马司的人客气得紧,我带着丫鬟仆妇在客房里暂避,他们又寻了几个婆子进屋查看了一番我和我身边的人,见没有江姑娘,就走了。”
  梅氏叹了口气,由许樱搀着进了正屋,在西次间临窗大炕上落了坐,许樱亲自给她端了茶,“原应该是我去六叔家里说一说这事儿,没想到六婶你来了。”
  “这么大的事,我若不来,你六叔就要来了,还是我劝着他,让我先问问你是什么情形,再做他图,那江姑娘真似外人说得一般,瞧上了连姑爷,从山东一路追到京里?她一个年轻姑娘,岂有这样的本事,莫非在半路上就丢了?那姑娘能这样的追着连姑爷跑,连姑爷真的没有……”
  这样的事说到最后人人都会有梅氏的想法,许樱也早就想了一套说辞,“成璧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出了事我问他可曾与江姑娘说过话,他说他因专心学业,虽说知道江姑娘是太太的干女儿,却也守着男女大防未曾与她说过话,也不知为何这江姑娘会一门心思的追过来,不瞒婶婶说,我嫁过来才知道……原来他一个通房的丫鬟都没有,我问他那些丫鬟姓氏名谁怎样的来历,来京里要带着谁,他一概不知情,又因厌恶那些丫鬟是太太给的,让我除了梨香谁都不要带。”
  梅氏点了点头,“我来时瞧你那些陪嫁的丫鬟还有那个梨香,俱是姑娘家的样子,连姑爷还真是不好色的性子。”梅氏转了转眼睛又笑了,“他许是照镜子瞧自己瞧得久了,庸脂俗粉难入眼吧。”
  这样的玩笑话许樱出嫁之前梅氏绝不会当着她的面说的,如今她这么说了,许樱也只得拿帕子掩了唇笑了。
  “我也曾问过他,他却皱眉不答,连这桩事都不讲了,您不是外人,我自不会跟您说假话,他也是实实在在地厌恶我那继婆婆,江姑娘既与她有牵连,就是九天的玄女,他也不会要。”
  梅氏自是十成十的信了,“唉,山东到北京,千里迢迢江姑娘一个姑娘家,如何能一人走到?你在京里悬赏,人都说怕没有那福气拿到赏银,江姑娘怕是半路上就被拐子拐了。”
  “尽人事,听天命吧。”
  许樱陪着梅氏看了看府邸,又陪着她吃了顿饭,这才送梅氏走了,连成璧却也是早早的从衙门里回来了,瞧他脸露疲色,估计翰林院的人也没少问他江姑娘的事。
  连成璧旁人赶都出了门,只留了许樱跟廖嬷嬷、姚荣家的在屋里,让梨香和麦穗看守着门户,说起了江琳琅的事。
  “我已经修书回了山东,也是说没瞧见江姑娘,听说了江姑娘不在这才去寻了九哥,谁知九哥已然不见了踪影,江姑娘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至于我九哥编圆此事,我是不理了,只要我不承认江琳琅进过连府,人就是自他手里丢的,让他对太太交待去吧。”
  许樱眉头微皱,江姑娘到底是在谁的手里没的,只要连成璧一口咬定了没见过,连成珏再怎么说也没有把江琳琅光明正大的交到连成璧的手里,山东那边的长辈要怪也只有怪连成珏,此事连成珏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可要想翻盘也不是没机会,她现在还是在想着是谁偷换了连成璧屋里的东西,连成珏来得时机也太过巧些,到底有没有内奸,虽说如今这一栋宅子的男女仆人除了她带来的陪嫁丫鬟和梨香之外,都是杜氏当初的陪房出身,可他们也离开连家多年了,这些年有没有被旁人收买,这都是不保准的事。
  她偷运江琳琅出去,也只不过用了廖嬷嬷和姚荣家的两人罢了,连麦穗都只是望风的,可就算是这样,也难保连成珏不会寻机找到江琳琅,她若是出来了,反咬连成璧一口……
  “廖嬷嬷,您把江姑娘藏在哪儿了?”
  “杜家老宅。”
  “什么?”
  “杜家分家之后,就将那宅子卖了,姑爷因惦着姑娘,觉着那宅子是她长大的地方,她若是芳魂还在,没准儿还要去看一看,借着中人偷偷把杜宅买了回来,此事只有老奴知道,只是此事也非长久之计,咱们也不能总关着江姑娘,太太还是要有个绝断。”廖奶妈说得姑娘和姑爷,自然指的是连大老爷夫妻,可她说得绝断,却也是……
  连成璧眉头紧皱,许樱也是思量再三,此事若是连成珏来做当然是快刀斩乱麻,将江琳琅主仆灭口,干净利落地做掉她们,许樱瞧了一眼连成璧,不知他会如何。
  姚荣家的本也是参与了此事的,她也翻来覆去的想,“姑娘,奴婢也曾偷听江姑娘和她那丫鬟说话,江姑娘最多是痴傻了些,可她一个未出过闺阁的女子,哪有私逃寻姑爷的胆子,奴婢听着她的话,怕是那个叫金环的丫鬟挑唆的,江姑娘如何奴婢不知道,金环那般害主的奴才,唯有将她剪了舌头远远的卖了一途。”姚荣家的亲眼见过苗氏是如何被那些个小人挑唆的做事恶毒的,也知道那些小人私下里的嘴脸,比起恨江姑娘不知自重,更恨金环害主。
  “不能卖。”许樱摇了摇头,“连成珏一计不成,他心里自是知道是咱们把江姑娘给藏了起来,咱们若是有异动,不要说是卖金环这么大的动静,就是派人多出入几次杜府,怕都是会让他查觉,五城兵马司的人那般卖力的找江琳琅,甚至不惜搜探花府,背后肯定不止是为了一个县令的女儿,连成珏这些年在暗处到底结交了什么人,咱们怕也是毫不知情,此事一动不如一静。”
  “那就让江琳琅和金环依旧在杜家老宅?”
  “怕也是不成的,咱们又不能饿死她们,还是要寻机送她们出城……也要让她们主仆离心方为上计。”
  连成璧忽然笑了起来,“你们在这里想着如何处置江姑娘主仆,若是异地而处,是连成珏手里藏着这样两块烫手的山芋,怕是要直接灭了她们的口吧。”
  许樱没想到自己在心里的话竟被连成璧说了出来,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一千两银子的赏钱,总得发出去。”连成璧抬头看了看天边不知何时升起的明月,他总自许高洁,不愿于连成珏一样面似憨厚实则奸诈,如今竟也不得不使那些小人计谋了。


☆、136黑脸白脸

  江琳琅背对着门;躺在空荡荡连褥子都没有的床上;只觉得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透出一股子冷来;她糊里糊涂离了外祖家;一路上耳朵里被灌了不知道多少迷魂汤,又被连成珏拿衣裳首饰迷住了眼,被金环几次鼓动着;一步错步步错到如今竟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晓;也不知家中父母如何了。
  她正在这里发愁,却听着金环拿着什么东西挪来挪去的,转身一看却是她踩着凳子站到高高的窗边,捅破了窗纸向外看;看过之后又开始查看门窗;想要找出松一些的地方,可这窗上钉了木板条,门在外面用沉重的铁链锁了三道锁,岂是那么容易出去的。
  “金环……你坐一会儿吧……你忙了几个时辰了……”
  金环瞧着她暗暗的生气,凭着她生来就是主,她金环却要做奴?更不用说她其蠢无比,姿色平平了,好好的县令千金不做,非要自甘下贱与人做妾,三言两语就被她诓骗了,如今死到临头竟不自知。
  “坐着?坐着等死吗?”金环冷冷地说道。
  “等死?”
  “我的傻姑娘!你还没醒呢?”金环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许多了,“我小的时候在乡下,村妇丢了只鸡都要找三天,找不着还要骂三天,你本是堂堂县令千金,当真以为自己丢了就没人找吗?你对连探花的那点子心思,老爷太太岂有不知之理?连探花既不想要你,将你送到了这无人知晓的所在看了起来,待风声过了,定要杀你灭口,可怜我也要跟你一同丧命了!”
  “他……连探花不是那样的人!”江琳琅坐了起来,色厉内茬地说道,“这定是那许夫人的意思!”
  “要是她的意思你更惨,我听人讲话本小说,当年吕后整治戚夫人,将她的手脚尽数砍断,扔到水缸里养着,有道是最毒妇人心,你惦着人家相公,人家一刀将你捅死怕都是嫌便宜你!”
  江琳琅本是闺中女子,哪里见过什么世面,脑子又简单得很,被金环这么一吓立时手脚发抖,“那你说要怎么办?”
  “怎么办……”金环已经想了几个时辰怎么办了,眼下这屋子锁得严,除了每日来送饭的哑巴之外再没有旁人,她也是官家出来的婢女,瞧这屋子不似是寻常民居,就算只是废弃花园中的一个弃置的小楼,依然是雕梁画栋,桌椅家俱虽然有些残破污损,却也是上等的楠木所制,就说江琳琅躺着的那张床吧,上等的金丝楠木,雕着暗八仙,拿到外面去卖就算是按旧家俱卖也能卖出个上百两银子,这样的地方应该是哪位官员的旧宅,因废弃了被连探花拿来用,只恨她来的时候中了蒙汗药,迷迷糊糊的并不记得时辰,对京城又不熟,否则定能猜出自己在哪儿,可猜出来又如何?指望连九爷来救她们?
  金环本是贫家之女,家贫无着才卖身到江家为奴为婢,认了江家的厨娘做干娘,也是因干娘识得的连成珏,连成珏无非是许她金银若干罢了,金环是真真不信连成珏能来救她们,就算是来救她们,又怎知她们在哪里?
  可若非如此,还能如何保命?金环忽地想起了一桩事,她在客栈的时候跟客栈打杂的仆妇交好,那仆妇与她说了一件事……
  就在这主仆两个一个坐在床上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坐在地上想心事的时候,门忽地一下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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