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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遗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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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石则道:“你甭这么说。不做官的女儿,就不能比做官的儿子更聪敏可爱?咱们安珍,就比安国、安礼他们谁都聪明。”
  小女儿仿佛知道大人在夸她,也咯咯地笑了。这一笑,安石两口儿更高兴了。连一向喜欢独来独往的元泽,也跑来逗她开心。
  可刚过周岁不久,女儿就病倒了。先是肚子有些发胀,略略有些热。不过只是伤食,不看医生,略饿一饿,睡一睡,发点汗退了烧,也就没事了。因为害怕耽误,安石连自信也没了,赶紧打发氓儿去请医生。来的是城南药店的张医生。一号脉,说是肚里有虫,要用泻药。可怜不过一岁的女孩,竟上吐下泻,生生折腾了两天。因为彻底伤了津液,没病真的闹成病了:成了个冷疳之症。眼泡儿也肿了,腹胀不退,大便颜色不一,有时不过是些青沫沫儿,人也瘦走了形。安石知道不好,又打发氓儿去明州请了个刘医生。这刘医生也是个二百五,说她得了虚症,需要大补,又开了补药。本来受伤的脾胃,更不成了。其实,只要按冷疳症,先用白术散生津,再开一些木香、青黛、槟榔、豆蔻、麝香等做成木香丸慢慢调养,孩子的病并不难治。可怜这孩子临去都特清醒,只望着安石与淑贤笑!实在笑不动了,才闭上眼睛去了。
  夫妻俩很精心地将她葬在崇法院的西边,安石还特意为她写了墓志,立了一块墓碑。并不信命的安石,一想起这个可爱的女儿,总要对淑贤说:“她太聪明了!打她一生下来,我就怀疑她养不大,果然这样!”淑贤自然只有以泪洗面了。
  心结难解,日子却还得过。很快,三年的穷日子终于到头了。候选的张县令已经来接班,交接手续很快也办完了。张县令暂时还是一个人,安石一家仍暂住在官舍里。安石先让氓儿将元吉请过来吃了一顿饭。
  饭罢,安石对元吉说道:“元吉,我要走了,这顿饭就算是告别了。三年来,你帮了我不少忙,谢谢你了。今天请你来,也还想问问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元吉很感动,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好一会儿,才答道:“该是我们给大人饯行才对,没的倒来打搅大人。大人对属下的恩德,我一辈子也忘不了!说到打算,我能有什么打算呢!”
  安石道:“以你的资质、见识,不该埋没在这小地方。对你来说,最好的出路也还是应举。你能不能再理些书,也来应考呢?”
  元吉叹了口气:“唉,想何尝不想!一来家贫,二来年纪也大了,读书的事,这辈子是不行了!”
  安石想了想,道:“这样也好。从吏事做起,也是一条路,没有出身不过吃些亏罢了。我给你写封信,将你介绍给两浙转运使孙之翰孙大人。上次为盐务,就是与他交涉的,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我这次回去,从杭州过见他时还要专门跟他谈一次。”
  安石当场写了推荐信,元吉拿着千恩万谢地走了。
  安石也请杜醇先生吃了一顿饭,也要举荐他,可纯之说:“大人的知遇之恩,纯之没齿难忘。纯之才疏学浅,又述而不作,连本著作也没有,大人如何推荐?纯之又很懒散,上不得台盘,县学里教书已经登峰造极了,哪里还敢高攀!大人千万不要为我费心了!”
  安石见他辞得恳切,只好作罢。到底还是向张县令作了介绍,好歹叫他留任了。
  除了这两个人,安石辞去了一切应酬,只定下日子准备动身了。
  在所有的阶层里,只有老百姓最知道感恩戴德,忘不了人家的点滴之恩。安石在鄞县三年又多少做了一些好事,老百姓哪能不感激他呢!要是在京畿,百姓们见多识广,会上个万民折子,请朝廷将安石留任。但这里的百姓不懂这个,他们连送把万民伞也不会,唯一会的只是夹道欢送。打听了安石动身的日子,成千上万的人都跑来送他。安石无法制止,只好上了船。长篙一点,船就轻飘飘地滑出码头了。安石站在船头挥手让大家散去,可他们还是执拗地傍着船沿河而行。拐过弯,小溪已经看不见了,岸上送行的人依然未见减少!安石早泪眼模糊了:为老百姓做些好事,无论如何是应该的!
  

大宋遗事 第二十六回(5)
安石没想到的是:他走后不久,鄞县的士绅百姓就为他立了一座生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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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遗事 第二十七回(1)
织奇锦功成真丞相
  承错爱举荐恬退官
  百姓的爱戴,叫安石对鄞县更多了一份留恋之情。船过越州,他登上越州城楼,怀望的仍是鄞县的山山水水。他当场写了一首古风,题目就叫做《登越州城楼》。诗说:
  越山长青水长白,越人长家山水国。可怜客子无定宅,一梦三年今复北。浮云漂渺抱城楼,东望不见空回头。人间未有归耕处,早晚重来此地游。
  说是重游,却再没有机会,只能在记忆中不倦地追寻那些可想不可及的山川人物了。
  为了节省,这一次他直接回到临川,没有再去京城。好歹解状等由州里报到吏部,在家等缺也是一样。一家人重新团聚,自有一番欢喜。只是这缺,一待就是一年。起先,朝廷还是要他到京就试馆职,安石依然只想外任,实际也确有困难:祖母年事已高,先人厝而未葬,安珍她们也该出嫁了,哪一样都得安石关照料理;除了这些不说,在京城任馆职还是没办法养活一家老小。他上书说出困难,请求不去京城就试,朝廷虽然勉强,最后还是同意了,将他放了舒州通判。好不容易上了任,很快朝廷又有了旨意,还是要他赴京就试。
  这一回来头更大,是丞相文彦博亲自举荐的。
  这文彦博据说原来姓敬,因为祖上要避后晋高祖石敬瑭的讳,将敬改成了文。后来虽改了回来,到大宋立国,皇帝祖上有个赵敬,也是要避的,只好仍然姓文,从此再不动了。他做官有一套,四十不到,就做到枢密直学士,知益州,坐镇成都。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路亨通的四十不到的官儿,声色犬马自然少不了。而且,他甚至还来得有些邪乎。
  他喜欢击球,常常与武官们在钤辖官舍后面的大院子里打球。有一天正打得起劲,前面突然喧闹起来。派人一问,原来是个卒长打一个士兵,士兵不服,在那儿呼天抢地地叫唤。
  文彦博听着心烦,拄着球棍喝道:“烦不烦,把那两个小子给我押上来!”
  押来一问,卒长说:“这小子是我手下的士兵,犯了营规,所以打他。”
  士兵却说:“我根本没犯营规,卒长是报复我。”
  文彦博看不得他那态度,喝道:“就冲你犯上不敬的态度,也该打。拖出去狠打!”
  士兵更不服了,杀猪似的乱嚎。文彦博火冒八丈,又叫人将他带进来,问道:“我说你也不服?”
  士兵也气蒙了,横睁双眼:“不在理,死也不服!”
  一句话提醒了文彦博,他冷冷一笑:“好汉子!你当我杀你不得?你敢违抗军令,不杀拿什么服人!将他拉出去砍了!”
  左右全没当真,还犹豫呢,文彦博断喝一声:“还等什么?想和他一起砍头吗?”
  大家这才慌了,立马将那个倒霉蛋拉出去砍了。头还没拎回来交令,文彦博已经率先开球了。大家又是一愣。到终于明白文大人球兴未减,这才跟着奉承起来。到文彦博大汗淋漓,兴尽而归,那个倒霉蛋已经死掉差不多一个时辰了。
  除了打球,他喜欢宴乐歌舞也鼎鼎有名,连皇上都有所耳闻。有个御史何圣从家在成都,请假回去省亲,皇上特意交代他:“听说文彦博在成都吃喝玩乐,闹得不成体统。你这次回去,悄悄替朕打听打听。”有了仁宗皇帝的这个旨意,何圣从自然横得人人打颤,连文彦博也吓得昼夜不安了。
  文彦博身边有个食客叫张少愚,却不慌不忙,安慰文彦博说:“小事一桩,大人不必担心。”
  “不担心?怎么能不担心?皇上不定听说什么了呢?”
  “交给我好了。我保证大人逢凶化吉。”
  “你就那么有把握?”
  “别的事属下不敢说。光这件事,属下敢打包票。”
  “你难道有什么路子?”
  “不瞒大人说,这何御史与属下是同乡,平常多少有些了解,我有办法叫他无话可说。您就尽管放心吧!”
  话虽这么说,直到打发张少愚去后,文彦博还是有些战战兢兢。
  张少愚先去军中挑了一个能歌善舞的漂亮歌伎,带着她一直迎到汉洲。酒酣耳热之后,少愚才请出歌伎:“杨姐儿,这是御史何大人,皇上身边的重臣,见过大世面,比不得我们这些乡巴佬。你可要将他侍候好了!”
  歌伎扭着腰,凑到何圣从身边,嗲声嗲气地说:“哎哟,这可就只能看缘分了!不知道何大人赏脸不赏脸?”
  御史原本是个穷官,又是大老远从益州好不容易熬上去的,在京中且受着许多约束,何尝有过这种温存!早酥了半边身子,答道:“有缘有缘,赏脸赏脸。”
  碰过两杯,何圣从饧着眼儿问道:“还没有请教小姐芳名呢?”
  歌伎贴在何圣从身上嗲道:“何大人还跟小女子客气!小女子姓杨。”
  张少愚见缝插针,诌道:“我们杨姐儿叫杨台柳。姐儿,你将颈上系的罗帕给我,我要题一首诗纪念今日的盛会。”
  杨台柳果真解下罗帕,叫张少愚题诗道:
  蜀国佳人号细腰,东台御史惜妖娆。从今唤作杨台柳,舞尽东风万万条。 
  写罢,张少愚又节外生枝,让杨台柳将它唱出来:“有诗无歌,难以尽欢,姐儿干吗不将它翻成杨柳枝儿唱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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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遗事 第二十七回(2)
何圣从也觉着这个点子妙,拍手道:“好点子,好点子!好诗不能不唱,就请杨小姐清唱一曲吧!”
  杨台柳巴不得显山露水,乐得从命,果然唱得珠圆玉润。何圣从更乐不可支,还没下席,已经手舞足蹈,不成样子了。
  张少愚顺水推舟,将杨台柳送进何圣从的怀中:“何大人有些醉了,台柳你好好侍候何大人睡吧。侍候好何大人,也是你一辈子的造化!”
  何圣从有台柳轻拂慢撩,一连几天都不提到成都的事。后来还是张少愚一再催着,才勉强动身了。
  何圣从并没忘了自己的使命,越近成都,脸色也就越发凝重起来,连呼吸都带着金属声音。文彦博装聋作哑,只专心致志地为他筹备欢迎宴会。他一到,盛大的欢迎宴会就立马出台了。觥筹交错之间,一队盛装靓女从角门后面鱼贯而入,轻摆柳腰,款款而舞。何圣从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呢,只听领头的舞女婉转唱道:“蜀国佳人号细腰,东台……”
  何圣从一听,头轰地一下,立马蒙了;再定睛一看,不是台柳是谁?
  何圣从头上当时就沁出了汗珠,内衣也涔涔地湿了:我中了他们的套儿了!
  文彦博早将这一切瞄在眼里,不动声色地问道:“何大人头上都出汗了,该不是不胜酒力吧?都怪我忘了招呼一声:这酒是锦城老窖,味道虽然醇厚,劲道却不低。酒量略浅些的,差不多都会醉。”
  一问提醒了何圣从,叫他悟出自己的失态,连忙掩饰道:“美酒佳人,故土老友,又有大人赏脸亲陪,人生几何,夫复何求?理该大醉三日,以快心胸,哈哈哈,请!”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就干了。
  文彦博也笑道:“何大人果然风流倜傥,痛快淋漓,哈哈哈,请!”也一仰脖子干了。
  宾主尽欢而散。接下来,一连三日都是盛会,也都由杨台柳来助兴。只是碍着情面,何圣从再不能与她耳鬓厮磨了。
  临走,文彦博又送了何圣从一份厚礼。何圣从推辞说:“啊呀,已经叨扰多日,哪里还敢收下大人这份厚礼!”
  文彦博谦虚说:“这不是见外了吗?些许薄礼,还要说厚,越发叫我汗颜了!咱们缘分不浅,快不要说这种话!”
  何圣从连忙接过话茬:“说到缘分,下官与大人真是有缘,我也就从命了。一切有我,请大人尽管放心!”
  为了这一份缘分,文彦博亲自将何圣从送到十里长亭,这才依依惜别。关于文彦博在益州宴安逸乐、花天酒地的传言,从此自然也就永远烟消云散了。
  文彦博要光这么被动地应付传言,他的官运还是难以亨通。除了应付不测,他也常常抓住机遇主动出击。
  说来也是天公作美,为他提供了一个绝好的机缘。
  仁宗在尚美人、杨美人之后,又与张贵妃重弹旧弦,让她再次浮出水面。张贵妃本来聪明伶俐,善于承迎,又有自己及尚、杨两妃前前后后的一番生聚教训,重新开张之后益发谨慎了。尽管还是恃宠骄纵,却始终清醒,注意望风使舵,适可而止。尤其是对于曹皇后,更知道争而不醋,点到为止。
  有一天,张贵妃突然心血来潮,求仁宗说:“皇上,今儿臣妾有件事想请皇上恩准!”
  仁宗笑着问道:“又有什么花样?说来看看。”
  “您先得答应了,我才说。”
  “嗬,不先说,让朕钻扣子?朕才不上当呢!”
  贵妃上来抱着仁宗又是蹭,又是吻,弄得仁宗痒酥酥的,只好求道:“好了,好了,说吧!”
  “我想借厌翟车到琼林苑玩一趟。”
  仁宗一听是这个,不笑了:“皇后的事,朕做不了主,你自己和她说去。”
  贵妃并不犯怵:“说就说,皇后才不像皇上小气呢!”
  说完,她真的跑去找曹皇后了。曹皇后也有郭皇后的教训,知道后宫相安无事,才是唯一可靠的固宠办法,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得罪任何一个宠妃。对张贵妃,更是时时提防,步步为营。一听她说话,就满面笑容地答应了:“这有什么,谁坐不是坐?哀家才不像皇上那么小气呢!来人啦,将哀家的厌翟车准备好,随时听候贵妃调遣。”
  贵妃出去,皇后身边的宫女先就抱怨开了:“皇后也太好讲话了!厌翟是咱们皇后的专车,她凭什么僭越!”
  曹皇后笑道:“干吗那么小气?公道自在人心,我还怕她不坐呢!”
  贵妃欢天喜地,跑去告诉皇上:“怎么样,皇上,我说皇后好说话嘛!随要随到!”
  皇上只是淡然一笑:“坐倒是好坐,可朝廷自有礼仪制度。你坐着皇后的专车出去游玩,外面大臣恐怕会说话的!”
  贵妃立马清醒了,再不提借车的事了。细想想,虽觉着皇后有些深不可测,但也试出了自己在皇后心目中的分量,并不后怕,很快就坦然了。
  除了宫内着力,贵妃也知道在朝内结纳亲故权臣。她的父亲张尧封,在她发迹之前就亡故了。她孤苦无依时,母亲想带着她投靠已经做官的堂伯张尧佐,可尧佐找借口拒绝了。母亲没有办法,这才将她送进宫里做了沈婕妤的养女。既有遗孤之恨,照常理贵妃本不该提携尧佐,可拢共算起来,张家只有他是个提得起来的人。何况,没有尧佐这一逼,也就进不了宫,宠幸的事更甭谈了。这么一想,贵妃也就不计前嫌,一意扶持尧佐了。尧佐呢,今非昔比,自然只唯贵妃的马首是瞻。一来二去,尧佐的官运也就如日中天了。
   。。

大宋遗事 第二十七回(3)
当然也有人反对,余靖就谏过:“皇上,用张尧佐不宜太快。前不久郭皇后不幸,就是因为杨、尚两人,还请皇上三思!”
  仁宗说:“杨、尚是杨、尚,张贵妃是张贵妃,朕心里有数。”
  到提尧佐做三司使、宣徽南院使,因为反对的人更多,只好暂时作罢。贵妃却天天缠着皇上:“皇上,这做官固然不能用人唯亲,也不能矫枉过正,唯亲不用是不是?臣妾的伯父尧佐,资历,能力,品质,没一样打得下来,为什么就不能大用?皇上要替臣妾做主,也叫后宫姐妹们心服。”
  仁宗先还只是哼哼哈哈地应付,次数多了,也就没法儿再光说空话了。早朝的时候,贵妃将皇上送出宫门,又抱着他的胳膊凑在耳边悄悄嘱道:“皇上,今儿可别再忘了宣徽使!”
  这回,皇上答应了:“得得,准给你个实信儿!”
  上了朝,果然下旨要封张尧佐做宣徽南院使。只是倒霉,碰上监察御使包拯硬是上书请对。仁宗没办法,只好见他。包拯原就亢直,一旦激动起来,只认理不认人,底气又足,声音洪亮,唾沫星四溅,噼噼啪啪,一口气说了几百句话,早将个仁宗震得气敛声息,仓皇败下阵来。包拯还不放过,临了又放下一句话:“皇上若不准奏,微臣还要留班再奏!”
  贵妃早着小黄门一再探听消息,皇上一下朝,贵妃就叩头谢罪了。皇上本来一肚子气,看见贵妃一副委屈认错的样子,心也软了,一面用袖子擦着脸上的唾沫星,一面叹道:“唉,这个包拯,溅了朕一脸的唾沫星子!爱妃光知道要宣徽使,哪里知道包拯的厉害!容朕慢慢想办法吧!”
  皇上既然执了意,转弯抹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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