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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遗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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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遗事 第十回(3)
既有旨同议军国大事,中书、枢密院的官员们只能上夷简家里办公了。丞相的宅邸竟成了政事堂、都堂,当然不会没人说话。
  这回说话的,是那个写《四贤一不肖》诗的蔡襄。他这时可是正儿八经的谏官,有权说话。原来,仁宗不知怎么突然明白过来,一改谏官由大臣举荐的旧习,谁也不打招呼,亲自擢用王素、余靖、欧阳修做了谏官。蔡襄得到消息,当即写诗祝贺,希望他们直言报国。这三个人将贺诗一上奏,仁宗特高兴,立马也提拔蔡襄做了谏官。蔡襄除了将内忧外患也都归罪于吕夷简之外,还特别指责吕夷简驱正用邪,将国恩归于自己,怨尤归于他人,败坏了天下的风气。以致当今天下,人人以逐利为知能,远势为愚钝,廉耻之节尽废,奔竞之行成俗——驱逐四贤,就是铁证之一。
  上书之外,他又找机会与皇上专门谈了彻底罢免相国的事情。话说得自然特直白:“皇上,微臣的奏折陛下看了吗?”
  “你还有话要说?”
  “国事隳坏到今天这个地步,吕丞相出入中书二十年,实在难逃其咎,罪不可赦!他不能为陛下兴利除害,只能苟且坏事,再明显不过了,连三岁小孩儿都看得清清楚楚。如今病老颓衰,还贪恋权势不放,要两府到家中议事,实在是太昏聩不智了。”
  “他一再辞过,是朕让两府去他那儿议事的。前两天他还请求两府只派一两个人去议事,说是人多了不敢当。”
  “人多人少,把持朝政是一样的。”
  “依你之见,要怎么样?”
  “陛下,恕臣斗胆直言。要一新当今国事,只有彻底摆脱丞相才有希望。”
  “这么严重?”
  “是。丞相无益于国已是事实,而只要他仍然把持朝政,两府大臣就难以专任,更不要说刷新朝政了。陛下,不弃旧难以图新,彻底弃旧才能完全图新。机会稍纵即逝,您不能再错过机会了!”
  “唔!”仁宗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潮,这是他情绪激动的特有表情。是蔡襄的话勾起了他飞白《无逸》的初衷,还是他真正彻悟了问题的实质,不大好说。倒是最后一句话,勾起了他的一点回忆,着实让他心潮难平。
  他确实错过了一次机会。还在亲政之初,特置的端明殿学士宋绶,不就上书请他抓住独揽权柄、一切可以从头来过的机遇,惩违革弊,弃旧图变吗?他根本没在意,只急不可耐地变动了人事,再有就是废后之类了,以后日复一日,终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机会真是稍纵即逝,错过不得的!
  “陛下,人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吕丞相一直在权力中心,有些恋栈该是难免的。陛下真爱护他,就该成全他的晚节,让他完全放权,尽早致仕。”
  这也是一说。
  但仁宗还有顾虑:“二十年的老臣了,稳当哪!说是同议军国大事,就是要他掌掌舵呵。一般事情,他已经不能过问了。”
  “陛下还是害怕朝中无人。其实,当今天下可大用的人还是有的,陛下不用罢了!”
  “谁?”
  “范仲淹、韩琦。他们治边有方,历任普遍,德才兼备。”
  皇上点点头。自夏竦调走,陕西分为四路,他们俩各为一路招讨使,这几年措置边防,稳定局势,功效确实比较明显。“朕已经叫陈舜封带着诏书,去陕西宣谕他们了。朕特意要舜封告诉他们,朕已吩咐中书记录在案,一旦西边稍趋宁静,就要调他们回朝。”
  皇上说的确实是实话。还有两点他没说:一是,他已交代韩琦推荐继任人选;二是,他特意交代陈舜封,要他告诉范、韩二人,说要他们回朝重用,完全是皇上自己的主意,并没有任何人举荐。皇上玩一点儿讨好臣下的小把戏,倒也屡见不鲜,至于过去的种种纠葛,多半也早忽略不计了。
  吕夷简知道消息,自己上书请罢参与军国大事,皇上好歹恩准,让他以太尉的身份致仕了。
  接下来的任免,却一波三折。
  朝廷打算,原陕西方面的三个人都要用:夏竦升为枢密使,范仲淹、韩琦为枢密副使。这倒也顺理成章:范、韩二人原本就是夏竦的副手;而且,在这之前,他也早做过枢密副使,乃至参知政事了。
  余靖与蔡襄,率先上书反对夏竦。说他要对陕西战事失利负责;说他奸险狡诈,连吕夷简也畏他三分,临去的时候推荐他,正是为了释怨买安;连西夏人只出三千钱买他人头的事,也作为理由列出来了。跟着,又有一些人交章弹劾。结果还真阻住了,改派他为宣徽南院使、忠武节度使,判并州。枢密使,则由原枢密副使杜衍升任了。
  反对范仲淹、韩琦的人,则是另一种战法。不说他们不该用,只说陕西边事未宁,少这两人不得。他们自己也说边事尚需措置,元昊虽有议和之举,但狼子野心不可轻信,一再婉拒任命。到朝廷折中,不收回成命,只要他们一人留守陕西,一人来京公干,反对者又提出,从来没有枢密副使带衔外任的。此门一开,将来武官们援此为例,就祸莫大焉了!
  理由冠冕堂皇,弯儿却拐了几个,是借力发力,不动声色。范仲淹、韩琦既已婉拒来京,枢密衔又不能带出外任,这不是根本断了他们加官的路吗?再者,范、韩二人现职一样,功过相当,也断不能升调一个,让另一个原地不动,只有同时加官,才可以一调一留。既然外任不能带枢密衔,留、调之想也只好作罢。这种借力发力的招数,真是用到出神入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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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遗事 第十回(4)
不过,从来都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反对派的意见,也早在支持者的视线之内。
  富弼能做晏殊的女婿原是范仲淹介绍的,他一向也跟着范仲淹、韩琦走,自己又辞了副枢密的任命,说话腰杆儿直得起来。他反复论过两人一定要并用之后,就直捣目标了:“皇上圣明,一切都瞒不过皇上的眼睛。您看看先朝,紧急的时候两府大臣带衔外任,事情完了再回朝任职,多了去了,也没听说哪个武将要援此为例,要挟朝廷。所谓枢密衔不带外任,纯粹是胡说八道。说这种话的,原是居心叵测。说白了,就是要阻止朝廷任贤用能。皇上一定要摒弃邪说,坚持公论,不让小人的阴谋得逞!”
  余靖则说:“范、韩来不来,不外三种意见:都来,都不来,一来一留。以边事需要,让他们都不来,是阻抑贤才。他们从一角到朝廷主持全国军政,只会对边防更有利,也更能震慑敌人。最好两个都来。若一定只来一个,还是以范仲淹为好。无论资历,还是才谋人望,他到底要比韩琦高一些。”
  反对、支持似乎势均力敌,就看皇上的裁处了。但皇上已经早就说过,用他们是自己的独见,并非他人举荐,关键要看西方边事是否宁静。
  西夏的事,原已有了一些转机。
  西夏虽屡战屡胜,攻城略地,毕竟也有伤亡,又只有弹丸之地,无论人力、物力,补充都很困难,要彻底战胜大宋,几乎绝不可能。尤其是经济难以自立,需要寄生于大宋,得靠边境和市,与大宋互通有无,才能生存。战事一开,和市中断,大宋损失不大,他们却没了茶叶、丝绸、米麦等生活必需品,那艰难就不是一句两句话所能说清的了。
  张元、吴昊身在其中,早已看清问题所在,再不那么发狠狂妄了。他们从契丹那儿,也看到了出路。
  张元对元昊说:“皇上,最近外面有些传闻不大好听,您该听说了吧?”
  “不就那些个顺口溜吗,说现在大不如从前?没有工夫听他们胡说八道!”元昊好像很不以为然。
  “古人说:‘民心无常。’也不能不防呵!”
  “丞相有什么想法?”
  “其实,孙子早就说过,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之策。不打仗,也能达到目的。”
  “你指什么?”
  “皇上看契丹,一纸文书就白得了二十万金帛,何必一定要打仗?”
  “也是。只是我们屡战屡胜,怎么求和呢?”
  “契丹与南朝已经和好,可以帮这个忙。”
  大宋其实也早不想打仗了。连范仲淹都曾上书请求与西夏媾和,哪怕年年给一些金银布帛,不过一州赋税,比这没完没了的战争也节省多了。给契丹二十万金帛,不是也有一条要他们说服西夏停战求和吗?他们拿了钱,一直没办事。到送钱的时候,大宋有人又想起了这档子事,要责成契丹履行诺言。这次,契丹似乎也乐意做个顺水人情,很快就修书请西夏罢战了。
  那书也不是白写的,契丹有自己的考虑。刘六符说:“西夏民怨沸腾,也很难再打了。大辽一时也吃不了它,还是留着做咱们的一翼好。这个顺水人情,咱们乐得做。”
  信还没有送发,西夏请求斡旋的使臣也到了。
  但这和,也不那么好议。
  西夏是屡胜之师,不得已而勉强罢战,除了要金要银的条件,那身份自然也矮不下来。
  大宋最要的是脸面,钱帛都是小事。
  照张元的意思,可以暂时权宜,先图个实惠再说,将来究竟怎样,到将来再见机行事。元昊此时心高气傲,到底低不下身份。结果,书是修了,使臣也派了,但只称男,不称臣,还在称呼上玩了个别出心裁的花样,称“男邦泥定国兀卒曩霄上书父大宋皇帝”。
  父亲都称了,不是很恭敬吗?问题在于“兀卒”二字。它虽相当于单于、可汗的意思,在西夏语里还作“吾祖”讲。全译过来,就是“男邦泥定国吾祖曩霄上书父大宋皇帝”,这还成话吗?
  这一点小小的花样,大宋还是有人识得破的,和议自然只能搁浅。但既开了和谈,局势毕竟还是和缓了。仁宗到底下了决心,维持原命,将范仲淹、韩琦两个都调回了京里。范、韩两人虽五次上书谢绝新职,到底君命难违,还是打马回朝了。
   。。

大宋遗事 第十一回(1)
情动于中直讲狂歌
  狠发于外谏官着力
  仁宗刚刚有点儿动作,石介就激情喷涌,不能自已了。
  石介,名介,字守道。别人的名、字,或许只是个代号,认不得真的,可他不,他既有学究气,又有狂狷气,似乎真是耿介如石,守道如砥,绝不玩虚的。他从来都以学者自居,讲究表里如一。他说的学者,可不是只知道注疏作文、雕章琢句的三家村学究。在他眼里,所谓学者,是学为仁义也,仁,是急于利物;义,是果于有为。他以此力行,也以此教人,而且充满自信。他干脆就认为自己是当今的孟轲,比孟轲还要勇猛十倍。别人还有在野、在朝的区别;穷困、通达,也还有兼营天下与独善其身的不同。他不。在他看来,时,没有不可为的;为,也没有不能到达极致的。为什么呢?因为,不在其位,可以行其言。用了我的话,功利就施于天下了,何必一定要亲自在位推行实施,才算有为?如果连话也不用我的,还归罪于我,叫我吃尽苦头,那也没有什么值得懊悔。为什么?它也是对于自己学说的一种逆向张扬呵!
  既是这样一个捣不破、煮不烂的铜豆子,顺逆都有理由处之泰然,气壮山河,事事都只率意直行,不管不顾,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也就毫不奇怪了。先前,仁宗宠爱尚美人、杨美人,他写信刺得仁宗跳天;眼下他在国子监任直讲,目睹仁宗有些改革图新的意思,又按捺不住,要一吐为快了。
  这回写的是四言颂诗:《庆历圣德诗》。
  开宗明义,说是:皇帝龙兴,徐出闱闼。晨坐太极,昼开阊阖。躬揽英才,手锄奸孽。跟着,就借用皇帝的口吻,将丞相章得象、晏殊,参知政事贾昌朝,枢密院杜衍、范仲淹、韩琦、富弼,及谏官欧阳修、余靖、王素、蔡襄等,一一大加褒奖。最后收束,又将皇上退奸进贤的圣德,拢共歌颂了一遍。
  仁宗不过刚刚摆开了一点儿架势,章得象、晏殊、贾昌朝、杜衍都是朝中老人,范仲淹、韩琦、富弼、欧阳修、余靖、王素、蔡襄等则刚到新位置,一切都尚未开始,石介的颂诗,也写得太早点儿。而且,锋芒也太露了。
  颂诗传到他的老师孙复那儿,孙复一读完就气急败坏,仰天叹道:“什么‘举擢俊良,扫除妖魃。众贤之进,如茅斯拔。大奸之去,如距斯脱’?有这样写诗的吗?守道、守道,我怕你从此不得安宁了!”
  范仲淹也特恼火,对韩琦骂道:“这鬼东西要干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过,暂时什么事都还没有。
  那一面,欧阳修他们则真正在不遗余力地廓清战场,扩大战果。
  已经罢去的吕夷简,还可能卷土重来,或死灰复燃,首先得将他敲死。
  吕夷简授太尉致仕的时候,还有特别礼遇——朔、望及大朝会参朝,准他与中书、门下官员一起排班,还赐官给他的子弟。欧阳修上书皇上,请求罢免。理由自然也很充分:二十多年来,吕夷简隳毁纲纪,坏乱天下,享尽了荣华富贵,现在一拍屁股走了,将一个烂摊子丢给陛下。这样十恶不赦的人,早该严惩。皇上宽厚仁慈,优待保全,已是天高地厚的恩德了。是他有负于皇上,不是皇上有无负于他,根本无需再加恩!至于他的子弟,沾老子的光,早已恩典至极。如今边庭多事,在外面辛劳王事的有功之臣,都不能得到额外升赏,再让这些大奸大恶之家的愚呆子弟非分得赏,也太不公平了,请一定罢去无端恩典!
  请罢旧恩之外,就是堵死他的干政之路了。
  夷简既已致仕,就没有正常渠道说话了。他想了一个新招,不是经常有太医一类人给他看病送药吗,他有奏章,就通过御药局悄悄递上去。
  这事也没逃过欧阳修的眼睛,他立马去找皇上:“陛下,听说已经致仕的吕丞相,常常通过御药局呈密折上来,有这事儿吗?”
  皇上只问:“你听说什么了?”
  “陛下,吕丞相当国二十多年,将国家搞得一塌糊涂,现在更神昏智耗,哪里还能再干预国家大事!他自己也早该闭门休养,不问世事。即便真有什么想法,原该光明正大地去政事堂、都堂和大臣们说,这么悄悄地递密折,是要惑乱圣听,绝不是什么好事儿!还有一层也不能不防。丞相自己风瘫昏聩,早不能握笔了。有折子,也一定是别人代劳的。他的子弟都呆傻不肖,难免有人作假,这就非同小可了!圣上固然圣明,不会上当,但外人不知道内情,光知道吕夷简还在干预国政,难免人心浮动。陛下,古人常说任贤勿贰,去邪勿疑,您可要坚定不移呵!请陛下从此杜绝密折,再不让一个已经致仕的无功之臣惑乱圣听。”
  这话面面俱到,不管怎样,皇上心里也得过一遍。夷简既已致仕,声势体能也没了还手之力,差不多只能逆来顺受了。
  旧邪既已敲定,该防着新邪了。
  干旱的时候,有个翰林学士、礼部郎中、知制诰苏绅,向皇上奏了一本,说:“《洪范》五事,说:‘言之不从,是谓不NB836。厥咎僭,厥罚常。’又说:‘刑赏妄加,群阴不附,则阳气胜,故其罚常旸。’说的就是号令不专于上,权威下移于臣子,任他们哗众取宠,僭越陵上,必将导致阴阳失调,阴衰阳亢。久旱不雨,正是老天爷的一种惩罚警示。陛下不从为政的弊病上找根源,光祈祷,恐怕不成!”矛头所向,主要就是几个新任的谏官。他们什么都指责,苏绅一干人早已无法容忍。
   。。

大宋遗事 第十一回(2)
苏绅这样的人,当然不能放过。
  也是天遂人愿,不久,苏绅竟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他推荐太常博士马端做监察御史。
  这马端是有隐私的。而这隐私,恰好又落在欧阳修手里。
  铜器可以铸铜钱、兵器,朝廷严令禁止民间收藏铜器。马端的老妈有个大铜佛,说什么也不愿交出来。马端怕受严惩,跑去告了官,官家来人没收了铜佛,又将他老妈拖去打了一顿板子。欧阳修将始末说完,就上纲上线道:“陛下,这做儿子的不能以礼防闲,坑他娘老子犯法;犯了法之后又不能容忍隐瞒,倒跑去首告,叫他亲娘老子吃板子。这样的人实在不齿于人类,连做个普通官员都不配,还能做言官,纠正朝中不法无礼的事吗?就是普天下没有一个好人,也不能用这种人!何况,正人君子还多得很呢!马端的事,人人都知道。苏绅什么人都不荐,偏偏举荐这种人,不是同流合污,明目张胆地欺君罔上吗?这样的事都敢干,什么事不敢干!请皇上收回成命,苏绅这样的人也不宜留在皇上身边,应当调他出去。”
  皇上的亲娘惨遭不幸,他一辈子心里都有个大疙瘩,特重孝道,果然动了怒,马端官没升成,苏绅也放了外任。其实,这里有个忠孝两难的暗结。只是仁宗盛怒之下,想不到许多罢了。
  范仲淹前面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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