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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姬-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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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坐在离阿默很远的地方,用陌生又愤恨的目光瞪着阿默:“……你很羡慕吗?”
  阿默慌忙摇头,“不不不……”她垂下头,“那是大王呢……”何况,还有半子和阿乔在,大王不会注意到她的。
  阿燕冷笑。
  “阿燕,你怎么了?”阿默小心翼翼的坐到阿燕身边。她顺着阿燕的目光看去,发觉竟然是半子住的地方,她隐隐有些害怕:难道阿燕记恨半子了?
  她们都知道阿燕心里一直仰慕玉郎。
  可她们被送进来,就是为了帮助半子和阿乔啊。
  “阿燕,这是我们的使命啊……”她轻轻抚摸着阿燕的肩,惊觉手下的肩隐隐发颤,僵硬而无力。
  “阿燕……”阿默突然涌出眼泪,轻轻抱住阿燕。
  阿燕倔强的瞪着窗外那一角屋檐。
  ——是你们要我去服侍大王的!
  冯瑄走到金潞宫的台阶前,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女人放肆至极的呼喊:
  “大王!快来啊!夫人在这里!”
  然后就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他只得止步,问门口立着的绿衣侍人,“殿内是何人?”
  他希望不是半子。
  结果侍人眼中带着轻嘲,轻飘飘的说:“冯公子,那正是您的妹妹,玉腕夫人。”
  冯瑄的脸色顿时变得很不好看!
  这些侍人曾经也是大家公子,虽然冯瑄没有见过他,但他却一定认识冯瑄。
  侍人轻笑道:“大王一刻也离不开玉腕夫人。”他往门里瞟了一眼,道:“正与夫人和侍女们游戏呢。”
  冯瑄被一个侍人刺得满面通红,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了!
  龚香远远的看到冯瑄匆匆离去的身影,迎上去喊:“玉郎!玉郎?”
  只见冯瑄竟然以袖掩面,避开他,加快脚步走了。
  龚香不明所以,但走到宫门前听到里面的动静就笑了,问绿衣侍人,“刚才玉郎来过了?”侍人微笑点头。
  龚香一想起冯瑄那张脸当时会有多精彩,竟忍不住在殿门前大笑起来。
  殿中声音便立刻消失了。少顷,蒋龙匆匆跑出来,脸蛋通红,衣衫不整,对龚香一揖,“公子,大王叫我来迎你。”
  龚香看他这样,小声问他:“阿龙,刚才可在锦绣堆中,嗅得一缕香?”
  蒋龙顿时想起刚才被侍女们抓住,将他的头埋入胸脯中,说是免得他为大王报信……瞬间面红过耳,龚香更是大笑起来。
  旁边的侍人也低着头笑个不停。
  蒋龙只得把龚香拖进去。
  龚香一路笑,见到姜元,见他不束腰带,外裳敞开,坐在榻上,头发虽然还整齐,脸上却仍带着欢乐后残存的春意。
  “大王好逍遥!”龚香拱手。
  蒋龙立刻跑去从殿角找回大王的腰带,跳到榻上帮姜元整衣。
  姜元指着榻说:“四海,坐。”
  龚香坐到榻上,突然一怔,又站起,从屁股底下拿出一只耳环,长长的钩都叫他给坐扁了。他笑道:“这可怎么办?”
  姜元看了一眼,接过来随手一扔,道:“叫她们着急去。四海,那曹大夫仍然不肯张口吗?”
  曹席说他到晋国是为了晋国公主,但却说只是魏王对晋国公主好奇,不肯说是不是为魏王公子求婚。对他留在鲁国的原因也只说是为了拜访大王。
  魏国与鲁国并不相邻,但这两国都与晋国相邻。
  龚香本来以为东殷王会看到大王继位而把晋国公主嫁给大王,不料这么长时间了,东殷王连个使节都没派过来——晋国不过是个小国,怎么会有胆量怠慢鲁国?
  就算看不起大王,但大王越弱,对东殷王不是越有利吗?
  龚香倒不是想让大王娶他国公主,晋国公主真要来了他还要发愁呢。但东殷王行事有异,他更奇怪。
  结果曹席一来,他就明白了,原来东殷王想把女儿嫁给魏王公子。
  现在的魏王就像当年的先王,在诸国之间名声很好,与各国大王都有些交情,是个很受人尊敬的人。但他也像先王一样,不喜争斗,性情仁弱。
  魏王曾将幼女嫁给赵王为后,如今此女正是赵王后,此女一母同胎的兄长,正是魏王的大公子。大公子曾在外游学数年,四年前才归国,仍未娶妻。
  而且龚香还知道一个别人不知道的故事:魏王有意禅位于其子。
  很难说这是不是在见到鲁国的悲剧之后才升起的主意,但魏王此举,其实并不怎么受魏国其他人的欢迎。就连魏王后都不赞成,她怕会让世人认为是她的儿子将父亲赶下了王位。
  可魏王已经打定了主意。
  让龚香来看,魏王就和当年的先王一样,想慢慢加重大公子的份量。只是现在已经没有上国公主可以娶了,当今的皇帝好不容易才生下的太子,听说皇帝也不喜欢妃嫔,他最喜欢和自己的姐姐朝阳公主在一起。
  魏王只能把目标放在其他几国的公主身上。
  晋国公主是个好人选。首先,魏国与晋国接壤;其次晋国矮小,不及魏国,一旦大公子娶了晋国公主,日后将晋国收入囊中也不是不可能的;最后,东殷王也已经老了,他的儿子都不怎么成才,所以才不得不捧着和公主生下的唯一的女儿。
  但龚香可不想让魏、晋做成这件亲事。鲁国现在势弱,周围的国家越强大,对鲁国越不利。
  他想搅黄这件婚事。
  要说动大王不难,只要说一说公主嫁到魏国后,鲁国等于有了一个天然的盟友,大王会添多少助力,大王就心动不已了。
  只是姜元很发愁的是,那个曹席来了几天,云山雾罩说了许多闲话,唯一没有提起的就是摘星公主。
  如果他不想打听摘星公主的事,又为什么要在鲁国留这么久呢?
  “是不是……我儿的名声……”他躲躲闪闪的问龚香。摘星公主在外面的名声大半都是他的功劳。
  龚香笑着摇头:“大王放心,公主在外哪有什么坏名声?倒都是夸赞的话呢。”
  也是误打误撞。姜旦入宫那天,摘星宫的人跑到流民聚集的地方把所有适龄的孩子都抓回来了,后来又送到北市市口,其中大半都是在不禁夜时被拐子拐走的孩子,丢了孩子的父母听说后都涌到北市,接回自己的孩子后,无不感激摘星宫——摘星公主。
  而剩下没有人来领的孩子则都被带回了摘星宫养育。
  不管前面有多少关于公主豪奢的传言,从那天起,都变成了称颂公主的话。
  至于公主爱花钱?爱美色?世上又有哪个王公贵族不爱花钱,不好美色的呢?


第116章 归音
  一个熟悉的青衣侍人走进了摘星楼,他有点躲躲闪闪的。
  现在是上午,姜义和白奴恰好在帮役者们把早饭端到楼上去,看到这个侍人进来,姜义笑嘻嘻的说:“你来得真早!”
  侍人这才看到两人手上的案几,见案上有炖煮的鸡肉和羊肉,还有黄金饼。他忍不住咽了口水,鬼使神差的就跟着二人上了楼。
  姜姬现在吃的很少,因为她吃什么都吃不出滋味来,不觉得好吃。所以早饭她和姜礼他们一起吃,这样她吃不下的东西有他们吃,不会浪费。
  看到侍人进来,她也没放在心上,指着前方说:“坐吧。”
  姜义和白奴把案几放在姜姬面前,姜义掀开陶盖,说:“公主,多吃一些吧。”
  可姜姬还是只把陶罐里的豆芽挑出来,就着蒸饼吃了,说起来在这里豆芽叫豆花,一开始听说时她还以为是豆腐花,没想到是豆芽。
  侍人坐在不远处,姜姬盛出一碗鸡肉给他,又拿了两个黄金饼。
  侍人接过来,见公主似乎是刚起床不想说话,其他童儿也都只顾着吃早饭,他犹豫了一下,放下碗,对公主说:“公主,前日龚公子来了,和大王交谈了一番后,似乎是上将军快回来了,大王问您要不要回摘星宫。”
  似乎到摘星楼来,如果不说点什么,他吃东西就良心难安一样。
  他继续道:“前日玉腕夫人和大王在殿中正玩耍,先是冯公子来了,后来又怒气冲冲的走了,然后龚公子也来了,玉腕夫人这才带着侍女逃走了。”
  “她为什么要逃走啊?”姜智一脸天真的问。
  其他小童也都仰起一张好奇的脸等侍人解惑。
  侍人一想起当日冯公子的脸色就想笑,他道:“大王与夫人游戏,却被大人们撞个正着,夫人自然会觉得羞涩啊。”
  侍人一开始还想在这些小童面前遮掩一二,说到后面就憋不住嘲笑道:“世人都传扬冯家家风,结果他们家的女子进了宫后只会纠缠大王,冯公子的脸上怎么会好看?只怕以后几日都不敢进金潞宫了。”
  他看到公主竟然露出一丝笑,想起冯瑄好像也常来摘星楼,笑道:“公主,如果冯公子在您面前总是他的公子架子,您可千万别上当。男人不管嘴上说得多好听,心里都是一样肮脏的。”
  这下姜姬真要笑了,指着黄金饼说:“多谢你告诉我,再吃一块吧。”
  她再也没有一点胃口了。
  姜礼看她起身,匆忙跟上。姜姬看到他跟上来,止住他说:“回去吃吧,我没事。”
  姜礼见公主独自一人像逃跑一样躲到了宫殿深处。
  他回到小童们中间,姜义替他抢了一块羊肉。他们平时吃饭是没有肉的,现在摘星楼每日只有公主的饭里有炖肉,不过公主几乎都不吃。
  他看了眼侍人,小声问姜礼:“公主似乎不开心,上将军不是要回来了吗?”
  姜礼摇摇头没有说话,捧起碗大吃起来,占住嘴就不用说话了。他把喉头硬块全和羊肉一起咽了下去。
  姜姬躲在柜子后面。
  她抱膝坐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姜武要回来了。
  ——他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他为什么要走?
  她不想见他,不敢见他。
  他走的时候大家都还在,一切都还很好。可就是这么短短的几十天功夫,一切都变了。
  浑浑噩噩间,童儿和侍人交谈的声音隐隐传来。
  这些孩子都很聪明,他们就算不懂她在做什么,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引这些人说话,但他们凭着直觉对金潞宫的侍人最好,对照明宫的宫女也最好。
  看到这些孩子,她就觉得自己没资格难受,没资格在这里怨天尤人。
  侍人是来传话的,不知不觉就浪费了太多时间。他最后匆匆离开前,交待姜礼:“大王是希望公主在宫外迎接上将军的,让公主不要耽搁,最好尽快出宫吧。”
  他离开后,刚才吃个不停的姜礼几人马上把早饭一扫而空,如果不是为了让这人多说一点,他们平时早就把饭吃完了。
  姜义和白奴把碗盘拿下楼去,问姜礼:“我们还出宫吗?”
  他们都隐约感觉到了,公主可能并不想再回到摘星宫了。那个地方已经不是她心目中的“家”了。
  姜礼也不知道:“我去问公主。”
  听到姜礼噔噔噔跑来的脚步声,姜姬不等他找就走出来。
  姜礼看到公主,连忙跑过来,他看到公主身上沾的灰尘,装成没看见,扶着公主回到榻上,“公主,我们出宫吗?”
  姜姬点头,“去收拾一下吧,收拾好就走。”
  “好的!”姜礼一下子高兴起来,跑去告诉大家。
  姜姬看他这么高兴很意外,不过想一想也能明白,在宫里他们也有朝不保夕之感吧。说起来他们如果不是要去跟姜仁联系,就从来不会走出摘星楼。
  这时姜智有些迟疑的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小声说:“公主,出去后,我们会去找蟠大兄吗?”
  姜姬抚摸着姜智的脸蛋,微微点头:“嗯。等上将军回来,我就告诉他,让他找蟠儿。”想起蟠儿,她的心里微微一疼。
  到现在蟠儿都没回来。如果她出宫后还是不见蟠儿,那蟠儿应当是凶多吉少了。就算还活着,也没办法给她送信,更没办法回来。
  ——因为她和姜武都太弱小了,没办法保护他,更没办法替他撑腰。
  不管是这个“公主”还是“上将军”,都只能哄哄普通人,不过是一个虚名罢了。
  其实就算蟠儿不回来也不要紧,她只希望他能好好的,只要没得到他的死讯,她更愿意相信他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哪怕认了他人为主,不管出了什么事,只要还活着,就能再见面。
  从摘星楼绵延而出的车队吸引了很多宫人的视线。
  龚香站在金潞宫的回廊上,看向宫门的方向,“那是公主吗?”
  旁边的回廊上都是三三两两的侍人,他们或许没有去过摘星楼,但没有人没听过摘星楼中的公主。
  龚香惊讶的发现这些侍人都不带丝毫恶意的望着公主的车队,更有人还小声惋惜道:“公主出宫去了呢。”
  “不知公主去多久?几时回来?”
  他含笑问旁边一个侍人:“为什么盼着公主在宫里?”
  侍人一看到龚香就不敢说话了。对着公主,他们敢畅所欲言,一是因为公主幼小,二是公主慈悲。讨好公主,没有坏处。
  但龚公子不同,他们这些人为什么会变成侍人进宫,龚公子功不可没。
  侍人垂着头说:“公主喜玩乐,允我等入摘星楼玩耍。”
  龚香挑眉:“只是如此?摘星楼中的美食难道不是更令你们垂涎?”
  侍人勉强笑了一下,“公子慧眼。”见他不再问了,就匆匆逃走了,其他侍人也都躲开了龚香。
  龚香不以为然。他早听过摘星楼的公主置巨鼎煮香汤以觞众人,宫中内侍不论贵贱,皆可与公主同桌而食。
  如果换成是冯瑄这么干,他就要担忧了。可换成是公主,他也不过是一笑了之。古书中常有傻瓜这样做,还有因请客把家产败尽成了乞丐的。公主生在乡间,不知夸富的坏处,大王也无心教导,有时他觉得,搞不好大王心里也想这么做,只是不敢,公主才养成这种坏毛病。
  如果公主是个公子,那就是个酒池肉林之辈。真幸亏她是个公主,又年幼,说一句怜惜弱小也能盖过去。
  付鲤与胡鹿听说公主出宫,都有些忐忑。
  虽然现在小公子就在莲花台,可却到了王后手里,明显是王后使人骗走了小公子。他们听人说,公主特意把小公子送出宫,是为了不让他做大王的儿子,免得他以后继位。现在他们坏了公主的事,不知公主会如何愤怒。
  姜姬坐的马车停在摘星楼前时,付鲤与胡鹿竟然跪在台阶下,赤膊请罪。冬天寒冷,他们跪在那里,冻得瑟瑟发抖。
  “起来吧。”他们听到车内传来一个女童声,然后车帘掀开,露出一张脸,“快起来吧,我没怪你们。”姜姬说。
  付鲤咬牙说:“公主不怪,是公主大度,只是我等实在无颜再留在公主身边。”
  胡鹿也这么说。
  姜姬知道接下来她要再三保证不怪他们,这两人才敢起来。但她不想配合他们演戏,她放下帘子,扔下一句:“不想起来就跪着吧。”
  马车就往里走了。
  付鲤和胡鹿面面相觑,没料到会是这个下场。
  胡鹿小声问:“公主真的不怪我们?”他想站起来了。
  付鲤看了胡鹿一眼,咬牙继续跪着。胡鹿见此也不敢起来了。
  公主出宫,有些商人就忍不住前来拜访,远远看到门前跪着两个赤膊大汉,都有些踌躇,更有人认识这二人,知道是摘星宫的护卫,在不远处议论纷纷。
  “公主因何恶这二人?”
  “是不是偷了公主的东西?”
  付鲤和胡鹿听到这话,都有些气愤,正打算不管不顾起来算了,门内跑出两个小童,都是公主身边的童儿。
  两人又赶紧跪好。
  商人看到这两个小童都抱着一件皮裘,他们把皮裘披到这两个大汉身上,笑嘻嘻的说:“哥哥跪够了就进去,公主最烦别人不听她的话了。”
  “公主都叫你起来了,你还要跪,公主都不高兴了。”
  商人听到便笑了,走过来笑问这二人:“付壮士,因何事见罪于公主?”
  “公主宽和,不会怪你,快起来吧。”
  付鲤和胡鹿二人这才讪讪的起来,身边商人不停追问他二人做了什么,是不是趁公主不在偷了宫中的财物?
  付鲤怒道:“休把某当做那等小人!公主与上将军信重某,某怎会为一二银钱之物背叛公主?”
  “那是何事?”商人好奇问。
  付鲤说不出口,只好做沉痛状:“……公主宽和,某却不能宽恕自己。总之都是某的罪过!”说罢扭头进去了。
  胡鹿也是一样的话,两人都走后,商人更好奇了。这两人没偷东西,却狠狠得罪了公主,可公主却不怪他们。
  “看他二人神色,恐怕不是小事。”一人道。
  “只怕公主太宽纵这些人了。”另一人道,“对这些投效来的人,可不能一味放纵。”
  “公主性情如此,听说公主生在乡间,没有染上那些世家习气,这才对我等如此礼遇,只怕也不会惩罚他们。”一个商人感叹道。
  见过公主的商人不在少数,这样一说,引起不少共鸣。
  “正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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