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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之毒医王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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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陪着文帝到长安,历经三朝,朝中很多大臣都是太皇太后的亲信,一直压制着皇上,若是让皇后生下了太子,那么整个朝纲就会掌握在了太皇太后一脉当中,而去年进宫的家人子,都是经过馆陶公主筛选之后而来,皆是他们的人,所以在皇后怀孕之前,她们没有一人敢怀上皇家子嗣,所以我才让平阳为皇上选歌女入宫,而平阳选的这个人,也就是你。”
    这番话,刘娉并没有对自己说,这也让花念吟明白了为什么在自己一进宫,就会对自己做出那番举动。
    “太后娘娘,奴婢有一个疑问。”花念吟看向王太后,王太后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奴婢只是一个卑微的宫女,没有任何身份,而且能够成为太子的也要是嫡长子,就算奴婢有幸怀上龙子,那也并非是太子之选。”
    王太后听了花念吟的话,并不在意地笑了笑:“哀家不也是平民出身?皇上不也并非嫡长子?”
    “奴婢明白了。”花念吟虽是认错的语气低头,但是嘴角还是轻微勾起一笑。
    王太后说的这些她又何尝不知?
    她要的,只是在后宫中太后这个靠山,王太后此话一出,便是表明了她的态度。
    “既然皇上让你成为一个宫女,想必也是有皇上的用意,听人说,皇后让你每晚去教她跳舞?”虽是问话,但又是肯定的语气,没等花念吟回答,她便继续说了下去,“阿娇这孩子和皇上订婚之后,便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她对皇上的心,哀家也是心知肚明,其实她的其实她的心肠不坏,就是从小被宠大了,有点骄纵任性罢了。以后你就只需清晨来长信殿给我泡茶,长信殿上的宫女也不少,无需你整日守在这里。”
    花念吟看着太后在提起陈阿娇时一脸长辈的慈祥的模样,还带着三分笑意,就像是在说自己的孩子一般,可是花念吟在看着她脸上的笑意,自己的眼眸渐渐凝却,“奴婢明白。”
    “哀家会让人在长信殿收拾一间房间,你就住过来吧。”
    “太后娘娘,奴婢想就住在永巷中,这样离未央宫也近一些,方便为太后采集露水。”
    “你说得有理,你就住在永巷吧。”太后顿了顿,然后说道,“哀家想清静清静,你就先退下吧。”
    “喏。”
    花念吟走出长信殿,暗自松了一口气。
    既然不用带在长信殿,花念吟想了想,正好白日里趁听春在宣室殿当差,可以去将那些药物捣鼓捣鼓。
    可是当花念吟到了永巷之后,就看见一个太监正在与桂姑姑说着些什么,一群宫女齐齐站在桂姑姑面前。
    花念吟并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便想要悄悄地从一旁过去,不想惊动到他们,可惜桂姑姑还是看见了花念吟,并且将她叫住,“卫子夫,你过来。”
    花念吟走了上去问道:“姑姑什么事?”
    “你白日里还需不需要当差?”桂姑姑问道。
    “奴婢只有清晨和晚上当差,白日里无事,姑姑有何吩咐?”
    “既然无事,你就随她们一起过去吧。”桂姑姑指着之一群宫女,然后对所有人说道,“这位公公是宗室的黄公公,因为前段时间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让宗室里面的宗卷都受了潮,观察了这几日的天气,从今日起,皆连几日都会放晴,所以防止宗室里面的宗卷发霉长虫,你们就岁黄公公一起前去宗室,将宗卷拿出去晒晒。”
    “喏。”
    众宫女齐声回答道。
    宗室在未央宫,花念吟随着众宫女一同前去,在去的路上,花念吟轻声问自己身旁的一位宫女,从她的口中得知,宗室是用来放宫中所有人的资料,小到宫女,大到皇上皇后,里面放着记载着宫中下人姓名,出身的户籍,什么时候进的宫等等,也有后宫妃嫔的信息以及画像,这些记载对于管理后宫来说还是很重要的,若是被潮湿给腐蚀了,以后要查阅起来就会很麻烦,所以会隔段时间就将里面是宗卷拿出来晒晒,去去霉气。
    当花念吟到了的时候,就看见一些小太监正在从宗室中将一些箱子搬出来,并且将里面记载着东西的竹简从中拿出来,一卷一卷地铺开晒着。
    宗卷里面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看的,所以即使是晒,也不可以打开。
    花念吟走进之后,发现里面还是起了不少灰尘,宫女们去领了抹布,将一些架子箱子擦拭,还有的在整理一些零散的宗卷。
    花念吟也领过一块抹布,和两个宫女一起进了一个小宗室。
    当她们进去之前,王公公特意交代了他们一句:“那个宗室里面放的是开朝时宗卷,里面还有高祖和吕太后的画像,你们进去后一定要小心,要是一不小心将吕太后的画像弄坏了,十条命都不够你们赔的。”
    “喏。”
    当花念吟进去之后,发现这个小宗室不似外面的大宗室那般普通,反倒是装饰得很华丽,可能是因为里面是放置汉高祖刘邦和吕太后的画像的原因吧,只见宗室的正中央的确挂着两幅画像,里面的女子容颜端庄,不怒而威,想必这就是历史上最有名的女性之一的吕雉了吧,另一幅的男子也是一脸的刚毅,传说汉高祖刘邦其貌不扬,但是从画像上来看,倒也并不尽然,虽说不上很是英俊,但还是有几分风华之色的。
    花念吟好奇地仔细打量了画像几分钟,突然有点遗憾,为什么自己是穿越到汉武帝时期,若是穿越到楚汉争霸的时期,说不定还能看看刘邦和项羽,现在自己看虞姬和吕雉,也就只能看看画像了。
    花念吟像是一时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把这个宗室当做现代的博物馆参观。
    “卫子夫,别看了,赶快打扫吧。”一旁的一位宫女好心提醒道。
    “嗯。”花念吟应道,然后再看了一眼吕雉的画像,之前心中的想法又顿时没有了,唉,不管哪个时代见到了谁又怎样?还不都是人。
    花念吟撇撇嘴,然后开始擦拭放着宗卷的架子。
    宗卷高高地堆在架子上,花念吟不小心将其中一个碰落在了地上,她立刻蹲下身将宗卷捡起,当头一偏,看见墙角也有一副落在地上的画轴,花念吟以为这幅画轴也是无意中掉落在墙角的,于是便将宗卷放好,再走到墙角,她拾起画轴,却发现画轴上已经落上了一层很厚的灰尘,用手轻轻拍掉了画轴上的灰尘,突然,画轴被花念吟这样一拍,竟然打开了。
    当花念吟看清楚画中人时,立刻惊讶了。
    画中女子,身着宫装,竟与花汀兰长得非常相似。
    此人是谁?
    从宗室中挂有吕雉画像的年份来看,此人肯定不是花汀兰,而且仔细看下去,画中人还是与花汀兰有些不同,少了花汀兰的几许韵味,相比起来,就是云泥之别了。
    莫非,这是楚言翊说起过的杏夫人?
    同在宗室的另外两名宫女看见花念吟竟然将画卷打开了,立刻警惕地对花念吟说道:“你怎么将这画卷打开了?这个画卷是任何人都不准碰的。”
    任何人都不准碰?
    “我以为这是不小心落在这里的,想要将它拾起放好,拍灰尘的时候,就不小心将它打开了。”花念吟一脸无知地说道。
    这两个宫女也是好心之人,见花念吟如此说,于是便对她说道:“你是新来的吧?”
    花念吟点头。
    “这幅画卷中画的是当年的戚夫人,当年吕太后和戚夫人的事情众人皆知,吕太后记恨戚夫人,所以将她的画像扔于墙角,让戚夫人看着吕太后和高祖皇帝受万世敬仰。所以下令让后人谁也不要去管这幅画像,任其受潮虫蛀落灰,所以你还是将这幅画像放回原位吧,我们就当没看见。”
    宫女接过画像,然后看了两眼,看向花念吟时,不禁打趣道:“你还别说,这戚夫人和你长得还有点像。”
    笑过之后,就帮着花念吟将画像合上,然后将画像递还给了花念吟。
    “多谢两位姐姐了。”花念吟对着他们感激一笑,然后接过画卷,放回了原地。
    可是花念吟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了,画中之人明明与杏夫人这么像,可是为什么不是杏夫人,而是戚夫人呢?
    一个花汀兰,一个杏夫人就已经够让花念吟头痛的了,现在又来一个戚夫人,自己本想要进宫找到关于花汀兰的秘密,现在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题外话------
    关于吕雉和戚夫人之间的故事,木头在上一章就已经在文中有提及,这里就不多说了,这几章是用来交代一些后宫中的事,可能不够精彩,汉宫中的秘密,主角间的情感纠葛会在后文中一一展现,木头写的都是有用了,不是在凑字数,文文不水。

☆、第一百一十一章

出袖,轻若霜雪飘飘落。
    抖袖,灵似水中层层波。
    挥袖,逸如浮云风吹过。
    收袖,云入雪中了无娑。
    “娘娘,奴婢今日便只教你这几个简单的入门动作,将指、腕、肘、肩四处用力,四处协调,先学单手,在学双手,然后便是双手交叉进行,娘娘学着奴婢的姿势试一试吧。”
    花念吟给陈阿娇做了几个示范的动作,然后一边指导这陈阿娇练习。
    这水袖舞看似轻盈灵动,其实并不好学,要将它调好更是不易,当时自己为了学这个舞蹈,在剧组中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就练习,再加上自己又一定的舞蹈功底,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将这个舞给拿下。
    而自己看着陈阿娇练习时僵硬的动作,还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学好这个舞蹈。
    “啊!”突然听见陈阿娇一身大喊,花念吟转过头一看,竟然看见她不小心猜到了长长的衣袖,跌倒在了地上。
    椒房殿中的下人立刻围了上去,焦急问道:“皇后娘娘,你没事吧?”
    陈阿娇坐在了地上,将裤脚卷起,看见膝盖上摔出了一块淤青,一旁的元香姑姑立马心疼地大叫:“快去请太医,快去请太医。”
    陈阿娇拉住了元香姑姑,对她说:“没事,你去将紫香露拿来给我涂一下就好。”
    元香姑姑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不敢违背陈阿娇的命令,便点了点头,“喏。”
    元香姑姑拿来一瓶紫香露,瓶盖一打开,便闻见清香扑鼻,不愧是宫中之物,倒也是不错的东西。
    “皇后娘娘,今日不如就先休息了吧。”元香姑姑好心劝说道。
    “不用。”陈阿娇对元香姑姑挥了挥手手,然后再看向花念吟说道,“卫子夫,我们继续。”
    陈阿娇忍痛一咬牙站了起来,忍住身上的疼痛,继续联系抖袖的动作。
    “皇后娘娘,你的手不用如此僵硬,放松一点,用肩部法力,肘部带动,手腕再用劲,让袖子抖动起来。”花念吟说着,便用手轻轻抓住陈阿娇的手臂,顺着力将陈阿娇手中的长袖抖动了起来,“学水袖,用的不是蛮力,而是巧劲,皇后娘娘,你记住这种感觉。”
    陈阿娇看着在自己手中抖动的长袖,脸上露出的欣喜,虽然是花念吟带着她的手,让她手中的袖子抖动起来的,但她还是很高兴,于是转过头,对着花念吟一笑,花念吟回以一笑,然后放开了她的手,让她自己来练习。
    被花念吟这样一带,陈阿娇再次练起来也比刚刚要顺手多了,虽然花念吟一放开,她的手开始还稍微有些僵硬,但是已经在慢慢掌握诀窍。
    渐渐地,水袖在陈阿娇的手中已经开始泛起了波浪,虽然波浪并不是特别灵动,但还是已经成形了。
    “看,本宫已经将它斗起来了。”陈阿娇的脸上露出欣喜,高兴地说道。
    她一边说着,脚下还一边动了几步,想要将另一只手上的长袖也抖起来,可是没有成功,长袖落在地上,她不小心踩住,再一次摔在了地上。
    这一次明显要比上一次摔得要严重,膝盖处的襦裙上都沾有了些许血迹,元香姑姑立即担心地将她的裤脚挽起,看见膝盖处已经被磨破了皮,流出了血来,吓得元香姑姑立刻流出了眼泪,“皇后娘娘,你乃是千金之躯,这都流血了,叫太医,快叫太医。”
    “元香姑姑,你别太小题大做,就流了那么点血罢了,没事的。”陈阿娇嘴上说着没事,但还是看见她因疼痛皱起的眉头,这一次她没有再阻止元香姑姑,让太医来给自己检查了伤口,上药包扎。
    “皇后娘娘,今日就先休息了吧。”元香姑姑对陈阿娇说道,然后又看向花念吟,“这几日皇后娘娘要养伤,你就不用来了。”
    “不行。”陈阿娇立刻打断元香姑姑的话,然后站了起来,忍住脚上的疼痛,说道,“这舞好难,下个月底就是彻的生日了,本宫一定要练好,而且本宫刚刚好不容易找出来一点感觉,不能就这样算了,卫子夫,你继续陪我练习。”
    陈阿娇努力地走到大殿中央,因为受伤,走得有些不自然,但还是继续将出袖,练习起抖袖的动作。
    她的双腿一只摔得淤青,一只摔出了血,但还是坚持站在大殿的中央练习抖袖,这倒是让花念吟对她有点刮目相看,没想到一向娇生惯养的她,这因为刘彻喜欢这舞蹈,就自己不顾伤痛地勤于练习,看来她对刘彻还是有几分心思的。
    也或许,是因为皇后娘娘常年无所出,她是想要借机讨好刘彻,只要诞下龙子,她这皇后之位就可以稳坐了。
    不管她的心思如何,花念吟都紧记一点:一入宫门似海深,后宫中的人,都是深海中的水,看似清澈,但谁也不知道其到底有多深。
    一直陪着陈阿娇练习到了丑时,花念吟才得以回到永巷。
    此时路上的宫人已经很少了,好在天气渐暖,夜晚的风并不是很凉。
    在回永巷的时候,经过一处僻静的小路,花念吟突然停住了步伐,然后声音清冷地响起:“出来吧。”
    虽然花念吟已经没有了内功,但是毕竟有习过武艺,而且,跟踪自己的人,武功也并不高。
    花念吟看见地上有出现了一道影子,然后缓缓地转过了身,看向了自己面前的人,借着月色看清之后,花念吟倒是一惊,“杨公公?”
    杨得意二话不说,直接朝花念吟跪了下来,然后说道:“奴才杨得意,见过小姐。”
    “什么意思?”花念吟不解问道。
    “贾大人。”杨得意回答道。
    花念吟了然,早就猜到贾谊在朝中有不少势力,但是没想到从小伺候刘彻长大的杨得意竟然也是贾谊的人。
    “杨公公请起吧。”花念吟对杨得意说道。
    杨得意对花念吟恭敬地说道:“奴才之前并不知道小姐的身份,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小姐见谅。”
    花念吟摇摇头,“无妨,而且公公对我也未曾有得罪之处,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贾大人今日清晨派人在密信中告诉奴才的。”
    “那贾大人还交代了什么?”花念吟问道。
    “贾大人在密信中提到,希望奴才能够帮助王后接近皇上,奴才一定尽己所能。”
    “你先走吧。”瞬间,花念吟的语气降到了零度。
    “小姐……”杨得意看着花念吟突然冷下来的脸,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花念吟面无表情地对杨得意说道:“你认不认识钦书。”
    “认识。”
    “你去告诉他,今夜,在屋中跪上一个晚上。”
    “这……”杨得意并不明白花念吟的意思,再看向花念吟的时候,她已经转身朝永巷的方向而去。虽不知道花念吟的用意,但杨得意还是听从花念吟的话,往钦书所居住的方向而去。
    花念吟走在永巷之中,望着夜空中清冷的月色,回想起杨得意说的话,心中就不禁生气一阵怒火,贾谊让她接近刘彻,定不是一般的接近那么简单,虽说自己也是要接近刘彻的,但是自己去做,和被贾谊命令就成了两回事了。
    他明知道自己是墨如斯的妻子,但还是要让自己接近刘彻,而且他告诉杨得意,自己只是小姐,并非王后,贾谊的心思,自己怎会不明白!
    夜里,永巷中又听见那苍老的声音唱起:“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人何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人何求?
    **
    一个月后。
    花念吟照常早起去未央宫的御花园收集露水,走入御花园,花念吟突然听见一阵熟悉的曲调,花念吟知道是李延年在弹,以往自己在收集露水的时候都会听见她的弹奏,但是他弹他的琴,自己收集自己的露水,二者各不相扰,只是今日花念吟听见他在弹奏的,正是那日自己在平阳侯府所跳的《落花时节又逢君》的曲调,他好像是初次接触这首歌曲,所以即使对古琴很是娴熟的他在弹起来,还是不免有些生涩,而且中间还弹错了好几个音。
    花念吟将露水收集好了之后,不由地朝凉亭走去。
    这一次见他,李延年竟然换了一个方向,不再是背对着自己,而是面对着自己而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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