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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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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就有。”叶勒倾不服气的说道,“妹妹一直参与着,其实她早就知道,父亲和青云不是真心联姻。或许在灭黑岩部的时候,妹妹就知道所以的一切。”

    的确,叶勒依心中一直是很清楚的。但是这些事情,她不能告诉任何人。

    “你不要怨你妹妹,肯定是你父亲,不让她告诉你的。”卫兀氏劝解道,“这次是你父亲太过分了,他根本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不行,我得和他去说说。”

    “母亲,你不能找父亲说。”叶勒倾拦住卫兀氏,急忙说道,“我们是劝不动父亲的。妹妹已经在青云了,现在去闹,只会让事情更糟,甚至会让妹妹暴露身份。母亲,事已至此,算了吧。”

    叶勒倾就是这点好,从来不愿意麻烦别人,哪怕委屈了自己,也愿意成全他人。卫兀氏看着长女,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现在长女又回到了自己身边,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而二女儿却在龙潭虎穴中与虎谋皮,每一天都过的心惊胆战,将来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目前为止,叶勒依倒是安全的。她摆平了姐姐的女奴和姆妈后,又避开了与可汗接触,如今在青云,没什么人可以威胁她了。于是叶勒依除了在金宫吃吃喝喝,就是去逛一逛丹阳城,了解地形,日子过的好不自在。

    要是说叶勒依现在有什么头疼的人或事,那么,要数金宫的总管,吉米了。

    吉米在叶勒倾初来金宫的时候,就带着几名奴隶,面无表情的向新可敦介绍这里的情况。当时叶勒倾才到这里,什么都不熟悉,面对这样冷冰冰的吉米,她也没有发火动怒。倒是旁边的姆妈,有点看不过去了,想要争吵,却被叶勒倾给制止了。

    洞房花烛夜之后,吉米看见可汗没有进可敦的寝宫,心里暗自欢喜,对新可敦也没有那么排斥了。但是,也不会突然对叶勒可敦热情起来,她依旧冷冰冰的,尽可能不和可敦接触。

    然而现在,叶勒依来了。她老是喜欢在金宫中乱闯,偶尔会碰到吉米。吉米看叶勒可敦总是喜欢一个人在金宫闲逛,于是她客气中带点警告的口吻,对叶勒可敦说道:“叶勒可敦,金宫是可汗处理政务和生活的地方。像是大殿,还有可汗的宫殿,这些地方没有可汗的允许,一般人最好不要乱闯。”

    叶勒依从来没有见过,像吉米这样的,目中无人的女奴。她强压心头怒火,面带微笑的对吉米说:“我没有闯正殿和可汗的寝殿,我就是随便转转,不可以吗?”

    吉米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可敦您需要什么,可以吩咐奴隶去做。如果您只是想看看金宫,也可以让奴隶带您四下转转。”

    这还是不让她一个人到处乱走的意思了。叶勒依心想金宫有什么大不了的啊,难不成藏着什么秘密吗,连转都不让人转了。

    然而确实让叶勒依猜中了,金宫确实藏有秘密。吉米尽可能的,保守着密道的秘密,不让外人发现。

106 攻楚(一)() 
叶勒依现在虽然顶着可敦的身份,但是在青云,她人生地不熟,还得模仿姐姐善良柔弱的性格,不能打骂奴隶。于是叶勒依除了生闷气之外,对吉米没有任何办法。最后,她和吉米不欢而散。

    叶勒依无法继续在金宫探察了,只好去草原上透透气。她漫无目的的走着,却看见还有个人也和自己一样,百无聊赖的坐在草地上,遥望着远方,不知道是连绵起伏的山脉,还是看变化多端的云彩。

    那个人,便是秦络。

    他一个人在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上,孑然一身,遗世独立,仿佛是天上的神仙,不食人间烟火。

    叶勒依知道秦络是孤独的,他就算被可汗在看重,但是在其他项羌人眼中,则是异族。她以前不懂秦络的孤独,现在却明白了,甚至有些感同身受。独在异乡为异客,现在的叶勒依,不也是一个人身处他乡,孤身作战吗。

    叶勒依本能的想走过去和他说说话,但她刚迈出一步,就想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现在的她,是“叶勒倾”,而姐姐并没有和秦络有过任何交集。如果她莫名其妙的上前搭讪,肯定会引起秦络的怀疑。

    于是叶勒依止住了脚步,她想了想,还是得赶紧离开为妙。

    秦络一个人跑到这儿,是来避嫌的。金宫大殿中,拓跋冽、拓跋凌、阿勒木和忽图鲁等人,正在商讨攻打南楚的军国大事。

    拓跋冽姗姗来迟,他步入正殿,扫了眼在场的人,开口问道:“怎么没叫秦络过来?”

    “是我不让奴隶去请他来的。”二王子拓跋凌接话道,“我们要攻打南楚,还是不要让他参与了吧。”

    其余人也纷纷同意,拓跋冽心中有些愧疚,秦络在保卫青云一战中任劳任怨,立下大功。现在却要鸟尽弓藏,让他隔离于权力中心之外了。

    但是,秦络的出身确实是个问题。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拓跋冽明白二哥的良苦用心,他最终还是认同了,“好吧,这一战,让秦络回避。”

    秦络的事定了后,大家开始步入正题。二王子率先开口说道:“马上就要入冬了,我们和黑岩这一役,消耗了太多粮食、牛羊、马匹。我的意思是,还是按老规矩,不过澜河,只攻打南楚西北边境的州县。”

    拓跋冽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地图,倏尔转头问忽图鲁,“忽图鲁将军,我们的兵马,还有多少了?”

    “我们本部的士兵,再加上黑岩的降兵,大该有二十万左右了。”忽图鲁将军说道,“只是黑岩降兵,目前还不敢用。末将怕他们还未被降服,在战场上不受控制。”

    “加紧练兵。”拓跋冽说道,“我们没有斩杀他们,还给他们军饷,不是让他们混日子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时候,无论是青云士卒,还是黑岩降兵,都得给我上战场。”

    “是。”忽图鲁将军领命道。

    随后,拓跋冽又说道:“既然要打,就不要小打小闹,我想搞点大动作。”

    拓跋凌有些不赞同,他打断可汗的说:“可汗,青云刚刚经历大战,现在需要休养生息。”

    拓跋冽反问道,“如果休养生息?二哥不要忘了,现在不止有青云的牧民,还有黑岩部的牧民。我们的人数,是翻了一倍啊。光靠我们草原上的牛羊,饿都饿死了。或者去南楚边塞抢一下食物,那又能有多少东西?能够牧民们吃喝,度过一整个冬季吗?”

    拓跋冽说的没错,项羌向来是,各个部落管各自的子民。现在青云吞并了黑岩,那么黑岩的子民,也属于青云统治了。现在黑岩的牧民们还算听话,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但是如果今年冬天黑岩部的牧民被饿死了,估计他们就会起兵造反。

    拓跋凌被拓跋冽说的一阵无语,倒是忽图鲁将军问道:“可汗,我们兵马不足,而且粮草也不够,要打大仗,恐怕”

    “以战养战,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拓跋冽早有了主意,“忽图鲁将军,我们可以当地夺取军需,不必在乎粮草问题。”

    忽图鲁将军紧皱眉头,沉吟道:“那就得速战速决,绝不能打持久战。否则一旦断了粮草,我军就会马上溃败。”

    可是南楚城池坚固,并不是那么容易攻破的。而且楚人,最喜欢的就是打保卫战,他们能坚守几个月呢。想到此,二王子说道:“只有攻其不备,才能速战速决。一旦南楚士兵有所警觉,想要快速攻入他们的城池,会很艰难。”

    “那就要连夜行军,偷袭城池。”阿勒木兴奋的说道。

    “这样对马匹需求会很大。”忽图鲁提议道,“每人至少得带两匹马,换着骑才行。”

    急行军的最大困难不是人,而是马匹。项羌人从小在马背上长大,能够骑着马不眠不休三天三夜。但是人不累马累,要是马尥蹶子了,任谁也没了办法。

    如果一个人带两匹马,二十万人则需要四十万匹马。或许以前,青云可以凑出来这么多马,但是现在,青云一场大仗,损耗严重,什么都没有了,哪里能找到那么多马来?

    “赤水那边,似乎有很多马”拓跋冽又想起了联盟的赤水部。

    众人一阵无语,赤水虽然已经和青云联姻了,但是他们的马匹肯定是给赤炎骑兵用的,怎么会随随便便借人。

    不过拓跋冽随口一提,让拓跋凌灵光一闪,他提示道:“在黑岩部,我们也缴获了一些马匹。”

    “杯水车薪。”忽图鲁将军自然很清楚缴获了多少马,那些马匹虽然是黑豹骑兵的,但是数量并没有多少。

    “我听说,黑豹骑兵用的马匹,和我们的马不一样。”拓跋凌说道,“他们以粟喂马,马儿强壮,而且跑的也快。就算跑上几天几夜,也没问题。”

    “果真如此?”拓跋冽有些不敢相信了,怪不得黑豹骑兵速度那么快,原来和养马也有关系。

    阿勒木听到后,酸酸的说道:“马都比人吃的好,能跑得不快吗?摩藏氏,真是有钱啊。”

    忽图鲁将军听明白了二王子说这话的意思了,他对可汗说道:“我们可以用黑豹骑兵的战马,替换我们的马匹。这样的话,一人一匹,也没什么问题了。”

    “但是我们缴获的并不多,而且缴获后,我们用的是普通的草料喂马。”阿勒木说道,“除非我们继续用粟喂马,否则达不到那样的速度和体力。”

    拓跋冽闻言,感觉到了一阵肉痛。他们就是因为粮食不足无法过冬,而去南楚抢掠。但是现在,去打仗之前,还得把仅有的一些粮食,喂给马儿。真是太过奢侈了吧。

    拓跋凌也理解可汗的为难之处,他问道:“黑豹骑兵的马,底子是好的。有没有什么办法,不用喂粟,也能让马儿恢复以往的强壮?”

    “那得问问养马的那些人。”阿勒木说道,“我认识很多养马高手,可以去打听一下。”

    “此事交给你了。”拓跋冽说道,“现在我们定一下,攻打南楚哪些州县?”

107 攻楚(二)() 
众人聚集在了大地图前,拓跋冽对行军路线早已有了构想,他徒手指着地图,对其他人说道:“我打算兵分三路,一路沿东岭山脉,直入瞿安县。一路由武平关攻入墉州,还有一路,绕到西南,突袭靖阳县。”

    “要想攻打武平关,是场硬仗。”忽图鲁将军看着地图,率先说道。他有些不理解,可汗为什么要费人力物力,在武平关这块难啃的骨头上。

    然而二王子却明白了拓跋冽的用意。他赞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说道:“可汗是想佯攻武平关,为东线和西线作掩护?”

    “正是。”拓跋冽点头道,“武平关能不能攻入都不要紧,我的目标是瞿安县和靖阳县,要是能突破这两个县,我们就可以直入中原,南下澜河。”

    “可汗想要渡澜河?”阿勒木一惊,“澜河天险,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就算过不了澜河,也可以在南楚旧都阳城洗劫一番。那些中原人以为我们不会再攻打阳城了,肯定疏于防备。就算皇帝已经南迁,阳城百年繁华,有着数不尽的财富,这些也够我们过冬的了。”

    原来拓跋冽的最终目标,还是阳城啊。阿勒木和忽图鲁将军恍然大悟,这一招确实很妙。阳城已经失陷过一次了,他们肯定以为,项羌对阳城不会再有兴趣,却万万没想到,拓跋冽居然要来一个回马枪。

    二王子负手而立,对着挂着的巨大地图,沉吟道:“阳城距离这里数千里,我们长途跋涉,粮草和马匹都是问题。”

    “而且想要佯攻武平关,伪造成十万大军压境的假象,只少也需要一万人。”忽图鲁将军。

    “不必需要那么多人,只要有忽图鲁将军坐镇军中,中原人必不敢轻视。”拓跋冽如此一说,就等于是让忽图鲁将军攻打武平关了。

    二王子微微一惊,“那东线和西线,可汗打算派谁去?”

    “阿布泰,阿勒木。”拓跋冽早已深思熟虑,此番胸有成竹,势必要重用新的将领。

    “我?”阿勒木大吃一惊,他没想到,可汗居然会交给自己这样重大的任务。

    忽图鲁闻言沉默不语,一朝天子一朝臣,果然是没错的。可汗到底是年轻人,已经开始培养年轻的将领,对于老将,或许真的要面临狡兔死,走狗烹的结局了。

    拓跋凌见忽图鲁将军神色有些低沉,他安慰道:“忽图鲁将军肩上的担子也很重。东西两线能否顺利攻入瞿安县和靖阳县,就要看将军你能否拖住武平关的守军了。”

    “绝对不能让武平关的守军救援。”拓跋冽也说道,“阿勒木,我把西线交给你,没有问题吧。”

    “末将领命。”阿勒木单膝跪地,义正言辞的说道。

    “阿布泰那里,我打算让他去东线。”拓跋冽对阿勒木说道,“你将我的话,传达给他。”

    “是。”阿勒木说道。此次议事,阿布泰有事没有来。但是以阿布泰沉默寡言的性子,怎么会拒绝可汗的命令呢?

    见大事已决,拓跋冽微微松口气,他半开玩笑的对阿勒木说道:“记住你说过的,要解决马匹问题。要是办不好,军法处置。”

    “呵呵。”阿勒木挠挠头,摆在胸脯保证道,“可汗你放心吧。”

    阿勒木把大话撂下了,这几日一直在询问草原上养马的高手。他让奴隶牵来几匹黑豹骑兵的战马,但没想到那些养马人看见这几匹马后,一个劲的说道:“可惜了,可惜了。”

    “怎么了?”阿勒木不明所以,可惜什么了?

    养马人抚摸着马儿,低声叹道:“哎,这么好的马,都是汗血宝马啊。现在却瘦成了这个样子,可惜,太可惜了。”

    阿勒木闻言撇撇嘴,一脸不屑的说道:“汗血宝马而已,我们也不是没有,有啥可惜的?”

    “你见过从出生就用粟喂养的马儿吗?”养马人反问道,“这些马儿,一直用上好饲料喂养,现在一下子断了粟,用草料喂,它们肯定不愿意吃,于是一下子就瘦了。”

    阿勒木惊讶的张大了嘴,没想到黑岩部为了马匹,真是下得了决心,这哪里是喂马,这是喂金子呢。阿勒木这才明白养马人说的可惜是什么意思,他急忙问道:“有没有办法补救?让这些马儿能上膘?”

    “继续喂粟,喂上几个月,就能上膘了。”养马人说道。

    “”阿勒木一脸无奈,“你不是不知道现在青云的情况,喂粟,还要喂几个月?我们哪里有那么多粮食。”

    “那没办法了。”养马人耸耸肩,对阿勒木说,“您另请高明吧。”

    阿勒木问了一个又一个,几乎把草原上有名的养马高手问遍了,但得到的结果大同小异,都是让他继续用粟喂马。他想起自己给可汗的保证,心想这下吹牛吹大了。

    一连好几天,阿勒木都垂头丧气的。秦络碰见他后,看见他无精打采的样子,上前询问道:“你最近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

    “哎,别提了。”阿勒木心情沉重的对他说道,“我恐怕要有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秦络问道。

    “我给可汗拍着胸脯说,要把战马养好。可是现在,所有的养马高人都说,除了用粟,没有办法。”阿勒木简单的说了一下。

    秦络心道,用粟喂马,以青云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奢侈了。

    “原来你是为这事烦恼啊。”秦络心中已有了主意,他笑了笑说道,“我认识一个养马高人,或许能帮助你。”

    “你认识的人是谁?”阿勒木心想,我认识的可比你多多了,或许秦络说的人,他早已经问过了。

    “桑丹。”秦络答道。

    阿勒木仔细在脑海中回忆了片刻,而后茫然的摇摇头:“没听说过。”

    “这个人他是在采石场旁边的牧场做活,他六十多岁了,在这个牧场干了大半辈子。”秦络缓缓说道,“桑丹大叔他以前是养马高手,也是骑术高手。只可惜他年轻时,有一次骑射,从马背摔下,右腿受了伤,再也不能骑马了。桑丹大叔心灰意冷,就隐居在牧场。你没听过,也是正常。”

    “原来如此。”阿勒木很明白,项羌男儿不能骑马,是怎样的一种绝望。他疑惑的问道,“秦络,你怎么认识他的?”

    “你忘记我被流放到采石场了吗?那时候我受了刑,搬不动石头。就是桑丹大叔,把我从采石场调到牧场来。他很照顾我,每天只让我喂马,不用干什么重活。”秦络淡淡的说着以往的伤痛,仿佛在说其他人的故事一样,没有任何悲伤或激动。

    一不小心戳到别人心头隐痛,阿勒木愧疚的低下头,他半是感激,半是内疚的说道:“谢谢你啊,秦络。我这就去问问桑丹大叔。”

    “我和你一起去找他吧。”秦络目光真诚的说道。他这几日一直想打探可汗攻楚的计划,或许在阿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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