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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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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米吓得双手赶紧捂住了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过。之后的行程,她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一不小心,又惹主子不高兴了。

    桑丹老头正摇着扇子,躺在草堆上晒太阳呢。突然远远看见有一男一女向这里走来。要知道,此处荒凉,几乎很少有贵族少年,会来这个跑马场骑马。

    “呦,这是谁啊。”桑丹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而后疾呼秦络,“快快快,有人来了,去门口招呼着。”

    秦络本来背对着外面,低头捣腾草料,正准备喂马。他听到桑丹老头的呼声,转头一看,却看见了拓跋冽和吉米。

    秦络顿时神情有些奇怪,而后扭过头去,不想理会。桑丹老头喊了半天,不见秦络过来,骂了他一句,只得亲自去迎接。桑丹老头疾步过去,笑问来客:“两位是骑马还是”

    “我找秦络。”拓跋冽冷冷的打断了桑丹的话,而后用眼神示意吉米带老头先出去。

    桑丹老头担忧的看着秦络的背影,在吉米的催促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跑马场,去附近的小河边歇息了。

    吉米也坐在河边,她担忧的看向跑马场方向,不知道他俩要说些什么。

    秦络早就听到拓跋冽的脚步声渐渐逼近,然而他依旧忙活着手里的活,既没有躲避,也没有理会。

    拓跋冽这才近距离观察秦络,只见他瘦了很多,衣衫褴褛,铁链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哐啷哐啷”响个不停。拓跋冽不由想起吉米的话,的确,他把秦络整的这么惨,人家会在此危难之际,帮他吗?

    “秦络”拓跋冽清清嗓子,抢下他手中的马草,“别干了,回来吧。”

    秦络终于肯抬头看一眼拓跋冽了,但他眼神冷漠,反问道:“回来?是什么意思?”

    “就是回我身边的意思。”拓跋冽挠挠头,觉得自己的这个解释很傻。

    见草料被抢,秦络走去拿起刷子,沾了水开始刷马。拓跋冽忍无可忍,又夺下他的刷子,问道:“秦络,回我身边好不好?”

    “回你身边?做什么?”秦络漫不经心的问道。

    “来帮我,我现在被黑岩部压制,困在金宫,腹背受敌,身边全无可用之人。”拓跋冽恳求道,“我需要你。”

    “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上马打仗更是不可能。”秦络冷漠的伸出手,对拓跋冽说,“三王子,你找错人了,刷子还我吧。”

    拓跋冽双手背后,坚决不肯还给他,“你能在被俘虏的绝境下,救出你们六皇子和两百多名孩子,我就知道你很聪明,你一定能帮我想出办法的。”

    见拓跋冽如此死缠烂打,秦络有些恼怒了,他直言道:“如果我来你身边,意味着我背叛了大楚。你觉得这种事,我会答应?”

    “黑岩部是比青云更凶残的部落,他们的大汗王野心勃勃,要是他掌控了项羌,下一个倒霉的绝对是你们南楚。现在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你帮我,也就是帮南楚啊。等我掌握实权,我愿意和南楚修好。”

    两国连年征战,修好谈何容易。更何况拓跋冽想要真正掌权,又不知得过多少时日。秦络摇摇头,对拓跋冽道:“三王子,哦不对,现在应该叫您可汗了。你想问题想的太简单了,话已至此,请回吧。”

    “秦络!”拓跋冽气急败坏的叫道。

    可惜秦络再也不想理他,任凭拓跋冽磨破嘴皮子,秦络依旧不为所动,也不发一言。

    求助失败,拓跋冽垂头丧气的和吉米从密道原路返回,此时刚过申时不久,他们偷偷逃出金宫的事情,并没有被人发现。吉米长舒一口气,赶紧收拾寝宫里满地狼藉,而拓跋冽依旧心神不定,闷闷不乐的坐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

    “要是我是秦络,我也不会答应的。”吉米一边整理东西,一边替主子分析道,“他是楚人,而且在项羌差点没命,他不恨我们就不错了,怎么会帮您?”

    “我诚心相邀,我除去他奴籍,这样也不行吗?”

    “我觉得秦络不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吉米否定道,“一般的威逼利诱,对他不起作用。”

    “所以呢?”拓跋冽生气道,“你说了半天,还是什么用都没有嘛。”

    “所以啊,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吉米直言不讳的说道,“还是想想怎么和阿勒木他们取得联系,这才靠谱。”

    “哼!”拓跋冽越想越生气,反而更加不愿意放弃了,“我就不信,秦络他真的软硬不吃,我就要收服他,你不要劝我。”

    吉米无奈的耸耸肩,她这个主子的性子啊,真是太倔了。

    晚饭的时候,摩藏可敦突然派女奴来,请可汗去她宫中用餐。拓跋冽惊疑不定的看了眼吉米,心道母亲几天都没有见自己,突然相邀,不会是发现他们逃出去了吧。

    可拓跋冽又不能抗拒母亲的命令,只得惴惴不安的跟在女奴后面,心里想着待会该如何应对。

    然而等到到了席间,发现不仅是母亲,旁边还坐着摩藏大汗王,以及仆兰侧妃。

    “阿冽来了。”摩藏可敦仪态万千的笑道,“来,快坐母亲这里。”

    仆兰诺见可汗来了,微微起身,可她还未行礼呢,摩藏可敦就拉着她,笑道:“这是家宴,大家就不要客气了。”

    仆兰诺闻言便听话的坐下了,反观摩藏大汗王,更是毫不客气的坐在上位,高傲的看了眼自家外甥。

    论辈分,拓跋冽是在场诸位中最小的。可是论官位,他是至高无上的可汗。然而刚刚摩藏可敦说了一句“家宴”,拓跋冽便无法再摆什么可汗的架子了。

    拓跋冽无精打采的走到母亲旁边坐下,在他之下,坐的是仆兰诺。他不清楚仆兰诺为什么还不搬出金宫,反而会来此参加什么“家宴”?

    虽说仆兰诺嫁入了拓跋家,但母亲什么时候,将拓跋冿的妻子当作自家人了?

    “此次平叛胜利,全靠大哥和仆兰侧妃的英勇机智。”摩藏可敦端起酒杯,拉了拉拓跋冽,“还不快给大家敬一杯?”

    拓跋冽一副吃了屎的模样,但母亲说的确是事实。要不是黑岩军和仆兰诺,估计现在就是大王子的天下了。

    拓跋冽不情不愿的站起来,随意端起酒杯,什么也没说,仰头喝了一大口。

    摩藏可敦看着儿子这般无礼,心下生气,却又害怕惹怒了大哥。可摩藏达格并没有生气,而是如主人般招呼道:“阿冽,酒别喝的太快,吃菜吧。”

    仆兰侧妃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冷冷一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这次找你来,不仅是为了感谢你大舅,还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摩藏可敦终于说到了正题上,“你即将到十五岁了,该议亲了。”

    拓跋冽心里“咯噔”一下,他感觉事情似乎不太对劲,急忙道:“父亲已经和我说过,要我娶叶勒依为妻。”

    “叶勒依有什么好,那个野孩子像男人一样,居然还去赛马。”摩藏可敦不屑道,“我和你舅舅,为你选了个更好的妻子——仆兰诺。”

    拓跋冽不可置信的看着母亲,又看看一旁无动于衷的仆兰诺,激动道:“你说什么?不可以。”

    摩藏可敦说道:“老可汗死了,儿子可以继承父亲的土地和女人,这是我们项羌的老传统了。仆兰诺如草原上晚霞一般美丽,如月亮一般皎洁。这样的女人,还配不上你,做不了你的可敦吗?”

    “而且,仆兰氏还是你们青云的恩人。”此刻,摩藏大汗王终于也开口发话了,“她阻止了拓跋冿的叛乱,是项羌的女英雄,难道还有人能比仆兰氏,更符合项羌可敦的身份吗?”

    “不,我喜欢的是叶勒依,我不会娶其他女子的。”拓跋冽倔强道。

    “你喜欢?”摩藏可敦冷笑了一声,“就算你喜欢,也没有用。不信你去赤水部,向叶勒扎隆提亲,看他现在愿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你。”

    拓跋冽一下子哑口无言了。看来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这个可汗有名无实。他不过是黑岩摩藏氏的傀儡,恐怕以叶勒大汗王的谨慎小心,必不会在这种敏感时刻,趟这趟浑水。

031 (二)() 
一场家宴,最后以拓跋冽的摔门离去而告终了。摩藏可敦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而摩藏大汗王则无所谓道:“达秋啊,你的儿子性子很烈呢。”

    摩藏可敦苦笑道:“是啊,阿冽从小就这样,也不爱听我的话。”

    “看来,我还得在你们青云多住些日子。”摩藏达格笑道,“让我替你来好好看管这小子。”

    “大哥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现在整个青云,甚至整个草原,都是我们的了。”摩藏可敦优雅的端起酒杯,含笑道,“为了这一刻,干杯。”

    “干杯!”摩藏大汗王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仆兰诺也摇晃着酒杯,浅浅一笑,喝了一口。

    拓跋冽气冲冲的跑回寝宫,吉米刚刚收拾好,见主子这么快就回来了,忙上前问道:“吃完了?”

    “气饱了。”拓跋冽恨恨的说道,“你知道吗,母亲,居然让我娶仆兰诺。”

    “仆兰诺?”吉米惊讶道,“那个仆兰侧妃?”

    “是啊。母亲说,仆兰诺杀死叛贼,有功于项羌,让我娶她,做项羌的可敦。”

    吉米听后心情一下子变得郁闷了,她从小就是拓跋冽的女奴,对他有着爱慕之情。可现在,却要眼睁睁就要看仆兰诺成为新可敦,成为拓跋冽的妻子了,她的心头涌上一阵酸涩。

    “仆兰侧妃是草原上的英雄,不过我一想到她是用毒蛇毒死叛贼,我心里就发毛。”吉米道,“感觉仆兰侧妃,仿佛是毒蛇的化身,甚至比毒蛇还要可怕。”

    “不要怕,我不会娶她的。”拓跋冽安慰道,“要娶我就娶叶勒依,其他人都不娶。”

    吉米闻言,心情并没有好起来。原来主子心里真的只当她是一般女奴,没有任何感情啊。

    “不行,我还得再找秦络。”拓跋冽突然说道,“否则我连自己的想娶谁都控制不了,还算什么可汗?”

    “上次我们俩一起出去太冒险了。”吉米提议道,“寝宫内还得有人看着才行,下次有机会,你自己偷偷去,我帮你看守寝宫打掩护。”

    拓跋冽兴奋的过来抱了吉米一下,高兴道:“吉米,你真是太好了。”

    桑丹老头在拓跋冽走后,一直询问秦络,那个少年是谁。秦络闭口不提,含含糊糊岔开话题。直到第二天,桑丹突然带了一个精瘦的大叔过来,那人看起来大约四五十岁了,眼神犀利,一直打量着秦络,看得秦络浑身不舒服。

    “这是铁匠孙,我的朋友。”桑丹介绍道,“他的马儿不吃草,你来看看咋回事。”

    “就是这匹。”铁匠孙已经把马儿牵过来了。

    秦络围着马儿转了一圈,十分抱歉的对铁匠孙道:“我在马场没干几天,还是桑丹大叔更有经验,让他来看吧。”

    桑丹自然早就看出了问题,这是想考考秦络呢。他摇头道:“你看它拉的屎,一看就是吃错东西了。把咱们的马料喂给它,看它吃不吃。”

    “好。”秦络立刻放下手头的活,给马儿割草去了。

    等一切弄好后,秦络拿着新的草料喂给那匹马,它果然吃了。铁匠孙见状,忙向秦络道谢:“谢谢,谢谢。”

    秦络听到这声“谢谢”,顿时睁大了眼睛。因为铁匠孙用的不是项羌语,而是秦络久违的乡音。

    “你也是槐安人氏?”秦络同样用家乡话问道。

    “是啊,槐安县,榕树村的。怎么,看着不像?”铁匠孙转了一圈,让秦络仔细看看。

    可秦络看了半天,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铁匠孙解释道:“我来项羌都快三十年了,早就变得和项羌人一样了。”

    “呵呵,你们在说什么啊?”在一旁的桑丹听不懂中原话,笑问道。

    “桑丹,我好不容易遇见同乡了,让我们聊一会儿吧。”铁匠孙用项羌话对他说道。

    “好好好。”桑丹看看天上的大太阳,扇着扇子说道,“这大中午的,估计没人来监督你干活,你们聊,我去睡觉。”

    秦络其实并不知道,铁匠孙和自己有什么好聊的。可等桑丹刚一消失,铁匠孙就用家乡话问秦络,“愿不愿意做大楚的间者?”

    “什么?”秦络第一反应是赶快看看周围,见四周空无一人,才长舒一口气,抹抹头上的汗,问铁匠孙,“什么间者,你说清楚。”

    铁匠孙详细的对秦络说道:“实不相瞒,我是楚国派来的间者,潜伏在项羌很多年了。大楚在项羌派了很多批间者,可惜要么暴露了,要么就像我一样,是个打铁的,混不到金宫内部,故而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秦络用了半晌才消化了这个惊人的消息,但他仍然心存疑惑,他问道:“我也是个放马的奴隶,和你一样,你为何会挑中我?”

    “我知道是你说服老可汗,救了当今圣上一命。我也知道拓跋冽很器重你,想让你帮他。自从你在金宫说服老可汗放人后,我就一直在观察你。你对大楚忠心耿耿,又深得当今可汗的信任。你所有条件都很完美,是天生的间者。”

    秦络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各路人的视野中被监视着。他没有急着同意或否决,而是问铁匠孙,“桑丹大叔,他知道你是间者吗?”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我是楚人。”铁匠孙说道,“桑丹是个老实人,也是个好人,我也不希望他卷入楚国和项羌的争斗之中。”

    “那就好,那就好。”秦络也不希望,桑丹卷入是是非非之中。

    “想必你在俘虏的路上,也看到他们项羌是如何凌虐我们楚人的。我们不能做亡国奴,不能再任由项羌欺负下去。”铁匠孙真诚的邀请道,“为了故国,为了千千万万楚人,为了圣上,加入我们吧。”

    “我得考虑得考虑一下。”秦络心里很乱,“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想想”

    “拓跋冽肯定还会再来找你,你考虑的时间不多了。”铁匠孙低头说道,“我把我的马儿先放你这里,要是想清楚了,就让桑丹带着马儿来找我。”

    “明白。”秦络点点头,他拍了拍马背,心里却乱作一团。他想起国破家亡时,京都阳城犹如人间地狱。他想起被押送的路上,项羌将领鞭笞俘虏,调戏妇女。他想起拓跋昊在丹阳城下,毫无怜悯的下令,杀掉所有妇孺。

    天生的间者吗?似乎铁匠孙分析的一点也不错。自己的确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而拓跋冽,看他的样子,很容易相信别人呢。

032 (三)() 
随后几天,拓跋冽又去找秦络了两三次,态度一次比一次诚恳,还帮忙把秦络手上腿上的链子用斧头砍断了,并且叮嘱桑丹老头不要虐待秦络。

    可即使这样,秦络依旧没答应拓跋冽的请求,他脑子里总想着铁匠孙的话。当一名间者,或许是他唯一能为母国做的事了。

    这日,拓跋冽又来找秦络了。他装的可怜兮兮的对秦络说:“秦络,我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要不理我。你知道吗,母亲一直在软禁我,不让我出门。为了见你,我费了多大的劲,才能溜出来。”

    “与、我、无、关。”秦络终于开口,吐出了四个冷冰冰的字。

    拓跋冽死缠烂打道:“你不是我的老师吗?虽然你只教了我几天。不过你们楚人有句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不能抛下你的学生不管。”

    “你又没有拜师,也没有叫过我师父。”

    “我现在拜。”说罢,拓跋冽毫不犹豫的直接跪下了,按照楚人的礼数,向秦络叩了三个头,“师父。”

    没想到这孩子小小年纪能屈能伸,秦络对拓跋冽刮目相看,这样的手段和霸气,将来必会成为为害中原的祸患啊。

    “起来起来,我可受不起可汗的大礼。”秦络想要拉起拓跋冽。

    可拓跋冽却挣脱他,跪在地上倔强的说道:“你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

    真是霸道啊。秦络看看周围,还好桑丹大叔去门口晒太阳了,马棚内没有人。他无奈的看着拓跋冽,问道:“我以什么身份来你身边呢?奴隶,还是幕僚?”

    “自然是幕僚,我需要你的智慧。”拓跋冽冷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着跳起来,“你答应帮我了?”

    秦络苦笑了一下,找了个地方与拓跋冽一同坐下,而后问他:“说说吧,那晚政变的经过是怎样的?”

    拓跋冽回忆道:“政变那天,父亲被逆贼拓跋冿杀死,而拓跋冿恶有恶报,又被仆兰诺用毒蛇给毒杀了。后来,母亲劝降了郭尔诃,并且派黑岩部的军队赶来,打败拓跋冿的残余部队,控制住了局面。”

    “黑岩部?他们的军队为什么会来?”秦络一语点明了重点。

    拓跋冽一下子就愣住了,他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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