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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嫁未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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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氏是指望不上的,不见着她正看自己么,瞧那愁闷苦脸的样儿!
  吴氏撇了撇嘴,话到嘴边又转了口:“娘,不若咱也拿银子顶数吧。”谁也不用去,公婆也不用舍不得老四了!
  银子?哪有银子?
  赵氏犯了难,她不想用银子顶上么?虽偏疼四郎,可老大老二哪一个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没了哪一个都疼,可家里哪里还拿得出银子!
  吴氏眼珠一转在四郎和角落里缩着的小兰花身上扫过,呵呵一笑高兴地说道:“三弟妹走时不是给没过门的四弟妹和兰花都留了东西么?咱们再凑凑,也就差不多了吧?”那根金包银的簪子就值不少钱呢。
  连氏一听这话,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大大的松了口气,跟着笑道:“就是,娘,咱用银子吧,去西北那就是送死,咱家已经没了三弟,可不能再去了!”
  大郎二郎闻言也松了口气,活的好好的,谁愿意去送死?看看三郎,媳妇没了,连个后人都没有,人死如灯灭,啥也剩不下,百年之后连个惦念的后人都剩不下。
  见儿子媳妇们一个个松了气,赵氏和沈老头苦着一张脸,吞了黄连一般,四儿媳妇那根银钗倒是没动呢,可闺女那根金包银的簪子却是早就当了银子,给刘家下了聘了,家里哪还有银子,满打满算也不过六七百钱。
  吴氏见公婆这般模样,想着前些日子给刘家下的聘礼,心里恍惚明白了些,却不点破,跟着笑道:“兰花儿那跟簪子,媳妇虽没亲见,光听兰花说的样子也值七八两银子,给四弟妹那银钗听说也是实心儿的,怎么也值三四两银子,这就有了一大半,媳妇鸡屁股里抠银子,这些年也攒下二两碎银子,也添上,二弟妹,你那能凑多少出来?”
  连氏见问她,迟疑着,去看二郎的眼色,见他微微点头,这才大着声音说道:“我没嫂子攒的多,只有一千八百七十六个钱。”
  吴氏摆出当大的模样,笑着点头跟她说道:“还差一百二十四个钱就够二两银子,这个钱回头我去娘家借两个,给你补上。”
  接着,吴氏对着炕上的公婆笑道:“这就有了四两,连上当东西的十二两就是十八两银子,还差二两,不拘是您二老给添进来,还是外头借去,都不难。”说着转头看向丈夫。
  大郎冲着妻子略点点头,接口说道:“爹,娘,咱要凑银子还得紧着些,别等着人家走了,咱就是有银子也没出使去。”
  吴氏紧跟着就笑道:“孩儿他爹,咱回去拿银子吧,紧着凑出来,也好早些送过去,划了咱家的名儿。”
  “二弟妹你们也快去拿了来,别耽搁了时辰,人家不收!”嘴里说着话,大郎两口子就出了正房。
  “哎!这就去!”连氏肉疼的答应了,跟在丈夫身后出了正房。
  从炕柜里头挖出装钱的木匣子,吴氏盘膝坐在炕上,打开匣子,将里面的大钱倒出来挨个数过,才不过一千八百七十二个钱,那空荡荡的匣子里就只剩了两个差不多二钱的银角子。
  大郎肉疼地看着那一堆钱,一年才能攒几个钱?这两个银角子还是老三媳妇盖新房,买料的时候截下来的,这一去,可就啥也不剩了。
  吴氏也心疼,可再疼银子也没人重要,把匣子里的两个银角子拿上,再数出一千六百个钱,用草绳穿了,一股脑推给丈夫,忍着肉疼,大方的说道:“一会儿拿给爹娘,财去人安乐,只要你好好的,银子没了,咱还能再挣!”
  大郎被媳妇几句话说的心里热乎乎的,也不再心疼,揣了银子钱,就要往上房去。
  “哎,回来,你急个啥,等一会儿,一会儿再去!”吴氏忙拦住丈夫,嗔了他一眼说道:“一会儿跟老二家一起去!”
  “哎!”大郎也不问缘由,反身又坐回了炕上,搂着媳妇重重的亲了一口,他是看明白了,这世上,只有自己个的媳妇儿子是亲的,爹娘都要靠后。
  虽成亲十多年,可丈夫如此情谊外漏,除了新婚时候,还是是头一回,羞得脸上都带了红晕,两口子靠在一处,说些悄悄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姬氏留下的那两根值钱的物件:“你说三弟妹出手还真是阔绰,一出手就是十多两银子的东西,这要不是抽丁,都能再盖三间大瓦房了。”吴氏惦记那东西不是一天两天了,却也知道婆婆不能给了她,惦记也是白惦记,如今倒好,用了去,谁也别得,倒也公正。
  大郎搂着媳妇随口说道:“上元村当铺的人不识货,你说要是送到县里的当铺能不能多当几分银子?”听说那东西值钱的很。
  吴氏闻言冷笑一声,讽刺的说道:“哪还有什么东西,你当刘家的聘礼怎么来的?还不是当了兰花的簪子!”
  “啥?”大郎一听这话,立时就急了,“啥时候当的?”那可是大头,没了那根金包银的簪子,离二十两银子可就远了,“那咋办?”没银子就得出人,谁去?反正他是不能去!
  吴氏冷笑道:“啥时候?我能知道?娘捂的严丝合缝的,谁能知道?”
  “那怎么办?去跟刘家要银子钱去”大郎急着下了炕就要往外去,不要回来,根本就凑不够二十两!
  “不用去!”吴氏这时候倒像个胸有成足的巾帼英雄,只见她,老神在在的的坐在炕上,把剩下的大钱一个一个的捡回匣子里,合上匣子,气定神闲的说道:“要要也是爹娘去要,你要去也成,那也得爹娘发了话,咱才能去不是?你怕啥,银子咱有,只不过不在咱家罢了,刘家可不是偷偷得了咱家银子的,那中间都有媒婆子看着呢,咱只要不娶她家闺女,他还能不给?不给咱告他去!”
  大郎迟疑道:“咱爹娘能答应么?”为了给四郎娶刘家闺女,爹娘都能把三弟妹赶回娘家去,怎么肯去要银子。
  吴氏闻言,翻了个白眼,冷笑道:“不答应那就让老四去西北,反正抓阄抓着的也是他!”
  大郎愤愤的说道:“娘不会答应的!”到时候还是得他或者二弟去。
  吴氏轻哼一声冷笑说道:“不答应也成啊,那就去借银子回来,咱交上了银子,既不用去西北,又能给四郎娶媳妇,多好!”
  对啊!大郎恍然大悟,把姬家忘了,自家没银子,可姬家有啊,可……“姬家能给咱借么?”人家闺女都回了娘家,还能给借么?
  吴氏势在必得的说道:“有清儿在,不借也得借,不借,就带叔祖母和清儿回来,咱沈家的人老住在人家姬家,算怎么回事?”
  狗急了还跳墙呢,人被逼到了绝境,便也顾不得什么了,只要能让大郎不去西北,便是让人戳了脊梁骨,她也不怕!?

☆、第四十章

?  “要不,咱去刘家把银子要回来吧!”沈老头沉沉地叹了口气,这日子过的没奔头啊,好容易能给四郎娶个好媳妇,那闺女手巧,一年能赚不少银子呢,可惜了,沈家没福气啊!
  “可人家能全给咱退回来么?”赵氏也犯了愁,那根簪子才当了十二两银子,当初她想着兰花委屈,就另花了一两银子给闺女另买了一根,剩下的十一两银子除了给刘家七两下聘,剩下的零零碎碎已经用去一两多,如今她手里的银子,满打满算也不过三两挂零。
  “那也得去问问呢,”沈老头急道,儿媳妇再好,也比不过儿子们,总的应了急,才有功夫再说其他的。
  “就是都要回来也不够啊,咱还能去哪借去?”好几两银子的差头呢,赵氏既发愁又不甘心,刘家那闺女,她费了多大劲才说成的呀,这银子一要回来么,指定不能成了,哎呦,可惜了了,她的四郎啥时候才能娶上个像样的媳妇啊。
  “还差多少?”沈老头低垂着脑袋,声音有些沉重,没有来的生了悔意,三儿媳妇的事上,自己做的不地道,让村里人戳了脊梁骨,这都半年了,他也没好往村里去,钱差的不多还能舍了老脸借借。
  “那根银钗是实心儿的,能有四五两,家里的,再加上从刘家要回来的有十来两,还有老大和老二家的四两,也差不离够了……”
  赵氏掰着手指头算账算着算着,又心疼起来,抹着眼泪,数落道:“这银子要是要回来,咱这儿媳妇可娶不成了,”即便以后攒了钱给儿子另娶一个,也比不过刘家闺女,“白瞎了那好院子,整整两间青砖大瓦房呢……”青砖大瓦房?
  赵氏眼前一亮,兴兴头头的说道:“要不咱找姬家借借吧?”姬家那是举人老爷家,能缺了银子?二十两银子看着不少,可在人家眼里可不值什么。
  沈老头抬头看了一眼老妻,突然觉着脸上烧的慌,“还去?上次去看人脸色看的还不够?”
  赵氏也想起了上次的事儿,心里打鼓,就有些犹豫,三儿媳妇那老娘客真是厉害,笑眯眯的就能堵得你说不出话来,她可不想再去。
  “哪咋办?”说到底,赵氏还是不愿意绝了刘家这门亲,刘家闺女,那可真是好闺女,只要娶回来,不敢往大了说,三打五年的功夫,给四郎挣下四五亩好地不在话下。
  “娘,要不,咱把三弟妹留下的箱柜卖了吧?”吴氏心里冷笑,却也不得不出主意,谁叫自家公婆瞻前顾后,啥都想要,又啥都不想舍,既然脸皮子值钱,那就卖东西呗,咋也得早早凑够了银子,万一过了时辰,人家衙役大人上门提人咋办?
  “那个能卖上钱去?”赵氏眼前闪过亮光,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三儿媳妇那俩屋子摆设箱柜当初做的时候可没少花银子。
  “咋还不卖个四五两银子?”吴氏笑道,回头让娘家爹娘找个人也过来买两件,给兄弟娶亲的时候使,这可都是好木料,又是张木匠的手艺,自己做去哪一件不得六七百钱,这个么,出上二三百钱顶顶够了。
  那还差着好几两呢,赵氏掰着手指头算过一遍,还是不够啊!
  “要不把兰花和四郎那两件衣裳也当了吧?”吴氏试探着说道,家里能当银子的东西不多,也就是这几年三弟妹给两老两小做的几身衣裳,最值钱的就属给兰花及笄的衣裳和四郎的喜服,怎么也能当个几百钱。
  这话一出,沈老头和赵氏还未开口,角落里,小兰花心疼的抽噎起来。
  沈老头心疼闺女,却也不好说儿媳妇什么,闷不吭声,脸色却极不好看。
  赵氏心疼地看了一眼哭鼻子的小闺女,狠狠地剜了吴氏一眼,略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什么话来。
  四郎却不干了,猛地站起身来,冲着大嫂嚷道:“凭什么当兰花的衣裳?就一件衣裳你也惦记她的?你当嫂子的给过她点啥,就这么惦记她的东西?”他放在身侧的一双拳头捏的死紧,若不是念在父母皆在,她又是长嫂,非一拳打死这个搅家精不可!
  四郎刚站起身时,吴氏不防,吓了一大跳,瑟缩着躲了一下,待看他外强中干不敢动手时,不由得冷笑一声,大声说道:“你打,你打,有本事打死我,出去也让人看看,沈家四郎为了不去西北,要打死亲嫂子,呜呜……”
  说着说着想到自己攒了多年的二两银子,又委屈又心疼的呜呜哭起来,边哭边说:“我何苦惦记兰花的衣裳?若不是你抽了签,又做了缩头乌龟不想去,用得着全家凑银子么?我这当嫂子哪对不住你了?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十几年攒下的二两银子都给了你,还嫌不足……呜呜呜……真是没天理了……要逼死人啊……”
  四郎的眼睛里能冒出火来,被她一番话激得大声喝道:“去就去!你不用在这恶心人,老子不要你的臭银子!”
  “放屁,都给老子坐回去!”沈老头见闹的不像了,一拍炕桌,大声喝道。
  四郎梗着头,红着眼珠,硬是站着不动,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刘家的什么闺女,再好,他也不娶了,不就是去西北么,三哥能去,他也能!
  吴氏却被公公罕有的喝骂吓的缩了回去,也不敢再哭,躲在丈夫身后不敢吭气,当她愿意出头么?男人是儿子,不好顶撞父母,是兄长,不好跟兄弟争辩,老二两口子又是俩锯嘴的葫芦,当不得用,她再不出头,就只能能眼瞅着男人跟老三一般去西北送死了!
  沈老头严厉地看向倔强的四郎,直到他低了头,坐了回去,瞥了一眼儿子媳妇们,这才沉声说道:“兰花的衣裳不能动!”说着安抚地看了一眼红着鼻头的小闺女,接着说道:“孩子他娘,你把西小院的房契给我!”
  “啥?你要卖西小院?”赵氏愕然,再怎样为难,她也没想过要动西小院,那可是青砖大瓦的屋子,她一辈子都没住过那么好的屋子,给四郎娶亲用的:“我不答应!”
  吴氏的眼眸里闪过不虞,她也不愿意答应,房子放在哪,即便是给四郎住,那也是大家伙的,人人有份,可这一卖出去,就啥都没了!
  “唉!”沈老头沉沉地看着老妻,有些昏花的老眼里闪过不舍,声音也不由得缓了下来,“不是卖,是当,等咱攒够了银子再赎回来!”
  赵氏不信,那房子里里外外三儿媳妇可花了不少银子呢,多少年才能攒够啊?
  沈老头定定地看着老妻,他打定了主意当房子,得赶紧了结了这桩事,迟了……迟了就怕儿子们离了心,家不成家……
  赵氏到底拗不过丈夫,极不情愿地开了炕柜,歪着脖子,探着手,在里面掏了半响,摸出个掉了漆的小木盒子来,盒子上还挂着把小铜锁,赵氏搂着盒子,又挪屁股,往旁边的炕柜里掏了半响,摸出一把小小的钥匙,背着人打开了木盒子,心疼的抖着手,从里面拣出一张契纸来,却是当初姬绣虹交出来的房契。
  沈老头小心地接过房契,打开看了看,虽不认得字,却也认得出西小院儿的房契,细细地叠好,贴身放进衣兜里,用手攥了,对着老妻说道:“我这就去当铺拿银子,你把家里的银子归拢归拢,下午就送过去吧!”也省的一个个乌眼鸡似得,个个恨不能生吃了爹娘的肉!
  说完也不看儿子儿媳们,下了炕就往外走去,想着上元村路远,疾走几步,刚出大门,不妨迎面撞上一人,也不知穿的是啥,生铁一样硬,撞的他脑袋发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住,眩晕中,却好似听到有人叫爹!?

☆、第四十一章

?  “我的三郎啊!”沈老头昏昏沉沉中好似听到了三儿的声音,不由得悲从中来,想起了他死在西北的三儿。
  “爹!三郎不孝,回来看您了!”沈三郎跪倒在地,扶着暮气沉沉的老父,早已是泪流满面。
  三郎?沈老头回过神来,颤抖着手,扯着袖子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定睛一看,可不就是他那三郎孩儿么,嘴唇抖了抖,哽咽着说道:“儿啊,你回来了?”
  眼泪又模糊了眼睛,沈老头伸出手去,想要摸摸他的三郎孩儿,恰在这时,天上被云彩遮住的太阳露出脸来,一道明晃晃的阳光恰恰照在沈三郎带着盔甲的脸上,银色的头盔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沈老头泪眼朦胧中,仿佛看见他的三儿被那阳光晒化了一般,忙一个闪身,挡住了照在儿子身上的阳光,往墙根背阴处推他,嘴里哆嗦着念叨着:“儿啊,快,往墙根儿躲,这将晌午的日头毒,躲着些,爹,这就回去给你拿伞……”
  说着沈老头摇摇晃晃的就往院子跑去,本来想喊孩儿他娘送把伞来,猛然想到,儿子们都在屋里呢,正当年的汉子们,阳气重,可别吓坏了他的三儿。
  屋里众人正忙着数银子呢,哪里顾得上去而复返的沈老头,伞呢?伞放哪了?
  沈老头在院子里转了半圈,其实家里哪有伞,雨大的时候披个草蓑子,雨小的时候直接淋着,整个下元村里就没见谁家买过伞。
  不对,沈老头恍惚中,眼前一亮,三儿媳妇有把油纸伞,对,三儿媳妇有。
  沈含章沈三郎有些疑惑地站在大门口,不大敢进去,爹跑去给他拿伞,莫不是他这般远处归来之人要打着伞回家才好?
  身为武将,半生里杀人无数的沈含章本是不信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可死了都能再重活一回,如今可由不得他不信。
  唉,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依着父亲,倒也无妨,只是这腹中饥渴难耐,打马疾驰二百多里,急着回家也没顾得上吃饭歇息,这一路跑来,累倒不打紧,只是腹中轰鸣不断,嗓子干的能冒出烟来,一会打着伞进去,吃的暂且不提,水却是要先灌一瓢才好。
  不一会,沈老头从昔日三儿媳妇的屋子里翻出一把破了洞的油纸伞出来,一看儿子正晒在太阳底下,顿时吓得三魂去了七魄,三步两步就跑了过来,撑起伞给儿子遮在头顶上。
  破了洞的油纸伞下,沈老头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儿子的身上,还好,还好,没有晒着哪,儿子还全乎着呢。
  “爹,咱打着伞能回了吧?”沈三郎急着回去,却也想依着规矩,别气着父亲。
  “能,能,能,咱回去,儿啊,跟爹回去。三郎儿啊,跟爹回家了……!”沈老头牵着儿子的手,嘴里念叨着,就往回走。
  沈含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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