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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嫁未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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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再嫁未遂
作者:莫洛者
死讯传来,她坚强挺过,抚育幼子,友爱兄嫂弟妹,孝敬公婆,对着他的牌位说:“你且等上一等,等我送了爹娘,有了小孙儿,便去寻你!”
离家十年,他荣归故里,带着他的娇妾爱子!
她在他的后宅为护爱子,阴私用尽,直到了无生趣,自尽而去!
重新来过,她步步筹谋,算准了人心,在他死讯传来的第二年,带着满满的好名声,携着爱子过上了自己的小日子!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该死的提前回来了?怎么破?
相爱相杀呗!
公告:
本文有渣男重生嫌疑,观看者请自带避雷针,谨防天雷,剧情有悬疑,待我一一展开,*^_^*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姬绣虹沈三郎 ┃ 配角:姬云帆沈穆清等等 ┃ 其它:重生空间宅斗乡村
☆、楔子
? 不知何年何月,不知何处山川,人迹罕至处云雾缭绕中,一灵气内蕴的山洞里一个白发苍苍满身伤痕累累面部狰狞若恶鬼的老妇和一双俊美妖娆的男女各据一方守住洞中石壁上一处神形俱似突出石壁的龙头样的怪石,那龙头高昂,微张的龙口中空,有水浸出,慢慢形成水滴,水滴渐大,直坠而下,恰恰被守在下方的一只白玉瓶接住。
“该我了!”美貌男女一见老妇手中的瓶子接走一滴水珠,出手如电在下一滴水滴坠落之前用自己手中的瓶子推开了老妇的瓶子,小心地接住落下的水滴。
老妇冷哼一声用瓶子接住了下一滴。
……
三人你来我往,轮流接住那龙首中浸出的液体,直到太阳微西,洞中光线渐渐暗淡下来,那龙首不再浸出液体之后,三人才各自捧着玉瓶安坐下来,如那久困荒漠之人干渴难耐乍遇琼浆一般,小心翼翼地小口喝掉瓶子里的液体,之后仿若服下灵丹妙药一般浑身舒坦,微眯了双眼,沉醉其中,静待来日。
这山洞乃是水神公共怒触不周山所成,龙首浸出之水却是凡间诸水之母,集天地之灵气,能洗髓伐筋,于修仙之道有莫大助益,若凡人得之,可强身健体,百病皆消!
这山洞这水母乃是老妇人无意间发现,集她与狐狸精三人之力才能堪堪守住百年不被其它妖孽占据,每日也不过堪堪能接满一瓶水,两家各得半瓶,服用之后,再修习仙法直可一日千里,有事半功倍之效。
不知过了多少岁月,洞外几经寒暑,狐狸精夫妇的功力日渐深厚,老妇人也精进不少。
这一日,三人仍旧分作两派轮流拿了玉瓶接水,只是那越见美貌妖娆的一双男女却不复往日的悠闲镇定,仔细打量之下,不难发现二人身上的忐忑惊惧之色。
将近午时,山洞突然暗了下了,却见洞外顷刻间阴云密布,电闪雷鸣,那携着万钧之势,直能划破苍穹的闪电,每每都往山洞而来,老妇这才明白过来,这却是两个狐狸精要渡雷劫,白日飞升了。
想到其中的凶险,老妇人迫于雷霆威压,缩了身子躲在一边袖手旁观,心中却衡量算计着,雷霆过后,该与哪只精怪联手护住洞府。
电闪雷鸣之下,却见那两个美貌妖娆的男女浑身颤抖抱作一团,身后两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再也藏匿不住,紧紧地裹在了他们身上,端着玉瓶接水的手软的几乎端它不住,一滴灵气四溢的液体砸在玉瓶边缘上,化作千万滴,四下飞溅而去,老妇心疼不已,狠狠地用自己的瓶子推开了他们,既用不着了,倒不如便宜了她,何必浪费了去!
就在这时,远远传来一声声浑厚的闷响,紧接着一个炸雷携着开天辟地的威势投掷在山洞之上,不说那早就软似泥泞一般的二人,便是那笃定于己无干的老妇也厦那间面白若雪,汗下如雨,僵直的脊梁骨若被一瞬间抽去一般摊在地上,再也无力嘲笑团做一团的二人。
雷霆之后,天地仿若一下子安静下来,却仍旧阴沉的厉害,历经三道天劫的妖娆俊美的狐仙赵晨风自然知道真正厉害的雷霆只怕瞬息将至,看这势头,怕是难以两全了。
贪婪地看了身边有些陷入昏沉的伴侣一眼,似乎要将她的面容刻在心底,不舍地回过头去,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爱侣挪至石壁下,用身子严严实实地挡住,做完这一切,他累得气喘吁吁,汗下如浆,略微调息片刻,这才坐直了身子,看向这边的老妇,微微一笑说了一声:“珍重!”
话音刚落,却见一道游龙一般的闪电划过阴沉的天空。
被赵晨风护在身后的女狐仙孙莹莹霎时明白爱侣的意图,挣扎着身子要挡在爱人前面,嘴里哀哀乞求道:“晨风,不要,不要,晨风!”
却被赵晨风有力的手臂朝后抱死,动弹不得。
第二道闪电来的更快,万里高空瞬息而至,直劈入洞中来。
孙莹莹用尽了最后一丝修为挣脱了爱人的臂膀,一个翻转要将爱人护在身后,却遭遇来自爱人的倾力一抱,两人双双跌靠在石壁下,再无一丝力气,颓然之下,相视一眼,却又释然而笑:这样也好,生在一起,死亦同!
就见那第二道粗壮的闪电游龙一般进了山洞,闪电携着的银光笼罩在两只狐仙身上,游龙照着两人劈将过来。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身影突然闯进银光之中,直愣愣地挡在了狐仙身前,那闪电躲闪不及,霹在了老妇身上。
顷刻,风雷收,云雨歇,阳光遍撒大地。
躲过雷劫,恢复功力的赵晨风和孙莹莹面色复杂地扶起气若游丝的老妇靠在石壁上:“姬婆婆,您何必如此?”共处不周山龙涎洞近百年,为了这珍贵的龙涎水母,他们和姬婆婆多有龌龊,从未想过她会舍弃了百年修为助他们二人渡过雷劫。
那老妇好似想起了什么,面上神色不定,时而面带娇羞,时而慈祥仁爱,时而怀念,时而狠戾,目露凶光,待听到赵晨风带着愧疚的抱怨之后,方回过神来,双眼看向洞外,似想起什么一般,灿然一笑说道:“相濡以沫,同生共死,我……看到了……”
话音未落,胸口剧痛传来,一口鲜血压抑不住喷射而出,其中一滴恰落在那龙首之上,带起一片似有若无的红晕,随之,老妇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化作灰烬。
孙莹莹压抑不住的哭出声来。
赵晨风对着那灰烬三叩首之后,却见那染血的龙首化作一条石青飞龙,一声雄浑的龙吟之后,绕着山洞辗转腾飞,腾飞处带起一阵龙卷风,卷起地上灰烬盘旋着,飞出洞去。?
☆、第一章
? 天蒙蒙亮的时候,微弱的晨光透过厚厚的窗纸照进低矮的小土坯房子里,尚在睡梦中的姬绣虹极其不安稳地伸手摸了摸身下的粗布褥子,好似不可置信一般,又伸长了手臂往外探去,直到摸着木制炕沿上那处裂口,细细的摩挲一遍之后才豁然睁开已经了无睡意的眼睛。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已经葬身火海了么?怎么会在老家的旧宅?
似乎想起什么一样,伸出手臂放在眼前仔细地看着,微弱的晨光里,没有丑陋的疤痕,莹白的手臂上,一条若隐若现的翔龙睥睨骄傲地高昂着龙首,雄健有力的龙身蜿蜒盘旋于手臂之上。
姬绣虹轻轻碰触那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血色的龙首,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刹那间,天旋地转,姬绣虹出现在一个浅浅的山洞里,山洞石壁上的龙首形突起石头顶端上渐渐湿润起来,石头下方放着两只莹润的白玉瓶,白玉瓶里都盛着小半瓶的清凌凌的清水,姬绣虹看着这莫名地觉着熟悉的地方,却想不起来是哪里,那白玉瓶里的清水虽说不上来时什么,却下意识的笃定那是绝好的东西,人喝了百利无一害。
环顾这灵气四溢,令人通身舒畅的山洞,姬绣虹有一种感觉,这里一定与她有些渊源,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历数她这三十多年生涯之中除了她惨死的爱子,其他的虽不甚在意却也没有到了就记不得的地步,对了,她的清儿……
上一世因着爱子惨死,那个男人不思为子报仇,为了宋红英那个贱人,竟想着和稀泥?哈哈,那也得看看她姬绣虹答应不答应!
她的爱子惨死,她怎么可能放着宋红英的儿女活着?
有个有钱有权的娘家又怎么样?还不是毁在了她姬绣虹的手里?
看着他们一个个不得好死,再没了活下去的动力,她处心积虑,她阴私歹毒,她冷血嗜杀,仇人一个个的生不如死,不得好死,又有什么用呢?她的清儿再也回不来了……
借着微弱的晨光,绣虹扭头看向身边熟睡的儿子,小小的人儿,才不过三岁,干瘦干瘦的,眉目间有九分像了娘家哥哥,许是这个原因她捧在手心里的爱之才不得沈三郎喜欢的吧。
回想起过去,原本的怒气冲天,尘埃落定之后,全都没了意义,什么沈三郎,什么骁骑校尉,什么宋红英,什么嫡庶,统统见鬼去吧,只要她的清儿好好的,将来儿成女就,她便做个农家寡妇又有何妨。
以前的一切就随风而去吧,她,姬绣虹只要有清儿便好!
天渐渐的大亮了,身下的炕也凉了,绣虹起身穿了小袄,先连着炕的灶生了火,等到灶上坐着的锅里的水滋滋的响起来,炕也热了,姬绣虹才上炕暖了身子,含笑俯下身去,在儿子的脸蛋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亲醒了小儿:“娘!”
小儿含糊不清地叫着娘,伸出细细的手臂搂住了娘亲的脖子,小脸拱在娘亲的脖颈里撒娇地叫着娘亲:“娘,饿!清儿,肚肚饿了!”
“清儿肚子饿了么?那娘去做饭,清儿等会好么?”绣虹温柔地哄着儿子。
“嗯,娘快去,清儿等着!”小娃娃好哄的很,知道有吃的,就乖乖地窝在被窝里等着。
屋子里的灶是跟炕连通着的,一把柴火既热了水做了饭,又暖了炕,别处不知怎样,下元村方圆几十里,甚至县城里好些人家都是这样的规制。
所以像沈家这样,儿子们各自成了亲生了娃,还未分家的人家大多是天热的时候一个锅灶吃饭,到了天冷要烧炕的时候就给儿子媳妇们按着家口分了粮食各自在自家的炕火上坐锅造饭,既省事儿又省柴火,当然了,活还是要一起干的。
只是大冬天里,地里都冻的比石头还硬,自然干不得活,家里的些许活计,倒用不着都去伸手,柴房里的柴火是男人们的事儿,秋日里,得空就上山,几个月下来,柴房里堆的满满的,足够一冬的使费,家里的鸡和猪自有婆婆和小姑照看,媳妇们则要趁着猫冬的时候纺纱织布把孩子男人们一年的衣裳鞋袜都做出来,有那手快些的娘们儿还能有多余的空闲帮衬几家做不得针线活计的人家换些粮食或者做些小件儿送去上元村的当铺换几分银子使。
看看陶罐里的一小把粟米,这是娘俩一天的口粮。
绣虹看了看这只够熬一顿粥的米,一些早已遗忘的记忆渐上心头。
这是沈三郎走后的第四年,夏日里一场鸡蛋大的雹子,秋粮减产只剩了往年的一成,年景不好,靠天吃饭的庄户人家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勒紧了裤腰带死扛,猫冬的时候没什么活计,家家户户都是一天一顿稀粥求个饿不死罢了。
沈家过冬向来是每日晚间婆母按人头给各房关了第二日的粮食,若有不够,各方自己出银子买粮食填补。
沈三郎四年前被抽了丁,三房只剩下姬绣虹带着三岁的儿子,虽然常有娘家的接济,可是娘家母亲常年卧床,每日里吃的药都要不少钱,便是接济女儿一些也常常有心无力。
抓米的时候,姬绣虹犹豫了一下,待看到眼巴巴窝在被窝里看着的儿子时,一狠心,一股脑的全倒了出来。
家里的锅灶都是沈三郎离家时候收拾出来的,那时候她才刚刚有孕,正是孕吐难受的时候,乡里抽丁,沈家四个儿子必得出一个才行,沈三郎运气不好,抓阄抓住了‘去’字,只得打点行李离家,却是放心不下刚刚有孕的媳妇。
知道家里的行事习惯,忖着媳妇力气小,还要带个孩子,便跟爹娘强要了银钱,专门在打铁铺子里另作了小尺寸的薄皮铁锅,又照着新打的锅,重新垒了灶,郑重拜托了兄弟们给她担水,这才依依不舍地离了乡奔赴边关。
绣虹其实已经想不起来那个曾经淳朴体贴的农家汉子,她记得的沈三郎从来都是那个妻妾不分,宠妾灭妻的混账王八蛋。
不愿意多想,绣虹快手快脚地淘了米下锅,给儿子熬粥要紧。
和儿子两人一人一小碗浓稠的粟米粥,小儿吃的格外欢实,直说比昨日的更加香甜。
姬绣虹宠溺地看着喝粥的儿子,思忖着,求人给哥哥带个信,回趟娘家才好,一来治好娘亲的病,二来也需和哥哥寻摸一个来钱的路子,不为别的,总要让儿子爹娘兄嫂熬过这一冬才好。
姬绣虹上辈子活到三十多岁,虽干过几件为子报仇的大事,却也不过是个内宅妇人,于商贾经营之道却是一窍不通的,唯二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一手经过名家点拨的绣活和花了好几年偷师宋家送给宋红英的大厨,做得一手好茶饭,虽不敢说什么川鲁淮扬,几个清儿爱吃的菜不比外头饭馆子里的大厨差多少,那是跟着沈三郎进京后她们娘俩缩在自己的院子里唯有的温馨。
吃过早饭之后,清儿去了正房找大他七岁的小姑姑玩耍,姬绣虹从炕柜子里翻出了她的小匣子。
沈家历来的规矩,儿子们打短工,出苦力赚的银钱要一分不差的上缴婆母,以应家中的开销和亲戚邻里之间走礼,给两个未婚嫁的小叔和小姑攒嫁妆和聘礼,儿媳妇们却可攒些私房银子。
她和两个嫂子在后院养的鸡并不和婆母的混在一处,都是各自剪了鸡翅膀用篱笆圈在一处,各喂各的,卖鸡蛋也各卖各的。
匣子上面整齐的叠着一张已经完工的鸳鸯戏水红盖头,这是绣虹靠着兄长从锦绣庄接来的活计,一身花开锦绣的嫁衣和鸳鸯戏水的盖头,若是领了细棉布的料子,工钱是一百三十个铜钱,半个月能完成,若是帐子,还要多一些,有那好的一年,能接两三个大活,得钱五六百个,若是绣功了得,入得了东家的,能领出丝绸的料子,同样的花样一个活计的工钱便能涨到五百个铜钱。
绣虹上一世的女红针脚细密整齐,绣功很是不错,但在锦绣庄里也仅仅是不错而已,平日里只能接些棉布活计,赚些铜板度日罢了,直到后来随着沈三郎进了京城,宋红英仗着得了先机,用银钱疏通了婆母妯娌,得了管家之权,对正院的绣虹母子多有苛刻,绣虹便常常接了绣活为生,因缘巧合之下得了一位年老的绣工的指点,母子俩的日子才渐渐的好过起来。
前事不提,绣虹将绣好的盖头放在一边,打开匣子,里面只得六十八个铜板。
绣虹将铜板放回匣子里,叹了口气:还真是可怜!
早上一顿饭就吃了一天的口粮,接下来的两顿就没了着落,姬绣虹想来想去,除了打打后
院的几只鸡的主意,没别的法子。
喊了四郎去后院抓鸡,小姑和儿子也兴致勃勃的都要去。
“行,都去!”绣虹含笑应下,四人去了后院。
绣虹的篱笆里只剩了六只鸡,一只公鸡,五只母鸡,原先可不只这么点,今年粮食歉收,人都吃不饱,哪有东西喂它,秋天里贱卖了十好几只,只剩下了这么几只,为的是来年春天能再抱两窝小鸡仔。
“三嫂,要哪只?”四郎咽了一大口口水,磨拳接掌跃跃欲试地盯着臭烘烘的鸡圈,几乎都能闻到鸡肉的香味了。
“那只,那只,还有那只!”姬绣虹用手指着栅栏里的三只母鸡,若不是怕公婆嫌她不会过日子,照着她的本意,是要全都抓来杀掉吃肉的,虽说上辈子进京以后过的不痛快,却也没有困顿到如此地步,尤其是后来的几年里,虽不敢说什么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却也是好吃好喝好穿好戴的日子,现如今,她有上好的绣工,不怕赚不到银子钱,心态上自然不会和凡事精打细算,任何能卖钱的东西都舍不得吃进嘴里的公婆妯娌一样。
十五岁的四郎正是能吃好动的时候,不到一会儿功夫,便抓住了绣虹指过的三只母鸡。
“我去杀鸡!”四郎并不用催,非常自觉地避着爹娘吩咐妹妹去拿工具:“兰花儿,你去给哥拿把菜刀来……哎,等等,再端个木盆,拿三嫂家的,避着点,别让娘看见!”
十岁的兰花脆生答应了,欢快地领着清儿往前院跑去。
姬绣虹有些不放心儿子,便问四郎道:“你自己能行么?”
四郎欢快地拍着胸脯赶她保证道:“肯定行,你就放心吧,交给我了,一准把毛拔的干干净净!”
沈家家贫,除了儿媳妇们生孩子能杀一只鸡下奶,四郎长到十五岁,在自家只见过两次杀鸡,跟着吃过两次鸡肉,那味道,香的,到现在想起来都还能流下口水来。
到底是男孩,干这种活,不比大人差,到晌午的时候,绣虹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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