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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救命,黑化男神不好撩-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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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日子增先生亦会携夫人当场,出席发表贺词?”
“确有此事,今日到场的能人可不少,选美活动又在即,争奇斗艳定然少不了,露丝报了名,可有把握?”
萧小韶进屋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人正在讨论“选美活动”,萧小韶冲着她们笑了笑,便径直往楼上走去。
有林三小姐在,露丝与萧小韶向来维持着友好的表面。
华灯初上时,林公馆的四个人早早用了晚膳,坐车来到百乐门。
今晚的百乐门,无疑是整个华海滩的焦点,子增先生的出席贺词,更让气氛达到顶点。
二楼的舞池极为宽阔,舞池周围以十厘米厚的磨砂玻璃铺成,下装彩色灯泡,晶莹夺目。
靡靡之音,轻歌曼舞。
萧小韶瞧着已经步入舞池的林三小姐几人,脚步往后挪了挪。
“七七小姐似乎很久不曾参加舞会。”
略显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身边同时出现了一道阴影,萧小韶转眼看去,扬起唇微微笑了笑。
来人是孔家的少爷,极为飞扬跋扈,有一阵子曾追求过映月,因而洛澜与他有过几面之缘,萧小韶本人却是头一回见。
这个人相貌平平,年岁不大,却备受追捧,这主要由来便是他背后的身份。
“映月的事情,我已听说,发生这种意外,实在是令人唏嘘。”
孔侃令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萧小韶压根不相信他对映月还有什么情谊。
面上显露出些许痛色,萧小韶轻叹着点点头,并不打算与这个人有太多的交集。
这种身份不凡得罪不起,又行事肆意的人,最是麻烦。
正这般想着,萧小韶抬眼就看到露丝眉眼含笑的走了过来,然后巧笑嫣然的挽上孔侃令的手,笑道:“我还以为你去了哪里,原来是和七七在讲话。”
露丝的眼中满是笑意,萧小韶轻而易举的看到了她不加遮掩的傲然与讽意。
略一诧然,她就明白过来对方的想法。
她前几日刚“灰溜溜”的从白公馆搬出来,也就是相当于和白靖这个大佬没了什么关系,而露丝却攀上了华海滩有名的大少孔侃令。
所谓此消彼长,大概就是如此。
想起白靖,萧小韶就忍不住纠结,她倒现在也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实在的,她是不怀疑自己智商的。
旁边两人旁若无人的开始轻声交谈,时不时嬉笑几声,萧小韶想着自己还是不要做电灯泡,抬脚刚准备离开,就看到段敬尧风度翩翩的走来。
他这会儿又没了前几日在富通百货阴冷肃然,满面都是浅笑,若不看那双太过清寒的眼,还真是君子如玉。
“孔少。”
“段先生。”
孔侃令虽然行事张扬,时常飞扬跋扈,但到底出身大家庭,很明白什么人面前可以肆意妄为,什么人面前要给予适当的尊重。
段敬尧本身的身份并不算高,但他身后站着的是中正先生,所行之事又多是见不得光。纵然孔侃令是中正先生的外甥,但他毕竟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还没有进入那个圈子,因而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两人显然不是很熟络,只相互打过招呼,便不再寒暄。
“七七小姐。”
看着在面前微微欠身的段敬尧,萧小韶微微笑了笑,伸手搭上了他的手。
两人进了舞池,跳了没几步,萧小韶就听到段敬尧有些担忧的声音,“你从白公馆搬出来了?”
因为周围声音嘈杂,段敬尧微微靠近着她,萧小韶很容易就察觉到自己耳畔温热的呼吸。
她略略有些不自在,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是。”萧小韶低低答了一个字。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虽然这对于你我来说是好事,但我总觉得白靖不会这么轻易放手。”段敬尧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沉然,听到这个消息,他是十分诧异的。
萧小韶摇摇头,有点好笑的说道:“没有发生什么,约莫是白爷嫌我烦了吧,我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女子,白爷怎么不会轻易放手。我倒是觉得这样很不错,再过些日子,我就打算离开上海回北平,在北平等你,你看可好?”
说到后来,萧小韶的眼中虽然带着淡淡的憧憬,但内心却是完全冷静了。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她依旧对段敬尧的身份不是很确信。
只可惜她不可能再跑到段公馆去,也不可能摆明不相信段敬尧,否则确认身份也只是一刹那的事。
第122章 十里洋场(15)
且就算确认了身份又如何,她是不可能与他在一起的。
她不由想到那个绿扳指,略略感到叹息,那个绿扳指显然本身价值就不菲,她拿着只感到烫手。
如果这人确实是那个未婚夫,萧小韶寻思,找个合适的机会,将那绿扳指送还,做个了断。
如果不是,那对方定然也是有所图谋,就不要怪她利用。
内心闪过道道念头,萧小韶面上依旧淡淡浅笑着。
段敬尧听到她的话,倒是微微一愣,随后立马说道:“你这决定也可,只是这样一来,你我就难以碰面了,我总是希望你能留在华海,离我近一些。”
萧小韶默然了片刻,咬了咬下唇说道:“留在这里会不会有所不妥?”
“你已经离开白靖,没有他搅局,护着你的实力,我还是有的。”
段敬尧颇为自信的说着,萧小韶顿时杨唇笑了笑,“那就听你的,只是有机会,我到底是想回北平看看,已经好些年没见父亲与母亲了。”
“届时我陪你一道去。”
萧小韶顿时笑着点点头,面上满是动容,内心却一派冷静。
段敬尧的所有应对,她都没发现什么问题,只是……她还是觉得有种淡淡的违和感。
舞步是相当熟练的,轻轻转了个圈,段敬尧笑看着她,随即略显郑重的说道:“你虽然从白公馆搬出来,但白靖这个人心机深沉,你还是多加注意些。”
“白爷怕是不会太过在意我这个小卒子。”萧小韶摇摇头,笑着说道。
“以防万一,白靖近来动作连连,意图颇大,我与他如今的关系渐渐紧张,我怕他知晓你我的关系后,对你不利,若是能将他的势力一网打尽就好了。”段敬尧有些忧虑的叹息道,原本清寒的眼眸,此时满是担忧。
萧小韶心中一动,微蹙着眉头说道:“白爷不是与京南那边关系甚佳,怎么如此?”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白靖若是行事过分了,京南那边自然也容不下他,如今提早预防。也因为如此,我与他虽然面上和善,内中却都是另有心思,他对我就算不是恨之入骨,也是厌恶至极。”
段敬尧压低声音说着,随即轻笑了声,“这话我只说与你听,你可别散出去。”
萧小韶连连点头,“这是自然。”
“对了,你在白公馆这些日子,有没有瞧见过一个木盒。”段敬尧似是想到了什么,顺口说道。
萧小韶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小木盒,浑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瞬,她勉强让自己维持着自然,有些诧异的说道:“什么木盒?”
“是一个颇为普通的木盒,并不大,内中放着京南那边传来的重要消息,却阴差阳错的落入白靖手中,京南那边也因此对其有所不满。其中还有多种因素,不能都与你说个明白,没有见过就罢了,我也只是突然想起。”
段敬尧笑了笑,眼中泛着暖意,“此事另有人在追查,可能会查问到你身上,我到时去打个招呼。”
“又要劳烦你了,我确实不曾见过那样一个木盒。”
萧小韶摇摇头,看向段敬尧的目光有些歉疚。
两人又零零碎碎的交谈了不少,一个晚上,关系像是拉近了不少。
快到午夜,渐渐有人离开,萧小韶看了眼冲自己扬手的林三小姐,便与段敬尧告辞。
露丝与孔侃令一道离去,因而回去只剩下三人。
神态自若的到了白公馆,因为时候不早,几人都立马洗漱,随后各自回卧房。
卧房内只有自己一人,萧小韶轻握着双拳,不由深呼吸了一下。
她脑海中不断出现方才段敬尧的种种,眉头紧蹙。
小木盒?!
萧小韶几乎可以肯定,段敬尧所提到的那个小木盒,就是那个深夜被丢到自己身上的小木盒。
那天夜晚的一幕幕,至今还是历历在目,那些举着斧头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她甚至听说,华海滩那个颇有名声的斧头帮一夜除名,血染红了一大段黄浦江。
那个小木盒中,毫无疑问藏着重要之物,只是她惯有自知之明,就算那是心中好奇,也以绝对的理智,让自己忽略。
而今晚,段敬尧竟然提到了此物,他虽然表现的很不在意,甚至言语间是为了自己好,但萧小韶还是忍不住阴谋论。
她甚至在想,对方接近自己,是不是就是为了那个小木盒。
可仔细一想,又觉得对方没这个必要。
揉了揉眉心,萧小韶觉得有些头大。
躺在床上,萧小韶盯着天花板,脑海中再次浮现离开白公馆那一天,白靖的所有话语和神态。
若你为杜丽娘……
忍不住想到这个奇怪无比的问题,萧小韶脑海中有道光闪过,她木然了片刻,猛地坐直身体。
若她为杜丽娘?
为什么要将她比作杜丽娘?!
萧小韶张了张嘴,突然有些无言。
“皂罗袍”中,正是杜丽娘自怨自怜的一段,她被拘于深宅大院中,向往外面的美好春光和自由。
萧小韶微微转了下思维,突然想到,如果她是杜丽娘,前些时候白靖拘着自己不让外出,那她时不时可以将白公馆比作深宅大院。
如此一来,接下来的种种便都有了猜测。
只是,这样的结果,着实让萧小韶觉得可笑。
白靖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暗骂了一句,又盘算着自己那段时间有何做的不妥,想来想去就觉得问题多半出与段敬尧有关。
纵然对段敬尧多有疑虑,但对方的一些话确实是没错的,他与白靖近来关系着实不佳。
轻轻抿了抿嘴,萧小韶眼中闪过厉光,心中已经有所决断。
她不可能与白靖断了关联。
既然对方并不拒绝自己入白公馆,那就别怪自己脸皮厚,主动寻上门去,将事情都讲清楚,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脑回路。
也是她自己矫情,心头顾虑颇多,段敬尧是不是那个未婚夫,何不让白靖帮忙?
心中有了思量,萧小韶重新躺了下去,她知晓白靖平日里的习惯,明日怕是得早些起来过去,否则极有可能遇不上人。
第123章 十里洋场(16)
心里惦记着事,萧小韶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
天还蒙蒙亮时,她就睁开了眼。
林三小姐几人还不曾起身,林公馆的车子这会儿也空闲着,萧小韶看了眼东方的初阳,就坐进了车子。
白公馆依旧是老样子,门口的两个护卫见到萧小韶,虽然面露诧异,但都不曾拦路。
萧小韶一路畅通的进了白公馆,在庭院看见指挥佣人洒扫的管家,便走了过去。
“七七小姐。”
管家很客气,萧小韶一进白公馆的门,他就得知了消息,心中闪过种种猜测。
因为知晓某些内情,他从来都不觉得这位七七小姐,会不再出现在白公馆。
“七七小姐是来找先生的么,先生昨晚不曾归来。”
管家的话,让萧小韶怔愣了一下,她咬了咬下唇,面上闪过细微的无措,“您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先生的事,我们下人是不敢过问的,七七小姐可以在厅内略作等候,或许过些时候就回来了。”
管家笑着建议,这显然是句客气话。
萧小韶今日是打定主意要见到白靖,原本识相点这会儿就该下回再来,可这会儿她脸皮厚得堪比城墙,面不改色的点点头,然后就往屋内走去。
面前的茶几上放着茶水和水果,管家还很贴心的为萧小韶送来了一本打发时间的书。
笑着谢过,萧小韶就靠坐在沙发上,开始百无聊懒的等待。
从清晨到中午,用过午膳,又从中午到昏黄,萧小韶几乎枯坐了一天,可白靖依旧不曾回来。
“先生在处理要事,怕是要深夜才能归来,七七小姐的卧房还留着,不如晚膳后先行休憩,明日一早便能见到先生。”
快到用晚膳的时间,萧小韶的心中已经泛起嘀咕,管家却在这时候带来了不错的消息。
单从话语中,萧小韶就可以得知,管家怕是已经将自己的事告知白靖了,否则谁有这个胆子同意她留下来。
既然对方不是刻意不见,萧小韶有些紧绷的心,顿时松了松。
白靖不曾回来,白公馆外头的灯一直是亮着的,萧小韶虽然灭了卧房的灯光,却坐在床上并没有睡。
夜长梦多,如果能坚持到白靖回来,她不想等第二天。
外头月明星稀,萧小韶昏昏欲睡时,就搬了椅子坐在窗前。
窗被开了一条缝,夜风徐徐吹入,吹散了那点朦朦胧胧的瞌睡。
几束灯光打来,萧小韶顿时心神一震,猛地瞪大眼站起了身。
雕花铁门被打开的声音透着几分清晰,萧小韶透着那条缝隙看去,灯光下那个从车后座出来的修长身影,格外清晰。
她目光动了动,立马关上窗,往门口走去。
“他儿子做的那叫什么事,依我看,就该丢到黄浦江喂鱼去,倚老卖老的老东西!”
“纸醉金迷的奢靡日子过久了,怕是已经磨去了当初的野性,先生若想除去,并非难事。”
“总要讲些道义,看在以往的面子,这次便罢了!”
……
萧小韶刚走到楼梯,就听到白靖与管家的交谈,她脚步顿了顿,刻意弄出了点声响。
楼下的说话声瞬间消失,萧小韶抿了抿嘴,继续往下走去。
在缓步台转弯,萧小韶抬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手拉扯了一下黑色长衫的领口,上头的盘扣顿时解开了两颗,露出了脖颈以及白色内衫上方的一小片皮肤。
在璀璨的灯下,一枚弯月形玉坠在衣衫间若隐若现,散着温润的光。
仿佛雷霆一击,萧小韶的脚步瞬间顿在原地,她瞪眼瞧着那玉坠,神色木然,双眼中直直透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怎么会?!
那个弯月玉坠怎么会在白靖身上?!
萧小韶不止一次两次摩挲过自己脖颈挂着的那枚玉坠,对此再熟悉不过,虽然不是近距离观察,但只需一眼,她就能够瞧出,白靖脖颈上挂着的那枚弯月形玉坠,与自己的同出一源。
事情应该不至于巧合到这种程度吧?!
这东西,应当就是段家所持有的那个信物吧?!
萧小韶突然笑了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命运无常。
如果白靖是那个未婚夫,那么莫名其妙对自己好,也有了由来。
她双拳握了握,视线对上白靖平和的目光,忍不住凝了凝。
深吸一口气,她快步下楼,毫不畏惧的走到他面前,然后抬手就抓住那枚玉坠,沉声说道:“白爷,你可否相告,这是什么?”
萧小韶毫不怀疑,以白靖的能力,是早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份。
可那么多天,对方竟然什么都没说,想到对方如今姓“白”,萧小韶知晓其中定有缘故,可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还是忍不住让她内心抓狂。
白靖目光沉沉的看着眼前人的举动,心头只留下淡淡的叹息,原本瞧萧小韶的那间卧房一片漆黑,他以为人早已入睡,却没想到对方竟然还等着。
羊脂白玉在灯光下显得温润至极,因为绳子并不长,萧小韶手托着那枚玉坠,此时几乎是贴着人站着。
她咬着牙,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白靖,摆明了想要一个解释。
白靖垂了垂眼,伸手将弯月形玉坠放回衣衫内,“我原本并不准备你知晓这一切。”
没有什么理由,白靖也不想欺骗,他开口就是大实话,看着萧小韶沉下来的脸,他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如今讲究恋爱自由,我想着你有了恋慕之人,觉得此事不说也罢。”
“恋慕之人?!”萧小韶顿时挑了挑眉,冷笑了起来,“你倒是说说那恋慕之人在哪个角落,所以上回你所说的什么杜丽娘,都是因为这些什么都没有的原因?!”
萧小韶面上怒气满满,觉得这人智商或许不错,情商简直为负,他是从哪个“蛛丝马迹”中发现她有什么恋慕之人的。
眼前人的气氛恼怒不似作伪,白靖少有遭到问责的时候,这会儿却忍不住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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