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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泥石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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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驿长一愣,自是不敢跟着下去。
  ……
  地牢下空荡荡,静谧得只剩下萧月白的脚步声。
  他径直打开关押疯犯的牢笼,果然发现了孙秀秀口中的地道,她用来杀蔡元庆的匕首此刻正静静躺在地道下。
  男子墨色瞳孔微缩,原来当年那人就是这般从地牢消失的!
  更讽刺的是,时隔八年,那疯子竟又以同样的方式消失了!
  ……
  真相虽然不是所有人希望的样子,但案子终归是结了。
  陈楚南吩咐所有人翌日早上便出发。
  宋知昀呆坐在房间良久,心里始终无法释怀。
  傍晚时分,外头传来敲门声。
  宋知昀头也不抬,道:“我不下去了花音。”又怕花音催着她必须吃东西,她忙补上,“你随便给我拿些点心上来。”
  她才说完,门就被推开了。
  萧倦直接拎了食盒进来,摆在桌上,将菜一一端出来,将筷子放置在她身前,温声道:“吃吧,你没有错。”
  他一句“没有错”令宋知昀的双眼瞬间糊了。
  是,她没有错,她只是做了一个仵作应该做的事。
  她没有任何错!
  毕竟清者自清,她更没有攀诬谁!
  可是,为什么所有的事都是正确是她却还是这样难受!
  她不想拿筷子。
  萧倦也没有走,转身坐下,浅声道:“面粉的事是我的猜测,去问那两个衙役为何晚到驿站也是我的注意,我还打听过孙家铁铺的情况,从一开始我就怀疑过孙姑娘……”
  “够了。”宋知昀狠狠盯住他,咬牙道,“你不必把所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你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揽?”
  “小五,你长于深闺,惯会心软,难免会有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愧疚感。”萧倦顺手将鸡汤推至她近前,凝望她道,“我不一样,这一切我能承受。”
  所以就都可以推给你吗?
  宋知昀瞬间说不出话来,她生活的那个时代已经是高度文明的法治社会,这种事她从没有遇到过,心里难免有些过不去。可眼前的这个人却将话说得这样轻松,他不过未及弱冠,已然背负了那么多那么多。
  “吃完好好睡一觉。”他未坐过多逗留,起身要走。
  “秦公子。”宋知昀站了起来,问他,“在金陵的日子很难吗?”
  萧倦扶着门框的手收回来,他转身笑道:“还好,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宋知昀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忽然什么也不想问了。
  心道,那就好。
  她从平城出来,于她来说,最难的时候也已经过去了。
  ……
  花音见萧倦从里头出来,忙上前低声问:“秦公子,我家公子吃了吗?”
  萧倦点头:“吃了,回去吧。”
  花音拍了拍胸脯,简直千恩万谢。
  萧倦却没有回放,径直下楼了。
  ……
  刘驿长在此驿站任职多年也从不知道地牢竟然还有别的出口!
  他带着人前后找地道找了半天,汗都出了好几身,后来他先回房打算换一身衣服再出去,却不想,一推门就见桌边正襟危坐着一个人。
  刘驿长脸色大变,快步上前行礼道:“不知殿下来找下官所为何事?”
  萧倦的身子略前倾,盯住刘驿长,一字一句问:“八年前驿站地牢为何翻修?”
  作者有话要说:破案文,正是揭秘的时候,宝宝们不要跳章看呀,不然看不懂的呀!感谢在2019…12…25 01:59:52~2019…12…26 01:25: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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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分析得不错
  刘驿长显然没想到萧倦会来问这个,他愣了愣,张口正要说话,外面萧月白的声音传入:“刘大人房间如此热闹?”
  “湛王殿下。”刘驿长忙回身行礼。
  萧月白广袖轻落,径直入内道:“既然都来了,刘大人难道连茶也不沏一壶?”
  刘驿长急急忙忙便要出去取热水。
  萧倦不免起身道:“喝茶就不必了,问完我就走。”
  萧月白倒是不客气地坐下了,望着萧倦道:“倦儿想知道什么。”
  萧倦的手指划过微凉桌面,浅笑道:“我也是刚到,小皇叔就来了,好巧。”他说的时候目光直直看向刘驿长。
  刘驿长的脊背直冒汗,面前这两尊大佛他可一个也开罪不起!他下意识朝萧月白看了眼,还未开口说什么,便听萧月白轻笑道:“刘大人看着本王做什么,既然秦王殿下问你话,你回他便是。”
  “是是。”刘驿长恭敬转向萧倦,定了定神,才道,“殿下问话下官自当知无不言,只是下官是七年前接管驿站的,至于八年前为何翻修,下官的确不知。”
  是吗?
  萧倦的眉眼幽深,凝着他问:“你的前任是谁?”
  “这……”刘驿长摇头道,“下官不知。”
  刘驿长的话音刚落,便听萧月白淡淡开口道:“是方涛。”
  “方涛。”萧倦拧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刘驿长到底还是下去沏茶了,萧倦便又转了身,问,“他人呢?”
  “死了。”萧月白将倒扣的茶盏一一翻过来,慢悠悠道,“乾元三十年冬,户部尚书上奏参方涛徇私枉法、贪污受贿、中饱私囊,导致工程坍塌,死了不少人。”
  这么一说,萧倦隐约有了记忆。
  那时父亲被幽禁后不久,他跪在御书房外求皇爷爷接见。皇爷爷在御书房内大发雷霆,杯子都摔了好几个,后来祥公公送一位大人出来,还叹息道出方涛不该拿那笔钱,否则工程不会出问题,压死那么多无辜之人。
  祥公公口中的工程问题便是今日孙秀秀所说八年前驿站地牢的那场混乱。
  八年前,也是八年前……东宫和段家出事都是八年前!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两者有关联,可萧倦的心跳略快,他脱口问:“八年前驿站翻修关押的到底是什么人?”
  “本王不知。”萧月白略微侧身,直面这萧倦,一脸诚恳道,“倦儿莫不是忘了八年前本王在哪里?”
  萧倦没忘。
  当今皇后娘娘生萧月白时年近四十,怀胎很是不易,听闻孕中便时常吃药,是以他这位小皇叔生来身子骨弱,一年里有大半年都在吃药。乾元三十年那年春寒料峭,萧月白病了三月,后来一度还听闻差点不成了。
  别说八年前萧月白也不过才十四,不足以被皇爷爷委以重任,以他当年的身体状况连下床都不可能,更别说会掺和驿站的事。
  刘驿长匆匆回来,小心翼翼倒了茶,先奉给萧月白,而后又恭敬端给萧倦,道:“殿下请用。”
  萧倦没有接。
  萧月白低头轻呷了一口,便听他告了退要走。
  “倦儿。”萧月白叫住他,直言道,“是你对‘八年前’三个字太敏感,放下吧,父皇若知晓,又会不高兴。”
  萧倦悄然握紧了双手,回眸笑道:“那么小皇叔呢,这次来,是为太子殿下还是为皇上?”
  男子修长手指轻转着手中茶盏,他望着萧倦认真道:“本王为你而来。”
  ……
  “湛王他何意?”段长青抱住长剑倚在门口,冷笑道,“属下看他才是全金陵最大的狐狸吧!少时日日病得快死了,如今倒是生龙活虎,搞不好,全是他装的。”
  段长青说至此,仿佛连自己都惊了惊,快步走到萧倦身侧,压低声音道:“您说他该不会是想篡太子的位吧?”
  萧倦在床边站得久了,听段长青如此说,他低头一笑。
  “公子笑什么?”
  萧倦的眸子微缩,却是道:“他说为找本王而来,未必是假的。”
  段长青怔了怔,忙问:“公子何意?他若真是找公子,岂不早该去平城了?”
  那一个却不愿再答了,上前自床边坐了,道:“回金陵大约就知道了。”
  段长青更是一头雾水,不问还好,这一问,他完全听不懂了!
  ……
  这一夜,宋知昀一直睡不沉,天还没亮就醒了,等花音来时,宋知昀已经把所有的行李全都收拾好了。
  花音只她睡不踏实,也不问,只道:“秀秀姑娘的后事昨日是刘大人亲自督办的,听徽州来的衙役的话,尸首需带回徽州去,可刘大人人并非在徽州审的,便就近安葬了。其实这样也好,若真带回徽州去,王家势力那么大,秀秀姑娘戴罪之身难免会被弃于乱葬岗的。”
  宋知昀没有说话,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信鬼神说。孙秀秀活着的时候也未能过上好日子,死了还有什么所谓。
  二人收拾好就去了楼下。
  杨捕头和元冬等人在楼外准备马车,刘驿长特意选了几匹快马出来,毕竟这一行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日子。
  刘驿长见陈楚南出来忙迎了上去。
  后来萧倦和段长青也出来了,刘驿长见萧倦的眼底多了几分敬畏,却碍于人多也不敢太过表现出来。
  段长青环顾四周看了看,皱眉问:“有人瞧见南宫大夫吗?”
  他这么一问,宋知昀才反应过来,的确下来后没见过南宫阳。
  花音忙道:“南宫大夫被请去湛王殿下房里了。”
  宋知昀有些意外。
  段长青明显不悦道:“为何?”
  花音道:“说是湛王殿下昨日淋雨染了风寒,请南宫大夫过去问诊。”
  萧倦回眸朝二楼看了眼,昨晚一见还中气十足,今日说病就病了?他朝段长青看了眼,段长青会意正要往楼里去,便见南宫阳一蹦一跳从里头出来,她嬉笑着朝花音跑来,很顺然就钻上了花音身边的马车。
  她见花音没上车,掀了车帘道:“花音姐姐上来呀。”
  花音应声上了马车。
  宋知昀跟着要上去,便听身后有人叫她“宋先生”。
  她闻声回头,见萧月白着一身家常团云锦袍自驿站出来,他望着她便笑:“先生今日要走也不同本王说一声。”
  宋知昀规矩朝他行了礼,道:“殿下病中不该出来吹风,还是请回吧。”
  他道:“有几句话说完便走。”
  宋知昀冷声道:“不敢耽误殿下养病,话我就不听了。”
  她径直要走。
  身后之人快步上前,挡在她面前,面前男子容色略显苍白,确有抱恙之意,可一开口,便觉所有虚弱皆不过虚无,他道:“就算孙秀秀不动手,人,本王也是要杀的。”
  宋知昀蓦地僵住了。
  萧月白略弯腰,笑脸对着她含怒双眸,又道:“你怀疑的没错,分析的也不错,本王怎会让王英坏了太子殿下在金陵多年经营?”他一眼瞥见萧倦过来了,丝毫没有要躲闪的意思,仍是笑道,“那晚上本王早想动手了,毕竟王英这样猪狗不如的东西,人人得而诛之。啧,没想到孙秀秀先到了,本王就勉为其难,看了一场好戏。本王早同你说知道凶手是谁,是宋先生不信罢了。”
  面前之人眉眼染笑,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句句诛心,字字淬毒!
  这世上,怎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他是什么意思?
  来炫耀吗?
  还是来告诉她,他简直太高兴了,孙秀秀帮他杀了人还抵了命!
  心中的怒意直冲上脑门,宋知昀气得想要狠狠抽他一巴掌。
  没想到手还没扬起来,便被人圈住了手腕。
  萧倦手上用了力,站在她身侧蹙眉提醒她:“小五。”
  她侧脸,见他冲她微微摇头。
  连向来打抱不平冲在前面的段长青也忍着没有说话。
  宋知昀懂的,萧月白不是她能随便惹的人。
  萧月白的目光落在萧倦身上,低语道:“希望少漓也记住,有些事过去就是过去了,有些底线是不能踩的。日后金陵再见,往你能记住本王的话。”他略往后站了站,又看向陈楚南,道,“陈大人,启程吧,再耽搁又是一日。”
  陈楚南朝他行礼,吩咐众人启程。
  萧倦看着宋知昀上了马车,这才和段长青去前一辆马车上。
  车队浩浩荡荡出发了。
  萧月白仍是站在门口看着,他忽地圈起手,低头轻微咳嗽两声。
  刘驿长快步过来道:“殿下当心身体,还是回房歇息吧。”
  他“唔”了声,却不走。
  刘驿长迟疑片刻,终于开口道:“殿下方才为何故意说那些话?您明知孙秀秀她……”
  刘驿长的话还没说完,便见身侧之人猛地侧脸朝他看来,目光阴冷狠厉,他瞬间被吓得缄口不敢言。
  萧月白的目光又看向远去的车队,王英一案水落石出那一刻,所有人或同情或惋惜或不甘,却只有那个人眼底的自责悔恨无法遮掩,连晚饭也不用,还听闻萧倦特意去开导过。
  这年头,还能有这么单纯拥有良知的人少见了。
  没有党派,只有一腔嫉恶如仇。
  那个人,很有趣。
  所以金陵再见之前,他不希望那人自责过度再得了什么病。
  ……
  马车行了一段路。
  南宫阳突然道:“小五哥,我和花音姐姐两个女眷应该一辆马车,你去陈大人车上也好,秦公子那也罢,总比在这儿合适吧?毕竟男女有别啊!”
  宋知昀:“……”
  花音忙推开她坐到宋知昀身侧,道:“我得伺候我们家公子。”
  南宫阳用力将花音拉过去,道:“你别跟小五哥那么亲热,万一他日后不娶你你怎么办?”
  宋知昀:“……”
  花音窘迫道:“那我就一辈子不嫁!”她指着南宫阳,道,“还没说你呢,昨日我家公子让你救秀秀姑娘你犹犹豫豫的,怎么那湛王一招呼,你立马就去了?亏我还把你当姐妹呢,原来你也是个势利眼!”
  南宫阳瘪了瘪嘴,道:“别提了,你们真当湛王找我去看病吗?他把我关在房间问了一堆问题。”
  宋知昀心头一跳,脱口问:“他问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年底又赶上月底,手头事实在太多啦,暂时这样更,不定时加更,谢谢大家支持。感谢在2019…12…26 01:25:06~2019…12…27 01:51: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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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谁也别理我
  南宫阳很是不快从兜里拿了个馒头出来,一面抱怨道:“折腾了我大早上,害我连早饭也没来得及吃。”说着,她又想起什么来,忙道,“哦,他问我为何我师父不来?又问我为何跟秦公子在一起。最后他便说他有位朋友,狩猎时被弓箭误伤,问我如何医治……反正问了一堆奇奇怪怪的问题。”
  花音听得糊涂,忍不住道:“他朋友怎么也该是在金陵的,问你做什么,难不成你还能立马给瞧病?”
  “可不就是吗?我……”南宫阳吃得急,噎住了,她手忙脚乱地找水。宋知昀帮她打开水壶递过去,她猛灌了几口,用力拍着胸脯,片刻,才舒了口气,又道,“所以我才说他很奇怪!”
  花音帮忙抚着她的后背,道:“慢点儿吃,没人同你抢。”
  宋知昀也觉得奇怪得很,她琢磨了琢磨,又问:“就没让你瞧他的风寒?”
  南宫阳错愕撑大了眼睛,问:“谁得风寒了?”
  花音“啧”了一声,道:“把你叫去湛王房内的驿卒说的,你忘了?”
  南宫阳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门,道:“对对,那驿卒大哥是这样说的,可我看湛王殿下没得风寒,他就是体弱。当然,他也没让我治。”
  “没问秦公子的事?”
  “那倒是……没有。”
  萧月白身体是否抱恙于宋知昀来说并不值得关心,话问到此她也不打算继续问了。
  南宫阳突然又道:“我觉得还有件事更奇怪。”
  宋知昀的目光看向她。
  她认真道:“小五哥你一个大男人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和女眷同乘一辆马车?”
  宋知昀:“……”
  这坎儿她还过不去了是不是?
  花音正欲帮宋知昀说话,忽然手臂一紧,整个人收拾不住被拉去跌进了宋知昀怀里。
  宋知昀双手紧紧将花音锁在怀中,挑眉瞧着南宫阳,道:“现在看明白了吗?”
  南宫阳半张着嘴,抓在手里的半个馒头愣是没咬下去。
  宋知昀睨着她,又道:“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来我的马车上破坏我和花音两人的甜蜜时光?”语毕,她当着早已瞠目结舌的南宫阳的面,吧唧一口亲在了花音脸上。
  青天白日里,车队内突然响起了女人的一声尖叫:“啊——小五哥你不要脸!!”
  ……
  彼时,驿站二楼。
  萧月白听着身后刘驿长报告着寻人的事,他抬手推开房门,一脚才跨进去便觉喉头一甜,低头“哇”地吐了一口血。
  刘驿长的话说了一半,见此情形连魂儿都吓掉一半,快步扶住他道:“殿下怎么了?”不是风寒吗?他还没见过能吐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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