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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泥石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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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
  若不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他叫顾玄礼,恐怕都认不出这三个是什么字!
  一众随从抖了抖,虽然小公爷在金陵名声不太好,可那一手漂亮的字可是国公爷手把手给教出来的呀!
  宋知卿咬着唇,连团扇也收了,脸也不遮了,颤声道:“玄礼哥哥何必这样骗我?这若不是你写的,那会是谁的!”
  顾玄礼随便伸手往后一指:“他写的。”
  尔风:“……”真与他无关啊!
  “回县衙。”顾玄礼撺着宋知昀便走。
  没走几步,后面传来宋知卿爆发式的痛哭声,绝望得仿佛世界毁灭了。
  这宋知卿也是活该,她联手顾玄礼害死宋知昀时何时想过,上天干脆把阴狠的顾玄礼一起收了。而宋知卿虽然还活着,到头来也是什么都得不到,如今她当街拦下顾玄礼,来这么一出,已然名声尽毁。
  所以说,老天让你活着也未必是对你的优待,做人还是收敛点。
  花音两只拳头捏得紧紧的,一副很是解气的模样,宋知昀看了想笑。
  一行人正走着,突然身后一阵马蹄声当街横扫过。
  宋知昀回头看去,那匹马差点撞上宋知卿停在路中间的马车,马背上的年轻人用力拉住马缰绳,棕色的骏马长鸣着惊险与宋知卿擦面而过。
  原本哭得撕心裂肺的宋知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吓得连哭都哭不出了。
  马匹并未停下,急速往远处跑去,马背上的年轻人只来得及回头看了一眼。
  隔得有些远,宋知昀却蓦地站住了脚步。
  “姑娘?”花音跟着停了下来,“怎么了?”
  那边一人一马已经渐行渐远,而后消失在街角。
  可宋知昀也说不出为什么,就刚才,那马背上的男子回头的一瞬间,那副熟悉的眉眼,令她不自觉想到了萧倦。
  随即,她忙狠狠摇了摇头,疯了吧,不过几面之缘,再说如今人都走了,怎么会想起他呢。
  她收回心思道:“没什么,走吧。”
  ……
  “阿嚏——阿嚏——”
  萧倦冷不丁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段长青正巧端着药拂开车帘,关切问:“公子可是着凉了?”
  “没有。”萧倦伸手接了汤药,仰头便喝了。他只是……没来由想起了那个行事出格的宋家五姑娘。
  她同他,很像。
  或者说,她比他过得还要难。
  八年前东宫出事,他尚且还有皇太祖母庇佑。虽然太祖母在两年后仙逝,可那两年他的成长足以在日后的岁月里保全他自己。退一万步,他还有皇族身份,那些人也不会明目张胆对他如何。反观那什么都没有,还树敌一大片的宋知昀……
  萧倦突然有了想要施以援手的想法。
  段长青突然道:“也不知道五姑娘最后有没有从小公爷手下逃脱。”
  萧倦的心头微跳,他覆下眼睑轻笑:“想知道?”
  段长青接过空碗,道:“若非急着回金陵,属下倒真想留下看看的。这五姑娘啊……”他见萧倦抬手揉着眉心,忙转口问,“公子可是眼睛不适?”他转身想去外头叫南宫阳。
  萧倦却道:“无碍的。好多了。”
  “当真?”段长青心中悬起的石头落了些许。
  ……
  外头树下,斜阳西落,南宫阳正坐在地上对着面前一堆草药挑挑拣拣,见段长青下了马车,便道:“你当真不同我说说你家公子的伤是怎么弄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喜欢的话收藏一个,多多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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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金陵非善地
  闻言,段长青的脸色骤变,他下意识回头朝马车看了眼,又想起他是等公子睡下才下来的,便松了口气。
  “怎么?”小丫头干脆盘腿望着他,道,“你家公子眼睛不好使,你当我也不好使?那明显不是眼睛问题,是头部遭受撞击导致淤血残留,这才使得眼睛看东西越来越模糊。都说大周最好的医者都在金陵,就算治不了,也不至于连这点病因都瞧不出来吧?”话至最后,带了几分轻蔑。
  段长青的手指慢慢攀至腰间长剑上。
  宫中太医自是不可能瞧不出,不过是因为从未宣太医瞧过。
  太后娘娘仙逝前半月,公子突然出了意外,当即昏迷不醒,太后娘娘说是公子贪玩从墙头摔了下来。后来公子醒来后却不记得自己在哪里摔的。段长青却记得给公子医治的吴太医,在太后娘娘驾鹤西去前一晚,突然暴毙在了家里。
  段长青是不信公子摔跤的事,可他从没问过,也不想深究。
  太后娘娘特意嘱咐过,这件事跟谁也不准提,所以当年公子摔伤的事,皇上不知道,甚至连公子自己都不知道。若不是这两年公子的眼睛出了问题,那件事本该随往事尘封的。
  长剑微微出鞘,刀光折射在南宫阳的脸上,段长青居高临下盯着她道:“南宫姑娘小心说话。”
  南宫阳眯了眯眼睛,假装没看到已出鞘的利刃,低头摆弄着草药,幽幽道:“哎,这徐长卿哪儿去了?我没有采到吗?”她无辜抬头眨了眨眼睛,问,“段大哥知道徐长卿长什么样吗?”
  段长青面无表情站着,他哪知道那些草药哪个长哪样?小丫头在警告他。
  南宫阳耸耸肩,不悦道:“今日天色已晚,看来只好明早再上山去采咯,毕竟你家公子的病情耽误不得。”
  段长青的拇指微微收回,连带着出鞘的利刃一并归鞘。
  方才紧张气氛瞬息散去,段长青抱剑倚在粗壮树干上睨着南宫阳看,他身后的马车静置,窗帘却莫名轻微摇曳着。
  ……
  三日后,陈楚南一行人准备好一切打算启程。
  平城送行的百姓从县衙一直延伸到了城门口,可见陈楚南的官品不必多言。
  连杨家二老都来了,宋知昀见他们远远跪下朝陈楚南磕了个头。
  花音叹了口气,道:“也是可怜,不过好在大人还了柳杨氏清白,如今那对狗男女也已经行刑。”花音在人群里找了一遍,又见宋知昀一直不说话,便道,“府上没来人,其实也没关系,姑娘您别太难过。”
  宋知昀道:“不来就不来。”
  花音为了宽慰她,又道:“听闻那日四姑娘回去后就大病一场,如今连床都下不来呢,反观小公爷对姑娘您的态度……奴婢看了都解气。”
  宋知昀是真没往心里去,毕竟她也不是原主本人。
  那边,王师爷抱着那只小京巴难分难舍跟陈楚南说着什么,宋知昀探出头看了一眼,小京巴大约一下就嗅到了她的味道,立马扭头冲她狂吠起来。
  宋知昀蹙了蹙眉,这小狗还挺记仇啊。
  前面国公府的马车车帘一掀。
  小京巴对上顾玄礼的眼睛,瞬间“呜咽”一声安静了,还拼命往王师爷怀里钻。
  王师爷往后退了半步,规规矩矩朝陈楚南行了礼,道:“大人一路珍重,家中不必牵挂。”
  “有劳。”陈楚南回礼,又看了眼来送行的百姓们,也郑重回了个礼,这才转身上了马车。
  车队三辆马车陆续穿过城门出去。
  花音坐回车内,不解道:“此去金陵可是相隔千里,大人为何要将家眷留在平城?昨晚我见夫人同他道别都哭了,听闻小公子把大人送的玩具都扔了。”
  想起陈楚南收到调令时的脸色,宋知昀抿着唇道:“大约金陵也非善地。”
  花音吃惊道:“那我们还去吗?”
  去啊,不然还能去哪里呢。
  不过花音的这些担忧很快就消失在了一路的风光上,她是头一次出平城,见着什么都新奇得不行,连带许多没见过的花儿草儿都不放过。
  车队在临近驿站休息后的翌日,宋知昀便换了一身男装,改了个名字叫宋五,顺便同陈楚南通了气。
  花音不解地问:“姑娘上回不还说偏要穿女装出行,怎么才出平城就变了?”
  那时是为了退婚,如今是为了方便,宋知昀也想在金陵重新开始。
  于是在车队出行后半个时辰,顾玄礼就从行进中的马车上跳了上来。
  花音惊叫着道:“男女授受不亲,小公爷您……您成何体统!”
  顾玄礼邪笑道:“我与你家公子都是男人,何来男女授受不亲?要不,你下去?”他说着就往花音身边坐,花音惊恐地跑了出去。
  宋知昀蹙眉问:“你干什么吓唬她?”
  顾玄礼难得一脸认真:“我打听过了,那秦公子是秦相的孙子秦少漓,是不是?”
  “……你打听他干什么?”
  “听说你和他关系不错。”
  “没有的事。”
  “新闻都说,女人否认就是肯定。”
  “……”新闻害人不浅,连狗子都不放过。
  顾玄礼又道:“我会让你知道我和他到底谁更厉害。”
  宋知昀快笑了:“没有实权的国公府和手握重权的丞相府,你觉得谁更厉害?”
  他不服道:“我比他有才华!”
  “什么才?找违禁品、嫌疑人吗?”宋知昀托腮凝视着他,道,“我承认你是狗种翘楚,可你现在空有小公爷的身份,还是个文盲啊。”
  这话没错,他是个睁眼瞎,“顾玄礼”三个字他那天都是照着宋知卿给的信上落款一笔一划描的。
  顾玄礼一张好看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实话果真不是那么好听,他终于理解为什么人们都不喜欢听实话了。
  可是……他现在也是人了啊,当初身为一条狗,他也很努力地训练,成为警犬,避免了被卖去狗肉店的惨剧,死后也有自己的荣耀。何况现在重活一世,他更当为自己争取点什么!
  于是在静默了三秒钟后,顾玄礼道:“我要变得比秦少漓更优秀!”
  语毕,他转身跳了下去。
  当初在局里,除他以外还有另外两条警犬,他在宋知昀心里可是排第一的狗子!如今他都投身成人了,自然也要做宋知昀心中的第一!
  一刻钟后,顾玄礼算是把秦少漓的底细里里外外打听了个底儿朝天。
  父亲是吏部尚书,祖父是当朝丞相,当今皇后娘娘乃秦少漓的姑奶奶。秦少漓本人三岁能文五岁能武,是上届春闱会试的第一名会元。
  杨捕头插话道:“不出意外,他该是明年殿试第一的状元郎。”
  他的话刚落,便见面前的人直挺挺倒了下去。
  尔风大惊,忙扶住顾玄礼大叫:“公子没事吧?”
  此刻,顾玄礼满脑子都是:这特么还怎么比??他是一只狗啊!!不不,他现在是人了,可是……一个文盲怎么和寒窗十年智商爆表的未来状元郎比??
  “公子?”尔风回头便喊,“愣着干什么?快扶公子去马车上!”
  顾玄礼却一把抓住尔风的手臂,睁大眼睛问:“你说,我现在回去读书还来得及吗?”
  读……读书??
  尔风只觉头皮一凉,他家小公爷真是疯了吧?同在金陵时他从不曾打听过任何有关秦小公子的事,甚至府上是严禁出现任何有关秦小公子的消息,毕竟……那位是整个金陵世家子弟的克星,尤其是他家视读书为粪土的小公爷。
  如今这……是怎么了?
  宋知昀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那混乱的场面一时间不知道顾玄礼发了什么疯,一只狗投身成了国公府的小公爷,换了她笑都笑死了,他还要折腾什么劲儿。
  没想到接下来的三天,顾玄礼都没来烦宋知昀,听说递进车内的文房四宝都换了好几套。
  花音落下车帘,道:“说是小公爷在练字呢。”
  宋知昀想到顾玄礼那三个连亲妈都不认识的狗爬式的字,不禁抖了抖。
  花音又道:“还说回金陵还要请先生教呢。”
  宋知昀手上的力道一沉,差点把泥人都捏碎了,连狗子都这么努力了,她更得把专业练扎实,届时好在金陵大展拳脚才是!
  ……
  这天正好出了昌平府,下午进了汝南府地界便听外头杨捕头在说车队要改道。
  宋知昀起身出了马车,叫住杨捕头问:“天色已晚,现下改道岂不是要绕出下个驿站了?”
  杨捕头点头道:“正是要绕过。”他的脸色略沉重,道,“探路的来报,汝南府境内出现瘟疫,故而大人吩咐绕道而行,此处三府交界,我们往西进淮南府地界,若赶不到下一个驿站,就得委屈五姑……先生你在马车内将就一晚了。”
  “不委屈。”宋知昀笑了笑。
  花音听到“瘟疫”二字下意识往宋知昀身后缩了缩,在这个医疗水平并不发达的时代,染上瘟疫相当于被判了死刑,宋知昀搂了搂她的肩以示安慰。
  没想到车队进入淮阳府后,天就下起雨来,并且越下越大,速度便更是提不起来。更没想到又行一段路,前面横了一条湍急河流,上面是一座年久吊桥,马车是铁定过不去了。
  陈楚南考虑过后,命所有人弃车,步行至下一个驿站再添置马车。
  宋知昀和花音套上蓑衣便下了马车。
  一行人先过了吊桥,一路泥泞,宋知昀差点连脚都拔不起来了。她知道古代赶路费劲,却不知道原来这么费劲!怪不得那些千里迢迢赶去科考的考生一大半都死在了赶考的路上。
  宋知昀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前面传来一连串马蹄声,她一阵欣喜,想着怎么着也能买下几匹马供他们装些行李,没想到一抬头,隔着朦胧雨帘,宋知昀见前面黑压压挡了一群高头大马。
  马背上的人个个蓑衣执剑,目光犀利冷漠。
  为首之人反手将腰间长剑拔出,直指向宋知昀一行人,厉声道:“上!”
  宋知昀的脑壳一凉,什么情况?大雨徒步已经很艰难了,还要狗血地遇到刺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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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大型狩猎场
  说时迟那时快,前面黑压压一群人已经冲过来了。
  杨捕头大叫着“保护大人”,便和随行的侍卫们全都拔了刀迎面抵抗。
  “我的亲娘啊!姑娘快跑!”花音尖叫着想拉宋知昀跑,可周围已经混乱一片,花音紧拽着身后的人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跑乱撞。
  “花,花音……”此刻还站在原地的宋知昀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花音她拉走的人是陈楚南带的随行人员,不过好歹是侍卫,应该会护花音安全。宋知昀虽然见过无数血型残忍的杀人现场,但和直接置身于混杀现场还是不一样的,她想也不想先躲在了路边的树干后。
  那边顾玄礼明显想要过来救她,奈何被尔风等一众随从死死护在身后。
  而他们面前的刺客越来越多,不知道是不是宋知昀的错觉,感觉那些刺客慢慢地,全部往顾玄礼那边去了。
  不是吧??
  一人提剑冲了过来,宋知昀本能折了树枝就要抽,却被来人一把握住,急声道:“是我!”
  宋知昀定睛看见是杨捕头,杨捕头告诫道:“别乱走,那些人似乎是冲小公爷来的!”
  果然!
  要搁以前,宋知昀绝对烧高香了,可现在不一样了,那不是真正的顾玄礼!看那架势,估计那姓顾的原主平时得罪的人不少,多得是人想他死。
  尔风等人大约也看出门道了,他反手将顾玄礼往后一推,道:“公子先走!”
  顾玄礼突然恢复自由身,第一想法就是朝宋知昀跑来。
  宋知昀推开杨捕头冲了出去,大声道:“别过来!”
  明显看见顾玄礼愣了下。
  宋知昀扯着嗓子道:“跑!往后跑!快跑!愣着干什么,跑啊你是不是傻!”
  顾玄礼有些犹豫,分明是一副“我很担心你”的样子。
  宋知昀继续道:“看不出来吗都是冲你来的!你不走是想在这里害死我们所有人吗狗男人!”
  众:“……”
  尔风刚还觉得这五姑娘对自家公子的态度好了许多,此刻看宋知昀的目光充满了愤然,估计心里也只剩下MMP了。
  尔风见顾玄礼愣着没动,他咒骂一声命其余人死守住,自己则飞身过去拉住顾玄礼就往后撤。
  二人一路退,最后又从那座吊桥上退了过去。
  “大人!”杨捕头安顿了宋知昀又忙折回来,“我让人先带您离开。”
  陈楚南却站着没动,脸色也从起初的惊慌到眼下的坦然。
  雨依然很大,面前阵阵充满杀气的刀光剑影,地上全是大片脚印和飞起的烂泥,唯独少了点儿什么。
  哦,血迹。
  这样一场刺杀打斗下来,地上却没有血迹。
  陈楚南额角的青筋一跳,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抬眸看去。
  这边被逼到吊桥边的顾玄礼的随从们正持剑死守着,眼看着快要失守。
  突然,混乱中,一道纤细身影穿过。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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