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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撩人男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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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清歌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东方晗雪从水里捞出来,没好气儿地瞥了她一眼,平时看着不重啊,怎么抱起来却能压死人?
    要不是今日凑巧跟着她,她肯定要毙命于这湖中,到时候他找谁要账去?
    不耐地推了她两把,“喂,醒醒,要睡回去睡去!”
    看着怀里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人,拍了拍她苍白的脸颊,“喂喂,东方晗雪,别在这儿装死人,赶紧给我起来!”任凭人怎么推搡,奈何她就是没有动静,这下赫连清歌有些慌了,该不会真的淹死了吧?
    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却还有气儿,
    “东方晗雪!你还欠我二十万零三十两七钱四分的银子呢,你可不能就这么死了,你要是死了,我找谁要银子去?”他使力地晃了她两下,可那人依旧一动不动,只是脸色苍白,而这一摇晃,恰巧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让他看清她紫乌的唇瓣,知道她这是中毒了。
    也不知她何时中的毒,怪也怪这女人平时与人积怨太深,以至于连谁下的毒都搞不清,探了探她的脉象,只是心率比常人稍慢罢了,也不知中了什么毒。
    现下只能尽快找人帮她把毒解了,可究竟该找谁呢?
    **********************
    东方晗雪额头上涔着细细密密的汗,脸色苍白的厉害,
    南宫?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蹙眉,“怎么这么烫?喝药了吗?”
    赫连清歌抱着胳膊斜靠在床头,一偏脑袋“没喝呢,这不全等着你们来么!”他瞥见南宫?的脸色不太好,知道这毒可能不好解,不由问道:“怎么,严重吗?”
    南宫?替她掩好被子,未答,转过头轻唤了一声“文浩!”
    身后抬来长雕花大床,上面的人正蒙着被子呼呼大睡,全然不知在睡梦中已然被人给连人带床移到了别处。
    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人,顿时被身旁的小厮摇醒过来,小厮瞥了南宫?一眼,看他脸色不是太好,焦急地唤了句:“公子,快醒醒,?公子要发怒了!”
    “催什么催,催命啊?天塌下来了?!”司马文浩不耐烦地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似乎被打扰了美梦,还有些起床气,“晓彤,你越来越没分寸了,不知道我睡觉比什么都重要吗?你要是再催我,以后就给我哪凉快哪呆着去,别跟着我了!”
    晓彤寒了寒,瞥向南宫?时只见他脸都黑了,颤颤巍巍地推了推床上的人,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公子,快醒醒!”
    “都叫你别嚷了,你今天是怎么了,还真想扫地走人不是?!”他一下子坐了起来,顶着个鸡窝头,眸子里能蹦出火星子来,待看到一旁面色不善的南宫?时,立马噤了声,嘴巴张的恨不能吞下个鸡蛋进去。
    接过晓彤递过来的长衫披上,略环视了屋子一圈,顺带着瞟了南宫?几眼,略带尴尬地咳了声,责备道:“晓彤,怎么这么不知轻重,为何不早些唤醒我?!”
    晓彤哭丧着脸,我的天哪,是谁不知轻重啊?天地良心呐,他喊他喊得可都要把喉咙吼破了,可这尊大佛愣是死活不动弹,要不然怎么会连床带人地给抬过来?
    状似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床上的人,他打了个哈欠,满脸疲惫地问道:“南宫,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
    南宫?的视线落回床上,看着东方晗雪愈发苍白的脸,皱了皱眉,“上次的毒,为什么一直没解?”
    司马文浩一笑,蛊惑而妖媚,“没解吗?我倒是忘了?”
    南宫?坐在床头,一言不发。
    半晌,他道:“解药!”
    司马文浩嗤笑了一下,没有抬头,“我落在北楚了。”
    南宫?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凌厉,“解药拿来!”
    “没有!”
    南宫?眸中刹那冷意翩飞,一把拉起他的衣领,就要挥拳下去。赫连清歌连忙拉住他,劝道:“救人要紧!”
    他这才松开手,眸内坚冷如冰。
    “就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值得吗?你忘了她是怎么对你了吗?她死了不是更好?”司马文浩嘴角扬起一丝不屑的弧度,“南宫?,你变了,曾经的你果决而残忍,能狠,能冷血,那时候的你是让人打骨子里都佩服的,因为你心中无情,可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鬼样子,
    不但变得优柔寡断,还为了一个女人,处处畏畏缩缩,在牢里我们便能将她杀了,可你却迟迟未动手,一直到她的援兵赶来把她就走,你做事一向都不喜拖泥带水,可为了这个女人,你竟一次又一次软下心来。
    可后来呢,她不但反扑咱们一口,还没收了你全部家产,把你赶了出来,现在,就因为这女人中了毒,你却来质问我,甚至还不惜与我大打出手,”他摇了摇头,失望地说道:“南宫?,你真让我瞧不起!”
    他动也不动地看着东方晗雪,摊开了手掌,“解药!”
    司马文浩冷笑一声,自怀中掏出个白色瓷瓶,“解药就在这儿,你要是想要就跪下来求我,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为这女人做到什么地步!”
    血色一点点从他脸上褪尽,下意识的握紧拳头,这才发现原来指尖早已冰凉得自己都心惊,
    司马文浩轻嗤一声:“怎么,不愿?”他冷笑,“原来你们的情分也不过如此么!那这也怪不得我了!”
    (ps:南宫?究竟会不会下跪呢?)  
 
        
58【堂前柳】
58【堂前柳】 58【堂前柳】 57【意外之吻】2     59【大方的妖孽】1       他作势要把解药收回去,突然眼前白衣一晃,他心一惊,抬眼望去,只见南宫?直直地跪倒了他身前。
    男儿膝下有黄金,除了生身父母,又怎可对他人下跪?
    想不到他竟然会为这女人做到如斯地步!
    原本他只是想嘲笑他一番的,却不想他真的跪了下去,所以现在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在一旁看了半天戏的赫连清歌走了过去,冷笑一声,“这回能把解药交出来了吧?!”一把夺了瓷瓶,瞪了他一眼。
    睡梦中,东方晗雪感觉自己处在无边的黑暗里,四肢无力,头也疼得厉害,四周像是燃着熊熊大火,整个人像是快要被融化了。
    骤然间,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突然贴上了她的额际,带着淡淡的檀香味,幽幽的寒意随之传递过来,很舒服,那种灼烧感似乎也减少了许多,她忍不住贴了上去,想汲取更多。
    身子顿时一轻,像是被人扶了起来,呼吸间的檀香味越发的浓郁了,
    唇上突然一凉,有两片温凉的东西覆了上来,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她的,接着她的嘴被撬开,软腻的感觉随即而来,
    一个圆圆滑滑的小圆球继而推入她口中,苦涩的感觉顿时在舌尖化开,她眉头一皱,本能的想把它推出去,可无奈被封住了嘴,她内心哭叫不迭,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把它滑入喉咙中,她暗暗叫苦,也不知得罪了谁,竟遭此对待,眉头皱的更紧了。
    见她吃了药,南宫?又轻吻了吻她的唇,这才把她放下。
    他的眼神丝毫没有游移,痴痴地望了她良久,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他回头望了望窗外,天空不知不觉间竟已泛了鱼肚白,他自知现在是必须要走了,一起身,他顿了一下,
    一只手不知何时竟捉了他的衣摆,想掰开她的,但却被握的死紧,愣是不放手。他无奈地停了下来,只好任她握着。
    ********************************
    睡梦中的东方晗雪蹙着眉头,睫毛轻微抖动,有什么东西水蛇一般缠上了她的腰,慢慢勾画挑拨着,兴许是睡足了,她发出了一声嘤咛,翻了个身,脸颊枕在别人的玉臂上,还贴着磨蹭着,
    上方穿了一阵轻笑,修长的手摸了摸她的脸,颇有些宠溺的味道。
    她徒然睁开眼,一旁的赫连清歌嘴角勾起慵懒的笑意,和她大眼瞪小眼,眼睛还似有若无的扫了一眼她的身子,挑逗似的问了一句,“你可醒了,我的手都快被你压残了”
    东方晗雪赶忙抬头,从他怀里退了出去,
    赫连清歌活动了下被压麻的手臂,笑了笑:“看不出,你还挺能睡的,你要是再不醒,我这只手可是要废了!”
    他说的话,她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只想着那日明明落入湖里了,怎么突然又回到了客栈?
    扫了一眼面前笑得欠扁的人,挑了挑眉,难道是他救了自己?
    “你那么盯着我干嘛?我又没欠你银子!”被她瞧得发毛,不由地嘀咕了一句。
    东方晗雪笑了笑,道:“那日是你救我的?”
    “那当然,除了我,有谁愿意出手?”他轻笑着,眨眨眼睛,“你要是实在感激,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许!”
    东方晗雪瞪了他一眼,他一张嘴,十句话又八句是不着边儿的,
    支着手臂撑起身子,“那日你不是出去办事了吗?这才出去了多久就回来了?”
    果然还是瞒不过他,他笑嘻嘻地坐了起来,“我这事小,当然用不了多久!”
    东方晗雪斜睨着他,正色道:“赫连清歌,你在骗三岁小孩子吗?”
    “行了,行了,不骗你了。”他挠了挠头,“我那日没去办什么事,就是一直跟着你,所以看到你落水后便立刻把你捞了上来。”
    “你跟着我干嘛?我就是去见个人,又不是去买古董什么的。”
    “非也,非也。”他翘起食指,摇了摇,“我这人平生有两大爱好,这第一嘛,你也知道,就是爱收集古董。而这第二,便是喜欢美人。一听说你去见美人,我这好奇心泛滥,于是便想跟着去瞧瞧!”
    东方晗雪瞪了他一眼,里面的鄙夷之意不言而喻。
    “再说了,要不是我跟着去了,你现在早没命了!”他如实说道。
    东方晗雪懒得理他,一把披上搭在床边的衣服。
    “唉!好歹我救了你一命啊,你总得给点补偿吧?”赫连清歌满脸委屈,用异常哀怨的神情望着她,
    “你想要什么补偿?”她回头
    他想了想,撅着嘴点了点唇,“就要美人的香吻一枚吧!”
    东方晗雪汗,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赫连清歌躺在床上,维持着方才的姿势,脸上的笑意,却一寸寸褪去,确定东方晗雪出去后,他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被糊弄过去了。
    又一次来到了上次吃饭的客栈,还是选了上次靠窗的位置,看着布的满满的菜色,东方晗雪却没有了胃口。
    当时共我赏花人,点检如今无一半。
    人不在,景如昨,回眸间那个举止优雅,静如明月的男子已然不在了,
    她侧头望向窗外,依旧是江城如画,山晚晴空。窗外的柳枝随风款款摇摆,动作是那样轻,那样柔。
    东方晗雪定定地望着,种种念头纷沓而至,她眯起眼看了半天,甜甜笑开。
    犹记得初次见到修洁时,外面的柳树才泛新绿,
    她当时正躺在床上,而他则静静地站在那里,对她冷眼旁观。话说第一次见到他,还真没什么好印象,他那副傲然不驯的样子,直教人敬而远之,感觉他仿佛就像是天上的月,而他们却永远也挨不上边儿。
    而第二次见到他,他却被淋成了个落汤鸡,看到他当时的狼狈样子,她心里却还是有那么点雀跃,谁叫他整日装作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此时也合该着他丢丢颜面!因此便任由他淋了三个时辰的雨,而她则在一旁看了三个小时的笑话,可不知为什么,看着他雨中凄廖的背影,她竟然会难过……
    而她就这样一边在讨厌,另一边却还忍不住去默默关注。
    当知道他幼时便为质时,竟还会为他感到惋惜,而这时,连她自己都不曾知道,原来此时她已经是这般关注他了,
    (ps:下章少年时的修洁同志出来打个酱油,之后便是妖孽的戏~~)  
 
        
59【大方的妖孽】1
59【大方的妖孽】1 59【大方的妖孽】1 58【堂前柳】     60【大方的妖孽】2      有时在府里遇见了他,却发现他总在逃避,明明两人已经遥遥相对,可他总会默默地逃开,就算是两人擦肩而过,他也只是略略点头,连一个微笑都不曾给她。因此,连她自己都怀疑,他是在讨厌她,不然怎么会对她漠然至此?
    后来,她听下人们说,她们曾是幼时的玩伴,而这更是让人不解,为什么她的青梅竹马竟对她形同路人?而这其中究竟又发生了何事?以至于让他对她都不如对东方弈瑶来的亲切?
    那一晚,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梦到一个温润如水的男孩,他站在一株梧桐树下,脸上挂着暖人的笑意,澹静温暖,如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牵着她的手拉她一同坐在高高的梧桐树下,阳光透过斑驳的叶片打在他白皙的脸颊,更添了几分恬淡之意。
    他仿佛忆起了什么开心的事,眼睛里亮晶晶的,是她从未见到过的光彩。
    他靠着树干,淡淡道:“我的母亲是南诏人,她生在江南,长在江南,那里很美,好像天堂。那里有清清亮亮的河水,清可见底,上面还漂着绿油油的水草,一尾尾银白色的小鱼就这样穿梭其间,反射着太阳金色的光芒在石头和泥沙间穿梭游玩。
    那里还有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还有古朴的石桥,很旧很古老的房子,由于江南气候潮湿,所以小巷中多生青苔,每当你踏在一块块石板上时,便能感受到历史的气息。据说每一座桥都有一段故事,而每一条路都有一段传说。或许,你脚下的那一寸土地,便是哪个文人骚客曾走过的……
    娘曾经对我说过,南诏的人是最温柔的,天是最蓝的,花也是最香的,我不知道我以后究竟能不能到江南去,不过如果你有一日能去到那,记得替我折一枝柳枝……”
    等她知道那个男孩是谁的时候,是在南诏的思慕崖上。
    彼时,稚气未脱的少年已然变成个丰神如玉的男子,老天似乎待他不薄,给了他倾世的容颜,给了他渊博的学识,而他们也真正的来到了他梦寐以求的江南水乡,
    他的笑依旧温暖,可那时他们却身处断崖,再有一步,马车便要坠落了。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痴痴地望着她,那一刻,他的眼、额、口、鼻、都无端让她想起北楚的那个月夜,想起箐蜀客栈那个落英缤纷中的落寞身影。
    几乎要以为风声里的静寂会海枯石烂,他却一把把她推出了车外,对她淡淡道了句“珍重。”
    平日里用玉簪簪的一丝不苟的发髻,此时已凌乱不堪,几缕碎发混着血水紧紧地贴在颊边,但他却无暇理会,他只是定定地望着她,微微地笑了……
    但……他终是没有机会去折一枝新抽芽的柳枝……
    出了酒楼,东方晗雪便和赫连清歌悠哉悠哉地闲逛着,现在刚过正午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因此与其在客栈里发呆,倒不如好好逛上一逛,也不负如此春景不是。
    本以为只有女人爱逛街,却不想赫连清歌也乐此不疲,而且那兴趣更甚于她。
    每到一个摊子,他总能呆上半晌,时不时的和小贩砍砍价,就为那一两个铜子儿的价钱都能和对方厮杀半天,而往往熬到其口干舌燥无力再战时,他便会露出那狐狸似的微笑付钱走人。
    东方晗雪在一旁无聊地踢着石子儿,赫连清歌则与小贩砍价砍得唾沫星子满天飞,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人家小贩挣点钱也不容易,他至于把人家杀的血本无归吗?
    况且据她所知,他光是靠算命挣的钱少说都能盘下个大商铺了,还用得着为了这点小钱斤斤计较吗?
    一个没留神,脚下失了力道,一个石子便朝前飞去,东方晗雪暗道一声不妙,连忙转过身埋首在旁边的一个首饰摊。
    身后传来一声痛呼,却是赫连清歌的声音,
    他揉了揉被打疼的脑袋,咒骂了一声:“是哪个不长眼地打了本公子?”视线扫过四周,最终落到东方晗雪身上,道:“东方晗雪!”
    东方晗雪顿时黑了脸,叹了一口气,她拿着一只朱钗转过身去,“什么事?”
    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难道真的不是她?他有些不确定地走过去,问道:“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
    “光顾着看首饰了,没留意。”她淡淡道:“怎么了?”
    “没什么。”他应了一声,眯着眼又扫视了一圈,旋即走了回去。
    还好还好,东方晗雪暗松了口气,笑着把朱钗放了回去,“今天没带够钱,这钗就不要了。”
    买首饰的大妈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儿地挥了挥手:“没钱你还挑这么半天?!看着还挺有钱的,谁料想竟是个穷光蛋。赶紧走,赶紧走,别妨碍老娘做生意!”
    一个捏泥人的老婆婆拦住了她,“姑娘,要不要给你和你的情郎捏一个?我这是三十年的老手艺了,个保个像,不像不收银子!”
    老人家看了看东方晗雪,见她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以为她是身上没带够银子,笑了笑,“我这泥人不贵,三文钱一个!”
    她犯了难,不是她嫌贵,而是她根本没带钱啊!望着着老人满是皱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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