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花儿知为谁红1-绝恋大清-第6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弘时大声道:“皇爷爷说的是孔方兄的孔!”   
  又一阵暴笑,四阿哥也满脸笑意。为了让别人一乐,做了回傻蛋。与那拉氏一起出了宫门,朵朵又被老四领去了雍王府。   
   这几个月,朵朵几乎都住在雍王府,弄不好就是这老四,耍手段想让人我自食其言,也或是给我个台阶下,反正我不去睬他。   
  儿女总有一天会离开父母的,再说那拉对朵朵,连我这个亲娘也没这般面面聚到,我还担什么心。加之我喜清静,这样倒成全了我。                   
  十四远征的那天,下起了漫天的大雪,外面更是滴水成冰,立在门外只觉得吐出的气息都结成冰了。德胜门外大概是锣鼓喧天,送行的队伍定也浩浩荡荡。   
  踩着厚厚的积雪,听着吱吖吱吖的脚步声,向储秀宫走去。宫里死一般的寂静,加上白皑皑的积雪覆盖了所有黄瓦,让人联想到医院的白床,而此刻心里的恐惧,好似自己行走在古墓的行道上,又觉着自己好像在梦境中,偶尔闯入了这个空间。头皮有点发麻,快速的往前奔,紧紧地拽着斗蓬的帽沿,想着就是有脏东西,也不见为净。        
   跑到储秀宫,气喘吁吁,胃难受的想吐。冬梅掀开布帘,边跑边惊问道:“姐姐,下这么大的雪怎还进宫来?” 我一下子喘得说不出话来,拉着她的手走进了门。脱下斗蓬,喝了口冬梅递上来的热茶,才舒畅了些。    
  “娘娘好吗?”我立在外间,在冬梅的耳边低声道。冬梅朝我皱了皱眉,用手指了指里间,又拿手帕在眼部抹了抹。果然德妃在抹眼泪了,儿子在这样的雪天远征,光是想像一下那无边的戈壁,就够心疼的了。        
    我掀开了帘,走了进去,德妃斜在坑上,眼眶红肿,见我进来侧了侧身,笑问道:“这大雪天的,你怎来了?”   
  施了礼,笑道:“昨儿做了个梦,梦见娘娘这里有好吃的,这不一大早就醒了,赶过来了!”    
  德妃拉起我的手,轻轻地抚摸了片刻,哽咽道:“没想到,还是你这个丫头,想着我。”   
  我握着她手,一股母亲地慈爱电流,流进了我的心头。冬梅说了句劝慰的话,我才想到我此行的目的,摇了摇德妃的手,撒娇道:“娘娘让容月想,那是容月的福气,莫不是前些日子为皇上洗了几回脚,沾了福气了?”    
  德妃用手帕擦了擦眼角,轻问道:“这又是哪门子说法?”   
   都说老小孩,果然人年纪大了,也像小孩似的,被我这们一说,好奇的看着我。 “都说摸佛手有灵气,抱佛脚有福气,皇上是人间的佛祖啊!”德妃微笑着朝我斜了斜眼,眉头皱纹总算拧开些。“娘娘,今儿给您讲个故事如何?”   
  冬梅她们这几个月,也听成瘾了,笑着看向德妃,德妃也来了兴趣,示意我坐在她边上的温坑上。讲了个赵本山卖拐的小品,德妃眼角的皱纹都笑到一处。我还是一本正经立起来,做了个拐脚的姿势,德妃呵呵笑道:“别走了,我的肚子都疼了。冬梅快把这丫头按住。”冬梅与春兰架起了我的手,我故意还使劲的摇摆,冬梅笑嚷道:“娘娘,笑的没力气,制不住她。”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四阿哥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惊奇的盯了我一眼,朝德妃笑问道:“额娘,何事让儿子也乐一乐?”    
  我忙笑着停了下来,与冬梅她们一起请了安。德妃微笑道:“这丫头,想出来的什么小品,回回笑得人肚疼。”忽又淡淡地问道:“胤禵……”   
  四阿哥淡淡安慰道:“十四弟,雄纠纠气昂昂的,额娘就放心吧。”真是服了他了,就不能多说几句暖心窝子的话?母亲也是女人,也是需要呵护的,何况这宫里的女人,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男人的疼爱。陪着德妃说了会话,见德妃倦怠的神情,退出了门。        
    披上斗蓬,往外一站,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雪更厚了,随着抓了几把,对着宫墙掷了起来。身后传来吱吖地脚步声,猜想一定是四阿哥无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容月,你站住!”我故意双手捂着耳朵,唱着啦啦歌,继续往前行。手被人用力一拉,整个人摔在了雪地上,幸亏是积雪,若是冰,估计屁股开花了。“四爷,怎么也出来了?”   
  这会儿好似打雷前,乌云密布的天空。看他怒发冲冠地样子,我又心虚了几分,拉着他的手臂,他稍稍用力,把我拉了起来。至从他避暑回来,我也想方设法的避着他,到花房扑了几回空,再没来过,大概也是自尊心使然,抹不开脸了吧!    
    他拉着我的手,急急地往前走,边挣扎边问道:“四爷,想带我去哪儿啊?”   
  他不理不睬,走进宫门一看,原来是养心殿,从积雪的迹像来看,还没人来过。被他拉进了厅里,直视着我,像是要看穿我心里所想。在他黑色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还有一丝怨恨,我目不转睛的回视着他。   
    他突然疯了似的吻了上来,心里闪过一道闪电,任由着他吻,双手不知不觉地绕上他的脖子,整个人晕晕地挂在他的身上。最后还是本能的推开了他,喘着气道:“想谋杀啊,都不能呼吸了!”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脸,抱着我道:“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走!”   
  我红着脸急问道:“去哪儿啊?”他回头看了看我,轻笑着往前走,从他贼贼地眼神中,早找到答案,见我迟疑,回过头来,拉起我就走。        
   走到直道上,才放开了我,想着这高高的宫墙,两个人仰着风雪急行,若是在电视镜头里,定是美幻绝伦。   
  我跟上去问道:“四爷,若是这会儿,后来跑出一条狼,前来奔来一个鬼,你手里拿着弓箭,你是射鬼呢还是射狼?”   
  他头也不回的,低声道:“哪有什么鬼,当然是射狼。”   
  我捂着嘴哈哈地跑到前头,抓起一个雪球,朝他身上掷了过去,狠狠地低声道:“打死你这个色狼。”   
  他拍了拍身上的残雪,抬头冷声道:“死丫头,回去看我饶你不?给爷下套子!”   
  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一朵朵像棉花飘落在地上,我冷地搓了搓手,哈了口气道:“老头子,快点了,冻死了!”   
  他加快了步伐,一个雪球打在了我的后背,我转身的瞬间,他嘴角上翘,发亮的双眼盯着我道:“不知羞。” 走到宫门时,靴子上沾满了雪尘。   
   他让小李子赶着空马车回了府,把我拉进了他自己的马车,帘子一遮,搂着我柔声道:“冻坏了吧,下大雪还出来作甚?”   
  “还不是担心你额娘,赶来看看她老人家,安慰安慰她!”   
  他未吭声,却加重了手的力道,靠在胸前,听到他加速的心跳声,一定是感动的心跳声。想着几年后,肯定再也不会容忍我的任性了,这回不知他是怎么忍下来的,想到此就有一种胜利的快感。        
   康熙五十八年,前方传来战败的消息,朝庭里党争又永无休止,康熙神情憔悴,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哪能如此折腾,朝事就像一部永远不停的机器,榨着他所剩无几的生命。   
  外面阳光灿烂,桃红柳绿,康熙还穿着冬袍,坐在桌案前,批着凑折,时不时的愤怒大骂。后期吏治败坏,官员贪污受贿,各种劣迹都呈现出来。李德全给我使眼色,我只好上前劝道:“皇上,您气坏了身子,这些贪官又没见着,不是白白生气了吗?”   
  康熙黑着脸,大声道:“李德全,把四阿哥叫过来!”这个精明的老头,眼睛是雪亮的,自然知道选谁来收拾残局。边批着折子,边缓缓地道:“丫头啊,朕有时还真羡慕百姓,那有像朕这般操心的老人?”    
  “皇上歇会儿吧,别累着了,短短的暂停,让自己享受可贵的宁静,重新理顺思维,重新计划,扭转顽势,就像十四爷一样,一定会凯旋回来的。”   
  康熙把笔一搁,笑道:“就听你的,昨儿德妃还在朕面前夸你来着,朕的有些儿子都不及你啊!”        
  几个月的接触,与康熙谈了一些养身之道,有时跟他搭搭话,心里的距离缩短了些。虽然心里时刻警惕着,比先前自然了许多。   
  见四阿哥走进了门,我就施礼退了出去,还是少了解政事好,别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好似成了宫里的红人,每回是我进宫的日子,其他宫里的娘娘也集聚到储秀宫,听我海阔天空的闲聊,特别是讲起江南一些民俗,民间故事,每个人的脸上都一种向往之色。   
  那边十四忙着打准噶尔,这边四阿哥也领命,收拾一些贪官。 皇上对八阿哥很是冷淡,且处处挟制他。几次碰到八阿哥,他的脸色都很凝重,九阿哥与十阿哥还是老样子,还在到处收买人心,这种徒劳的做法,只能加剧矛盾,有几次都想开口,想告诉他们放弃才是明智的选择,而本能的明哲保身,还是忍住了口。     
   康熙五十九年五月捷报频传,大家都喘了口气。十月在西藏设置往来驿站,加强西藏与内地的联系。四阿哥也忙得焦头烂额的,这年头又没有飞机、高速,每回出京都要个把月,旅途奔波实属不易。   
  十三笑呵呵地走进门,对着爱理不理的我,皱眉道:“爷好歹也是客,怎这般态度?”   
  停下手中的针线,抬着盯着他,足有三四分钟,不言不语,他不确信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装束。我这才笑回道:“爷光彩照人,刺目万分啊!今儿怎想起来我这儿了?”   
  十三在我对面的凳上坐定,笑嘻嘻地道:“来跟你说件乐事!”   
  奇怪地盯着他,不解地道:“十三爷真够闲的,改明我要报告皇上,你的腿疾早好,省得你闲着,四爷忙不过来。”      
  “随你,反正还是你出的主意。我可不是来讲街头巷议的,上次四哥说的李卫,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芝麻官敢斗王爷。”   
  十三把李卫的光荣事迹讲了一遍,原来李卫升户部郎中,三阿哥兼管户部,每次收一钱粮一千两,加收平余十两,李卫屡次劝谏不听,于是在走廊上置一柜台,上写“某王赢钱”,三阿哥十分难堪,只好停止多收。   
  我抿着嘴笑,点头道:“孺子可教,虽然抗不上驯,尚气恃才,与如今的官场格格不入,也算正直,倒是俱有好官的禀性,是个人才。”   
  十三也点头称赞,又道:“等四哥回来,我跟四哥说说,这小子值得培养,只是……”   
  十三欲言又止,我捂着嘴哈哈大笑道:“只是丑了点,是吧,确实有点对不起旁人,不过又不是你十三爷选女婿,你管他的呢!”    
  十三闻言,也哈哈大笑起来,这李卫跟二百年后的黄金荣有的一比,麻脸大脑袋,笑着大声道:“大头,大头我是大头,下雨不愁,别人有伞,我有大头。”十三笑得失了形,眼脸的细纹都纠结在了一起。      
  转瞬间又过了一年,康熙这段时日,精神不济,所以四阿哥似乎更忙了。加上康熙登基六十年,这几日又被派往盛京大祭了。我与十三也左思又想,想不起个头绪,皇上真没什么缺的东西,真是头疼。   
  跟那拉氏进了宫,到了德妃的寝宫。德妃斜卧在坑上,一副懒洋洋地样子。与那拉氏请了安,挨着德妃坐下,给她轻捶起腿来。   
  德妃笑道:“你们都给皇上备了什么礼啊!”那拉氏笑着轻声道:“皇阿玛什么也不缺,爷就把自己念的经刚金送上,以表孝心了。”   
  德妃又把目光转向了我,笑问道:“丫头,可有新奇的礼品?” “娘娘,我跟十三爷想了好久,才想了个法子,送了皇上一桶老姜。”这还是电视里,刘罗锅出的点子。        
  果然她们都不解地看着我,德妃笑问道:“这是何意啊?说皇上姜还是老的辣吗?”   
  我忙回道:“非也,是一统江山的意思,桶跟统皆音,加之又是铁桶,喻为江山如铁一样牢固,姜跟江同音,姜又像山形,不就有了此意了吗?”   
  那拉氏恍然大悟地点头笑道:“妹妹真是好主意,皇阿玛定会高兴的。”德妃也笑容满面,反而是我这个当事人,傻笑捧场。   
  过了片刻兆佳氏也走进了房,德妃似来了精神,几个女人拉起了家常。院里传来宫女给四阿哥与十三的请安声,屋里的说话声也静了下来。四阿哥与十三进了房,给德妃请了安,德妃问道:“这会儿,千叟宴开始了吗?”   
  四阿哥笑答道:“儿臣们献好礼就开始了。”   
  十三垂手做了个成功的手势,我会意一笑,四阿哥也快意地瞄了我一眼,看来这哥俩今儿都受了表扬了。        
  在储秀宫用了晚餐后,就匆匆回了花房,四阿哥与十三也紧随而至。见他们两人笑意浓浓,不由得问道:“有何喜事,快说来听听。”   
  四阿哥坐在一旁笑着不语,十三笑呵呵地道:“首先是你的主意出地好,既省钱又让大家刮目相看。其次不知老十四搭错了那跟筋,竟送了皇阿玛一把枯黄的草,还说什么冰山雪莲,皇阿玛脸都黑了,幸亏老十四不是亲自送来的,不然定被皇阿玛责骂。”   
  十三畅快地一吐为快,端起茶一饮而尽。四阿哥笑道:“真是近朱则赤,近墨着黑,跟老八异曲同工,送什么枯草,也不知这帮人在搞什么?”        
   是啊,送枯草跟送死鹰半斤八两,难道是八阿哥报复十四?现如今,好像在别人的心目中最有望继位的是十四阿哥而非四阿哥,天,难不成窝里斗?    
  “你怎反而愁眉不解的,担心老十四?”四阿哥沉沉地声音响起。我这才抬头,老四已换成一张冷脸,十三也一脸不解的神色。   
  “不是,我是觉着这礼并不是十四爷送的。”    
  “那是谁送的?”十三紧跟问道。    
  “可……可能是九爷他们送的。”我也仅是疑心而已,四阿哥默不作声,沉思默想。   
  十三疑惑地缓缓说道:“不会吧,他们可是向来一鼻孔出气,如今八爷党的都转而支持老十四,怎还会做这样的手脚?”   
  四阿哥只是淡淡一笑,朝十三道:“容月说得对,老十四建的功越大,跟老八也离得越远,老八定是猜测上次死鹰事件是老十四做得手脚,自然有报复之心。加上如今朝野中他的势力也不可小觑,并未完全死心,能让老十四处处得愿吗?”   
   这位才是真正的政治大鳄啊,藏而不露,如今真的是坐收渔翁之利。邱吉尔说的好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八阿哥与十四阿哥之间的联手,相争,后来又联手对抗雍正就是一个很好的证实材料。   
  十三裂着嘴大笑道:“好戏!”         
  十三笑着告辞,四阿哥却赖着不走。还朝我使眼色,两腿一抬,做着要洗脚地姿势。我叹气地摇头,让新竹端水来。漱洗完毕,他两手搂着太阳穴,一脸疲惫不堪的神色。一沾被子,就传来沉睡的呼吸声。有一个人睡在身边,心里也踏实了不少,一觉无梦。他不安份的手把惊醒,用手轴支撑着他的胸道:“天还未亮呢?别吵我!”    
  “别睡了,跟我说会话,如今忙于政事,想说话也没时间。”被他一说,也真是,难得相聚在一起,闭着眼撅嘴道:“借口,若是真有心,不可能连见面的机会也没有。”    
  “雍王府的门你又不愿进,你就不能来看看我。你可真够狠心,朵儿被养在府里这么久,你也不来看一眼,你这个额娘可真是……”   
  见他欲言又止,我也没心情跟他追究,钻进他的怀里,享受着短暂的温馨。朵朵住进雍王府,开始有点不适,想得厉害,后来竟慢慢地习惯了,好似自己就是习惯于这个单身日子,或许我的灵魂还是原来的自己。        
  “等你搬离雍王府,我再去!”我喃喃自语。   
  四阿哥抬起我的头,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没……没什么,听说年福晋又有身孕了,恭喜四爷!”还说没时间,独宠年氏了吧,只可惜去年生的儿子没满月就死了,不知这回可有例外,不过雍正的儿子也只有四个,可想而知,她也是薄命的人,真可谓,算来算去,反误了卿卿性命。    
  “她……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别吃醋了!”他拧了一把我的脸,嘴角含笑,几分得意之色。   
  我可不是那拉氏,忙淡淡地道:“我才懒得吃醋呢?我是可怜她。”   
  他轻笑了声,柔声道:“好,不生气就行。”过了片刻他就坐了起来,我也快速起来,打理妥当,在院中做起操来。吃了早餐,天还未亮,就去上早朝了。若是换了我,天天这么早上早朝,不如回家种红薯。简直是现代清洁工,闻鸡起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