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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知为谁红1-绝恋大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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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带着五六个小孩,倒也充实了不少。   
  转眼到了康熙五十五年秋天,偶尔去十三府、雍王府、江府,大部分时间都闭门修身养性。四阿哥也二个多月未来花房了,也不想自己前去,觉得好没自尊。有回叹气,被画儿打趣,说什么男叹缺粮,女叹思郎,想想民间的俗话也挺有深度的。   
  中秋节朵朵跟那拉氏进宫,就住进了雍王府,在名义上已是雍亲王的养女,倒似跟我脱离关系了。   
  深秋的阳光暖暖的,斜靠在院中的长椅上,绣着鞋面。身后传来的十三的脚步声,戏笑而至:“哟,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真当起贤妻良母了?”   
  我边做边道:“那是,俗话说妻贤居家稳,家和万事兴,怎么说也得为十三爷做点贡献不是?”   
  十三笑着在边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晃晃悠悠,晃得我眼晕,侧头盯着他道:“打住,怎像催眠钟一样,把福气都抖没了。”   
  十三闻言停了下来,仰头倚靠在椅背上,淡淡地道:“你说皇上倒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冷不丁被他这么一说,惊问道:“皇上又责骂你了?”   
  他微微摇摇头,一脸思索,淡淡道:“倒不是责骂我,八哥病危,住在畅春园边上的园子里。皇上从塞外回来,说是怕被传了病气,偏要他移回家中。你说天下有这样的父亲?”   
  十三果是侠义之人,虽然与八阿哥是敌手,却将心比心说出公道话。一年多未见八阿哥了,曾几次过八阿哥府门,又怕八福晋多心,才打消了探望的念头。再说我的身份非同往日,还真怕他误会,来刺探消息的。   
  怕十三忍不住,在别人面前露出口风,忙劝道:“十三爷,父子间的事,就如夫妻间的事一样,别人是看不明白的。更何况你们生就不同常人,自然不能用平常的准则去横量。”   
  十三叹了口气,闭眼不语。我却心烦意乱起来,说起来康熙也太心狠了点,虎毒还不食子呢?为了稳固自己的皇位,竟无半点父子之情,这个位子把正常人都逼疯了,我倒宁可四阿哥放弃,大家一起笑傲江湖,那该多好。    
  思来想去,还是不去探望的好,免得以后老四多给他一条罪名。十一月二十,清早就下起了雪,手提着做好的绸布花进了宫。今儿是良妃的祭日,虽与我只一面之缘,总觉自己欠八阿哥人情,心里过意不去。   
  走到长春宫,斗篷上已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忙脱下来,抖了抖。门开的吱呀声,还是惊吓不小,幸亏雪天没有鸟雀,若是来几声乌鸦的叫声,非吓死半条命不可。后又一想,我还不是借了别人的身活着,还有何可怕的。   
  院里的梅树还未开花,疏枝傲雪,把布花慢慢地系上去,乍一看,还真似寒梅独自开。布花零零散散的点缀在树上,连海棠的矮枝上也不放过。雪也下得恰到好处,让梅花若隐若现的时候停了,一束阳光冲破云层,积雪闪闪光亮。用扫帚扫去脚印,把碎花瓣撒在雪上。   
  扫净院子,身子也温暖起来。匆忙离开,免得与八阿哥打个照面,真不知说什么好。心情顿时舒畅无比,唱着小曲大步往前走。   
  走至宫门口,才发现进宫的腰牌不见了,急忙往回找。我那丢三落四的毛病总也改不了,从前常把东西落在酒店里,也叫了好几次锁匠,到了大清幸亏有人看门,这会儿又把宫牌给掉了。   
  低头顺着原路往回走,不时的用脚踏积雪,侧耳听了听长春宫里也没有说话声,就推门而入,仔细的搜索起来。“死丫头,你在这里做什么?”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声,我吓的双手紧握,闭眼啊啊的叫起来,脸色煞白。   
  “我说呢,这门怎么开着。”九阿哥阴冷地声音传来,我才拍拍胸口,回头才见八阿哥、十阿哥、九阿哥立在门口。八阿哥神色淡漠,脸上的轮廓分明,穿着深蓝色的长袍,披着黑色金丝斗蓬,更加显瘦,探研的眼神掩饰不住悲伤的神情。九阿哥与十阿哥眼里只有怨怒,好似见到深仇大敌,我终究还是陷入纷争中。   
  低头施礼道:“给三位爷请安,三位爷吉祥!”八阿哥淡淡地说了声:“起吧!”   
  十阿哥忽又惊叫道:“八哥,娘娘生年最喜欢的梅花,竟然开了,莫不是娘娘显灵!”   
  八阿哥与九阿哥也一脸惊喜之色,趁他们被梅树吸引,我又东张西望找起宫牌来。忽听得九阿哥道:“这是谁的宫牌?八哥,这是布花,我说呢?海棠怎也开起梅花来了!”   
  “别来岁半,触目柔肠断,枝上布梅雪微掩,假似真情义留!”八阿哥柔和的话语,让我微微一怔,八阿哥慢慢地转过身,毫无半点惊讶之色,像早在意料之中,目光比先前温柔了许多。   
  我傻笑着上前道:“九爷,这是我的。”九阿哥这才似恍然大悟,惊讶的盯着我。   
  我伸手去接宫牌,他却迟迟不递过来。八阿哥缓缓地道:“九弟、十弟,你们先回,我有话与容月说。”   
  九阿哥这才把宫牌递过来,与十阿哥冷眼扫了我一眼,退出了门。我却进退两难,忤在原地跟木柱似的。靴子上的雪化了后,冻得脚指好似掉了。跺了跺脚,轻问道:“八爷,有何吩咐?”   
  八阿哥立在梅树前沉默不语,忽叹口气道:“你有心了,竟记得十来年前的话。”被他的话一说,打开了记忆的匣子,那会儿跟现在比,像是天堂,所以说人越是长大,麻烦也随之而来。物似而人非,想起以后更加尖锐的矛盾,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正好落入八阿哥的眼中,他走至身旁,掀起斗蓬的一角,往我身上一围。温柔地问道:“冻坏了吧!”   
  虽说还隔着厚厚的冬衣和斗蓬,也实在是尴尬,边说边往边上移:“呵呵,八爷,我不冷。若是没其他的事,容月就回去了!”   
  八阿哥左手搭着我的左臂,抬头望着远方,轻声道:“陪我片刻可好?”   
  侧头看他落寞的神情,又不忍拒绝,微微点头道:“八爷瘦了,凡事想开些,让昨日成为回忆,成为纪念吧,人生并非只有一处,那调零的是花而不是春天。”   
  八阿哥转头柔和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凝着我道:“世上如侬有几人,能为我唱一曲吗?”   
  两人近在咫尺,相视而立,在别人眼里定是暖昧不明。婉而一笑,走至台阶上,对八阿哥施了个礼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小女子卖唱不卖身,爷就着情给赏吧!”   
  八阿哥见我一番江湖儿女的作派,轻笑出声。我也释然了许多,帮人帮到底,能予人快乐也是一件喜事,扭扭捏捏向来不是我花某人的做风,双手微握在前,笑唱道:你的心情现在好吗?你的脸上还有微笑吗?人生自古就有许多愁和苦,请你多一些开心,少一些烦恼,你的所得还那样少吗?你的付出还那样多吗?生活的路总有一些不平事,请你不必太在意,洒脱一些过得好,祝你平安!祝你平安!让那快乐围绕在你身边,祝你平安,祝你平安,你永远都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   
  曲罢,肚子不争气的咕咕直叫,脸一下涨得通红。八阿哥走至我身边,抿嘴笑道:“都怪我,竟忘了你还未用膳,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忙摇头,羞怯地回道:“不用了,我自格回去就行。”不等八阿哥回复,就往外走。身后传来八阿哥感动的声音:“容月,谢谢你,我胤祀会记一辈子的!”   
  我收步道:“八爷言重了,八爷即这么说,容月想送八爷一句话:平平淡淡才是真,平平地不令人颠踬,淡淡地不让人昏醉,使人坦坦荡荡地处世,明明确确地看人,所以平淡才是最美的真。”   
  八阿哥未言语,不知他是何感想,或许我的话能让他看透一点,或许他反而心生误会。行至门口时,忽想起九阿哥与十阿哥的对话,考虑了一下,还是回头开口道:“八爷,那鹰决不是四爷与十三爷做的手脚。八爷,保重!”   
  八阿哥的笑僵在脸上,未免他又问我,快速的朝前跑去。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对,或许权衡利弊,还是希望四阿哥能蠃的吧!    
  出了宫门,直奔清雅居,酒楼里还是人来来往,有些见过我面的客人,还朝我打招呼。我捡了个最近的位子,拉坐了下去,朝店员道:“让王大厨,快给我上点吃的,饿死了!”   
  店员笑着跑进了厨房,给我抢来了一盘刚出炉的青菜,又端来了米饭,想着大众耳目下,大口吃有失形象,把菜盘一端进了子俊的房间,狼吞虎咽起来。   
  子俊瞪大眼睛,一脸惊讶地问道:“你这是打哪来啊?慢点吃,别噎着!”   
  他的话声刚落,我噎的呛了起来,边呛边道:“你……咳……你个乌鸦嘴!”子俊忙递给我一杯水,笑骂道:“多大的人了,还是死性不改。”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吃我的饭,子俊突又道:“对了,刚听得有人说要卖书,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要买些书看看,这会儿还有兴趣不?”   
  我边吃边道:“有原版的《金瓶梅》吗?”子俊把一口茶都喷了出来,还溅到我的碗里,我抬头皱眉瞪向他,一个大老爷们,脸涨得通红。   
  他二话没说,出的门去,不会儿又端来饭菜。见他还是面露羞色,不解地问道:“怎的了?”   
  他笑瞪了我一眼,我才意识到,这本书艳名在外,何况在这封建社会。抬头贼笑的指着他,微微点头道:“噢,我懂了,你一定看过了,想入非非,哈哈哈……”   
  子俊笑骂道:“死丫头,别胡说八道。”我笑的跟抽筋似的,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他被我笑得一脸白目。随即也忍不住跟我笑了起来,我忙打住道:“所有的书,我都买了,咱这就去瞧瞧!”   
  坐着马车,晃晃悠悠地穿了几个小巷,到了一大门前。门前的黑漆斑驳,一看这门前的户对,可想而知是一落泊的大户人家。   
  子俊敲了敲门,走出一开门的书生,约模二十来岁,一身泛白的长袍,可见家境的拮据。我们表明了来意,他笑着把我们请进了门。   
  房子有三个大院落,只是空荡荡地只剩下破窗空房。我不解地问道:“好好地家业怎就成了这光景?”   
  那书生两眼微红,哽咽道:“祖上原是前明的官吏,置得一些产业,怪本人无能,但也生活无忧。前些年,被一亲戚所骗,只的变卖祖业还债,不然小命休矣!”   
  果然富不过三代,也没兴趣问他了,听说除了诗书子集,还有宋刻本,倒不懂是不是珍贵,只是从前到天一阁游览时,做为重点讲解。翻了几本,反正也没太看懂,问道:“有小说吗?”   
  那书生欲言又止,见我询问的脸色,他吱唔道:“是有几本小说,但是禁书,小姐也要买?”   
  一听禁书两字,心想有门,子俊朝我使了眼色,我才收敛了笑容。故意淡淡地道:“所有的书我都买走,包括那什么禁书,一共要多少银两?”   
  那人思索片刻,朝我道:“现银五万捌千两,您看成吗?”看他一副孔已已的可怜像,点头道:“行,就依你!”子俊朝我叹气的摇头,我凑近他耳边问道:“不值?”   
  子俊轻笑道:“只是觉着你不像生意人啊!”我朝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反正本小姐钱没地方花,权当资助一二了,不过有近二十万卷书呢。又轻轻地附在子俊耳际道:“帮我把禁书要过来,我要带回花房,其余的都送到十三府。”   
  子俊盯着我笑,让书僮到十三府传话。十三闻讯,竟亲自来了。十三埋在书堆里掏到一本好书,乐一回,捡着一本满意的拍了又拍。子俊也是读书人,戏笑道:“没想到十三爷也是书痴。”   
  十三开怀大笑道:“好书啊,若是让四哥瞧见了,指不定也乐呢?”十三一激动,把我揽腰抱了起来,吓得我哇哇叫。他却哈哈大笑地放下我道:“我的好知已啊!”   
  我皱眉,撅嘴道:“疯了,早知道送四爷了,让他的冷脸也开开鞘。”   
  子俊与十三闻言,都哈哈大笑,连小顺子也跟着傻乐。二马车整整运了十来趟,才把书运走。看看天色已晚,与十三就此别过,子俊早把禁书搬上了马车,有二三十本,送我回了花房。   
  让赵力把书搬进了书房,想着放卧房中,极有可能被四阿哥发现,肯定会被没收的。还是藏在书房的书柜里,看一本拿一本保险。又觉着不保险,两手插脚,扫瞄起书房来,早知道做个密柜就好了。   
  “在想什么呢?”最不想听到声音响起,我帮把包袱一扎,回头笑着推他出门道:“四爷今儿怎又想来这儿了?”   
  他一脸不解地看了看,又回头朝书房看道:“刚从老十三那儿来,你真是大手笔,怎就不送我点?”   
  我忙陪笑道:“哪是我送十三爷的,那是十三爷该得的,分银子太俗,投其所好了呗!”四阿哥点点头,突又朝我道:“房里那一大包是什么?”   
  忙拉起他,使出浑身解数,百媚生娇的轻柔道:“我们去小楼吧!”   
  他眼含笑,揉着我朝门外走,突又止步,一脸探究之色,那聚焦地眼光,实在难以抵挡,心虚地低下头。他抬起我的头,盯着我道:“今儿做了什么丑事了,连性情都变了?”   
  说完提步往书房走,忙拉住他,辩解道:“真的没有,一包棉花而已。”   
  他轻笑道:“此地无银三百两,老实些,爷还可饶你一回!”老奸巨滑的家伙,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摆起脸拦在门口道:“今儿就不许私闯民宅。”   
  他瞪了我一眼,把我挡在一边,冷着脸大声道:“反了你了!”他一打开包袱,一张臭脸抬头道:“这也是你看的?”我怒着脸,扁扁嘴,回道:“爷就没看过?”   
  他就更火大了,怒发冲冠地大声道:“都给我烧了,传出去,成何体统?”   
  闻言,我也火气上扬,好不容易掏来的小说,碍着谁了。不服气的瞄了他一眼,见他打包要拿走之势,也不管什么形象了,扑在书上,抱着不放。   
  他气极败坏的朝我道:“你……你放开,丢人不丢人!”我低头趴在地上,压着书,耍赖道:“就不放,你若要烧,先把我点了!”   
  他冷笑了声,沉默了片刻,还以为他放弃了,抬头瞄了一眼,只见他两眼怒火。我心里一惊,这家伙不会真要惩罚我吧!果真他蹲下了身,用力瓣开我的身子,突用力一推,我整个人朝边上滚去,头撞在书桌的脚上,一阵闷响。   
  眼冒金花,痛的眼泪夺眶而出,他赶紧前来扶我,用手按住了我的头。血顺着脸流了下来,我吓哭出了声,拍开他手道:“你走开,你满意了?呜呜!”爬起来就往小院跑,可恶的家伙,他念他的阿弥陀佛,我看我的小说,井水不犯河水,偏要假正经来管我。   
  画儿见我血流满面,也吓得脸色泛白。我忙拿出药盒子,让画儿解下头发,洒上止血药粉,剪了白布,用力缠绕好。好在伤口不深,许是头皮薄的缘故。想着几个月多未见他的影子,一来又跟我过不去,大悔当初看错了眼,脱了血衣,就追进被子蒙头大哭。   
  哭了十来分钟,才听得他上楼的声音,猜想那些书一定化为灰烬了,心里更伤心,一时眼泪又涌了上来。他掀开我的被子,柔声道:“别哭了,怎样了?”我一把拉回被角,哽咽着不理他。哭得自己都晕乎乎地了。   
  “都说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今儿爷真是大开眼见。多大的人了,若是让孩子们见了,还有脸出门?”他坐在床前,还一口戏谑的口吻。把我给气的,嗖地坐了起来,大喊道:“气死我了!”   
  他先是一愣,随既轻笑出声,接着就是哈哈大笑。我侧脸怒瞪向他,他这才也觉之失态,揉着我道:“行了,那些书还你还不成。真是服了你了,好好的一个人,为了几本书,疯了似的!谁家的福晋像你这样的?”   
  我没好气地回道:“我又不是福晋,干嘛拿我跟福晋比。我本来就是性情中人,你若要找乖巧地,满大街有的是!”   
  他大叹了口气,斜靠在我身边,柔声道:“爷治得了别人,就是治不了你。不过话可说前头,可不能让别人看到,听到了?”   
  见他松了口,忙点点头。见我心情好转,鞋一蹬,也追进了被子。刚吵完架,就想沾我便宜,我忙用手去推。他却全没刚才的严肃劲,双手也不按份起来,我推他道:“起来,要吃晚膳了!”   
  他却没皮没脸道:“爷都斋戒二个月了,先吃了你再说!”   
  这都什么人呀,噗嗤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来,你还好意思管我。改明我要写一本《雍亲王情事》,一定能赚大钱,你信不信?”他怒瞪了我一眼,吻住了我的唇,我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                   
  冬去春来,风沙过后,天气还算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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