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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知为谁红1-绝恋大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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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摇头道:“有一天你自然会知道,本道人不告诉你。”
他笑着瞪了我一眼道:“还故弄悬虚,那个愣小子还相信你的鬼话,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我拉他入坐,撅嘴道:“那我们来打个赌,若是这个叫李卫的,有一天真成才了,你就欠我一个愿望,若是从此再未碰到他,我也欠你一个愿望,如何?”
他笑道:“成,爷还真不信这个邪。”我心里乐开了花,跟我打赌,输定了。
“爷,我们去秦淮河坐坐花船如何?”他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道:“这事企是你做得的,有没有脑子。”
我嘟着嘴生气道:“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不理我,真想看看“六朝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的秦淮河原貌是如何的?现代的夫子庙一带都是复制的,早已遗失了古秦淮的风韵。不该心的问道:“我用抓作弊的方法相换呢?”
他满脸疑惑地盯着我道:“好。”
见他答应,我倾囊相告道:“有些人把答案写在大腿上,有些写在衣服的里层,有些的笔杆里塞纸条,更有甚者把答案刻在米粒上,用放大镜来照。还有飞鸽传书的,怎么样?”
他惊问道:“真有此事?你又从何得知?”
我笑道:“我的好四爷,您自格不用考科举,自然不会想到这些方法,我是听客栈里的学子们说的。”
他拍案而起,怒声道:“真是有辱斯文,我大清国怎会有这些败类。”四周的人都朝我这边看,他这才意识到失态,朝我道:“走。”
看着他一副闻一多的架势,还以为有门,笑道:“爷,是不是去秦淮河啊?”
他急步前行,沉着黑道:“美得你,跟我回去。”气得我在他身后,一阵狂跳,一路上气结,他也想着心事,无心理我。回到驿站,就让我磨墨写起了东西。
乡试终于开始了,他也忙着巡视,却派了小福子紧跟不放,气得我把房门一关,睡大觉。一连考了三天,见他一脸的疲惫,又不忍心与他赌气。帮他按磨了好一会儿,他才舒心地笑道:“这次抓了十一个做弊的,回京好好地奖赏你。”又考了两场,已是八月中旬,中秋节也过了。
朝中有急事,需马上回京,结果被他放了鸽子。他也一脸歉疚,又是朝事也不能拖后腿,只有自己暗暗叹气。过了几日才明白,原来是康熙染了风寒,真是皇上咳二声,整个大清要动三动。
日子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十三又娶了新福晋,十四阿哥得了儿子,九阿哥又收集了一个美女,连我都觉得好像家常便饭。不知这些阿哥们暗地里斗到什么程度,总之明面上,还算太平,一团和气的太平景象,可是好日子不长,康熙四十六年春,传来直隶一带大旱的灾情,京城里也涌进了不少难民。
这几天琢磨着,大概今年真的是个不太平的年头。于是让人送信到江南,让秦林给我屯点粮食,山庄往年外卖的粮食,也统一集中收藏。朝庭立刻给受灾地拨了银子,才稍减了百姓的困苦,我也施舍了近千两的银子,全当给自己积德,保平安了。
还没太平几日,六月传来了苏州府降雪的消息。全国一片恐慌,在古人眼里那绝对是个不祥的征兆。六月飘雪最早出自关汉卿的《窦娥冤》,说是受了莫大的冤屈,连老天都生怜悯之心。我照常过自已的日子,不过是天气反常所致的自然现像,有何好怕的。
四阿哥与十三跨进了院门,十三一坐下就大声的说道:“这雪下的好啊,皇阿玛终于下了决心,刑部也确实该好好的整顿了。可是四哥,我们为何不接这个差事呢?”
我思忖着怎跟电视里又不一样啊?顺口问道:“四爷府上有姓邬的先生吗?”
四阿哥与十三都被我问得一团雾水,四阿哥盯着我不解地问道:“他是谁?熟人?”
电视真不能全信,邬思道在电视剧里是四阿哥的谋臣,且是弘时与弘历的先生,这会儿弘历还没生呢。忙摇头道:“没有,只是随口问问。”
四阿哥还是好奇的打量了我几眼,我心虚的低下了头。“这是戴铎出的主意,就让老八折腾去吧。”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是戴铎想的法子,不由得抿着嘴笑,那天若是能回现代,要写一本真实的清史小说。
“四哥,你看这小丫头,今儿够反常的,平时口不饶人,今儿自顾自笑。”十三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我笑着反驳道:“十三爷,别竟说些老气横秋的话,你才多大叫我小丫头。”
十三立了起来,大笑道:“瞧你的身高,再瞧瞧爷的,还嘴硬。奇了怪了,你这几年怎就没什么变化呢?”
四阿哥笑倪了我们一眼,不紧不慢地道:“十三弟,不要被她的外表所蒙骗,这几年她竟长鬼主意了。”
我两手插腰,摆出泼妇样,佯怒道:“敢情我是被人取乐的对像,还不快回家,多哄哄大小福晋,说不定又要出门办差了。”
四阿哥轻笑出了声,十三索性拍桌子哈哈大笑,我冷哼了声侧头不理。“乐死我了,我胤祥何德何能,有你这样一位朋友啊!”
十三立起来,声情并貌,害得我被他的声音和表情逗的,捂着嘴笑得肚子都痛了。
四阿哥也大笑出声:“爽快,好久都没这么开怀过了。”转而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出门办差了?”
我收住了笑,惊讶的问道:“真要出门了吗?去哪里啊?”
十三也恢复了神情,认真地说道:“江南连下了暴雨,长江水位猛涨,险情危急啊!”
原来真要出门,两人才来看我的,不由得担心,现代都常要抗洪抢险,这古代就更危险了。不由得问道:“皇上给你们拨款了吗?”
四阿哥一脸忧色地道:“只有四十万两白银,杯水车薪。”
十三愤怒地道:“老八就只知道拢络人心,什么八贤王,狗屁。咱大清国的国库,竟然让这帮驻虫搬空了。”
敢情康熙后期,真的出现了财政危机。看来八爷党,真的预谋已久了。四阿哥严肃地阻扯道:“十三弟,不要口无遮拦,会成习惯的。”
“我怕什么,这是事实,就是在皇阿玛面前,我也敢说。”这个十三,除了十阿哥是个直肠子,第二个就是他了。可十阿哥虽笨,也是个重利的人。而十三却看重义字,总有天惹出祸事来。
我也劝道道:“十三爷,凡事要想想后果,您不是一个人,还有一大家子呢?”
四阿哥点点头道:“容月说得没错,你这性子真得改改。”
说着站了起来,看他要走,我不舍地道:“四爷、十三爷,洪灾来势汹猛,别冲在浪口上。出门在外,要保重啊!”四阿哥与十三都深深地注视了我片刻,转身提步而去。虽然担心,想着他们这次定是平安回来,也放心不少。
他们去江南四天了,或许还在路上劳碌奔波,传来堤毁人亡,两个县被洪水淹没,百姓流离失所的消息。
我破天慌主动拿着牌子进了趟宫,德妃听我把事一说,就立刻赏了我许多东西。我转到乾清宫,皇上竟然愿意招见我,高兴地低头迈了进去。请了安后,只见康熙垂坐在椅上,愁眉紧锁,淡淡地道:“找朕何事啊?”
我施礼道:“奴婢有事求皇上恩准。”
康熙语调烦躁地道:“说吧。”连声音都带着疲惫,祸不单行,定是累的。
“江南水灾,奴婢想招集京城里的商贾巨富,举行一场拍卖会,把所得银两捐给受灾百姓。奴婢就是想请皇上恩准,把皇上娘娘们赐给奴婢的东西拿出来拍卖。”
康熙久久未回话,吓得我大气不敢出。突拍了一下桌子,吓得一阵冷颤,只听得他大声道:“李德全,把朕用过的手杖给这丫头一根,去叫内阁大臣、阿哥们都到乾清宫来。”
李德全应声而去,康熙走到我面前,扶我道:“快起来,朕真是惭愧,养这么多阿哥、公主还不及你一个小丫头。”
我真是受宠若惊,忙低头道:“皇上,奴婢只是想帮帮四爷与十三爷,奴婢没您想得那么好。”
康熙感叹道:“你对主子的一片情谊,世上少有。你对这国事的关心,世人少见。”
康熙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我忙施礼后退,康熙唤道:“丫头,你就站在朕的身边,不要怕。”
虽然心里紧张地要命,反正皇帝都让我不要怕了,我怕什么。低头立在了一旁,一群人进来后,都跪地请安,康熙大声道:“起来吧,江南水灾,可想出对策没有?”
只听得一老头颤颤地道:“回皇上的话,臣等正在认真探讨。”
康熙无奈地挥挥手,八阿哥跪地道:“皇阿玛,都是儿臣管理户部不力,儿臣该愿受罚。”
康熙重拍御案,摇头痛心地道:“现在是探讨,受罚的时候?连一个丫头都想出了为灾民募捐的法子,朕的臣子、儿子们还在推脱、考虑,朕真是愧对天下百姓啊。”
“臣等、儿臣罪该万死。”我倒有点像看电视剧的味道,一群人齐唰唰的跪地。
康熙挥手不奈烦地道:“行了,都起来吧。”我也跟着起了来,真是难受,弄不好成为这些高官的眼中盯。康熙大声道:“丫头,朕准你张贴官榜,派两卫仕给你,放心大胆的去办吧!”
我跪道:“奴婢谢皇上,请皇上再赐奴婢一支用过的笔吧。”
康熙把笔筒里写过的笔给了我,我也低头退了出来。出了门大吐了口气,精神百倍,有皇上的支持,看来定会收获不小。李德全叫住了我道:“姑娘,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也请收下了吧。”原来是一块玉,我也不客气,笑道:“那奴婢就替江南百姓收下了。”
皇上果然给我派了两内卫,也在官榜处贴了榜文。一夜之间,连十三府的厨娘都知道了,被大家团团围住。拍卖会在京城里最大的春兰戏院举行。这是大清朝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拍卖会,人潮涌动,连在京的阿哥们都来了。幸亏有衙役维护秩序,门口就有募捐箱,凡是要进场的,先投银一两。
九点钟,场里已是站满了人,前面坐着些有权有势的人。我穿着身男装,走上了台,十四就窜了上来,我低声道:“十四爷,你下去,马上要开始了。”
十四粘着我不走,喜出望外地道:“今儿我帮你,全听你吩咐还不行。”十阿哥也蠢蠢欲动,我忙对十四低语道:“你快拦住十阿哥,不然你也一起下去。”十四果然把十阿哥挡在了下面,十阿哥撅嘴冷哼,八阿哥则一脸笑容,却是满眼探究之色。
我敲了一下锣道:“大家静静,先听我把规则介绍一下。”
全场慢慢地静了下来,我大声道:“首先本人替江南百姓谢皇上龙恩,其次要谢在坐的所有贵宾。此次活动属于民间义卖,众人拾柴火焰高,希望在坐的各位,能慷慨相助。今儿拍卖所得进款,全捐给江南受灾的百姓。请大家听仔细了,本人报第一个价格是原价,您若想买,必须增加价码,每喊一次最少加十两银子,谁的价最高,归谁所得。现在开始第一件物品,皇上的手杖一根。起价一百两。”
十四低声道:“太低了吧!”我自行其道,大嚷道:“这是当今万岁爷用的手杖,您想想,若是买回去了,不仅做了善事,还可成为家里的传家宝,对您的子孙来说是多大的荣耀。”
话音刚落,有人出了八百两,我大喊道:“八百两一次,还有加价的吗?皇上的手杖既是赐给王公大臣,也是天大的恩泽,机会难得,还有人加价吗?不然就归这位兄台了。”
一个穿蓝色长袍的人大喊道:“我出三千两。”
大家都把目光给了他,他一脸自豪的神色。左边有人不服气了,大声道:“四千两。”
十四与下面的阿哥们都瞪大了眼睛,“四千两一次,四千两二次。”“八千两。”蓝袍人把价格一下抬高了几倍。
听得十阿哥大声挠着脑袋,大嚷道:“妈的,比老子有钱的人,怎这么多。”
结果皇帝的一根紫檀木手杖,以八千两为蓝袍人所购得,我大声道:“请兄台上来,填写姓名,您的名字将会刻在江南的慈善牌上,流芳百世。”
我就把这活交给了十四,十四做了个让我放心的手势。“好,下一件还是皇上捐的御笔三支,起拍价三百两。这三支可是皇上点过状元、探花、榜眼的御笔,多么吉祥,为了您的儿子、孙子,请出价吧!”
“我愿出三千两。”一文人模样的人立了起来。旁边有人加价道:“我愿出五千两。”“一万两。”“一万伍”,连我都要晕了,没想道跟仕途扯上关系,就这么来劲。
“三万两。”一胖胖的五十多岁男子大喊出声,全场一片寂静,他大声道:“若是俺儿子能高中,花再多的钱老子也愿意。”
我大声道:“好,请您也上来,本人再送你一副对联:世上几百年旧家无非积德,天下第一件好事还是读书。”
八阿哥鼓掌道:“说得好。”
我向他含首一笑,十四走至我身边道:“让爷也露一手?”
我忙傻笑着,低语道:“十四爷,有失您的身份,下面就德妃娘娘送的东西,您好像不太适合。”
十四这才作罢,我又大声道:“接下去是德妃娘娘捐的象牙梳子一把,这可是当年进宫的贡品,德妃娘娘听说这次义卖,把自己心爱的东西献了出来,在下以为,在坐的多为男子,哪位若是想讨夫人欢心,良机难求。起价一百两。”话音刚落,先是笑声一片,最后以一千两的价格被人买走。
加上皇上赏我的玉如意,以及那拉氏等给的首饰,大小共百来件东西,拍得十七万八百两银子,加上进门的碎银,共得十七万九百六十三两。
我也随几位阿哥到乾清宫复命,十四朝康熙道:“皇阿玛真是让儿臣大开眼界,不过几样小东西,竟卖了高出几倍的价格。”
八阿哥则笑道:“儿臣还是觉得容月的对联说得好。”康熙问道:“说来听听!”
八阿哥把对联又说了一遍,康熙盯着我赞道:“想不到还是个才女,丫头这些银子打算怎么办啊?”
我恭敬地低头跪道:“回皇上的话,奴婢马上买粮送至江南,由四爷、十三爷分给百姓,请皇上允许奴婢出京。”
“好,你就去吧,也给老四、十三打打气。带话给他们,朕知道他们的难处,让他们尽所能好好办差。回来朕要好好赏你们,去吧!”
我谢了恩,低头退了出来。没出宫门,就被十四追上了,大声喊道:“容月,我陪你去如何?”
我驻足施礼谢道:“不用了十四爷,皇上都派了内卫给我,若是爷也去,别人会骂容月故意为之的。”
紧跟而上的八阿哥眼里端满了赞赏,温柔地道:“容月说得对,四哥与十三弟定会把事办好的,咱就在京听好消息吧。”
九阿哥阴着脸始终不发一言,我施了礼,坐着马车急奔回府。二日后,我押着满船的粮食,南下扬州。船家知道缘由后,连夜赶路,十日后总算到达扬州,让船停靠在城外,跟一内卫进了扬州城,城里到处是逃难的百姓,忙向驿站而去。
夜幕降临,才见四阿哥与十三匆匆进门,我欣喜地跳出门槛,笑嚷道:“四爷、十三爷。”
他们两人均是一愣,十三笑着跑上来,见我张开双臂,又往后一退,笑道:“你怎么来了?”
四阿哥立刻换了张冷脸,责问道:“谁许你跑来的,万一出乱子怎么办?”
十三也收起了笑容,我撅嘴道:“我这次可是奉命而来,江南灾情怎样了?”
十三拍着桌怒声道:“大水是退了,难民越来越多,许多饿死街头。我与四哥天天忙着修堤坝,筹钱。这些可恶的盐商,就是不肯多出钱。”
四阿哥拿着佛珠,忧心如焚。我笑道:“我给你们送粮来了,还不拿好菜招待我。”
十三惊喜地问道:“朝庭筹到钱了?”
我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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