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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孙皇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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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也不能说啊。

    难道要我说‘谁叫你有一夜情的,你这是对感情的不忠’。

    在这个可妻、可妾、可通房丫头、可如夫人的年代,这话如何质问得出口。

    再说先前的躲避就造成了天大的误会,还造就了他和单雄信之间的‘灭庄之恨’,这事我有一定的责任,如今他又这般气势汹汹的,21世纪的懦弱、胆小一股脑儿的全涌进我体内,我结结巴巴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你……”李世民的眼神变得冷若冰霜起来,似要将我大卸八块然后吞入腹中的感觉。但很快,他的眼神黯然失色,略带着失落的语气说道:“难怪在花轿中你就数度迟疑不回答‘喜不喜欢我’的话,原来,你一直不想嫁给我,根本就不想待在我的身边,这说明你一直就没有喜欢过我。”

    看着他失落的神情,一扫原来的自信飞扬,我又觉得自己的残忍,急忙安慰他,“谁说的?这都是你一个人瞎想而已。是你自己没有自信心。”

    他幽幽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这神情,哪还有原来一点点霸道、飞扬、不羁的神态,我小心捉摸了会子,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是不是无形中在拿自己和阿信做比较,而且觉得自己比不上阿信?”

    “他可是武林盟主呢,身份尊贵……”

    听那语气无丝毫底气,看那神态充满了落寞,原来他果然认为他自己比不上单雄信。

    我还是喜爱看到他略带清新纨绔派的样子,不忍如今看着整一被斗败的公鸡的感觉,是以笑道:“武林盟主不也被你打败了么?你看看,自从你保护着我以后,那些刺客再也不敢出现了不是?”

    受此鼓励,他眼中的神采又炽烈起来,一把将我搂在怀中,闷声闷气的说道:“可你从来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难免令人不瞎想。观音婢,从此后,我再也不允许你离开我,在你失踪的日子里,我没有安心的睡过一个晚上,从太原到瓦岗,从瓦岗到二贤庄,从二贤庄又到瓦岗,直到见到你,我才放了心……”

    听着他讲了许多这段时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我心中是七滋八味,很是复杂。

    只听他又道:“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管,只是以后,观音婢,我的生命中肯定不能少了你。如果说原来我要什么就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但你和那些不一样……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答应我,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

    这孩子……这神情……哪里还有原来的倨傲、自负、张扬,简直就是一个祈求救护的流浪儿,令我不自觉的想起在那‘18层地狱’下我祈求小乙的目光。

    女人终究是母性的动物,我理智的心不再理智,那‘一夜情’的纠结也临时褪却,在他祈求的眼光下,我点了点头。

    见我点了头,他的眸又灼热炽烈起来,欣喜的说道:“无论那群刺客还想不想继续追杀予你,或者是想不想和我为敌,这事一定得查清楚,防患于未然的好。”

    看他恢复神采,我的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你打算从哪里查?陛下那里吗?”

    “自从你失踪,我不是没有怀疑过陛下,但如果要将陛下和黄金面具人联系起来,我觉得有些牵强。”

    “怎么说?”

    “首先,依陛下的性子,无论他做什么事都喜欢明着来,没有暗中使鬼的道理。其次,自从你失踪后,陛下诏书天下,无论是谁寻到你,赐候爵身份并允世袭,他虽忌讳着你但还不至于想要你的命,而那些刺客却是要你的命的,所以这有点矛盾说不过去。最后,若陛下真是黄金面具人,他完全可以动用霹雳堂的关系直接接回千金公主,而不是那般卧薪尝胆、费尽心机……”

    听李世民这般一分析,我先前的分析和推断似乎都如云烟般消散风中。只听他又道:“所以我说,这霹雳堂和陛下定没有关系。倒是你说的那扶桑的‘忍术’和‘天罡地煞阵’的轨同之处,却是一个突破口……所以,观音婢,你放心。我这就去信张烈,要他帮我查一查即是。”

    “其实,还有一点你没有说。阿信说过,陛下外征高句丽,内战连连,只怕也分不出心神再来和整个武林为敌。所以阿信也怀疑陛下不是黄金面具人。”

    明明方才柔和下来的眼神又突地阴诲下来,明明方方还笑得柔和的俊脸又垮了下来,语气带着霸道的重申,“说了,不许叫‘阿信’。”

    这孩子,还真就一个称呼‘扛’上了,我好笑的看着他,“好好好,不叫阿信,不叫阿信。”

    “你还叫,还叫……”他略带着愤怒、无奈又带着丝丝委屈的神情向我扑来。

    一个不妨,被他扑倒,二人顿时扭作一团。

    眼见他俊眸似有火焰燃烧,我轻轻的推开他,“二郎,别闹。”

    未加理会,他凑近我面前,丝丝药味就那般扑入我的鼻端,一扫原来他带给我的清幽之气。

    联想到他方才端来的药盅,看来,这段时日,他为我尝遍中药之苦了。

    一时间想起千金公主惧药苦而让父亲喝下她所有的药的事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似被什么轻轻的触动着。

    吻就那般铺天盖地而来,唇舌间果然带着淡淡的苦涩。

    或许感觉到我的抵触,也感觉到我呼吸不畅,他有些不舍的离开我的唇畔,带着丝丝挑衅的神情看着我,略带低哑的声音说道:“这般抵触……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在你身体还未痊愈的情形下?嗯?”一边说着话,他一边用食指卷着我鬓间的头发。

    “姑爷,饭菜好了。”

    秦妈妈的出现很好的化解了这份暧昧,只是以后,我总得找个机会将那‘一夜情’的事问个明白的好。

    潇xiao湘xiang书shu院yuan素su馨xin小xiao花hua我的长孙皇后=分章

    大业十年(614年),夏。

    阔别一年有余,再度回到洛阳,再度见到梦中依稀出现^的效外小屋。

    左右青蔬成行、鸡鸭成群,不远处的稻田郁郁葱葱,还有可观的牛、羊在远处的田埂上吃着青草。

    一切是这般的和谐温馨。

    顺德、冰巧、囡囡、如云、如月……一众人早得李世民通知,知道我今天归来,都站在小屋前迎接着我。

    “姑娘,来,给老爷和夫人上个香,告诉他们,你平安着呢。”

    我伸手接过冰巧递过来的香,跪在了父母的墓前。李世民亦是接过顺德递过来的香跪在了父母的墓前。

    见我和李世民皆拜祭了父母,冰巧扶着我站了起来,“好在三少爷先来报信,要不然,我们都要忙得不可开交了。”

    听着冰巧的话,李世民笑着起身,说道:“这说明你们姑爷我有先见之明,就知道你们没经历过大事,所以先派元霸来传个信,免得你们惊喜交集慌了神……”

    看着李世民和冰巧、顺德一点也不生分的打趣着,看着父母的墓,平生以来第一次不再觉得失落和惶惶。

    是不是因为他站在我身边的原因呢?

    “观音婢,你和岳父、岳母再多说些话,我和顺德去商量到舅舅家归宁的事。还有秦妈妈,那些我们沿路带回的礼品要分门别类……”

    李世民一一指使着所有的人离开,独留我在父母的墓前。我很感谢他,他真的很懂我,知道我有许多话和父母说。

    直至夕阳西下,我方离开父母的墓,回到那朴实的小屋。

    世事真真沧桑……一年前我随杨广巡幸江都,一年后我已嫁作他人妇。更令人想不到的是,顺德居然纳了一名妾,取名小菊。

    看着冰巧坦然的神情,我叹了口气,她既然能够接受,我又何苦为她鸣不平?

    在冰巧的安排下,秦妈妈依旧和如云、如月住一间屋子,元霸住一间屋子。顺德一家子占据了两间屋子,剩下的两间是我的房间和书屋,这晚间的住宿,终究是摆上了台面。

    理所当然,冰巧安排李世民和我住在一起。

    “姨,我喜欢你买给我的这条手链,也喜欢香柳姨做的布偶,姨,你讲讲这一年里的事情给囡囡听好不好。”

    一对小羊角辫,齐整的留海,圆圆的脸蛋上那乌黑分明的眼一眨一眨的,说话间还时不时的露出一对甜甜的酒窝,看着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囡囡,别闹,姨累了。”冰巧一边将囡囡从我的腿上拉下,一边唬道:“姨长途跋涉的,要休息了,你也随娘回屋睡觉。”

    明显不依,囡囡嘟着红唇伸手强行抱住我的脖颈,“不,我要和姨在一起。”

    我轻轻搂住囡囡,笑道:“无妨,小孩子玩性大,闹一会子就该睡了,就在我这里再坐坐。”

    囡囡能够再度粘在我身边,自然很是得意。又像献宝似的将我一路上替她买的东西拿出来一一夸奖了一番,接着就呵欠连连了。

    “这孩子……”冰巧溺爱的捏了捏囡囡的脸颊,又道:“姑娘,按照你先前的吩咐,我们这里所有的收入都兑换成了金子,还有一应用度的帐本你要不要看看?”

    “我看那些劳什子做什么?还是按原来的,交给秦妈妈即是。”

    简单的吩咐一些事后,冰巧抱着熟睡的囡囡离去。如云、如月一边替我仔细梳洗,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些分开的时日所发生的事情。接着如云问道:“姑娘,你新婚被劫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给我们听听。”

    “这个啊,是这样的……”

    讲述过程中,我刻意隐去了秦妈妈会武的事实,只说她是拼了老命的保护我还受了伤,惹得如云、如月二人眼眶微湿。

    “姑娘,以后我们再也不离开姑娘了。姑娘到哪里我们都跟着,可以保护姑娘。”

    如云、如月二人以待选圣女之姿落选,但先前受的教育却足以令她们二人受益终身,再加上颉利的刻意栽培,拳脚功夫自是不错,至少比我厉害。是以她们说出这番话来,倒也不是吹嘘。

    我笑着一一握了握她们的手,“好,以后无论到了哪里,我们三人再也不分开。”

    闻言,二人都有些激动的看着我,正待说话,却听房门突地被推开。

    见李世民略带醉意,摇晃着走了进来,如云、如月急忙上前搀扶。李世民却是摆了摆手,“你们下去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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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1章 蝶恋花5

    明明听秦妈妈说,晚餐过后,他和顺德泡温泉去了,莫不是二人多时未见,哥俩好的又搞上霄夜、喝上酒了?

    见如云、如月为难的看着我,我笑着示意她们二人退下,起身去扶那走得摇摇晃晃的人。

    随着如云、如月告退并合上房门,我也将李世民扶到床榻边坐下,笑问,“和顺德一起喝酒了?”

    估计是受酒精影响的原因,他的脸极红,只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就倒在了床榻上。

    瞧他这乱醉如泥的样子……

    我好笑的替他褪掉靴子,又担心他睡不安稳,将他的外袍小心褪去,替他盖上一床薄衾。

    静静的坐在床缘边,看着脸红得似血的人,听着他的呼吸声逐渐均匀,我却纠结起来。

    再该怎么办呢?

    说实话,虽然答应留在他身边,但一时的头脑发热并不代表着我对那‘一夜情’可以当作没有发生。

    至于先前我怀疑太原是不是有通房丫头等着给我请安一事,通过他讲述我失踪后的这段时日他天南地北的奔波有时甚至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的行情来看,定是杞人忧天、子虚乌有了。

    再说我也从侧面向秦妈妈打听了些许,知道太原李府并没有收进新丫环,而我的房中也没有增加新的丫头,窦氏吩咐得极清楚,我房中的丫环要待我回太原后自己选定,如今一切事全权委托给香柳在打理。

    既然我曾经错误的怀疑他有通房丫头,是不是也错误的怀疑他有‘一夜情’呢?

    可……这段时日的相处,他时不时就会冒出一、两句淫词荡语,显得他就是情场老手的一派模样,明明就是一个已经开了窍的主啊。

    不自觉,我咬了咬牙,带着些恨意的看着熟睡中的人。

    这个事情清楚与否,事关我对感情忠贞的认可,也事关我以后将要走的路。不可马虎。

    现在是个机会,何不趁他醉酒之际,套套他的话?问问那天‘得意楼’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想到做到,我推了推他,他没有动静。我再加大力度推了推他,他仍旧没有动静。

    看来,想趁机套话是行不通的,我不禁抱怨道:“死顺德,灌这么多酒做什么?”

    如今正置盛夏,又喝上这许多的酒,热上加燥,更容易伤身。想到这里,我起身找了条毛巾,沾了些冷水,又轻轻的替他擦着额头降温,以去除他体内的燥热。

    只是那俊脸,红得似三月的桃花,越看越觉得有意思。禁不住喜爱的用手捏了捏,见他毫无反应,我再加大力度捏了捏。

    嘴角的笑意在心中那‘一夜情’三字冒出的时候突地隐去,我又带着些恨意咬着牙齿看着他,然后恨恨的拍了拍他的脸颊。

    将毛巾丢在盆子中,再回头看着仍旧睡得极沉的人,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向夜空,月儿已然西移。

    虽然和他成婚近一年,但因了造化弄人,至今我们仍旧未有夫妻之实。这一路行来,因我身子未痊愈,一般情形下都是秦妈妈照顾着我,而他有时候困极了也有倒在我身边就睡下的,除却搂搂抱抱、亲吻或者说些露骨的语句之外,却是从未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如今我身体已然痊愈,今夜又和他独处一室,本以为会很难避过,不想他却是烂醉如泥。

    既然如此,那就先睡吧,好不容易痊愈的身体何必受熬夜的折磨。

    再说,又不是没有和他同处一床,好歹他现在醉着不是?

    想到这里,我轻轻的将窗子关上,捶了捶发酸的腰,挪着步子走到床榻边坐下,看他睡得极沉,我脱了鞋子上了床,小心翼翼另拉过一床薄衾盖在身上。

    方方合上眼睛,只觉得眼前一黑。

    蜡烛熄了吗?

    我急忙睁开眼,就看见明明方才还睡得极熟的人居然坐了起来。

    他这是酒醒了还是仍旧在迷糊之际?我是不是可以趁机问问他一些我方才想问的事情?

    可是,在我思虑间,他出手极快的将床帐拉下。

    他这是要做什么?

    一时间,心提到了嗓子眼,我下意识的伸手拽着薄衾,“你做什么?”

    他却是根本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接伸手揭开我的薄衾然后来褪我的衣物。

    夜极静,静得外间蛐蛐、青蛙、夏虫的鸣叫声清晰可闻,静得风的声音清晰可闻……怕吵醒这屋子中的一众人,我左躲右闪之下又不敢大声喝责。

    他非常利落的剥完我的衣物,然后速度极快的褪去自己的衣物,就那般覆在了我的身上。

    全然明白他要做什么,我急急的推着他低声喝道:“你发什么酒疯?”

    没有回答我的话,似在下什么很大的决心似的,他的眼神很是奇怪。接着不容我反抗的伸出一只手捂住我的眼睛。另外一只手却是紧紧的抓住我推搡他的手,我的两只小手在他的一只大掌内是动弹不得。

    没有任何前奏,也没有任何恩爱,更没有任何呢喃,痛楚几近将我撕裂……

    在我即羞且怒、即疼痛难忍且无助的时候,他却是很快的办完了事,然后拉过薄衾直接将我的头盖住。

    隔着薄衾,我能够感觉得到他轻轻的抚了抚我的脸,但紧接着,我听到他翻身而起然后利索的下床穿衣的声音,继而是趿鞋出门、关门的声音,最后是书房的门被打开接着又关上的声音。

    夜,再度静极,又只剩下夏虫鸣叫的声音清晰入耳,而书房的方向,再也没有传来一丁点儿响声。

    他到底是不是发酒疯?

    如果是发酒疯,事后他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独宿书房?

    我被这一连串发生的事弄得莫名其妙。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方的事到底有没有发生?

 ^   可身体的疼痛很清楚的告诉我,方才的事的的确确有发生。

    就这般,就这般,我就从女孩过渡到女人了?

    21世纪,因为不懂吻,怀真一句‘性冷淡’后三月有余不与我说话……

    至于夫妻情爱这档子事,21世纪,我是保守派人士,因了未婚,是以这档子事从来没有真刀真枪的干过,所以一直体会不到。

    如今两世以来第一次真刀实枪的上阵了,可……

    依21世纪的法医学知识,我非常清楚这种事情应该有几个步骤,至于会有什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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