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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孙皇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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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那白袍人的犹豫,单雄信又道:“既然不想让本座知道你们是谁,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这个丫头,本座保定了。”

    这誓言掷地有声!

    很显然,白袍人没想到单雄信居然会这般舍命的保我,这似乎超出了他们的预料。是以他们听了单雄信的话后,都有些不知所措。

    那群白袍人以眼神交流了一段时间,又向着我和单雄信的方向指指点点,似乎是在权衡利弊,最后,那为首的白袍人作揖说道:“单盟主,后会有期。”

    单雄信衣袍一挥,“好走,不送。”

    夜色深沉。

    燃烧着的香炉之中,不时飘出麝香的阵阵清淡之香。这是单雄信为了给我压惊专门点上的,只因白天的遭遇,太过惊心动魄。

    以往来长安守陵,我不是住在皇陵就是住在净土寺,可现在……我不想给净土寺带去无妄之灾^。

    是以,选择了城西通义坊中一个偏僻的小栈住下。

    随着脚步声临近房间,我嘴角抹上一抹笑容,这段时间,对他的脚步声我已熟极。

    随手关上窗子,我快步上前拉开房门,就看到单雄信含笑的脸。

    “怎么还没睡?还为白天的事担着心?”

    我笑着摇了摇头,请他进来坐坐。

    朱雀快速的准备好茶水、糕点,而后默默的守候在一旁。

    轻抿一口茶水,单雄信问道:“观音婢,一整天了,你心事重重的,可是猜到那些人的真身了?”

    他本就是个粗中有细的人,能够看出我的心事不足为奇,再说我的事也没打算瞒着他,我毫无保留的说道:“阿信,如果我说,是陛下要杀我,你信不信?”

    “杨广?”带着温暖相劝,也恍若梦呓,单雄信句句透露着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知道杨广在单雄信心中只意味着‘贪图享受、欺娘图嫂’八个字,和‘黄金面具、号令武林’相去甚远……于是,我将杨广偶尔喜爱行侠江湖的事也说了一些。

    半信半疑,单雄信问道:“你确信?”

    “西域之行,我一直随在他的身边,亲眼所见啊。”因了我的一句话,他还毁了一座城堡,造下我人生的第二毛罪孽。

    不再怀疑,单雄信叹道:“不想杨广也有行侠仗义的一面?”

    心中的郁结难以言喻,我涩涩说道:“阿信。如果陛下果真是黄金面具人,什么都可以说得过去了。”

    “说说你的推测。”

    “假设陛下就是黄金面具人。按陛下的年龄来看,北周时期,他正是风华正茂的少年,他本就才华横溢,若得黄金面具人赏识而成为接班人,很是说得过去。”

    略点了点头,单雄信说道:“家父当年也曾说过,救他的人年纪不大,若论年龄……嗯……确实说得过去。”

    “随后,大隋兵不血刃取代北周……你想一想,霹雳堂成立的时间为什么那般短,那就是因为大隋建朝了啊。按照黄金面具人‘功成身退’的宗旨,随着大隋的建立,陛下不得不隐身。可是如今,朝局动荡不安,天下风云再起,是以黄金面具又出现了,它出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就是……”

    截住我的话,单雄信问道:“就是杀了你,好保大隋的万年基业,是吗?”

    见我笑得苦涩,他又道:“一个贵不可言,一个安世济民,你和李世民的结合定能搅得他杨家天翻地覆。如果先前看在长孙将军的面子上,他对你还有怜惜,可相较于江山社稷而言……疏重疏轻,如今他心中已有了定论,是以不再手下留情,必要除你而后快,是吗?”

    这个时代,站在男人的角度,无非江山社稷、功名利禄。为了这些,万物可抛。而单雄信是这个时代的人,他的所言所行必是将心比心的道出这个时代男人的共性。

    若他是杨广,只怕也会如此!

    想通其中的道理,我说道:“我之所以怀疑到陛下,也是因了今日皇陵一战……”接着,我将长孙家、李家、净土寺为何排除的原因一一告之,最后锁定的对象仍旧只有杨广一人。

    听了我的分析后,单雄信双手轻转着茶杯,陷入沉思。

    “阿信,种种巧合遭遇,你可还会怀疑我的推测?”

    “种种比较下来,确实有迹可寻!”

    “阿信,如果真是陛下……那,你还是让我一个人上路罢。我不想惹得你和整个朝庭为敌。”

    “朝庭?”嘴角微撇,脸上尽是不屑之神,单雄信说道:“我心中的朝庭只有瓦岗。”

    呵呵……是啊,我怎么将这一茬给忘了。

    “观音婢,你放心,如果真是杨广,也不可怕。放眼武林,如今是我的天下,我要不遵,不会有人遵他。放眼朝庭,如今的朝庭风雨飘摇、四面楚歌,他这个朝庭还能维持多久都没有定数……所以,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庭,我单雄信都不鸟他。”

    久不说话的朱雀恍然大悟,“盟主,属下明白了。怪道日间那群白袍人会收手,想必他们也知道这其中的道理,以盟主在武林和瓦岗的身份地位,他们不得不掂量掂量轻重!”

    不置可否的一笑,单雄信说道:“最重要的是,如果真是杨广,如今他在高句丽,他没必要在高句丽久攻不下的形势上又在国内点燃一把战火。否则,内忧外患之下,纵然他是神,也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脸上露出浅淡的笑容,朱雀欣慰说道:“也就是说,这段时日,观音婢是安全的。”

    是啊,如果真是杨广,那群人必要前往高句丽复命,按往返时间来算,这段时日我定安全无虞。至于杨广到底会发出一个什么样的命令,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观音婢,也许我们真真有缘,我无故掳你两次,偏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说到这里,单雄信潇洒起身,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掷地有声的说道:“你放心,黄金面具人到底是不是杨广,我会命探子立马出发前往高句丽探听个清清楚楚。”

    我也不想束手待毙,要想知道个中情由,这条渠道最为便捷,我作揖说道:“有劳了。”

    “我说过了,无论是不是因了你的事,我和杨广是站在对立面的,我和他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不要再对我说些什么‘感谢’之词,只当我是在替天行道的同时顺便替你解决一些事罢。”

    ------题外话------

    o(∩_∩)o

 059章 秦楼月10

    大业十年(614年)。

    长安。

    车水马龙、人头攒动,花月春风、何等繁盛之景。

    无论高句丽征战结果如何,中原大地上仍旧是一派祥和,一袭男装的我随在武林盟主的身边,逛在元霄节的花灯会上。

    六街三市、家家户户、结彩悬灯,一一走过再也熟悉不过的李府、长孙老宅、越王府……往事一点一滴映入我脑海……

    “观音婢,是不是想回家看看?”

    我看了眼长孙老宅的方向,那里红灯高悬,大红的喜字还粘在门上。我知道,二哥在年前成婚了,娶的是我舅舅的女儿高小凡。

    好在,他们二人算不上近亲。

    在这个亲人团圆的日子里,想到舅舅已从岭南归来,我却只能思之不见……心中莫名的涌起一股淡淡的悲哀。

    “听闻高大人、高夫人今年在女婿家过年,现在还在长孙府中,你……”

    知道单雄信的意思是要我见见舅舅、舅娘他们。可如果见了,李世民肯定会闻风而来,我还没有勇气面对他,也还没有想好再如何面对他……想到这里,我撇唇一笑,“算了。”

    单雄信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站定,双臂环胸,“观音婢,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很是好奇。”

    “哦?”

    “你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眼前人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我心中有什么想法只怕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只是万不想他心细如此。我讪然笑道:“逃避?我现在不正在逃避那群要置我于死地的刺客么?要想活命,只好赖在武林盟主的身边喽。”

    露出淡淡的笑,单雄信只是摇头,“观音婢,怎么也对我说起谎来。”

    心事被他看穿,我扭过头,看向远处的花灯。

    他再度步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说道:“我很好奇,如果在这条街上,碰到了李世民,你会如何?”

    心中吃了一惊。我快速的睃了眼四周,并没有发现那个只要一出现你就不得不关注的身影。

    “听闻,他为了寻你,已将整个太原翻了过来,如今太原人人自危。”

    这是他的劣性根,而且事关我,一点不足为奇……苦笑一声,我低下头,仍旧没有作声。

    “观音婢,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在逃避的……是他!”

    霍地抬头,看着单雄信不悲不喜的眼神,我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李世民的武功修为不在我之下,若说你真真是在寻求保护,有他保护你,你会更安心才是。如果说到探听消息……唐国公虽然僻居太原一隅这么多年,但不管哪一次打仗,他可是常胜将军,是以我估计,李府的探子只怕不下我二贤庄的探子,他们一样能够很快的将你要打听的消息探听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你却不为所动。”

    “我不是不想连累李家么。”

    “你同样也不想连累我二贤庄。”

    “你是怨我连累你了吗?”

    “你明明知道,我从来没有说你‘连累’我的话。”轻叹一声,他伸出手摁住我的肩,“观音婢,你之所以逃避李世民,是因为……因为……你不喜欢他,是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

    在他一步步的霸道蚕食之下,在他一次次的左哄右骗之中,在他一次次出手救我之机……他给了我两世所不一样的感受。

    若只说喜欢,似乎还不够。

    只是如今,心结未解,我很失落、也很迷茫而已!

    “观音婢,是不是……你对这段婚事很是排斥?”

    若说初时排斥,可后来我却是心甘情愿的嫁给他的。心潮起伏间,我笑看着单雄信,“排不排斥、喜不喜欢对于阿信而言,很重要吗?”

    定定的看着我,单雄信悠悠说道:“我只是不希望在我和他决斗的时候令你左右为难。”

    一个是喜欢的人,一个是救命恩人……如果他们真相逢在这条路上,现在就拼了起来,说句实在话,我肯定会为难。

    “阿信,过去的都过去了,再说当年……那个时候,我也在现场,真的是误会。你……能不能够放下?”虽然这个机率渺茫,但我仍试图以私心化解他和李世民的矛盾,是以我继续说道:“阿信是拿得起放得下的英雄,当知道放下方得解脱的道理。”

    “那么,这段时日,你郁结眉头的又是什么呢?有什么是你放不下的呢?”

    不答反问,言词虽利,却带着别样的关心,这份关心一如杜如晦的眼神。

    我猛地明白我的心事为何逃不出他的眼,因为他的心和眼都用在了我的身上,这……可不是好事。

    看向远处那个牡丹花样的花灯,我轻声说道:“阿信,我不但喜欢着他,而且还……爱着他。他为我做过许多许多事情,即便我是块石头,也会被他捂化。我如今排斥着他是因为……因为我们之间出了点状况……”

    身边很静很静,静得我以为只有我一人沉浸在这夜色中。许久,耳边传来一声轻叹,只听单雄信说道:“原来,你也是个放不下的人。劝人容易做人难……你若都无法放下,又何苦来劝我放下?”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劝人家放下?人家是三条人命、十年仇恨,而我的不过是一夜情!

    “既然我们都不是想放下的人……那就只好见招拆招了。走啊,我们看灯去。”单雄信语毕,一把拉了我的手,往前面人头攒动的地方走去。

    一簇簇、一围围,到处是观灯赏花的人群,也有即兴表演的场子,我和单雄信二人的不郁很快被人们的欢声笑语驱散。

    手捧着一堆烟火,来到一个踢蹴鞠的场子,这里围观的人最多、最是热闹。

    无论男女,皆可上场比试。只需将那蹴鞠用脚踢进那指定的彩门即可,若连中十枚,即可得彩头纹银四十两。

    见我感兴趣。单雄信将外袍前摆一撩扎在腰间,步进围场。

    本就生得高大威猛,再加上那一头如血的红发,单雄信的出场自是惹得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有的猜测他是武林盟主单雄信,有的说他是外番来的番子,各种说词应有尽有。

    不理会周围的议论之词,单雄信只是招手,示意那捧蹴鞠的小伙子将蹴鞠传给他。

    小伙子身边放着一个竹篮,满满一篮蹴鞠,约摸十数个。见单雄信准备好了,小伙子利索的将蹴鞠扔向单雄信。

    只见单雄信抬起右腿,灵巧的接住蹴鞠,轻轻一蹦,蹴鞠借着力道,轻松落入彩门。

    “好!”围观的人群纷纷拍手称赞。

    紧接着,小伙子又从竹篮中拿出一个蹴鞠,再度扔向单雄信。

    只见单雄信用肩膀接住,轻轻扭动身躯,那蹴鞠就像听他的指挥般的,又轻松落入彩门。

    围观的人群再度称‘好’,场面热烈起来。

    知道碰到了高手,那扔蹴鞠的小伙子不再迟疑。快速的抓起竹篮中的蹴鞠一一扔向单雄信。

    只见单雄信或用背、或用眉心、或用鼻、或用腿、或用手拐一一将那些蹴鞠踢进彩门,没有落下一个。

    种种姿势,有一种阳刚的舞蹈之美。

    围观的人群沸腾了,直是手舞足蹈、齐声喝彩。直惹得其它地方看花灯的人都围了上来,见单雄信蹴鞠功夫之高,一时间亦拍手称奇起来。

    一直将单雄信看作是举手投足都可毁山填海的大丈夫,肯定不屑于这些小玩意。没想到这些小玩意他也热衷得很,一时间我亦是兴奋的鼓着掌。

    “观音婢,你玩得有些乐不思蜀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我耳边。我吃了一惊,看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边的一袭白袍的人,微睇绵藐、皎如秋月,就算他想用白袍遮掩他那一身风华,但这袭白袍穿在他的身上,怎么低调也显得华贵。

    是他━━罗成!

    见我震惊的看着他,他对我眨了眨眼睛,颇是无辜的神情看着我说道:“观音婢,你好像不是被劫的新娘子,更像是出逃的新娘子。”

    见我仍旧在震惊中,罗成又道:“你知不知道,我们瓦岗差点就被李家二郎踢平了?”

    他找到瓦岗了?他是如何将我被劫和瓦岗联想在一处的?

    看着罗成那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多有揶揄的成分……我摸了摸鼻子,讪讪说道:“你现在不是很好么?”

    “裴三被赵王的锤子打得起不了床了,唉……可怜的小三子,锤子遇锤子,终于认了输。”

    看着罗成脸上千变万化的神情,看着他无比幽怨的脸,知道他口中的裴三是指隋唐第三条好汉裴元庆,我‘卟哧’一笑,“他……二郎为何偏找你瓦岗?他就这般肯定我在瓦岗?”

    “还不是阿信?”说着话,罗成幽怨的睨了场地中玩兴正浓的单雄信一眼,这才说道:“阿信将我给他的解毒药丸丢在你和李家二郎的洞房了,能不让李家二郎看出破绽?”

    罗成的解毒药丸我曾经用过……难怪李世民这般快就找到了瓦岗?看着罗成,我没有作声。

    “主公已下诏书,命阿信回瓦岗。”

    李密命单雄信回瓦岗……“啊”的一声,我脸上露出十分遗憾的神情,这样说来,我不能再‘赖’在单雄信的身边了?

    罗成震惊的看着我,“你这是什么神情?你还真是乐不思蜀啊?”接着,他看了看我四周,又用无比可怜的语调说道:“好歹给瓦岗留点面子,别人我们不怕,那个李家二郎和赵王,我们……唉,真打不过啊。再说,这么多反王,总不能让我们瓦岗先散了伙吧?好歹我们是牵头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的看着罗成。只听他又叹声说道:“李家二郎限我们两个月内交出你,要不然,他真就要踏平瓦岗了。”

    踏平瓦岗?!

    真狂……也够笨。

    人说兔子被逼急了还要咬人呢,他这般逼李密,如果我真落在李密的手上,指不定李密要如何挟着我呢。

    正在我思索的功夫,前方却是起了骚乱,紧接着却见秦琼和程咬金跑了过来,乍见我和罗成一处,他们二人同时吃了一惊,紧接着,他们二人一个拽了罗成,一个拽了我,直往城门口的方向奔去。

    早看出变数,‘诶’了一声,单雄信将最后一个蹴鞠踏入彩门后,灵巧的飞出场地,一下子拦在我们面前,紧盯着秦琼、罗成、程咬金等人问道:“你们做什么?”

    秦琼急道:“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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