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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孙皇后-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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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明手快伸手将我抓住,扶着我站了起来,李世民又问:“怎么了?”

    回过神,我拍了拍泥泞的手,“如果属下没记错的话,段校尉和侯爷比武的时辰是未时?”

    “不错,正是未时。因午时的日头太过毒烈,本王命众人用餐之后都休息了会子才出来。本来众人兴致勃勃,不想却闹出这么一桩事。”说话间,李世民的神态不无懊恼。

    我指着花圃问道:“请问,是谁替这花圃浇的水?”

    诧异的看着我,李世民不答反问,“这和案子有关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是问问而已。”

    “这些事我不清楚,得问如晦。”

    杜如晦‘哦’了一声,来到我面前,“是我请来的花草匠。这位花草匠是自荐前来的,他说他曾在沈府做过工……想着他经验丰富,是以我决定试用一段日子再说。”

    “沈府?就是那个败落了的沈府?”

    “不错,有事吗?”

    蹩眉看着如晦,我又问:“你确定他经验丰富?”

    一径回着话,杜如晦一径指着四处的花草树木,“是不是经验丰富,你看看这讲武堂一众花草的布置就知道了。”

    绿荫成林、随风送爽,花圃之中百花盛开、蜂蝶缠绕,没有几十年的经验,整不出这般好看的景致。我叹道:“不错,确实经验丰富。”

    “长孙参军,本王要你来是断案的,不是观景的。”

    “是,王爷。属下心中已然明白整件事了,只是有一个问题想问一问刘校尉。”

    “你这就明白了?”李世民狐疑的看着我,见我点头,他摆手示意刘弘基上前,“你仔细回答长孙参军的话。”

    明知道我的身份,刘弘基很是恭敬的作揖,“请长孙大人询问,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将当时的情景说给我听听。”

    闻言,刘弘基很是激动的说道:“属下记得当时段校尉将衣物褪下交予我保管后,他和侯爷的打斗更激烈了,属下看得兴高采烈,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属下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侯爷和段校尉比武完了后,段校尉交予属下保管的衣物并不在我手上,而是不知什么时候滑到我脚下了……”

    从他的讲述中,我估计是他看得太过专注,然后在拍掌喝彩的过程中无意识将衣物滑落脚下不知,而钱囊应该是在那个时候不翼而飞的。

    直待他说完,我问道:“当时你身边还有谁?”

    “兄弟们都在。”

    这一下就麻烦了。如果800勇士都在的话,岂不是都有嫌疑?

    这是要李世民将‘讲武堂’所有的人洗牌么?

    一时间众人脸色大变。

    “胡说,他这明显是想推脱责任。”

    “没有胡说,我确实看见刘校尉从地上拾起衣物来着……”

    有力挺段志玄的,也有力挺刘弘基的。

    眼见着将要发生一场群殴事件,我急忙问道:“那个经验丰富的花草匠可在?”

    不明白的看着我,刘弘基想了半晌,拍着脑门说道:“在在在,当时他还将水浇了些我身上,我还喝斥他来着。”

    眼睛一亮,我展开扇子看向李世民,“王爷,如果您相信属下的话,属下敢断定,盗窃之人定是花草匠无疑。”

    “为什么?”

    “因为……花草在经过了午时高温的烧烤后,至未时正是它们自身散热之时,如果此时浇水的话,花草的根部突地遇冷,接着冷水受热土的影响转而成温水被花草吸收,一冷一热之下,这些花草会很快死亡。经验丰富的花草匠应该知道,这个时候给花草浇水意味着要它们的命。”

    不言而喻,花草匠此时此地所为,无疑是为‘不可告人’之事打幌子。

    李世民的神情从诧异到恍然大悟,接着怒气冲冲的吩咐,“将那花草匠带到议事厅。”

    21世纪,小偷在盗得财物后必然会另藏它处,如果真是这花草匠盗得钱囊,那他又会将钱囊藏于何处呢?

    事情发生不过一个时辰,花草匠不可能出‘讲武堂’。

    可这讲武堂不是一个能够轻易藏赃的地方。

    略一思索后,我招手示意侯君集靠近,在他耳边低语两句,他点头,明白而去。

    花草匠年约六旬,瘦瘦的身躯,花白的胡子,被带到‘讲武堂’的时候有些颤颤兢兢的。经过李世民的询问,得知他确实是沈家的花草匠,沈家败落之后,讲武堂招工,他因了经验丰富被杜如晦看中,录进王府试用,如今还在试用期。

    眼见着他将秦王府的一众花草树木侍候得极好,这几天,杜如晦正考虑着正式录用他的事情。

    前面的事情简短的询问完,看着跪在面前的人,李世民单刀直入,“今日未时,你在何处?”

    “小人在给花圃浇水,当时还看到段校尉和侯爷比武来着。”

    “段校尉的钱囊不翼而飞,你可知晓?”

    眼神明显慌乱,花草匠哆哆嗦嗦的回答,“听说过。”

    “如果本王说……段校尉的钱囊是你拿的,你可认罪?”

    ‘冤枉’一声后,花草匠急急磕头,“王爷……冤枉。小人……小人当时在给花圃浇水,哪有时间去拿段校尉的钱囊。”

    “顶着毒日头,未时时分给花草浇水……不出两天,讲武堂的花草都要被你害死。”语毕,冷哼一声,李世民大手一伸,侯君集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钱囊递到李世民手中。

    花草匠因了惧怕,头一直帖着地面,当然没有看到以上一幕,直到李世民将手中的钱囊丢到他面前,花草匠才‘啊’的叫了一声,接着整个身子瘫软到了地上。

    “这个钱囊是在‘瑶琪园’找到的,你还有什么话说?段校尉,你来看看,这个钱囊是不是你的?”

    段志玄上前细看了看,又拾起钱囊打开检查一番,“不错,正是属下的。银子数目一分不少。”

    ‘瑶琪园’专管讲武堂一众花草树木事宜,那里存放着各种花草树木的种子,同时也是花草匠们临时休息的地方。

    我当时揣摩着花草匠会将钱囊藏在那里,所以命侯君集去寻找……不想果然。

    事情败露,花草匠眼泪鼻涕一把抓的痛求,“求秦王爷饶了小人,小人也是为了给儿子治病才干出这等丢脸之事,求王爷饶了小人吧,如果小人有事,儿子也活不成了。”

    其实,从他进议事厅时颤抖的身躯、飘移的视线我就可以断定,这个花草匠并不是惯犯。再从他回答各项问题的时候,也可以推断出他是一个老实忠厚之人。只是对于他一径称‘冤枉’我很是不理解,却原来有这份隐情在其中━━可怜天下父母心!

    看着李世民阴戾的神情,我急忙替花草匠求情:“王爷,念这位老人家初犯,请王爷饶了他的罪责。”

    “初犯?你怎么就敢断定他是初犯?偌大的一个沈府就那般败落了,保不准就是这些人监守自盗的下场。”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是李世民的用人宗旨,如今出现这种事,他当然恼火。更何况这件事差点导致李世民对讲武堂来个全面洗牌。他如今在气头上也可以理解。我缓缓说道:“王爷,是不是初犯,待属下问侯爷一个问题便知。”

    “问。”

    我看向侯君集,作揖问道:“请问侯爷,这钱囊是在何处寻到的?”

    白了我一眼,侯君集眼中尽是‘明知顾问’之神,简单的答道:“瑶琪园。”

    觉得头有些大,我只好耐着性子又问,“瑶琪园的什么地方?”

    大手指着额头流血的花草匠,侯君集的话仍旧只有简单的几个字,“他的枕头下。”

    瑶琪园,李世民为花草匠安排了休息区域,这个待遇还是不错的。

    嘴角泛笑,我作揖回道:“王爷,这就是了。如果这位老人家是惯犯的话,在盗得钱囊之后,哪有将钱囊藏在自己枕下的道理?”

    “你以为讲武堂是那么好藏私的地方?”

    看着李世民阴冷的眼神,我再度作揖回答:“不错,要想瞒过一众讲武堂的勇士而将赃物藏在它处确实不可能。但‘瑶琪园’却是这位老伯的天下,不谈那里有各类花草树木种子的库房,只说那里的温棚就是一个藏赃的好地方。不论是库房还是温棚,他将钱囊藏在那里的话,即便是要搜,也得需个两三日。但是,他却将钱囊藏在了最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由此可以推断出,他并无盗窃的经验,当然也就没有藏赃的经验。对于得手的赃物,他只是简单的想着如何将它带出讲武堂,却并没有想着事发后有可能发生的后果。所以,属下可以推断,这位老伯是初犯。”

    语毕,议事厅静极。

    “是啊,是啊,王爷……小人愿意将所有的事老老实实的交待清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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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观音婢 066章 纸老虎6

    通过花草匠的讲述,我们可以将练武场的事大体上还原。

    原来这个花草匠被练武场的阵阵喝彩声所吸引,从‘瑶琪园’出来看热闹的同时,也看到了掉落在刘弘基脚下的一件衣袍,更看到那衣袍中已露出半截的钱囊。

    自从沈府败落后,这些下人的生活没有了着落,过着三餐不济的日子。屋漏偏逢连夜雨,唯一的儿子也犯了病,连请大夫的银子都拿不出。

    看到钱囊后,一生没动过歪念的人起了歪念。略一思索下,他假借给花草浇水之名故意磨蹭到刘弘基的身边。

    当他看到所有人的目光皆被比武场上的格斗吸引后,人不知鬼不觉的将钱囊摸进了自己怀中。

    偏偏此时打斗结束了,他一个哆嗦下,还将木桶中的一些水溅了些刘弘基的身上,惹来刘弘基的喝斥。

    回到‘瑶琪园’后,他也曾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后悔。但一想到儿子的病,他又止住了要‘认罪’的步伐,直到李世民派人传他来议事厅。慌乱之下,他将钱囊塞到了枕头下。

    “王爷,小人方才是鬼迷了心窍,怕丢了这份工,那小人儿子的病就更没得救了,是以矢口否认啊……求王爷饶了小人。”

    “鬼迷心窍?有胆子做,就得有胆子承担后果,现在求饶,不觉得显晚了些?”李世民冷冽的质问未有丝毫温度。

    知道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再度狂磕着头,花草匠的声音不再似先前般颤抖,而是相当的坚定,“小人做下如此龌龊之事,死不足惜。只是……求王爷饶小人一段时日,待小人儿子的病治好了,小人定前来王府请罪,是杀是剐任凭王爷处置。”

    花草匠此时的神情,令我想起父亲,父亲为了我又何曾不是这般的决绝赴死。一时间,我眼角泛起湿润,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为花草匠求情,“王爷,熟语有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更何况这位老人家是因了拳拳父子之情……”

    不待我说完,李世民截住我的话,“什么父子之情,本王没有当父亲,体会不到。”

    这人,明明是公报私仇。

    一时间,我被他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长孙参军,不想你年纪青青,居然能够体会到一个做父亲的心情了啊。”

    听着他讥讽的调侃声,明知道他这是算旧帐,但此时却懒得与他纠缠,鼻子一酸,我说道:“虽然属下还没有当父亲。但属下却见识过一位伟大的父亲,那位父亲为了他孩子的幸福,不惜自断心脉而亡……”

    “够了。”

    李世民突地从王座上站起来,朗声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任谁也不许再提。至于你……”他大手指着花草匠方向,又道:“本王不想再追究这件事情,但讲武堂却是留不得你了。如晦,结了他的工钱,送他出府。”

    虽秦王爷不追究他的罪责了,但‘讲武堂’的800勇士个个不是好惹的主,个个亦是血性男儿,他们怎么可能受得了差点被人恶意陷害?

    如果他继续留在‘讲武堂’的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果不要杜如晦送他出王府,那么他今日尸横‘讲武堂’都有可能。花草匠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明白李世民此为也是为保他的命。更何况在这种情形下,李世民仍旧愿意结给他工钱……感动之余,他泪流满面,再度磕头,“谢王爷。它日王爷有需,做牛做马以报。”语毕,他站起来,不再似方才进厅时的颤颤兢兢,而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坚定走出议事厅。

    担心的看了我一眼,杜如晦又急忙跟随花草匠而去。

    “你过来。”

    看着李世民对我招手,我缓缓的移着步子来到他面前。他从怀中掏出一方罗帕,在我脸上胡乱的抹着,“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还参军大人呢?”

    等我醒悟过来,才猛然发觉周遭静极。顿想起这是在议事厅,我急忙一把抓过他手中的罗帕自己擦试。

    紧接着,四处响起低低的、暧昧的笑声。

    这一下,我的手不知道再该放在何处。

    “都下去。”

    听到李世民的命令,这些人如鸟兽般一哄而散。远去的脚步声伴着嬉笑的声音不时响起。

    “不愧才冠帝都。”

    “断案如神,还你我清白。哈哈……这个‘参军’之名果然没有虚担。”

    “我就说王爷不会以公谋私。不枉王爷事事替她考虑得周全。”

    “少年夫妻,感情甚笃,羡煞旁人……”

    这些人,完全没大没小,肯定是被某些人惯的。心中腹诽着,我也挪动着步子准备出议事厅。

    “长孙参军,你去哪儿?”

    “王爷不是让我们都下去?”

    “你留下,本王有事与你商量。”

    默默的转过身,我盯着某人,“王爷尽请吩咐。”

    轻叹一声,他来到我面前,伸手摸向我的脸颊,“想起岳父了?”

    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手,我轻‘嗯’一声不再作声。

    对我的有意避让很是恼火,他冷哼一声,阴戾的转身,怒气冲冲的坐到王座之上,“你过来。”

    咬了咬唇,看了看四周,我挪着步子来到他身边。

    见我和他这般生疏,他更恼火了,大掌一抓,似老鹰抓小鸡般的将我抓到他身边坐下,大手紧箍着我的腰,低头俯视着我,“干嘛和我这般生疏?”

    “你不说我是毒药吗?”

    定定的看着我,眼中神情多变,从震愕到懊恼,从懊恼到泛着妖冶的光芒,他将紧箍着我的手松开,接着猛地推了我一把,“去去去,离本王远一点。”

    喜怒无形……我还不乐意离你这么近呢?心中腹诽着,我起身束手立在他身侧。

    “你们两个又在唱哪一出啊。”说着话走进来的是杜如晦。他送走那个花草匠后重新回到议事厅。

    我眼睛一亮,急急问道:“怎么样?那位老人家走了?你许了银子没有?”

    “放心。都办妥了。必救他儿子一命。”回话间,杜如晦来到李世民面前,“这次是我用人不察,看来这讲武堂中的奴仆、佣人都得查查的好。”

    李世民一向讲究如何用人,但对于奴仆之事就没有多少讲究。如今听了杜如晦的建议,他很是赞同,“这事不全怪你,也怪我太粗心了些。至于查清奴仆、佣人之事……长孙参军,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我?”

    可以听得到他胸腔中发出的闷笑声,连带声音都带着揶揄的成分,“你能够这么快就断了此案,保住了本王的两个校尉,自然就有清除那些不能用的奴仆的本事。怎么?做不来?”

    看着他挑衅的目光,我亦不示弱,“属下一定完成秦王爷交待的任务。”

    “不过……时间上么,有个限制的好。”

    “限制?”

    “就今天吧,酉时,本王要见到长孙参军的奏表,一份详细的叙述讲武堂一众仆人中哪些能用,哪些不能用的奏表。”

    这不光是难题,更是一个天大的难题。看着外面的天色,已近申时,也就是说,最多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他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如果长孙参军完不成任务,那本王就要罚你了。”

    罚?

    心中‘咯噔’一下,忐忑之极,某些人今天的神情举止有些反常,到底我在什么方面又得罪了他呢?

    “长孙参军,想什么呢?”

    一个机灵,我看着笑得阴诲不明的人,作揖,“是,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如晦,去,将那些人的名单拿来。”

    待如晦告辞而去,李世民又招手示意我坐到他身边,他却是起身说道:“这位子就让与你了。就在这里写奏表。”

    “哦。”

    “与其让你成日在外闲逛再度做出抢人妻女的事……”

    什么叫抢人妻女?

    本待分辨,但看他怒瞪了我一眼,我只好缩回脖子,将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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