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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搞事拼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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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走廊上坐下来,泉端端正正地跪坐着,两只白皙的手放在自己腿上。而泉奈就随意多了,一只脚晃荡晃荡的,鞋底在地上磨来磨去。

    “今天你练的那个忍术,秘诀在于掌握查克拉的精密变化。这种对精密变化的感知,需要经年的练习才可以掌握。你想要在几天之内练好是不可能的。”泉奈说着,低头瞥她:“结印一遍,我看一下。”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两只手便开始变化印姿。

    “斑哥说你一年前才开始学的忍术,现在便练成这样算是不错了。”泉奈夸她。

    “真的吗?”

    佐藤泉抬起头,笑容很纯澈,仿佛得到了心仪礼物的孩子。

    泉奈一看到她的笑容,立刻扭头错开视线。

    这家伙对着她笑的毫无防备,一副很开心的模样;可先前泉奈就想着怎么让她离开宇智波斑,她又是如何的心计多端心思叵测。两相对比,泉奈有些后悔先前的冲动。

    “笨蛋么?”泉奈低声说:“我是想要杀你的人,你还一直这么温柔地对待我。”

    佐藤泉放下手掌,努力忍住笑声。

    她用手指在膝盖上画着圈圈,嗓音柔和:“我就是这种性格的人,想要我生气,我也办不到呀。无论泉奈大人是想要杀了我也好,以后会杀我也好,我都不会对你生气的。而且,我不觉得泉奈大人想要杀我。”

    “你怎么知道……”

    “想杀我、讨厌我的话,为什么泉奈大人在宇智波石碑前,会那样对待我呢?”

    她的眼睛微亮,盛着一星夜色。

    宇智波泉奈的面色立刻便不好起来,如同被戳到了什么伤疤。

    “搞不好就是因为那一次被斑哥看到了……所以才……”宇智波泉奈有些懊恼,他曲起膝盖,闷闷地说:“要是斑哥现在对我生气了那就糟了。”

    “不会的。”佐藤泉说:“斑大人可以对任何人都变得冷酷无情,但是独独不可能那样对待泉奈大人。他不止一次说过,无论如何,也会保护他唯一的弟弟。”

    泉奈眨了眨眼,说:“还是在说跟小时候一样的话啊。我在他眼里永远都是小孩子吧。”

    佐藤泉微笑说:“能让斑大人这样认真保护的泉奈大人,其实也是相当幸福的人啊。”

    和佐藤泉说话,是一件很放松的事情。不用费尽心思的哄人,不用绞尽脑汁地口蜜腹剑,想说什么便直说什么,还能得到温柔的宽慰和安抚。

    泉奈想,难怪斑哥总是和她待在一起。

    泉奈站了起来,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说:“管他呢,反正斑哥把你交给我了。我先回去了。”

    佐藤泉伏下身体,朝他行了伏礼。

    她伏下身体时,乌黑的长发便瞥落在身体一侧,露出秀美白皙的颈子来。泉奈忍不住停住脚步,多看了她几眼。他忍不住发问道:“喂……泉,斑哥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都做些什么?”

    “斑大人不太和我说话。”她直起身,露出回忆神色:“处理族务,看书,偶尔和我聊一些家族之类的事情。”

    “还有呢?”宇智波泉奈目光直直。

    “还有……”泉的声音里有了一丝苦恼:“看我沏茶和跳舞……?”

    “还有呢?”

    “让我替他换衣服,或者整理文书。”

    “还有呢?”

    “……泉奈大人想要得到的答案是什么?”她露出微疑的神色来。

    宇智波泉奈的脚步折了回去,他走到少女的面前,弯下了腰。青年的面孔上挂着轻微的笑意,像是一个喜欢恶作剧的恶劣少年。他的面孔和佐藤泉的面孔贴得如此之近,以至于鼻尖都蹭到了一起。

    “斑哥将你交给我的意思,你不会是不懂吧?”泉奈笑眯眯地说。

    “……咦?”佐藤泉愈发疑惑了。

    “算了。”泉奈收起了那副戏弄人的表情,说:“我吓你的。既然不懂就算了。”

    说完,泉奈就要走,但是他宽大的袖口却被少女扯住了。

    “泉奈大人,我怎么会不懂呢?”

    少女的面容上绽开了旖旎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话……也请您多多照拂我吧。”

    说着,细嫩的指尖便越过袖口,握住了宇智波泉奈的手指。

    宇智波泉奈留了下来,而他和佐藤泉曾经的矛盾,就这样一笔揭过了。

    泉奈平常要协助斑处理族务,还要和族人一起训练,并不比斑悠闲多少。往往他回家的时候,早已暮色四合。

    这一天也是如此。

    练习后的汗水汗津津地黏在额头上,宇智波泉奈蹲在水井旁,用竹筒里的冷水哗哗地浇洗了面孔。练习用的木刀被他捏在手里,也被掌心里的汗浸润了。

    佐藤泉听见响动,便走出了房间。

    “您回来了。”

    泉奈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敷衍地应了一声。抬起头时,敏锐的目光却借着月色捕捉到了佐藤泉衣领下似乎有着什么淡淡的痕迹。

    他蹙眉,打量着泉微皱的衣服,问:“斑哥来过了?”

    “嗯。”她回答。

    “……”宇智波泉奈松手,竹筒便笔直地摔回了井里。啪嗒一声入水后,在水面上沉沉浮浮。

    佐藤泉本来就是宇智波斑救回来的人,斑想要和她待在一块儿,泉奈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就当自己什么也没发现。

    结果,这一放纵,他亲哥好像来的愈发勤快了。

    宇智波泉奈有点摸不着头脑——既然这么舍不得,当初干嘛转手把人交给他照顾?也省得现在还要隔三差五,偷偷摸摸地瞒着亲弟弟回家。

    看的出来,那个少女并不排斥这种行为。或者说她对外界的东西都不太感兴趣,只专注于研究忍术,所以不在乎宇智波兄弟是如何对待她、把她当成了怎样的存在。

    在泉奈家里住着的这段时光,她没少干出隔空起爆、水淹院落的事情来,因为她学习的忍术规模越来越大,已经渐渐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她对学习新忍术的兴趣度,远高于对谈恋爱的兴趣度。

    入了冬,宇智波族地内降了第一场雪。天灰蒙蒙的,佐藤泉披着羽织,懒洋洋地在自己的房间里阅读书籍。外边在下着细碎的雪,风刮擦着林子发出呼呼的响声。

    门被刷拉推开了。

    泉抬起头,发现站在门口的是斑和泉奈。

    她向来温柔的神情有些挂不住了。

    “今天竟然是一起来的吗……”

    宇智波泉奈一阵猛咳,他挡着自家兄长微寒的面色,立刻纠正说:“不是的,六月,我们是来说一件事,没想过对你那样……”

    “请问是什么事呢?”她端正地坐了起来,姿态娴雅。

    “冬雪一化,我和哥哥便要离开这里了。”泉奈低声说:“和千手的战争,又要开始了。”


第18章 018

    谁也不知道宇智波和千手的战争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即使为了这场战争,双方已经消磨去了无数生命和数十年时光。许多孩童尚未来得及成长,便在战争的车轮下牺牲,化为族地中无言的墓碑。

    佐藤泉看着那两兄弟,眨眨眼,问了一个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非要和千手战斗不可么?”

    “是的。”泉奈说。

    “……那么,还请平安归来。”

    这场战斗耗时很久,在大半年后的夏末初秋才结束。宇智波泉奈被带回族地时,身受重伤,整日整日地昏迷着。斑放下了族内的工作,一直在床边陪伴着自己的弟弟。然而,这样的陪伴却无法阻止泉奈的身体迅速地衰弱下去。

    秋季的某一天,也许是预料到了什么,斑将佐藤泉喊去了泉奈修养的房间,说泉奈想要见她。

    “如果可以的话,就一直陪着他吧。”

    佐藤泉心知肚明,这大概是她和宇智波泉奈的最后一面了。

    院落里的树冠恰好是深绿转黄的颜色,层绿褪金的颜色明晃晃地在风里招展着,偶尔落下两片来,将浮在土里的树根半掩住。佐藤泉推开了和室的纸门,跪坐到了宇智波泉奈的身旁。

    大概是怕弟弟受冷,又想给他们留下单独的空间,宇智波斑干脆帮他们把门合上了。

    泉奈的黑发披散着,在枕头上柔软地铺开。他慢慢地睁开眼,看到坐在身旁的佐藤泉,便露出了浅淡的微笑。

    “你来了。”

    “泉奈大人,请好好休息吧。”泉劝道。

    他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跟人闲聊浪费精力。

    宇智波泉奈又将眼睛闭上了,嘴角的笑意也渐渐隐去。一句如同即将陷入浅眠前梦呓一般的话,轻飘飘地响了起来。

    “等我死后,斑哥就不必为了眼睛的事情而困扰了。我的瞳力,会一直陪伴着……”

    “请不要这样说。”佐藤泉柔顺地说:“您的身体一定会很快康健起来的。”

    “那样的事……”宇智波泉奈轻笑一声,瘦削的面颊动了起来。他将手从被褥里抽了出来,颤颤地想要触摸少女的面颊。只可惜残余的力气让他无法做到这样的事情,最后还是借由佐藤泉的帮助,才让他得以将手掌放在她的面庞上。

    “泉。”他用指尖摸索着她的肌肤:“战争这样的东西,原本就和你无关。……不论是千手也好,宇智波也好,都和你没有太大的关系。”

    “嗯。”

    “我说过的,你也会拥有一个‘足以让你付出珍贵之物’的人。等到遇到那个人的时候……”泉奈说着,声音渐轻。他微微喘了几口气,说:“无论他是千手也好,宇智波也好。男人也好,女人也好……”

    佐藤泉扣紧了他微凉的手掌,微笑着说:“我一定不会错过的。”

    宇智波泉奈点了点头。

    他大概想到了自己和敬爱的哥哥为了战争所走过的这一路,目光里有着怅然若失。

    佐藤泉看着他的神情,不由低下了头。乌发垂落,遮住了她的面庞。

    “怎么?哭了?”泉奈用手指在她面颊上蹭一蹭,想要找到猜测中的滚烫炽热眼泪。然而,那少女却重新扬起了头,露出神情端整、毫无泪意的面孔。

    “抱歉……”她喃喃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哭泣’。”

    “……”

    “先前和泉奈大人所说的,我不会生气,也不会愤怒,这并不是夸张。我大概连人类都算不上,因而也缺失了部分人类的情感。愤怒、悲伤这些情绪,我并不能很好地表达出来。譬如眼泪这样的东西,我就无法自行产生。”

    “那你现在的表情,真是比哭还难看啊。”

    说完这句话,泉奈便没有再继续。他的呼吸声淡淡的,竟然是力尽之后又昏睡了过去。

    佐藤泉退出了房间,迎面便看到宇智波斑正望着庭院里的树木出神。他听见脚步声,便转过身来,将泉扯入了自己的怀抱中。

    突如其来的拥抱,满是强势的意味。

    “我是不是……错了……?”

    宇智波斑带着轻微自责和不安的声音传来。

    这个问题,佐藤泉可不好回答。这并不单单是宇智波斑一个人的错误,或者重伤泉奈的那个千手忍者的错误,根源应该在于连年不休的战争和无法消弭的仇恨。

    “就算在这种时候,泉奈大人还在担心着您的瞳力。”她对斑说:“我想,比起我,泉奈大人应该更希望是您陪伴在他身边。”

    不得不说,宇智波斑是个很优冷静的人。最为重视的弟弟重伤昏迷,但他在人前却依旧冷静自若,丝毫没有被打乱阵脚。在他的领导下,宇智波一族一如从前一般井然有序。

    深秋时节,宇智波泉奈过世。

    如泉奈所愿,他的眼睛被从体内移除,其拥有的瞳力和兄长斑的瞳力合为一体。

    泉奈的死没能在宇智波一族内掀起多大波澜,因为每一场战争中都有无数和他同龄的人死去。对于宇智波族人来说,死亡已经麻痹了他们的神经。

    佐藤泉偶尔会在夜晚走到泉奈曾经住着的房间门口,凝望着变得空空荡荡的和室,然后默不作声地站上好久,回忆着泉奈曾经的模样。

    这还是她第一次经历身边人的死亡。

    虽然不会太过悲伤,却总觉得有何处空落落的。这种轻飘飘无法着地的感觉,着实不好受,以至于她想将那部分太过温柔的自我都拉扯出来,与自己彻底区分开。

    这一晚,她又站在泉奈曾住着的房间外出神。

    “六月。”

    已经许久没回到这个家里来的宇智波斑,从走廊的一角露出了自己的身影。深秋时节,他在藏青色的族服外又披上了鸦色的羽织,用以抵御夜晚的寒冷。

    “斑大人。”佐藤泉微微躬身,朝他行礼。

    “你经常来这里吗?”斑问她。

    “偶尔会来。”泉回答。

    宇智波斑走到她面前,侧身望向黑漆一片的房间,声音低低的:“泉奈走之前,最后和你说了些什么?”

    泉回忆起那青年弥留之时的话语,便一一说了出来:“他说等到他过世后,眼睛能为斑大人所用,这样斑大人就不必再为了瞳力而感到困扰。还有……”

    “还有什么?”

    “泉奈大人很温柔地对我说,如果我遇到了一位值得付出一切的人,无论那人是什么样的姓氏和性别,都请不要错过他。”

    斑听着,露出了恍惚的神色。这样的神情只出现了一瞬,很快就泯为一片冰冷。自从泉奈过世后,斑便把从前只有对着弟弟才会展露出来的关切和重情都抹去了,仿佛在身上覆了一层看不见的冰冷盔甲,让人摸不着他的内心。

    他的手掌落到了腰间的刀柄上,将其紧紧握住。

    “是我没能保护好泉奈。”他的话语里透着一线冰冷:“既然如此,他的仇必须由我亲手来报。”

    “斑大人,请不要这样责怪自己。”泉歪过头,轻轻地说。

    作为一个旁观者,她也只能这样劝慰宇智波斑了。

    斑凝视着庭院里的夜色,问:“六月,你现在能记起你的家人吗?”

    泉摇头。

    “也无法回忆起家族的事情吗?”他又问。

    “只是有些零碎的印象罢了。”她回答。

    “那么……”宇智波斑瞥见她沉静温柔的神情,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硬生生地止住了。

    【把这里当成你的家族】

    【没有了家人的你,和没有了家人的我……】

    这样的念头,很快就消失了。

    宇智波斑想到不知何时会停歇的战争,心便变得冷硬起来。现在的他不需要亲人,不需要陪伴,只需要替泉奈、替这一族战死的族人复仇就够了。

    等到战争结束之后,再提起这些话题也不迟。

    泉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神情,主动开口说:“斑大人,在幻术方面,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

    斑被泉突如其来的问题打断了思绪,冷眼看向了她。

    原本被回忆所包裹着的心绪,被她煞风景的问题一搅,便瞬间没有了先前悲伤的氛围。

    泉问起忍术来,态度是十分认真的,远比她在床上的态度认真多了。

    斑替她解完惑,不由多说了一句:“你学习那么多忍术做什么?我会保护你的。虽然战场上也有不少优秀的女忍者,但是你既然生活在我身旁,就不需要学得那么辛苦。”

    诚然如斑所言,在这个时代,女人的地位并不是特别高。上战场的清一色基本都是男忍者,而更多的女性则负责生儿育女、照顾家庭。为了战争力量的储备,一个母亲时常要生许多个孩子。比如柱间有兄弟三人,而斑从前则有四个兄弟。

    “斑大人是觉得女人不能变得强大吗?”她问。

    “我不至于狭隘到那种地步。强大的女忍者也有,可你没有这么辛苦的必要。”他蹙眉回答。

    “我不可能永远活在斑大人的翼下。”她回答。

    “……”

    宇智波斑承认,她说的有道理。如果下一场战争里,宇智波斑就死了,那她就失去了保护。

    想到这里,斑便解下了肩上的羽织,披到了她细瘦的双肩上。掌下的肩膀纤瘦柔弱,一点都不具备抵抗的力量。

    “你早点休息吧。”斑说。

    “斑大人也是。”佐藤泉扯了扯羽织,眼眸微亮:“谢谢您。”

    佐藤泉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夜凉如水,她的脚上有着漫开的寒意。

    庭院里忽然传来鸟雀拍打翅膀扑簌的声音,佐藤泉循声走去,发现是一只翅膀受伤的鸟,坠在水塘旁的草地上。它的羽毛上还沾着夜里的露水,看起来湿漉漉的。

    她捧起了那只受伤的小鸟,带回屋中为其包扎伤口。碧色头顶的鸟蜷在她的掌心里倦眠着,看起来很是乖巧。

    就在这时,她的纸门上又映出了宇智波斑的身影。

    “六月,我……”

    “斑大人是想取回您的羽织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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