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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反派成夫君-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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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她还受了伤。
  容羡听出南宫复的话外之意,轻轻勾起薄唇,他抬眸看向他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死了。”
  一字一缓极平静的语调,情绪越加莫测。
  南宫复皱了皱眉,对上容羡那双黝黑的双眸,他觉得诡异感更重。易安轻轻打开折扇一摇,他打破沉默道:“南宫先生,话不能说的这么绝对。”
  “都知世子妃医术好,说不定她坠入这里时身上还有药,就用那些药应急了也说不定。”
  南宫复自认了解阿善,“你可知这百年血炼莲是何物,那些药怎样和它相提并论?”
  易安用扇掩面,眼眸轻扫容羡,他声音存了分笑,似开玩笑般:“安以为,或许是世子妃不想用它罢。”
  “为何?”南宫复疑惑询问,就连容羡也扭头看向他。
  易安眨了眨眼睛,“这谁知道呢。”
  “或许世子妃只是单纯的不想用,又或许,她觉得这百年血炼莲太贵重了,不愿意用或是不舍得用?”
  “少城主请慎言!”玉清隐约听出易安的话外之意,只觉得这易安胆子太过大了些。
  随着玉清出声,随他而来的侍卫都纷纷拔出了剑,沧海城的侍卫见状也拔剑护了主,场面看着有些僵持。
  两位主子不发话,众人谁也不敢乱动。容羡眯眸看向这位笑吟吟的沧海城少城主,二人视线在空中对接的瞬间,易安就先一步错开视线道歉,他轻躬身体淡淡补充:“安只是一片好意,毕竟,世子妃的尸体还没找到不是么?”
  只要尸体还没找到,谁也不能斩钉截铁的说阿善就是死了。
  “……”
  “听说这天缝里什么野兽爬虫都有,你说他们一群人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就为了寻一个坠崖的死人是不是有病。”
  他们这边的僵持才散,那边说话声由远及近,修白扭头看向发声处,看到石壁后那两名猎户嬉笑着在吃东西。
  喝酒的那个话声不停,“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别说骨头碎不碎,就那身上的肉都要稀巴烂了,这天缝中的爬虫不出一会儿就能把肉全啃光!”
  “我给你说哦,我爷爷小时候迷糊走到过这里,他亲眼,是亲眼看到这里有一只巨大的野兽,它浑身雪白满嘴獠牙,我爷爷看到它时他正在吃地上的人骨呢!”
  “要我说,那姑娘就是被这里的野兽给吃掉了,骨头渣子都没吐出来。”
  喝醉酒的猎户声音越说越大,易安和在周围寻人的侍卫都听到了。
  修白越听眉头皱的越厉害,他就站在容羡身侧,偷偷往自家主子那儿扫了眼,见他好似没什么反应,他也只能在这儿干听着。
  另一名猎户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他只是背对着容羡等人推了推喝醉的猎户,笑骂劝道:“快别说了,你还要不要命。”
  “我凭什么不能说!”醉酒猎户不满哼唧一声,“你说说咱们都来这多少天啦,到现在连个鬼影子都没找到。”
  “要老子看那姑娘就是被爬虫和野兽分吃了,说不定这会儿魂魄都到地府投胎转世了!”
  一瞬间,这天缝底下安静的吓人。
  充满**污秽之气的地方忽然被一阵花香覆盖,修白察觉不对,低头就看到自家主子生生将那朵血炼莲碾碎了,红色的汁液如同血一般滴落在地面,南宫复看得心痛,差点背过气。
  造孽呦。
  他眼睁睁看着那株百年血炼莲被碾碎成红泥,如同垃圾般被丢弃在地上。
  若是阿善不再了,纵使这是朵千年血炼莲又有何用。
  一直安安静静的容羡突然抬了头,他极为迅速的抽出修白手中的剑,对准还在说个不停的猎户扔去。
  “啊——”
  “救命,杀、杀人了!”
  剑身横插男人的脖子,钉在后面的墙上,另一名猎户看到吓得连滚带爬,受到了极大惊吓。
  “把他的肉给我剁碎了喂爬虫,骨头扔给野兽啃食!”猎户刚才的一字一句如同针扎,生生刺入容羡心底,就算如此,他仍旧感觉杀戾未消。
  在他将目光又看向另一名猎户时,修白赶紧抱住容羡的手臂,“爷!这人杀不得,咱们还要靠他出去。”
  容羡冷幽幽的目光看向修白,他大力掐着修白的脖子轻声问:“那你来告诉我,善善她死没死。”
  “顾、世子妃自然死不了。”
  修白感觉自己要被掐死了,他大张着嘴巴呼吸不畅,断断续续道:“世子妃绝对还活着,她、她那么聪明医术又好,说不定已经离开这里,等着咱们去找她了!”
  “是啊,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死呢。”
  容羡总算是松开修白的脖子,他垂下手臂嗓音轻柔,一遍遍重复着:“善善一定还活着。”
  只是阿善……真的还活着吗?
  心口的疼痛加剧,容羡眼前一黑,忽然吐出一口血。
  成大事者,必须时刻保持清醒,所以无论他安抚自己多少遍阿善还活着,他心中仍旧有一个最确切的答案。
  死了。
  她那么善良的傻姑娘,就算没有坠入悬崖,又怎么可能会从那人手中逃生。
  “爷,你怎么了!”在修白等人急匆匆扶住容羡时,容羡强撑的冷静终于破裂,闭着眼睛低低笑了。
  说什么就算她死了,哪怕她只剩下一根手指,他也要找到她。明明已经想过最坏的结果了,可容羡没有想到的是,找到最后他就连阿善的手指头都找不到。
  也是,那姑娘生都不情不愿的跟着他,死前,也想着和他清清白白断的干净,所以其实容羡最后什么都没剩下。
  ……他什么也没有。
  ……
  阿善在锦州城等了近十日,才听来沧海城的动静,容羡终于动身往皇城赶了。
  不过比较奇怪的是,她一直没听到和她有关的消息,按理说南安王世子妃在沧海城意外身亡,这消息挡不住,不可能没风声传出,可阿善去遍锦州城大大小小的茶馆、客栈,都没听到消息。
  阿善想,再等等吧,或许等他们一行人回了皇城,就会有消息传来了。结果她这一等就又等了半个多月,后来总算有消息传来,得到的却是南安王世子妃身染怪病的消息。
  看来容羡还未放弃寻找她。
  皇城,南安王府内。
  容羡下朝后径直去了南宫复的药房,南宫复正在晒药,看到他过来停下手中的动作,叹了口气才道:“师兄回信给我了,他说你连尸体都找不到,他又如何帮你招魂。”
  “没有尸体就不能招?”因为南安王的原因,容羡也不是没接触过这些。
  南宫复无法理解,为何容家一个两个都不放过死去的人,他无奈道:“见不到尸体如何招魂?”
  南宫复如实将师兄的话转告给容羡:“没见到尸体,若是人还活着,你招魂不就等于杀人?”
  容羡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听进了他的话。
  南宫复还以为容羡这是想开了,谁知没过几天,他就又听到容羡秘密召集南安王手下的术士,之后他连续三日闭门不出,南宫复气的直哆嗦,暗骂一句疯子,赶紧回房给师兄写信。
  其实南宫复是无法理解容羡的,在容羡看来,阿善如今的失踪就同死了没什么区别。
  这日阿善正在医馆帮人看诊,她询问着病人的症状,心口一跳,她忽然头晕目眩,身体抽疼感传来时阿善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顾大夫,你这是怎么了!”
  在众人慌张去扶阿善时,阿善的意识进入一片大雾。耳边是隐约传来的铃音,她像是被控制了般循着铃声而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铃——
  一声过于刺耳的铃音响起,阿善猛然回神意识后撤。
  朦胧中她看到被红线缠绕的阵法,烛火中央的男人俊美苍白气质清冷,阿善惊讶张了张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是疑惑喊道:“容羡?”
  在容羡寻声抬头的瞬间,阿善被一股力量大力吸出,如同溺水后浮上水面的人,她大喘着气睁开眼睛。
  “醒了醒了,顾大夫醒了。”
  阿善醒来后还有些茫然,医馆的老板娘赵夫人亲自帮她把脉,见她没什么问题了才松了口气:“真是被你这孩子吓死了,好端端的突然没了气息。”
  “我……刚才停止了呼吸?”别说是医馆的人看到害怕,就连阿善自己听着都觉得玄乎后怕。
  “可不就是没了呼吸。”
  赵夫人轻点阿善的心口,“就连心跳都没了,要不是老道长进来对你摇了下铃铛,这会儿咱们就该帮你准备后事了。”
  “咦,那位老道长怎么不见了?”
  阿善循着赵夫人的视线看去,只见门外空无一人。这件事的后续,就是阿善当晚做了场奇怪的梦。
  梦中她轻轻荡着秋千,漂亮的裙摆随风轻荡,只是她荡着荡着从春天荡到冬天,在从冬天荡回夏天。四季轮回间,她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淡,到了最后秋千停了,阿善坐在秋千上哭,有人走过来将她轻轻抱起。
  “……你喜欢我吗?”
  梦中除了阿善自己,一切都是模糊的。
  她能看清男人身上华贵的衣袍,也能看清他披在身后的长发。阿善还看到她窝在男人怀中轻搂住他的脖子,抽噎着重复着同一个问题:“……你真的爱我吗?”
  梦中她似乎还喊了那个男人的名字,但阿善却听不见她喊的究竟是谁。
  烈风吹来时,男人收拢怀抱,他轻轻亲吻阿善的额头只说了一个字。淡漠毫无起伏的声调听不出情绪,他说——
  爱。
  那……有多爱呢?
  阿善从梦中听到自己问自己,接着男人的声音很快被噼里啪啦的火烧声淹没,场景突兀一变,阿善竟然身处在大火中。
  “善善。”
  梦中的阿善不见了,阿善成了梦中的自己。她听到声音回头,只看到一袭绣纹霜袍,不等她看清来人是谁,身体一坠她竟然被人推入火中。
  “啊——”阿善直接从梦中吓醒。
  同一时间,容羡又回到梦中的荣皇宫,阿善在雪中对他挥了挥手,她转身时衣摆飘起如同展翅的蝴蝶,有些无奈的对他说:“容羡,我真的不喜欢你。”
  【好,你不喜欢我。】
  这次容羡终于又看清了更完整的梦境。在阿善离开后,梦中的容羡仍站在原地,他轻缓抬手拂落阿善披在他身上的披衣,目光落在阿善的背影上,长睫覆了白色的雪。
  【我只要知道自己还喜欢你,就足够了。】


第115章 疼爱娇妻五
  容羡在招魂的阵法中昏迷不醒,他的意识停留在梦中的大雪天出不来。
  后来还是南宫复硬闯入了他的房间; 他吹灭阵法圈内的蜡烛扯乱红线; 又是疗伤又是喂药; 总算将容羡的一条命保住了。
  “难道那群术士没告诉你吗?若是阿善还活着; 你强制招魂会害死她!”
  容羡眼皮动了动总算是睁开眼睛; 他像是没听到南宫复的话,双眸空洞毫无焦距,意识中的那场大雪冻得他浑身发寒; 明明那只是一场梦,但容羡却像是真实经历过。
  “容羡,老夫在同你说话!”南宫复动了怒,‘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药碗放到桌面上。
  容羡总算回了神,他从榻上坐起身; 唇瓣失去血色变得有些苍白,嗓音也破碎沙哑。
  “我只是,想再见见她。”
  容羡喉咙动了动,向来强势的南安王世子罕见露出脆弱的一面。他无力靠着墙捂住心口; 轻闭长睫声音压得很低:“我没想剥离她的生魂; 就只是想看她一眼。”
  南宫复一愣; “那、你见到她了吗?”
  “见到了。”
  总算是露出浅淡的笑容; 容羡轻轻道:“她还活着; 似乎过得不错。”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 但他确实看清了阿善。
  多日不见; 她脸颊嘟嘟总算是长了些肉; 那双漂亮的眼睛依旧明亮清澈。容羡想起她软软喊他的疑惑模样,她似乎被吓到了,微张着嘴巴惊讶喊他的名字,要不是她消失的太快,容羡一定会想法子抱抱她,哪怕他无法真实的触碰到她。
  “世子爷,听老夫一句劝,以魂招魂极为危险,稍有不慎会丧命。”
  “知道了。”容羡只简单回了三个字,并没其它表示。
  南宫复见自己劝不动了,就出门想要去后山见一见南安王,前去通报的人很快又返回,南安王并不准备见南宫复,只回给他一句话:“只要容羡不死、朝局稳定,剩下的随他折腾。”
  “疯子,都是一群疯子!”南宫复甩手而去,他管不了容家的人,所以当天就背着药篓出了城,决定眼不见为净。
  “……”
  阿善最开始不知道自己是被招魂了,直到她看诊时又连续出现了几次这样的症状。
  意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阿善每次昏迷后都感觉自己变得轻飘飘的,耳边铃音悦耳清脆,她的身体穿过层层大雾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更奇怪的是她每次都能看到容羡,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
  时间久了,医馆的人都见怪不怪了,赵夫人问起的时候,阿善也只是含糊说自己得了怪病,如此反复下,她每次意识被拉扯出去后,当晚都会做怪梦。
  怪梦被称为怪梦,都是有原因的。
  这一晚,阿善睡着后又入了梦境。
  这次她梦到自己在荣皇宫内堆雪人,鹅毛大的雪铺落在地上,阿善身上穿着枣红的刺绣袄裙,衣领和袖口上还有圈白绒毛,在雪地中格外明显。
  雪很大,阿善在地面踩一脚就会陷入一个小坑。她堆完雪人后,发现雪人头顶光秃秃的还缺些什么,就跑到梅花树下捡落花。
  “姑娘你快些,主子马上就出来了。”
  “好了好了,我马上回去。”不远处有人在叫她,阿善兜了一裙子的梅花往回跑,她大概是很高兴的,脸颊冻得红扑扑眼睛弯成月牙状,一边跑还一边笑。
  “姑娘慢些跑,小心地滑。”
  “欸——”
  那边话音才落,不知从哪儿跑出一只雪白的猫,等阿善发现时已经晚了。她缓下脚步忙往后以退,然后啪叽一声后翻从台阶上摔下,直接趴到了雪地中。
  阿善是梦中人,按理说她是不可能出现上帝视角的,但她不仅摔倒了,还看到自己是打了个滚正面朝下趴在了地上。
  她衣裙中的梅花因她这一摔撒的漫天都是,也幸好台阶不高地上雪厚,阿善懵了瞬顶着满头的雪抬头,入目就是飘飘扬扬的红色梅花,还有停立在她身旁的华袍男子。
  “什么人!”站在男子身边的人拿剑挡在他的身前。
  阿善晃了晃满头的雪,揉着鼻子喃喃道:“就……人啊。”
  她就一倒霉的普通路人啊。
  开着上帝视角的阿善自己都嫌弃梦中的自己傻,她不仅能看到自己头上还有雪块,还看到有一朵梅花砸在了她的头上。
  “对不起呀。”红色的衣裙铺满雪地,阿善也知道自己这突然的出现是吓到了经过的人。
  抬头,她顺着男人的衣衫一路往上看,在落到他的脸上时,小嘴微张忽然瞪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果然是你。”低缓的嗓音响起,男人一身绣纹黑服,金冠墨发。
  其实阿善是看不清男人面容的,但梦中的她就如同花痴般,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从男人面容上移不开。男人似乎笑了,沉沉的笑声勾的人撩撩发痒。
  阿善觉得自己好丢脸,也幸好这一幕很快闪过,接着阿善又回到雪人身边,在雪人的头顶插了一圈梅花当花环。
  “这是你弄的?”被掐掉的一段情节阿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她和华袍男人站到了一起。
  阿善点了点头,她笑眯眯像是在求夸:“是不是很大很好看!”
  男人懒懒‘嗯’了一声,很给面子的接话:“很大,很好看。”
  “那我堆得雪人是不是荣皇宫最大的那一个?”
  “嗯,是最大的。”
  阿善满意了,她哼着小曲拍了拍雪人的圆脑袋,“下这么大的雪,我刚才一路走来都没见到一个雪人呢。”
  “你当然见不到了。”男人声调很平。
  阿善听到自己疑惑问了句为什么,男人的声音一顿,接着淡淡道:“还没有人敢在御书房附近堆雪人。”
  “啊?”
  “你是第一个。”
  画面再一转,就是阿善匆匆忙忙把雪人推倒,在听到不远处房门开启时,她手脚并用的推雪,索性一屁股坐倒在雪里。
  男人扯住她的衣领拎小鸡似把她拎起,“你慌什么?”
  阿善眼睛十分清澈看向他,“你不是说这里不能堆雪人吗?这要是被别人发现了,我是不是完蛋了。”
  男人嗤笑,“我只是说没人敢这样做,又不是说不能这样做。”
  “这有什么区别吗!”
  男人顿了下,意味不明道:“这区别可大了。”
  梦到最后,阿善始终没看清男人的面容,他好听的声音阿善也是听过就忘,最后的最后是阿善可怜兮兮站在毁坏的雪人旁,她垂着脑袋踢了脚地上的雪,身后脚步声靠近,有人喊她:“善善。”
  轰——
  又是冲天的大火,阿善一瞬间从寒冷坠入炽热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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