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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反派成夫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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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容羡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生气,他只知道他在得知阿善是故意把自己弄成那样时,心中有一把无名火在烧,偏偏他又不能对她怎么样。
  重新回到客栈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容羡站到房门边,听到房内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动静,“她都做了什么?”
  白天他摔门离去,那姑娘但凡还在意些他,这会儿就应该惶恐不安等待着他的回去。
  守在门边的暗卫老老实实交代:“爷走后,世子妃没一会儿也想出去,不过被属下拦回去了。”
  修白很有眼色的开口:“这还用说嘛,她肯定是看到爷生气所以后悔了,想要出去追爷。”
  容羡心情好了些,不过神情淡淡的并没有表现出来。“给她用晚膳了吗?”
  “用过了。”暗卫汇报的事无巨细,“不过世子妃吃的不多。”
  修白又道:“估计是心情不好吃不下饭吧。”话里话外还是在说阿善在想着容羡。
  容羡听到后皱了皱眉,声音略冷道:“再送些食物过来。”
  想到那些饭菜可能不符合阿善的口味,知道他这小姑娘喜甜,所以他又让暗卫准备了一盘甜点。
  吱——
  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容羡进来时第一眼并没有看到阿善的身影,直到他又往里走了几步,才发现那位本该后悔担心等待他回来的小世子妃……正躺在榻上睡觉。
  客房的床榻不如南安王府的舒服,不算大的床榻睡两个人绰绰有余,可此时阿善睡得四仰八叉一个人站了两个人的位置,这几日她一个人睡惯了,早就把容羡抛到了脑后。
  “爷,膳食送上来了。”来送饭的暗卫正准备推门进去,就听到自家主子冷冰冰的声音:“拿下去。”
  还吃什么,什么心情不好吃不下饭,他看她吃的好睡得更好,根本就没把他这个夫君放在心上。
  波动的心情一直起起伏伏,容羡站在榻旁盯着熟睡的人冷看了很久,半响过去,他脱去外袍准备上榻,拎着阿善搭在他枕头上胳膊丢回原地后,阿善咕哝了两声,又将手放了回去。
  她不仅仅是手不老实,就连腿也横占了一张榻,容羡就这样同她来来回回推拒数次,最后阿善被他从睡梦中推醒了。
  “……谁啊?”在梦中已经顺利逃走并从书中穿出去的阿善,正收拾着衣服准备去大学报到。
  正准备试穿的漂亮小裙子忽然被人拽走了,阿善被诓了一下,她揉了揉眼睛还有些分不清现实。迷糊中,她看到一抹白色的人影正坐在她身边,面容冷峻的男人再一次将她的胳膊拨弄回一旁,一字一句宛如冰渣子,直接把阿善给冻醒了。
  他说:“把你的手和腿都给我收回去。”
  阿善大脑卡壳很听话的把手脚都收了回去,容羡又看了她一眼,坐在榻旁指了指这只能容下他半个身体的床位,倾身凑到她面前问:“留这么小的位置给我,你是想让我睡在你的身上,还是想我把你抱在身上睡?”
  阿善一个激灵,瞬间就缩回了角落。
  “……”
  涂过药膏后,阿善脸上的红疹逐渐消退,但看着还是有些红肿。
  第二日启程时,容羡拿起药膏又捏起她的下巴帮她涂抹了一遍,考虑到阿善这张脸目前不能见风,于是修白还给她准备了个兜帽。
  容羡来时只用了一天半,回去时他们一行人也行的很快,阿善在马车中坐了一天摇摇晃晃的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当天夜里他们宿在郊外,阿善从马车上下来时感觉整个人还是晃得。
  “真不知道你们赶那么急干什么,就算你们不累,难道你们的马就不累了吗?”感觉最累的其实是阿善。
  修白指挥着暗卫捡树枝的捡树枝,生火的生火,他本人倚靠在树下嘴中叼着根野草,懒散回着她:“亏你还是侯府千金,难道连你姐姐的大婚都不记得了吗?”
  阿善逃跑的时候,就已经快到顾惜双和容辰的大婚了,如今距离他们的大婚还有三日,所以他们必须要在两日前回去。
  “我姐姐?”经修白这么提醒,她才想起顾惜双的事情。
  不只如此,同时她还想起了她要帮原主报仇的事情,也不知道如今那位顾侯爷有没有查到当年的事情。
  阿善纠结了一下,见有名暗卫抱着枯树枝从她面前走过,她脚步一转也想走:“反正闲着也是无事,不如我也去捡点树枝吧。”
  往前走了两步,阿善发现自己忽然动不了了,修白自身后拽着她的后衣道:“你哪里也不准去,就在这儿给我老实待着。”
  阿善转过身去打他的手,“你给我放开,没大没小的你忘了我也是你的主子了吗?”
  修白呵了一声:“你不提我都要忘了,顾善善你装失忆装的可以啊,我记得你还想让我给你跪下是不是?”
  “容羡是你主子我也是你主子,你顶撞我还想打我,我让你跪下难道不应该吗!”
  两人在这边吵得激烈,声音很快传到了树林的另一旁。
  容羡交代完剩下的事情后抬眸看向发声地,只见修白扯着阿善的衣服而阿善正伸手打他,两人年龄相仿,阿善虽然脸上还有些红肿,但如今看起来更像是脸红。
  修白侧身避开阿善的‘攻击’,他哼了一声满脸都是得意,“要你不是主子的世子妃,像你这样的小丫头,我一只手能按死十个。”
  “你要弄死谁?”脚步声渐近,容羡走到了二人面前。
  目光冷飕飕看向修白抓着阿善的胳膊,阿善往后退的同时还不忘在还给修白一掌,修白瞪她,将手收回去这会儿当着容羡的面却不敢放肆了。
  “爷,不是我,是顾善善非要去捡树枝……”他这不还是怕她是想借机逃跑么。
  容羡很快出声打断他的解释:“你叫她什么?”
  修白一愣,睁大眼睛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他又看向在一旁揉手臂的阿善:“是顾……”
  再次接收到主子冷冰冰的目光,修白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他极度不适应的将那三个字吐出:“世子妃。”
  自从阿善与容羡大婚之后,他就没正儿八经的喊过她一声世子妃。
  容羡看着他,“再喊。”
  “世子妃!”
  “世子妃!”
  “世子妃!”这次修白一连喊了三遍,次次认真清晰。
  容羡以前从来拿这事管过他,然而今日他不知是怎么了,竟然因为这个事罚了修白,“自己再喊一百遍,如若下次再错,自己就狠狠地掌嘴。”
  说完这句话,他就抓住阿善的手腕把人往马车上带,阿善回头去看修白时,腰身一紧她被人抱到了马车人,容羡冷幽幽看着她问:“你看他做什么?”
  肆意的少年和娇软灵俏的姑娘,站在一起倒也很是般配。
  想到这些容羡神情不太好了,阿善又怎能知道容羡在想什么,她都不知道他这冷言冷脸是怎么回事。想到昨晚因为他她后半夜都没睡安稳,阿善故意气他:“我觉得他比你长得好看。”
  “爱美之心人人都有,我多看两眼不可以吗?”
  正一遍遍喊着‘世子妃’这三字的修白:你别害我。
  ……
  阿善他们是在两日后回到王府的,日夜兼程,期间为了照顾阿善,他们是在深夜才抵达的南安王府。
  那会儿阿善都已经在马车内颠的睡着了,容羡在她身上裹了披风抱着她出去,才回到清波园,容老管家就赶来道:“爷……”
  “王爷请你去后山一趟。”
  这次容羡去湘口镇接阿善根本就没对南安王讲,南安王知道后发了好大的火,想来这次容羡回来,必定受罚,就连阿善都跑不了。


第87章 强留逃妻七
  已经很晚了; 容羡一行人赶了两天的路; 多少都有些疲惫。
  沉睡中的阿善并没有醒来; 容羡将她放到床榻上; 对留守在清波园内的妙灵吩咐:“看顾好她,先不要让她乱跑。”
  出了清波园; 容老管家和修白都跟在了他的身边,老管家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见容羡一言不发的往后山的方向走,他赶紧开口道:“王爷这几日心情很差。”
  就在容羡赶往湘口镇的当天夜晚; 南安王就从后山出来了。如若不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他很少会从后山出来,这次他一现身就处置了几名监护世子的暗卫; 整个王府颤巍巍沉寂了几日。
  “知道了。”容羡面色淡淡,独自一人入了南安王府的后山。
  这里是禁地,除了容羡和南宫复; 外人不经召唤擅自闯入者一律格杀勿论。老管家和修白因为担心自家主子,所以都守在后山入口没有离开; 好在不到半个时辰; 他们就见容羡从山里出来了。
  “爷。”容老管家松了口气,他举起手中的灯笼往山林里伸了伸; 想要帮容羡照路。
  虫鸣之下; 伴随的是枯树枝被踩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容羡的身形在山林中侵染一层朦胧; 他微垂着面容缓步从林中踏出; 修白高兴的想要去迎。
  “主子,您……”修白本来是想问他有没有事,但在容羡走出来时却忽然止了声。
  容老管家的灯笼不知在何时也被吹灭了,四周只余天上那轮残月散发着微光。
  容羡脚步不停,擦过修白和容老管家后径直回了清波园,守在寝房外面的妙灵见他回来行了个礼,不经意的抬头间,她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睁大眼睛慌慌张张的退下了。
  睡梦中的阿善,总觉得有道难以忽略的目光在盯着她看。她的意识逐渐从梦中抽离醒来,翻身迷糊睁眼时,她发现自己榻旁站了一道黑影,吓得她尖叫一声瞬间坐起了身体。
  “谁谁谁?!”阿善抱着被子缩到角落,刚刚睡醒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藏在黑暗中的身影一动不动,他片刻后才淡声回:“是我。”
  这个声音是容羡的。
  阿善啊了一声,她看了看黑漆漆的房间,这才发现这里是南安王府,揉了揉眼睛,她又气又十分的不理解,“你半夜不睡觉在这里站着干什么?”
  吓唬她玩吗?!
  今夜的容羡十分不对劲儿,因为他站在黑暗中不出来,所以阿善一直看不清他的脸色。他并没有告诉阿善他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也没有准备就寝安歇的意思,良久后,他身形终于动了,却是走到了窗边。
  “睡醒了么?”
  夜色将容羡的身形包裹,他将手搭在窗边道:“要是清醒了的话,就穿好衣服起来吧。”
  “起、起来?”阿善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她身体倾了倾看着窗外那轮清晰的月亮,“你半夜让我穿衣服起来干什么?”
  “容羡你没事儿吧?”
  容羡当然没事,相反的此时他清醒的很。
  门外脚步声贴近,许久不见的玉清在门外道:“主子,一切已经准备妥当。”
  容羡淡淡‘嗯’了一声,他再次对阿善道:“起来,随我去静思阁。”
  “……”
  静思阁是这南安王府的另一处禁地,因为那里设置在已故王妃叶清城的倾城阁内,只占倾城阁小小的一间房。
  南安王府有惩罚下人的刑堂,自然也有惩罚主子用的静思阁,容羡每次被罚都会去那里,这次他还多带了一个人去,只不过那个人懵懵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静思阁是哪里呀,咱们为什么要去那儿?”
  “你看这都是深夜了,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非要现在做?”一路上,阿善问题不断,她不仅仅是好奇,而且还非常的紧张。
  妙月之事是真的让阿善留下了阴影,她之所以非要逃,也是因为觉得这南安王府处处都是阴谋眼睛,让她十分的不自在。
  自从得知自己已经重新回到王府后,阿善心烦难安总是莫名的害怕,她不知道容羡是要带她去哪儿,毕竟连暗阁那种地方她都进去过了,她很怕静思阁是比暗阁更可怕的存在。
  “我……”胡思乱想之时,阿善的手忽然被一只冰凉的掌心握住了。
  二人行走之间容羡一直背光而站,无论阿善从哪个位置看,他的一半面容都隐藏在黑暗中。男人白衣墨发面容不明,他安静了一路,这会儿牵着阿善的手也不说话。
  “你干什么呀。”阿善挣了挣没有将手挣脱,反而被他攥的更紧。
  今夜不仅仅是容羡奇怪,就连这南安王府也怪怪的。明明府内到处都点着灯笼,偏偏就只有去静思阁的这条路没有点。黑漆漆中阿善看不清路被石子绊了下,好在有容羡牵着她没有跌倒。
  已经到了,借着月光阿善朦胧看清了牌匾上的字,‘倾城阁’三字吓得她顿时不敢往前走了,当初初入王府时,容老管家将这府内的禁地对阿善说的很详细。
  “这里不是禁地吗?”阿善抬头看向容羡,原本是想问问怎么回事,却在看清容羡的面容时,惊了一下。
  这会儿月光刚好洒到容羡的右脸,尽管黑夜朦胧,但阿善还是清晰看清了他右脸颊上清晰的巴掌印,不同于阿善那软绵绵还打不疼人的力道,容羡被打的那一下,很明显是用了狠。
  “你、你——”阿善结结巴巴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她忽然知道容羡刚刚为什么不靠近她,也知道为什么他一直背光而站也不准让她拿灯笼了,只因为容羡那脸上的红印子太过于清楚,清楚到右脸还有些红肿。
  谁这么大胆敢打他?!
  阿善想问又不敢问,察觉到阿善的目光后,容羡也扭过脸来看她,森森寒意中他的双眸平静的宛如暴风雨前夕,带着一股让人惧怕的冷漠,他低了低头问阿善:“你在看什么?”
  阿善赶紧摇了摇头,装作没看到他狼狈的样子道:“没没没,没看什么。”
  容羡摸了摸她的头,轻勾的嘴角没有丝毫笑意:“既然没事那就进去吧。”
  他一直牵着她的手,哪怕到了倾城阁也并未放开,凉凉的温度终于染上了阿善的几分温暖。
  倾城阁内装饰的十分简单,但简单中又带着种生活气息,窗边悬挂着铃铛纸鹤,门檐上还有十分漂亮的水晶珠帘。阿善随着容羡一路往上走,还看到角落边摆放着一盆盆茂密盛开的花草,她凑近一些想要伸手去摸,却被容羡拉住了。
  “别碰。”容羡淡声:“以后来这里记好,倾城阁内的任何东西都不要碰。”
  阿善解释:“我就是想看看那些花草……”
  “花也不能摸。”
  大概是察觉自己语气太硬了,他停顿了一下解释:“这些花常年不败,不会枯萎也不需要人看顾。”
  “为什么?”阿善更加好奇了,什么样的花会不枯萎也不需要浇水晒日光的。
  容羡回她:“因为它们都是假花。”
  叶清城是将门之女,是叶老将军的掌上明珠,就是因为叶家人对她太过爱护,所以她什么也不会什么也做不好,嫁入南安王府时,她爱上了养花,可惜的是她笨手笨脚的天生没有养花的命,每每把花养了半截就能养死。
  花草虽不能言,但总归也是有生命的。养死的花草多了,也不知是叶清城累着了还是怎样,总之她生了场病,那时她还开玩笑道:“一定是我害死了太多无辜花草,那些精怪找我来寻仇了。”
  这话也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南安王耳中,也就是在叶清城养病的期间,南安王为她寻来了这些足以以假乱真的假花,它们一盆盆娇艳又漂亮,摆满了倾城阁的角落。
  这些都是发生在叶清城刚嫁入王府的事情,是后来容老管家细细讲给容羡听的。如今容羡又将这些话告诉了阿善,简短几句,他讲出来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远不如当初容老管家讲的细致又入情。
  “听着还挺浪漫的。”阿善听完后感叹了一句,虽然容羡只解释了几句话,但她能感受到当时南安王对叶清城的宠爱。
  “浪漫?”容羡无情绪重复了遍这两个字。
  推开其中一间小门,容羡带着阿善入了一间空旷旷的小屋子。那屋子中东西少的可怜,墙中央只有一角长木桌,地上摆着两个扁薄的蒲团,满墙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手抄佛经。
  “这里是……”阿善看了眼桌上的香鼎,看到容羡点燃了三炷香。
  “跪下。”将香插入香鼎中后,他才又开了口。
  阿善不明白:“跪下?”
  “你是让我跪在这里吗?”
  一路上担心受怕,原来这人还是要罚她。
  阿善咬了咬唇,刚想说话却发现容羡先她一步跪在了地上,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会屈膝下跪,而且还是对着三炷香,阿善见状也试探的往那蒲团上跪去,同时她也想到了容羡脸上的巴掌印。
  “是……王爷罚的我们吗?”阿善知道,也就只有南安王敢如此对待容羡了。
  书中容羡之所以无恶不作争权夺势,皆是为了帮他的亲爹南安王登上帝位,但容羡此人感情极淡对谁都没有感情,所以书中也并未描写过容羡与南安王的感情如何。
  阿善还记得,书中似乎还有一段有关容羡爹娘的番外,十几章之长虐的她哭了好几夜,但如今经过十多年的时间,阿善已经记不得那些内容是什么了。
  跪在蒲团上后,她听到容羡低低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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