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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待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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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二人急匆匆地往公主府而来,告知当年前皇后向家中索要□□,原是转与太妃一事,此事原只有全父知道,如今形势危急,全父便将此事说与两兄弟听,叫他们过来告诉四妹,一来是可让女儿借此压制太妃,二来也是卖了女儿一个人情,叫她知道终究身后有娘家作靠山是好。

    可想而知湛莲自两兄弟口中得知实情是如何张皇失措,她拒绝相信,快马进宫来与母妃对质,一心想讨她一句荒唐骂言,谁知竟将湛煊的话听了正着。

    淑静贵太妃黄小娃自知无力回天,她竟连狡辩也不能,最终痛哭着捂住了脸。

第140章 

    湛莲见母妃埋首哭泣已如认罪,五脏六腑狠狠绞在一起; “母妃; 我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叫您亲手置我于死地!”

    湛莲泪流满面; 想冲上前去当面问个清楚; 却被湛煊抱在怀里不让上前。他怕淑静太妃丧心病狂又害她。

    但无论湛莲如何质问; 太妃却只顾哭泣,再不多说一句。

    可对明德帝而言,其它已不重要; 淑静贵太妃与前皇后全氏联手害死湛莲,已然叫他的愤怒无法用笔墨形容; 一道道的圣旨是他雷霆震怒下的报复。

    前皇后全氏,因被贴身奴婢雁儿告发毒害永乐公主湛莲; 立即处以极刑。全氏一族为虎作伥; 九族男丁全部问斩,女子削籍为奴。惟其妹全雅怜因圣旨立后,已入皇籍; 故独善其身免遭厄运。

    朝中震惊; 还未及窥探,皇帝封笔前圣旨又下。

    淑静贵太妃黄氏糊涂昏庸; 轻信全氏之言; 间或谋害其女,故除去贵太妃品阶发配皇陵,令其出家为尼; 今生不得踏出道庵半步。保宁侯黄子杰贬为平民,黄家财产皆查封充公。只是更离奇的是,陈家女阿墨似近日常探太妃,竟也被天子迁怒,只念及陈家,不予深究,却也再无为妃一说。

    明德帝只要想到湛莲前生因病受苦,自己受的那剐心之痛,就恨不得将太妃凌迟处死,可他无法下手,一来淑静太妃毕竟是湛莲生母,即便得知前世是母亲害了自己,湛莲也绝不让他杀了自己母亲;二来他是顾及湛莲体面。倘若世间人得知是亲娘毒杀了亲儿,定然会在背后议论纷纷,说不定留下什么胡诌野史抵毁湛莲。

    湛莲悲伤难以自持,仍不忍全家九族皆受牵连,不免劝解湛煊道:“想来也是因祸得福,若非如此,你我恐怕不能相守,不若从轻发落。”

    湛煊沉默许久,才沉沉说道:“朕无法轻饶。每每想起你卧病不起的模样便心如刀割,怎能轻饶害你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他顿一顿,“前世你若仍为朕的小妹妹,纵使朕无福娶你为妻,你定然也当寻觅佳婿欢喜快活……朕情愿一世孤苦,也不愿你饱受折磨而死。”

    湛莲动容,久久不能言语。她忆起那段似假亦真的梦境,知他句句肺腑,可她还忍不住问:“阿煊哥哥,你说的可是真的?”

    湛煊幽幽叹息一声,倾身轻吻她的额,“朕的心意,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你快活,朕就快活。”

    湛莲鼻子一酸,扑进他的怀中。

    ***

    纵使湛莲再不想面对,淑静太妃仍须在年二十八前离宫。

    离宫前夜,湛莲由顺安公公伴着,来到已成监牢的宁安宫。宁安宫里静悄悄昏戚戚,淑静太妃独自一人静坐在内殿,听见声响头也不抬。

    湛莲再见母妃,竟乍见满头灰白发丝,她原勉强收拾好的心绪顿时如巨浪拍石,她忘了湛煊不让她靠近太妃的嘱咐,扑到淑静太妃脚下,抱着她的大腿哀泣,“母妃,母妃,孩儿究竟做错了什么?孩儿不是您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么?您怎么狠心,怎么狠心谋害于我!”

    淑静太妃被她这么一扑,原如死灰般的脸色又起波澜。

    她也曾扪心自问,女儿究竟做错了什么。她成为她的女儿是老天安排,并非她自己所愿,她被皇帝所爱,自己仍天真烂漫一无所知,她聪明伶俐,善良心慈,哪家有这么一个女儿,指不住得多高兴,为何她偏偏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受罪,竟仍狠心如斯?正如女儿方才所言,她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

    淑静太妃紧咬下颚,不停摇头。

    “母妃,母妃,您告诉我理由罢,您告诉我谋害我的理由罢!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您这好娘亲为甚要害我!我是哪儿对您不敬重了,还是哪儿犯了事一无所知?但您为何当初不与我说!我当初年纪尚小,自认并非不孝之人,您说的话,我哪句不听?您为何,连一丝改过的机会也不给我?”

    湛莲的泪水就如断了线般,止也止不住了,她一面说,一面摇晃着害她的生母。

    淑静太妃被她连连的质问问得几乎咬碎了牙齿,仍止不住痛苦的声音倾泄而出。

    她知道她定然会来找她,也下了决心将除却自己对待天子的绮念外的一切丑陋真相告诉她,叫她这一世也再不能心无芥蒂嫁君为后,可太妃却说不出口了,湛莲委屈之极的话语,与她小时在她膝下撒娇哭泣的模样重叠了。

    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她的女儿啊!

    “你莫在我这里哭哭啼啼,我看着就心烦!当年全皇后为了她妹妹全雅怜的事儿寻上门来,说是你一日不死,天家就一日恨全家。她拿了我以前的短处,我为了自保,哪里还管得了其他?”

    湛莲抹去遮目的眼泪,打了个哭嗝,“全皇后拿了您什么短处?”

    淑静太妃伸手就往她脸上打,“事到如今,我还告诉你?”

    顺安一直守在门口关注里头的动向,见太妃动起手来,连忙跑了进来拉开二人,“哎哟哟,殿下,殿下,娘娘打您,您怎么不知道躲哪!她可是个杀了亲儿还活得好端端的人物,哪里还与您讲什么客气!”

    淑静太妃冷笑一声,“你这老奴才倒是看得通透!带上你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殿下快走,小心我发起恼来,又杀她一回!”

    顺安本就对这狠毒的太妃提心吊胆,一听更是害怕有甚差池,一个劲地请湛莲离开。

    湛莲浑浑噩噩,被顺安搀扶到了门边,忽而停了脚步。

    她转过身,在微弱的烛火下看向大半个身子隐在黑暗中的太妃,喉间一哽,她蓦然下跪。

    “母妃,不论您方才说的是真是假,可您分明看着前生的我那般痛苦难受,仍眼睁睁看我死去,不论什么理由,我也……然而您终究是我生我养我的母亲,请您保重身子,孩儿给您磕头了。”

    湛莲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毅然离去。

    淑静太妃瘫软在榻上,掩面哑声而泣。

    湛莲疾步走出宁安宫,却撞进一具坚实的胸膛。她泪眼朦胧抬起头,只见背着光的湛煊怜惜地注视着她。

    她低头,埋进他微凉的胸膛。

    湛煊为她裹紧大氅,搂着她的肩膀,拥着她缓缓离开。

    隔日,前淑静贵太妃黄氏离宫前往皇陵,奉旨剃度为尼。

    谁知行至途中,黄氏喝了几口水后,忽而口吐白沫,扭曲而亡。

    消息很快传进宫廷,湛煊听了波澜不惊,只淡淡说一句,“莫让殿下知道了。”

    顺安躬身。

    来年开春,湛莲嫁与三哥哥湛煊为妻。

    作者有话要说:  结个尾这么难。。。还有一章。。。

 第141章

    帝都最为热闹的正阳大街上,今日喜庆锣鼓喧天; 大红喜色漫天盖地; 两排挂着大红花的接亲将士清道,玉树临风的新郎倌身着喜袍志得意满; 身后跟着罩有丹凤朝阳帷的八抬花轿; 羽盖上的无数明珠熠熠生辉。一抬抬华美嫁妆源源不断地跟在花轿后头; 炮仗声与锣鼓声交相呼应,热闹非凡。

    这盛大的迎亲场面震动了整个帝都百姓竞相观望,他们接踵而至; 伸长脖子都为一窥风采。

    只是在满城喜庆欢腾中,时而有格格不入的哭声传来; 侧耳细听,竟还是男子嚎之声。

    众人面面相觑; 不免寻声望去; 只见哭嚎者是一跟在花轿身侧的骑马男子,他穿着新崭崭的褚色富贵锦袍,粗背熊腰很是高大; 却一路来哼哼唧唧;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个不停,似是这桩婚事叫他极伤心似的。

    一刚从外城过来走商的商贩不免好奇; 不免拉身边百姓相问:“请问老乡; 这马上哭泣者,是新娘子的什么人?”

    “哦,那一位; 是新娘子的哥哥!”

    外地商贩闻言,立即露出了然之色,他压低声音道:“我来猜猜,定是这这家大户人家强娶豪夺,非要娶别人家妹妹,因此做兄长的感到惭愧委屈,想来苦楚,不免掉泪?”

    帝都百姓哈哈大笑,“此言差矣!哭者正是威名四海的镇北将军黄将军,他的妹妹是名满天下的才女清宁县主,还有谁能强娶豪夺了他家!”

    “噫,原来那位就是镇北将军!”外地商贩显然也听过将蛮国丹晏彻底降伏纳入大梁地界的镇北将军,不免崇拜地再看一眼,只是那掩面的大袍拦住看不清真容。商贩灵光一闪,又揣测道,“那便是这桩婚事不尽如人意,将军大人替妹妹不值?”

    “你又错了!这新娘倌乃世代大族闵家之宗族长孙,连王公见了闵家都要让他们三分,他们正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哪里不如人意?”

    外城商贩这回确是困惑了,“老乡,照你所言,这两家既非强豪夺,又尽如人意,为何那位大人如此伤心不已,不顾男儿颜面当街大哭?”

    那帝都百姓笑道:“你有所不知,这镇北将军虽然名声赫赫,却还有一浑号,叫做‘爱哭将军’,他一遇到遭心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哭一场再说;再者,他又是大梁有名的爱妹之人,但凡牵扯到他家两个如花似玉的妹妹,他就是一头凶狠恶狼,护得没边儿了。”那百姓压低声音,“当年黄家犯了事,这位将军大人连世袭的爵位也没了,黄家成了平民之家,可这镇北将军愣是破釜沉舟,小小年纪偷偷跑去充军当兵,结果一路冲锋杀敌,将卷土重来的蛮国打个落花流水,彻底叫那大王亡了国,回来论功行赏,那位将军自己都顾不上,先就要皇帝陛下替他两个妹妹赐个封号。听说那位将军,当初就是抱着替妹妹挣体面的决心才去玩命的!”

    “哎哟,这真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兄长!只是我就不明白,好兄长见妹妹寻得佳婿,为何还要大声啼哭?”

    “唉,你怎么地还不明白,将军就是舍不得他妹妹嫁人呗!”

    外地商贩目瞪口呆。

    接亲队伍仍在继续,威猛将军的哭声和擤鼻涕声却愈来愈大,喜锣声都有些盖不住了,新郎倌状似置若罔闻,只是僵在脸上的笑容有点扭曲。

    要是能够,他真想当即下马将这大舅爷一拳打昏过去。他这一路哭来,不明真相的路人定然以为他心仪已久的佳人所嫁非人,他怎能容忍这等造谣中伤?

    可是他却不能够,得罪了这大舅爷,他恐怕这辈子也难娶到轿中娇人了。

    忍,忍住,过了这街,再穿一条短街就到了。新郎倌深深吸气。

    只是他能忍,有人却不能忍了。

    “停轿。”一道清丽声音自花轿中蓦然响起。

    新郎倌首先听到了,虽知不合规矩,但他仍不愿拂了未过门的爱妻心意,扬手叫人停下轿子。

    镇北将军黄子杰正专心致志地哭着,还未发觉牵马的人不走了。

    “哥哥。”锣鼓喇叭俱停,围观百姓也都噤声屏气,故而新娘子的声音显得极清晰响亮。

    黄子杰一个激灵,顿时跳下马来,“妹妹,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轿中一阵沉默,缓缓伸出一只纤纤玉手。黄子杰会意,忙叫轿夫们压了轿,胡乱擦一把脸庞,在身上抹了抹大手,亲自伸手扶出了妹妹。

    当初的黄大妮,如今的清宁县主黄子霂盈盈自花轿而出,她身着鲜艳夺目的喜服,隔着红盖头与兄长说着惊世赅俗之语,“哥哥,你若不愿意,我就不嫁了罢。”

    “这是万万不能的!”闻言新郎倌急了,也一翻身自马上下来。

    “我妹妹与我说话呢!”黄子杰瞪着未来妹夫喝了一声,转头吸吸鼻子,心不甘情不愿地细声与大妹妹道,“哥哥虽不想你嫁,但这小子还能勉强配得上你,比其他那些个不中用的稍强些,你既中意,便嫁了罢!”

    新郎倌这才松了一口大气。

    “既如此,哥哥当我为高兴才是,再不能哭了。”新娘子握着兄长的手,哄小孩儿似的说道。

    黄子杰眼眶又湿了,“妹妹,是哥哥忍不住,哥哥这模样给你丢脸了是不,哥哥这就……”

    新娘子一掀盖头,却也是泪光莹莹,“哥哥哪里是丢我的脸,我是怕哥哥再哭下去,我也舍不得哥哥,忍不住哭花了妆……”

    黄子杰“哇”地一声,粗臂一展,将大妹整个熊抱入怀,“好妹妹呀,哥哥也舍不得你啊——”

    新郎倌在旁看二人兄妹情深,额上青筋隐现。看来他迎娶娇妻过门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要努力超越大舅子在娇妻心目中的地位,十年二十年在所不惜!

    有人在茶馆二楼将这一幕看个正着。

    微服出宫的明德帝湛煊捂脸,“这小子在大街上也能哭得这么欢腾,真是丢尽了丈夫脸面。”

    与他并肩而坐的皇后湛莲收回视线掩唇而笑,“心爱的妹妹嫁人了,他自是舍不得的。”

    湛煊不屑地哼了一哼。

    湛莲瞅夫君好一会儿,忽而问道:“阿煊哥哥,倘若我前世嫁了人,你会不会也向子杰那般抱头哭泣?”

    湛煊道:“流泪是你们女儿家的事,下头那个定是投错了胎。”

    湛莲扑哧一笑,偏了偏头,水眸定定地注视他,“你这是骗我的,我知道你不在大庭广众下哭,会躲起来里偷偷的哭。”她在梦里看见了。看见她出阁那日,他一人待在芙渠宫里,埋在她的枕上哑声痛哭。

    哭得比黄子杰还要伤心。

    湛煊眯了眯眼,张嘴想要回驳,却不知为何,半晌说不出话来。

    湛莲心有所思,将自己偎进兄长夫君的怀里,“阿煊哥哥,我这辈子不离开你。”

    湛煊拥紧了怀中娇躯,“乖莲花儿。”

    过了许久,下头总算重新起轿,再次浩浩荡荡地往闵府而去。湛煊低头道:“热闹也看了,也该回宫了。”

    湛莲温顺点头,由湛煊扶着缓缓站了起来,竟然已是大腹便便。

    这是湛莲头回怀胎。即便她已嫁与湛煊五年之久。

    这五年里头,她极想为湛煊生下一儿半女,可是湛煊竟是铁了心,即便遣散了后宫,他也小心翼翼绝不让湛莲怀胎。与此同时,向来不得圣心的太子好似愈发被父皇宠爱,以致于贤妃胆颤心惊地跑到湛莲面前苦苦哀求,似是笃定了天子要拿爱子下手。孰不知湛煊只不敢叫湛莲生子,因此虽不情愿,却惟有选定太子继承大业。

    湛莲什么法子都用上了,也没能叫湛煊改变主意,

    朝臣们明知这新皇后极受宠爱,却仍有不怕死的拿她“善妒”“无子”说事儿,湛煊二话不说,当廷拖出去打板子,杀鸡儆猴。黄子杰不止是个护妹的,也是个护姊的,听说了将他三兄妹养大的皇后阿姊被人参了一本,抡了大刀就上人家去找人理论。这一里一外手段了得,叫人再不敢拿皇后说事。

    湛莲耳根子消停了,却不满意湛煊顽固,她与他斗智斗勇五年,才如愿以偿怀上龙胎。如今已然产期将近。

    湛煊一见她的大肚就不免皱眉,“分明挺了个大肚子,还闹着要出来看热闹。”他现下时时心惊,刻刻不宁。

    湛莲嘻嘻笑道:“我在宫里头闷得慌,出来沾沾他们的喜气也好。说不准皇儿爱热闹,这看了一场,一回宫他就出来了。这么一来,阿香的娃儿可就别想比咱们孩儿大了。瞧她还能得意?”

    湛煊听她傻话,摇头而笑,一手扶着她的腰身,一手握着她的小手,谨慎非常地将她带下楼去。

    谁知湛莲竟一语中的。

    当天夜里,湛莲肚痛非常,竟是羊水破了。隔日金乌初升,湛莲接连诞下一位皇子与一位公主。

    守了一夜几近崩溃的明德皇帝,听得娃儿杂乱啼哭还来不及高兴,就听里头来报说爱妻竟一胎诞下两个皇儿后,他微笑点头,而后直挺挺地昏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哇哈哈,正文完结,撒花~~~也许还有一两个番外,但是!更期不定!大家就当彩蛋等吧哈哈哈,我就是这么无耻~~~

    下篇文又要突发奇想开现言,古言现言,古言现言,我真是个在作死路上不停奔波的不举人。下篇文一定要雄起!嗯。小妖精们不要抛弃我哟,爱你们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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