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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待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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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谷香让下人后退几步,这才垂眸注视着鱼竿道:“永乐,有些话,我只与你说。我心中爱极王爷,才会期望王爷一心一意待我。我不想叫他去别人的屋子,拿抱我的双臂去抱别的女子,拿亲我的嘴唇去亲别的女子。”

    湛莲愣住了。

    “我也知道夫君贵为郡王,身边没有妾室不像样,但我真忍受不了!她们是下人没错,她们进不了家谱入不了祖坟,可她们仍然能分去王爷的疼惜。我告诫过自己要大度,但你可知我亲眼看见王爷对她们温柔相待,我的心中是个什么心情?我恨不得刮花了她们的脸,叫她们再不能来迷惑王爷!”

    湛莲的鱼竿弯了,但她全然没有注意,只凝神听着杜谷香的倾诉。

    杜谷香眼睛有些湿润,她倔强地拿手抹了抹眼角,咽了咽口水,继续将从未与旁人说的话一骨脑地全都说出来,“我很怕,我真怕,你看王爷那日的模样,哪里记得起我才是他的妻?不瞒你说,自从他纳了那两个妾室之后,来我院子的日子便愈发少了。我两年无出,公公婆婆已是不满,王爷嘴里不说,心里恐怕也不满已久了。他与那两个妾室相处之融洽,竟是我从未见过!想来王爷的一颗真心,早已不在我这儿了。加上我被那闾芙蛊惑,以为她就是你的转世,好容易有点盼头,却又听到闾芙被处斩的消息,我怎能不郁气攻心?若不是你还有些良心,愿意与我相认,我恐怕,就要去黄泉路上找你了。”

    湛莲不知道杜谷香心里竟如此苦楚。她当年求三哥哥赐婚时,烨哥并没有反对,反而还很满意,想来烨哥定是心悦阿香的,可这份情意,竟然会随岁月而变,因外人而改?那三哥哥呢,三哥哥有朝一日,会不会喜爱上其他的妃子,就像喜爱她一般?

    湛莲微微皱了眉,但她很快甩去杂念,只道三哥哥与烨哥不同,绝无此种可能。

    “那你现下打算怎么办?不能容人,但也不能担上恶妇之名罢?”

    杜谷香摇了一下头,却是问道:“你呢,你又待如何?你作了天家的皇后,以后也要为天家纳后妃么?”

    湛莲道:“我不似你这么小气,皇室要开枝散叶,自是要广纳后宫。”

    “即便天家与妃子在你面前眉目传情,你也不在意?”

    “嗯,不在意。”湛莲嘴里说着,心里却是笃定了三哥哥不会与妃子在她面前如此,曾经皇后良贵妃与她在一起时,三哥哥眼里仍只有她。

    杜谷香道:“世人皆在意,为何你不在意?”

    “世人不是我的三哥哥。”

    “那若是孟光野哩?你若与他成了亲,也不在意他有妾室?”

    湛莲心有微澜,好似三哥哥以前也问过类似的话语,她不免反问,“你们为甚总爱问我这个?若我嫁的不是三哥哥,那娶我的男子便是驸马,驸马哪里能纳妾?”

    “我们?还有谁问过你?”

    “三哥哥。”

    杜谷香吃惊,莫非天家也发觉了?那他还……是了,天家既冒天下之大不韪,想来早已弥足深陷不可自拔,怕是即便明白永乐此心有异,也不愿放开了她。

    杜谷香不免有些唏嘘。她竟能体会天家那份无法言喻的心情。

    她原是想点明湛莲,但莫名地止住了话语。

    那日后,平南王府三天两头频繁来人,带了许多事务请杜谷香示下。原本王府就是她一手操持,有些事儿需请示她无可厚非,可一些个琐碎小事,如芳华县主今年做几件裳,纳几双鞋这事儿也要向她禀报。杜谷香烦不胜烦,即便交待了让管事的自行处置,不隔两日又有人来,说是拿不定主意,还是得王妃示下。

    湛莲道:“这是烨哥变着法儿请你回去哩。”

    杜谷香笑笑,不置可否。

    又隔几日,湛莲自宫中探望太妃回来,得知平南王府来了许多人,说是请王妃回去,可平南王妃仍是没有应允。

    不出片刻杜谷香过来,湛莲好笑道:“你还打算在我这儿赖多久?”

    杜谷香冷眼睇来,“怎地,这是赶我走?”

    “我哪里有那个胆子,不过随便一问。”

    杜谷香轻笑,过后道:“你放心,过几日我就走了。”

    竖日,杜谷香兴致高昂,大白日地拉着湛莲饮酒作诗,湛莲当她心中苦闷,自己无法开解,只能陪她饮酒,不出晌午,二人就醉得一踏糊涂。

    喜芳蕊儿二婢才将两位主子送回房中歇息,便听平南王府又来了人。

    喜芳出去见客,委婉告知管家他家的王妃喝醉了,管家一听脸色大变,“我的王妃娘娘哟,今儿可是老王妃的寿辰,您怎么把这等大事给忘了!”

 第106章

    这可真是一件大事。

    喜芳忙叫他们等候着,自己匆匆入了后院; 她直奔杜谷香的院落而去; 与奶娘嬷嬷说明来由; 不出喜芳所料; 那奶娘全然不见错愕惊慌,眼里只有为难之色。

    喜芳顿时明白了。

    奶娘胎与喜芳一同进了内室; 杜谷香在床上睡得极沉,二人摇了好几下; 她全无反应,被推得狠了; 她不耐烦地一个翻身,背对二人继续睡。

    奶娘见状; 抬头一咬牙道:“娘娘醉成这样儿,去了恐怕也是不成; 只怕比不去更糟,倒不如不叫了罢。”

    喜芳毫不意外; 原来昨儿王府来接; 恐怕就是为这事儿,今日王妃可不是故意醉的么。

    只是王妃这么做也太大胆了。自家婆婆的寿辰居然故意酒醉不去,她这不是故意自找罪受么?

    喜芳明知这是王妃的用意,却也不敢擅作主张,她急急忙回了湛莲的院子,一面与蕊儿说着此事,一面匆匆走进内室。

    湛莲睡的香甜,喜芳撩开帘子,先为她擦了擦汗,犹豫了好一会,才轻轻推了推主子。

    “殿下,殿下!”

    湛莲原就酒量不行,偷偷倒了好几杯酒才陪起了杜谷香,这会儿也醉成了泥。好梦正酣之际被人摇晃,她原是皱眉,忽而猛地睁开眼,口齿不清地道:“是不是三哥哥回来了?”

    喜芳道:“殿下喝醉了,陛下这会儿恐怕才至信州,哪里那般快归来?”

    喜芳的声音似是从天边传来,湛莲一听不是三哥哥回来,强压下的酒劲又上来,她沉沉闭眼,“那便走开,莫要吵我。”

    蕊儿快语道:“殿下,大事不好了!今儿原是平南老王妃娘娘的寿辰,平南王妃却在咱们这儿烂醉如泥,这可如何是好?”

    湛莲闭着眼纹丝不动,等了好一会儿,二婢以为湛莲又睡着了,却见她皓腕轻抬,向下划拉一下,几不可闻地道:“随她去。”

    二婢没有法子,虽觉不妥,却惟有从命。

    喜芳派人去打发了平南王府来的人,那人回来说王府的管家差点儿要闯进公主府来。

    管家自是不敢闯的,他气急败坏地回去了,带了一个敢闯的人来。

    正是平南王湛烨。

    湛烨一路策马而来,摔了马鞭就往公主府里走。若是别的公主府,他大抵也就闯进去了,但这是康乐公主府,里里外外的护卫如同铜墙铁壁,龙甲卫头领戊一坐镇,他手有密旨,倘若没有湛莲的命令,任何人等不得擅闯府邸。

    怒气滔天的湛烨被拦在外院,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前进一步,戊一派人去请湛莲示下,湛烨便如困兽在原地来回走动。

    虽说如今战时,皇亲国戚皆不敢大摆宴席,但自家儿媳为婆婆庆贺生辰那是孝道,她怎敢在这等关头喝得酩酊大醉!

    喜芳无奈,小心翼翼再次吵醒湛莲,这回湛莲发了脾气,只不耐说了不见二字,将被蒙上再不理会。喜芳蕊儿倒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好一会儿才敢硬着头皮出去,向平南王传达湛莲无法见客。

    即便二人绞尽脑汁选了最为和气的字眼,平南王仍是暴跳如雷。他直直就想往里头冲,被戊一等人再次强行拦下。

    “本王进去接自己的王妃,为的是本王与她的母妃过寿辰,尔等为何敢拦本王!”

    “郡王,此处是康乐公主府,没有康乐公主的示下,无论谁人也不可闯入府中一步。”

    湛烨怒极反笑,“这倒奇了,小小的公主府,倒是哪来这么大的能耐!”

    戊一沉默不语。湛烨脸色一变,却是明白了他沉默的缘由。

    是了,敢在天子脚下说出这般猖狂话语,不是天子旨意又会是谁?

    湛烨一团怒火堆积于胸,下也下不去,出也出不来,盘踞在胸好不难受,他咬牙切齿地磨出“杜谷香”三字,道:“本王就在这儿等!”

    郡王爷是打定了主意要接回不肖王妃,里头那两主儿竟还能泰然处之,喜芳真真是佩服之极。

    杜谷香心里有事,其实并非全醉,她得知平南王在外等候,侧躺的面容上滑出一条泪痕。

    湛烨自日头当中等到日幕西斜,王府来了几回人,催他速速回去开席。湛烨一再拖延,直到实在等不了了,还让人进去看看王妃醒了么。当奴婢出来回报说王妃仍未酒醒时,湛烨的脸色已近扭曲。

    “杜谷香,本王定要你好看!”湛烨对着内院方向大喝,仿佛以为自家王妃能听得见。

    喜芳小心肝颤了一颤,看那模样,好似要杀了王妃一般。

    湛烨才刚离去,湛莲便酒醒了,她扶着余醉未消的脑袋下了床,软绵绵地叫了热水沐浴,一面泡着放了药方的热汤,一面听二婢细禀经过。当听闻平南王金刚怒目离去时,她摇了摇头,拍了一下水面,“去把那臭祸害叫起来!”一言不发就叫她当了挡箭牌,她好肥的胆子!

    这厢杜谷香也起了身,不出片刻便过来了,她见湛莲娇颜微恼,不免有些心虚,她上前执了她的手,“好殿下,今儿你是帮了我大忙了,您的大恩大德,我杜谷香没齿难忘!”

    湛莲自知她若是做了决定,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只是不免叹息,“你又何苦非走到这一步!”她这是想要一张休书啊。

    杜谷香垂下眼睑,遮去眸中苦涩,“旦凡爱那人,是即便去死,也不愿见他接纳别的女子。”

    “天底下再没人比我更爱三哥哥了。”湛莲反驳。

    杜谷香抬眸,张了张嘴,终是说了出来,“因此,怕是此爱非彼爱罢。”

    翌日,平南王妃在公主府大醉,误了婆婆寿诞一事传遍帝都,连宫里头都得知了消息。而实则老王妃气得够呛,湛烨还严令王府上下不许嚼舌,这事流传出去是谁的手笔已不言而喻。

    良贵妃如今暂替皇后之职,叫了湛莲与杜谷香进宫,将杜谷香严厉斥责一通,罚她抄写孝经十遍,并叫她好生回府去与老王妃道歉。同时也说了湛莲两句,湛莲点头应了,在良贵妃看不见的地方瞪了杜谷香一眼。

    二人离开良贵妃的宫殿,又携手去看望淑静贵太妃。太妃看她俩有说有笑地一齐过来颇为稀奇,并且她并不知二人醉酒之事,与她们说了会话便要进佛堂去,二人又肩并着肩笑语晏晏地走了。

    两人在小西门上了同一辆马车,还未出第一道宫门就被拦下了。喜芳说平南王的轿子,来请王妃一同回府。

    杜谷香已达成目的,也不想再给湛莲添麻烦,轻笑着理了理云鬓,便要下车。湛莲反而有些不放心,怕平南王还在气头上,回去拿她撒气。

    杜谷香道:“你不必为我担心,王爷不是粗人,再恼也不会动拳头,顶多责骂几句,如今我已无欲无求,他的话再难听,也与我不相干了。”

    “你再好好想想,你既心仪于烨哥,为何不能忍让?”

    杜谷香摇头,“我已想明白了,倒是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儿,为何我不能忍,你却能忍?”

    杜谷香走了,留下几句不清不楚的话叫湛莲琢磨不透。什么此爱非彼爱,为何她不能忍,自己却能忍……

    莫非阿香是说自己待三哥哥的情意,与她待平南王的不同?

    心头好似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湛莲似悟非悟,陷入沉思之中。

    再隔几日,前线传来了开战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情人节。。。傻哥不知道赶不赶得上哈哈哈哈哈

 第107章

    湛莲比宫里头更快得知了消息。天子的近况,总是由龙甲卫率先传达给公主府; 再进入宫廷之中。

    密信有两封; 一封是代笔文官送来的天子谕诏; 一封是湛煊亲笔所写传于湛莲的家信。

    八百里加急的书信送来时; 信州已然开了战。湛煊却在家信中轻描淡写,只叫湛莲安生在帝都待着; 等他得胜归来。

    湛莲哪里还能安生?她瞪着那寥寥几句的信纸,只恨不能瞪出个洞来; 且还想自那洞后头看出信州如今究竟是怎生模样。

    三哥哥现下是否安好?他是留在帐中作镇,亦或一马当先率军杀敌?他是否遭了小人偷袭; 是否中了埋伏?

    脑子里的疑问盘转飞旋,久久不能挥去。与杜谷香同住后好不容易分散的心神这会儿立即又回了一处; 甚而比之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湛莲心神不宁,又恨自己无法相助; 惟有临时抱了佛脚,日日进宫去与淑静太妃一同进佛堂礼佛; 也不顾腿儿跪得青紫丑陋; 她只乞求佛祖莫要让她三哥哥受了伤,快快得胜归来。她问母妃如何乞求佛祖最为灵验,太妃说许愿还愿便是最好,湛莲便虔诚许下愿望,只要三哥哥平安无事,她愿斋戒三年供奉佛祖。

    杜谷香自回王府后便再没有出过府,湛莲派人去请,王府也借托王妃生病,不易相见为由婉拒于人。杜谷香暗中派人传出话来,说她安然无事,只是惹怒了王爷,叫她闭门思过罢。

    湛莲自知杜谷香有手手段,便暂且放下了这一份心思。

    湛莲每日与母妃礼佛,盼着前线报来的捷报与平安,还分神注意着朝堂与后宫的动静,留在帝都的大臣们虽有些小动作,但都以御驾亲征为重,湛煊任命的几个内阁大臣处置平常政务井井有条,还有顺安公公在旁操持,军需补给皆无拖延。后宫也较为安分,良贵妃用她一贯的和气暂统后宫,贤妃也并不因大皇子成了太子而盛气凌人,依旧如往常一般安安静静,只是眉间似多了一抹轻愁。倒是太子生了两回病,每回都闹得人心惶惶,到头来皆是一场虚惊。湛莲同时还要管陪在太子身边的黄子杰,与进宫学琴的黄大妮……

    事儿细琐繁多,也着实叫湛莲操心不少,可她一闲下来,便总会止不住地想念湛煊。一日比一日更想,一时比一时更念。

    兴许是从未与三哥哥分别如此之久,兴许是三哥哥去做的事儿太过凶险,她无法不魂牵梦绕,常常梦见三哥哥策马归来,她喜极而泣飞奔相迎,偶尔却是三哥哥在梦中欺负于她,二人亲嘴相拥,哥哥替她穿衣解带,做那羞人的事,午夜梦回,双腿间总有些热热的。

    她扳着指头数着日子,自作主张将立秋那日定为三哥哥的归期,看着院中的银杏叶子渐渐由青变黄,牵挂的心儿愈发动荡不安。

    眼看秋雁马上便要归来了,前头竟传来凶信。梁军在信州大破敌军后,一路迎击向北,竟在豫北一带中了埋伏,明德帝竟在混乱中失去踪影,生死未卜。

    湛莲乍看到这密信时,只觉血液顿时逆流而上,她面如死灰几近昏厥。

    但湛莲明白自己此时绝不能倒下,三哥哥一定还活着,她还有许多事要替他做。

    她连灌了几碗提神补气的药汤,下令戊一封锁消息,首先便是绝不能让夏家得知这个消息。虽说夏家看上去忠心不二,但在这皇位面前,谁又能全然抵得住诱惑?湛莲怕夏家不顾三哥哥生死,趁机推举太子登基,以便自己在幕后操纵傀儡小皇帝。如此一来,他们便更愿三哥哥死,胜过他的生。

    湛莲自是不能叫这种事儿发生,她命戊一立刻去办,同时提笔疾书一封,要前线众臣务必追寻皇帝踪迹。

    写完后湛莲叫人来立即将信送去,在屋子里围着圆桌转圈,一面喃喃自语一面眉头紧皱,又断断续续交待了几件要事,这才消停下来。蕊儿送来一碗鸡汤,湛莲全无胃口,但仍强迫自己喝下,谁知她端碗时手竟是抖的,一个不慎倒在了身上,热汤浇在腿上。

    湛莲吃痛叫了一声,蕊儿慌忙上前为她擦拭,抬头便见主子泪如雨下。

    蕊儿问她是不是被烫着了,湛莲抹去眼泪,摇了摇头。

    紧接着便是漫长而无止境的等待。湛莲度日如年,如同活在刀山火海,浑身遭地狱业火焚烧,又如深埋冰窖之中。她从不敢想湛煊是否真的死了,她只想着他们为何还没找着活生生、没缺胳膊断腿的三哥哥。

    秋分后,杜谷香来了公主府一回,看见湛莲的模样吓了一大跳,不过短短几月,她竟已瘦成了骨头似的。

    她问她发生了何事,湛莲却什么也不能说。

    事儿渐渐地有了走露的苗头,顺安公公自宫里头带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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