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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待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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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姑娘闻言欢喜,也不问路费几何,“那劳烦你跑一趟。”
老黑忙搭了板子,美姑娘提了裙摆,小心翼翼地掂了脚儿。老黑正欲搭上一把,一道翠绿身影自他眼前闪过,老黑一眨眼,只见另一个俏姑娘已上了他的船,好心地伸手接那美姑娘上船。
“船家,我去下渡口。”那俏姑娘道,说着扶了美姑娘进了船舱。
紧接着一个劲瘦男子也跳上了船,也是去下渡口。
老黑颇为纳闷,下渡口不过区区十来里路,少有人搭船去哩。只是这上门的生意他也不会往外推,他哎了一声,俐落地收了木板,解了粗绳,长篙一撑,船便缓缓地滑开了。
里头美姑娘小小轻呼一声,随即咯咯笑了。
“水妮子,你坐稳了。”老黑对着船舱露出他的大板牙。
水妮子是老黑老家的土话,就是指年轻漂亮的女娃儿。那美姑娘头回听人这么叫她,笑得眯了眼,脆生生应了一声,“哎!”
劲瘦男子站在船头,却是看向身后紧跟而来的五只大大小小的船。
老黑一面划着船,一面还不住往里张望,过了一会他忍不住问:“水妮子,你几岁了?”
“十六了。”美姑娘答道。
“你家里是哪里的?”
“城南边上的木匠老黄家,就是我家。”
“哦、哦,那你在家帮忙么?”
“不,我在员外家当厨娘哩。”
老黑一听松了口气,门当户对,门当户对,“哈哈,那你许了人家没有?”
美姑娘一愣,抿嘴而笑,“娘亲已去问字了。”
这言下之意是八、九不离十,老黑扼腕,只恨这水妮子不早些来搭他的船,若是能成了他的儿媳妇,他老黑家可就光彩了。
去往下渡口是顺流,不出一刻钟便到了,老黑寻着一根船柱子绑上,早已给了铜板儿的劲瘦男子与俏姑娘都下了船,一只着泛白黑靴的大脚又踏上了船。
“船家,去信州。”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厨娘VS???,小妖精们,你们猜得到么,猜准了送红包
第92章
老黑站直了一看,却是一虎背熊腰的高大汉子,他黄里泛红的脸庞凶神恶煞,开衩的布衣短衫袒露坚实的胸膛,一看就知是市井恶霸。
“哟,这位爷,对不住,我这船已被人包了。”老黑哈腰笑道,其实小厨娘并未包船,老黑怕这人在船上调戏水妮子,便故意说道。
一听那汉子的脸色就沉了下来,瞪得老黑直发怵。
小厨娘却不解老黑苦心,在里头轻笑着道:“没事儿,船家,行人方便便是与自己方便,就让这位大哥上船罢。”
大汉冷笑一声抡了抡拳头,“还敢不让爷上船,小心爷砸烂你这破船!”
小厨娘闻言却吃了一惊,既而面前一黑,船身剧烈摇晃两下,汉子强壮的身躯顿时挤满了略显狭小的船舱。美厨娘在摇晃中定睛,却见面前是个素未谋面的男儿。
这小厨娘不是别人,正是从微服出宫的湛莲。她之所以作小厨娘打扮,是因湛煊那夜说赶路太过无趣,不若照作戏本扮作他人有趣些。
她昨儿写好了戏本,今日三哥哥假意带她与“闾芙”去往行宫,实则脱身微服出巡。她自出往行宫的仪队中金蝉脱壳,先乘了舟船,三哥哥告知将在下渡口等她。
她原以为来人定是三哥哥,可面前此人,除了身形相似,其余的全也不像自己那儒雅温文的哥哥。这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是易了容的三哥哥?可他真真不像,但他不是三哥哥,戊一与喜芳怎会下船?莫非他们也搞错了人?三哥哥被事儿耽搁了,此人却正好上了船来?
船身又是一晃,那汉子的长腿无处安放,大脚一抬便猛地搭在湛莲身侧,湛莲的小心肝扑通一跳。
那汉子粗鲁支着腿,长臂搭在膝盖上,背靠着船舱,双眼放肆地打量着眼前天仙似的美姑娘。
老黑将船划入河,探头往里看,可被汉子那一条屈折的长腿将水妮儿遮住了七七八八,连脸蛋也看不真儿了。
莫要出事儿才好。他在心中暗道。
老黑担心着小厨娘,却没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小船已被七八只大小不一的船只不远不近地团团围住,就像是保驾护航似的护在了中间。
湛莲因这人粗鲁举止而微恼,又被他的眼神恣意而无礼的眼神弄得浑身不自在,她皱眉瞪一眼过去,那汉子竟然痞痞笑了。
哪里来的登徒子!
“小娘子长得真标致,”粗鲁汉子慢慢吞吞地道,“你是哪家的姑娘?”
湛莲并不回答这地痞的话儿,心想定是上错了人,便扬声道:“船家,靠岸。”
那汉子沉沉一笑,拿脚尖顶顶她的软臀,“爷是长乐街头杀猪的,人称屠大王,整条街杀猪最多的就是本大爷,你可听过爷的名头?”
湛莲挪了臀儿正要斥责,听了他的自报家门,真真不相信。这厮居然真是三哥哥!
老黑听得真真的,暗地里啐了一口。不过是个杀猪的,还敢称什么大王,真是没皮没脸。他弯腰对着里头问:“水妮儿,你要靠岸?”
湛莲狐疑的眼神瞅向面前陌生汉子,对上他那毫不遮掩的火热目光,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不必了,直接下信州罢。”
杀猪的汉子笑了一阵,就这么瞅着她不说话。
那目光与往时三哥哥的目光既相似,又不相似,若真要细说,便是多了一分讨厌罢。湛莲噘噘嘴,偏头撩了帘子,故意看水秀,不去理他。
这杀猪的大王老实了片刻,又拿脚尖顶顶她。小厨娘挪一挪,大脚也跟着挪一挪,再顶顶她的软屁股。
“你做什么!”小厨娘龇牙咧嘴。
杀猪的汉子摸摸下巴,“啧啧,真是个美人胚子,大爷我还真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标致的小美人,”他猛地倾身捏住她的尖尖下巴,用力嗅了一嗅,“哟,还竟是个香美人!”
她的戏本可不是这么写的!湛莲想推开这个有些讨人嫌的人,她戏本里的屠大王,可是个守礼法的好人,他对小厨娘有意,也是规规矩矩的,哪里是这等流氓模样!
“哥哥耍浑,不来了……”湛莲推他。
“嘿,你这美人儿倒也不害臊,还没入家门,就叫起哥哥来了。”杀猪的汉子笑话她,在她白嫩的脸上摸了一把。
湛莲臊红了一张脸,哪个女儿家听得这种话?她银牙紧咬,伸手就去抓挠他。
老黑平日里就爱管闲事,被地痞恶霸不知打了多少回,也不知被自家婆娘说了多少回,但伤一好就忘了自己立过的毒誓,这会儿又没能止得住,嘴一张便笑道:“大爷,这水妮子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可架不住您逗她啊!”
若是换作别的恶霸,上前就一顿好揍,可这位屠大王是个认字的流氓,还讲点道理,他懒洋洋瞟老黑一眼,“你急什么,实在不成,大爷我娶了这小娘们不就万事大吉?”
“这……”
“你想得美,我才不嫁与你。”湛莲脱口而出。
屠大王挑眉,又摸她脸蛋一把,“为什么不嫁?”
看来不陪这流氓哥哥玩到底,他就一直这怪模怪样了。湛莲小厨娘道:“我娘帮我订了人家了。”
“哪家?”
“西街卖萝卜的小张头。”
“他有什么好,你嫁与我,天天有猪油吃。”
“我不稀罕,我喜欢吃他种的萝卜。”
屠大王冷笑,“你本就瘦得跟胡萝卜似的,再吃萝卜,真就变成萝卜了。”
“你……!”
真真是本性难移,这小气劲儿变成地痞了倒也没变,竟然还埋汰起她来了。湛莲总不能相信眼前这人是平日里对她轻言细语的三哥哥,恶狠狠瞪他一眼。
“瞪爷作甚,爷告诉你,你被爷看上了,今儿回去告诉你娘亲,明儿爷就去迎亲!其他的什么小张头小李头,叫她统统给我推拒了。”
小厨娘冷笑,“你看上我,我却看不上你。”
“你为甚看不上我?”
“你坏。”
“我改。”
“你改也坏。”
杀猪的大王危险一笑,“你这小娘子这刁嘴,倒是要受点教训才老实。”
老黑望着前头水路,耳朵却一直听着船舱里声响,心里为水妮子捏一把冷汗,只是听着听着,却突然没了声音,他耳根子一阵刺挠,忍不住转头,却见在那长腿后头,被挡住的两颗黑色脑袋紧紧凑在了一处。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猜对中奖,恭喜恭喜~~年末各种事情,更新时间不定,最好早上看。见谅。
第93章
老黑一定睛,只见水妮子左右挣扎,竟是那杀猪的恶霸强搂着她亲起嘴来!光天化日之下,这、这简直是没了王法,老黑一时气血上涌,举起船桨就往里头冲去。
“我打死你这个该死的畜生!”
“小心!”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调戏良家妇女的屠大王幸而一手挡住了那抡下来的大木桨。
说时迟那时快,小船两头一阵摇晃,四五个作平民打扮的男子立在木船上,个个亮出手中兵器,一人上前就将老黑反手擒住。
“住手。”湛莲喝道,怕这无辜的好人成了刀下亡魂。
好事被打断,屠大王不乐意,总归在这小破船施展不开,他拦腰带起小美人便往外走,湛莲急忙交待,“别杀他,他是好人,别忘了给银子……”
话音还未落,她已被腾空抱到了小船右侧的一只不大不小的游船上,屠大王揽着她入了船舱,一摆手,便叫里头正收拾的蕊儿赵柱子等人退出去。
“三哥哥好生没皮脸,在老船家的面前就耍起浑来!”湛莲真是炸了毛。
谁知屠大王一把将她推入正中铺了厚软毛皮的宽矮榻上,自己倾身覆上去就是一阵啃吮。
“谁是你三哥哥,你这小娘们,就那么爱你那哥哥,三两句就离不得他!”屠大王伸手向下。
“谁爱他,最讨厌!”湛莲恼他,瞪眼推他。
屠大王竟笑了,“那敢情好,你便乖乖从了本大王,当本大王的婆娘。”
湛莲啐他一口,“你想得美,我便是嫁给那癞子头,我也不嫁给你!”臭杀猪的!
屠大王凶眉一竖,“那我就霸王硬上弓,明儿再去向丈母娘定日子。”
这屠大王果真就要强行那不道德之事,湛莲才不情愿,恼怒威胁的话儿说了一通,若是平常身上这人早就放开了她,只是今儿真被那粗鲁无礼的屠户附了身,任凭她怎么叫唤就是不听。顶着一张假面在她脸上又吮又舔,湛莲自觉古怪之极,好似自己面对的不是三哥哥,果真是另一人似的,“你还不除去皮脸么!”
屠大王吮得啧啧有声,“除什么皮脸,你不认得我么,我是你阿煊相公!快点儿,叫一声来听一听。”
湛莲娇躯轻颤起来,摇头咬唇就是不愿叫。屠大王看她不听话,毫不怜香惜玉,蛮横地折磨她,横冲直撞。
不舒服的哭声渐渐变成了舒服的娇吟,屠大王见她知了好处,更加凶狠起来,船儿晃荡愈发起伏,湛莲意乱情迷中惊得呜呜求饶,“阿煊,阿煊,你轻些,船要翻了,船要翻了……”
“有我在,你怕甚?”屠大王只觉她不专心,仰头又密密堵住她的红唇。
游船一路晃荡而下,直至快到信州才稍作停歇。蕊儿在外一直抓紧着船柱子,总算风平浪静之后,她的手臂竟然都微微打颤儿,脸上红得如四月的桃花。四面八方的龙甲卫颇为同情在主船上的戊一,不知主子上了岸后是否允许戊一去花楼走一遭……
湛莲被蹂、躏一番,昏睡了许久,睡梦中听女子清亮的歌声隐隐传来。
“……想起来你那人。
使我魂都消尽。
看遍了千千万。
都不如你那人。
你那人美容颜。
又且多聪俊。
就是打一个金人来换。
也不换你那人。
就是金人也是有限的金儿也。
你那人有无限的风流景。”
那女子唱了两遍,湛莲觉得有趣,抿嘴而笑,睡意也都消了。
歌者正是信州的少女。这两日是信州的戏春节,州府里的青年男女全都来这水滨游玩,于两岸遥相对歌作乐。那少女唱罢,对岸便有情郎对起歌来。湛莲早就听说过信州戏春热闹,不想竟如此大胆好玩。
“唱给我听。”低沉的声音穿透耳朵,旋即那白玉小耳便被温热的湿濡包裹,还戴着耳环的耳垂被轻咬。湛莲缩了缩脖子,身后讨厌鬼又作怪起来,将她的耳朵舔得湿嗒嗒的。湛莲最受不住耳朵被逗弄,嘤嘤娇嗔。
“快唱给我听。”讨厌鬼更加作怪。
湛莲抗议,低低说要出去看热闹,可平日对她百依百顺的男子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装聋作哑,折磨得她不得不开口而唱。
“想起你那人来,使我魂消尽……看遍了千千万……都不如你那人……”
湛莲记性极好,少女唱了两遍,她自都已记下了,她唱得断断续续,只因身后那人时轻时重的撩拨。轻糯的歌声混着外头的水声,搅着船舱中暧昧的喘息与结合声,愈发地令人迷乱。
游船平缓地在信州渡口靠了岸,船舱中人却迟迟不见出来,停泊的船儿还不停地摇啊摇啊。
信州的戏春,也还在歌声中继续。
***
湛莲上岸后,破天荒地湛煊发了大脾气。那是真真儿对他动了真格的了。她冷着一张脸,饭也不吃,水也不喝,湛煊让她往东走,她就往西走。甚而连住客栈,都不愿与他同住一家。
后来湛煊让她先走,湛莲气冲冲地走了。只是不出一会便觉腿软,找个了茶馆歇脚。
湛煊也不顾她瞪眼,大马金刀地在她身边坐下,逗了她一会,见她就是不理睬,强词夺理起来,“这原是你的戏本写的不对,你瞅瞅天底下的杀猪的,哪个像你那戏本里写的,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似的?我见过的屠户,全是些粗鲁蛮横的,我不过替你改改错误罢。”
湛莲忍不住瞪他,“天底下有狐狸精么,戏本上能有那九尾的狐狸,我为甚就不能有知礼的屠夫?”
“朕、我也没见过狐狸精,怎知究竟有没有,那屠夫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你……!”这个讨人厌的家伙是谁,定是这张假脸皮惹的事儿!“你还不将假脸取下么?”
湛煊摸摸下巴,“我用这张脸方便些,怎地,你换了一具身子,我仍认得你是我的莲花儿,我只换了一张皮脸,你就不认得我了?在那小船上,你是不是没认出我来?”
湛莲自觉理亏,哼了一哼偏头不说话。
当夜二人终是在一家客栈住下,湛莲栓了门房不叫湛煊入内,谁知他竟从窗户外闯了进来。湛莲目瞪口呆,你了半晌没你出个名堂。
这哪里是堂堂一国之君,这分明就是那夜间宵小!
湛煊也不理会她的震惊,揽着她便往床上去,蕊儿忙不迭地关了窗跑出门去。
第二日二人信步信州街头,湛莲当那小家户的小姐,带着面纱好奇四望,湛煊当她家家丁,随行一侧。湛莲原是叫他当小姐亲戚,湛煊却连表哥也不愿当。若是往时湛莲劝两句他也听,只是这回湛莲劝他,湛煊也当耳旁风。
湛莲不免发现,这三哥哥自出了宫后,就好似被杀猪的附了身……
只是终究还是那对她千疼万宠的三哥哥,湛莲兴奋地左右看热闹,他一句怨言也没有地跟在身边,湛莲只要一转头,就能看见他注视着她。
湛莲最终被他买的一串糖葫芦收买得消了气。
二人自信州坐马车往西前往青州,意欲顺青州而下,至常州而止。常州会玄县的会渠,便是此条水道最为关键之处。会玄县水路复杂,要开凿水道使南北水路畅通,并非易事。水利局自南北两处同时修建,直至会玄汇聚。打通了会玄,便是通了南北水道。
国之正事湛莲自无异议,她有异议的是,三哥哥竟然不爱沐、浴!
这一路风尘仆仆,湛莲是每日都要沐浴这才舒坦,可是他却有时嫌麻烦,竟隔一日才愿洗,不洗澡竟也不洗脚,不洗还不算,不洗还要抱着她睡!
湛莲怎么说他也不听,气得湛莲自软绵绵的“三哥哥”直接改成了硬梆梆的“臭阿煊”。
第94章
当事人听着不痛不痒,喜芳蕊儿却吓了个半死,直呼了天家性命还不算,竟还加了个臭字!这龙心难测,这会儿天家听着新鲜不治罪,万一时间久了,他听着不高兴,岂有不怪罪主子的道理?
只是二婢如何劝解,湛莲也赌气不听。累得二婢提心吊胆了一路,幸而主子时而闹小脾气,时而又体己爱娇,天家看来就吃主子这一套,真真是将主子放在了心坎上。
微服出访的一行人一直从官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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