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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待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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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与湛煊还亲密,这让湛煊大为恼火,一再说大皇兄不安好心。湛莲原是不听他的,岂料有一日,大皇兄神秘兮兮地让她喝了一杯甜甜的糖水,而后交给她一包药粉,说这药粉是茶水变糖水的秘诀,叫她偷偷地倒在三哥哥的茶水里,叫他大吃一惊。

    六妹妹,好孩子,偷偷地放,让你三皇兄大吃一惊。大皇兄温柔地如此道。

    湛莲那时虽小,在此事上却不知怎地清醒无比。她知道她手里握的是□□,三哥哥喝了一定会死。

    湛莲原可以拒绝大皇兄,也可以应承下来,偷偷丢掉药粉,亦或告知三哥哥此事,但她全都没干,她神使鬼差地趁着大皇兄给她拿果子,将药粉倒进了大皇兄的茶杯中,而后从容离去。不出半个时辰,她便听到了一声尖叫。

    大皇兄暴毙而亡。

    湛莲当时不觉害怕,只觉松了口气。大皇兄死了,就没有人害三哥哥。

    父皇那时已沉迷酒色,无暇顾及其他,大皇兄之事便因病暴毙不了了之。

    事儿虽过了,可湛莲开始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她不停想象着大皇兄死时的惨状,夜夜听到大皇兄叫她六妹妹,好孩子。她高热不退,湛煊请了旨留在皇宫,每夜偷偷溜去陪她,湛莲终是哭着将实情告知了他。

    湛煊的震惊可说惊天动地,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用了一夜细细开导湛莲,说她是救了他的命,她做得没错,是大皇兄咎由自取。

    自那以后,这件事便成了再不提及的秘密。

    湛莲不想事隔多年,曾经的大皇子妃竟会偷偷酝酿多年,调、教出一个神似于她的闾芙,她到底是……

    “三哥哥,我怕,是不是大皇兄也跟我一样,重生回来了?他告诉大皇嫂是我杀了他,所以他们回来向你报复……”湛莲满脑子胡思乱想。

    湛煊低头吻住她,直到她因吻而回神,他才抱着她道:“傻莲花儿,世上哪里能出那么多稀奇之事?即便有,也不会出在自作自受的大皇兄身上。并且无论她出于什么目的,咱们都已抓住她了。朕绝不会让她来伤害咱们。”

    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皇帝要抓什么人,却不需要什么证据。甚至不给豫北王妃喘息的机会,深夜,所有夜巡豫北亲王王府一带的禁军被遣走,龙甲卫以雷霆之势秘密包围王府,杀光豫北王妃带来的护卫取而代之,将睡梦中的韦氏软禁了起来。

    第二日,皇帝带着仍假扮闾芙的湛莲微服来到豫北王府。

    韦氏显得很吃惊,却也很镇定,她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见了皇帝仍不失分寸地向他行礼。

    皇帝拉了湛莲一块坐下,相执的手并不放开。韦氏见“闾芙”竟与天子平起平坐,亲昵如斯,眼底闪过凶狠。

    “陛下,凡事都有个由头,臣妾是否可知,您这么大阵仗,是为何故?”

    “你大费周章将闾姑娘送来朕的身边,又是何故?”明德帝不答反问。

    韦氏不可思议地看向闾芙。她竟敢……

    “你莫看她,她已什么都向朕说了。”

    “恕臣妾愚昧,臣妾着实不知陛下说些什么。臣妾与这闾姑娘素不相识,又怎会有将她送给陛下一说?”

    “韦氏,”明德帝并不想与她虚以委蛇,“朕只问你一句,朕那皇侄,是否参与了此事?若是有,他便是死路一条;若是无,朕便废其为庶民,保他一命。”

    豫北王妃脸色微变,仍然说道:“臣妾不知闾姑娘对陛下说了什么,但那定是对臣妾与我儿的诬蔑,是有人想藉此陷害我们,请陛下明鉴。”

    “闾姑娘说是你,昨儿那贱婢也说是你,你还想抵赖?”

    韦氏偏头道:“人正不怕影子斜,且不说那婢子怕是连臣妾是谁都不知道,莫非只因臣妾昨儿当了一回好人,便被人诬蔑上了?恕臣妾直言,这闾芙来历不明,陛下怎可听信此女说辞,而不信自家人?”

    湛莲道:“关心则乱,王妃,你也是忘了,若非事关己身,皇亲贵族可有人,不怕得罪陛下与正得宠的殿下红人,为了一可有可无的奴婢出言解救?”

    韦氏心头大震,是了,是了!那是常常出入皇宫的金科玉律,无人提点却融于骨血。连喜乐公主都有她的理由,她却一丝理由也无,这不就不打自招了么!

    明知已露出破绽,但韦氏仍不松口,“陛下,臣妾不想心血来潮当一回好人,便为臣妾招来如此大祸,但臣妾问心无愧,岂可被小人泼黑?”

    明德帝不耐烦了,“韦氏,你可知花生怎么长的?你抓住它的源头,那里头就能牵扯出一大片来。朕如今抓着了你,这里头藏着什么魑魅魍魉还能躲得过去么?你若老实坦白,朕兴许还能留你个全尸!”

    韦氏一屁股跌坐在椅。

 第90章

    阿訇,你要记住,本王若有朝一日死于非命,定是三皇弟所为,因此,本王要防范于未然。

    这是她的夫君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这一句话后,夫君去了书房,再也没有回来过。

    事隔多年,韦氏仍记得夫君对她说话时的无奈与伤心的语气。

    太医说她的夫君是暴毙身亡,韦氏一个字儿也不信,她知道定是三皇子所为,虽然她无法查出他是如何做到,但定是三皇子为争夺皇位所为!

    果不其然,那本该属于她的夫君,她的孩儿的皇位,变成了三皇子湛煊的御座,而她们孤儿寡母,却被流放到不毛之地作个可笑的地主。韦氏怎能不恨,怎么不怨!复仇的种子深深埋下,她一面养育着博儿,一面忍辱负重等待时机,等待着为夫君报仇。可是三皇子自登上帝位后,身边全是亲信近臣,就连乾坤宫扫地的小太监,都要经过重重筛选。韦氏无法从他身上下手,因此,自她得知他捧在手心的永乐公主身娇体弱常常生病时,她就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韦氏预料永乐活不了多久,三皇子待她如珠似宝,待她死后定日夜思念。如若此时有个神似于永乐的人物出现在他面前,他定然无法割舍。

    韦氏派人找遍了大江南北,终于自一小村庄寻得了与永乐九分相似的女娃儿,她命人杀了她的父母,甚至杀光了整个村庄之人,将这女娃秘密养了起来。她将女娃命名闾芙,从不与她亲自见面,隔着纱窗指导她的吃穿坐行,一举一动。她耗费了大量心血培养一个永乐公主的赝品,还未完全养成时,喜讯已然传来。永乐公主香消玉殒了。

    韦氏恨不得立刻实施她的计划,但永乐那众星拱月的宗室公主岂是简单便能模仿?她自知还不是时机,又强忍两年,在闾芙耳边日夜灌输她若得到皇帝宠爱就能一直享受这荣华富贵,并且替闾芙精心挑选一个情郎,让她心有牵挂,最终还借助秘术在她身上下了血蛊,这才让她来到皇城,借由平南王之手送到皇帝面前。

    她成功了。韦氏没想到竟这般顺利,闾芙得到的宠爱超过她的预期,明德帝将她严密保护起来,就如往时的永乐公主,闲杂人等竟不能靠近一步。那个尘封已久的菡萏宫,明德帝也为了闾芙而重新开启,甚至为她改名为芙蕖宫!韦氏怎能不知菡萏宫在明德帝心目中的地位,倘若不是真将闾芙当作了永乐,倘若还有一丝理智,他都不会将六公主仅剩的痕迹抹了去!

    韦氏心中狂喜,自知大仇将报,加之天赐良机,她加快步伐进行第二步计策,金钗是她在宫中最信得过的内应,金钗与马房的太监对食,自己才知了永乐不骑马的隐密之事。只要她与闾芙取得联系,便万事大吉。原以为最艰难的那一步已走了出去,剩下的便如平坦大道,谁知……她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闾芙竟然敢背叛她!她不担忧她情郎的性命了?她身上的蛊术被解了?还是明德帝有什么法术迷惑了她!

    韦氏此刻狠毒的视线直直钉在“闾芙”身上。她以为她死了,她还能活?

    “王妃,你可是交待明白了?你现下不为你自个儿想,也得多为豫北小王爷多想想,他的命,也在你手上攥着哪。”顺安道。

    韦氏大笑两声,“成者王,败者寇,如今我已落在你们手上,还有何不敢说?我原就是想替夫君报仇,不想功亏一篑!对了,倒真有件事儿忘了说,”韦氏看向明德帝,“我怕博儿大了引起你的注意,就在他的膳食中用了些药,博儿如今半死不活,也是拜你这皇叔所赐!”

    “你竟然对你的亲生儿子下毒,你好狠的心!”湛莲瞪大双眼。

    “只要能为我的夫君报仇,我什么都愿意做。”韦氏冷笑。

    “湛宇博未曾参与你的阴谋?”明德帝问。

    “哼,那傻小子还对你这皇帝皇叔仰慕非常,若不是我拦着他,他每年都想上皇都!我若告诉了他,保不齐他大义灭母,将我的计策全都泄漏于你。”

    皇帝沉吟片刻,似是在判断她话中真假,“倘若闾芙与那嬷嬷果真接应上,你又待如何?”

    韦氏一愣,“自是寻了时机让嬷嬷送□□进来。”

    “何为时机?”

    韦氏紧抿唇瓣,半晌道:“一如你当年毒杀我夫君,你的兄长之时机!竖子,我知我命不久矣,你让我死个明白,你当初是如何害死了我的夫君!”

    明德帝却不理会,“带她下去,让仔细询问同党几何,还有何阴谋诡计。”

    顺安立刻召了两人进来,指使他们将韦氏拖下去。

    韦氏已没了之前的冷静,她尖声指着湛煊道:“竖子!你弑兄夺位,不得好死!我即便变成厉鬼,也要来找你为我夫君报仇,我要吸了你的血,挖了你的心!”

    “大皇兄不是三哥哥杀的!”湛莲听不得韦氏对湛煊的恶毒诅咒,脱口而出。

    韦氏一愣,狰狞瞪眼,“你这贱种,你莫非真当自己是永乐不成,你不过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乡野村女,还敢叫大皇兄,三哥哥!你以为你身边这个人会放过你么!”

    “你说的对,”湛莲站起来,直视于她,“闾芙不敢叫,因此,我不是闾芙。闾芙已经死了。”

    “不可能!”韦氏断然否决。她带了闾芙多年,怎会认不得她?若是个个都能学得出永乐的神情姿态,她何须大费周章!

    “与她说这些做什么?”湛煊使了个眼色,二侍卫顿时拖着韦氏往外走。

    韦氏不可置信的眼神在二人间来回,“不可能,不可能……你是谁,你是谁!”

    只可惜没人再回答她的问题。韦氏临死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破坏了她呕心沥血的复仇大计。

    湛煊扪心自问,若是他的莲花儿没有重生,他是否会掉进韦氏的陷阱。沉思之后,竟是冷汗涔涔。

    两日后,明德帝叫来安晋王湛炽,隐瞒了湛莲的部分,告知了豫北王妃图谋不轨之事。

    安晋王大惊,“大皇嫂竟如此大逆不道?那闾芙果然是奸细!皇兄为甚还将她留在宫中?”皇兄莫非是还舍不得?

    “闾芙的事你莫管,朕自有主张,朕叫你来,是有一件要紧事要你去做。”

    “皇兄请下旨。”

    “韦氏虽招了,也将合谋者供了出来,但她矢口否认皇侄湛宇博参与此事,朕却是不信的。”

    “皇兄,韦氏自己也说了,博儿那羸弱身子,是她一手毒害的,博儿因此缠绵病榻,如何能与那毒妇合谋?”

    湛煊手中摩挲着自平南王处抢来的宝刀,沉默片刻,“斩草须除根。”当年他见皇侄太小,韦氏又是一介女流,便动了恻隐之心放了他们,不想今日险遭性命之危。如若莲花儿没有回来……

    “皇兄……博儿毕竟是咱们侄儿,身上流着湛氏的血,万一他是无辜,岂不太可怜?”

    湛煊长叹一声,“谁叫他生在皇家,无辜与否,这都是他的宿命。”

    湛炽抹了把脸,点头应是。

    “豫北王府在豫北一带经营多年,朕虽压制,但仍有势力,朕不想大动干戈,你带着朕的圣旨,先莫打草惊蛇,去找驻守在那儿的罗进,让他助你办成此事。不仅湛宇博,所有参与此次谋逆的反贼格杀勿论。”

    三言两语间便是浓浓的血腥,湛炽单膝下跪,“谨遵圣旨。”

    “四弟,这事儿既是家事又是国事,别人去朕不放心,惟有你去一趟。切记,不可掉以轻心。”

    安晋王奉密旨离去,湛煊独自一人静默片刻,这才散去遍身杀意。

    湛莲只知四哥去豫北剿杀残党,她问湛煊,“三哥哥,你是不是从没怀疑过四哥?”

    “……怀疑过,”他惟一完全信任的惟有眼前的她,“但朕后来打消了念头。”

    “为什么?”

    湛煊抱着她躺在榻上,“安晋王他虽外貌粗犷,心思却最多情柔软不过,他王府上那么多妾室,他全都喜爱,可谓天生情种,他这样儿的,做不出逆反朕的事儿。”

    湛莲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不是四哥,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他与三哥哥毕竟是亲生的兄弟。

    湛煊没说话,用下巴摩蹭她的头顶,沉沉叹了一声,在回春的阳光下缓缓闭目睡去。

 第91章

    闾芙之事真相大白,湛莲总有些恹恹的,湛煊知她心有不畅,立了春后,竟与她说带她微服出巡。

    湛莲惊喜得嘴儿都张大了。

    湛煊好笑道:“水利局来了信,说是水道竟不出时日便要建成了。朕便想着亲自去看一眼,只是御驾出巡来回太过张扬麻烦,朕不若去时微服巡视民生,回时再用仪仗。”

    湛莲点头如捣蒜,“是了是了,极好极好。”

    湛煊道:“你若是想跟朕去,得先完成一件事儿。”

    “十件百件都包在我身上。”湛莲豪气地拍拍胸脯。这会儿叫她做什么,她都会乖乖照作。

    湛煊捏捏她的小鼻子,笑着留下一摞书走了。

    湛莲原以为是些风土民情,翻开一看,却都是些民间戏本。她原是个爱读书的,当即抱着书册啃读起来。

    夜里湛煊过来问她有什么心得。

    湛莲拍着其中一本书道:“我着实若有所思。”

    湛煊挑了眉。他给她搜集的全是民间小书坊的戏本,讲的全是那不羡鸳鸯不羡仙的情情爱爱,莫非她才看了一下午便开窍了?

    “三哥哥,我觉得你应当想些办法了。”

    “什么?”湛煊古怪。

    湛莲正色道:“你还没瞧出来,你的那些个落了第的秀才,原是不思进取,全都想着攀结高门小姐飞黄腾达了。”

    湛煊默然。

    “今儿你给我的戏本,五个里头有四个说是穷书生能与大家小姐一见钟情,那些小姐一见着那书生,竟都着了迷似的非卿不嫁了。你说说,这得有多荒唐可笑!且不论这小姐看不上身边的有为俊才反而看上一个落魄风流书生,便是那些小姐不说知根知底,连那些穷书生家底都不知道,名儿表字也不知道,便就以身相许,这哪里是高门贵女,小家出来的女儿家都比这小姐懂得道理。”

    湛煊虚汗涔涔。他莲花儿说得……极有道理……

    “三哥哥,你究竟要我看这些做什么来着?”

    ……既然她已歪到天边儿去了,湛煊也无力挽回,干笑两声,“朕是哀其不争。”

    湛莲不疑有它,扔开了书让人拿琴过来。

    虽说这书故事荒谬,但里头有几首词儿还是不错的,湛莲想着是否能谱上一两首新调儿。

    湛煊靠在榻上听她断断续续拨弄琴弦,半晌,仍是不甘心地试探道:“莲花儿,你瞧不上这些个穷书生大小姐的戏本,若是叫你写,你写什么样儿的?”

    湛莲偏头想了想道:“我自是写得比他们好。”

    “朕不信。”

    “明儿我就写给你瞧。”

    “好,等你写完戏本,咱们便动身出宫。”

    “哥哥原是在这儿等我哪,”湛莲笑着瞅他,“只是哥哥要我写戏本做甚?”

    湛煊与她耳语两句,湛莲抿嘴拍手笑了,“好玩好玩,我明儿就写完了它。”

    湛煊一手包住她的两只小手,凝视着她轻笑低语,“莲花儿,等出巡回来,咱们就大婚!”

    湛莲看进那双黝黑的眸子,弯着唇瓣,臻首轻点,“嗯。”

    两日后,船家老黑才跑完一趟去信州的水路,将船栓在皇城上渡口码头上,自己盘腿坐在船头上抽旱烟,正舒坦地叭叭抽了两大口,忽而听见有女娃儿娇声唤道:“船家,你可去信州?”

    老黑转头一看,一个仙女模样的姑娘梳着大长辫儿,穿着半旧桃红小袄,茜草绣花裙站在他面前,笑吟吟地瞅着他。

    “欸、欸,去,去。”老黑原是不想跑远路了,但见着这美姑娘不由得便应下了。

    那美姑娘闻言欢喜,也不问路费几何,“那劳烦你跑一趟。”

    老黑忙搭了板子,美姑娘提了裙摆,小心翼翼地掂了脚儿。老黑正欲搭上一把,一道翠绿身影自他眼前闪过,老黑一眨眼,只见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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