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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待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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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烨沉默片刻,“兴许你上得早,女眷去时你已走完了?”

    “你说什么梦话哪!天家兴致高,已经让良贵妃娘娘带女眷们早一个时辰便去了,说是让她们在冰上玩一会儿,怎地,嫂子没跟你说?”

    湛烨嗯嗯两声,没有说话。

    常安郡王沉浸在自己的悲惨想象中,没功夫多理会他,低垂着头,又是大大一声长叹。

    此时让常安郡王烦恼的源头常安郡王妃邵采珊正陪着后宫娘娘们走在去往天通池冰床的石桥上。贵族女眷们大多不常出外走动,更别提是亲自来玩这冰雪之嬉,个个显得颇为兴奋,前前后后都唧唧喳喳。邵采珊百无聊赖地听着,忽而听到前头曹美人道:“贤妃娘娘,陛下万寿时,因喜爱妾的寿礼,赏赐给妾一幅泷中山人的真迹画作,妾想送去给娘娘一同鉴赏。”

    贤妃温和道:“我听说了,正想到你那去看看哩。”

    曹美人忙笑道:“明儿我就拿到娘娘宫里头去,娘娘是鉴画大师,若在旁能听一两句,妾胜过读十年书。”

    贤妃笑道:“你这话太过了。”

    常安郡王妃暗自冷笑,这曹美人倒会投其所好。只是她是认定了膝下有天子惟一皇子的贤妃会做皇后么?良贵妃曾最得宠爱,虽曾被打入冷宫,但如今仍为六宫之首,谁胜谁负,还说不准哪。

    良贵妃走在最前头,与豫北王妃韦氏话着家常,“小王爷现下,还是那般体弱么?”

    豫北王妃正是先皇长子,湛煊已故长兄湛灿的遗孀,良贵妃口中的小王爷,正是湛灿留下的惟一血脉。其名为湛宇博,是王妃所出,湛灿离世时,湛宇博才两岁,后先王赐封地豫北一带,追封湛灿为豫北亲王,湛宇博袭其父之位。

    湛煊登基为帝,韦氏带着孤儿离开帝都去了封地。

    只是湛宇博出生时有不足之症,自出生至今,汤药就没断过,因此每年皇帝万寿,都是韦氏前来。湛宇博曾跋涉千里来过一回,只是那一回差点便要了他的命,湛煊怜惜侄儿,嘱咐他若身子不适,万不可勉强回来。

    韦氏听了良贵妃的话,愁眉长叹,“可不是,我动身前,他才发了一场病,就连送我出门也不能,你说我这心里头……”她哽咽不能语,低头以帕拭泪。

    良贵妃叹一口气,安抚地拍拍她道:“你莫急,既有病,慢慢调养便是,民间还有许多不出世的名医,你派人多打探打探。”

    韦氏点头,“年年都找着。”

    “小王爷成婚了罢?”她记得还是天家赐的婚,“圆房了么?”

    “圆房是圆房了,只是娘娘您也知道……唉。”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兴许来年你就是孙子抱了。”

    韦氏失笑,“那就借娘娘吉言了。”

    不知不觉已行至冰床边上,良贵妃转身,对众女眷轻笑道:“你们瞧瞧,这就是冰床了,陛下体恤,叫咱们先来一步,尝个新鲜玩意,谁胆子大,带来冰鞋来的,便快下去玩罢。”

    众女原是兴致高昂,到了面前却面面相觑举步不前。有人则是狐疑地盯着远处的冰面。

    良贵妃道:“赶紧的,咱们只能玩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一到……”

    “呀——”一声女子尖叫,令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了发声处。

    只见一个绯红身影飞快地从冰床道上滑行而来,那一声是她开怀的叫喊。众女齐齐惊愕,她们都还才来,这女子是从哪儿来的?

    “哎哟,我的、我的姑娘,您慢些,慢些!”紧跟着而来的,是一道担惊受怕的叫喊。

    良贵妃看清那绯红少女,再看跟在后头跑来的,不是顺安公公又是哪个?

    湛莲假扮的闾芙开心地滑到众人面前,想要停下却还不娴熟,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冰上。

    “姑奶奶哟!”顺安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这要是回去殿下身上多了青紫,陛下岂不是要扒了他的皮?

    良贵妃让人将湛莲扶起来,外省来的命妇贵女们先是看那一身打扮不似野丫头,待湛莲一抬头,好几个命妇失声抽气。

    “永乐公主?”一人惊呼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了。不开森。求安慰。

 第82章

    湛莲扫视神情各异的众人一眼,盈盈作礼,“民女闾芙,给诸位娘娘与夫人请安。”

    民女?闾芙?外省来的诸王妃命妇面面相觑。

    顺安领着一大群侍卫太监奴婢上前,先是紧张看向湛莲,见她没疼得皱眉头,这才松口气,让人为她将大氅披上,这才带着笑向良贵妃等人请安。

    “大公公,这是……”良贵妃面带疑惑。这闾芙,不是一直称病在殿,闭门不出的么?

    “哎,这不是昨儿陛下去看闾姑娘,见她身子好了些,一时龙颜大悦,不小心说漏了嘴,闾姑娘便直嚷着要来,陛下原不答应,可闾姑娘偏生缠得陛下没法子,这不,一大早陛下就让咱家送闾姑娘过来玩儿。”

    贤妃道:“怎么不与我们一同来?”

    “这……”顺安略为难地笑了笑,“咱家也不知龙心是怎么个想法。”

    湛莲状似羞涩道:“是民女从未走过冰,怕在各位娘娘与夫人丢丑,便请求陛下让民女早些过来,不想陛下竟答应了。”

    后宫嫔妃还未来,陛下反倒先让一自称民女又神似永乐公主的女子过来了。这究竟是……女眷们不免心中古怪。

    良贵妃微微一笑,波澜不惊地道:“既然如此,那便与大伙儿一起玩罢。”

    杜谷香走上前,执了湛莲的手,轻轻笑道:“你身子好了?我这些时日想进宫,无奈宫里头总是不许。”

    湛莲见挚友喜形于色,心中复杂,她莫不是真将闾芙当作自己了?

    豫北王妃也走了过来,不可思议地将湛莲上下打量一番,“像,真像。你长得,与我那小姑子真像。”

    杜谷香道:“这位豫北王妃,永乐殿下的大皇嫂。”

    湛莲生疏地唤了一声。

    邵采珊站在不远处张望,她从未见过永乐殿下,却一直从别人嘴里听闻那位三千宠爱于一身的薄命公主,有自帝都嫁去的贵女,尝羡慕不已地说如果能让她与永乐公主交换,即便替代她去死,她也愿意。

    她一直想见见这位传闻中的公主,不想今日居然以这种方式见着了。只是这算怎么回事,天家从哪儿找了一个替身么?一个妹妹替身?

    不仅邵采珊心有疑惑,众多女眷皆有疑惑,她们有的上前攀谈,有的狐疑观望。

    喜乐公主原是想忍,但终究是忍不住,上前喝道:“你是个什么身份,也敢到这儿来炫耀!”她当永乐替身老老实实待在芙蕖宫也就罢了,还敢跑出来张扬!

    喜乐抬手就想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顺安连忙双手抓住五公主的手,“哎哎,喜乐殿下,有话您好好说,好端端地怎地动手来?”

    这天家御前的太监大总管,为了一平民女子,连天家的五妹妹都敢阻拦了。这里头文章,可就大了!

    “顺安,你放手,皇兄被人蛊惑,你不仅不知道劝阻,反而还助人为虐?”

    良贵妃上前打圆场,“喜乐殿下,今儿大家高高兴兴地出来,何必伤了和气?咱们好不容易才能来这冰床玩个新鲜,下回来也不知是何年何昔了,趁着天家还未到,咱们痛痛快快玩一场,才是正经。”

    喜乐公主见良贵妃也忍让这小蹄子,更加生气,“本宫气都气饱了,还玩什么,不玩了!”她一挥大袍,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喊道,“那小贱人不安好心,你们不准理会她。”

    湛莲不免抚额,她这五姐,跟小时候真是一个样。

    良贵妃笑笑,又唤了众人一回,女眷们这才在奴婢们的服侍下穿戴冰鞋,杜谷香也在鹿皮小靴上套上冰鞋,与湛莲拉着手一块儿走入冰床内。

    “郡王妃,您可小心着点儿,别叫闾姑娘与您一块摔倒了。”顺安领着人紧张兮兮地守在边上。

    杜谷香与湛莲不约而同地轻笑出声,她们都想起了往时那会儿,顺安公人也总是这般跟在她们屁股后边跑。

    杜谷香看向她,轻轻道:“我知道你是她,天家也知道。”

    湛莲注视着好友,张了张嘴,后头有一贵女尖叫走着冰朝她们而来,她们闪躲而过,继而陆续女眷们由岸上婢女们搀扶着滑行而来,她们不再多言,快活当下。

    惟有顺安公公在岸上一惊一乍,看见湛莲一摔跤,比自己摔倒了都疼,看见有人朝湛莲而去,便立刻咋咋乎乎,“华罗县主,您小心着点儿,您这体形,撞上了人骨头也断了!”“小郡主,您莫笑,您也差不到哪去……”

    湛莲暗地里撇嘴叹气,可不是回到了以前那会儿。

    冰床上愈发热闹,有些女眷摔了一跤,便叫嚷着疼不玩了,有些个想玩,但在冰上走了两步就气喘吁吁,湛莲如今身子骨大好,她倒是想法,只是怕自己的伪装露了馅儿,只得依依不舍地上了岸。

    最后剩下几个将门里出来的媳妇贵女,她们掌握了窍门,竟到后头玩起花样来,惹来大家的阵阵叫好。这也更让女眷们期待不久后的冰赛。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良贵妃让所有人等收拾了冰鞋,整理了仪容,待在原地准备接驾。

    这厢御驾一行已下了车马,明德帝与众臣步行而入,原尚书左史、今新任相国卫英达还在趁机禀报国事,“丹晏使者昨日便回了国,陛下虽赐了丰厚回礼,大胪寺说看他们个个神情沮丧,如丧考妣。”

    明德帝冷哼一声。

    “陛下,臣听闻丹晏新王多疑记恨,恐怕陛下拒婚之事,定会引起他的不满,微臣怕其存报复之心。”

    湛莲已将安晋王妃带着丹晏使者去找她的事儿告知了湛煊,自是稍隐瞒了一些,才不至于叫三哥哥恼怒发兵。

    湛煊道:“派人仔细注意丹晏动向,一有不妥,立即回报。”湛煊并不好喜功,他愿天下太平,好好宠他莲花儿,但若有人侵他大梁国威,他也绝不轻易善罢甘休。

    卫英达应喏。

    湛煊走上石桥,看向底下的冰流,忽而问道:“香江水渠一事,现下如何?”

    “臣正欲明日向陛下起禀此事,水利局来信,上疏来年开春,水道一案便可大功告成。”

    “哦?”湛煊闻言,脸浮惊喜之色,“来年开春?爱卿莫骗朕。”他原算计着明年年底,功成与否尚不可知。

    卫英达笑道:“微臣岂敢欺瞒陛下,那奏折上千真万确是这么说的,微臣听闻水利局招揽了好几个了不得的俊才,恐怕是想出了什么妙计罢。”

    “今儿回去,便把水利局的奏折呈上来,朕要过目。”

    “是。”

    湛炽上前,本欲向湛煊禀冰嬉之事,见兄面露喜色,不由问道:“皇兄因何事欣喜?”

    湛煊将水道的事儿说了,湛炽眼前一亮,“若真如所言,那便是大喜事。”

    湛煊大笑两声,交待卫英达道:“卫卿,你传朕的旨,若水利局果真能在开春后修建成功,水利局上下,全都重重有赏!”

    卫英雄达领旨。

    明德帝一行浩浩荡荡走来,良贵妃携众女接驾。皇帝叫了起,后摆手叫众臣退下准备。湛炽领着人有条不紊地往前走去,湛煊与诸女眷往看台上走去。他微笑询问良贵妃与豫北王妃几句,问她们玩得是否尽兴,诸如此类,良贵妃与豫北王妃一一答了,湛煊耐心听完,招手叫了“闾芙”上前。

    “闾姑娘,你可顽得好?”湛煊柔声问。

    “托陛下的福,民女才会走冰。”湛莲笑嘻嘻道。

    “你可不是托了朕的福么?”湛煊意味深长。他分明不想叫她来玩这容易出事儿的嬉戏,却不知怎地就被她撒娇使性给求来了。“可是摔跤了?”

    湛莲原想隐瞒,顺安已在一旁如实禀告了,“回陛下话,殿、闾姑娘她统共摔了六跤。”

    闻言湛煊脸就板起来了,“怎么摔了这么多跤?身边没有人扶么?”

    “闾姑娘她不让人扶,一溜烟地就滑走了,奴才拦也拦不住!”顺安赶紧先撇清了自个儿,以免一会当了背黑锅的。

    “小公公!”湛莲龇牙咧嘴,三哥哥不在时就唠叨个没完,三哥哥在时就告状。

    湛煊黑着脸道:“你还叫谁?昨儿是怎么应承朕的?万一摔了胳膊腿儿的,够你哭鼻子。”这会儿玩疯了,回去又哼哼唧唧,那白玉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她不心疼他都心疼。

    湛莲低头当做没听见。

    湛煊气得笑了。

    三人在前头旁若无人,一干人在后头听得心惊胆颤。这哪里是陛下与个似永乐公主的女子说话,分明就是与永乐殿下说话!

    豫北王妃惊讶不已,低头轻声问走上前来的安晋王妃,“这女子是从哪里来的?”

    “是平南王偶尔在乐坊遇上的一个舞娘。”安晋王妃似有不屑。

    “舞娘?”豫北王妃皱眉,“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可她偏有这么巧,”另一宗室女在一旁道,“王妃您才回来不知道,陛下将菡萏宫都重新开了给她住,还改了名叫‘芙蕖宫’!”

 第83章

    明德帝领着众人上了看台,皇帝的金龙宝座位于正中,东西两面成弧状,东面看台隔轻纱,自是为女眷而设。良贵妃领着不敢再窃语的女眷们走入东面看台,入口处有一奴婢打着帘子,待所有人通行后,将厚实的帘子放下。

    安晋王很会安排,不过片刻,在白皑皑的冰床八方四面,彩旗手与九支参与冰嬉的队伍已整整齐齐地面帝而列。每支队伍前竖一枝旗帜,上头刺着龙蛇虎等绣像,九支冰嬉与三队彩旗正好凑成十二生肖,领头的正是宗室皇族的蟒龙队伍。

    在场所有人等归位,行令官唱喝一击鼓,女眷亦起,朝端会正位的大梁天子下跪,“臣等恭迎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响彻云霄,

    明德帝抬臂,“平身。”

    顺安唱道:“圣上有旨,众卿平身——”

    众臣皆起,一些个着实玩不了冰嬉的老弱臣子徐徐上西面看台,微笑而坐。

    一队彩旗手手举彩旗滑入冰床,伴随鼓声时而大喝挥舞彩旗。有一射手手持弓箭置于队伍正中。彩旗队行云流水通过第一道旌门,射手转身射向旌门上悬挂的男儿拳头大的彩球,一击而中。众人道好,彩旗队继续向前,以漩涡状滑向第二道旌门,一行有条不紊,如水流入河,射手过位于卷心的旌门,转身又射,仍中。滑行一段,便是间隔极短的第三旌门与第四旌门,射手穿过第三旌门,迅速拉弓射箭,继而回身,他须在通过第四道旌门前射中第四颗彩球。无奈拉开弓时已过第四道门。

    鼓声停。表演既歇。

    这便是今次冰嬉的滑道。那射箭者,正是去年的魁首。

    “这回比去年更难啊!”

    “是啊,应是愈发有趣了。”

    大臣们在西面看台品头论足,湛莲坐在东面大开眼界,恨不得将轻纱扯去看个仔细,同时心中暗骂三哥哥,这种好玩的总不叫她来看。

    湛煊打了喷嚏。顺安上前关心问道:“陛下,这儿风大,您龙体要紧,奴才给你拿个手炉来?”

    湛煊摆摆手,了然道:“这是莲花儿骂朕。”他顿一顿,“去看看她冷不冷。”

    “陛下放心,东边的都带了手炉来。”

    “那去瞧瞧她手炉还暖不暖和,方才踩了冰雪,也不知她的鞋浸湿了么,若是湿了,赶紧叫她换双靴子。”

    顺安领命进了东看台,只见主子心心念念的莲花殿下坐在平南郡王妃的身边,手下盖着彩漆手炉,伸着脖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外头。

    “闾姑娘,陛下让奴才来问您一声,您的手炉可是暖和的?脚下的鞋是否要换双干爽的?”

    内廷大总管进来,自是圣上有口谕。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去,却见顺安公公径直朝了“闾芙”走去,问出这句细心体恤的话来。

    谁知那闾芙竟不领情,似打发大公公地道:“我一切都好,多谢陛下恩典。您让一让,挡着我的眼了。”

    这顽主儿一见新鲜玩意可不是眼都直了?顺安无奈,叫个奴婢去摸摸湛莲的靴子,看面儿和底儿都没湿,这才作罢。

    “小公公,你去帮我把这儿的纱剪了去。我看不仔细。”

    “这纱是用来阻风的,哪里能剪?”

    顺安怕这小祖宗又出夭蛾子,匆匆往外走,路过良贵妃的金雀椅,他微笑道:“娘娘,您怎地只戴了手筒子,可要奴才拿手炉来?”

    良贵妃听着顺道的一句问话,轻轻一笑,“不必,本宫暖和着。”

    顺安一笑,躬身告退。

    “你叫顺安公公为小公公?”杜谷香问。

    “陛下说我应这么叫,我便叫了。”“闾芙”道。

    周围竖耳倾听者多,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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