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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待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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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孟府大门,湛莲不想进去,便叫小厮去叫孟光野出来与之相见,谁知看门小厮却说二爷替母被笞五十大板,如今还在床上躺着不能下床行走。

    湛莲吃惊不小,踩着马凳下了车。

    她如今再次贵为公主,却也顾不得许多繁文缛节,跨过高槛直奔孟光野的院子而去。

    行至院外,她就听见熟悉的孟母哭嚎,她皱了皱眉,拐了个弯进了院中。

    公主驾到,自是所有人都要跪地迎接,孟母自也不能例外。而事实上孟母见了湛莲,不但没有羞耻之感,反而对着她猛磕头,请她看在往日情面,救救孟光涛,救救孟家。

    湛莲不理她,径直入内探望孟光野。

    此时的孟光野只着中衣盖着薄被趴在床上,知她来了正探头张望,见她进来,尴尬想要起身,被湛莲叫人按住了。

    刑部的五十大板不是闹着玩的,孟母若是受了,非死即废。

    浓浓的药汤苦味撞入鼻间,湛莲走近,看着孟光野苍白的脸色,担忧问道:“你还好么?”

    孟光野偏着脑袋注视着她,低低嗯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

    孟光野扬了唇,“多谢。”

    湛莲摇了摇头,眼神不由自主瞟向他的腰下,不知他究竟伤得多重……

    “我们能这么快出来,应是托了你的福罢?”

    “是圣上开恩。”

    孟光野点了点头,“嗯。”

    孟母又进来扑倒在湛莲脚步,哭天抢地地求她救救秋后问斩的孟光涛,“一夜夫妻百日恩哪公主娘娘……”

    湛莲皱眉,让人将孟母扶出院子。

    屋里恢复平静,孟光野咳了两声嗽,问道:“我大哥,真没救了么?”

    湛莲不可思议,“你大哥那样的人,把你伤得这么惨,你还想救他?”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大哥。”

    湛莲知他顾家,叹气摇了摇头。在她看来,孟光涛死了,对孟光野只好不坏。即便能救,她也不救。

    “这事儿让圣上大为光火,孟家能逃过一劫,已是他法外开恩了。”

    孟光野苦笑一声。

    湛莲见状柔声劝道:“现下你别管这些,好好养伤,明儿我让人给你送些宫里头的药膏来,早些好起来。”说罢,她还伸手手,轻轻在他背上安抚拍了拍。

    孟光野只觉被带着香气的春风拂过,他凝视着湛莲花仙之姿,心头一阵情波荡漾,他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住那纤细小手。

    但他却不能。

    “多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

    湛莲偏头,颇为不解。

    “我不日将迎娶苗云姑娘。”

 第50章

    湛莲更加不解,她缓缓问:“为什么?”

    孟光野不愿回答她。

    孟家拖累苗云姑娘多年,她千里寻夫,豁出去告御状也要信守当年约婚,孟家的确有愧于她,并且这件事情如今人尽皆知,倘若他不替兄娶了苗云姑娘,那他孟家兴许百年也抬不起头来。

    于情于理,他都必须娶了她。

    早在孟家还未出事前,他就已经有这想法,但他只要思及湛莲,他就不愿站出来承担这些。心底最深处的私心,是湛莲与他大哥和离后,有朝一日他能娶了她。虽然知道这是一条荆棘路,他也满怀希望地想闯过去。

    就因他的自私犹豫,导致大哥如今身陷死牢,娘亲与小妹同获牢狱之灾,孟家差点家破人亡,他身为一家之主,实为差劲之极。如若再不拨乱转正,娘亲将一辈子郁郁寡欢,小妹是否能嫁给好人家也不知而知,孟府的名声大抵也将毁于一旦。九泉之下的爹与列祖列宗,恐怕都将气得自祖坟里跳出来。

    “苗云不是与孟光涛定的婚约么?如今孟光涛关在大牢里要死了,这婚约也就做罢了不是么?”湛莲见他不回答,又继续问。

    “我必须娶她。”孟光野沉沉道。

    “为什么?”湛莲不死心地问。她不知为何,非得想要从他嘴里听到回答。

    可孟光野仍是不作声。

    室内沉默久久,连小僮都看出二人之间有些古怪。

    好半晌,湛莲幽幽道:“你真要娶她?”

    孟光野不再给自己退路,重重“嗯”了一声。

    “那便恭喜你了,”湛莲微微一笑,“只是我让人送药膏来,与你娶苗云又有何相干?你早些好了,也能早些抱得美娇娘哪。”

    说罢湛莲站起来,“那我便走了,你好好休养。”

    孟光野蓦地抓住了湛莲的手。

    湛莲一惊,回过头来。

    孟光野回神,对上她惊讶的水眸,眼里闪过一丝痛苦,猛地撒了手,“对不住,我、我就想向你道谢。”

    “哦、哦,不必了,举手之劳。”

    湛莲将手交叠,深深看了他一眼,再说一句,“我走了。”

    “嗯,不能送你了。”

    二人干巴巴地道别,湛莲快步往外走去,在门旁停了一停,扭头往里头再看一眼,胸口好似失去了什么东西,空落落的,但她不知是什么原因,惟有抬腿离开。

    屋内的孟光野撑起身子,只见一抹绯红消失在门后。

    湛煊原以为再见妹妹,将看见一张因别的男子而开怀的刺目笑脸,不想自己竟料错了。

    他的莲花儿虽对他微笑,可那笑容是勉为其难挂上去的。

    “怎地,公主府不合你的心意?”湛煊笑问。

    湛莲一言不发地钻进哥哥怀里。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了你,说来哥哥替你做主。”

    湛莲闷着声摇摇头。

    湛煊的拇指按上她微蹙的眉间,轻轻推抚,“还欺君。”

    湛莲头一偏,埋进他的胸膛。

    这场景像是回到了儿时,湛莲受了什么委屈,总是爱黏在他身上,只是大了愈发坚强,委屈也少了,倒是从不做了。

    湛煊不逼她,抱着她静静坐着,原本批阅的折奏也搁置了。

    秦才人进来想禀事儿,湛煊无声地摆摆手叫她出去了。

    直到鎏金仙鹤香炉里的香燃烬了,湛莲这才轻轻开了口,“孟光野,他要娶苗云。”

    湛煊闻言怒火中烧。

    他用了断腕之力,才割下心头肉,已是拱手送到孟光野的面前,这孟二居然……!

    “朕去杀了苗云。”他更想杀了这不识好歹的孟光野。

    湛莲轻笑一声,“哥哥说什么哪,他俩能结百年之好是好事儿,苗云终圆了嫁进孟家的宿愿,孟光野他,也能重振孟府。”她顿一顿,“是好事。”

    湛煊低头看着强颜欢笑的心肝宝贝,“是好事,你为何眉头不展?”

    娇颜上闪过一丝茫然,“我也不知,总觉着心里头堵着一块石头似的。”

    湛煊见自己心尖上的人却为别的男子怅然若失,心头又如被钝刀重割。

    “莫非因为我知孟光野并非倾慕苗云,而被迫娶了她,为他惋惜所以难受?”湛莲抬头,询问自己好似无所不知的哥哥。

    可这回他却摇了摇头。

    “不是么?”湛莲傻傻问。

    湛煊张了张口,却是说道:“朕不知。”

    湛莲愣愣看他一会,点点头,复而低下头,眼角却滑落一滴眼泪。

    “我怎么哭了?”湛莲用力眨眨眼,窘迫地拂掉那丝泪迹。

    湛煊的大手紧握成拳。孟光野,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如此伤他莲花儿的心!

    夜里,湛煊陪着湛莲用晚膳。湛莲没甚胃口,却想喝湛煊的酒。

    “如今你酒量不好,喝多了明儿头疼。”湛煊劝哄道。

    “我就想喝一两杯。”湛莲道。

    结果湛莲喝了三杯酒,便软软地倒在了桌上。

    湛煊抱着湛莲回到床上,为她盖上薄衾。

    见那醉梦中也紧蹙的眉头,剑眉也跟着皱成了川字。

    他是否做错了?原以为只要莲花儿快活,她爱上哪个男子便就让她去,可他却忘了那男子会有眼无珠地肆意伤害他的眼珠子!倘若往后莲花儿离了他的羽翼,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伤了心,又有谁为她保驾护航?

    孟光野是个有作为的,自己当初选中他,就想将来在庙堂给他留一席重要之地,但没想到……这样的男子也会为了凡尘俗事伤了莲花儿的心,这世上还有谁能让他放心托付他的宝贝?

    湛煊凝视着湛莲的睡颜,食指轻轻抚开她的碎发。

    除了自己,这世上大抵没人让他信得过了罢?

    除了自己。

    心头蓦地一窒,湛煊深吸了一口气。

    自己才是那个绝不会让莲花儿伤心的人,自己才是那个敢立任何毒誓让莲花儿快活一辈子的人。还有谁比他更一心一意待她,还有谁比他更疼惜她?兴许老天让她换个身子重生回来,本是让他疼她宠她一辈子的!

    这个念头一旦冒了出来,便如疯长的藤蔓缠遍了四肢百骸,且瞬间紧紧扎于血肉之中,竟是再也拔不掉了。

    湛煊的呼吸愈发粗重,一念之间的两头竟是乐土与地狱。

    银烛流干蜡泪,奴婢们却不敢擅自进殿换替。

    烛火湮灭。

    湛煊俯下了身子,痴痴凝视着她,声音低哑之极,“朕可真傻,是么?”

    骂着自己,倒映着桃花玉面的黑眸却一扫阴霾,染上欢喜的疯狂。

    凶兽解开层层枷锁破柙而出,凉唇猛地覆住那娇嫩唇瓣,大舌长驱直入。

    翌日湛莲起来,脑袋不因醉酒疼痛,嘴巴倒莫名有些刺疼。她照一照镜子,只觉好似红肿了些。

    湛莲揉揉唇瓣,略觉古怪,但并未深思。

    喜芳奉旨转告主子,若是主子起得早,便去泰来斋习武,若是贪睡起晚了些,便用了早膳再去。

    这臭哥哥,一日也不肯放过她。

    湛莲埋汰一句,只得换上武服,备选了一件白烟衫,一条翡翠色蝶戏花百褶裙,外搭一条艾绿轻纱,待习武后作换替。

    梳头时,湛莲垂眸瞟见放置在妆枱上的锦盒,那里头正是孟光野送的哪吒闹海泥人。

    她探指轻抚棱角,又想起那高大似熊的男子来。

    待蕊儿为她挽好了长发,她才轻声道:“把这个放进阁子里去罢。”她顿一顿,“过个一段时日再拿出来。”

    蕊儿与喜芳互视一眼,点头应下,麻利地拿了那锦盒而去。

    湛莲去了御书房,皇帝上早朝还未回来,湛莲隐隐知道这些时日朝中有大变动,一个曾不起眼的尚书左史当朝弹劾齐相国,说其以权谋私,扣押百官奏折欺瞒于上。三哥哥大为光火,正下令彻查。

    湛莲被强请着习了拳法,经由这几月的习练,湛莲已然进步许多,也不若以前浑身酸痛,但她沐浴出来,一宫婢仍熟稔上前为她揉腿。

    正与秦才人说话间,皇帝御驾到了。

    还未来得及外出接驾,明德帝已大步踏入了西殿,湛莲想起身,被他笑着抬手向下摆了摆,“躺着,躺着。”

    湛煊挥退众人,自己坐上榻尾,大手覆上她的腿儿为她揉捏,笑容满面地道:“莲花儿今日练得可好?”

    湛莲心中虽仍有莫名烦闷,见湛煊心情大好却是一喜,不答反问,“哥哥今日龙颜大悦,不知发生了什么好事?”

    湛煊凝视她笑了笑,大手轻滑过她的腿儿,声音低了一分,“是有好事。”

    “是什么?”湛莲好奇。

    湛煊笑而不语,修长手指轻弹她的小腿肚,“此好事不足为外人道。”

    “好小气的哥哥,还有什么事儿你我兄妹说不得?”湛莲愈发好奇,不依娇嗔。

    “乖儿,你以后就知晓了。”湛煊笑容不去,轻拍她臀儿一记,“起来罢,朕陪你用膳。”

    湛莲一颗心被吊足了胃口,她跟着湛煊下榻,缠在他身边非要他说。可湛煊含糊其辞,就是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傻哥哥终于打算实力撩妹了。嗯。

 第51章

    最终湛莲还是没能从三哥哥嘴里套出话来,无奈大臣进觐见,湛莲只好作罢。

    “莲花儿,你让奴才们准备准备,朕带你去宣盛行宫玩儿去。”

    湛莲要离开去看淑静太妃时,湛煊叫住她交待一句。

    湛莲一愣,“去宣盛做甚?”

    “宫里头太热,朕带你去避避暑气。”

    湛莲明白了,哥哥这是看她心烦意乱,要带她出去散心哪。

    她弯唇一笑,欣喜地拍了拍手,轻盈离开。

    去往宁安宫的路上,湛莲脑瓜子里一会儿想孟光野,一会儿想三哥哥,一会儿又想着母妃和那假自己。

    自畅春门转了个弯,沉浸在思绪里的湛莲一抬头,便与一个熟悉的面孔打了个面照。

    平南王妃、右御按小女儿、她的金兰之交杜谷香。

    杜谷香高高瘦瘦,眉清目秀,站在人前犹如一枝冷梅傲然绽放。

    湛莲一见曾经友人很是开心,虽说如今自己并非永乐,但思及她上回在平南王府在小姑面前出言维护,想必应是对如今身为全雅怜的自己并无恶意,因此眉开眼笑与她打招呼。

    谁知杜谷香冷冷一哼,瞟她一眼绕过她就走。

    阿香原是个冷僻的性子,但也并非古怪到好端端又变了态度。湛莲侧身一步又到她面前,“王妃前儿在王府助我,我还不曾好好道谢。”

    “不必了,我原也是猪油蒙了心帮错了人。”杜谷香目不斜视往前走。

    嘿!这说的什么话,她自从那日后就再没见过她,又哪里得罪了她不成?“王妃这话儿我却是不解了。”

    杜谷香停住脚步,冷冷道:“你不必解不解,你只须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什么?”湛莲一头雾水。

    杜谷香却不愿再说,抬腿欲走。

    “就我所知王妃素来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直性子,今儿怎么扭捏起来了?”湛莲道。

    杜谷香转头瞪她,“你不必拿话激我,我也不怕你,我只问你,你与闾姑娘有何恩怨?”

    原来是为那个假货。湛莲冷笑一声,“我与她有什么恩怨,一个假模假样的东西。”

    “你说什么,你说谁假模假样?”

    “就说她!怎地,王妃还当她真是永乐公主不成?”

    二人大眼瞪小眼,近侍见她们好似要吵起来,急急各自劝解自家主子。

    杜谷香好歹知这儿是皇宫深苑,强压了火气便要走,但湛莲这是在家里头,可是不管许多,“杜小胖,我看你的确是被猪油蒙了眼,连人都认不得了。”

    杜谷香却因“杜小胖”三字大受震惊。她年幼时贪吃懒动,身形滚圆似球,永乐常常笑话她,给她取了这么个外号,待她清瘦下来,最是忌讳别人这么叫她,渐渐大家都忘了,惟有永乐还偶尔与她玩笑。

    但她可从未与全雅怜有所往来,她是从哪得知她这个外号的?

    喜芳可是佩服自己的主子了,上回打了肖似永乐公主的闾芙姑娘,今儿又与永乐公主曾经的金兰姐妹对上了,主子这究竟与六公主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苦口婆心劝了湛莲离开,湛莲听了她的劝,但还是恼了好姐妹护着将闾芙对她甩脸色,对她着杜谷香做了个鬼脸,气呼呼地走了。

    杜谷香还震惊中不能回神。

    湛莲到了宁安宫,恰巧闾芙也去了给太妃请安。淑静太妃经历起初的震惊与伤感,如今面对闾芙是异于全雅怜的亲切慈爱,仿佛有当年对待亲生女儿的作态。

    并且这还不算,湛莲突地后知后觉,发现母妃好似对她日益冷淡,今儿她与闾芙同在一起,这高低之分就愈发鲜明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姐妹受到蛊惑,连母妃也被她哄骗?再放任下去岂不是要出大事?湛莲语气坚决地非要湛煊把闾芙也带去行宫,发誓要揪出她的狐狸尾巴来。

    湛煊见她气呼呼的模样,惟有点头应允。

    两天后,明德帝带着康乐公主、闾芙姑娘和几个妃嫔,仪仗浩荡地往宣盛行宫而去。

    敬事房太监临行前找上顺安,在他耳边神秘兮兮地道:“大公公,陛下体恤小的已有小半年了。”

    顺安一时没听明白,他不耐烦道:“你这绕弯的猴儿,有什么话就直说,咱家还有功夫跟你打马虎眼?”

    敬事房太监忙笑,“大公公,小猴儿是说,天家有小半年没召过娘娘们侍寝啦!”

    顺安“噫”了一声,抢了敬事房的本子,瞪眼看着那一页页空白。

    明德帝不好女色,一两月不进后宫也是有的,起初顺安还多嘴说两句,后来说多了明德帝嫌烦了,顺安也不敢再多嘴,只当不知这事儿。

    只是他这假男人看见了美人还心猿意马,陛下这血气刚方的年纪,后宫又有天香国色,为何总也兴致缺缺?抬不起头的男儿倒也罢了,陛下那龙根……啧啧,没福的女子还消受不起哪。

    顺安望向那长龙似的仪杖,喃喃自语道:“去了行宫怕是该随性些了罢……”

    并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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