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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待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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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安自个儿揣测了一番,这孟光涛的折子陛下是留了好一阵子了,孟光涛的破事儿天家早在将全四小姐嫁去之前就已知晓。陛下这会儿才拿出来说事儿,定是另有所图。他琢磨着十有八、九跟孟夫人脱不了干系。只是这弹劾黄宝贵的折子,他却看不明白了。陛下惦记着永乐公主,自会包庇保宁小侯爷,并且这原是孟家二爷与小侯爷之间的矛盾,虽说这事儿对小侯爷不利,但也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儿,莫非陛下这是想将孟家两兄弟一齐斩草除根?可这联名上奏的不是别人,那是清远侯郝阳曜啊。若要办这孟光野,陛下岂不是要把清远侯也牵扯进来?

    “吾皇驾到,百官跪迎——”小太监唱喝道。

    众臣齐齐下跪,明德帝着龙袍戴玉冠大步走上龙椅坐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那声音听不出喜怒,众人偷瞄宝座龙颜色神色,好似比昨日又阴沉一分。这般下去,他们大抵全要拖出去砍头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小太监又唱宣道。

    齐相国与工部分别禀了一件要事,明德帝一一吩咐了下去,而后扫视众臣,“众爱卿,如何?”

    于是朝廷上争议之声再起,仍旧是那两道要命的折子。

    忽而一人站出来,执笏禀道:“陛下,臣以为,孟光涛虽无廉耻,其夫人全氏却是可怜。陛下当初虽是无意好心之举为二人赐婚,岂料孟光涛隐瞒实情,害了孟夫人一生。”

    众臣皆讶,齐齐看向平时甚少出声的尚书左史卫英达。心想他莫不是傻了,天家赐婚一事本就事含隐情,虽说如今全四小姐得了圣宠,但这尚书居然当面指责陛下犯了错误,不是找死么?

    谁知皇帝陛下并不恼,反而幽幽开了金口,“爱卿言之有理。”

    此话一出,百官俱默。

    大地,苍天!万岁爷您只是想认错找个台阶下,何苦搞这么大阵势,随随便便暗示一两句不就成了么?害得他们以为是要借题发挥拔剑杀人了,个个严整以待,各表心志各站立场,连遗书都写好在家,谁知居然只是这一码小事!这、这不是溜他们玩儿么?人人都已箭在弦上,惹祸的那个却说,罢了,不打了。他倒是将他们心思又摸清了一遍,可这、这箭不放出去,后果极其严重!

    明德帝向来爱干这种事儿,他不管臣子内心哀嚎,感慨说道:“卫爱卿所言之极,朕原是一番好意,居然害了那聪明伶俐的姑娘家。众卿,朕该如何是好?”

    朝臣面面相觑。这赐都赐了,木以成舟,除了认命还能怎么是好……等等,陛下若是想叫全四小姐认命,又何苦在朝上提及?他这意思是……

    “陛下,臣以为,陛下隆恩,孟光涛却无福消受,想来他得此病,二人恐怕还不曾实为夫妻,不如……允了二人和离,另行为全氏赐婚。”

    一人总算替皇帝说了出来,众臣茅塞顿开,连声附和。

    明德帝点点头,表示还成。

    心想这下您老该满意了,赶紧放他们回家去撕遗书去罢。

    没想到天子想了想,居然又出感慨之语,“朕当初一时不察,竟造成这般恶孽,真是罪过!”

    众臣思及当初皇帝态度,心中腹诽,恐怕您是知晓实情才让全雅怜嫁的罢!

    “允他二人和离虽为解决之道,然而全雅怜遭此劫难,心中定然委屈万千,往后再嫁恐怕也不受夫家待见,此事皆因朕无心之过……朕决意策封其为义妹,以弥补朕的过失。”

    策封全雅怜为义妹?策封皇后的嫡妹为义妹?众臣一时呆讷,竟不知该说什么。

    全皇后是您的正妻,全雅怜本是您的小姨子。怎地还要添一个义妹的称号,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深意?

    礼部只觉不妥,出列上言。皇帝表情淡淡,“朕想赐她一个封号,卿有异议么?”

    礼部尚书抹抹冷汗,这赐个公主之号,说到底也是皇帝家事。公主无非多些俸禄,身份贵重些,与他们也无多大干系,与国之社稷也无多大干系,自己何苦要给天子找不痛快?此番一想,礼部喏喏应承,躬身回列。

    全雅怜的生父右御按位列其中,受到同僚目光洗礼,通身忽冷忽热。四姑娘这大起大落,他原以为她不出夭蛾子就已谢天谢地了,这会儿居然成了公主了?他全家何德何能,一个皇后一个公主,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可这水满则溢,这天家隆恩,究竟是福是祸?

    明德帝解决了心头一块心病,心思颇为愉悦,他微微一笑,俯视阶下等待下朝的众臣:“如此,众卿家再为朕解一解惑。”

    朝臣洗耳恭听。

    “弹劾孟光涛的折子在朕那堆得比山还高,揭发黄宝贵恶行的,却为何是不在仕的清远侯与那进不了庙堂的孟光野?”

    “……”

    “臣有禀启奏!”依旧是那平日不吭声的尚书左史。

    “……”

    遗书还是暂且别撕罢。

    湛莲不知三哥哥又在朝中玩弄官员,只知一道圣旨下来,她便与那孟光涛再无瓜葛。

    孟母原是每日做梦都想大儿与恶妇和离,但真到了这一日,她却惶恐起来。即便她再傻,也知如今这妇人深得皇家宠爱,有她在大儿定安然无恙,可如今天家亲赐的婚,又亲命和离,这是要这妇人与孟家撇清了关系么?

    孟采蝶倒是兴高采烈,恭喜兄长摆脱恶妇。在她看来,苗云那商人女都比湛莲强,她做了自家大嫂,芳华县主做了二嫂,她的日子便不知有多开心了。

    孟光涛脸色阴沉,狠瞪祝贺他和离的小妹一眼。自己见不得人的病症被天子与百官皆知,往后岂还有他的翻身之时?

    孟光野五味杂品,她与大哥和离,他打心底里是欣喜的,但又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涩然之味。他亦为大哥忧心,此事对天家而言虽微不足道,但却极不光彩,天家就这般轻易地放过大哥了么?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半个时辰后,两道圣旨再下孟府,一道喜极,一道悲极。

    湛莲受诏策封皇妹,赐公主,封号康乐。单单两字昭示皇帝哥哥良苦用心,他以前希望她一生欢乐,如今愿她安康喜乐。

    湛莲手捧圣旨,思及哥哥满溢温情。

    另一道圣旨为孟光涛所得,上言孟光涛曾为朝官行为不检,极尽有辱斯文之事,辱没大梁百官颜面,天子震怒,命其自宫谢罪。

    当孟母弄清自宫二字作何解释时,她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孟光涛抓着圣旨,半边眉毛剧烈抖动,“我要面圣,我要面圣!”他对着太监发狂喊道。

    孟光野拦着兄长,怕他再得一个蔑视圣旨的罪名,那恐怕就连小命都不保了。

    好不容易让下人将已然似疯似癫的大哥扶了下去,孟光野抹了把脸,重重叹了口气。

    “他保住了一条命,已经是开恩了。”

    孟光野转过头,湛莲站在身后看着他似笑非笑。

    这算是在安慰他么?孟光野无奈,摇了摇头,面色柔了一分。

    “我明儿就走了,孟二爷。”

    “嗯,保重。”

    二人对视片刻,湛莲展颜,“我大抵很快就有公主府了。”他若递上拜帖,兴许她会让他进府游览一番。

    孟光野沉默片刻,却只是说道:“那就恭喜了。”

    湛莲略为失望,她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若我递上拜帖,公主可容我进府一叙?”待她走出几步,孟光野的声音响了起来。

    湛莲回过头,勾唇而笑。

    隔日湛莲搬离孟府,奉旨暂住后宫。

    原以为这事儿告一段落,谁知风云又起。

    苗云不知听了谁的妙计,跑到午门前击鼓鸣冤告起了御状。被笞了三十板后,她的诉状送到了皇帝面前。

    她告的正是孟府一家不信守承诺,苦苦寻夫几载,寻到了夫家却不无人迎娶她过门。

    明德帝淡淡道:“孟家欺君罔上,一并抓来投入大牢,等候发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上好戏(^o^)/~

 第49章

    湛莲得知消息,匆匆赶到御书房请求面圣。赵柱子进去通报,不久耷拉着脸出来了,“康乐公主,陛下这会儿正忙于国事,没功夫见您。”

    “里头有哪有大人在么?”

    “这,并无……”

    湛莲一听,不管那么多,提了裙摆就往里头闯。御书房的奴才们急忙围上来拦着,偏又不敢用力伤了玉体。

    “哎呀,好疼!”别人不敢碰湛莲,她自己故意对着东边喊了一声。

    众人吓得齐齐收了手。

    一道明黄身影自东偏殿快步而出,天子皱着眉到了湛莲面前,“伤到哪儿了?”

    “没有受伤,我胡说的。”湛莲直言不讳。

    湛煊瞪她一眼,转身又入偏殿。湛莲紧跟着走了进去,这回奴才们不敢再拦。

    “莲花儿,朕现下政务缠身,脱不开身来陪你,待忙完了朕便去陪你可好?”

    “我不打扰哥哥,我只问一事就走。”

    湛煊走回书桌后坐下,提起朱笔埋首问道:“什么事?”

    湛莲上前,手下为他摆正砚台镇纸,嘴里说道:“哥哥,我听说苗云告御状的事儿了,你打算怎么处置?”

    就晓得她火急火燎跑来是为这事。湛煊脸上不动声色,心里早已翻滚起名为嫉妒的熊熊火浪。这几日他只要想起他的莲花儿心里装的是别人,浑身上下便如被万千蚂蚁啃咬般的难受。原以为自己会放莲花儿走,但没想到居然是这般困难。一旦思及她对别的男子巧笑言兮,与别的男子亲吻缠绵、翻云覆雨的场面,他就怒火与妒火烧得皮开肉绽。

    “还能怎么处置?那姑娘将事儿捅破了,不惩治孟家如何显出皇家威严不可冒犯?”心中越是疯蔓火焰,湛煊的语气便就越淡。

    “如何惩治?”湛莲追问。

    “处死孟光涛,其余人等皆贬为奴籍。”

    “不行!”湛莲脱口而出。

    湛煊手中朱笔折断,湛莲竟是没有发觉,她急急道:“哥哥,孟光野是无辜的,他从不知道这一回事,他说他若是知道,定会劝他大哥娶了苗云。”

    湛煊将两截的毛笔扔至一旁,“朕怎么知道他无不无辜,就算他真无辜,做为孟家人也当受连坐牵连。要怪就怪他自个儿家做的蠢事。”

    湛莲急得跺脚,“哥哥怎地这般糊涂,孟光野是个好人,他人很好,为人正直善良,为官刚正不阿,不屈于强权恶势,里外都是难是的人才,哥哥不重用他倒也罢了,竟还将他因这或许有的罪名贬为奴籍?”

    湛莲愈夸,湛煊脸色就愈难看。句句护着那孟光野,反而埋怨起他这哥哥来?

    “朕心意已决,不必多说。”

    “三哥哥,”湛莲见他一脸坚决之色,怕他真下了决心,怕孟光野从此真成了罪奴,她急火攻心,“三哥哥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莫非成了昏君不成!”

    “放肆!”湛煊头回对湛莲拍案而起。

    昏君!他的宝贝心肝儿为了一个外头的野男人骂他是昏君!

    湛莲吓了一跳,却是吃惊更胜一筹,她的三哥哥居然怒喝于她!从来对她软语相向的三哥哥竟然吼她!

    湛莲红了眼眶,也不知是恼火还是委屈。

    湛煊往时一见妹妹委屈,再为坚决也会举白旗投降,今儿却是铁了心了,瞪着她看就是不松口。

    “孟光野于我有两次救命之恩,并且他真是个好人,哥哥若看见了定会欣赏于他,哥哥莫要因这无关紧要的小事错过了人才,也莫要……让我厌恶了哥哥。”

    湛莲不知哥哥怎么了,竟然连哄也不哄她。失望更上一层,她深深看他一眼,转身飘然离去。

    天都要造反了!他的眼珠子因一个外人要与他翻脸!湛煊什么都能忍,惟不忍受妹妹对他冷眼相向。厌恶于他?因为孟光野厌恶于他?

    湛煊额上青筋暴起,将桌上所有什物都扫下了紫檀桌。

    隔了一日,湛莲又去劝哥哥,湛煊仍然固执己见,湛莲气恼之下再次拂袖而去。

    兄妹两个好几日都互不理睬。湛煊总是去福阳宫去见那假妹妹,湛莲也置之不理。

    湛煊本就是故意去气湛莲的,谁知她全无动静,自个儿又气了半死。且又听闻她三番五次派人去牢里探望孟光野,不停叫人宽慰他一定将他救出来,湛煊一颗心就跟在油锅里被人用针扎似的。

    他几次想叫人把孟家尽快下罪,然而心头总有一丝犹豫,他听宫仆与他说湛莲日渐少食,夜不能寐,又听说她拿着一根泥人对月长叹,暗自垂泪……

    湛煊闭了闭眼。他在做什么哪。

    夜里,湛煊来找湛莲,拿了个部族朝贡的新鲜玩意逗她,湛莲看也不看,只当眼前没杵着一个大活人,只低头看自己的书卷。

    周围奴婢却是吓了半死。

    湛煊挥退神经兮兮的宫仆,伸手去捏湛莲脸蛋儿,湛莲拿手拦在脸上,他去掐另一边,她仍用另一手护住。

    湛煊好笑,“你还要与哥哥闹脾气闹多久?”

    “三哥哥一日不改变主意,我就一日不理三哥哥。”湛莲道。

    “如果朕一辈子也不改主意?”

    “那我就一辈子也不理哥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湛莲笃定了哥哥终是会放下固执明智处理,但湛煊却似听见了一锤定音的谶语。

    他如果将孟光野贬为罪奴,他的莲花儿大抵会一辈子恨他这个哥哥罢?况且,她自己是否也将会郁郁寡欢,报憾终生?

    曾经的莲花儿饱受病痛折磨,未开先凋,如今天降神迹,赐她重生回了阳世,他不让她快快活活的,却还要成了她悒悒不乐的罪魁祸首?

    满腔的黑色火焰被蓦然浇灭,湛煊闭了闭眼,长长地叹出一口浊气。

    他默默地站起来,转身往外走去。

    湛莲见哥哥神情古怪,不说话就走了。不免有些忧心,忍了一忍没忍住,她还是起身追了上去,“哥哥你怎么了?”

    湛煊看着她,又好似没有看她,“你让朕想想。”说罢,他绕过她缓缓走了。

    这夜湛煊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至天明。

    上朝前,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一个,牵动他一辈子喜怒哀乐的决定。

    下午,湛莲得知了好消息,刑部那儿审了孟府一案定了罪,孟光涛蔑视天恩,欺君罔上,按律当斩,其母视为共犯,苔五十板,其弟孟光野、其妹孟采蝶事后隐瞒,各笞十板,孟光野因为六品左寺丞,免此杖刑,官复原职。

    湛莲知道如若没有皇帝哥哥示下,刑部定不会敢私自断决。她迫不及待地出了殿门往泰来斋走去,一路笑容挂在脸上,走着走着竟小步跑了起来。

    这回御书房没人拦着,湛莲快步走进内殿,像一只快活的蝴蝶似的翩然扑进哥哥的怀抱。

    “三哥哥!”湛莲抬头,笑靥如花。

    湛煊凝视着那璀璨笑容,复杂地勾起了唇角,“嗯?”

    “孟家的事儿,是哥哥指使刑部断的案,是么?”

    “兴许。”

    “我知道定是哥哥,三哥哥从来就是旷古未有的大明君,断案最是公正不过了!”

    湛煊刮刮她的小鼻子,“合了你的心意了,来拍朕的马屁了?”

    湛莲娇娇一笑,又开心地埋进他的胸膛蹭了蹭。

    “你这会儿高兴了?还理不理哥哥?”湛煊轻抚她的秀发,低哑问道。

    湛莲没皮没脸地道:“我哪时不理哥哥了,哥哥冤枉人。”

    湛煊沉沉笑了两声,他紧了紧怀中的娇躯,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莲花儿,只要你高兴,哥哥就满足了。”

    即便她的快乐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他也甘之如饴。

    湛莲回抱湛煊,“哥哥最好不过了。”

    即便娇躯在怀,湛煊也已看见不久的将来,他的莲花儿将投入另一男人的怀抱,在那人怀里软语娇笑。他的眼里闪过如深海似的痛苦波澜。

    罢了,罢了。

    他的心肝宝贝快活便足够了。

    湛煊满腔的情意几乎要溢出体外,他克制不住地、又深深压抑地亲上她光洁的额头。

    湛莲却是如被火烫似的跳开,捂着额头娇嗔瞪眼,“哥哥又亲我!”

    湛煊咽下喉中苦涩,“好,不亲。”

    ***

    湛莲在宫里头安分两天,再也按捺不住,对湛煊说是想出宫去看看自己的公主府打理得如何了。湛煊明知是谎话也不戳破,反正他现下别无所求,只要她欢喜,便由得她去。

    湛莲出了宫,先是在湛煊为她选中的公主府外转了一圈,而后便让马车径直往孟府而去。

    到了孟府大门,湛莲不想进去,便叫小厮去叫孟光野出来与之相见,谁知看门小厮却说二爷替母被笞五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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