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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待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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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安了这种心,我就不得好死。”孟光野额上青筋都清晰可见。

    孟光涛却疯癫一笑,“孟光野,你也不必解释,你那点小算计,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叫他灰头土脸离开,自己加官进爵享受荣华富贵,那是痴人说梦!

    “二儿,这是真的?”

    孟光野拂袖而去。

    湛莲去孟光野院子寻他时,他正坐在院中石桌前喝闷酒。

    他们在孟光涛屋里的一通谈话,湛莲大抵也知道七七八八,原是隐密之事,孟光涛却自弟弟走后,还当着下人的面对娘亲大骂弟弟。

    他摊上了这么一家子,真是圣人也没法子。

    孟光野抬眼见是她,眼里滑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放下酒杯,哑声道:“你怎么来了?”

    湛莲在他面前坐下,道:“我过来看你酒量如何。”

    孟光野闻言勾唇,为自己倒满一杯酒,想了一想,拿了一个干净空杯又满上一杯,移至湛莲面前,“喝么?”

    湛莲摇摇头。她一闻便知并非淡酒,她怕一杯就醉了。

    孟光野也不勉强,自己一饮而尽。

    他就这么一杯杯地喝着酒,湛莲也不开口,低头将小菜碟与空酒杯摆放整齐。

    须臾,一壶好酒便见了底,孟光野让小僮再去打一壶来。

    湛莲定定看着他。

    孟光野眼神依旧清明,他长长吁了一口气,沉沉道:“如若能和离,便与大哥和离了罢。”

    湛莲秀眉一挑。

    孟光野苦笑一声,抬眼看向她,“我知道你如今颇得太妃宠爱,连天家也对你改观,皇后甚至派了人来保护你,或许找对了时机,这事儿便能成。”他顿一顿,“虽和离对妇人名声不好,但我大哥……着实非良配。如今他在帝都声名狼藉,是非得回乡才能保得一条小命,你……不必跟他回去,尽量想法子,离开我孟家罢。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开口便是。”

    孟家如今内忧外患,已是火烧眉毛,他倒还有功夫替她着想。湛莲不免心生暖意,道:“你不必担心我,我自有办法。”

    孟光野听了这话,看她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小僮送来打满的酒壶,孟光野又开始自饮。

    湛莲心里想着不出多久自己就会与孟家撇清关系,连带与眼前这人也再无干系,心思不免有些浮动,她脑子里想着,突地脱口而出,“孟二爷,你为何还不曾娶妻?”

    孟光野看向她一愣,湛莲也知自己问得古怪,但既已问出了口,惟有强忍臊意佯装镇定。

    “……我们家乡那边,定要兄长娶了妻子,弟弟才可成亲。”

    “那你可有心仪的姑娘在家乡等着你?”

    孟光野摇了摇头,双眸不由自主定在湛莲身上。如果是他娶了她……

    湛莲原是因他的回答而莫名欣喜,抬头对上他一双深邃似海的眼睛,心头一时不知翻腾着什么滋味。

    “你……”

    “你……”

    二人对视许久,开口竟不约而同,只是出口却不知说什么,湛莲偏头掩去尴尬,忙问道:“保宁侯府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孟光野复点头,重重一咳,“公事公办。”

    湛莲自古怪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只道他果然是想控告舅舅的循私枉法,“你意欲何人?齐相国,亦或右御丞?”齐相国乃当朝相国,虽有大才但老奸巨滑,右御按便是好友杜谷香之父,为人刚正不阿,常向明德帝直谏。

    孟光野略显惊愕,他不料她顺口就会准确地说出这两个朝中大官的名字。

    湛莲只偏头等着他的回答。

    “我意欲……齐相国。”杜御按虽为人刚直,但少有变通,这黄宝贵身份特殊,他怕御按直谏,会弄巧成拙。

    湛莲点点头,相比之下,确实齐相国较能成事,只是这些都不是湛莲的上上之选,“你若是信我,便去找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触即发,傻哥,围观吃瓜不?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40章 

    湛莲指点了孟光野两句,便让他自己想法子去了。

    隔了几日,孟光野不顾兄长无理怒骂,仍强行将其自请卸职的折子呈了上去。孟光涛如今见弟弟跟见了仇人似的,不骂他几句是绝计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死活不愿回乡,好似等着有朝一日卷土重来。

    黄宝贵自那日后果然千方百计给孟光野暗中下绊子,街头巷尾将孟府说得愈发不堪,孟光野还未能见上湛莲说的那人,左右应付疲惫不堪。

    这厢湛莲日子过着也不太顺畅,她还想与三哥哥当面说一说那仗势欺人的舅舅,一直等着他派人来接她进宫,哪知一连等了多日,皇宫中连丝毫动静也无。

    湛莲真真纳闷,她都想哥哥了,哥哥难道不想她?

    她又让戊一派人进宫一趟,心想哥哥即便繁忙,好歹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也是好的,只是不想得到的仍是几句官调,不过多了一封皇帝哥哥的御笔书信,上头哄小孩儿似的嘱咐她在孟府住上一阵,待他政务稍轻,便立即派人接她回宫。

    湛莲压根儿不信他的只字片语,然而无论怎么追问戊一,他都坚称宫里头未发生任何异样,就连德妃一案,也暂押在内务局大牢里,静待审讯。

    湛莲先是担忧,认为三哥哥的行为太过反常,定有什么事儿瞒着她,但随着平静日子一天天过去,湛莲的担忧转变成了怒气。

    她想知道三哥哥究竟在做什么,便千方百计地求见母妃,母妃却也不召见她,她转而求见皇后,全皇后仍不叫她进宫。

    转眼之间,自己就便遗弃了似的。

    湛莲心头的怨气与怒气就如每日愈发火热的日头一般节节高升,惟有孟光野来她院子与她说话时才得已片刻平静。然而随着时日推移,孟光野的到来也不能让她高兴了。

    孟光野见湛莲心有不畅,一日默默提了一只鹦哥回来给她调养。湛莲许久不曾□□鹦鹉,无趣中教养十来日,那鹦鹉却不吟诗来不作对,谁人来都是三个字,“坏哥哥,坏哥哥”。

    这日孟光野立于廊下,环臂听它唤了几声,不免发问,“它叫的是谁?”

    湛莲道:“谁知道它叫的是谁,这鹦哥儿笨的很。”

    孟光野从未玩过鹦鹉,只当她说的是真话,“它笨,明儿我再给你买只聪明的来。”

    湛莲贝齿轻露,盈盈一笑。

    孟光野一时看得痴了。

    “坏哥哥,坏哥哥。”鹦哥在架上扑腾,扇了孟光野一脸灰。

    湛莲瞪它,“站好!”

    喜芳看在眼里忧心忡忡,孟光野走后,她寻了机会小心翼翼劝道:“主子,您对二爷,兴许太好了些……我怕日子长了,有作死的丫头在底下碎嘴。”

    湛莲逗弄鹦哥,让它继续说三哥哥坏话,漫不经心地问:“碎什么嘴?”

    “这……”

    “喜芳恐怕人说您与姑爷不像夫妻,反而与小叔子像夫妻!”蕊儿跟了湛莲一段时日,更加心直口快。

    湛莲转身瞪大了眼。夫妻?她与孟光野像夫妻?“你们胡说些什么!”她的脸都臊红了。

    “我们自不敢说,是怕外头那些嘴上没把门的奴才胡说。”喜芳急道。

    湛莲吃惊不小,难道在外人眼里,她与孟光野就像……

    “胡说。”湛莲娇斥一句。心思却有些莫名蠢动。

    “坏哥哥,坏哥哥。”鹦哥还在上头叫嚷。

    湛莲又记起不知搞什么名堂的三哥哥,这下一点小心思也没了,又冷笑着教鹦鹉说坏话。

    一眨眼竟到七夕。

    大清早的,就有太监悄悄作布衣打扮,为湛莲送来一雕花镂空锦盒,里头有一只婴孩拳头大小的蜘蛛,是用来藏蛛卜巧的。女子们将让捉来的蜘蛛在盒中放上一夜,隔日一早看看蜘蛛是否结网,如若蛛网结得密,就算乞的巧多。

    湛莲乞巧用的蜘蛛向来是宫里的那位为她捉的,这一只自然也不例外。

    谁知湛莲冷着脸,当着面就将锦盒连同蜘蛛狠狠摔至地下。

    “你回去告诉你主子,他不稀罕我,我也不稀罕这东西,往后只当没我这个人,他爱给谁捉蜘蛛,就给谁捉去!”当她是叫花子,拿一只蜘蛛就打发了么!

    小太监低着头抹冷汗点头连连,来时就听了皇帝耳提面命,说这主儿兴许有气,任由她撒气便是,千万别顶撞了她。可谁知她竟真敢将帝王亲自捉的“龙蛛”摔到地下去……

    小太监悻悻走了,湛莲越想越气,戊二在外请她出去习武她也不理,转身回房闷头再睡。

    这一日湛莲都没个好脸色,二婢并府里许多丫头本是陪同湛莲祭月乞巧,个个跃跃欲试,但见主子心绪不宁,害怕夜里的游戏便没了,个个在院中翘首,期期以待。

    湛莲虽不高兴,但知许多丫鬟们盼这一日盼了一年,不想扫了她们的兴致,稍作打扮便踏出了屋门。

    她领着人祭了月,让人设了桌台,正打算穿针乞巧之戏,谁叫孟母的丫头却跑了过来,说是往常祭月乞巧皆是在她的院子,今年也不例外,叫丫鬟赶紧过去。

    丫头们都不愿走,去了老夫人那,总是要让笨手笨脚的小姐赢得乞巧,况且赏钱不过几个铜子儿,这儿可是银灿灿的大元宝!

    湛莲不想孟母趁机来寻事,打发丫头们走了。

    院里只剩下喜芳蕊儿与两三个几个粗使奴婢,湛莲作东,看着她们全神贯注地用五色线穿着五孔针,乞盼月老看见她们一双巧手,赐她们一个如意郎君。

    最后蕊儿心灵手巧,勇夺了第一,大伙儿有的欢呼,有的哀嚎,总之是闹腾一片,热闹无比。

    湛莲却全然不能融入这份喜悦中。

    今晨她分明发了大脾气了,三哥哥仍无动于衷,不说接她进宫,竟然连一句哄她的话也没有捎来。她生不生气他也不理了么?他不管她,不要她了么?

    湛莲鼻子都酸了。

    正在此时,戊二匆匆低头而入,“夫人,有贵客来,请您出府一叙。”

    湛莲一听,腾地站了起来。只是她并不往走,反而转身朝屋内走去。

    喜芳上前来问,戊二告知原委,喜芳以为主子要梳妆打扮,匆匆跟了进去,谁知湛莲坐在榻上,冷着一张脸看起书来。

    喜芳纳闷地看她一会,彼时蕊儿也进来了,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喜芳道:“夫人,我为您更衣罢,鞋子是否也换一双?”

    “我要睡觉了,还更什么衣,换什么鞋?”湛莲冷声道。

    二婢讷讷,蕊儿道:“可是天家他在……”

    “他什么他,我是求着他来了?”

    听湛煊来了,湛莲心头一松,却是更生气了。无论二婢怎么劝,湛莲就是不去,连榻都不下。

    喜芳心急如焚,她不知自己如今的主子与天家究竟是何情份,只是再得圣宠,也不敢恃宠而骄,连陛下也不见啊!

    她口干舌燥,还想再劝,忽而身后传来沉沉的笑声,“行了,都下去罢。”

    喜芳蕊儿一转头,面前的不是一袭微服出行的皇帝陛下又是哪个!

    不想夫人不出去,天家竟屈尊降贵亲自进来了!并且看那脸色好似预料之中,龙颜没有丝毫怒气,眼神反而柔软似水。

    再转头看自家主子,天子来了看也不看,脑袋几乎扭到一边儿去了。这、这都分不清谁是皇帝了!

    二婢忐忑之极,却惟有告退。她们即便再想留下,又怎敢如主子般置陛下旨意如无物?

    喜芳心跳如雷,隔着屏风悄悄偷看几眼,只见帝王啜着笑容上前,刚挨上主子的肩膀就被她一把拍开,再伸上去,主子又用力打下。

    喜芳快晕倒了,她不敢再看,匆匆出了门去。

    湛煊挂上宠溺的笑容逗了湛莲几次,见她气呼呼地就是不看他。

    “莲花儿?”

    湛莲瞪着窗阁的轻纱,不理。

    “莲花儿?”

    不理。

    “莲花儿。”

    仍然不理。

    湛煊听她今早上摔了蜘蛛,就知道她恼极了,早就有了被冷落的准备,因此并不懊恼,只是觉着她恼起来仍然可爱之极,

    他忽而用右臂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抵在她耳边低低笑问:“生哥哥的气哪?”

    湛莲使劲挣扎,无奈粗臂如钢,她气闷地抓着他的手臂道:“你是谁家的哥哥,莫要认错了人走错了屋子!”

    湛煊从胸腔震出笑意,“朕这些时日真真忙得脱不开身,你就别怪哥哥了。”

    “你忙什么?”

    “一些个杂七杂八的事儿。”

    湛莲气得笑了,忙杂七杂八的事儿,就将她扔在孟府不闻不问了。“那您老人家回宫继续忙儿去,我便不恭送了!”

    “这不是忙完了么?明儿起,朕就能好好陪陪莲花儿了。”湛煊将她的冷嘲热讽只当秋风拂耳,并且莲花儿是因他冷落了她才发了大脾气,他想想便十分满意。

    “我从明儿起便忙了。”

    “你忙什么?”

    “你管我忙什么!”

    湛煊哈哈大笑,捏捏她因气恼而染上绯红的娇颜,只叹妹妹怎地这般惹人怜爱。

    “哥哥知错了,哥哥给你赔不是,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哥哥,嗯?”

    湛莲对三哥哥本就是气不长久的,听他这软语告罪,气儿顿时消了大半,她抿了抿唇,过了一会道:“哥哥政务辛苦了,理当好生休息,不该来这里。”

    瞧瞧这心软的眼珠子!湛煊勾唇,“朕怕不来,莲花儿的嘴儿明儿都可以挂油瓶了。”

    竟还笑话她。湛莲噘了嘴,又记起他说的挂油瓶,忙又抿了起来。

    这娇憨的模样让湛煊好生爱怜,他的声音低了一分,“朕说笑的,朕这几十日想莲花儿想得寝食难安,实在等不了明儿了。”

    湛莲这才笑了,“我也想哥哥,只是哥哥下回再不可这样儿了,哥哥即便有要事,也让我时常去见你一见,我定会乖巧不打扰哥哥。”

    湛煊微笑点头,深深凝视她道:“朕知道了。”

    二人相视一笑,湛煊挪了挪身子,让湛莲紧贴的娇躯稍稍分开,并自怀里掏出一个锦袋,“朕有一件好东西送给你。”

    湛莲好奇,倒出里头物件摊开手心一看,是一块洁白圆润的玉璧。

    宝贝湛莲见过不少,各式各样的玉器她也原有许多,因此乍见这一块白玉璧并不稀奇,然而定睛一看,发现它竟并非无瑕,在其内环处,有一圈淡淡的红晕,如同飘花浮在四周。

    “这是什么?”湛莲略显惊奇,对着烛光又看了一阵。

    “此玉是朕命人费尽心计找来的,听说此玉常年供在佛祖座前,通了灵性,你戴在身上,便可保你魂魄不散,小鬼不来。”

    湛莲点点头摩挲两下,“这里头是什么?”她从未见过此种飘花的白玉。

    “朕也不知……”湛煊垂眸撒谎。

    那是他的血。天子的龙血。

    一一道人说,如若要镇住借尸还魂之人,最好之法莫过于拿阳气强悍之人血气强行镇之,而这世间最为霸道的阳刚之气,非人皇莫属。一一道人自宫中藏宝阁选出这块玉璧,施法请皇帝每日以鲜血养之。过了七七四十九日,此玉才养出血花,大功告成。

    湛煊将玉璧小心为她戴上,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低头注视她郑重其事说道:“莲花儿,这块玉你要时时戴在身上,即便沐浴也不必摘下。记住哥哥的话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迷信什么的,皆因爱生惧

 第41章

    湛莲闻言笑问:“这块玉真的这么灵?”

    “定是灵验的。”湛煊似在说服她,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那老道虽看上去邋遢嗜酒,但湛煊派人仔细调查了他,发现他的确是正统道教传人,在道士中声望颇高。并且他养玉期间,还寻了一块好玉,命顺安天天以血养之。四十九日过去,自己养的玉渗入了鲜血,顺安养的那玉却依旧洁白无瑕。

    这玉理应是藏了神通的,这里头有他的龙血坐镇,他的莲花儿定不会被黑白无常勾了去,全雅怜的魂魄也定近不了她的身。

    湛煊这般想着,心下一块大石总算轻轻放下。

    “那我就时时戴着它。”湛莲仔细地将玉璧收进衣襟之中。

    湛煊满意地笑了。

    湛莲收好后一抬头,忽而惊呼,“三哥哥,你的脸色怎地这般差?”她伸手轻抚他的脸颊,“瞧瞧你的嘴巴,连一点儿血色也没了。”

    湛煊拿血养玉四十九日,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好不到哪儿去,更不提他左臂上密密的伤痕。决定伊始,他就知如果湛莲得知实情,是决计不让他这么做的,因此听太妃让她出宫,他也就顺水推舟让她离开了。并且她向来心细,若是召她进宫定会露出些许破绽,他便狠下了心不让她进宫。自知她定会发怒,却不想她连东西也砸了。黄昏时分,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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