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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戚攻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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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两家结成一家,想必从前的些许龌龊也就能米分饰太平了。
    之前吴夫人请靖国侯府的夫人来说媒,也是晓之以情,动之以利,话里话外说了好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只希望能拉拢住理国公府,由她们本家的人来说出此事,后面的就能徐徐图之了,
    却没想到理国公府对于吴夫人的盘算那根儿就不接招,回来便将诸端事件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因又说道:“我瞧着吴阁老家很有些主意,不知道萱姐儿到底有了亲事没有,可要借此机会好生商议一番?”
    洪赋与孙氏相视一眼,生怕理国公府诸人乱了阵脚,反而横生枝节,忙将在江州时已经同千户卫钧之子卫霖议了婚事,只是两家孩子且小,并没有交换庚帖之事说了。理国公府诸人闻言,不觉唏嘘长叹,都说这门亲事定的急了,到了如今看来,卫家的门第却有些不够。
    理国公夫人冯氏更是扼腕叹息,她原本瞧着洪萱还好,还想说给娘家侄子的。没想到大伯两口子不言不语,倒是把孩子的亲事给定下来了。
    老夫人杨氏倒是想到了什么,不觉开口问道:“可是每到逢年过节,都不忘打点节礼的那位江州卫千户?”
    洪赋笑着说正是。
    老夫人杨氏沉默了一回,静然半日,开口说道:“既是这样,也还罢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也都歇着去罢。”
    众人闻言,于是起身各自回房不必细说。
    之后便是大年节里各处迎来送往,吃酒听戏,无可记叙。倒是理国公夫人冯氏抽了空儿,将洪赋夫妇的决定告诉了靖国侯夫人,也是不能结亲的意思。那靖国侯夫人听了也不甚在意,回头自行告诉了吴夫人。吴夫人倒是骂了洪家一回不知好歹。吴清姝并吴家小公子听了,倒是大松了一口气。前者是不愿意同洪萱成为姑嫂,后者是不愿意成亲,听了洪家的回绝,更是自在。
    转眼又过了二十来天,直等到元月将尽的时候,大同府统兵将领谢师毅带领麾下一千兵马并无数战俘返回京都。承启帝龙颜大悦,亲自率领文武百官迎出京都三十里外,回宫后又大摆庆功宴犒赏三军。之后又定下二月二龙抬头这日,献俘太庙。
    卫霖跟在师公谢师毅的身边参军入伍,这一回征战也是立下了不小的功劳,现如今因功封了百户。此次庆功宴上,谢师毅也将卫霖带过来了。承启帝倒是向少见到同自己年岁差不多的将领,何况卫霖除了战功丰厚,于文采上亦是不俗。承启帝同他交谈了几句,但见卫霖年纪轻轻文武双全,更是喜欢。再得知卫霖竟然师从洪赋,卫、洪两家在江州时便有往来,更是喜得无可不可。庆功宴上便留下了卫霖住宿宫中,君臣二人同榻抵足,说了好些战事民俗。
    而后卫霖出宫返回驿站,略收拾洗漱了一番,便带着表礼至理国公府拜访。理国公府众人都已经从洪赋的口中得知两家的亲事,再看卫霖时,便有了娘家人看女婿的考量。原还嫌弃卫家门第低,可是眼见卫霖仅凭一己之力便已官升百户,小小年纪到了前途可嘉。比京中那些个只知醉生梦死,贪图享乐的纨绔子弟要好一些。
    卫霖心知肚明,初次登门,极力表现的可圈可点。吃过晚饭,便被洪赋拽着进了书房,一长一短的续了些别后之事。便让洪茅陪着说话。
    好兄弟多时不见,自然有好些话说。只是遗憾侯门公府的规矩大,不能当面见一见洪萱。不过卫霖仍旧假托妹子卫霁之名,将早已准备好的各色礼物经由洪茅的手送给洪萱。
    其后相处琐事不必多说。
    转眼便到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承启帝率领文武百官献俘太庙,将将过了祭天谢祖,便有宫中传来消息,只说洪贵妃发动了。承启帝大惊失色,忙摆驾回宫。那永宁宫接连折腾了一日一夜,贵妃洪芫方才有惊无险的诞下了一位小皇子。
    年仅十八岁的承启帝不顾宫规祖制径自冲进了产房,抱着自己襁褓之中的小儿子,乐得合不拢嘴。就连被周太后和孙太后说了一则,也不放在心上。
    这里永宁宫安然诞下了小皇子,那厢椒房殿却是假托宫女失手之名,摔碎了多少杯盘古玩。皇宫大选早已完事,多少燕瘦环肥,花容月貌的闺秀女子选入宫中,只可惜皆不入承启帝的眼。每日除在御书房批阅折子外,仍旧宿在永宁宫里,美其名曰让“儿子感受一下父爱”,即便是吴吾皇后费尽心机的将后宫内的新选妃嫔们拍了班次请求陛下临幸,承启帝也不当回事。再说多了,承启帝反倒指着吴皇后是见不得洪贵妃好,恐怕也是见不得皇家子嗣繁盛。
    吴皇后见状,又不能强压着承启帝至各妃嫔宫中行云、雨之事,早已酸的了不得。就连洪贵妃也因承启帝如此举动,得了不少新晋妃嫔的酸醋嫉妒。
    不过洪贵妃一概不当回事。这会子更一举为承启帝诞下龙嗣——要知道这可是承启帝的第一个儿子,是长男。
    要知道民间生了庶长子,恐怕还有些非议可谈。可是宫中却比不得民间,虽也看重嫡庶,可历来皇帝继位,这方面倒是小巧,归根结底还不是看着荣宠势力如何,并不是说皇后的儿子就一定能当皇帝。
    女人为母则强,洪芫本就和吴皇后不对付,这一次一举得男,更得为儿子考虑周全才是。至于孙、周两位太后,民间向来有“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之俗语,这话倒是不假。
    何况孙太后本就是洪芫的亲姨母,周太后虽早先有些嫌隙,早已经被洪芫顺毛了,这会子见了孙子,更将前尘往事丢到脑后,每日只顾着抱孙子,哪里还管别的事情。
    当下且不言洪芫心下如何计较。只说皇长子洗三之时,承启帝托两位皇后大摆了一番筵席庆贺,此后又是皇长子满月,其筵席形制更是比洗三礼还盛。承启帝更是以洪贵妃育有龙嗣,宫于皇室为由,封赏洪芫为皇贵妃,品级只比皇后低了半级,却因永宁宫还要抚养皇子的缘故,一应吃用竟比皇后宫中还有加厚几成。同时,仍命洪皇贵妃协助皇后协理六宫。
    洪贵妃在后宫一时风头无量,吴皇后早已被挤兑的似有如无。吴阁老不忿承启帝如此对待女儿,倒是在前朝咕哝了几句皇家铺张浪费的闲话,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随着仁宗一朝的老臣们接连回京续职——那都是宁死不屈,于清流中有赫赫名声的名臣大儒,因着他们支持承启帝缘故,吴阁老早已不是只手遮天之事。
    更何况承启帝命玉沉开西厂,早已得了吴阁老一脉朝臣的不法之事,如今只是为了朝政安稳,暂且不发作便是了。闻听吴阁老指使言官弹劾自己铺张浪费,承启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便问了吴阁老“寒门举子,自科举入仕三十载,缘何族中竟业有了良田千亩,豪屋广厦,可都是朝廷俸禄所得?”
    一句话未尽,吴阁老早已臊的满面通红,只得袖手不言。君臣之间的面子情儿渐渐撕破,恐怕事起雷霆亦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另一厢,承启帝以谢师毅战胜有功为名,将谢师毅调入京中担任京营节度使,掌管京中大营几万兵马,戍卫京中。却调任江州千户卫钧为大同府统军,卫霖也留在了京中,掌管龙禁尉,戍卫皇城。
    因着这么一番调动,承启帝自然将京中城防尽皆收入掌中,心下稍安。
    卫钧一家却是要进京续职,恰好也想趁此机会谈一谈两家的婚事。
    吴皇后眼见承启帝被洪贵妃笼住心思,根本不曾拿眼睛看新晋妃嫔一眼。终于无计可施,束手之余,竟想起了当年承启帝对花蕊儿另眼相看一事,不免起了心思。
    遂将花蕊好生打扮了一番,命她去乾清宫给承启帝送茶送汤。
    

☆、第五十六章

    花蕊被吴皇后指使着到乾清宫送茶的消息,很快在有心人的运作下,传入了永宁宫。
    正拿着拨浪鼓逗弄儿子的皇贵妃洪芫闻听此事,只是笑了一笑,便撂开手不提。并没有吴皇后想象的气急败坏,更没有冲到乾清宫去找破坏此事。
    而乾清宫中,正沉浸在自己有了胖儿子的喜悦之中的承启帝早就忘了花蕊这么个人,闻听玉沉通传椒房殿派了宫女过来送茶送汤,不觉厌恶的皱了皱眉,因说道:“朕不是说了么,乾清宫乃朕处理公务的地方,乃是前朝。后宫之人有事没事别老往这边凑。难道朕贵为天子,连茶水汤水都吃不到么?”
    一句话落,竟是连见都不见花蕊一面,径自将人打发回去了。
    玉沉见状,更加明白了承启帝对待椒房殿的心思。何况他与永宁宫交情甚好,自然不喜椒房殿的为人。当着承启帝的面儿不好说什么,回头打发花蕊的时候,倒是含沙射影的说了好些话。
    臊的花蕊又羞又气,颜面回了椒房殿。
    岂料回了椒房殿之后,吴皇后反倒嫌弃花蕊不中用,骂了她好一场。因说道:“当年用不着你狐媚子的时候,你浪的不行。这会子用到你了,你倒是不中用了。真真儿的跟你娘一样,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说罢,仍旧摆手将花蕊撵了出去。
    当日吴皇后与吴夫人都有借花蕊邀宠的意思。因而吴夫人特地将花蕊的娘老子的一些前尘往事告诉给女儿。生恐吴皇后性子和善耳根子软,叫花蕊糊弄住了。只是吴夫人一席话皆是自家之言,究竟同真相大相径庭。那吴皇后不知往事,自然将母亲的话奉为圭臬,因而也对花蕊起了嫌隙,觉得她也是个心里藏奸的,对她大不如以往。只是碍于承启帝当初的一番态度,并没有如何折磨花蕊罢了。
    宫中之人惯是捧高踩低,跟红踩白的,眼见花蕊失了吴皇后的喜欢,岂有不落井下石的。因而也顺着吴皇后的话,说了花蕊好些不是。因又说道:“娘娘实在是太抬举她了,不过是个略有些平头正脸的下贱坯子罢了,凭她也配得了陛下的青眼。想是陛下看在娘娘的情分上,才同她说了几句话。她便拿大兴头起来。如今漏了底儿,也是寻常。娘娘很不必同她生气。”
    这一番话正合了吴皇后的心思,不觉啜了一口茶,因笑道:“本宫如今也是病急乱投医了。陛下且被永宁宫的狐媚子迷住了心窍,别说是本宫,你瞧着满后宫的那些新晋妃嫔们,谁又得了陛下的眼。”
    那宫女儿也是有心要讨好吴皇后的意思,便凑上来低声说道:“娘娘不必如此。陛下现如今对永宁宫一盆火热,不过是瞧着小殿下——那可是陛下的第一个儿子。陛下年轻,没经过这些,自然看重。等过了这个风头,要知道永宁宫那位可是快三十的人了。到时候人老珠黄,且怕什么呢。”
    吴皇后听了这话,摇头说道:“你不知道,陛下是个长情的性子。重情重义着呢。何况大皇子又是陛下的第一个儿子,总归是不同的。”
    那宫女儿听了,半日不言语。末了含含糊糊地说道:“要说这件事……本朝且不说了,单只前朝来说,后宫中怀了孕生了儿子的妃嫔多着呢,又有几个安然诞下皇子的,即便是生下来了,养大的也不多。”
    吴皇后听了这话,心里猛然一惊。忙转头看过去细细打量那宫女儿。
    那宫女儿见状,仍旧低眉敛目的束手站着。吴皇后惊魂不定地端详了半日,摆手说道:“本宫累了,你先下去罢。”
    这里且不提椒房殿主仆之间的谈话。只说承启帝批过折子,至晚间便到永宁宫吃晚膳,顺道瞧一瞧自己的宝贝儿子。聊得晚了,索性留宿在永宁宫内。这也是常有之事。
    岂料承启帝在内殿梳洗的时候,永宁宫的大总管王德兴却悄悄至皇贵妃洪芫跟前儿,耳语了几句。洪芫卸妆褪簪的手一顿,不觉诧异的问道:“这么晚了,她跑到永宁宫来做什么?”
    王德兴见问,躬了躬身,赔笑说道:“这个奴婢竟不知道。敢为娘娘,这个人……咱们见是不见?”
    洪芫闻言,愈发笑道:“见,为什么不见。只是这会子陛下在这儿,我且没工夫见她,她若是有心,明儿再找法子来罢。”
    王德兴见洪芫如此吩咐,立即躬身应是,退了出去。
    一时承启帝洗漱过从净室出来,但见洪芫对镜卸妆,不免想到这些年来的忍辱偷生,又想到如今大权在握,心爱的女人并儿子皆陪伴在旁,不觉志得意满。随手拿起一支镶珠嵌宝的白玉梳子向洪芫说道:“好多年没有替芫儿姐姐梳头了。今儿我来给姐姐梳头罢。”
    芫儿姐姐,却是两人当年落魄时,在顺王府时承启帝对自己的称呼。彼时继宗在位,刻意作践仁宗的子嗣,以致承启帝贵为皇子王公,待遇却比宫中得脸的奴才还不如。若不是洪芫得了孙太后的接济,又在顺王府内拔了花园种菜,想必两人也挺不过这些年。
    彼时日子虽苦,然洪芫与承启帝只有彼此,更觉亲密。如今承启帝大权在握,皇贵妃独宠后宫,却不知道这么亲密的关系能维持到哪一天。一想到后宫那些个新选进来的新晋妃嫔们,洪芫就觉得头疼。她也是拈酸吃醋的,只是当着承启帝的面儿,不好表露出来罢了。
    眼尖的瞧出爱妃的忧心忡忡,承启帝不免开口询问。洪芫只是不说,推脱白日里照顾皇儿乏累了。承启帝与洪芫从小一处长大,耳鬓厮磨,更熟悉洪芫的一举一动,自是不信的。因又想到椒房殿白日里打发宫女儿送茶送汤的举动,登时撂下手中的白玉梳子,揽着洪芫的肩膀笑道:“好芫儿,你放心罢。我只要你和咱们的儿子好好儿的,就够了。旁的野花野草,我是再不看一眼的。”
    当年际遇困顿时,洪芫不知道该怎么哄尚且年幼的承启帝,便将早先看过的话本儿当故事说给承启帝听,有时也贿赂了看守的侍卫买些话本戏文进来消遣。那侍卫得了上头的暗示,是不敢将四书五经一类正经书送进来的,不过这些村话野本儿,即便送了也是玩物丧志之意,继宗自然不会在意。那侍卫也乐得受些好处。承启帝便也学会了许多村话野话儿,如今说给洪芫听,洪芫又是好笑又是怀念。又见承启帝兴致正好,索性就着承启帝的话头儿吃了好一番干醋,夫妻二人甜甜蜜蜜的享受了一下闺房之乐,洪芫又去熟悉了,方才安置。
    床笫之间,承启帝少不得又说了些洪家的闲话儿——不过是他看重的少年将才卫霖和小姨子洪萱之间的婚事。洪芫身为长姐,况且又同洪萱向来和睦,自然是在意的。趁便谏言承启帝替两家说媒可好。
    承启帝听了这话,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便笑说道:“你倒是提醒我了。前儿母亲叫我过去,说了一些话。我听她的意思,倒是瞧中了孙家的二姑娘孙蕙,想要替她的侄子,也就是我那表兄周筼说媒。只是不好意思跟母后开口,生怕母后瞧不上周家的门第家风。所以想央我先去母后跟前儿探探口风。我又哪好意思在母后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觉着还是你去母后跟前儿说得好,毕竟你也是孙家二姑娘的表姐,又是母后的亲外甥女儿,倒比我出面便宜些……”
    洪芫听了这话不觉一愣,旋即想了想周太后的那位娘家侄子周筼。虽然读书武艺都不行,难得还有几分赤忱之心。只是说给孙家的二表妹……倒是有些可惜了。毕竟孙家乃诗书仕宦之家,家里的女儿都是读书识字才气不俗的,何况又是那样的门楣家世,便是说个王妃也不在话下。
    那周筼不过是个纨绔罢了,哪里配得上二表妹孙蕙。
    只是洪芫心下这般作想,倒不好当面驳回承启帝的意思。只说明儿向孙太后请按时,问问孙太后的意思。
    洪芫原本以为孙太后也是瞧不上周家的。却没想到次日同孙太后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孙太后倒是愿意的。只是谈婚论嫁,凭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因此倒还得问问孙家二表妹父母的意思。
    洪芫见状,倒是越发不明白孙太后的想法了。孙太后微微一笑,因向洪芫解释道:“……”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七章

    孙太后笑向洪芫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赞同周孙两家的婚事。
    常言道水满则溢,月盈则缺。孙家当年是帝师之家,因着祖父的赫赫声名,在翰林中清贵至极。后来遭了继宗的诬陷,满门被抄,流放千里。
    如今好容易仰仗天恩,回到京城。却也是元气大伤。这个时候的孙家,正该全心全意的向天子效忠,以复孙家当年的荣耀。至于小儿女们的婚事,则不必求全太过,顺其自然就很好。很不必向当年孙文还在时的孙家,非清贵大儒人家,或德才兼备之寒门子弟不嫁。
    换句话说,当年孙家给嫡长女孙茹挑的那一门亲事,从名声品行上而言,不也是仕宦诗书大家?谁又曾想到两家那样亲厚,一朝落难时,仍有人狠心一刀两断,落井下石?最终落得个咎由自取的下场,反倒诬陷是茹姐儿命硬克夫?
    可见这人要执意行无耻之事,外头的名声品行,内里的饱读诗书都是不中用的。所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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