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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戚攻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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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芷打量出洪萱满身懒懒的,因她也玩的累了,遂摇着团扇拉着洪萱的手儿走至凉亭内坐下。开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脸上一团思欲愁闷气色,又唉声叹气的,谁还敢得罪你不成?”
    “只是觉得无聊罢了。成日间被拘在家里头,只看见这么方方寸寸的一片天,实在没意思。”洪萱叹了一口气,形容懒懒的靠在凉亭柱子上,仰头望天,开口说道:“这么好的天色,合该去爬山玩水才是。咱们这么着,真是浪费光阴了。”
    洪芷瞧着洪芷长吁短叹,痛心疾首的模样,不觉微微一笑。开口劝解道:“想是妹妹在江州时散淡惯了,一时回了京中,颇不适应罢了。不过咱们京中的闺阁女儿都是这么过日子的。妹妹多呆一阵子,便觉习惯了。”
    洪萱闻言,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哼了一声,嘴里嘀咕道:“那些繁琐规矩就够呛了,我可不想还习惯这些事儿。”
    因说话声音太小语速太快,洪芷并未听得真切,不觉倾身向前,狐疑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洪萱百无聊赖应付着洪芷的话,只见洪芷越发耐心的规劝道:“我知妹妹契阔爽朗,从小儿是被大伯当做男儿教养的。练武习文,自不在话下。只是咱们女儿家,终究不能比得男人心气儿高,和顺温婉才是我们该做的。世人也是如此看待。就比如男人家,若成日在外周旋,旁人只会说他们志大器高,不在内帷厮混。可若是咱们女儿家成日里想着外头的事儿,叫人知道了,是要笑话咱们不安于室的。妹妹冰雪聪明,自然知晓入乡随俗的道理。可改了这些念想罢……”
    洪萱耳朵里听着洪芷的规劝,突然心中一动,想了个主意出来。不觉豁然起身,开口说道:“我突然想起有事没做,就先回去了,姐姐慢慢玩罢。”
    说毕,也不待洪芷反应,径自风风火火地回去了。任凭洪芷在原地呼唤,也并没回头的意思。看得洪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倘若她不是深知洪萱这一番说风就是雨的脾性,还真误以为洪萱是因自己这一番言语恼了呢。
    不提这厢洪芷如何无可奈何,却说洪萱一路回至房中,不免翻箱倒柜的一顿折腾。大丫头杜若并玉蘅瞧见了,心下狐疑,遂赶上来问道:“姑娘找什么,不如吩咐一声,叫奴婢去找。”
    洪萱一壁低头翻着箱笼,一壁开口说道:“我记着咱们回京的时候,是将家里的旧衣裳都打包收拾起来的。我现在想找几年哥哥旧年的衣裳——我能穿的。你们且帮着一起找找。”
    杜若与玉蘅听得面面相觑,越发狐疑起来。思量了一会子,玉蘅隐隐猜到了洪萱的想法,因说道:“好多年前的旧衣裳了,即便是找出来二爷也不能穿。姑娘若想要什么,不如吩咐针线上的人另做了来,如此岂不省事儿?”
    当年在江州时,因考虑到成日练武打猎,家中给洪茅做的衣裳大都是短衫武服。且那会子洪家窘迫,经济上捉襟见肘,实不能像大户人家一般,每年按例按季节的做衣裳。总是大人的衣裳改小了给孩子穿,哥哥的衣裳不要了又给妹妹做。如此好些年下来,洪萱都是穿着洪茅的旧衣裳过来的。
    及至后来家境好了,洪萱因不耐烦钗裙繁琐,外出时候也经常换了洪茅的旧衣裳穿。因此洪萱一提旧衣裳,玉蘅便立刻猜想到洪萱是在家中拘束得紧了,想要易钗而弁的出去逛逛。
    只是如今洪茅在国子监念书,且算得上是文人一脉。自古文人多清高,于繁文缛节上更是十分看重。如此一来,洪萱再穿着洪茅当年的短打衣裳外出就不合适了——至少不能像当年一般,打着洪茅的名号做些事情。倘若因此叫外人瞧见,参洪茅一个有辱斯文的罪名,岂不是她们姑娘的罪过?
    玉蘅的话十分有道理。洪萱思量再三之后,终究放弃了翻找当年旧衣裳的想法。因想到府中周姨娘的庶子洪苇今年十四岁,虽然比她还大两岁,但因着常年拘在内宅并不运动的缘故,反而生的十分柔弱,同她的身量差不多。
    洪萱寻思了一会子,起身往孙氏这边来。彼时孙氏送走了前来说话的冯氏,正坐在房中翻阅孙太后赏赐下来的嫁妆单子,并一干商铺庄子上送来的账册子。只听得帘栊豁啷一声,洪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开口便道:“阿娘能否同周姨娘说说,叫她匀一套苇哥儿的衣裳给我。我有大用。”
    “你一个小孩儿家家的,能有什么大事儿。”孙氏瞧着脸色红扑扑,额上也满是汗水的洪萱,慈爱一笑,摸出手帕子替洪萱擦拭汗水,一面开口笑道:“怕不是在家里拘得很了,想出去放放风儿罢。”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孙氏早猜到以洪萱的性子,必不会安然呆于内宅。不拘早晚,总有她按耐不住那一日。果不其然,不过一两个月的工夫,这孩子就不耐烦了。只是孙氏并没想到,洪萱因没有洪茅的旧衣裳穿,竟把主意打到洪苇的身上了。
    想到这里,孙氏掩下口中的笑意,故作为难的说道:“只是咱们房中,究竟同周姨娘并不相熟。如何能开口同她讨要苇哥儿的衣裳。倘若叫老太太知道了,也会说你不懂规矩。”
    洪萱并没有被孙氏的话所迷惑,打量着孙氏脸上促狭的笑容,便知道这事儿有戏。不免撒娇耍赖的猴儿在孙氏身上,口内说道:“爹爹和哥哥成日间在外头闲逛就使得,咱们娘儿两个不过是想出门散淡散淡罢了,如何就不妥了呢?阿娘这么疼我,一定有办法的。”
    “你爹每日出门是为了上朝,为了去国子监教书。你哥哥为了进学住在国子监,也不过是遵从国子监的规矩罢了。哪里就像你说的是‘成日家在外闲逛’了呢。背着你爹和你哥哥就敢这么歪派人,回头我把这话说给他们听,看捶不捶你。何况谁又想同你出去逛了,不过是你自己闲不住,为着这么一点子事反而要拖我下水,真是不孝。”孙氏伸手搂过洪萱摩挲着,嘴里威胁道。
    洪萱闻言,嬉皮笑脸的一头拱在孙氏怀里,一叠声的说道:“怎么会呢。阿娘光风霁月,品行高洁,就不是那等会传话儿的人,不过是吓唬我罢了。我才不怕。”
    顿了顿,又说道:“长日慢慢,好不无聊。阿娘也想出去逛逛的,是吧是吧?”
    孙氏从来禁不住洪萱的撒娇求饶,今儿亦是如此。正好她盘点着嫁妆单子有些感慨,不免搂着洪萱说道:“当日我们孙家还在的时候,我嫁给你父亲也是晒的十里红妆,叫人羡慕得了不得。岂料世事无常,好日子没过几年,偏又遭了继宗的见弃,我们孙家被查抄贬黜,我也随着你父亲去了江州。本想着这些嫁妆再看不见了,你姨母却又使了大力气将这些嫁妆又赎了回来。我这两个月且忙着府里的事儿,也没顾上它们。今儿好容易起了兴致,不如吩咐府里备好马车,咱们且去瞧瞧你外祖父当年留给我的两处宅子罢。”
    洪萱原本老老实实地趴在孙氏的腿上听她讲古,岂料听了一耳朵陪嫁宅子的事儿,不觉精神一振,起身问道:“怎么咱家在都中还有自己的宅子吗?”
    当日承启帝大赦天下,恩旨她们一家得返京中。只是洪赋一家久在江州,生活困顿,京中除孙太后洪贵妃并理国公府这一门亲戚外,竟一无所有。
    孙太后与洪贵妃乃是宫中内眷,纵然备受皇恩,可新皇登基也不过一载有余,一举一动自然备受辖制。何况理国公府也希望借由洪赋一房回京之事,同宫中孙太后并洪贵妃扯上干系。孙太后与洪贵妃在宫中许久,自然明白倘若久居宫中,没有个得力的娘家依靠是何等辛苦的事儿。
    诸如当年,若不是继宗使计暗害了孙家并洪赋一房,导致孙太后无人可依靠,也不至于被人逼得步步后退,险些丢了承启帝的性命,再无翻盘之机会。
    因而孙太后与洪贵妃分外懂得树大根深的道理。何况理国公府诸位人等纵然是凉薄胆小一些,可终究没有行落井下石之事。这样的人,得意之时留在身边,做锦上添花也可使得。
    更何况洪赋一家偏居江州,远离京中繁华已久,若想在回京之后叫一双儿女在最短的时间内顺利适应京中仕宦之家的繁文缛节,不叫旁人笑话,居于理国公府上经受潜移默化,倒是最便宜不过的。
    因此回京之后,纵然洪萱不太乐意,却也不得不跟随家人住在理国公府。一举一动受世家规矩制约,不得自由。如今听说自家在京中还有闲余的宅子,洪萱岂不精神一振,只希望孙氏能好生收整了那处宅院,他们好搬出去清清静静的过日子才好。
    孙氏打量着洪萱满是憧憬的神情,不觉暗暗好笑。她自然知晓洪萱打的小九九,不过这一番想头却是不能实现的。如今众人住在理国公府,再怎么觉着拘束疏离,这理国公府也是姓洪,是洪赋从小儿长大的地方。
    倘若他们就此搬了出去——不提外人会怎么看待此事,倒叫相公怎么办呢,难不成好好儿的洪家长房嫡长子,竟然成了她们孙家的上门女婿了?
    孙氏默默摇头,使出诸多借口将房中伺候的人打发出去,搂着洪萱耐心解释了一番。
    待知晓自己暂时离不开理国公府,洪萱去看房舍的激动心情便减了几分。不过念着长日无聊,欲打发时光,便也听了孙氏的嘱咐,回房换了外出的衣裳。
    一时,又有二门上的婆子回说外出的马车并一干跟车的婆子丫头并赶车的马夫已经预备好了,只等太太的示下。
    孙氏闻言,吩咐房里的大丫鬟抓了一把钱赏给报信儿的下人吃茶。遂带着洪萱并一干丫头婆子出门去了。
    

☆、第三十四章

    孙家当年给孙氏陪嫁的房舍是一处三进的宅院,位置在城西的小时雍坊。乃是当年孙文入京赶考的时候,正巧碰上一位外放的京官儿要治卖房舍筹齐银两以备后用。孙文因想着这里地段儿好,离皇宫又近,且房舍精美环境又静谧,遂买了下来留做进学之用,总比住在人声吵杂的客栈要强。
    其后孙文金榜题名高中状元,更觉着这座宅院风水不错。遂在孙氏成婚之时,索性将这所宅院陪嫁到理国公府。一则是对女儿的厚爱,二则也表达了对弟子洪赋的器重,希望洪赋能秉承自己的学问秉性,在进学入仕一道上有所进益。其后洪赋科考入仕,才学风流,文采斐然,果然不负孙文所望。
    只可惜世事难料,命运多舛。谁也没有想到,当年赫赫扬扬的帝师孙家竟然一朝覆灭,孙氏携着女儿再次迈进这所宅院,居然已是十多年后。
    真真是物是人非,往事历历在目。
    孙氏满面唏嘘的看着刚刚修葺过,显得十分新整的宅院。雕栏画栋复如新,只可惜许久没人居住,这屋舍且显寂寥败落了。孙氏长叹一声,伸手抚摸着游廊上的朱红栏杆,动情处不觉眼圈儿都红了。
    洪萱心知孙氏怕是想到了外祖父孙文在时的情景,生恐她忧伤过甚,有意岔开话题的道:“陛下恩德,大赦天下,当年因外祖父一案被冤枉的朝臣们全都起复回朝。咱家回京了,阮家回京了,还有一干相熟不相熟的人家也都回京了。这几日的人情往来多不胜多……怎地外祖父一家到如今还没进京呢?”
    孙氏回过神来,知道洪萱这是故意引着自己说话,心中微微一暖。摩挲着洪萱的脖颈笑道:“当年你外祖父见罪于继宗,继宗大怒,将咱们孙家阖族流放至东藩……那么远的地方,又是骑马又是行船又是出海的,来回一趟都得小一年的工夫,陛下是今年年初下的恩旨,消息传到东藩恐怕都得四五个月,哪儿那么快就进京了。”
    说毕,又屈指一算,开口笑道:“不过也快了,想是就这一二个月了。”
    洪萱微微一笑,接茬说道:“那咱们也该好好准备了。姨母和姐姐处在深宫,一言一行都有一万双眼睛盯着,行动都得小心。即便是赎回了孙家的祖宅,也不过是使人修葺一番罢了。总不好叫尚衣监或工部的人帮着采买家用东西。而外祖父一家又比不得咱们,现住在理国公府处处有人料理。这一概的被褥帘幔,乃至锅碗瓢盆都得现用。阿娘不如趁着外祖父一家还没回来,帮衬着将这些琐事都料理周全,也使得外祖父一家回来就能好好休息一番,阿娘觉得可好?”
    孙氏闻言,不觉心中一动。现下孙太后与洪贵妃乃是承启帝跟前儿一等一的得意人,多少跟红踩白,捧高踩低的人削尖了脑袋的想要巴结奉承,修葺孙家老宅并采买一干用品之事,原不劳孙氏费心,自有一些伶俐人能操持的妥妥当当。不过这一来容易授人话柄,叫人以为孙太后与洪贵妃是轻狂之人,竟然动用朝廷官员与宫中内侍为自己办私事。二则外人饶是再用心,内宅女眷的私密喜好总不好叫外人知道,如此便容易花了银子采办回来的东西却不合心意。三则也是孙氏自己的心思,总想帮衬娘家些个……
    孙氏略一忖度,笑向洪萱道:“萱儿说的很有道理,这事合该由我去办。”
    洪萱抚掌笑道:“阿娘本就心思细腻,又知道外祖母和舅父姨母们的习惯喜好。若阿娘操持这些,必定能叫外祖父一家人都满意。如此,宫中的姨母和姐姐也能安心了。”
    孙氏颔首,十分同意洪萱的意思。
    母女两人又在一干丫鬟婆子并照看房子的仆人陪伴下,将这所宅院细细逛了一回。孙氏触景生情,不免同洪萱絮叨了一些旧年往事,直到日上三竿,方才启程回府。
    回至理国公府,只略歇息了盏茶功夫。孙氏便将洪赋的奶母李嬷嬷叫到跟前儿,细细吩咐了采办东西一事,并详详细细的列出一张厚厚的单子出来,嘱咐李嬷嬷务必要告诉她男人韩忠,照着单子一丝不苟的采办回来。至于其后如何收拾宅院,布置闺阁,亦是孙氏带着一干管事的媳妇婆子亲自料理。
    帝师孙文腹有丘壑,孙家当年在京中也是诗书钟鼎之家,崇尚馨雅自然。府中小桥流水,雕梁画栋,十分精妙。一草一木都被一干文人墨客所追捧。
    当年孙家阖族抄家流放,继宗便将这座宅院赏给了孙文一案中,处事办案十分合自己心意的东厂太监王丙。其后承启帝登基,为孙文等一干老臣翻案,当年污蔑孙文的王丙等一干奸臣自然是斩首示众,其家产抄没充入国库,屋舍田地等交由官卖。孙太后则趁此机会赎回了属于孙家的大半财产以及孙氏的嫁妆。
    只是这屋舍经由旁人住过,王丙又最是羡荣慕贵,俗中又俗的这么一个人。许多年间,早将这房舍装点的金雕玉砌,十分庸俗。如今孙氏将布置房舍的事务接下,自然是想照着旧时记忆将一切回归原样。即便是早先的东西回不来了,能依样画葫芦的收拾出个大概也是好的。
    这是孙氏对母家的一番心意,也是对自己儿时情景的一番寄托。洪萱看在眼中,自然明白,也跟着孙氏后头一同张罗筹备。十分尽心。
    这厢孙氏忙的脚不沾地,宫中闻听消息,孙太后并洪贵妃亦是满心唏嘘,相对思忆,四目垂泪。
    同年纪尚小从未与孙家接触过的洪萱不同,孙太后与洪芫是记着孙家在时的情景的。记着帝师孙文的文采风流,人品贵重,记着他于国于家问心无愧的仁厚磊落。记得孙家一族备受世人称赞的清贵艺雅,更记得孙家败落之后,两人在宫中孤苦无依,甚至备受欺压的一幕幕。
    如今苦尽甘来,怎不叫人感慨非常。
    洪贵妃这会子已有四五个月的身孕,略显怀了。前两个月都还好,吃穿坐卧,并没什么不妥。只这几日突的害起喜来,吃什么都觉得没有胃口,经常吐的昏天暗地。夜里睡觉也觉腰酸腿肿,睡不安宁。不过几日间,肤色也黄了,脸上也肿了,甚至还出现细小的斑纹。因听着太医并姨母娘亲的殷切嘱咐,又不敢穿金戴玉,涂脂抹米分,甚至连宫中都不许再用彩绘金漆之物,小心翼翼之余,看起来越发丑了。
    人更是恹恹地伤春悲秋,还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个儿的脾气。一时想着人陪她,就风风火火地将孙氏并洪萱召进宫来,一时见了人又觉得腻歪,懒怠在一旁不爱言语。又有椒房殿吴皇后时不时的弄出一场风波来,心性更是焦躁。
    听说前几日竟然在乾清宫伴驾的时候同承启帝生了口角,好在承启帝体恤她身怀龙嗣,并不计较。只是洪芫自己个儿还是吓的够呛。生怕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哪天真的冲撞了承启帝,惹人厌弃。于是越发的不敢见人。可一时见不着陛下,又想的受不了,见了人却怕三言两语的说不对,自己又使小性子恼人。这么反反复复地连日折腾下来,人也越发的消瘦了。
    洪萱虽然云英未嫁,可身处后世那样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然知道洪芫这是孕期综合症。须得耐心呵护,哄劝开解方才使得。于是每每进宫,或陪着洪芫说话玩笑,或给她讲故事解闷,或索性陪着洪芫不言不语,使尽百般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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