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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家便利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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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这野心大的很的王爷,竟是用他的女儿来逼着自己也加这混战里头去!
他家闺女怎么就眼瞎了看上这样的一个人?!
但是,一步一步埋藏至深,韬光养晦到今日,此子也算是有些能耐。
这世上,谁不想当皇帝?
赵老将军知道自己年纪大,也没那个心去当皇帝了。但是他女儿还年轻,他女儿若是成了皇后,这儿子未来怎么也是个外姓王爷,总好过兢兢战战的几品官!
赵老将军叹了口气,恶狠狠地瞪了周语一眼,只道:“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他侧身,对着身旁的人耳语几句,那人掏出一个折子点亮了放飞半空,才回来继续保护赵老将军。
赵老将军没好气地对着周语道:
“你去罢,援军很快便来,要做什么赶紧的!”
周语笑盈盈地下拜:
“多谢岳父大人相助。”
语毕,他带着初五,才朝着前头那一个砍一个躲的父子那里走去。
此时,太子已经拿住了皇帝,笑得癫狂地坐在龙椅上。他本以为周语这走来是来向自己庆贺朝拜,谁知这免礼二字还没出口,就被一剑捅了个透心凉。
太子惊诧无比,迟钝地低下头去看自己胸口的那把剑,口中一口血喷了身侧的皇帝一脸一身。
剑的主人手上微微使了点力,把剑□□,又刺了一剑继续捅了捅,把那死不瞑目的太子爷踢到一旁,然后毫不犹豫地又捅死了吓得毫无人色的皇帝。
反派死于话多,既然要当一个反派,自然是要先做了事再慢慢去说。
太子跟皇帝都死了一会儿了,才有人发现两人都死了,尖叫着哭号着过来。
但是他们的步子都在离龙椅几丈远的地方停住,再不能接近半步。
那个号称体弱无能的王爷,轻笑着将剑从明黄衣袍的人身上拔出,踹开死做一团的两人,缓缓地坐到至高无上的位子上头。
他扬手轻轻弹了弹剑,铮铮剑声仿佛鼓奏一般。那每一声鼓奏都配合着落下一滴血来,洒在他月白衣袍上头,看着叫人寒气入骨。
他看着底下的人混战,那眼神如同看蝼蚁似的不屑,似乎任何人他都能一言定生死。
而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能一言定人生死了。
而战无败绩的将军站在他的下首,手中的剑还流着血,那整把剑的剑身都是黑红一片,叫人看不出剑的原样来。
他不带丝毫温度地扫过混战的众人,仿佛一切只是草芥,只有威胁到他身后那人的,才会拿起剑来,准而快地赏一个死。
众人都被这一番变天吓住了,忘记了争斗,呆呆傻傻地看着。
赵老将军颤颤巍巍地走到那人面前,率先跪下叩首:“太子不孝,欲刺杀先王,被先王诛杀于座前,而先王却因伤势过重驾崩,此乃我国之大哀!”
“好在还有宁王爷能担当的起国纲!还请宁王爷即刻上任,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心有不甘还想说些什么的众人,被突然拥入的两支军队都团团包围住,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们只能跟着赵老将军一起下跪,诚或不诚地道:“国不能一日无君!请宁王爷即刻上任!”
看,成王败寇,过程怎样又如何,人们永远只看得到结果,然后再编一个浪漫的过程去说服那些无知之人。
周语坐着,勾起唇角来,他缓缓地站起,终于大笑出声。
这四方天下,就只余下了他一人放肆的笑。
周语成功篡位,初五在助他平定了那些叛军逆臣后,向他提出了辞行。
他此时已经是黄袍加身,冕冠上的珠帘也挡不住俊逸的容颜。他面色沉沉,在当了皇帝后,也并没有多少开心的神色,等到初五来跟他辞行时,眸中的疲惫更是不经意地流露了些许。
“怎么就要走了?”
周语问他,他心里还是希望初五能留下来帮自己的。这才安定下来,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忙,而他自己身边的亲信较少,很多事都不得不自己拿主意。要是初五在,他能轻松几分。
“陛下已经登基,叛臣逆贼也都归顺,臣该是回去为陛下守着边疆了。”
初五咽下苦涩轻声回。
他又如何能告诉他真正的原因?
这些话这些事,都烂在他肚子里才好。
“你还真是个木头,大功一桩也不知道来讨些赏,什么都没要就要回那黄土之地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江山为证,又何须管他人笑臣?”
初五跪拜下叩,铁了心要走。
周语看着一直埋头不起的人,眸中柔了一瞬,很快又被翻腾的暗色压下去。
他看过无数朝代的史书,也知道开国功臣能安稳地活到自然死的没有几个。初五向他辞行,在他看来是明智的保命之举。
古来君王皆多疑,当了皇帝后才知道这多疑常常能救自己一命。周语在当了皇帝后,敏感地发觉自己似乎越来越多疑了。他不清楚什么时候,也会对眼前这个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人心存芥蒂。
自始自终,周语都未曾想到,初五心里头对他的心思是这般。
这是初五的不幸,也是初五的幸。
周语见初五一定要走,终于也不阻拦,只道:“那就喝了朕跟赵老将军千金的喜酒,领了赏再走吧。”
他助他夺得天下,怎么也得好好犒赏一番才行。他的地位已经这样高了,再升是不可能了,帝王的慈悲只能是给他许多赏赐。
而初五听了,还没喝那酒,这喉头就已经像是被灼伤似的疼。
他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叫自己保持着面上的不显,不再去想那人跟别人共入洞房。
他放下剑,又一次深深地下叩:
“陛下,关外不能没有人去守。如今几位将军都在京城,关外无人镇守,就让臣即刻启程吧。”
周语劝不住,只能依了他的奏。
几日后,京城喜字满街悬挂,大红的灯笼遍布皇城内外,所有的人都喜气洋洋地庆贺着新皇的大婚。
这新皇俊逸非凡,据说是在登基前就跟赵家千金两情相悦了,如今更是当着赵老将军的面允诺一生只一人,这番深情着实叫人羡慕。
即使是满天的飞雪也遏制不住这蔓延的喜悦。
大街小巷,多的是人在奔走相告彻夜庆贺。
而斑驳的城墙外,一个穿着戎装的青年牵着马缓缓地走出。
虽然手中牵着马,他却并没有去骑,只是牵在手中,一步一步地走着。
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留在身后的雪地里,孤零零的惹人怜。
可曾记否,凉月入酒,风雪在身赏天宽地阔,一句他日与君再约长存。
又可曾记否,推杯摔碗时笑说,天下在我,来日与卿同守同狩。
他一步一步走着,雪降在他的发上睫毛上,又融成一滴滴的水,自面上滑落。
一切的一切,自大雪纷飞之日起,又到铺天盖地的雪天来结束。
他停住了脚,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城墙上空空荡荡的一片,瞧不见什么人,更瞧不到朱红门内的那个人。
你在殿堂高楼。我别剑立城头仰首。拂衣抖落半身霜雪。奉君一言已足够。
69
周语在这次任务完成后,竟然拿到了贺栗给的工资。
她已经不对自己的工资抱什么期望了,以至于拿到那么厚厚一叠的钱后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们这家便利店几本没什么正常人来光顾,贺栗也不知道从哪家银行偷来的这些钱。
周语很是狐疑地看着他,只差没在脸上写出来。
贺栗见她如此不信任自己,瞬间炸毛,一根蜡烛丢过去:“你这是什么眼神?!这是我们赚的好吗?!这么辛苦工作,当然有补贴拿了!”
“补贴?”周语欺身靠近他,眯起眼,“谁给我们的补贴?”
这数目,可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拿的出的。
贺栗知晓自己说漏了嘴,几句话没说全,噌地就溜走了。
周语颠了颠手里厚实的一沓钱,如果说以前还年轻对物质追求的紧,到现在她也没了其他的念头。
有再多的钱又如何,反正她也花不了。
她现在不缺钱,也不缺时间。
她也说不上来自己缺了什么,但要说自己什么也不缺,这心里却又是有些不甘的。
和妞妞一起坐了一会儿,喂了她几根蜡烛后,周语又进入了新的任务中去。
她得让自己忙一些,忙起来就没那么多时间去想东想西了。
这个任务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见得多少简单。
她要去攻略一个研究员,用一个丧尸的身份。
这个研究员并不是研究什么为人民服务的东西的好人,他研究的,是如何能让那些尸体再度拥有自己的意识。
在追求他的目标同时,他也不忘去给男女主添添乱。
男主是一个军人,女主是超自然科学研究所的所长。这个研究员失败的作品引发了一个村庄的人的失踪,他们化为毫无意识的尸体行走在大街上,男女主一起调查时揪出了隐藏在背后的研究员,一番打斗后,一枪毙了他。
这个研究员的名字叫做黎昕,三十岁左右的一个男人,时常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看着文质彬彬,心里头却是要引发丧尸狂潮的癫狂人士。
而他的最后一个作品的名字叫做薛灵芸,一个看着很嫩的小姑娘,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周语现在就是薛灵芸,一个能自己思考的丧尸。
黎昕对她很好,他为她准备了一堆的漂亮衣服,还让她拥有自己的房间,将她跟地窖里那群半死不活的尸体区分开来。
但是他只把她当作自己最得意的艺术作品,他并不爱她。
他们住在一起,由周语来负责做一些基本的家务,黎昕几乎每日都浸在底下的地窖中,没日没夜地研究如何制造出第二个周语来。
现在,那个村庄还没有消失,周语也不用跟着黎昕到处躲藏,他们住在一个二线的小城市里,表面上看着就是良民,偶尔还能出去一起买买菜散散步。
周语最初到了这个世界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坐在黎昕的身侧看着他解剖尸体。
他穿着白色的衣袍,跟外科医生似的带着帽子口罩和手套,很专注地看着自己手术刀下的尸体,像是在品味什么珍贵的红酒似的慢慢切割。
周语能闻到他刀下那个被迷晕了的活人被切开后,散发出来的芬芳气息。
不过对于现在的她还是曾经的她而言,这都是无与伦比的甜美气味,这可比那些贵的要死的红酒迷人多了。
她坐在他身后化尸池的边缘看着他切开一个活人的脑门,双手撑着池沿并不让自己摔进去化为黑水,白嫩嫩的脚丫子一下一下地甩着。
她仿佛置身于春日的花园,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美丽,吸引住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黎昕起初是顾自解剖着,在无意间看了她一眼后,他顿了顿,柔声对着她道:“芸芸,你过来。”
周语跳下化尸池,赤着脚踩着一地的血污过去,白生生的脚粘起瓷砖上的血,留下一个小小的印记。
她从血堆里踩出一个个白的浅红的脚印,又在白净的瓷砖上留下一串红的发黑的脚印,一路蔓延到黎昕身边。
她站到他的身边,抬起头来,乖巧地看着他:“博士,有什么事么?”
黎昕拿过身侧的一块纱布擦了擦手,他弯下腰去拾起她落在身后的长发。那些头发的最下端已经被腐蚀了,她刚刚坐在化尸池的边上,身子挺得笔直,却没能让自己的头发也一起从化尸池里头出来。
头发的下端已经被腐蚀得纠成了一团,还在往下滴着恶心的黑色液体。这黑色液体滴到她细嫩的皮肤上,烫出一个个孔来。
丧尸是感觉不到痛的。
周语歪了歪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粗暴麻利地扯掉自己的头发,又将那些被腐蚀的皮肤剜去,露出下面的森森白骨。
他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膝头,为她擦干净手脚。周语亦是乖巧至极地叫他抱着,由着他托着自己走到上面去。
“看看,又要换头发和皮肤了,下次可不能这么不小心了。”
黎昕点了点她的鼻子,说得宠溺无比。只是这镜片后面的眼睛里,并不见多少感情波动。
他只是为自己的玩具换了身衣裳罢了,对他而言,周语就是一个大型的玩具。
他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给她穿头发和皮肤,完全不用顾及她的感受。
她是死人,也是活人,但她最终都只是他的一个作品罢了。
可是今天,这个玩具却是略微有些不同了。
黎昕为她植上新的皮肤和头发,拿出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叫她穿上时,这个一直很乖巧的玩具却指向了另外一件红色的连衣裙。
她歪着头,揪着自己新接上去的墨黑长发,奶声奶气地问他:“博士,我可以穿这个么?”
她是一具尸体,黎昕一直这么认为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拥有了自己行动的能力和听从他命令的能力,但这么清楚地自我说出要求来,这还是第一次。
黎昕并没有被忤逆的不悦,他推了推眼镜,取过那件连衣裙拿在手中,温柔地看着她:“是这个吗?”
周语点点头,露出一个笑来。
黎昕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他把衣服给她套上,抱着她坐在自己膝上,检查着她的手胸腔等其他部位。
一切都是正常的,并没有一开始的一直腐烂,心脏也乖乖地保持着毫无动静。
可是她却能思考,拥有自我。
他当初制造她时,也没有别的多余的步骤,她究竟是如何能存在的?
黎昕慢慢地看向了她的脑袋,逐渐变得□□裸的疯狂的眼神,仿佛已经切开她的头盖骨看到里头白花花的脑浆。
周语不得不敛起了笑,转头去看他:
“博士?”
黎昕低头推了推反光的眼镜,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什么都没说。
她是特例,再找到第二个薛灵芸之前,他不能随随便便地就把她解剖了。就好像好东西要留到后面慢慢品尝一样,他的芸芸他也要留着慢慢观察,看她还能带给他什么惊喜。
他将她放下来,为她穿上鞋子,又把帽子给她戴上:“今天芸芸很乖,博士带你出去散步好不好?”
他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神宠溺而温柔。
周语仰起头来,笑盈盈地回他:
“好。”
他们日夜待在这屋子里,几乎都不知道白天与黑夜的交替。
虽然薛灵芸是个能拥有自己意志不随时随地发疯咬人的丧尸,但是丧尸该有的特性她也都有。她不惧畏阳光,只是也谈不上多喜欢。
因此,黎昕带她出去散步的时候,多半都是傍晚。
华灯初上,夕阳西斜,逢魔时刻。
高高大大的男人,牵着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在人行道上慢慢走着。
他们并不像是父女或者叔侄,那男人的表情太过于冷峻,看着小女孩的眼神又温柔得可怕。
那个小女孩看着也有些奇怪,过于苍白的皮肤和殷红的唇,那双黑色的眼睛大得吓人。
与其说是散步,更像是男人在拉着女孩子走。那女孩子看着有些木讷,不论是神情还是动作。
两人在街上这样奇怪地缓缓踱步,很快就引起了一些特殊人群的注意。
在一个拐弯处,黎昕突然就被冲出来的一群人压倒在地,一旁停靠的面包车上还有更多的人下来。
“警察!举起手来!”
黎昕的脸被迫蹭着水泥墙壁,他的眼镜掉落在一旁,脸上也被蹭破了几处。
因着两人实在奇怪的表现,便衣们竟将黎昕认作了人贩子,在人少的小巷里一拥而上,把他靠着墙制服。
黎昕眸中沉郁一闪而过,嫌弃至极地看着压着自己的那群浑身汗臭味的便衣。
他的芸芸似乎也被吓着了,抱着他的腰,朝着那群人恶狠狠地露出牙齿磨了磨。
吓着了,这可真是一个有趣的表现。
她会选自己要的衣服会被吓着,就好像她真的是个人一样。
只是……遇到危险采用露齿恐吓的手段,还是停留在丧尸们动物们的范畴。
黎昕心里种种思绪闪过,揽过周语抱在自己的怀中,不叫别人触碰到她,免得他们发现了她过低的体温:“你们要对我们做什么?!”
他一边安抚着怀里的人一边道。
周语在抓住他衣角的瞬间就安静下来,收敛了一切表情,安安静静地看着那群便衣,眼神中毫无波动。
“你跟这个小女孩什么关系?!”便衣们不敢放松,拿出自己的执照一晃而过后,继续控制着黎昕问道。
黎昕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似的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小女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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