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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男之武道苍穹-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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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惨了。
“客官有所不知,今天绿玉姑娘不巧生病了,实在无法前来伺候几位,不如……”那老鸨脸上堆满笑容,敷衍道。
“哼!”吴若棠脸色一沉,往椅背上一靠,默然不语。
魏庭谈心知吴若棠如果不爽,那自己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连忙掏出一大把银子扔在桌上道:“我这位兄弟就要绿玉姑娘,银子不成问题,你要多少?”
那老鸨眼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堆得小山一般地高,心中着实心动,怎奈权衡利弊,究竟还是性命重要。便道:“实不相瞒,今日绿玉姑娘早就有人约下了,而这个人不是我们醉花楼能惹得起的。”
以醉花楼的声势,相熟的有权有势的达官富商必多,一般的人它未必放在眼内,唯一惹不起的恐怕只有一家,那便是掌控着整个洛阳地区的阀门,刀光剑影楼!
吴若棠微微一笑,心道:“龙在天,你果然来了!”
魏庭谈也不是笨蛋,脑袋稍稍一转,便知是刀光剑影楼的人预约下绿玉姑娘了。他冷冷一笑对那老鸨道:“莫非约下绿玉姑娘的是刀光剑影楼的人吗?”
那老鸨陪笑道:“正是!预约下绿玉姑娘的是刀光剑影楼的飞龙在天。别的人也就罢了,可刀光剑影楼我们醉花楼是万万惹不起的,还请几位见谅!”
怎么这般巧?居然是飞龙在天?魏庭谈微微一怔。《割鹿玄典》尚没有着落,实在不宜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与刀光剑影楼起什么争端。
吴若棠拍了拍魏庭谈的肩膀笑道:“老魏,算了。这里究竟是刀光剑影楼的地头,我们无谓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而与他冲突……”
、
吴若棠居然这般通情达理,令魏庭谈颇为感动,但他很快就知道自己感动的未免太早了。
“大不了我们明天不走,继续来这醉花楼。总之,我若不能见上绿玉姑娘一面,我就不离开洛阳!我就不信,龙在天每晚都来包这个绿玉……”
魏庭谈脸色变了数变,心中杀机一闪而没,淡淡道:“何必要等到明天?别人怕了他洛阳飞龙在天,我魏庭谈却未必也怕了他们……”说着,他右手在桌上一抹,竟悄无声息地在坚硬的红木桌面上印下一个深深的掌印。口中却对那老鸨道:“这位妈妈,你且先将绿玉姑娘请了来,若龙在天来了,我自会应付,与你无干。”
怎么这般巧?居然是飞龙在天?魏庭谈微微一怔。《割鹿玄典》尚没有着落,实在不宜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与刀光剑影楼起什么争端。
吴若棠拍了拍魏庭谈的肩膀笑道:“老魏,算了。这里究竟是刀光剑影楼的地头,我们无谓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而与他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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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若棠居然这般通情达理,令魏庭谈颇为感动,但他很快就知道自己感动的未免太早了。
“大不了我们明天不走,继续来这醉花楼。总之,我若不能见上绿玉姑娘一面,我就不离开洛阳!我就不信,龙在天每晚都来包这个绿玉……”
魏庭谈脸色变了数变,心中杀机一闪而没,淡淡道:“何必要等到明天?别人怕了他洛阳飞龙在天,我魏庭谈却未必也怕了他们……”说着,他右手在桌上一抹,竟悄无声息地在坚硬的红木桌面上印下一个深深的掌印。口中却对那老鸨道:“这位妈妈,你且先将绿玉姑娘请了来,若龙在天来了,我自会应付,与你无干。”
第899章你个小人
那老鸨很是胆战心惊地望着桌上深深的的掌印,犹豫道:“这个……”
“妈妈无须为难,你去将绿玉姑娘请来吧!”恰在此时,一道懒懒的嗓音在楼梯口处响起。吴若棠转眼望去,却见几个身背长剑的青年男子越梯而上,向自己这边走来。当先一人身形峻伟,宽肩厚背,两条浓眉斜斜地直插鬓角,脸上神情似笑非笑,正是久违的飞龙在天。这家伙,许久不见,还是那么的骚包
“啊……龙公子,您来了!”那老鸨如遇救星,连忙迎上前去。
龙在天连看也不看那老鸨一眼,精光四射的眼神滴溜溜扫向魏庭谈和藤原伊织,最后定在吴若棠的身上,微微一笑道:“吴兄好!许久不见,风采依旧,真是可喜可贺啊!”
吴若棠微微一笑,并不说话。倒是魏庭谈递过来一个疑惑的眼神,悄悄问道:“你认识他?”
吴若棠轻声答道:“曾经见过一面,没什么大交情。”
龙在天也不以为意,向身后一人作了一个手势。那人点了点头,大声喝道:“今夜刀光剑影楼要在此地招待贵客,还请各位赏一个薄面,改日再来。老鸨,这里各位的帐单全部记在我们的名下,你去请绿玉姑娘出来后,这里就没有你的事了。记住,闲杂人等不要再让他们上楼……”
二楼的所有客人均已听出其中的火药味,连忙匆匆下楼。顷刻间,偌大的醉花楼二层便风消云散,只剩龙在天和吴若棠两拨人存在。
吴若棠呵呵一笑,对魏庭谈低声道:“老魏,似乎情形不妙啊!不过是来嫖个妓嘛,有必要出这么大的阵仗吗?这小子摆明是在你老人家面前耍威风!”其实,他心知肚明是自己的那张纸条激怒了龙在天,此刻假意撇清,不过是为了不让魏庭谈怀疑是他在暗中弄鬼,并趁机挑拨而已。
魏庭谈低声冷笑道:“今番他只怕是冲着你来的,跟我可没什么关系。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他?”
吴若棠讪讪一笑,道:“算不上什么得罪,不过是有一点小过节。”
魏庭谈闷哼一声,不再说话。
龙在天缓缓在一张桌前坐下,早有随从乖巧地奉上酒菜。他自斟一杯水酒,向吴若棠举杯道:“岳阳一别,匆匆已近半载,今日有缘再见,可要好好招待一番,以尽小弟地主之谊!”
吴若棠也举杯道:“龙兄客气了!”
二人一饮而尽。
场面看起来似乎是老友叙旧,实则暗底里剑拔弩张,气氛异常紧张,颇有一触即发之势。
龙在天放下酒杯,转头向身后随从问道:“绿玉姑娘还没有来吗?”
突听楼梯口环佩相撞的叮当细响,一道曼妙的身影袅袅而来。却见那女子虽然没有藤原伊织的绝世容貌,却也娇俏可人艳若桃花,自有一股楚楚动人、惹人爱怜的风流。想来她便是艳名远播的醉花楼的当家花旦绿玉。果然,那女子慢慢行至龙在天席前款款一礼,轻声道:“绿玉见过龙公子。”
龙在天点了点头,笑道:“姑娘无须多礼。今日请姑娘前来,是为了款待一位远方贵客,还请姑娘不辞辛劳,为其一舞!”
绿玉抿嘴一笑道:“公子但有所命,绿玉焉敢不从?只是无乐不成舞,无人奏乐,绿玉如龙能舞?”
龙在天哈哈一笑,道:“暮迟粗通琴理,愿为姑娘伴奏。”说着向琴台走去。他盘膝在琴前坐下,对吴若棠道:“吴兄,绿玉姑娘的舞技为洛阳一绝,我今日只是为之伴奏一曲以助舞兴,若是琴音难以入耳,还望吴兄莫要笑话。”
吴若棠笑道:“我吴小棠一介粗人,哪里分辨得出琴曲的好坏?倒是龙兄能文能武,实在教人敬佩的很。”
龙在天微微一笑,低头伸手在琴弦上一挑,一道绝丽清音破空而起盘旋在空中经久不衰。他轻道:“我这曲名唤《楚江月》。自古以来,楚人多好风月,常以琴词歌赋寄情,而这首《楚江月》便是一曲上佳之作。吴兄素来风流倜傥,想来必能解其中三味。”
话音未落,琴音便起。只听得柔婉琴音如流水一般流淌在整个醉花楼内,琴音拔高时仿佛有一对情侣在打情骂俏,琴音低回时又好似两人在窃窃私语。在这荡气回肠的琴音感染下,即便是心如铁石冷酷无情的魏庭谈也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与小蝶儿初见那一刻的怦然心动……
裙袂飘飞,繁花似锦,绿玉已随着跌宕起伏的琴音翩翩而舞。一低眉,一回首,一嗔,一喜,将琴曲之意演绎地极为贴切,她每一个转折,每一个动作都与琴音无比合拍,竟好像两人早已演练了无数遍一般。当最后一个音符在琴弦上跳动完毕之后,琴音嘎然而止。而此时,绿玉也恰好咬着一支玫瑰舞至吴若棠身前,柔软的腰肢一歪,香风袭过,双手已揽住吴若棠的脖子坐于他的膝上,眉目含春地望着吴若棠,惹人心动。
吴若棠哈哈一笑,探手取下绿玉唇中的玫瑰,鼓掌道:“妙极妙极!龙兄的琴弹的好,绿玉姑娘的舞跳的更好……能见识到这一曲《楚江月》,足慰平生。多谢龙兄,多谢绿玉姑娘!”
龙在天微微一笑,道:“吴兄驾临洛阳,小弟若是不竭尽所能款待一番,岂不教人笑话我澜涛雅轩失了礼数?”说着,他顿了顿,冷冷笑道:“如今,酒也喝过了,舞也跳过了,我总算是尽了我主人的本分。接下来,还请吴兄继续听我弹奏一曲,希望吴兄小心,莫要失了客人的身份……”
终于来了吗?龙在天,你可知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啊!吴若棠微笑道:“龙兄的『巨澜音波剑』独步武林,我吴若棠早已有心见识一番,龙兄,请!”
龙在天一挥手,他的几个随从便将绿玉送出门外,自己更是用棉球塞住耳朵,盘膝运功而坐,以免被龙在天的琴音震伤。
“你的两位同伴不用棉球塞耳吗?”龙在天道。
魏庭谈冷哼一声,道:“塞住耳朵还听什么曲子?”
魏庭谈这一句话以真气逼出,直震得龙在天耳朵嗡嗡作响,龙在天立时便知他内力深厚犹在自己之上,眼中不由微露警惕之色。心中暗道:“想不到吴若棠竟有如此厉害的帮手,真是失算了。看来今夜只怕难以将他留下……”
吴若棠却撕下身上一幅衣袖,将身旁的藤原伊织双耳塞住。他深知藤原伊织剑术高超,内力却有所不足,只怕届时难以抵挡龙在天的巨澜音波剑。藤原伊织见吴若棠对自己这般温柔体贴,心中不由一甜,很是欢喜。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龙在天长吟一阙,道:“昔日楚霸王英雄盖世无人能匹,小弟每一思及,就为其壮志未酬便自刎乌江而深感遗憾。今夜,我便弹一曲《十面埋伏》,说的正是楚霸王被困垓下四面楚歌之事,还请吴兄细细品评……”
“嗡”地一声,琴音已起。与前一曲《楚江月》的柔婉相比,这一曲《十面埋伏》尽显残酷阴寒的杀伐之气。琴音快处犹如万马奔腾一般慷慨激昂,琴音慢处却又似孤灯冷月倍觉凄凉。
巨澜音波剑的玄妙之处便在于将内力以音波的形式传出并攻击敌方。吴若棠虽然有所准备,可他内伤并未完全痊愈,一时间竟觉难以抵御那一阵阵如针刺一般无孔不入的琴音。
吴若棠暗呼厉害。他深吸一口气,默运天魔气,贯注双耳,全力抗衡音波剑。二人真气在吴若棠耳前展开拉锯般的争斗,其凶险处犹胜两人手持兵刃面对面的浴血搏杀,因为一个不慎,便会被音波剑侵入耳中,轻则震聋,重则震伤内腑而死。
魏庭谈和藤原伊织担心地望着吴若棠。与藤原伊织的担心有所不同,魏庭谈并不是真正关心吴若棠的生死,而是担心吴若棠若是一死,那《割鹿玄典》就遥遥无期了。二人眼见吴若棠的脸色在琴音之中越来越白,身体也渐渐颤抖起来,深知他难以持久。只是这是他和龙在天之间的公平决斗,依照武林规矩,别人无法插手。
正在此时,琴曲突然拔出一个极高的音调,刺耳之极。吴若棠一时不察,只觉胸前如一大锤击中,血气翻涌,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身体更是摇摇欲坠,似乎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吴哥哥……”藤原伊织惊叫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扑上前去便要去扶吴若棠。
吴若棠微微一笑,阻住藤原伊织,道:“琴曲未完,这一场比试便不算结束。你……莫要过来。”
神经病!你要逞强是你的事,我却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否则我到哪里去找经书?魏庭谈暗骂一声,口中却长笑道:“好一个巨澜音波剑,好一曲《十面埋伏》,听得老夫也手痒起来。老夫不才,愿弹剑一曲,以助龙老弟的琴兴!”说着,右手一拔将背上阔剑摘了下来,置于膝上,左手手指真气涌动,便向剑鞘上弹去。
“噗……噗……”真气激荡在剑鞘上,其音如中败革,甚是难听,瞬时便打乱了龙在天的曲调。龙在天受此干扰,不得不将音波剑的主攻对象由吴若棠处转向魏庭谈,如此一来,吴若棠的负担大大减轻,局面反而变成了龙在天与魏庭谈两人间的对抗。
龙在天深知魏庭谈内力极深,若在与他对抗之余还要分心对付吴若棠,那定然会被魏庭谈的弹剑声扰乱琴曲,只要一被魏庭谈逼得曲不成调,那这场比试就算自己输了。唯今之计,只能暂且放过吴若棠,全力与魏庭谈对抗才是上策。当下扬声笑道:“吴兄暂且歇歇,且待小弟与这位前辈玩玩……”说话之间,内力已凝聚一线,专攻魏庭谈一人。
两人这一番拼斗又与方才有所不同。适才吴若棠完全是被动听曲,此刻魏庭谈却可反击,相较起来,自然是魏庭谈轻松许多。尤其魏庭谈内力高过吴若棠和龙在天一筹,没过多久,龙在天便被逼于下风,琴音也散乱起来。
龙在天一咬牙,全力催发真气,连拔数个高音,又将魏庭谈的弹剑声稍稍压制下去。可惜刚不能久,连续拔了几个高音之后,瑶琴的琴弦竟然“嘣”地一声断了。
魏庭谈呵呵一笑,道:“琴弦已断,龙老弟,这场比试是你输了。”
龙在天怒道:“琴有五弦,我方断了一根,尚有四弦,犹能成曲,怎的算我输了?”说着,五指连发,琴音又起,竟都是高绝之音,显然已动了真怒。
不露点真功夫,你便不会知道我的厉害!魏庭谈微微一笑,体内内力勃发,全力向剑鞘弹去,噗噗几声重响过后,将龙在天的琴音切割地断断续续,几不成调。龙在天再催高音欲要将这几声重响弹压下去,却已是高无可高,琴弦竟又断了一根。
两人正斗至紧张处,却听嗤嗤几声细响,随后眼前一暗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原来二楼所有的灯火已被人用一种极高明的暗器手法全数打灭。
“啊……龙在天!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暗下毒手……”
黑暗中,只听见吴若棠惨呼一声,似乎是已被人暗算。紧接着,又听到藤原伊织略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吴哥哥……吴哥哥……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
听到吴若棠遭人暗算,魏庭谈不禁急怒攻心。他怒喝一声,长剑出鞘便向琴台的龙在天斩削过去。这是在龙在天的地头,谁也不知黑暗中还隐藏着什么杀机,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只有先制住龙在天,自己和吴若棠才有可能生离醉花楼。
“我……我没有……”龙在天还未来得及辩解,便听到剑风已劈至眼前。情势危急之下,他双手举起瑶琴一挡,恰恰挡住了这必杀的一剑。
第989章生在豪门的辛酸
襄阳古道。下弦月如一柄闪亮的弯刀悬挂于天际,淡淡的清辉洒将下来,倍感冬夜的寂寞和孤凉。厚重的云层中隐约有众星闪耀,却晦暗无比,给人一种非常郁闷的感觉。突然,一阵惊雷般的马蹄声敲碎了冬夜的宁静,一队身披软甲的武士自古道的彼端疾驰而来。这些武士骑术极佳,虽然是在暗夜之中飞驰,整个队形却丝毫不乱,显示出他们都曾久经严格的训练。
不远处便是襄阳城。时已三更,繁华的襄阳城依然烛光点点灯火通明,即便是从远处望去也能感觉到它的温暖。
一声奇异的呼哨从领头的一个中年大汉的口中响起,所有飞驰的骏马立时被它们的主人勒停当地,便如一排钉子一般齐齐钉在地上,卷起地上一道道的积雪飞溅。从极动到极静,这突然之间的转换过渡地极为自然,绝非寻常人可以办到。可以想见,这些武士也绝非普通江湖人。
“下马,原地待命!”粗豪却极赋磁性的嗓音命令道,随着这声命令,众武士整齐划一的从马上跃下,静静地将马匹牵引至路旁,没有任何的骚动。
对于部下的良好表现,那领头的中年大汉也颇为满意,嘴角不由绽放出一丝自豪的笑容,尽管这丝微笑转瞬即逝。
“大叔,月已过中天了,为何还不进城?这大冬天的骑了一夜的马,冷也冷死了……”唯一没有听令下马的是一位少女,尽管和其他武士无异披着同样的软甲,可从她娇嗔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她的关系与领头的中年大汉极为亲密。
中年大汉显然很爱宠那少女,丝毫没有不耐,反而微笑着解释道:“说到底襄阳依然是温家的地盘,尤其在这敏感时刻,我们更要小心行事。我们来这里并不是要与温家开战,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最好不要惊动温师仲,我们做完该做的事就走,以免徒增变数。”说着,他看了看那少女微翘的唇角,笑道:“你且莫急躁,我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过一会儿就会有人前来接应,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敢保证温师仲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们曾经在襄阳出现过。”
那少女点了点头,突然叹了口气,道:“一直以来我都不明白爹爹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们皇朝一直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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