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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群侠传-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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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您不会选择一个赌命的方案,因为,您并不是个喜欢赌博的人。”
“这并不算是赌博。因为除了我以外,你是可以调整阴阳流动的是吗?”
“可是,战场之上,瞬息万变,您怎么能确定他不会趁着您虚弱之时干扰你?您怎么知道我操纵的气息流转,正是您想要的呢?”
“这问题你本不该问,真正的火焰,是没有界限的,等着他近身之时,我们已败了,是吗?”
“可是他却绝无法近身,是吗?”
“一枚火矢,两团烈火,足已取了他的性命了,就算是这计策不行,你与这样的他栖身而战,也绝不会落于下风的。”
“我懂了,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诸葛亮冷冷一笑道:“我们现在应该告诉他,我的阴阳流转之能,已被完全封印住了。”
'南征篇'【血手】
正在诸葛亮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个人大步向前走了进来,这人的双眼血红,手也隐隐透着血气,他本是名驰骋疆场的战士,刚刚那次围剿攻袭战,有一大部分的功劳,都该归于他,否则善守的诸葛亮,绝难如此快的解决掉那两个小王。
可如今,战争初获了成功,他却被人遗忘,难道纵使是如今这种情况自己也得不到重用吗?他似乎因为这件事很烦恼。
一般人烦恼郁闷的时候,可能会借酒浇愁,可能会一边独自抱怨,可能会做出许多懦弱的事。但魏延不是一般人,因为别人觉得他不是一般人,普天之下,竟鲜有人不将他当做怪人的,既然世人皆是如此觉得,那么纵使做个怪人,又有何妨?
他大笑,笑声阴冷而凄厉,却绝没有一丝开心的意思。
他伸出自己的手,血手。然后一字一字对着诸葛亮道:“先生见此手,可杀敌否?”
诸葛亮却并没有对他无礼的举动,而感到愤怒,并不是因为他足够宽容,这理由也只因为他也一直将他当做一个怪人,“尚可。”
“此手即可杀敌,为何不用?难道是信不过在下?”就已不被别人信任的人,就算是原本信任他的,也会因为他自己长久的怀疑,而不再为人所信任。
不过,诸葛亮确实不能信任魏延,因为他是刘备留下的人,刘备曾将自己的血给他,救了他一命,这本就是一个异类,一个只信任刘备一人的异类,如果魏延和孟获联合,这将变成一件非常棘手的事。
可是他却不知道,魏延和孟获根本不会联合,他们随皆是按照刘备的方案所行动,只是他们的动机不同,一个是为了自己的部族,而间接帮助刘备。
一个却仅仅是为了刘备,两个动机不同的人,刘备当然不会让他们知道彼此的计划目的与想法。这也正是刘备的高明之处。
所以,魏延说出这一番话时,是真心的,他是一个独立的人,一头奔波在雪地中,孤独的独狼,就算是为刘备报仇,他也只会依靠自己一人的力量。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可以杀了孟获。
“文长能力为何?”
“我想你该清楚我的能力。”
“文长之力,当然可怕,但却只能在近处才能得以发挥,而最擅长的以剑气收血纳元之术,对孟获夫妇却并不好用,是吗?”
“可是……”
诸葛亮未等魏延说话,便打断道:“可是,这次马谡当控制孟获,我当控制祝融,文长的力量,恐不能派上用场。”
“错。”回应诸葛亮的,只有一字,诸葛亮是他的首领,可在这狂人眼中,首领又当如何?“敢问先生观星之术所需为何?”
“当是人之生气。”
“四人,仅能观四气流转,效用岂不大减。”
“可是文长,你……”
这次却是魏延打断了诸葛的话:“马谡控制孟获,您控制祝融,而马谡之术,却极畏惧祝融猎刃,是也不是?”
诸葛亮沉默。
“我愿为马谡身前挡刀,以我血气含纳之能,足已自保,又可为先生奇术添生气,且孟获再起之术,纵被控制,爆发之时,亦有昔日周都督英姿之勇,当以速战灭之,我即可牵制祝融,先生师徒二人,当然可专心绞杀孟获。”
诸葛亮沉吟半晌。
却又听魏延道:“若先生不信在下,我愿弃我战马,而备马谡一良驹,我自不可伤之。”
诸葛亮却一笑道:“文长这又是哪里话,马谡之马,我当备之,文长之马,当是一马当先,伤敌之马,岂可弃之不用?”
“先生准我出战?”
“得此良将,夫复何求。待明日,我等必将击溃孟获,早早归国。”
魏延双手抱腕,道:“谢先生!明日此时,定当为你我凯旋之时!”
十八
'目标:赵云!'【孤叶之舞】
冬天。
刘禅住的地方,并没有雪,风吹过,却还是很冷。
太阳升起,照着光秃秃的枝头,更为这冬日增添一分肃杀之意。
刘禅是个胖子,胖子总爱睡得长一些,刘禅也不例外。
所以,赵云在门外站着的时候,刘禅还在房内酣睡。
有些时候,知道的少一些,未必就不幸福。无论那些幸福是茫然,还是无知,但对于他们自己来说,那些都算是幸福的,是值得珍惜的。
而有些时候,知道的太多,便显得不幸了些,但正因为知道何为不幸,才更能珍惜手中已有的幸福。
老人通常知道的就要比年轻人多一些。刘禅还很年轻,但赵云却已有些老了,虽然他还不算个老人,却已知道的足够多。
世态炎凉,人世变迁,他已经历的太多,望着那仅有一片叶子的枝头,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想到那些曾与自己共同奋斗过的战友们,想起那些自己对付过的那些敌人,他们是不是都已像那叶子一样,已凋零。
而自己是不是就像是那枯枝上的最后一片叶子?
他会在何时被寒风吹落呢?
风已至,寒风吹起赵云的布袍,吹起他的长发,日光在使他手中那柄已磨得很亮的长枪反射出刺眼的光。风,吹落最后一片叶,叶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柔美的弧线,人在死之前,是不是也会像那叶子一般都要进行一次最后的表演?
风,带起尘沙,尘沙之中,一人缓步踏来。
“你在等我?”
“故人来此,自当相候。”
“赤壁之时,多谢手下留情。”
“不义之战,自不必全力以赴。”
来者沉默,因为他曾在一场不义之战中,施展过全力。
“对付不义之人,本不必讲江湖道义。”
赵云看着眼前这人,冷冷道:“义,自不是讲给别人的,一人若心中存义,自不必讲不义之举。”
“没错,所以,一个不义之人,无论何时,也不必讲究道义的,是吗?”
“有时为了大义,也可行不义之事,一个人若能承认自己是个无义之辈,也了不起的很,至少,他是一个真小人。”
“一个真小人的话,你信不信。”
“小人的话,若可取信,那他便不是小人了。”
“可我却还是想说,司马仲达大人,命我将您请回北国,保护起来,左慈,正准备捉你回去。我们要将你保护起来。”这话听起来就像是个玩笑,但赵云却没有笑,因为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也没有人在四个高手的威胁下,还能笑得出来。
“你身后有三个人,一人有昔年吾主公孙瓒‘白马义从’之速,一人气息凛冽,血似寒冰,定修习过绝顶血术,而这血脉流动之精妙,却也似可尽破天下之血术。最后一人,气息若隐若现,若非我武印加身,绝难察觉到他之气息,普天之下,遁气的功夫,能达到此种境界的,我也只知‘四天国手’一人。你们四人来,恐怕并非仅是接我回去的,是吗?”
解释已全无用处,两个敌对的势力,无法解释的矛盾,赤壁之上解不开的血仇。司马懿已预料到会走到这一步,所以,他并不排除以武力解决这件事。
徐晃沉默,他握斧子的手,忽然紧了紧。
而赵云的长枪,却依然在手中纹丝不动。
虽面对绝不可战胜的对手,可他却并不畏惧。
“长坂一战,你从我手下逃遁,我只想说,你今天,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一个人若没有能力,就算他有绝顶的运气,也定然无济于事,是吗?”
“我很想看看你这些年,已达到了什么样的境界!”
赵云却只是冷冷地凝视着徐晃,沉声道:“不让他们一起上吗?”
徐晃却冷笑道:“身为黑街之主,怎能借助旁人力气,你若败我,其余之人在来不迟。”
“很好!”两个字,就像是两柄枪,掷地有声。
而他的人伫立在寒风之中,却已变得完全静止,徐晃却感觉在这刹那间,赵云枪尖上的杀气已覆盖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目标赵云!'【返璞归真】
武学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很少有人能给出正确答案,因为这本就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在每个人的心理,都可能有一个正确的答案,我的答案是这样的:
武学的最高境界,就是返璞归真。
当世界上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时候,就会有人想制造不同,创造技艺,超越对手。也就有了基础武学之外的武功,而当这些技艺纷杂地呈现在人们的面前时,人们关注的便有了侧重点,有了偏好。
而对技艺过多的关注,往往就会忘了承载“武”的根基。
所以后来,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虽然掌握着绝强的武学,却因为忽略了根基,而很快地死在了那些竞争中。
技艺的创造,总是没有尽头的,但是一棵树要开出什么样的花,结出什么样的果,除了播下去的种子,还要看它所占据的土壤,所接受的阳光雨露。
根基不存,一切都是虚假,没有浮在空中的楼阁。
所以高手出手,纵然不露技艺,也可败敌,只是因为根基牢固,手中所掌握的气力,尽可自在运用而已。
赵云正是这样的高手,这些年来,他并没有更多地磨练技艺,年轻时,他曾追逐过绝强的武功,但当经历了长坂坡,界桥之战,赤壁之战战役之后,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最强大的武功,并不是绚烂变换的技艺。
而是人心,心若不正,再强大的技艺,也会被人击溃。像是袁术,像是袁绍,像是孙权。
一颗正直的心,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场合,加上最正确的武学,便可立于不败之地,这在赵云心中便是最强的武学。
而徐晃呢?他是一个在黑暗之中经历沉浮,现在却为了光明而奋战的人。他原本以为司马懿是不可战胜的,曹操与司马懿的决斗,他已想到了死。
可是,他却活了下来,而且战胜了司马懿,虽然许多都是源于曹操的计策,但也源自于他勇敢的面对了自己内心所惧怕的事物。在他的心中,武功最高的境界并没有意义,通过长坂坡的失败,赤壁中曹操的成功逃亡,司马懿的失败。
他明白了一件事,团结的力量才是最可怕的。
现在,他却面对着赵云,一个人。
因为有些东西,是他要还给赵云的,那样东西就是一场公平的决斗。
他是一个善于禁锢于别人力量的人,正因如此,他明白一个道理,禁锢别人,实际上就是禁锢自己,无论从武学上来说,还是从处事上。
如果他们一起袭击赵云,纵然赵云心理上会产生畏惧,但他自己却是放不开的。他觉得他欠他的,纵然他一直都是个心黑手狠的人。
他想真正的放开一次,至少放开自己一次!
现在斧子已出手,这斧子自然不同于赵云手中的枪,赵云明白,只要用斧子的人愿意稍稍付出一些代价,那么受这一斧的人,必将受伤!
赵云的枪迎上了徐晃的斧子,显然,他并不愿付出这些代价,斧子顺着长枪剁在地上,而长枪一闪,却已点向徐晃咽喉,他的手依旧致命而沉稳。徐晃刚刚准备避开,却发现这一枪竟是虚的,他身上的气力,却被那急急颤抖的枪尖震去了一截。徐晃一个踉跄,赵云却已闪到了他的身侧,长枪已刺向徐晃的心腹之间,这一刺当真又急又险。
血光溅出,而徐晃却已握住赵云的长枪,他运斧成风,照着赵云脑袋当头砸下,斧急降,赵云撤手,双手握住斧柄,但斧更急,竟弹开他一双手,血从他肩膀流下。
徐晃一只手离开斧子,黑气瞬间缠住赵云的双腕。
“抓到你了……”四个字出口,徐晃也已近乎没了气力,怎料赵云手腕一震,黑气尽散,徐晃单手持斧,赵云一翻身,斧子被高高地踢到天上,他一跃而下,竟正握住斧子。
只是一丝疏忽,赵云的斧子已架在徐晃的脖子上。
“你输了。”他说的话很简短,他也并不想取徐晃的性命,只是,徐晃的手已搭在赵云的斧子上,一股黑气自斧子上,将赵云紧紧缠住。
“没错,我输了,所以,这场比试结束了。”徐晃冷冷一笑,而隐藏在黑暗中的三个人,却已一跃而出。枪还在徐晃的腰间,在做完这最后一件事后,他便晕了过去。
赵云看着面前这三个人,一句话也不说,有时不说话却也是一种威胁。
面前这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先开口的竟然是女人。
她已为人妇,可她却仍然很美,只是美得有些冷,冷得就像是没有一丝情感,更像她的言语:“你为何不杀了他?你杀了他,我们好快些出手。”
赵云沉默。
张颌也沉默,他只是在看自己的手,这双手似乎随时都可以使赵云手中的斧子飞走。这种沉默也像是一种威胁。
而另一个却蹲在树上,在微笑,赵云明白,这个人虽离他最远,但他只要出手,绝不会比另两个人慢。
这人微笑道:“你杀了他,你还是跑不了,那么杀了他就变得无意义的很,而且,赵云如果是个喜欢杀人的人,他在赤壁时早该死了,你自然不会杀他的,是吗?”
赵云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的手却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恐惧,只是因为他手上的黑气,已越来越紧,他已有些握不住自己的斧子。
可就在这时,门内走出了一个人,一个胖子,一个很年轻的胖子。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道:“一大早就在练武啊?哎……云叔,这些人是你提到的,要给我请来的教练吗?”然后,他看了看树上的人,看了看张颌,又看了看张春华,然后他的眼睛亮了。
“那位漂亮的姐姐,你叫啥名啊?”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便跑向那几个人中间,然后他就看到了赵云的斧子,和他斧子下的徐晃。然后,他似吃了一惊,然后他一只拳头捶在另一只手上,道:“哦呦?在真剑比武啊!”
“云叔,我给你加油,但你别伤了那个姐姐啊?”他说着便向赵云推了一下,赵云手上的黑气竟在瞬间溃散了。
“快走……这帮人要找的人是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胖子的声音很小,赵云却正好可以听到,赵云向刘禅使了个眼色。
刘禅却打趣道:“我大了,可不想给你再挡刀了。”赵云只有走,这已是他最后的机会,这些人找的确实是他,他留下,只会给刘禅和自己留下麻烦,斧子被丢在地上,而赵云的人已倒飞了出去。
而在这刹那间,树上的人,张颌,张春华却也已猛一踏,冲向了逃遁的赵云,可就在这片刻间,赵云手上一道白光闪起,他手中竟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画戟。
“不好!是方天画戟!”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张春华,昔年,刘备、关羽、张飞三英战吕布,自然就是为了夺这柄武器,送给自己的妻子,而如今,这画戟,却在赵云手中!
张春华终于明白那天为什么会在赵云这里看到刘备了!
半空中,一口酒已灌入赵云口中,他身上却似已隐隐浮现龙纹。
“一颗不曾畏惧的心,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使用出最正确的技能,便已可无敌于天下!”
赵云的枪已出手,他本似要躲避三人的攻击,可他现如今却偏偏出手了,用出的,是他手中最后的气力!
这招本是杀气四溢,但想避开这一招似乎也不能,但他们三人却偏偏避不开,在这刹那间,赵云手中亮起一道白光,仿佛龙神的气息正在他的画戟上舞动,张春华的气力被那股怪异的力扯去一道,身中一戟,倒在地上。
张颌一惊,当自己的气力被抽去一道,他已明白这是什么气力!昔年袁绍破公孙瓒白马义从之时,若无一白马骑士屡屡以一种怪异的力量夺去袁绍的气力,又凭借那种奇特的力量夺走了颜良文丑的力量,那么公孙瓒就该死在界桥!张颌险险避开那一戟,却已只能从半空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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