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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道武者路-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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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们德鲁伊的生命之树,某些程度上与黄金气脉很相似。他们德鲁伊教的哲学,走出了与我们不同的一条天人合一道路,更原始更朴质也更亲近于大自然,对我也颇有些启发。



  听说强大德鲁伊形成的生命之树,上可吸收高空的阳光与雷霆,下可汲取大地深处的熔岩热量。



  其实达到天人境界后,对外界能量的吸收关键已不在于一呼一吸的吐纳或者进食。树的形态,从某种意义上比人形形态更有利于吸收外界能量,虽然树的形态不一定有利于战斗。



  模仿生命之树的状态有助于加速汲取外界能量,更有利于我快速汇集培养木元。不过即使水、木、火都齐备,土、金两元,依旧遥遥无期。目前找到的土、金五行风水之地都只是一般,不算极品,在其中修炼最快也要耗上两三年。虽然借着五行火生土,培养土元会快一些,但要等到以土生金,就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照目前已有条件,很可能在下一次团战前还没法完成。”



  “这可是一个坏消息!”齐藤一心知《五雷化殛手》几乎是唯一可以克制基因锁四阶强者的利器,听闻无法顺利完成,也是忧心忡忡: “土、木的极品风水宝地,如果在主神空间创造,要价太高,还不如直接强化武功。难道,就没有别的可以克制四阶的武学吗?”



  王宗超也摇摇头:“级攻击武学就能克制四阶的,《五雷化殛手》已几乎是绝无仅有,难练是正常的。至于其他武学,‘铀光bō动拳’如果能修炼强化到‘原子爆裂拳’的程度,拳头直接轰裂物质原子,一拳就相当于一次不折不扣的中iǎ型核爆,自然也能杀死四阶,但那已绝对是双级纯攻击武学了。我自己的躯体尚且无法承受这种威力的反作用,就别说发出这种拳了。”



  说到这里时,他风轻云淡地笑了笑,没有丝毫担忧的意思:“不过不必担心,《五雷化殛手》对于我来说只是对付四阶的利器。纵然没有,也不代表我就没有能力,没有机会杀死四阶。到时候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但《五雷化殛手》没能如期练成,实在很遗憾啊!”秦缀yù;依旧感到十分惋惜,“这种功法修炼过程实在太过繁琐了!这样看来,你修炼它几乎是把内功的冰火属转化为五行属啊!哪里能够轻易做到?”



  王宗超闻言笑了一笑:“这你就理解错误了,《五雷化殛手》严格来说不是内功修炼之法,即使修炼完毕,我的内功依旧是原本的属



  《五雷化殛手》是一种依照五行理论,基于每一个人都有的五脏五行元气发挥出来的一种对物质的破坏规则,可以将物质在在最基本层面上彻底分解化为乌有,掌握了这种破坏规则,破坏一块钢铁与破坏一块饼干可以说是同等难度。



  《五雷化殛手》没有特定的施展招式以及内功,所以可以借任何招式与内功发挥。比如将其融于烈火真气中,发挥出来的就是可以分解、燃尽一切的五行之焰。



  而《五雷化殛手》既然是利用五行相克令物质互斥而分解,那么逆用也就可以利用五行相生令物质变得更加坚固,运用于寒冰真气中,就有可能形成极难被破坏,甚至完全无法被融化的五行之冰。”



  其实《五雷化殛手》是纯粹的攻击与破坏武学,但王宗超的武学一贯立足于对立平衡,由正能知反,参阳可晓yīn,生死能够互换,南辕亦可北辙。只要能够练成,就不难由去原理反推出防守型的武学,转死为生,将最强的矛化为最强的盾。这种触类旁通的武学智慧,也正是他以卓然成为一派宗师的最重要表现。



  “所以你非把这种武学练成不可,团队砸钱都要让你练成。我们现在最迫切需要的就是一名能够对抗四阶的队员!”秦缀yù;斩钉截铁道,她的秀眉轻轻弯起,语气颇有些不平:“你平时用宝贵的支线剧情和其他人换奖励点,都是优惠换给其他人,那在关键时刻他们也应该无条件支援你。现在队里还有人手头有着足足两个b级剧情而没有向所有人jiā代清楚用途,未免ī心太重了!”



  王宗超摇了摇头:“我也相信大家所为最终还是有利于团队。现在谁都缺奖励、缺强化、缺时间、缺装备。而且现在团队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他不可代替的作用,我总不能否定别人来成全自己。没有其他人,我也没法这么一路走过来。



  所以这方面你也不用太替我心,这次任务我们还能到一些奖励,总有办法练成。当然在奖励利用效率上我们还是要尽量安排计划好,争取让每个人都能有最大收益。”



  他顿了顿,朝秦缀yù;说道:“你的《iǎ无相功》已练到了相当的火候,接下来,是时候由我助你练成先天境界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听闻王宗超所说,秦缀yù;先是惊讶地睁大了水汪汪的美眸,随即如秋水般一转,只是嘴角抿起了一抹不失矜持的笑意。



  此时王宗超又向齐藤一问道:“对了,我回来后一直不见朱雯,她到哪里去了?”



  “我想她也找到了好师傅了……”齐藤一笑了笑道:“但是我们现在最好不要去找她。凡是想成为命相师或者预言者的人,都要尽可能让自己保持一种局外人的身份,入局越深,牵连因果越多,越是难以看得清,所受因果反噬亦会加重。



  当她该出现时,就一定会出现的,我们不用担心。这段时间我们只各自修炼即可,再有三个月,也就该是慈禧墓开启之时了。”



  王宗超点点头:“对了,现在已是主教的科学怪人再过一个月会与一些心腹前来中国。他到时候会带雷光剑前来,并和你jiā换些情报法术之类的。另外天师教有一名叫张恩博的人你也不妨找机会见上一面,肯定会有不错的收获的。”



  那是一个居于深山之内的荒芜iǎ村,所居穷苦乡民不过寥寥数百户,过往行人稀少,罕有外人入村。



  不过这十几天前,iǎ村却来了一位年轻姑娘,在村子里住下不走。那姑娘削肩细腰,生得颇为貌美,可惜却终日带着一墨镜,似乎是个瞎子,让人颇为惋惜。



  这姑娘其实就是朱雯,十几天来,她只在村里的一家炊饼店借助,那店主是一对年迈的夫妻,还有一个与她同龄,同样年近二十的nv儿,名为胜光,长得美轮美奂,风姿绰约,也是山里人少有的美nv。



  朱雯终日只在炊饼店旁开个算命iǎ摊。但村里人人少,所有店铺也都早早的关谢客。



  “你已经住了这么久,等的人还没来吗?”那天黄昏,炊饼店的夫妻的nv儿见朱雯收了可罗雀的算命摊后依旧借宿她家,忍不住问道。



  “别担心,胜光姑娘。”朱雯抬头看看天际隐现的星辰,微微笑道:“估计今晚也就会来了。”



  入夜,在空的破旧房间里,朱雯一个人默默在一张旧木桌上摆着梅uā易数。



  姑娘,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能找到我。几十年来,千方百计打探我下落的如过江之鲤,却从未一人能寻到蛛丝马迹。漏尽天眼果然名不虚传!”毫无征兆地,背后突然传来一个老fù;人的声音。



  “见过太常婆婆……”朱雯似是早有所料,丝毫不显惊讶,缓缓转过身子说道。



  (太常婆婆的原型不是来自电影,而是来自《茅山秘术》这部iǎ说,相当好的一本玄术类iǎ说。)A
第三百三十八章 天机与天谴
  第三百三十八章 天机与天谴



  “若非婆婆留下提示,我也无从找到胜光姑娘,更无法相信胜光姑娘其实就是太常婆婆。”朱雯风轻云淡地说道,一切她似已早有所料。



  其实太常与胜光都是星宿之名,天体星宿合者不多,大多需拱照。但是胜光和太常却是天定的缘分,两者互为屏障,太常现则胜光隐,胜光现则太常隐,很少同时清晰出现。如果从天体学的角度,这两颗星其实也就是互相旋绕的双星系统,从地球的角度一直只能清晰地见到其中一个。



  太常婆婆闻言点头称赞:“老妪星占之学,鬼神难测,借星寄命,双命合一。如今我之命数与胜光一体,他人若要以星占寻我,只会为胜光屏蔽。纵然找到胜光,她的形貌神魂与我也无一相同之处,只能徒劳而返。你虽有我提示,但能如期寻来,也足以为傲了。看来你除了双目天赋之外,玄学上的悟也极高。”



  其实这段时间,朱雯一直都在随齐藤一学习玄术算卦,同时自己研究。齐藤一虽然在这方面的造诣不算太深,但是基础的东西还是都清楚的,足够教导朱雯,但更高深的东西还是要由朱雯自己领悟。



  听到赞誉,朱雯摇头道:“婆婆的手段却更是出乎我所料,借星寄命,竟然能将自身自命寄于他人,与他人共用一命。这种手段,比鬼仙借投胎夺舍而长生还要更不可思议,更高明许多吧!”



  要知道鬼仙夺舍,总有他人气血与自己不同,排斥神魂令修为倒退的问题,而投胎转世虽然气血契合,但未度过雷劫的鬼仙却有“胎中之容易在胎儿时mí;失自我失去记忆,即使不会mí;失,从婴儿状态长大人,不少神通也不得不从头修炼。



  但太常的借星寄命,却等于将自己的命嫁接到他人身上,与他人合用一命。平时虽然一直都是身为平凡村姑的胜光,但当她转变为太常时,无论身体、神魂、法力神通全部都会毫无损失地完全变回原样。这种手段,也算是鬼仙以外,一种更加不可思议的长生之途了。



  太常呵呵一笑:“纵然以此长生又如何?其他鬼仙寄生他人之躯,老妪却是寄生他人之命,终究不算真仙,不过一命妖尔。就如今而言,此举也非为长生,只为暂避天谴罢了。”



  “算尽天机,终受天谴……”朱雯轻声说着,大有几分同病相怜之感。



  玄学虽然能算尽天机,逢凶化吉,逆天改命。然而一个人乃至一个国家民族的盛衰枯荣,生老病死,悲欢离合,冥冥之中,早有定数;因果早定,造化使然,运命为之。若是违背天地自然道法的持恒伦序,扭转破坏天地玄机规则,自必遭受天谴。



  对于玄术而言,算过去容易算将来难;算iǎ事容易算大事难;算他人容易算自己难;算与己毫无关系之人事容易,算关系切身利益之人事难。这其实就在于算卦者对某事越是关切,个人情感就越会影响测算准度,无论是自己的立场与情感,还是别人对自己的情感,无论爱恨喜恶,都是红尘mí;障,入局越深,越难看清。



  像诸葛亮身负经天纬地的相学玄术,初出山时每算必中,天文地理人心尽在算中,硬生生辅佐刘备开拓出天下三分的伟业。然而随着时局推移,他身为蜀国丞相,入局越深,越难有作为,终究无法挽回蜀国颓势。



  而算出某事之后,如果只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却不对任何人透不加以任何干预还罢了。但知情者越多,越是干预,越是使得事物偏离冥冥中的应有轨迹,算卦者就会遭受越大的因果命运之力反噬,这也就是天谴。



  因为你让令命运产生扭曲,世界就会自然修正,让你越来越不容于世。



  天谴有轻重,轻则让人受伤、摔跤、跌倒,中等则让人肢残、眼瞎、耳聋、生疮、折寿,重则电打雷劈要取人命。



  最完美的算卦者与先知者,应是太上忘情,观苍生如观群蚁,冷看日升月落桑海沧田,超然物外,不染因果悉一切,顺其自然,也自然不受任何反噬。但除了元圣人,又有谁可以做到这点?



  既然做不到,先知者自然少不了用一些手段来保全自己,比如尽量减少自己对未来的干涉力度,用最轻微的干涉来达到自己想达成的目标;或者尽量减少知晓天机者的人数,延后他们获知天机的时间。所以历史上先知者总会故作神秘,还会给人以锦囊妙计之类。理论上如果别人知道预测内容时已在被预测的事情发生之后,也就不算泄lù;天机了。



  更进一步,先知者还会设法以各种技巧躲避命运对自己的惩罚,比如诸葛亮在五丈原以星相术为自己延长因盗天机而折损的寿命,虽然最后依旧功亏一篑。而太常婆婆却是将自己的命嫁接于他人身上,屏蔽自身命格,除了隐瞒他人之外,在一定程度上也能逃避上天的惩罚。



  此时只听太常又道:“我等相师,与尘世越少因果牵连,ī心越少,也就越少桎梏,越能尽展所能。想当年何鑫之师弟的卜算之道在茅山中仅次于我,可惜被北邙鬼宗蛊得了《六道鬼国图》与《中yīn大法》后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因果缠身,算计成空,终究还不是无人能救!”



  “《六道鬼国图》?”朱雯听得暗暗吃惊,连忙询问:“‘极乐灵屋’是因此而成,不是自创的?”



  太常摇摇头:“‘极乐灵屋’原本就是鬼国雏形,真能有成,那就是可与酆都地府媲美的一方鬼国。这等境界与野心,又怎是区区一鬼仙所能有之?何鑫之虽然几十年为此殚jīng竭虑,但他却不是这一想法的原创者,不过为人作嫁衣罢了!



  鬼国事关某大能千年余略,因果错综复杂,我辈贸然参与,非粉身碎骨不可!如今我纵然悉来龙去脉,却也难有ā手余地。”



  说到这里时太常稍为沉起来上下打量着朱雯,:“我观你身上因果却少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纵然刚刚出生的婴儿身上也有宿世的因果,不可能如你这般少而又少,而且还少有纠缠于死结。看起来你就像过去不生活在这世上,完全是凭空而来,我可有说错?”



  朱雯点点头:“婆婆慧眼无差,但关于我来历却不便见告。”



  她在说话时伸手轻轻在空中捻拉了一下,似乎在梳理什么无形的丝线。



  太常看得一怔,随即喜出望外道:“没想到你除了双眼之外,还有这宗奇能。与你相比,寻常相师简直犹如眼盲手残之人却学穿针锦绣!



  你的来龙去脉,我不想过问。但你既然少有因果牵连,又身兼天赋异质,如今这一宗大事,便需落在你身上了。只是此事大有凶险,你还要好好思量一番。”



  朱雯似是早已知晓,毫无半点犹豫说道:“全凭婆婆安排……”



  “那好!”太常欣然颔首,她的眼眸突然异化,变得一片莹白,竟然是与朱雯一般无二的漏尽天眼。



  风卷起层层沙土,吹打得周边的树木发出噼啪的声音,本就荒凉的荒山显得更加的冷寂,凄凉。



  一名衣衫褴褛的汉子在荒野力狼狈向前跑着,身上还有斑斑血迹。



  他其实是逃兵。



  如今中国军阀林立,尤其是华中、华东地区,虽然迫于南北国民政fǔ的压力,在数月前于北平展开谈判,商量和平统一。但其实多数军阀仍然各怀鬼胎,谋求继续当土皇帝。谈不拢,最终还是要开打。相比东北军方面,虽然多数军阀的军队只是强拉壮丁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但日本人却加大了对各军阀的援助力度,甚至以“维护日侨”为名义派兵进驻许多战略要地,距离直接刀兵干预已是相差不远。而南京国民政fǔ则打起了坐山观虎斗的主意,暂时按兵不动,所以中国注定还是要上相当一阵子。



  这汉子是湖北境内一土皇帝的部队,与东北军接上火,一仗下来,上千人的队伍没剩几个,他趴着装死,才捡了一条命,在死人堆里扒了一天,才趁夜里逃了出来。



  这时一阵yīn风吹过,树上停息的鸟儿四散惊飞。他突然感到身上突然间有点沉重,而且脖子上还像被iǎ风吹动,冷唆唆地,似乎有人在对着自已吹气,这种感觉很诡异。



  他回头一看,发现身后无人,但是眼角佘光,却骇然的发现,就在刚刚鸟儿惊飞的大歪脖树上,不知在何时吊上了个白衣nv人。



  他骨悚然地回过头来一看,只见歪脖树上空的,不要说是个人了,就连只鸟都没有。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他感到身后冷喇喇地,身上还特别的沉重,似乎有个人压在上面。



  就这样又想起奔了几百米,他的步伐越来越沉重,心惶惶,头昏昏,最后实在是迈步动脚步。而就在此时,他面前却有一条红è;的条状物向下拖拉下来,在他面前不住晃着。



  他一颗心都快要跳出体外。战战兢兢顺着这条红è;的条状物向上望去。然后,他就看到一个正好伏在他头顶,四肢无力的下垂着,跟着yīn风漫无目的摆动着的白è;身影。一双绿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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