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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仙战场(烟酒)-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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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郎有些瞠目结舌,终于明白自己刚才为何会感觉白义在幸灾乐祸。

摆明她是来故意找茬的。

全场所有妖族包括白义山子都不敢再直视“生气中”的九公主,她似乎习惯了,丝毫不为所动,纤细修长的身子站的笔直,仿佛是在睥睨众生,却又只是来到萧郎眼前,俏脸对望着萧郎的眼眸,似乎是要看出点什么。

萧郎这才发现,她的睫毛其实又弯又浓,只是与眉发一样,都是淡的近乎透明的金白色,如非映上焰火,等闲难辨。

玲珑公主轻启薄唇,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直令萧郎迷醉,而后才听她娇蛮说道:“这人族我就带走了,等我出了胸中这口恶气后,便把他送回父皇那里。”

“玲珑,万万不可!”白义急道,他倒是猜得到萧郎会在玲珑手上吃些苦头,可若是让她带了回去。那就不是吃苦头那么简单了。

等她出完恶气?那时送给大圣面前的。天知道萧郎是生还是死。

“嗯?”公主乜了白义一眼。说:“白义叔叔,难不成你也想以下犯上?”

白义一愣,却又见山子上前一步隔开萧郎,恭敬说道:“萧公子是大圣……”

玲珑公主抢白道:“我知道他是谁,回去你们就给父皇说,是我带走了他,打完了就给他送过去,若他等不及。就让他自己过来。”

山子哀叹一口气,心道公主言至于此,是打定主意不放人了。只得撤离开来,让出萧郎。

白义一把抓住山子,是要赶紧去找大圣,如今只有这样,才能救下萧郎一命。

山子也是明白,刚要随着白义离开,却发现场中异变突生!

正是萧郎,祭剑。反身,踏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将手中乾天骏首剑架在玲珑公主那娇嫩莹白的锁骨之上。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萧郎不傻,怎么听不出她口中的满满恶意,束手就擒从来都不是萧郎的一贯作风。

若是真来做客,萧郎还不至于以命相搏,可若是前来受辱,萧郎是一个不怕死也不会的玩家,又不是什么抖m。

真到与玲珑公主“肌肤相亲”之时,萧郎才真正感觉到她的肌肤细、柔、凉、滑到了极处,不仅身上的香泽像是深山里的缥缈云丝,她整个人都宛如用云做的,仿佛再多用一丁点儿气力,就是使她化为朝雾晨露,只余一抹湿濡。

玲珑仰着天鹅般的细颈,萧郎居高临下一望,她的两只椒乳高高撑出白丝罗,尖端是匀细的粉色,小巧浑圆的乳晕周围没有一点儿不规则的破碎或沉淀,像是调淡了胭脂绘上去似的,美得十分妖异。

萧郎不知道玲珑公主生来正是“雪女”体质,通体不带一丝暗色,肌肤较寻常女子更白,近于乳脂。而嘴唇、乳蒂等较润红处,则在红上又覆一层奶白,如烫的半熟的鲜嫩肉片,呈现出在常人身上不易见的淡细粉红。

薄罗不比绸缎材质的抹胸,对于双丸几无束缚,但玲珑酥胸依旧坚挺,由上往下看,形如两枚并置的尖桃,近肋的乳基处甚是腴沃,坠成了沉甸饱满的圆,乳质绵软,却无甚外扩,应与昂翘的粉红乳蒂一般,得益于肌肤弹性的美妙**。

以刀兵加身,是亵渎了这如天上仙子一般的美人。

不自觉的,乾天剑向外稍稍移出了两寸。

萧郎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此时此景哪还容得心生绮念,刚要说些什么威胁的话来,却看见不光是白义山子,就是随之而来的那些男女,脸上都没有任何该有的惶恐之色,反倒是悲悯的看向萧郎。

玲珑公主先开口说道,不过却是没对着萧郎,而是对向两位妖君:“我现在要带走他,你们总没话可说了吧,也总不至于现在就去找父皇理论了吧。”

白义山子低着头不敢吭声。

倏尔萧郎顿觉自己身前一空,竟是毫无反应便让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玲珑公主逃脱了去,等回过神来,他自己反倒是被玲珑给擒了住。

九公主修为在三十六路妖君只算垫底,可也有元婴的境界,要不是为了抓实萧郎的“把柄”,萧郎连祭出乾天剑的机会都不会有,更别说挟制于她。

随手点了萧郎几处大穴,封了萧郎一身的修为。此刻萧郎所有法器飞剑都再祭不出,所有剑诀武技也变成了灰色不可使用的状态。

除了四维属性还保留之外,萧郎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凡人。

玲珑公主再不多话,拎着萧郎的腰带,便飞走了去。

眨眼间,萧郎不知飞到了何处,只觉眼前身处似是一个皇家宫殿,斗梁飞柱,其上雕刻不知何物,却栩栩如生,或威严或服顺,神色不一而足。四面墙壁上绘以日月星辰,竟好似真天地一般,日沉月升,繁星闪现;月落日出,便照的大殿中金芒点点,如梦似幻。

大殿中央是一座九分莲瓣似的鸾凤台,四面以粉纱幔帐遮掩着,而从漆花镂门至鸾凤台,两边立着二三十余侍女。

说是侍女。可便是世间皇妃贵女也不如她们美艳。

以一条长方形的宽大纱罗。由身后往前交叉包覆。有的会绕着胸腰缠转几圈,再将剩下的部分塞进锈金带里,有的则迳在胸前打结,人人花样不同,各有巧思,最后再披上缀有流苏的金绿云肩。

而半圆形的云肩底部,仅至胸口膻中穴的高度,便算上垂落的流苏。也不能尽掩胸脯。众侍女见公主回来,尽皆弯身行礼,而后才婀婀娜娜起身,几十对或圆或尖、或翘或沉的青春美乳昂然挺起,被抛得不住上下轻颤,**的酥红有深有浅,于纱罗与流苏间若隐若现,在迎风跳动的烛火下宛若灵动小猫,既奇又美。

萧郎被玲珑公主直接扔在众女中间,模样狼狈尴尬。可四周仍旧是一对对修长细腻的**。有的侍女调皮,竟是直接把沙罗向上稍稍提携。粉嫩溪谷、滑腻芳草迳在萧郎眼前时隐时现。

还未等萧郎从脂粉堆中逃出生天,众侍女便在公主的命令下将萧郎成大字型绑在了鸾凤台边。

这些侍女好似轻车熟路一般,将萧郎剥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四角裤衩。她们毫不避讳,或有意或无意用身子在萧郎各处偷偷剐蹭,甜腻香汗不消一会儿便沾染了萧郎全身。

萧郎尚未缓过气来,便瞧见玲珑公主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条皮鞭,指向萧郎道:“我问你一句,你便答上一句,若有半句假话,我便叫你尝尝本公主魂尾鞭的厉害。”

墨黑的魂尾鞭比玲珑的藕臂还有粗上半分,和她那精白的肌肤相比,更是好生扎眼。

——完了完了,一世英名今朝毁于一旦,这他娘的已经不是被羞辱的问题了。

萧郎在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下线之后,最后的希望也破灭殆尽,既然如此,萧郎便只当这是一场刑讯逼供罢了。

身为赏金猎人,反刑讯就属于必备技能。之前萧郎心中绮念不断,不由得他不胡思乱想,可现在调整好心态,其实也就无甚所谓。最好让这小娘皮一鞭子抽死自己,直接复活回城也落的干净。

“你叫什么名字。”玲珑公主依旧是那副柔柔弱弱的嗓音,问着萧郎。

萧郎就如老僧入定一般,双眼观心,不做回答。

“啪!”

一道鞭痕赫然印在萧郎胸膛之上。

饶是萧郎,也被这一下痛的低嘶不断,强忍住没大叫出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间滚滚而落。

这不是普通的蘸水牛皮鞭,萧郎心下一瞬间便做出了判断,也借此来减弱自己心中的痛感。

普通的皮鞭,伤痕大小和痛感多少是一致的,而玲珑公主所持的魂尾鞭,甩在萧郎身上不过是一道腥红印子,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着,但这种深入骨髓的痛感,是让萧郎心中生出一阵毕生难忘的绝望之情。

“咦,好硬气,”玲珑公主邪邪笑道:“但你又能坚持几下,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还能少受些断魂之苦。”

“噼!啪!”

见萧郎仍未答话,玲珑公主又是两鞭落下,不见她施以任何力气,却抽得萧郎清醒了许多。

没错,是清醒。萧郎现在彻底把心中杂念清理了干净,无论是雪色公主还是娇媚侍女,在萧郎眼中都如凶恶骷髅一般。

自我催眠,永远都是反刑讯的最佳法门。

其实萧郎连自己的气血量都没敢看,他明白这鞭子古怪非常,指望自己被鞭杀而逃出生天,已成奢望,索性不再去管。

三鞭只不过掉了30点气血,几秒的时间便恢复了满额,除非玲珑“金蛇狂舞”,否则萧郎确实也死不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连玲珑公主也忘了自己打了多少下,可面前的这位男子却依旧一动不动,更是一声不响。

“公主,他是不是昏过去了?”一个娇俏侍女出声说道。

玲珑眉头一凝,对着众女说道:“你们都先下去。”

众女不敢有违,应声便退了出去。

空荡荡的大殿中,只留下玲珑公主与萧郎二人。

只见她款步来到近前,翻了翻萧郎的眼皮,心中就有了计较,开口道:“我知道你在装死,瞒不过我的。”

萧郎没有答话。

“这魂尾鞭的断魂之痛不好受吧,老实点,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萧郎仍未吭气。

玲珑的语气渐渐带上一丝不耐,径直问道:“说,你是不是和娘娘弄过了!”

若是别的问题,萧郎还能让自己保持活死人的状态,可玲珑的一句“弄过了”悍然击破了萧郎的屏障。

玲珑见萧郎终于有了动静,大喜过望,伸着指头点着萧郎的鼻间,又问向他:“娘娘,嗯,也就是宫小婉,是不是和你弄过了?”

“你附耳过来,我仔细跟你讲讲。”萧郎低沉着嗓音,好似回光返照一般断续说道。

玲珑不疑有他,料想萧郎吃了那么多下魂尾鞭、又被自己封了修为,再无反抗的能力,便真的凑近了萧郎。

而萧郎的口边,此时正好有那一根玲珑方才指着自己的葱白玉指,晶莹剔透的指甲好似浮雕,可萧郎再无他想,直接一口含住,狠狠地合拢双颚。

“疼疼疼,哇,你放开,快放开!”

玲珑被狰狞的萧郎吓得手足无措,一时间除了嘴中不停哭嚷,竟是再无反抗。

可萧郎就如三伏天吃到了棒冰,这一口咬下,全无松开的想法。要不是他和玲珑修为相差过大,这一下就能把她玉指给生生断下,可即便如此,玲珑手指上的薄薄软皮还是叫萧郎给撕破了去。

微凉的血液慢慢浸入萧郎的嘴中,顺着他的舌尖,滑入咽喉。却没有丝毫血腥之味,就犹如冰镇澧酪,萧郎饮下,只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之感,恍若吸食罂粟,再也不忍割舍。

萧郎不由得又用嘴唇吮吸着,恍如出生婴儿贪婪吮吸着母亲的乳汁。

玲珑本是疼的脸色苍白无血,眼角噙满泪水,这刚刚癔症过来,就要挥手毙杀萧郎,可随着萧郎的舌唇蠕摸,玲珑顿觉浑身酥麻一片,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就连腿根芳草处也隐隐有了湿意,竟是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念头,任由萧郎噙着她的指尖。

不知过了许久,萧郎才意识到预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本是想激怒于她,没想到这位公主却全然没有动作。

抬眼看去,萧郎直接看呆了。

那是一双怎样动人的眼眸?光彩盈盈,眸色竟是变成比她那两瓣薄薄的樱唇更淡更细的粉红色,宛若质地最纯净的玫瑰碧玺。

玲珑公主似羞还怒,烫红脸蛋在乳脂似的肌肤上特别鲜明,雪颜如抹胭脂,飞上两朵彤艳艳的嫣红。

“还不放开你的臭嘴么……”玲珑公主呢喃道,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用上这种语气。

理智告诉萧郎不能放,方才自己只移了两寸剑锋,就让她逃了出去,使得自己大吃苦头。可看着玲珑那娇媚的面容,眼角未落的泪珠,萧郎还是松了口。

“你们这些人族打不过别人,难道都是靠咬的么?”不知玲珑想到了哪里,竟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笑颜仿佛刹那芳华,又道:“怎么和犬族一样。”

小指上的伤口渐渐愈合,仅仅留下一道牙白齿痕,还有一滴桃红血珠证明刚才发生的事不是虚幻。

玲珑好奇地举起小指,看着那滴将落未落的血滴,伸出粉红色的滑嫩小舌,竟是舔了上去,精致小巧的五官瞬间挤成一团,连忙呸了几口,对着萧郎说道:“好难吃,怎么你刚才一副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

萧郎脸色愧得通红,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可就在这时,萧郎倏尔觉得腹中一阵翻搅之痛,仿佛有三万六千个拿着锥针的小人在萧郎五脏中肆意破坏。

第十五章大圣(上)

这玲珑公主的脾气秉性是真难琢磨,还是说妖族之人大抵都是这般?

方才萧郎不过是没给她行礼,本来还有个不知者不罪的道理可讲,但这刁蛮公主偏偏就抓住小辫子不放,将萧郎五花大绑处以鞭刑。而现在萧郎疯也似的咬伤了公主,怎么想自己都够死上一遭了,却偏偏活得好好的。

不仅如此,这玲珑脸上的两朵红霞是怎么回事?软软懦懦的口气又是怎么回事?

感情这位公主才是抖m?

萧郎摇了摇头,连忙想把脑海中的荒唐念头给甩了出去,可听了公主的问话,萧郎除了涨红的脸色,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腹中的突然胀痛让萧郎也不再需要回答。

“喂,你又怎么了,别想再骗我。”

可看到萧郎不住地颤抖打摆,灼热的体温离老远都能感受分明,玲珑公主终于意识到萧郎不是在伪装,而是莫名其妙突然生起病来。

“哇,好烫!”玲珑公主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萧郎的额头,冷热两种体温瞬间碰撞在一起,吓得玲珑点起粉嫩小脚,连退了三步。

“怎么办,怎么办?”她惶急地四处寻找着可以给萧郎降温的东西,可这处大殿之中,美则美矣,但如冰砖之类的消暑之物在这婴霞山上可不是必备品。

玲珑想要呼唤侍女从山顶寻些积雪过来,可一想到她们笨手笨脚的,等她们回来。估计萧郎自己都能把自己给蒸熟喽。

玲珑公主俏脸一横。似是想到了什么绝妙主意。将萧郎从莲台上解下,而后竟是玉体一落,趴伏在萧郎的胸膛之上。

萧郎此刻连痛带烧,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忽而感觉到身上放来一块冰砖,立马将它紧紧抱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体内那股灼烧之感。

“疼,好疼啊。你轻点!”玲珑被萧郎箍得紧紧的,呜咽道。

问题是她并不是没有反抗之力,恰恰相反,就凭现在萧郎仅剩的这股子蛮力,其实根本就弄不疼玲珑。

玲珑从来没有一刻觉得世界会是如此的真实。从她出生以来,她所能接触的一切原本都是冷冰冰的,几乎不带有丝毫温度。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虽然谁都知道再刺眼阳光也奈何不了玲珑分毫,可这位公主就是不喜欢那种温度,只爱在夜晚出行。

但萧郎给她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是一种说不出也形容不出来的熨帖,玲珑舒服得只想伸几个懒腰。可立马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这样也好,不动就不动。

不知不觉,唯一阻隔着两人的沙罗,慢慢被汗水沁湿,本就薄如蝉翼的素色沙罗如今竟成了透明一般,就连玲珑的亵衣也湿濡一片,两枚粉红樱桃调皮似的显露着自己的颜色。

玲珑大羞,锁骨活像两枚绷着青筋的玉钗子,双腿并的直挺挺的,蓦然才想起此处又没别人,谁也看不到。

时间久了,玲珑觉得胸脯硌得有些难受,刚想动一动身子,可一不小心蹭到了萧郎的下身,只觉一根擎天之柱突然立起,正顶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这心儿一下子就酥麻住了,玲珑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怪只怪两人穿的都太少,隔着的两层薄布,实在起不到任何作用。

玲珑只觉自己腿心处滚烫一片,浑身上下除了脑子还算清醒,别处就根本用不上力气来。不消片刻,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就彻底把玲珑的雪包弄成了一片溪谷。

她虽然身份高贵,可毕竟不是世俗皇家那种真正的闺阁公主,况且妖族又没有儒教那般对女儿家繁琐的规矩,玲珑自是知道在自己腿心处作恶的东西是什么。

“你可不能再动了啊,再动我可真要生气了。”

玲珑这话不知是说给谁听的,反正半昏迷中的萧郎肯定是听不到的。

好容易让溪谷平静了下来,起码不再汹涌如江河,**变得粉红娇嫩的玲珑,这才有余力去思考萧郎到底是因何变成这个样子的。

可还没等她琢磨出来个一二三,便听见萧郎开口,嗓音嘶哑的吓人,就好像要冒出火来一般:“水,我要喝水!”

“水?哦,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找来。”从来没有照顾别人经验的玲珑,好在这点儿常识倒还是有的,刚准备起身去找茶水来,却发现萧郎仍旧紧紧地抱着她,一点儿松开的念头也没有。

“乖乖躺好不要闹,玲珑这就给你找水来。”

玲珑这般“哄”着萧郎,便要抽身离开,可不知道萧郎从哪来的力气,竟是又将玲珑给一把搂了回来,她那对欺霜赛雪的丰腴玉兔,竟是直直落在萧郎口中。

萧郎再无客气,似乎也从来没有对玲珑客气,无师自通般地撩开了玲珑的纱罗,褪去了她的亵衣,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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