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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末世女嫁了穷书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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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那五道竖纹加上陆闻人这张板着的俊脸,怎么看怎么好笑。
  陆闻人目光平静的看着她,姜七七努力止了笑,擦擦眼角笑出的泪,安慰道,“我说你身体不舒服来着。”
  “吃完饭,再来。”陆闻人很平静。
  姜七七摇摇头,严肃道,“书生,玩物丧志,你不能沉迷于纸牌。下午,你还是好好看,我呢,也需要练练字。”
  “。。。。。。这是消遣,不算玩物丧志。”
  “可这消遣也太浪费时间了,耽误你看书,不好。”姜七七不肯松口。
  说来说去,她就是不愿意再打。
  陆闻人并不动筷,只看着她,“你是不是怕输?”
  “不是。”姜七七殷切的往他碗里夹菜,“快吃饭,吃完我再去看看二姐。”
  陆闻人这才算放过她,用起饭来。
  姜七七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
  她写的纸牌用的是安阿伯数字和英文字母,这两样,陆闻人从未接触过。仗着这个优势,她轻松赢了前面三轮,到后面两轮,她已经赢得很艰难了。
  五轮之后,陆闻人已经完全碾压她了,她连输两把,被弹了两下,就跑去做饭了。
  要不是她去做饭,强行停止游戏,还不知道要被弹多少下呢。
  书生身手不好,把自己搞得断腿烫手的,脑子倒是很好使。


第42章 42。荷花
  易诚默默吃完午饭; 回屋埋头写了一阵,又出去逛。傍晚回来; 饭菜已经做好; 桌上只摆了他一个人的碗筷。
  易诚坐在空荡荡的堂屋里,对着大敞的门,就着冷风吃饭,有种自己被孤立的感觉; 可这房子里明明有三个人!
  太过分了!
  他狠狠塞了口饭,看着陆闻人夫妻住的厢房; 怀疑这两人是不是又在玩那纸牌了?那纸牌有这么好玩吗?
  应该是好玩的; 不然也不会一个笑得直不起腰; 一个被弹得起了红印子; 还要玩。
  想到他们可能正在背着自己玩有趣的纸牌; 易诚顿时食不知味起来; 他抓心挠肝地想知道那纸牌到底怎么玩的。
  怎么才能知道呢?他沉思起来。
  强烈的好奇心驱让他想出了很不错的办法。
  姜七七收拾了碗筷出来; 见到易诚姿态享受的端坐在冷风中,一愣; 抬头看看天边的红透的晚霞; 似明白了什么,去了厨房。
  回房的时候,易诚还在。
  姜七七带上门,对陆闻人感慨道; “这有游历山河之心的人; 果然与众不同啊。”
  傍晚的冷风; 都吹不熄他对大自然的喜爱。
  陆闻人正整理着桌上的纸牌,闻言道,“这是脑子不好。”
  姜七七听了,便又笑了,“唉,你还别说,你们读书的人脑子都长得跟常人不一样啊?”
  陆闻人听到她语带笑意,仍不住抬头看她,果然见她眉眼弯弯的坐在床上。
  她今天笑得很多。连带着他的心情也奇怪的松快起来。
  陆闻人问,“怎么?”
  “之前,我好几次傍晚回来的时候,都见你坐在院门前来着,你那时候说自己在吹风,记得?”
  “。。。。。。”
  这个问题,陆闻人拒绝回答。
  挺冷的天,坐在院子前吹风,那不是跟易诚一样脑子不好?
  他这反应直接让姜七七笑倒在了床上。
  易诚原本的打算是,坐在院子里看夕阳,等发现这对夫妻再玩纸牌,他就立即循声而去,当场发现纸牌。
  可他在院子里支着耳朵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到。
  然后,陆闻人就来关窗了。见到他,还提醒道,“易兄,天冷,早点上床睡觉。”
  啊?
  睡觉了?
  这么早?
  易诚看着窗户被关上,傻呆呆的坐了会儿,实在不甘心带着疑惑睡觉。
  他站起来跳了跳,让身体稍微回暖之后,敲响了门。
  陆闻人刚躺上床,不愿起身去开门,便只侧过身子问,“易兄,怎么了?”
  易诚略干的语气传来,“闻弟,弟妹说你身体不适,现在好些了吗?”
  忙着塞被角的姜七七听到,扑哧一声乐了。
  陆闻人脸一黑,他道,“好些了,我已经睡下了,易兄也快去睡。”
  关心人他非要等到别人要睡的时候来吗?
  易诚又站了会儿,觉得再打扰人家睡觉不好,只得回屋去睡了。
  第二天,易诚早早起来蹲守,见陆闻人开门出来,忙往前问道,“闻弟,你身体好些了?”
  “嗯。”陆闻人动作飞快的将房门关上,确保没留一丝缝隙。
  她还在床上呢,虽说穿着衣服,他也不愿意让易诚看去。
  他语带不善的道,“易兄,你失礼了。”
  昨晚就很奇怪的来敲门,今天直接蹲守在房门前,实在太怪异了。陆闻人开始怀疑,留下他是不是个好主意。
  易诚谦然道,“我一时忘了。”
  “再有下次,易兄就另寻住处。”
  “好。”
  “有事?”
  “不满闻弟说,昨日我看到你和弟妹在房里玩牌了。”
  “然后呢?”
  “我也想玩。”
  “。。。。。。”陆闻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易诚却当他在考虑,忙请求道,“我自己待着实在无趣,带我一起玩。”
  陆闻人刚想拒绝,就听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
  他想了想,还是将已经到嘴边的拒绝的话收了回去,对易诚说道,“你先回屋等着。”
  “为什么?”
  “我去制作卡牌,很快找你。”
  易诚转身就走,边走还不忘提醒道,“那你快点啊。”
  陆闻人特意等他走远了,才转身推门进去。
  他们的对话,姜七七都听到了。
  书生一进来,她便跃跃欲试道,“书生,我知道三个人的玩法。”
  陆闻人似乎不打算用昨日她裁剪的那些纸牌,自己拿了没用过的纸张出来,动手做纸牌。
  姜七七好奇地问,“为什么不用我做的?”
  “太丑。”
  “。。。。。。”她觉得还可以啊。
  要是真觉得丑,为什么不扔掉,还整理好了放盒子里了。
  算了,先不管这个,“我们一起玩,这回不弹脑门了,赌钱。咱们俩一头,很容易赢钱的。”
  陆闻人不为所动,“你不参加。”
  “为什么?”
  陆闻人道,“跟男人赌钱,你名声还要不要了。”
  姜七七道,“什么名声?又没人知道。”
  “我会告诉岳父岳母,还会告诉几位哥哥。”陆闻人理直气壮道。
  他丝毫不觉得冲家长打小报告的行为是不对的。
  “你!”姜七七拍桌面,佯装生气。
  陆闻人忙着自己制作纸牌,都没看她一眼。
  姜七七自去洗漱,他不让,她也要参加的,看他拦不拦得住。
  姜七七最后也没能参与,因为等书生磨磨蹭蹭的做好纸牌的时候,有客人上门了。
  前面说过姜七七三嫂的娘家就在这个村,连着下雨的那些日子,三哥的岳父岳母一起来过,还送了一篮子红薯。
  今天来的这客人就是三哥的岳母,姜七七叫婶子。三哥的岳母个子不高,身材圆润,短暂相处,姜七七觉得是个和善的人。
  姜七七对她印象不错,带笑迎上前,“婶婶来了?”
  “欸,我过来看看你。”徐氏笑着答应,“梨花捎信回来,还念叨你呢。他们夫妻两个在外帮人做事,受尽委屈,还时时挂念着你,惦记着家里。”
  梨花是三嫂的名字,她为人要强,在姜家的时候,从不惯着姜七七,所以两人极不对付,三嫂会惦记着她才有鬼了。
  徐氏说这番话的用意,是想帮三嫂说些好话,让她们妯娌关系好些。等她回了娘家,把三嫂娘家做的事说了,那姜家姜老三也会善待三嫂。
  天下父母心,送东西的是她,看人的也是她,但次次都要带上女儿的名字,好让姜七七知道她做的这些都是因为女儿。
  徐氏的小小心思,姜七七察觉了,但也没觉得烦,承了情道,“三嫂好,婶子也好。。”
  徐氏听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小七是个心思通透的,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她多了几分信心。
  徐氏拉了拉躲在身后的小姑娘,介绍道,“这是荷花,荷花,这是你姐夫的七妹妹,叫七姐。”
  荷花抬头看一眼姜七七,飞快低下头,拘谨的喊了声,“七姐。”
  小姑娘十三四岁的年纪,模样长得好,麦色皮肤,身材单薄稚嫩。穿一身七成新的衣裳,上面还有折痕,想来是不常穿的。
  姜七七怕吓到小姑娘,温声应了,让她们进屋。
  徐氏笑呵呵的进去,“荷花是婶子亲侄女儿,过了年就是十五了,跟你差不了几岁。我想找你说说话啊,又怕说不到一处,就把荷花也带来了。你们都是年轻人,能聊到一块去。”
  荷花只微微低着头,乖巧的跟在姨娘身后,并不说话。
  徐氏跟她说着话,眼神四处看着,“院子比我上次来要规整得多了。谁成家都是从困难开始的,慢慢来,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嗯。”
  几人走到院中,陆闻人出来见礼,易诚也出来看热闹。
  来的都是女人,陆闻人也没作陪,让姜七七招待好她们之后,让易诚推着他去了杂物间。额,现在是易诚的房间。
  易诚走了,伯母的视线一直随着他出去,许久没收回来。
  荷花则仍旧是低着头,但仔细看,她神情也有些变化。与之前的拘谨不同,此时她咬着下唇,面色通红,一副不甚娇羞的样子。
  徐氏打趣道,“我们荷花害臊了啊。”
  荷花头底得更低了,羞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徐氏点到为止,她将手里提着的篮子给姜七七,“这是前些日子才晒干的白菜干,给你们带了些,尝尝味。”
  “婶子,你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啊?每次都不空着手来,我实在不好意思收了。”
  “拿着,家里自己做的,不是什么值钱的。你们要是喜欢啊,我就高兴。回头给梨花捎信,我也有话说了。”
  姜七七这才接过,“婶子,你先带荷花在屋里坐会儿,我晒了些红薯干,正好拿出来给你们尝尝。”
  “欸,好。”
  等姜七七出了门,徐氏看向身边的荷花,“怎么样?人你看过了?长得多俊?”
  荷花低着头不说话,脑子里闪过的是那白面书生的脸。。。。。。
  徐氏见此,还以为她是难为情,便安慰道,“你也别难为情,若是成了,以后你就过好日子了。要是不成,那也没关系,你模样好,不愁找不到好婆家。”
  姜七七站下屋檐下,听了几耳朵,算是知道了徐婶的来意,她说怎么好端端的带个小姑娘来见她呢,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来是易诚昨日自己出去瞎逛,让村里人见了,动了心思。
  末世中,多的是不择手段活着的人。所以对徐氏的做法,她也不觉得反感,或许在她看来,这就是改变侄女儿命运的一次绝好的机会。
  最重要的一点,徐婶两次来,都没空着手,姜七七对上门知道带点东西的人,都讨厌不起来。


第43章 43。牵手
  姜七七带了红薯干回来; 徐氏起身道; “在屋里坐着怪冷的,我们去院子里坐着; 晒着太阳暖和些。”
  姜七七点头,“好,那咱们搬凳子去院子里。”
  荷花闻言默默起身; 搬起两张凳子,然后轻声对徐氏说道,“姑姑; 我拿两张凳子; 你拿阵线篮。”
  “欸。”徐氏欣慰地夸道; “这孩子勤快又孝顺,什么活都抢着干,以后谁娶了她,就有福了。”
  姜七七看看荷花; 也笑道; “是啊。”
  荷花也看了她一眼; 突然涨红了脸,加快步子往外边去了。
  心想这七七姐笑起来可真好看,她都不敢多看。
  随即,她又失落地想到,这么好看; 想必陆大哥也是喜欢的。
  屋里的两个人还以为是小姑娘脸皮薄; 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 又是相视一笑。
  院子里宽敞得很,没有树木遮挡,关了院门风吹不进,是晒太阳的好地方。
  几个女人坐在一处,边说着闲话,边做针线活。
  姜七七苦练过绣技,现在也能轻松往帕子上绣个花儿、鸟儿什么的。她也不觉得做这般琐碎的事是浪费时间,反而乐在其中。
  在她看来,如今她拥有的时间,都是赚来的,不管在做什么,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很享受,何况用针线在布料上出好看的图案的过程也很不错。
  过了会儿,徐氏看了眼紧闭的杂物间的门,凑近姜七七,低声问,“刚才那位公子是什么人啊?长得怪俊的,十里八村的后生,我都见过,少有他这般俊的。”
  姜七七知道徐婶这是打算切入正题了,认真回答道,“他姓易,单名一个诚,家里说是做生意的。”
  徐氏心下琢磨,做生意的?做生意的也好,家里想来是富裕的。
  徐氏也不是对易诚没一点了解。
  村里都是祖祖辈辈住在这处,知根知底,谁家来了外人,出了什么事,都能跟长了翅膀似的立即让大家都知道。易诚突然来到村里,还一来就住进里正家的事,村里人也都知道了,易诚等人都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就成了这段时间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徐氏串门的时候,也听村里人说起过,后面她忙着做干菜,也没空出去串门,所以多的事她也不知道了,只偶尔听家里那口子说杨秧跟前忙后的在帮忙。
  没想,昨儿下午,大哥大嫂就带着荷花找上门来,来了就说请她帮忙。
  大哥也不顾及孩子在,来了就说,“荷花也到了说亲的年纪,我们也没门路认识什么好人家,最后要是嫁了个庄稼人,还是跟我一样,一辈子跟在地里抛食,没出息。听说那公子尚未娶妻,他如今就住在梨花小姑子家里,你帮帮忙,带着荷花去串串门。要是能请梨花小姑子帮帮忙,事情或许就成了。”
  徐氏被大哥的话唬得不轻,“这,这,要是让人看去了,荷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大嫂却接道,“原来他住里正家的时候,就有好几家有待嫁姑娘的人家动了心思了。只是那时候这公子身边带着个凶神恶煞的人,大家也不敢靠近。他住在里正家中,薛里正家就在村子中心,人来人往,谁去拜访了,不用一顿放的功夫,就能叫全村的人知道。”
  “这回不一样,他身边没带人了,又住到梨花小姑子家去。梨花小姑子家离村子远,你带着荷花去一趟,也不容易碰到人,试试总是没关系的,要是成了,就是孩子一辈子的事情。”
  徐氏一想,这确实是为孩子好,便也答应了。
  怕大哥大嫂逼着孩子,来之前,她还特意问过荷花,愿不愿意,荷花也没说个不,就带着来了。
  她答应了兄嫂,就不能敷衍了事,糊里糊涂的就嫁了侄女儿。
  所以,她不忙着请姜七七帮忙搭线,而是先聊天,希望多了解一下那公子家里是什么情况,性情如何。
  光是知道家里做生意的还不够,徐氏便又问,“那他咱们村是来做什么的?”
  姜七七道,“说是一路从京城游山玩水,恰好到咱们村了,就住几日。”
  里正也是这么说的,徐氏原先还不信,现在听姜七七也这么说,倒是信了。
  “我听人说他们走了,怎么自己一个人又回来了?”
  姜七七有问必答,“说是同伴有事回京一趟,他留下等人。恰好他和书生谈得来,就来家中借住几日,等他同伴到了,就要北上,去看雪景。”
  姜七七说话间,一旁绣着帕子的荷花这时不小心戳破了手指,她忙捂住指尖。
  她动作很轻,身边的徐氏都没发现,说着话的姜七七却冲她投来问询的目光。荷花忙轻摇了下头,示意自己没事。
  等七七姐转过头和姑姑说话的时候,荷花继续绣花,却有些走神。书生?她叫他书生吗?很奇怪的称呼,陆大哥不会喜欢?
  这边的徐氏心神全在分析易诚上,丝毫没注意到自家侄女有些不对劲。
  徐氏听了姜七七的话,着实吓了一跳。
  她震惊地张大了嘴,“这时节北上?我听说北边冷得很,每年冬天牲畜都冻死许多,也有穷苦人家没过冬的厚衣冻死的,这么冷的天北上?”
  姜七七能理解徐氏的震惊,她当时听说的时候,也觉得易诚这家伙不走寻常路。
  她道,“我也是听书生说的,但这公子因该是要北上。”
  震惊完之后,徐氏便开始担心,“这怎么成呢?要是路上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是好?”
  她的担心是真的担心,脸都愁得皱起来了,就像是自家不听话的孩子做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
  姜七七耐心道,“他也不是一个人,有同伴的,会互相照应。”
  徐氏尤不认同,她都不纳鞋底了,只看着姜七七追问,“这也是胡闹,好好在家做生意不是很好?”
  姜七七道,“人各有志,兴许他就喜欢这样。”
  徐氏是真的热心,真心实意的希望别人好,觉得年轻人做得不对了,总仍不住上前劝两句的类型。
  她的热心,姜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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