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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末世女嫁了穷书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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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七七坐得稳稳的,一点没动弹,“凳子凉。”
  她坐的是床尾,也不碍什么事。
  陆闻人道,“我怎么不觉得凉?”
  姜七七瞥他一眼,书生这人有些穷讲究,明明他的轮椅高度合适,直接推到桌边就可以看书,他却次次要换上凳子,正襟危坐地看。
  对于这点,姜七七是佩服他的。
  佩服归佩服,她可不愿意放着好好的床不坐,去坐又硬又凉的凳子,“男人跟女人怎么能一样?听说过吗?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女人自然就要娇贵些。”


第25章 25。拆家了?
  “。。。。。。你从哪儿听来的?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古怪的形容激起了陆闻人的探知欲。
  姜七七左脚踩右脚; 感受着温热的水覆裹着脚掌; 将暖意从脚面传送到全身; 她身心放松; 毫无形象的靠着床柱道,“你没听说过啊; 没听说过说明你孤陋寡闻。”
  陆闻人:“。。。。。。”
  他孤陋寡闻?
  不是他自夸; 他读书十余载,不敢说才高八斗; 学富五车,但也算博览群书。如今; 他竟被自己的大字不识一个的妻子嘲讽孤陋寡闻。
  陆闻人合上书; 打算细数自己这些年来读过的书; 以此来证明自己并不孤陋寡闻。张口的瞬间,他突然想到什么; 话出口就成了问句; “你怎么知道孤陋寡闻这个词的?”
  按理说她没读过书; 不该知道的啊。可她不仅知道; 还用对了地方。
  姜七七知道他的意思; 语气寻常道; “我没读过书; 我哥读过啊。”
  “你从他们那听来的?”
  “嗯。”姜七七说着把裤腿往上折了折; 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陆闻人正和她说话; 视线便随着她的动作在动; 自然看到了那一截小腿。
  他僵直着脖子转过头去; 沉默了下去。好一会儿,他问,“你想识字吗?”
  “想。”姜七七点头。水有些凉了,她往泡脚盆里添了热水。
  她拿陆闻人的书看过,连蒙带猜,能认出几个,多的就不行了。原本她想等跟陆闻人混熟了之后,再请他教自己,如今他主动提出来,倒是省了她不少事。
  陆闻人见了她添水的动作,忍不住问道,“这么怕冷,为什么不给自己买件袍子?”
  姜七七解下头发,侧头拿手指梳着,“吃饭的时候,你才问过。”
  话出口的瞬间,陆闻人就后悔了,他也记得自己晚饭时才问过,也不知怎么的,今天尤其管不住嘴。
  陆闻人正兀自懊恼着,耳边传来那女人的声音:“书生,冬衣我都只给你买,你看,我对你好?”
  她把头发拢到身后,两手分开撑在腿侧,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这副模样,他从未见过,陆闻人觉得喉头有些干,他略显仓促的应了声,“嗯。”
  “你知道就好。”姜七七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看在我对你好的份上,你帮我把水倒了。”
  ??
  !!
  倒水?倒洗脚水?
  陆闻人难得懵了下,然后脑中全是拒绝的声音。绝不可能!他不会做的!他死也不会给她倒洗脚水!
  “书生?”姜七七收回脚,拿帕子擦着。
  “自己倒。”陆闻人硬声道。
  “书生,我的脚好不容易泡暖和,现在出去倒水,肯定会变冷,那之前就算是白泡了。”
  话说到一般,陆闻人已经干脆转过身背对着她,不理人了。
  姜七七也只是逗弄一下他,他坐着轮椅,还让他去倒洗脚水,是很过分的。
  见他拒绝,也没生气,自己穿鞋就端着洗脚盆出去,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见他周身气息冷冽,仍不住起了捉弄之心,她脚一跺,嘤嘤嘤假哭几声,骂了声负心汉。
  陆闻人:“。。。。。。”
  他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怪腔怪调的几声嘤嘤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声负心汉又让他听着很不平。
  等上了床,他还不愤姜七七说他是负心汉,想好了措辞,便道,“这世上只有女人伺候丈夫洗脚的,从没有男人给女人倒洗脚水的道理。那负心汉也不是这么用的,不给妻子倒洗脚水,就是负心汉?那这天下的男人不个个都成了负心汉?”
  他的声调是微沉的男低音,在夜晚压着声音一板一眼讲道理说教的时候别有一番催眠效果。姜七七难得的没打断他,让他说着,自己听着渐渐进入梦乡。
  陆闻人说得口都干了,没得到一句回应,他安静的听了会儿,身旁这人呼吸绵长,显然是已经入睡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告诉自己不要动气。下一秒,他动作超大的翻过身,拿背对着她,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
  早上起来,姜七七精神饱满,陆闻人却有些萎靡。
  姜七七问他怎么了,他只装作没听到。他这别扭也没闹多久,因为家里来人了。
  来的是里正,他是个身材微微发福的老人,跟陆闻人夫妻打过招呼后,他匆匆扫了眼院子,点头赞道,“侄媳妇是个贤惠的,瞧瞧,把院子规整得多好。”
  陆闻人看了眼他额上的细汗,直接问,“薛叔,是出什么事了吗?”
  里正抹了把脸,也没绕弯子,“薛叔来,是想请你去家里一趟。”
  “去家里?”
  里正忙把事情说了,“这一大早,家里来了个贵客。薛叔读过几年书,但也只是识几个字,跟贵客说不上话。我啊,想请你去招待下客人。”
  “什么贵客?”
  对贵客的身份,里正也是不大清楚,只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说是从京城来的,来了三个人,带着县令的信来的。说是要,要看看山。谁知道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如今他们全在家里,家里全是粗人,也跟他们说不上话,怠慢了贵客也不好。”
  陆闻人沉吟一番,点头答应了。
  里正邀请姜七七一道去,姜七七拒绝了,“我也说不上什么话,到时候把书生完整的送回来就成。”
  薛里正看了陆闻人一眼,笑呵呵的道,“那是当然。”
  陆闻人面上不显,耳后红了一片。等姜七七推他到院门外,叮嘱他不要多喝酒的时候,连带着耳朵也红透了,看着能滴血似的。
  陆闻人去了一整天,午饭之前,他让里正家的小孙子过来跟姜七七说不回来吃饭了,所以姜七七也没花时间等他。
  日头偏西的时候才让人推回来了,推他的是个身穿灰色短袄的青年,这人。。。。。。
  姜七七道了谢,等书生进了门,就直接将院门拴上了。
  陆闻人推着轮椅往里,看清院子里的情形,以为自己喝醉眼花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院子里还是一片混乱。又一想,他没喝醉啊,又怎么会眼花?
  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是。。。。。。拆家了?”
  只见院子里,堆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旧木材,拆得七零八落的床架子,地上推着没和完的泥。这哪里还有早上他出门时候的干净整洁?
  等看到闲置的厢房一侧凿了个大洞的时候,陆闻人已经惊到说不出话来了,他木着一张脸,看着姜七七,等她给个解释。
  姜七七也给出解释了,她的解释是:“太冷了,我打算垒个炕。”
  “炕?”是什么?
  姜七七简单介绍道,“就是往床下烧火。这个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你先跟我说说你见的贵客。”
  对那贵客的身份,她心里有些猜测,只是昨天才见过,今天那人就进村了,会是巧合吗?
  陆闻人瞪着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姜七七道,“好奇。”
  想起她之前说过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陆闻人面色一沉。
  扔了句先把你这堆烂摊子收拾干净,便进了屋,还摔上了门。
  那一声巨响,听得姜七七眼皮直跳,她追了过去,“书生,把门摔坏了,你自己砍木头按上!”
  这晚,书生的嘴就像缠了胶带,姜七七一个字没撬出来。
  第二天,姜七七给他拆了冬衣袖子,改成大小合适的,他才勉为其难的给她讲了那贵客的来历。
  原来那贵客叫易诚,来自京城。
  易诚祖上是经商的,到了他爹这一辈,他爹不好商人的钻营,读喜欢舞文弄墨,还喜欢游山玩水,在山水中寄托自我。
  若不是有个厉害的亲家,易家生意几乎维持不下去。到了易诚这一辈,易诚大哥是个能干的,从他爹那接过一堆烂摊子,不过两三年,他便收拾好,甚至扩大了生意,家里便又好过起来。
  易诚性情和他父亲差不多,都喜欢看书。家中的生意有自家能干的大哥接手之后,他就彻底放飞自我,完全沉浸书本中。
  与他爹的附庸风雅不一样,他是单纯的喜欢读书,博览群书,且有过目不忘的能耐。
  按说,他要是去考个功名,也是可以的。
  他偏不。
  京城中的书读完了,他便让他大哥去各家藏书借来读。如此过了三五年,那些书都满足不了他的求知欲了。
  这奇人就想出自己写书。
  那么写些什么呢?他苦思冥想几日,在一次吃了蜀菜之后,就决定写山水日志。
  他这个山水日志和他爹的简单写几句无病呻吟,悲秋伤古的诗句不同。他写得更详细些,奇人异事,风土人情,山川地貌,他什么都写。
  这位真称得上是个奇人,想法一出,便给皇帝写了封信,意思是自己有这个志愿,希望能得到皇帝的支持。逢上皇帝心情好,大手一挥,给了他一块可以到处行走的令牌,还派了一队人保护他。


第26章 26。一往情深
  谁也不知道易诚给皇帝的信里都说了什么; 竟让皇上那么爽快的给他拨人。
  皇帝手里的人; 那个个都是精英; 多少人眼红不已。
  易诚却没接受这份天大的荣宠; 不,应该说是没有完全接受。皇帝拨给他的人; 他只留了一个; 其他全送了回去,说有皇上的令牌; 就足以。
  奇怪的是,皇帝也没发怒; 由着他。
  易诚拒绝了皇帝派来的人; 又拒绝了家里给他准备的百十号仆从; 只带了自己的小厮,就这样一辆马车; 两匹马; 三个人开始了旅程。
  第一次; 他们去的就是蜀州; 整整去了三年; 今年回来; 给皇帝送了书; 在家过了个中秋节; 便又出发了; 这回却是往北。
  姜七七听了有些无语:夏天往炎热的南边; 冬天往寒冷的北边; 这人确实是个奇葩。
  陆闻人尽量用客观的语气讲了易诚的事迹。易诚做的事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京城里几乎人人都知道他,大多数人听了,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会摇摇头,叹他不务正业。
  有才气,有皇帝赏识,他做什么不好?非要去游山玩水?
  但他没在姜七七脸上看到类似的情绪,她听完,竟轻笑一声,“这易诚倒是个妙人。”
  “啪”
  陆闻人劈断一根细柴,扔进灶炉中,火烧得很旺,两团火苗映在他黑沉的眸子里,似乎也渐渐烧到他心里,让他一下陷入焦灼煎熬中。
  他状似不经意的道,“许多人说他不务正业。”
  姜七七摇摇头,“人这是志向高远。”
  她这话如油一般浇在陆闻人心中那团火上,心火猛然高窜,陆闻人只觉得心口一滞。
  他原本就有些难看的脸这时完全沉下来了,“大丈夫的志向应当在朝堂之中。”
  姜七七往滚水里放进削好的面条,“你要是真觉得他不务正业,你昨天怎么跟人待了一整天?我看要不是天黑,你都不愿回。”
  书生的性子,她也了解一些,若是不耐烦别人,他绝不可能待那么久的。想来,那易诚性情不差。
  陆闻人解释道,“他那有许多书,我这才耽搁了些时间。”
  姜七七简单粗暴的戳穿他的小小谎言,“薛小白都说了,你跟那贵客说话呢,说了一上午。”
  薛小白是薛里正家的孙子,昨天陆闻人使他来说,午间不回来吃饭的。
  陆闻人:“。。。。。。”
  这女人,果然是上天派来气他的!
  薛家。
  东厢房里,俊朗的青年搁下笔,转着酸疼的手腕看着外边,不知不觉一夜过去,外边已是天光大亮。
  他起身活动活动坐麻了的腿,碰了碰守在一边打瞌睡的小厮,“起来了。”
  “啊?天亮了?”长生揉揉眼睛,摇晃着身子站起来跟在自家公子身后出门去。
  家里住了京城来的贵客,里正生怕怠慢了人,早早的就起来等在院子里,等贵客房门一打开,他就迎上去,“二公子。”
  易诚礼貌的回礼,“里正不必客气,我等此番许是要多借住几日,还请里正多担待。”
  “不敢不敢,二公子,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薛里正态度恭敬。
  人家住在家里,都是给了钱的,没白吃白住,对他和家里人也是客气有加,他巴不得他们多住几日呢。
  易诚道,“里正自去忙,我们出去随便逛逛。”
  薛里正忙道,“那我给你们带路,村子你们不熟,容易迷路。”
  “不用了。”
  易诚拒绝,里正只好让他们自行出门。
  出了门,长生快走几步问道,“二公子,我们去哪儿?”
  易诚背着手,“我们去看看床下烧火是怎么个烧法。”
  床下烧火?
  闻所未闻。
  长生打着哈欠,缩着脖子跟在他家公子身后,看公子兴致勃勃的走在前边,心里暗自羡慕,他家公子这身体是真的好的。明明一宿未睡,脸上看不出一点疲惫。
  走出去一截,两人身后多了个大胡子的人,是那个叫东方的带刀男,今日他没带刀,应该是进村的时候怕吓到百姓,收起来了。
  易诚放慢脚步,让东方在前边带路,三人往陆家老宅的方向走去。
  他们到的时候,正见到昨日侃侃而谈的秀才郎,正坐在围栏边喂鸡。
  鸡窝里有两只鸡,一只黄羽的小母鸡,一只是长尾的山鸡。鸡食被分做两堆,但那长尾的山鸡踱着步子,虎视眈眈的看着那只欢快吃着嫩草小母鸡,时不时张开翅膀,露出凶相想冲过去抢小母鸡的食物。每当这个时候,守在围栏外的秀才郎就会挥动手里一根长长的树枝,将两只鸡分开。
  这事他似乎做过许多次,熟练得很。
  三人静静的看了会儿,那秀才郎始终没发现他们,易诚只好上前敲了敲门,来引起陆闻人的注意。
  乡下的院子,门敞着,就表示有人在家,村里人互相串门,遇到敞着门的,通常不会敲门,直接就进去了。
  轻微的敲门声响起,陆闻人转头看见他,先是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然后看了眼厨房的方向,才推着轮椅过来,“易兄,你怎么来了?”
  易诚听出了他言辞间没有欢迎的意思,微囧。昨日两人确实聊得不错,本以为陆闻人的感受和他一样,没想到人家不太欢迎他啊。
  不过他都到家门口了,没道理就这么回去,便笑道,“闻弟,愚兄昨日见到了你,才知什么叫相见恨晚,一见如故。昨日一番交谈,尚觉意犹未尽,故而,愚兄今日不请自来,拜访闻弟。”
  陆闻人看了看身后,“易兄能来,荣幸之至,只是实在不凑巧,家中一片混乱。。。。。。”
  易诚看过去,宽敞的院子里乱七八糟的堆着东西,看着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好像,真的有些不凑巧。
  这时,厨房里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书生,你说什么?”
  姜七七正在厨房洗碗,听到隐约的说话声,还以为陆闻人在跟她说话。她甩着手上的水出来,见书生对着院门,像是家里来人了。
  正想着是谁来了,院门边探出一个头来,“这位是弟妹?”
  姜七七:“。。。。。。”
  得,她昨晚还在想这人来到村子是不是巧合,今日直接出现在家里了。若是到现在她还相信这是巧合,那她就是傻子。
  还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人家假装没认识她,那她也装不认识好了,“书生,这位是?”
  尽管太阳穴突突跳着,陆闻人还是简单介绍了下两人,“这位是易兄,易兄,这是荆妻。易兄到访,原该扫径以待,只家中一片混乱,怕是委屈了易兄。。。。。。”
  言下之意,现在不方便接待客人。
  易诚看了一眼陆闻人身后乱七八糟的院子,诚恳的提出帮忙,“闻弟,愚兄看你腿脚不便,就此离去,实在于心难安。这样,愚兄三人空有一身力气,今日就帮你们收拾了院子。”
  陆闻人正打算拒绝,就听他那妻子道,“书生,易公子也是一番好意,你就答应。”
  易诚来的得太巧,很可能是冲着她来的,与其一直避着,不如多多接触,或许能知道他们的意图。
  他们对她有所图,她对他们也有所图啊,那几串挂在马车外边的红辣椒,她可一直没忘。
  陆闻人想了想便答应了,他倒要看看,她想做什么。
  易诚便招了长生和东方过来,一一介绍,“这是东方,这是长生,有一身的力气,弟妹只管安排他们做事。”
  他说只管安排,姜七七就真的一点没客气,连口水都没请人喝,就安排了两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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