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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他晚来疯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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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璎闻言一滞,临风就算了,还把酒?
  她不会喝酒,沾了就醺,上回便因闻见魏尝身上酒气,晕晕乎乎说了不该说的话。但她滴酒即醉这事一直是个隐秘,毕竟上位者的弱点不能轻易给人知晓,所以估计魏尝也不知道,邀约她喝酒,大抵倒不是故意而为。
  只不过就算不是故意,孤男寡女夜半对饮,也不太正经。
  转眼上了高阁,上头几案边果真放了几坛子酒,看封坛顶花样式,似乎是长安的名酒陈酿。
  她看了一眼后,干脆利落拒绝:“我不喝酒。”
  魏尝自然也不可能强迫她,说:“我喝。”
  她说“随你”,在凭几边坐下来,随即见魏尝起开酒坛,边解释似的道:“临回长安,平阳侯赐了我很多好酒,但我嫌重,都丢在半道了,现在有点嘴馋。”
  薛璎瞥他一眼:“只有酒?”
  他轻咳一声:“还有几个人……”
  几个美人。当时是入住平阳的第一夜,平阳侯名为赏赐,实则试探,派了几个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佳人,送到魏尝下榻处。
  魏尝碍着笼络之需,得给足他面子,便没将美人赶走,而把下榻处让给了她们,自己爬上屋顶睡,翌日被平阳侯一问,跟他咬耳朵说了四个字:公主善妒。
  都是明白人,打个呵呵眼,就心照不宣了。
  魏尝瞅了瞅薛璎,撇撇嘴:“我上个茅房你都知道,这事你该再清楚不过,还问我,存心叫我难堪不是。”
  薛璎扯扯嘴角:“你自己瞧不上人家姑娘,赖我头上?全平阳都要误会你我……”她说到一半没说下去,转而道,“还有,我看起来……善妒?”
  魏尝摇摇头,边酌酒边道:“看是看不出来的,但凡事反个方向瞧,就瞧明白了。”又感慨,“你那口不应心的习惯,是病,得治。”
  薛璎一噎,心道她有他毛病多吗?撇过头冷冷道:“我倒怕是你有病,无福消受那些个美人。”
  哎。不愧是身居上位日久,真懂什么叫一击毙命。
  魏尝果真哑了哑声,气鼓鼓道:“我为你守身如玉,你却骂我有病?我没病,我怎么可能有病!”
  薛璎不理睬他,淡淡望天,一脸“谁知道呢”的神情。
  他吃了哑巴亏,又不知如何解释,兴许也是借了上头的酒劲,愤然口出狂言:“我……我好用得很,夜御十八女是我不惜得做,但夜御你十八次还是可以的!”说罢拍拍胸脯,打出个嗝,“不信……不信今晚试试!”
  “……”
  薛璎没料到他给酒一刺激,连这种不入流的话也说得出来,愣了几个数,伸手夺过他手里酒坛子,斥道:“发什么酒疯?”
  魏尝幽怨看她:“还不是你质疑我……”
  她噎了噎:“行,你不用自证了,我信成了吧。”
  不料他还是憋屈:“为什么不用自证?我知道现在不行,但以后也不行吗?”
  薛璎默了默,搁下酒坛:“你下午都听见了,还问我做什么?”
  魏尝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下午他偷偷靠近墙根,她一定发现了,当时看似是在跟魏迟说话,其实那话却是说给他听的。
  她说,她不打算要自己的孩子。
  他平静了点,神情严肃起来:“为什么故意给我听见那些话?”
  薛璎看看他:“不是你说不想有误会吗?我及早跟你说明,如果你在意这一点,还能及时打住,早早止损。”
  “止什么损?只要有你,什么都不是损失。我想要你,又不是想要个能够给我传宗接代的人。”他说到这里,目光闪烁了一下,“不过……你能不能坦白告诉我,为什么不打算要孩子?”


第50章 
  以俩人当下不尴不尬的关系; 谈论这种问题不免有些古怪。但薛璎却并非临时起意。早在魏尝第一次与她提及“嫁”字时,她就想说这件事了。
  毕竟双方父母皆已不在,他既然抱着那种想法待她; 她就有必要亲口跟他说清楚:她不打算要孩子; 或者说,她原来根本没打算跟什么人正经成婚。
  就像魏尝所言; 她心底装了一整个大陈,所以儿女私情那一隅; 对她来说太小了。在她原本的设想里; 五年之内; 冯晔难站稳脚跟,独立理政,十年之内; 大陈难鼎盛繁荣,缔造盛世。
  那么她的五年十年,就是为国为朝的五年十年。
  魏尝的出现,已经是一个变数。一个让她觉得; 大陈有希望及早昌盛,而她也有机会尽早抽身的变数。
  但孩子的事,她没打算动摇。
  她沉默下来; 望着漆黑的夜色许久不说话。就在魏尝以为她大概不会答他时,却听她淡淡开口了:“这些话,清醒的时候不该说。”
  魏尝愣了愣,一指酒坛子:“那……那来点?”
  薛璎一噎。
  他继续劝诱:“酒后胡言又当不得真; 你喝糊涂点再说。”
  薛璎默了默,撇开他喝过的那坛,重新起开一坛新的,犹豫了一下,捧到嘴边,在他灼灼注视下,抿了一小口。
  这酒应当不烈,但于她仍然冲口,清冽的酒液入喉,激得她稍稍一震,按捺了下才没咳出声来。
  魏尝却像早知她不胜酒力似的,一只手已经等在她身后,轻轻顺了顺她的背。酒力没那么快上头,她看他一眼,而后捧起坛子,又抿了一口,准备再来第三口的时候,被他拦住了:“差不多了,再来上一口,你就该睡着了。”
  薛璎现下还清醒,一下揪住他话里的不妥,问:“你怎么知道?”
  自然是从前有过经历,知道她的老底了。魏尝沉吟了下,道:“看你这样子就不会喝酒,可又不像容易耍酒疯失态的人,醉了大抵也就闷头睡呗。”
  薛璎笑了笑,别过头去。
  兴许魏尝说的没错,像她这样时时刻刻都保持清醒,连醉酒都闷着头正经的人实在太没意趣了。既然喝了酒,不妨给自己个台阶下,趁此松快松快。
  她摆脱跽坐的姿势,改为席地抱膝,看了眼星子熠熠的夜空,指着头顶垂下的檐角说:“你说的对,顶上有盖,终归瞧不尽兴,屋顶上可能更好看。”
  “想去吗?”
  她没答,魏尝又保证道:“不会叫你摔下去的,也不会有伤人的暗箭。”
  薛璎的酒意此刻有点上头了,慢慢将下巴枕在自己膝上,歪着头“嗯”了一声。
  魏尝起身理了理发皱的衣裳,继而朝她伸手:“来。”
  她勉强能走,被他一路牵到高处,最后由他托举着一抱,上了屋脊。温热的夏风迎面扑来,她竟然有点站不住,被他扶着才稳稳当当坐下来。
  魏尝笑得有点狡黠,语气却变得像哄小孩一样,搂着她柔声说:“我不松手了,怕你掉下去,你也别乱动。”
  那就不动吧。她现下反应有点迟滞,抬头看了眼漫天触手可及似的星辰,把脑袋枕在了他肩上,甚至浑身的重量都交托于他,而后闭上眼说:“因为我立过毒誓。”
  意识到她终于趁醉给了自己一个开口的借口,回答起他之前的问题,魏尝笑意微微一僵,低头看着她问:“什么毒誓?”
  一个说出来有点好笑的毒誓。
  陈高祖临终当夜,将简牍之事交代完毕后,逼她以手指天,答应他,待他去后,她必倾尽全力维护冯氏正统,有生之年绝不叫大陈国姓易主,更不可背叛冯氏。倘若做不到,她所生第一个孩子,必将短折而死,且死后亦无处葬身。
  那晚上疾风骤雨,电闪雷鸣,他枯柴般的手指攥在她腕间,沙哑着声说:“这是父命,也是皇命,你不得违背,现在就立誓。”
  他执拗得全然不像一个将死之人,在她忍着腕脉剧痛,一字一句立完誓后,才放心阖上了眼。
  薛璎立在龙床前,突然觉得好笑。那个毒誓,好像全然将她剔除在冯氏之外,没将她当成大陈皇室的子孙。
  可她又不明白,若她当真并非冯家骨肉,阿爹为何肯将大陈交到她手中?毕竟朝中并非没有旁的能人,而这毒誓的漏洞也太大了。——她完全可以一辈子不生孩子,就不会为它所束缚。
  薛璎半醉半醒,出口模糊,颠来倒去大致讲清了来龙去脉,随即隐隐感到搂着她肩的那只手一点点收拢,直至紧到她骨头都发疼。
  她轻轻“嘶”了一声,想去推开魏尝。
  魏尝这才醒过神来,赶紧松开劲,虚扶着她慌神道:“对不起,我……”
  他是太愤怒了,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他早便猜测陈高祖留了一手,但本想是在冯晔那处,却不料竟是双管齐下,还对薛璎也动了手脚。
  陈高祖逼薛璎立下的誓言,针对的根本不是她日后的孩子,而是她在三十多年前诞下的,那个被薛家害死的亲骨肉。
  他不知真相,以为经巫祝之手来到这里的魏迟就是那个孩子。所以在他看来,这个誓言不止对薛璎,还对身为孩子生父的魏尝具有威胁与束缚。
  但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薛璎所生的第一个孩子,他们的亲儿子,已经死了。
  魏尝的眼底蒙上一层水汽,说:“做什么听他的?他叫你发誓你就发?”他说到这里恨恨咬牙,“那老不死的,一掐就死了,你掐他啊。”
  薛璎闭着眼睛疲倦一笑:“他毕竟是我父亲,而且也没说错什么,我姓冯,受冯家饭食米露长到今日,维护皇室正统理所应当。再说,如果怕应誓,我不要孩子不就好了吗?”
  她清醒的时候很少解释那么多。但听她解释了,魏尝又觉得心疼,胸口一抽一抽的,像被巨石碾过似的。
  他低头,忍了忍道:“这么多年,他把你当冯家人了吗?你这样委曲求全,我会想杀干净冯家的。”
  “我没有委曲求全,我不生孩子,就是给自己留条退路,万一真有一日……”她说到这里顿住,再开口已经换了话茬,“不管这誓言会不会应,我都不想叫将来的骨肉背着它过一辈子,这毒誓到我这儿断了就好,对我也没什么妨害……就是……”
  “就是什么?”
  薛璎到底有点迷糊了,似乎也记不起自己想说什么,半晌才眯缝着眼道:“就是得跟你说清楚,如果你在意这个,”她笑了笑,“还是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趁早找别人去吧……”
  魏尝伸手摸了摸她脑袋:“我不在意。不过……其实可以生的。就算有一天,你打算颠倒他冯家的王朝,也是可以生的。”
  他说完还以为薛璎会问一句“为什么”,却不料半天听不到声,低头细看,才发觉她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他叹口气,看了眼头顶苍穹,自问自答起来:“因为我们的孩子,早在三十五年前,就替我们铺好没有后顾之忧的路了。”
  *
  魏尝搂着她又坐了片刻,而后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下了屋顶,把她送回卧房。
  薛璎果真连醉酒都很克制,一路醉得静悄悄,睡得妥帖又安稳,只是眉心一直微微蹙着,似乎是因临睡前说了不高兴的话题。
  魏尝替她脱去靴子,但没动她衣裳,直接在她薄衫上盖了一层被衾,看着她紧蹙的双眉嫌难受,就伸手轻轻捋了捋,接着又把食指下移到她的唇,稍稍一抚就要离开,不料下一瞬,指尖忽然传来一下湿热。
  魏尝像被烫着了似的挪开手,差点吓得从床沿滚下去。
  亲娘啊,方才发生了什么?薛璎她,她舔……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她呼吸细弱匀称,明显没有醒,那为什么会……
  这下意识的动作,是她做了什么梦?
  魏尝震惊得无以复加,三魂七魄都飞了一半,像个傻子一样,又伸出食指凑到她唇边,结果等了半天都不见她再来一次,忍不住推了推她。
  推了一次没见她醒,那就再重点推一次。
  薛璎终于被他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来,却突然低低“啊”了一声,拽着被子往身上拉,然后说:“我穿了衣服?”
  魏尝:“……?”
  她本来就穿着衣服啊!难道在她梦里脱了吗?
  “不是……”她有点浑噩,指着他说,“你……你也穿了衣服?”
  “……?”
  他也本来就穿着衣服啊!难道在她梦里也脱了吗?
  魏尝瞠目结舌:“冯……冯薛璎,你告诉我,你刚才梦到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薛璎:???
  魏尝:???


第51章 
  薛璎在最初的惊讶过后; 神情现出几分迷茫,晃晃头,似乎在作回想; 待想清楚方才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便吁了口气松懈下来,眼神随之变得迷蒙; 再次阖上眼意欲睡去。
  魏尝不听她把话说明白,心里痒得厉害; 蹦上床把她摇起:“说完再睡!”
  薛璎半眯着眼推推他; 也不知有几分清醒:“头疼; 别吵……”而后又歪着脑袋倒下去。
  “好薛璎,”魏尝急得连拖带拽,将她搂在怀里; “到你睡醒的时候,我就再也听不到了,你快跟我说说,只言片语也行。”
  但薛璎却死活没了动静。魏尝几欲潸然泪下; 仰天长叹一声,只好将她轻轻放倒下去。
  *
  翌日天明,薛璎在一阵头疼欲裂中醒来。
  两口酒而已; 于不胜酒力之人而言竟有如此威力,她睁开眼摁摁太阳穴,支肘缓缓起身,一眼瞧见搁在床沿的一只胳膊; 一愣之下朝底下看,便见魏尝斜靠在脚榻上,歪着脑袋睡得正熟。
  晨曦洒入窗格映在他侧脸,叫他俊挺的鼻梁在床沿投落下一片阴影。他那么个大高个,佝偻着腰背,屈着腿,明明怎么瞧都不舒服的姿势,却睡得神情饱足。
  但他怎么在这里?
  薛璎皱皱眉,看看身上原封不动的薄衫及被褥,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而后一个激灵震了震。
  她昨晚喝醉以后好像做梦了。
  梦见自己移开一扇门,入了一间燃着烛火的宫室,慢慢走向深处一张硕大的,掩着金色纱帘的床榻。宫室正中的三足鼎炉飘着袅袅烟气,她掀开纱帘时,目光不由自主往那方向瞧。
  但床榻上的人却很快拽住她掀帘的那只手,将她一把带倒在了榻上,一只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咽喉。
  纱帐内略有些昏暗,她挣扎着从喉咙缝里挤出一句:“是我……”
  与此同时,压制住她的人似乎也透过外边烛光看清了她的面目,一下松开了她,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她被掐得岔了气,呛了好一阵,咳得直冒泪花。
  那人慌张地抚拍她后背,说:“对不起,你穿了裙子,我以为又是他们送来的人……”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她在满眼泪花里,看见他眼角的那颗细痣,还有棱角分明的一张脸。
  是魏尝吧,比起云泉瀑布礁石上的那个少年似乎长大了些,但却又比眼下年幼。他紧接着问:“大半夜的,你来做什么?”
  薛璎听见自己说:“我不想你碰她们。”
  他似乎显得很无辜,且这无辜的神情放在这个年纪恰恰好,说道:“我没有,那个鼎炉里点了催情香,事先被我发现,叫我给偷偷换了,那些人还洋洋自得呢。”
  她“嗯”了一声,眼光却再次落向那只鼎炉。
  梦中的她似乎知道,那鼎炉里点着的,魏尝以为安全的香,其实还是催情的。只是起效很慢,慢到足够他在清醒时轰走别的女人,到她来了才发作。
  她犹豫了一下说:“我今晚留在这里行不行?我不放心。”
  他大概觉得她小题大做了,但却没拒绝,分了一半被褥给她,说:“大冷天也不多穿点衣裳,这样坐一晚,明天又得病了。”
  “为什么要坐一晚?”她将自己裹进被褥里,“我不能睡吗?”
  魏尝愣了愣:“你睡了,我一个人多无趣啊。”
  她说:“你也一起睡,有人来了,会听见响动的,或者好歹躺下来。”
  他默了默说“行吧”,扭头躺在床外侧,拱了拱她说:“里边暖和,你进去点。”
  后边的情形,薛璎就有点稀里糊涂了。原本是很冷的,慢慢却燥热起来,俩人都睡得盖不牢被子。魏尝察觉不对劲,准备下榻去处理那鼎炉,结果被她缠住了手脚。
  她说别走,她难受。
  魏尝似乎也不好受,但头脑还清醒,骂道:“……那群狗屁倒灶的,真会算计人,还好这下是你,要真换了那些个脂脂粉粉的,我怕就中招了。”又说,“你别瞎磨蹭我,我去熄香。”
  他说完便又要走,她却紧紧抱着他腰,说:“为什么是我就不中招?我也是姑娘家……”
  他噎住,淌下的汗更多,似乎紧张起来:“你这时候瞎逞什么姑娘家!听不出我是在自欺欺人吗?你快松手,我要死了……”
  她不肯松。非但不肯松,还将自己衣襟蹭开来贴上他的背。
  魏尝一下就烧着,原本稳定的声色开始颤抖,不停喘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完整了,吐出来都是破碎的字眼。
  烛影摇红里,她主动凑上去与他耳鬓厮磨,慢慢沿着他胸膛腰腹一寸寸下移……
  回忆到这里,薛璎脑袋里噼啪一下炸开了白光,与此同时,对上脚榻边魏尝惺忪的目光。她下意识掩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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