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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他晚来疯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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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后,搁在身侧手紧紧攥成拳头,双臂绷为一线,如弓弦被拉成满月一般打着颤,后怕似的说:“我真的很怕自己不能保护好你们。”
  怕同样的悲剧,再发生一次。
  薛璎沉默下来。
  她昨夜确实看出来了,魏尝有心事,即便脱险以后,兴致也非常低落,但她当时只道他是心有余悸,并未想得如此深入。眼下换位思考,倒也觉能够理解。
  他再怎么胸无大志,再怎么无所谓地位权势,临到这种关头,也会生出自尊,希望自己无所不能。
  但她着实被他那种排山倒海一般的情感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好像她不过动了点心,他却已经能掏出心来给她一样。
  她想了想,伸手轻轻掰开他攥在身侧的拳头,说:“为什么非得你保护我们?我有手有脚,难道就只有躺在地上任人宰割,和被你保护这两种选择?谁都不是神,谁都可能百密一疏,能并肩作战的时候,何必单打独斗?”
  魏尝目光闪了闪,忽然伸手拥她入怀,说:“谢谢你。”
  薛璎被他谢得莫名其妙,伸手推开他,怪道:“谢我什么?”
  魏尝沉吟起来。
  他是在谢谢她变了,变得能够且愿意与他并肩作战,而不是一盅毒…药一走了之,以为那是对他最好的选择。
  他想了想说:“就……谢谢你没怪我昨晚擅自行动。”
  薛璎嗤笑一声:“谁说没怪?先来商量正事。”
  她说着,踱到几案边坐下,示意魏尝坐在她对头,而后道:“你以为,昨夜那批人是谁?”
  魏尝皱了皱眉:“太巧了,与你设套捉拿赵家亲信的时机恰好重合,说与此事无关,绝不可能。但下手之人却又不是骠骑将军那边的。他要是有本事瞧出这个局,后来就不可能上当。所以对方是秦家,秦太尉的人。”
  薛璎“嗯”了一声,她也是这么想的。
  赵赫身居此位,头脑虽不如秦太尉灵光,但早些时候征战四方,助先帝平定天下,也曾为国为朝立下汗马功劳,在军中不说一呼百应,多年来却积攒了不少威望,亦收拢了一批愿意归心于他的士兵。而这些人,不会不清楚他和秦太尉的关系。
  如今秦家选择舍弃他,多多少少对他手底下的人有所忌惮。对秦太尉来说,理想的结果是,舍弃赵赫的同时,又不与那些士兵为敌,或者更理想的,将他们纳为己用。也就是说,他得演出戏,向他们表明,他为保赵赫已经竭尽全力,并且正面得罪了薛璎。
  在不明内里真相的士兵看来,昨夜那种情况,就像秦太尉临时得到了消息,但出于种种意外原因,没来得及阻止赵赫亲信,只好就近打入公主府内部,劫走魏迟,顺利支开薛璎与魏尝,只不过没料到傅洗尘够能耐,还是办成了事。
  薛璎想了想说:“昨晚应该只是第一步。秦家还会继续使计,激化我与军中士兵的矛盾,比如……”
  “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对赵赫下手,一则封口,二则嫁祸于你。”魏尝迅速接上,“赵赫昨夜已经入廷尉府待审了吧,那处守备如何?”
  “暂时可以放心。但这是大案,从待审到判罪,时间相当漫长,能否天天夜夜保证他安然无恙,我也不敢说。不过退一步讲,我既然决定动刀,就做好了得罪那些将士的准备。对付他们就像治水,堵不如疏。”
  堵急了易毁堤坝,慢慢疏浚、清理才是治本之法。
  魏尝点点头表示赞同,又问:“平阳侯那边呢?”
  既然眼下这关头,薛璎决定将刀锋偏向外戚,那么诸侯国就绝不能再出乱子,早在之前,俩人便曾达成共识:虽然平阳侯也非善类,却到底只是小兵小卒,宜缓后处置。
  所以那封模仿他字迹的信件,在套出赵赫之后,就被傅洗尘毁尸灭迹了。而廷尉府那边本就由薛璎的外祖父主导,要对他的罪行瞒天过海也不是难事。
  “还是按原计划保平阳侯,明赏赐,暗敲打,先将他拉拢过来。”薛璎道。
  “那我去一趟平阳。这事需要一场谈判才能够火候。”
  薛璎闻言面露犹豫,看了看他。
  她知道这话不错,但……
  “你刚回来没三天,就不怕累死在马上?”
  魏尝有点憋屈:“你关心我就关心我,不能说点好听的,吉利的?”见她一脸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只好道,“哎,好了,我不累,替你做事怎么都不会累的。”
  薛璎置若罔闻,撑着额头想了一会儿:“你累死了也耽误我事,还是让傅中郎将去吧。”
  “得了吧他。他那脑子杀人放火,行兵打仗不差,但真不会说话。笼络平阳侯可就靠这三寸不烂之舌,你摸着良心说,当今世上还有人比我能讲?”
  还有的话,怎么就他花言巧语哄到了她呢。
  薛璎眉头紧锁,不说话。
  魏尝笑起来:“这样好不好,你答应我,等我回来以后,就陪我睡个觉,我保证毫发无损,怎么也舍不得累死。”
  “……”
  薛璎干巴巴地眨了两下眼。
  什么叫……陪他睡个觉?
  作者有话要说:  魏尝:就……你想的那种呀。


第47章 
  这话真没法接。
  气氛凝固了一刹; 薛璎神色淡漠,瞧上去是一惯的冷静,心底却并不安宁。
  于她而言; 不止魏尝过分炽烈的感情叫她惊讶; 他那些仿佛与她相熟到了骨子里的赤…裸言语,一样令她感到无所适从。
  对她这样惯常与对手拐弯抹角周旋的人来说; 直来直去那套反倒没那么容易招架。
  魏尝显然深谙此道,一副厚脸皮配一张巧嘴; 仗着她对自己有所动容; 愈发肆无忌惮。
  现在; 他甚至还赤诚地笑着,一双眼如星如月奕奕,好像自己方才不是说了什么出格的话; 而在宣告“我爱我的大陈,爱我脚下的土地”一样。
  薛璎不明白,怎么能有人将“陪我睡个觉”讲得那么赤条条,还脸不红心不跳。
  她只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微微一笑:“行啊。”
  魏尝大骇,这下反倒不敢相信了,结巴道:“真……真的?”
  她点点头:“你把这事办成了; 我屈尊给你守个夜又有何难?”
  “不是守夜,是……”
  他还要解释,却被薛璎打断。她语速很快,像要一股脑堵得他开口不能:“这差事不急今日; 你准备准备,明天一早再启程。针对你的具体去向,都城这边我会处理好,为确保行踪隐秘,我只给你配一队羽林卫,到时你看着使。”
  魏尝“哦”了声,完全没把出使平阳当回事,心心念念着方才没说完的话,不甘心道:“那睡觉的事……”
  “没什么事的话,”薛璎眼色含霜,似已忍耐到极点,一指门外,“你可以出去陪你儿子了。”
  见她动怒,魏尝也不敢再提,只好安慰自己来日方长,先得寸再进尺,于是道:“我们一起去陪陪他吧?”
  薛璎默了默,没作答。
  魏尝见状企图以情动人,道:“他昨晚喊你‘阿娘’了吧?”
  她“嗯”了声,记起了这茬,问:“你教他的?”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从小长在深宅,懂点事以后,常问自己生母是谁,我不忍心讲,一直含糊其辞。这回出远门就骗他说,咱们是去找阿娘的。”
  他说到这里摸摸鼻子,似乎有点心虚:“当然,最开始只是为了哄他帮我接近你而已,后来我觉得你做他阿娘也挺好的,所以一直没跟他解释明白……”
  薛璎微微一愣。难怪当初魏迟见到她第一眼喊她阿娘。她就觉他口中那套“做梦”的说辞是瞎编的。
  她想了想,接下去:“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把我当阿娘看?也是因为这样,才尽心尽力帮你?”她被气笑,“魏尝,纸包不住火的,我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等他再长大一点,懂得多了,就会发现你在骗他,到时你怎么收场?”
  “我也没说你这个‘阿娘’就是他生母,严格来讲不能算骗,再说了,只要你愿意待他好,是生母还是养母,又有什么要紧?”
  养母……养母也得她嫁给他才能做啊。这人真是打得一手不要脸的如意算盘。
  薛璎深吸一口气,不赞同道:“不行,我现在就去跟他解释清楚。”说罢起身就走。
  魏尝没阻拦,放慢了步子跟在她身后。
  俩人一回到隔壁,正吃早膳的魏迟就搁下了玉勺跑来,向魏尝张开双臂,示意他抱,边说:“阿爹回来了!”
  魏尝抱起他:“嗯,你薛姐姐有话跟你讲,你好好听。”
  魏迟点点头,搂住他脖子,眨着双水杏眼认真瞅一旁薛璎:“薛姐姐要说什么,阿郎竖着耳朵听。”
  话茬一下被抛到薛璎这头,她张张嘴却噎住。
  怎么开口?见魏迟一脸认真乖顺,她想说的话盘桓在嘴边,竟是无论如何也出不去。
  她甚至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孩子看她的眼神,确实一直透露着一种过分的讨好与渴望。而现在,她却决定亲口打破他的期许和幻想。
  “我……”
  见她半天才吐出一个字,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魏迟歪着脑袋想了想,而后满脸惊喜地问魏尝:“是薛姐姐答应做我阿娘了吗?”
  魏尝弯了弯唇:“阿爹也不知道,你听她讲。”
  薛璎彻底颓败下来。
  她说不出口。人非草木,她没法在一个孩子热烈欢喜的注视下,轻描淡写出那种残忍的真相。
  魏尝这个老奸巨猾的,之所以没拦她,是因为早就笃定了这个结果。
  薛璎很清楚,这一犹豫,她将就此成为魏尝的帮凶,与他一起把这个谎言圆下去。可看着魏迟高兴的样子,她竟有那么一瞬觉得,这样似乎也“无伤大雅”。
  她恨恨看了眼底笑意正浓的魏尝一眼,而后朝魏迟笑了笑:“我就是想跟你说,你阿爹明天又得出门办差了,没个十天回不来,我叫他今夜留宿府上陪你一晚?”
  魏迟刚听前半句便颓然下去,待她说完又开心起来,搂紧魏尝的脖子说:“好啊!”又问,“薛姐姐也来吗?像昨天那样……”
  “……”
  房内收拾碗碟的穆柔安神情突然变得有点古怪。
  薛璎捏了捏拳头,真不知道自己来这一趟干什么,谎话没戳穿,反将自己搭了进去,默了默说:“我不来。”
  看魏迟眼色黯下去,她却又因得知了他将自己视作娘亲,不自觉生出“为人母”的责任感来,一面暗恨魏尝下了一步好棋,一面又只能往套子里钻,松口道:“但我会来跟你们一起用晚膳。”
  魏迟拍拍手说“好”:“那我和阿爹等你!”
  薛璎“嗯”了一声,扭头飞魏尝个眼刀子,说“还有事忙”,然后恨恨转身走了。
  *
  平阳那边的差事,对魏尝来说小菜一碟,薛璎叫他“准备”,其实也就是让他多歇一天而已。所以他干脆闲在公主府,陪魏迟玩了一整日的陶泥。
  晚间薛璎来了,跟父子俩一道用过膳,要走时被魏尝留住,说大夏天屋里闷,一起乘个凉吧。
  魏迟也眼巴巴望着她。她没法,心道那就乘一个吧,叫人备了些瓜果到庭院。
  今夜无月,漫天星斗璀璨,银汉灿烂分明。院里植了驱蚊草,一片清净。
  魏尝把魏迟抱在膝上,边往他嘴里塞瓜果,边跟一旁薛璎闲聊,说着说着,聊到了冯晔身上。
  他问:“陛下婚配一事,你怎么考虑?前天那个秦婳,大概也就是秦家拿去试探试探他的,成不了事。”
  薛璎眉梢微微一扬:“我手底下那些官员都支持阿晔早日完婚。按眼下情形看,他早得子嗣,的确有利于稳固朝臣人心,但他毕竟才十三岁,自己都还管不过来,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逼他。何况太后尚在,这事单凭我一人做不了主,只得暂且周旋着拖延。”
  魏尝点点头:“是有点早了,当年我……”
  薛璎偏过头来:“你什么?”
  他因一家三口和睦融洽,心弦太过放松了,本想说当年他也算早的,但好歹是十六岁才与薛璎有了肌肤之亲,十七岁才成婚得子。
  眼下被她质疑,忙准备打圆场,却忽觉臂弯一沉,低头一看,魏迟这小子枕在他身上睡着了。
  薛璎顺他目光低头看去,指指卧房方向,示意他先抱他回去。
  魏尝点点头,将魏迟抱回榻子,随即重新移门出来,与跟来的薛璎说:“我先送你回房再来看着他。”
  “会醒吗?”薛璎朝里张望了一眼,小声询问。
  “今天睡熟了,暂时不会醒,走吧。”
  她点点头,跟他一道并肩往自己卧房走,边问:“刚才想说什么?”
  魏尝本道这一页该揭过去了,正庆幸,不料她还揪着不放,只好解释:“哦,我是想说,当年我父亲也算早的,但好歹是十七岁才得子。”
  薛璎“哦”了声,默了默问:“我见典籍上说,你兄长夭折了?”
  魏尝险些没反应过来自己兄长是谁,愣了愣才说:“嗯,对,十来天的时候。”
  “是意外?”
  魏尝搁在身侧的指尖微微一颤,看她一眼:“你好奇这个做什么?”
  她回看他,借廊灯察觉他脸色不好看,摇摇头示意没什么,说:“是我唐突了。”
  他一噎之下赶紧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怪你,真的。我的家事,你可以随便过问。”
  虽然有一部分他不能答,但至少也能说九成真话。
  见她一时没出声,他便自顾自答起来:“他的夭折不是意外。”
  薛璎一愣,脚步一滞停下来。
  魏尝跟着止步,随即扭过头来正视她:“还记得王锦的话吗?他说薛嫚是薛国派来我父亲身边的细作。”
  她点点头:“记得。”
  “这事不全是传闻,只不过薛嫚是被薛王室要挟的。”他滞了滞,继续状若云淡风轻道,“当年我父亲识破她女儿身,却并未处置她。她身边的薛人得知此事后,回报给了薛王。薛王深感意外之喜,心生一计,叫薛嫚不必再在我父亲跟前遮遮掩掩,找机会……”
  魏尝没说下去,但薛璎却也懂了。无心插柳柳成荫,薛王意识到自己女儿在卫厉王心目中地位不一般,所以逼迫她引诱他,达成两国联姻。
  “她和我父亲的那一次结合,并不是那么单纯。在她生产前十来天,我父亲意外得知真相,大发雷霆,当她面砸光了寝殿里所有摆设,一边厉声质问她。她竟然一句话不解释,悉数认下,强撑着没动胎气。”
  “他发完火就走了,说自己再不愿看见她,叫她生完孩子就回薛国去。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一晚就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他第一次冲她动怒,冲她说气话,却最终连后悔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夏风燥热,吹过回廊,薛璎却打了个寒噤,觉得这风凉到了心里。
  魏尝笑了笑:“其实他第二天就后悔了。他早知薛嫚代弟为质是被逼,自然该联想到这事也一样,只是十七岁时心气高,没法忍受自己一颗真心被弃如敝履,非不肯找她低头。直到她临盆那晚,他没忍住还是去了她那处,不过一直徘徊在外,没进去看她。”
  “他在外面杵了整整一夜,天亮时知道自己得了个儿子,母子平安。他心中狂喜,却仍旧强忍着扭头就走,只是心里也已经清楚自己舍不下她,迟早会原谅她。他想,那就这样吧,再过几天,再让他摆几天架子,他就去找她求和。当时恰逢边关战事,他选择了亲征,想打一场胜仗,回来向她道歉,顺带讨功劳。”
  “但仗没打完……”魏尝讽刺一笑,“他就得到了她的死讯。”
  薛璎目光闪烁了一瞬:“是当时朝中那个太尉做的?”
  他点点头:“但太尉的计策太拙劣了,薛嫚不可能瞧不出那碗汤药有问题,与其说她是遭人迫害,不如说是自尽吧。”
  “我父亲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薛国要的,远远不止两国联姻。薛王要让薛嫚亲手除掉我父亲,扶植幼子上位,掌控卫国朝政。”
  薛璎皱了皱眉:“可薛王怎能确保,她在有了母子维系之后,仍会受他摆……”她说到这里停下来,似乎明白过来究竟。
  魏尝“嗯”了声,肯定她心中猜测:“所以薛王叫人弄死了那个孩子,就在我父亲离都的那日。薛嫚产后体虚卧床,得知时木已成舟。而她身边的薛人,换来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逼她蒙骗我卫王室。”
  所以,薛嫚才选择了一死了之。
  孩子没了,自己的生父拿她生母的性命不断要挟她,逼她除掉她的丈夫。而她的丈夫,在得知这一切后,也不肯原谅她。
  她的人生,如同永夜一样毫无光亮。
  “可我父亲知道的太晚了,整整四年,他一直活在自责和内疚里,把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当作亲生骨肉养在宫外,对外假称儿子已经夭折。”
  “为何是四年?”
  “因为薛嫚是在四年后才下葬的。当年临死前,她将真相告诉了信得过的人,但那宫婢在见到我父亲之前就被灭口了。她兴许也隐隐料到此事,所以留了一手,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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