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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他晚来疯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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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不直接点与她说,而要用这样弯弯绕绕的法子?
  薛璎淡淡一笑:“可你又如何笃定他就是卫庄王后人?就凭样貌相似这一点?”
  样貌相似当然只是其一。
  实则卫飏一直觉得,如今卫国那柄不太好使的澄卢剑是假的,只是原本假剑代代相传,大家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无妨。但薛璎上回来卫府,用它砍了半截几案走一事,却给了他一个想法。
  他想,她没道理真瞧上他家的案几,那么有没有可能,此举是为将那柄假剑与另一柄作个比较?也就是说,真正的澄卢剑或许在薛璎手中。
  当然,原本他不过天马行空地想想,毕竟薛璎怎会拥有他卫家的剑,但当瞧见魏尝那张,与卫庄王有些相像的脸时,却不得不加深了怀疑。
  只是这些话,卫飏没法解释。说了就等于表明自己疑心薛璎与魏尝是一伙的,方才那句不想她受到蒙骗也成了笑话。
  薛璎太精明,几乎步步给他下套子。他的额间渐渐沁出汗珠来,硬着头皮道:“是的,长公主也看到了。”
  相比他的字斟句酌,薛璎答得很快:“我看到的,不过是你的画。你也没见过你堂祖父,怎知他便是长得这模样?”
  这话一针见血,再次堵得卫飏一噎。他是见过卫庄王画像的,但魏尝与他确实只五六分像,而非一模一样。是他为试探薛璎,故意添油加醋成了这般。
  原本画未作完,他也没考虑好怎样试探她,打算慢慢找机会,可今日恰碰上她登门,主动提起帛画,他一心急,没想周全便拿了出来,如今反而有点骑虎难下。
  卫飏觉得,薛璎已经看穿了他的不真诚。
  他只好说:“是我因心中怀疑,落笔时带了些个人情绪。我给长公主看看当年宫中画师给卫庄王所作的画像吧。”
  他说罢,扭头去架几上拿了一幅略有些陈旧的帛画下来,在案几上铺开。
  薛璎掠了一眼,见画上人装束、姿势都与卫飏那幅吻合,不过面容,就谈不上与魏尝全然一样了,至多说有那么点像。若换成这幅,她方才反应绝不会那么大。
  “我明白了。”薛璎弯弯嘴角,“你也是一片好心,多谢你,我回去后会好好查证此事。”
  卫飏这时候根本不敢要求她将结果告知他,也不敢询问澄卢剑的事,只默默点了点头,又听她道:“世子能不能帮我个忙?”
  “您说。”
  “将那幅宫廷画师所作,卫庄王的画像借我一用。”
  *
  薛璎原本是因昨日怪事才去卫府的,如今倒算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发现了另一桩事,于是借了画便打道回府,直奔魏尝偏院。
  魏尝正斜倚着廊庑下的美人靠晒太阳,嘴里叼了片新鲜的嫩柳叶,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一见薛璎,昏沉的眼皮却立刻扒开,蓦然站起,激动得差点舌头一卷,将叶子吃进去。
  薛璎朝他笑了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魏尝瞧她这阴森森的笑意,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来,但面上还是保持见到她很高兴的微笑,问是什么。
  薛璎眼底笑意更深,手拎帛画上缘,朝下一抖展开,一副出示通缉令,捉拿嫌犯的模样,说:“我找到你的家人了。”
  “……?”
  魏尝伸长脖子去瞧,待看清后,干咽了一下口水。
  哦,堂兄,好久不见。以为此生注定见不到你王袍加身的模样,没想到,缘分来了,三十年也挡不住。
  魏尝在心底叹口气。当年整个卫王室,就数这个堂兄,因他俩人生父为同母兄弟,所以跟他容貌特别像。不想这都被薛璎找了出来。
  不过幸好,她没拿他的画像来通缉他。
  魏尝眨眨眼,沉吟了下:“好像是跟我有点像。他是谁,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卫庄王。”
  他霎时大惊:“我是卫国王室中人吗?”
  薛璎静静注视着他的神情变化。他究竟是不是卫家人,凭一幅画像与一柄澄卢剑,尚且无法论断,但既然卫飏可以拿画试探她,她自然也可以拿画试探魏尝。
  不过魏尝的表现,一如既往找不到明显破绽。
  她笑了笑:“也许吧。这个卫庄王已故多年,据说当年有个流落在外的孙子,按年纪算,你倒说不定是他曾孙。”
  堂兄变曾祖父,魏尝心情有点复杂,却也只好顺着她的话道:“那我的澄卢剑,难道就是从曾祖父手里得来的?”
  “谁知道呢?”她继续笑。
  魏尝却突然显得有些忐忑:“那长公主会把我送回卫国吗?”
  “我肯送,卫王肯认你吗?”
  他摇摇头:“不认就最好了,我也不想回去。”
  “你曾祖父及祖父,都极可能是被当今卫王的父亲给害死的,你倒也没点替他们报仇雪恨,拿回王位的心思?”
  “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心思?”魏尝神情无辜,“我只想像现在这样,待在长公主身边晒太阳。”
  “……”能不能好好说话,好好被她试探一下了?
  薛璎置若罔闻,继续道:“如果我是你,知道卫王必然不会允许作为旁支子嗣的自己认祖归宗,也许会借大陈朝廷的力量,譬如救一救长公主,装失忆混入公主府,取得她与圣上信任,而后筹谋入朝为仕,再给卫王与卫世子使绊子。”
  魏尝头有点疼。
  要是被他知道,是哪个龟孙子把他堂兄画像泄出去的,他一定扒了他的皮。
  他心力交瘁,伸出三根手指,指天发誓:“我绝没有利用长公主的意思。如果我说谎,就叫我下半辈子再不能看见长公主。”
  这算什么誓?
  薛璎微微一滞:“这个誓很毒吗?”
  魏尝点点头,一脸认真:“对我来说,没有比这更毒的誓了。如果有,那可能就是,下辈子也不能看见长公主。”


第27章 
  薛璎被这话说得耳朵莫名发痒; 伸手摸了摸耳垂,而后收起画像转身走了。魏尝干杵在原地,瞧着她背影; 也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这动作是什么意思?
  他扭头回房; 开始思考前路。
  光凭一纸画像,薛璎必然不会贸然试探; 但加上一柄澄卢剑,以及那篇被她识破了作者的策论; 便也难怪她作此猜测了。
  他想; 不管他怎么装傻; 薛璎心里都已有了结论。而相比被她晓得真相,导致他重回三十年前,这个结论对他而言; 其实也不算坏事。
  独独有一点:他必须做点什么,打消她对自己“为复仇夺位而混入公主府”的怀疑。
  魏尝一路神游天外,不意行至拐角,突然闪出个黑影; “哗”一声大喊,吓得他浑身一震。低头一看,才见魏迟正咧着个牙冲他笑。
  他动动耳朵; 确信四下无人,才蹲身揪了把他的发髻:“吓死我,你可就没爹疼了。”
  魏迟凑上前去,低声道:“阿爹; 我听见了,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是那么厉害,能做大王的人?”
  魏尝从前不说是为保护他,现在不说,是为保护自己。毕竟上回兵鉴那事,他就是栽在了儿子手里。
  他摇摇头说:“没有,你阿娘瞎猜的而已。”
  “那你为什么跟画上那个大王这么像?”
  “天底下长得像的,多了去了。”
  魏迟撅起嘴:“可是我跟阿爹不像。”
  魏尝很是惋惜地叹口气:“你阿爹这种惊为天人的长相,你能继承那么一丁点都非常难了,别灰心,慢慢长就是。”
  魏迟哼他一声:“不跟你好了,我要找钟叔去。”
  “钟叔云游四海呢,你找不到的。”魏尝捏捏他脸蛋,将他一把抱起,“还是老老实实看阿爹如何拿下你阿娘吧。”
  “阿娘以后会疼我吗?”
  “疼,把你泡蜜罐里疼。”
  魏尝哄妥帖了儿子,回头继续思考自己的前程,待翌日午时,薛璎下朝回来,便将下好的决定付诸行动,拿上澄卢剑去府门迎她,不料她一下安车便面冷如铁,瞧也没瞧他一眼,直接入里去了。
  他一头雾水,想拉个人问问,可她身后一串下人,从傅羽到林有刀,再到捧了满怀奏疏与画像的孙杏儿,却没一个搭理他,皆因薛璎不好看的脸色而一片凝重。
  魏尝对画像这玩意儿着实起了阴影,但想来此番应该与他无关,他此刻往上撞,只有吃闭门羹的份,便只好先打道回院。
  薛璎却是因心里有事,方才根本没注意到他,回房后也只留了傅羽,叫孙杏儿等人将奏疏与画像搁下就出去。
  待四面下人退出,傅羽问:“殿下,这些画是?”
  她弯唇一笑:“长安各府适婚的青年才俊。”
  傅羽心头一凛:“那这些奏疏……”
  “催着圣上把我嫁出去呢。”
  “殿下怎么办?”
  “我不嫁,还有谁敢把刀搁我脖子上不成?”她淡淡一笑,“这些画像和奏疏是好东西,能瞧出不少名堂来,我先看看,你在一旁作记。”
  傅羽点点头,一直随她忙到未时过半,也没吃上一口饭食。待理完,便见薛璎轻轻活动了下脖颈,说:“行了,传膳歇歇吧。”
  看她疲累,傅羽提议道:“屋里闷,去外头吃吧,晒晒太阳。”
  薛璎点头说“也好”,不料此举倒给了魏尝可乘之机。她刚在池边一处花亭一坐下,就见他像逮着了什么机会似的,提着澄卢剑兴冲冲来了。
  薛璎真觉自己该禁了他的足才对,抬起眼问他做什么。
  魏尝将剑呈上,说:“我想了很久,这剑还该物归原主,请长公主代我还给卫王。”
  薛璎示意一旁傅羽接剑,而后搁下了筷子。
  倘使他果真为流落在外的卫家子嗣,还了这剑,将来有需时,便更难证明身份。他忽作此举,大约是想向她说明,自己当真绝无野心。
  她想了想问:“真不要了?”
  魏尝摇摇头:“我拿着也没用,这剑留在公主府,反倒给你惹麻烦。”
  她点点头,叫傅羽把剑拿回屋,然后说:“剑我收下,人可以回了。”
  “长公主,今日宫中是不是生了什么事?”魏尝突然没头没尾地问,“那些画像和奏疏……”
  “不是想入羽林卫当差吗?”她打断他,“我手底下的人,都知道不该问的不问。”
  魏尝眼神一亮:“意思是,我可以在你身边当差了?”
  “我这人不喜欢食言。”她说过,倘使他能令所有人信服,就允许他入羽林卫。虽然他的法子不太入流,但她看得出来,那些人究竟是出于命令而听从他,还是真为他一身武艺本事心服口服。
  魏尝原本因她那日突然哭了,根本不敢再提这事,闻言顿觉意外之喜,兴奋道:“那我什么时候走马上任?”
  还走马上任呢,多大的官,以为当个护卫就能翻出浪来?薛璎兴致不高地说:“改日自己去傅中郎将跟前报个名头就是。”
  魏尝“哦”一声:“到时要送个走马上任礼吗?”
  她觑他一眼:“他不兴这套。”
  “那我送你样礼物,就当感谢了。”
  薛璎瞥瞥他:“你身无分文,是想拿我的银钱,给我送礼?”
  魏尝摇摇头,指了下春光明媚的天:“我要送的银钱买不到,得从天上摘,你等着。”
  他说完就跑,薛璎奇怪看了看天,片刻后,却听他的声音从头顶方向传来:“长公主!”
  她顺声来处一看,就见魏尝站在一旁高阁的围栏边朝她挥手,示意她看。她搁下筷子仰头,随即又见他弯下身,使劲抱起一只大木桶来。
  “……”怎么又是木桶?
  魏尝也没多解释,直接将木桶高举起来,而后微一翻侧,把盛在里头的水大力倒向底下池子。
  清澈的水“哗”一下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经天上日光反照,竟从上头映出一道七色霓虹来。
  赤橙红绿,如梦似幻。
  远处当值的仆役闻声望来,发出惊呼。
  薛璎怔在原地,觉得这一幕惊心熟悉,却又一时记不得在哪见过,正愣神,就见魏尝已将一桶水倒完,高声问她:“好看吗?”
  她眨眨眼,用自己都听不太清的声音“嗯”了一句。
  魏尝却像听见了似的,弯身又抱起一桶水。
  她突然扬声道:“你不累吗?”
  他冲她笑:“你想看,我还能再倒十桶。你放心,我力气多得使不完,你以后用过就知道了。”
  用什么?
  魏尝说着便又往下倒水,薛璎起身往前几步,提声道:“我看够了,你快下来。”
  他便满头大汗地跑了下来,到她跟前,喘了半天粗气才歇。
  薛璎瞧他这模样,心里不知何故一软,低头从袖中取了块帕子递给他。
  魏尝笑着接过,边擦汗边说:“要真换了瀑布会更好看。你成天闷着,也该出去踏踏春。”
  她轻轻嗤他一声:“出去踏春,给人当靶子?”
  “我现在是羽林卫了,你嫌出门不安生,带上我就是,我一定不叫人伤到你,什么刺客杀手,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来一百个呢?”
  “来一百个……”魏尝想了想,挠挠头,“你先走,我殿后,杀完了再跟上。”
  薛璎给他逗得想笑,忍住嘴角上扬的态势扭过头去,状似冷淡地回到花亭里头。
  魏尝却眼尖看到了,不依不挠追上去:“你刚才笑了是不是?”
  她已恢复了一张冷脸,摇头说“不是”。
  “不是你弯什么嘴角?”
  薛璎飞他个眼刀:“我不笑的时候,就会弯嘴角。”
  “……”
  魏尝心道行吧依她依她,而后在她几案对头不请自坐下来,说:“那你现在心情是不是好了点?”
  “我本来也没有心情不好。”
  “那些奏疏和画像,肯定叫你不高兴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怎么处理这些人而已。”
  魏尝试探道:“什么人要处理?我给你出主意。”
  “想娶我的人。”
  “什么?”
  他吼出一嗓子,震得薛璎耳膜险些给破,揉了揉耳朵皱眉道:“你大呼小叫什么?”
  他却像没听见似的,捏起一双筷子,一用力就它折成了两半,红着个眼,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处理,要处理……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第28章 
  薛璎瞅着被一掰为二的两根竹筷; 轻轻“嘶”了一声。这力气,倘使放在正道上,确实挺好使。比如他说的“杀人”。
  她想了想说:“也不是不行。”
  魏尝一掌拍下断筷; 盯着她目光灼灼道:“什么时候动手?列个名册给我; 附上画像。”
  他倒是很直接。
  薛璎眨了两下眼,稍稍倾身向前; 压低声道:“杀人很简单。但既要杀人,又不能杀死人; 做得到吗?”
  魏尝被她突然凑近的动作惹得忍不住屏息凝神; 心底那股戾气倒随之平和下来; 默了默说:“做得到,你要弄断谁一根手指,我绝不叫他折两根。”
  他这指哪打哪的样子; 看上去倒挺靠谱。只是这事其实并不容易,薛璎本该交给傅洗尘办才放心。但他偏又养伤在府。
  她打量魏尝几眼,仍在犹豫放他出去稳不稳妥,便见他像看穿她心思似的; 一脸正色道:“你放心,我能自保,也能办好差事; 如果办砸了就伏剑自刎。”
  薛璎一噎。这人怎么做什么都这么激进?
  她看他一眼,扭头吩咐仆役拿来一摞画像,从中翻找一番,挑了一张铺开; 而后道:“这是骠骑将军家的嫡长子赵栩,年十七,武艺出众,尤擅骑射,平日好与长安贵胄子弟去郊外打马出游。”
  魏尝评价一句:“黄毛小子,不足为虑。”说罢收拢画像。
  薛璎弯了下唇,又翻找出一张,道:“这是御史中丞家的嫡次子刘衡,年十九,好学问,喜诗文,平日出门多来往于诗会。”
  魏尝再收,说:“弱质书生,小菜一碟。”
  “这是开国功臣平阳侯的嫡长子谢祁,年十八,远近闻名的纨绔子弟,现下人在平阳,但过几日是其舅母生辰,他今明两天便将动身入都,代平阳侯夫人前来贺寿。”
  “快马加鞭,吹灰不费。”
  薛璎瞅瞅她:“就这三个吧,有想法了?”
  魏尝“嗯”了声:“不过得请陛下配合,先放几句话出去。”
  她原本也是这么想的,闻言说“好”,又问:“要几个人手?”
  “不需要。”
  薛璎点点头。成吧。
  *
  接下来大半月间,长安城接连生出几桩“大事”。
  先是骠骑将军家的嫡长子赵栩一日出游踏春,不慎惊马,险坠悬崖,千钧一发之际弃驹方才得以保命。没过几天,御史中丞家的嫡次子刘衡又在参加完诗会,出楼阁时差点被一从天而降的花盆子砸个脑袋开花,回来后便患上惊症,卧床好几天才下地。
  而在他病中,入都贺寿的平阳侯世子谢祁又于半途遭遇一行山匪,差点给一刀抹了脖子,最终以财易命,将价值不菲的寿礼尽数缴给了匪徒。
  这第一桩事起时,众人只觉赵栩运气不好。再有第二桩,有心人便怀疑赵家与刘家之间是否有联系了。待第三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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