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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八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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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天,何斌见老少众位伤已治好,养足了精神,就又要攻打屯龙口。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何斌就是这样性烈如火。叫他这么一鼓掏,众位英雄又去夜打屯龙口。当下何斌、何玉、何凯、宋锦、赵庭、林贵、林茂、鲁清、丁银龙、李文生、李翠、云龙、谢亮、石俊章又来到屯龙口。上一次吃了走线轮弦的亏,这一次你倒提防着点哇。偏偏又踩上了消息,一时间扫堂棍左右轮番抽打,弩箭赛如飞蝗。工夫不大就接二连三的倒下好几。只得搀扶着带伤的,二次退回何家口。到了店门口,何斌才知道刘荣已请来石禄。刘荣一见何斌、谢亮、谢宾、石俊章,就知道是这四个小子不听何忠的良言相劝,冒险攻山,一生气到里边坐着,关上了门,不理这四个人。还得说老人家何忠心眼好,他对鲁清等人说:“你去叫何斌他们四个人在这边蹲着,然后咱们请出刘荣来,叫他四个人与刘荣陪罪。”大家说:“好。”那何忠到了屋里见刘荣,说道:“刘爷您大喜啦?”刘荣说:“我喜从何来。”何忠说:“大家全回来啦。”刘荣一听,连忙跑了出来。大家遂说:“我们大家有罪了。”刘荣道:“岂有此理,不用客气。你们大家攻山的心胜,总是为得回宝铠,救的是李翠云龙。”众人这才同他往里,刘荣过去相搀起他们小弟兄。大家到了屋中,一看石禄哇,原来是浑小子一个,长得凶猛。当时有认识的见礼,不相识的有人给致引。此时石禄与大家送外号,管丁银龙叫大厨子,管李文生叫大脑袋,管何玉叫大何,何凯是二何,何斌是小何,管宋锦叫大肚子四,管赵华阳叫小脑袋瓜,管林贵叫贵儿,林茂就叫茂儿,鲁清叫大清儿。刘荣便问大家的情形,众人便将入山的情形一说,以及鲁清怎么样解的围。刘荣道:“很好,大家虽然涉险,并没伤人,这就算是便宜。”鲁清道:“刘大哥您与我请来拐棍来啦。我说话他懂,他说话,我能顺着他的话音,往上讨。”刘荣道:“石禄说话,是天真缦烂,出口也实在难听。”鲁清道:“石爷您做甚么来啦?”石禄道:“有荣儿上我们家去啦,跟我老娘借人去啦。我老娘就把我借给他啦,上这里叫大何带着,上口把莲拿住,把宝铠拿回。做官八百品,银子八抬筐,好养活我老娘。”鲁清一听,万恶淫为首,百行孝当先,遂说道:“你们爷俩个,走了一夜啦,我们大家也累了一夜啦,咱们一齐歇个三天五天的。有受箭伤的,好好调养调养,再攻山不迟。”大家说:“好吧。”展眼过了四五天。这一天早饭之后,鲁清问那受弩箭伤的:“全好啦?”受伤的说:“好啦。”鲁清说:“咱们谁使甚么家伙,咱们可以过一过。”当时众人过完了军刃,在店中睡了一会儿。天色晚,吃喝完毕,大家由店起身。鲁清说道:“师哥这一对铲,是他自己拿住,还是有人给他拿住呢?”石禄答言道:“我自己拿住吧,你们有绳子没有呢?”何斌说:“有绳子。”石禄说:“你拿来我瞧吧。”早有人将捆镖车的绳子,拿了一根过来,石禄将一对双铲勒到了背后。何斌一看他背好了,不由一声叫,遂向鲁清道:“鲁大叔。您看一会儿见了普莲刀法慢了还受伤啦。如今他这样怎么往下拉呀?”鲁清说:“待我问问他。”遂说道:“石禄要见了普莲,这铲怎么往下拿呀?”石禄一听,忙双肩一抱,一运用三本经书法,哼了一声,周身绳子满折,双铲垂落在地。石禄说:“你们瞧这够多么麻烦,还有绳子没有?”当时又给他拿出一条绳子来。鲁清道:“你将大家先拿下来。”石禄说:“对啦,清呀,你要不说,你要不说我还是真忘啦。”说着便将大氅取下,将双铲往后一背,何斌给他结好。鲁清道:“咱们大家全把名字写好,要不然到别里不知全有谁。”大家答应,写完之后,收拾紧衬俐落,这才一齐往外。何忠将大门开开,何玉等众人到了外面,他将何润叫了前来。说道:“你可以在门外,看守门户。”何润说:“我也随兄长前去。”何玉说:“你不用去啦,就在家吧。”何润点头,大家人等这才出了东村头,扑奔屯龙口。
  绕到长边山,到了松林,当时进入林中。有坐着地上的,有站着的,为是耗到天黑。少时天黑,就听山上梆锣齐响,定更天,众人各自取出白蜡捻儿,用火摺子点着了,站在树林里面,各自换好夜行衣。鲁清说:“列位千万先将虎尾棍的环子,全用绒绳捆好。”低头一看地上一件东西不短,将白蜡捻起下收好。鲁清道:“咱们此次入山,叫石爷在前,我在他后边,你们大家全在谢斌、谢亮、石俊章、何斌、林贵、林茂他们后面。我到时候要是一扎煞二臂,你们可就站住。鲁清越过那一位,我要去,死在走线轮弦上,那可死而无怨。”众人点头,大家出了松林山奔坡面来。鲁清抬头一看群墙,墙头之上有滚檐坡龙砖,外头出来八寸的瓦檐来。鲁清说:“列位,上面可有走线轮弦啦。”大家连忙点头,鲁清说:“石禄你上去吧。”石禄说:“我不上去。这个泥马我可不去。”鲁清说:“这里头有莲花,莲花在里头啦。”石禄说:“这里头莲花多啦。”鲁清说:“里头多,都拿着拉子啦,是莲花都要拉我。莲在里头有老王哪个铠儿呀。你要将莲拿住,把铠得回。见了老王岂不是做了官啦吗。石爷大家都吃我呀。”石禄说:“大伙都吃我,是我养活的。你们全怕拉子,我不怕,我结实。这个泥马不老实吧。”鲁清说:“老实。”石禄说:“好,待我上去。你们大家可往后退,上头要嗄吧噔哧,留神咬你们。”众人这才往后。鲁清离开他也有一丈七八,再从墙里发出甚么暗器,也够不上啦。石禄这才纵身形上墙,左胳膊一挂墙头,滚檐往里一滚,抢檐里出来冲身毒药刀,来扎石禄的右肋。石禄说:“你们可先别上来,有拉子。他通窗户啦。”鲁清说:“甚么通窗户啦?”石禄说:“是拉子。”鲁清说:“你把它拿下来我看看。”石禄说:“我要把它拿坏了,莲要我赔啦。”鲁清道:“他叫赔,是我叫你拿的。”石禄说:“莲要叫我赔,清可说,大清叫我拿的。”鲁清说:“对啦,你就往我身上推。”石禄说:“那么莲要打你啦。”鲁清说:“他打我,大家都是我养活的,你管我呀。”石禄说:“对啦,大清是我养活的。谁要打大清,我打谁。”鲁清说:“对了。你倒是上去呀。”石禄这才换左胳膊跨好墙头,右手攥住了刀。一用力将刀弄折,扔在地上。鲁清晃火摺子毛腰捡了起来,令大家观看。众人一看此刀,足有一尺二寸长,刀苗子足有九寸五,刀尖上红锈不少。书中暗表。那全是毒药喂好了的,从打刀把往后的地方不远,全有一个个小窟窿。鲁清忙将此刀插在墙根底下,用脚往下一踩,将刀入了地啦。向石禄说道:“你将他骑上。”石禄道:“我骑上他跑吗?”鲁清说道:“你骑上他就跑。”石禄这才一片腿骑好了,那滚砖来回摆悠。石禄说:“这个泥马竟活动不走,叫拉子直咬我。”鲁清说:“你先把那个拉子全拿下来。”石禄答应,伸手全给拿了下来,将刀扔在地上,说道:“大清,你叫我拆,我可就拆。莲要是问,我就说,大清叫我拆的。”鲁清说:“你将瓦鞍子给他拿下来。”石禄答应,一用力便将滚瓦给坏了,扔在外面。石禄一掀滚瓦,说:“嘿,大清,这个瓦有牙呀,咬人。”鲁清说:“扔下来我瞧一瞧。”扔下之后,毛腰拾了起来一看,原来是竹瓦所制。石禄在墙上道:“嘿,这里有个大窟窿。”鲁清道:“你往里边看一看,有甚么没有。”石禄伸手往里一摸,说道:“里边有一根筋。”鲁清说:“你赶紧掀他,北面拴着太岁啦。”石禄便用手一拉,当时将铜弦掀折啦。鲁清一看上面的滚瓦不动啦,他伸手取出拦江索抖了上去,抓住墙头,不动啦,这才顺绒绳上前,此时大家也跟了上去。众人到了墙上,鲁清等大家下墙。鲁清道:“咱们大家必须经一丈二外边去纵,可以高枕无忧。”大家答言,便一齐的飞身跳下,全有一丈开外。石禄也随着下来,会合在一处。石禄在前,鲁清在后,大家又跟着在后。石禄往前一走,脚上一掀,扫堂棍到。鲁清便一扎煞双臂,大家连忙站住。何斌说:“鲁大叔,头一次我们来的时候,就遇见过扫堂棍啦。”鲁清道:“石禄你把他掀起来,这个木头棍,跟我有交情,使劲揪。”石禄一听毛腰揪住一拉,嗄吧一声,将弦揪断,棍已破啦。大家再往里走,二道轮弦,是串地锦。鲁清叫石禄一毛腰,将串地锦给揪了起来。石禄一看,遂说:“好一个大蜻蜓溜哇。鲁清叫他使劲揪,当时便将铜弦揪得串地锦完全废啦。石禄来了个大坐墩,坐在堆里。石禄道:“清儿呀,你得赔我。”鲁清说:“赔你甚么呀?”石禄说:“你得赔我屁股,我屁股两瓣了。”鲁清道:“谁的屁股全是两半的,别费话,咱们走吧。”石禄说:“你的屁股就是整的。”鲁清说:“除去狗豆子,竟吃不拉。”大家一听是鼓掌大笑,石禄这才往前再走。”
  鲁清走了很远,看见前边一片木猴,也有躺着的,也有站着的,等等不一。鲁清说:“你过去把他搬过来。我叫他给你来个蝎子爬。叫他给你推个小车。”说着一扎煞二臂,说:“列位往后,这是木猴阵。”石禄往前一走,脚蹬上弦,那猴哧的一声,就奔石禄而来,伸拳就打。石禄忙用手一拦,右手抄着猴胳膊,嗄吧一声,竟给拿了下来。他一抬脚,那猴又回去啦。石禄道:“大清你看,这不是真猴,是木头的,这里还有拉子呢。”鲁清说:“待我瞧一瞧。说着伸手接过来:“你看,原来猴的指甲全是牛耳尖刀,用毒药喂好了,打的如同手指一样,利害无比。”鲁清又说:“石爷,你看那边那个可是真的,你过去看看去,将他抱过来,可千万别把他窗户凳儿挟折了,折了他就睡啦,没人跟你练了。”石禄说:“好”,忙往前一上步,那猴就扑了过来,使了一手白猿献桃,向他打来。石禄身形一矮,使了一手野马分鬃,将猴双臂支了出去,往下一挂,一进身将猴腰抱住,说:“你过来吧,小子。”木猴往下一弯腰,石禄一用力,咯吧一声响,铜弦已断。那些个猴,全倒下了,木猴阵破啦。鲁清一看,说:“得木猴全睡啦,没人跟你练啦。”石禄一气跳在当中,便将那些猴儿,全给毁坏。大家人等过了木猴阵,再往前去,便是一片水。鲁清说:“石爷前边可是有了水啦。”石禄说,豪子,我的鸭子渴啦,他要喝水。”鲁清忙问刘荣,说道:“他会水不会?”刘荣说:“这一层我倒不知,莫明其妙。”就见石禄来到河边,噗的一声跳下去啦。众人一齐乱叫石禄,林贵林茂说道:“这一个水里可有走线轮弦。”刘荣一听,伸手拉刀,说道:“普莲呀,今天不能报仇,来生来世,也要报此仇恨。我在石家镇夸下海口,说他有舛错,我以人头相见。如今他下了水,不知生死。”吓得时水中蛇谢斌,说道:“待我换好水衣,下去看一看去。”说话之间,他下水中一看。当时便吓了他一身冷汗,原来水中一盘一盘的搅轮刀,很是稠密。谢斌忙上来了,说道:“列位叔父伯父,水中搅轮刀稠密,你我大家难以下水。”石禄在里面已将刀统盘毁破,来到西岸。石禄上了岸,说道:“你们大家在那里叫甚么。”大家说:“打鬼打鬼。”石禄说:“你们在东边,我一人在西边,干吗嚷打鬼呢。”鲁清说:“你是活人吗?”石禄说:“我是活人。”鲁清说:“那么你说一说,你家住那里。”石禄说:“我姓走叫走二大,大府大县大村子。”鲁清说:“你满口里乱道。”石禄说:“满口里放炮。”大家说:“你必须说你的真名实姓。”石禄这才说出真名实姓。林贵林茂说:“二哥,您叫他往北走,那北边有独龙桥,西岸有一个石头桩儿,在那下边有一个大铁环子。叫他拉起环子,套在那石头桩上,咱们大家才能过去。”鲁清一告诉石禄,石说:“没有石头桩。”林贵用手一指道:“您看那不是吗。”鲁清说:“你知道是叫石头桩,你知道他管他叫甚么呀。”遂说道:“石禄你往北走,我告诉你就是。”石禄走了不远,到了石头桩旁边,鲁清喊道:“站住。”石禄就站住了,鲁清说:“你低头看,那不是石头桩吗?”石禄道:“这叫石头孩。”鲁清说:“对啦,在那石头孩下边有个环子,你把他拉起来套在石头孩头上,就行啦。”石禄说:“好吧。”他对石头说:“孩呀,你要勒脖子跟我说。要嫌勒的慌,我再给你摘下来。”鲁清说:“你把双铲拿起来,往南。”石禄答应,真往南来了。走了有一箭之路,鲁清令他坐下,他面向北府双铲放在就地,坐在双铲之上。鲁清道:“诸位咱们可以从独龙桥上过去。”林贵说:“列位随我来。”大家一齐到了桥边一看,原来有两根锁练子,是挂在两岸的石头桥上,要不然过不去。众人林贵等,来到了岸边。林贵说道:“咱们大家过桥可以,千万的越快越好。”又叫林茂把守东岸,鲁清在头前引路。众人一上桥,那铁练子套着石头一响。石禄他以为是石头孩说话,他往过跑,口中问道:“我给你摘下来吧。”鲁清一听,说:“咱们大家赶紧走。”众人遂来到西岸。再看石禄上下无根线,鲁清说:“石禄你的衣服啦?”石禄说:“我的衣服全叫莲弄的鬼拉子,全给我吃啦。我要是找着了太岁,非叫他赔我衣服不可。”石禄说:“大清你认识太岁那里吗?”鲁清说:“我认识。”石禄说:“你认识带我走,咱们找他去,叫他赔我衣服。”鲁清一看那山坡,是逢高就低,顺着山坡盖好了房屋,遂说道:“林贵呀,你把守此西岸,叫你兄弟把守东岸,这边是一个人也别放。”林贵这才把守西岸。鲁清问道:“那一位认识大厅?”丁银龙道:“我认识大厅,这里是我盖的。”说着往前而走。鲁清说:“还是诸位在我身后,叫石爷在前引路,防备有走线轮弦。丁银龙在后面指引说:“从此往北往西,就赶奔了大厅。”大家这才一齐到了山坡,顺路往西,这才来到了大厅,围大厅绕了一个湾儿。鲁清道:“何玉、何凯、石俊章,你们爷三个在东房上,千万别去。宋锦、赵庭、谢亮,你们三位在北面。刘荣、李文生、谢斌,你们三位在西面。我与丁银龙、何斌,三人在南面。石禄你提双铲,往里走。”当时石禄答应,提军刃往里面来,刘荣他们众人,各自飞身上房。那石禄刚一到屏风门,就听里面有人说话。按下不表。且说那门里的狠毒虫黄花峰说道:“兄长,您那年与江南蛮子赵庭,为一件小事,与他们为仇。我这两天,因为他们将林贵林茂带走,不知又生出甚么事来,所以我心中很是耽惊。咱们山上的出入之路,他二人是略知一二。他要归到何家口,对他们一说,难免得他们大家再三次攻山,真如探囊取物一般。”那普莲一听此言,是哈哈的大笑,说道:“列位宾朋,休道我是夸口,谅他们外边有雄兵百万,他也进不来。正说着将一正面,看见从外边进来一人,连忙使百步吹灯法,将灯吹灭,说道:“大家收拾了。”当时众人归着齐啦。普莲在屋中问道:“院内甚么人?”石禄道:“我乃走二大,说话之人是莲吗。”普莲说:“正是你家太岁爷,金花太岁普莲。”石禄说:“你是莲花的头吗?”普莲说:“正是你家大太爷,山上头把交椅。”石禄说:“小子你出来呀。”普莲在屋里这才推簧亮刀,伸手摘下竹帘,卷在一处,抖手一扔,随着人就到啦。石禄见黑忽忽来了一物,忙用左手掌往外一豁,将竹帘支了出去。普莲见他将帘子支出去,摆刀刚要剁。往四外一看,房上人全满啦,连忙将刀往怀中一抱,丁字步一站,不由心中所想:外边有那走线轮弦,全拦不住大家。就听南房上丁银龙说道:“列位您看,在院中怀里抱刀的便是金花太岁普莲。”那房上镇山豹子李翠,一闻此言,摆军刃就下来了,说道:“石爷你且闪开了,我见了盗宝之寇,焉能叫他逃走。”普莲轧刀一站,问道:“对面甚么人?”李翠道:“正是你家健将首领镇山豹子李翠。你我二人素日无仇,你为何害我弟兄二人。”普莲说:“我为斗一斗江南蛮子赵庭。”李翠说:“你将宝铠双手献出,你再去找赵庭,与我们无干。”正说之间,那北屋中有人说:“普寨主,你闪开了,今天咱们有一场血战,叫何家口的群贼,一个也休走。”普莲往旁一闪,当时跳出一人,乃是叶秋风。遂道:“老哥哥您多要留神。”又命人将院中灯光掌好,又说道:“列位呀,我的老哥哥要是不成,我另有办法。”原来他暗有准备。叶秋风道:“既来之则安之,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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