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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力降十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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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钰河本来还在回味,方无妙那一手果真漂亮,结果一听他们谈话,顿感不对,疑惑道:“什么情况,你们家让这个小姑娘最后一个上?”
  吴越笑嘻嘻道:“你刚刚被这个小姑娘打了一掌。”
  龚钰河一时哑口无言。


第六十一章 
  方无妙没想过会在赛前撞见纪往; 吴起利用安排场地之便,把吴家和纪家排的远远的,省得抬头不见低头见。大会开始这么多天,倒是头一遭碰见。
  纪往此刻身边还有两人,一人毕恭毕敬地推着轮椅,轮椅上的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快四十的年纪; 方无妙对上他的眼神; 感觉像是被爬行类生物盯着; 不太舒坦。
  方无妙还记着上一次纪往是易了容的; 想来是不想让人认出来; 他便没多看纪往; 只想常人一样; 多看了轮椅上的人一样。
  方无妙收回眼神,就要往前走; 纪往却突然出声:“你好; 我……”
  方无妙眼里带出些讶异; 看向纪往。轮椅上的纪殷开了口:“小往。”
  纪往攥紧了拳头; 低下了头,轻声叫道:“小叔叔。”
  纪殷朝方无妙点点头; 对纪往道:“我不太舒服,你快陪我回去吧。”
  纪往沉默了片刻; 便没再说什么了。他不能离纪殷太近,纪殷却偏偏点名要和他出来走走,那个被抓来推轮椅的小伙子夹在这种怪异气氛中早就受不了了; 只能缩着脖子一言不发。
  方无妙只朝几人点点头,就像一个没有过多好奇心的人一样,和他们擦肩而过。
  确实不用太担心纪家,纪家刚好是世家中比较有出息的,但又不是那么有出息。否则不至于连吴越的怀疑名单都进不了,先前能翻出风浪,倚仗的是信息不对称。现在杀手锏被方无妙看的透彻,纪家也被吴起盯得死死的,只要纪往翻不出方无妙的手掌心,纪家又要如何翻出吴家的手掌心呢?
  吴起是和纪家家主一起下场的,两人这场打出了真火,最后算是两败俱伤。看的旁观者是一头雾水,这大会虽说定的是生死不论,可这些年下来,除了那些有私仇的,大部分都还算是点到为止。伤筋动骨的有,但像吴起和纪家主这样的,实在是少见。有人说吴起不敬长辈,明明力有不逮,却还见缝插针地出招,没有风度。也有人说纪家家主不恤后辈,面对青年俊杰,出手过去狠辣,想要毁了人根基。
  但最多的,还是说纪家和吴家怕是结了仇,便是没结,这一战下来,也差不多了。至于站纪家还是站吴家,自然要看看这一届过后形势如何。
  吴起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这一回下来,少了颗后槽牙,疼得他脸直抽抽,更不用说断的骨头和受的内伤了。整个人蜷缩在担架上,但见了父母兄弟,平日里老稳重的一个人,笑的跟孩子一样,道:“痛快。”
  吴越看他这样,哪还有不懂的?吴起则是确定了是纪家下的手。他气的直哆嗦,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找纪家人再打一架。
  方无妙见吴起还想说什么,抓着他的手给他调息,却被吴起反抓住了手,道:“你这一两天便要上了,不要浪费内力,我……”
  他还话还没说完,便猛地咳了起来,好不容易咳完了,剩下的几个字才说出了口:“好着呢。”
  吴起说完,自己也无奈地笑了笑。
  见吴越还想说话,吴起道:“那件事已经盖棺定论了,没法放到台面上说,我今天试探了一下,不过是出手时又乱又重了些,看起来像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纪老头一下便做贼心虚起来,立马招招不留后手,大概是打着毁了一个算一个的念头。我可是能和无妙练大半个下午的俊才,硬是把他也打的够呛,得了个平局,我厉不厉害?”
  方无妙算是知道了,吴越那个得瑟劲原来是一脉相承下来的,吴起不让他消耗内力为他疗伤,他也不勉强,只道:“行了,接下来的事情,便交给我吧,你好好养伤。”
  吴母在一旁摸着吴起的脸掉眼泪,虽说从练武起,便习惯了他们这么摔摔打打的,但吴起争气惯了,这是头一遭伤的这么重。吴母哪受得了,好在有吴父在一旁,还算是有个主心骨。
  见方无妙要去演武场边候着了,吴起最后拉了他一下,宽慰道:“我今天这潜力爆发,虽说是平局,那老家伙也跟我一样,是不能打了。吴家这口气算是出了,你量力而为便好。”
  吴父亦是这个态度,受了伤之后他也曾一蹶不振,但天性宽厚,最后还是想开了。可在知道这事还有幕后黑手之后,吴父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没出来,最后也没向吴起、吴越兄弟俩说什么。
  现在看见大的这个伤成这样,他心里那口气早就散了,只盼着家中小辈都能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
  轮到方无妙的时候,很多世家都已经被淘汰了,还剩下的不过五家而已。吴家出的是方无妙,龚家出的是龚家家主龚钊,纪家出的是纪往,项家出的是项家家主项天恒,柳家出的是柳家家主柳长发。
  这里面年纪最小的是方无妙,才十七岁,年纪最大的是柳长发,已有七十岁高龄。每两个人之间都要打上一场,这一轮才算是打完,按着胜绩排。若是胜绩相同,那便按两人的比赛结果定高下。这样一来,很大程度上避免了功法相克带来的不公。
  因着大部分人动手的时候都会根据对手对自己的武器做调整,以示公平,方无妙便做了件大事。第一个和纪往比试的,是项家家主项天恒,因着项雨歌的关系,方无妙也算是对方的子侄辈,便大大方方地找上门去,在众人面前做了提醒。
  “项世叔,不知你可听过兵人体质?”
  项天恒自然是没听过的,那些围观的人也没听过,在方无妙解释的时候,各个都拉长了耳朵。
  方无妙细细讲解过后,才道:“纪家纪往便是万中无一的兵人之体,虽说纪家修的是掌法,但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赤手空拳,您在挑选武器的时候还是应当慎重些为上。”
  这话说到项天恒心坎上去了,对上修拳法、掌法的,他们这些修兵器的总是有些为难,若是全然不带兵器,那是以己之短,攻子之长。若是带了兵器,又要避开那些厉害的,免得被说倚仗兵器之利。本来见纪家小子年纪轻轻,他还有心弃了武器,现在立马惊醒了。
  方无妙将话点透,其他人是感激他了,但纪家人算是将他恨惨了。那些袖手旁观的世家这次更肯定了,吴家和纪家果然是有私仇。
  方无妙偶然对上纪家人的眼神,轮椅上的那位目光更淬了毒一样,倒是纪往,看他的样子还带几分纯粹。方无妙难免在心里感叹一番,果然是有些可惜了。
  方无妙自己也每天都有一场比试,按着顺序分别是:柳长发、项天恒、纪往和龚钊。
  方无妙最怕的,却是和柳长发动手,对手都古稀之年了,他要怎么动手才能显得尊老一些?
  最后方无妙打的主意是,多用地这一势,吴越便有幸看了一场令他目瞪口呆的赛事。吴起伤的不轻,只能住院修养,吴母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大会现场不能无人坐镇,吴父便接管起了所有事物,吴越则是跟着方无妙,在一旁看他比试。他和方无妙比的多了,自然知道他的功夫以飘逸为主,虽说偶有雷霆之击,但总归走的不是厚重的路子。
  吴越给病床上的吴起现场直播着,还不忘发问:“妙妙想什么呢?这种功夫可不是她最擅长的。”
  吴起看了一会儿,却是心情大好,道:“她这么做了,定然是有把握。而且……这样不止是要赢,更是要赢的漂亮。”
  要说了解方无妙平日习性的,是吴越,但大事上能捕捉到方无妙心思的,还是更为沉稳的吴起。
  柳长发是位老前辈了,柳家以棍法闻名,柳长发鼎盛之时,走的是迅猛的路子,但现在只剩下内力浑厚和预判精准了。柳家底蕴稍薄些,柳长发先前便已上场,很是做了一番消耗,他本以为对付个小丫头,以自己的判断力不算是太难的事。可方无妙好像比他还有经验似的,每每都让他作出了错误的判断。好在小丫头直来直往,路子也是平和中正,倒没让他老人家生了被戏弄的感觉。
  最后败下阵时,柳长发虽有些怔怔的,但还不算太难受,只是不住感叹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我们这些老头子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方无妙一战成名。
  之前对这个黄毛丫头心存轻视的人,这会儿可算是闭上了嘴,柳老的实力放在那里,这丫头才几岁?就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么。
  众人悄然之间又换了种说话:虽说是过了明路的干亲,可到底不是吴家人,若是小丫头赢了,接下来三年还是吴家做主不成?
  大部分都不认为方无妙能赢下去,但比起一把年纪的项天恒、龚钊,大家又总对方无妙和纪往这样天赋异禀的年轻人更有兴趣,难免有人提出这个假设。大家面上都附和着这事不可能发生,心里又琢磨着,如果真发生了,他们定是要闹一闹的,反正小丫头不姓吴,这件事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方无妙不知道场下的风浪,便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归根结底,他又没打算赢。
  他休息了一晚,便又对上项雨歌的父亲,项天恒。他昨日提醒了项天恒兵气一事,倒不是觉得这么一说,不能出人意料之后,兵人之体的威力就会大大减弱。只是不想看别人因着这个受了暗算,他到时候也好光明正大地用上最趁手的武器,不会被人说以兵器之利压人。而项天恒昨天和纪往的一战,是输了的。
  倒不是说项天恒实力真的不如纪往,只是项天恒作为家主,养尊处优惯了,内力再深,行事间也有顾忌,对上纪往这么个不要命的,便软了三分。而且即使有了方无妙的提醒,没真正对上过兵气的人,对那种由真气化为的攻击,还是挺防不胜防的。项天恒接连中了几招,想着自己还有三战要打,与其第一天就闹的鱼死网破,还不若痛快些认输,接下来几场也能打的好看些。
  于是利弊权衡之下,项天恒便体体面面地认了输,今天还算精神完足地站在了方无妙面前。
  项家人用的是枪,要方无妙说,枪法最适合的地方是战场,到了单打独斗就有些弱了。可人家祖上传下来的就是枪法,总不能叫人弃了枪练别的去吧?
  况且再怎么说,枪也是利器。
  在两人互相行礼之前,方无妙道:“世叔,还请稍等。”
  项天恒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头。
  方无妙便当着众人的面在那扇子上捣鼓了几下,掩藏于扇骨中的兵刃便脱弹而出。倒将众人的目光又吸引到他的扇子上去。毕竟大家刀剑一类的武器见多了,还是头一回见人用扇子。昨日和柳老打的时候,方无妙手里这把扇子,自始自终都只是把光秃秃的扇子,不像今天这样,还多了几片刃。
  项天恒玩笑道:“你这是觉得我比柳老难对付?”
  项天恒本没有恶意,但这话方无妙可不能应承下来,不然把柳老置于何地啊?方无妙恭谦道:“柳老用的是棍法,虽有有兵器在手,但到底不是带刃的玩意,我又怎好以兵刃相见?”
  项天恒也注意到自己失言了,昨日那事他还撑着方无妙的情呢,便不再出言相逼,只痛快道:“那便站吧。”
  方无妙起了个势,他年纪轻,若是让项天恒先出手,倒像是侮辱人了,便率先出了招。
  项天恒昨天痛快认输,便是想到后边还有三场。如无意外,龚钊他是打不过的,柳长发他是打的过的,方无妙不过一个小姑娘,他也应当能胜。这样一算,便是两胜两负,成绩也不算难看了,总好过第一场赢了,后面三场都输。
  可打着打着项天恒觉得不对,这小姑娘怎么也强的可怕?


第六十二章 
  这回儿要玩脱了。
  这是项天恒心里头一个想法。可他转念一想; 输了个二三十岁的小子就够丢人了,再输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老龚又他有十之八九是打不过的,到头来只能打赢柳老,这不是欺老怕幼是什么?这想法让项天恒一哆嗦,也不去想下面的比赛了; 只想着这一场无论如何都要赢下来才是。
  这大概便是缘法了; 一向最多出八分力; 力图体面的项天恒; 对上看的颇为顺眼的方无妙; 竟不知不觉使出了十成本领。
  方无妙压力倍增。
  别看项天恒看起来挺不靠谱; 能在世家中排到前头几位; 他还是相当有实力的,只是大部分时候; 他都不会将实力完全展现; 因为知道赢不了; 用尽全力也只是输的难看些。可方无妙在他眼里; 到底还是用尽全力就能赢下来的小娃娃。
  对上这些前辈,方无妙最大的不足便是内力稍显单薄; 虽说在他的突飞猛进之下,差距已经没有多大; 但弱势仍然是弱势。
  但对上项天恒,方无妙有一个最大的优势。他跟枪打的交道,搞不好比这里的人加起来都多; 这都是拜那个老对头所赐。
  他一个官府中人,总跟他这个江湖中人过不去也就算了,还格外特立独行。别人家的捕头,用些刀剑,就他,枪和箭都用,唯独不碰刀剑。枪和箭听起来便不像是单打独斗所用,老对头也确实不爱单枪匹马而来,最喜欢的,便是暗戳戳布置好枪阵、箭阵,等着犯人往里钻。
  方无妙有幸从他阵下死里逃生两回,便被这个小心眼的给记住了。
  方无妙回想起那段灰头土脸的日子,还是狠得咬牙切齿,行动力便带出了几分不客气。
  项天恒这边将枪使得虎虎生风,在他看来可谓是疏而不漏,无懈可击。可方无妙的动作比他想象的更快,无论他这枪是收是出,方无妙总是站在他的枪上,而非他的枪前。不知道的人,看了可不会觉得他们是在比武,只以为方无妙在他的枪上翩翩起舞呢。
  项天恒气的够呛,内力于枪身一震,誓要将方无妙从他枪身上震下去。可方无妙跟一阵风似的,轻飘飘的一起避开了,又轻飘飘地落回了项天恒枪上。项天恒心乱了,动作之间也失了精准。就在他横冲直撞,挫败于始终找不到目标的时候,一丝寒芒从他眼前闪过,方无妙的扇子全开,扇骨尖上的刀刃已抵在他咽喉下。
  项天恒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时有些不敢相信。他一把年纪了,平时信奉着中庸之道,但骨子里也觉得自己的实力是颇为不俗的,今日用尽全力了,却败在了一个黄毛小丫头手下。
  “你是如何找到攻击的机会的?”
  因着方无妙一直是躲避着他的攻击,看起来颇有些应接不暇的样子,项天恒没料到对方的出手会那样迅疾,还一击而中。
  方无妙一时有些哑然,他总不能说,先前不是找不到机会攻击,而是忘了吧……老对头贼精,每次出现都是带着人摆着阵,他能躲开逃命就不错了,反击就别想了。好不容易单独出现的时候,他便是看老对头不顺眼,也不敢对他下手,到底是朝廷的人呢。
  方无妙只道:“项叔叔,你功夫在我之上,但这枪,实在不适合单打独斗,便是从前,枪也是用来保家卫国合适些的。”
  方无妙给了项天恒一个台阶上,项天恒到底没继续纠结。方无妙和项天恒打了这一场,消耗颇大,这份消耗不在内力上,旁人看来他在枪尖起舞十分优美,却不知是花了多少心力计算出的结果,可以说是费神极了。
  而纪往今日的对手,是五人里实力最弱的柳老。
  方无妙这一夜没有练功,而是难得睡了一天一夜,把吴越吓得不轻。见惯了方无妙跟夜猫子似的,运一夜的功,一刻不睡也能精神奕奕的样子;乍一见他跟死了一样睡熟的模样,吴越都想替他弃赛了。
  吴越昨日看了方无妙和项天恒的比赛,只觉对方无妙来说似乎赢的不算艰难,对他能胜过龚钊报了一丝希望,现在已经把这希望打消,只盼着他别好端端的睡过去,怪吓人的。
  方无妙在下午的比试前慢悠悠地醒了,看着吴越急得团团转的样子,只直接道:“我饿。”
  吴越给小祖宗张罗了一顿午饭,顺带问他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方无妙道:“哦,没事,就是心力太损。”
  吴越道:“……你说啥?”
  方无妙瞥了他一眼,似乎是在鄙视他没文化,但到底换了个说法:“类似用脑过度吧。”
  吴越更懵了,道:“你打个架,你用脑过度?”
  方无妙冷笑一声,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带脑子的吗?所以你才打的不好。”
  吴越在那里“你你你我我我”了半晌,最后还是放弃去争那口气,转而说起纪往来:“纪往的前两场我都看了,这小子好像又进步了,反正不是我的水平能分辨的。”
  方无妙道:“说了是兵人之体了,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我进益大,还是他进益大。”
  吴越看方无妙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感慨道:“战斗狂就是战斗狂。”
  他们在这里脑海里排练了百八十种可能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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