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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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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明熹宗和魏忠贤再一次瞪大了眼睛,发疯一样叫道:“鞑靼二十五万大军全军覆没?鞑靼大汗都被我们生擒活捉了?这怎么可能?!”
“这……,奴婢不知道。”那小太监茫然摇头,又补充道:“对了,宣大的吴三桂小将军还带来了前朝元国皇帝的传国玉玺,说是张大人在战场上缴获的,准备献给皇上和老祖宗。”
“哇——!”明熹宗和魏忠贤同时狂喜的惊呼起来。许久后,明熹宗才回过神来,一边让小太监尽快宣吴三桂进宫,一边冲着已经面如土色的冯铨吼道:“冯铨,你的话,不用说了!王永光,你马上给袁崇焕下令,告诉他,这次不给朕拿来三千颗建奴的人头,朕要他好看!随便告诉熊廷弼,叫他给朕守好山海关,朕马上就派他的女婿帮他,狠狠教训那帮狗建奴!”
第二百五十七章 千金市骨
“皇上有旨,宣大同府游击吴三桂觐见——!”伴随着小太监的依次传喝。一身甲胄的吴三桂穿过外金水桥,正式踏入承天门,又穿过内金水桥和奉天门,踏着汉白玉石铺就的道路,一路直抵皇极殿台阶之下。而初次进宫晋见的吴三桂先是看被皇宫内的景象弄得是眼花缭乱,然后又被眼前惊得是目瞪口呆——本应该高座殿中的明熹宗竟然领着魏忠贤和文武百官走出了金銮殿,亲自到台阶顶端迎接吴三桂的到来!
“末将吴三桂,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吴三桂不敢怠慢,赶紧双膝跪下行礼,又从背上解下包裹,放在地上打开,从包裹中取出一方玉玺双手高举过头,激动叫道:“末将奉宣大总督张好古大人之令,进京向吾皇万岁禀报喜讯,张家口之战,赖吾皇洪福,厂臣运筹,将士用命,我大明军队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以五万王师大破二十五万鞑靼大军!敌酋虎墩兔全军覆没。单骑逃亡未果,被我大明军队生擒活捉!末将侥幸,在战场之上缴获前朝蒙古传国玉玺,总督张好古大人又令末将入京献宝,恭祝吾皇江山永固,长寿万年!”
“奇迹啊——!”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吴三桂手中的蒙古传国玉玺,明熹宗还是激动得大叫起来,“以五万军队大破二十五万鞑靼,朕有忠贤父子,高枕无忧矣!”明熹宗背后的文武百官也个个瞠目结舌,心情激动万分,包括向来和张大少爷不对付的冯铨都忍不住在心里骂道:“疯狗!难怪建奴、鞑靼和袁崇焕都骂那个小混蛋是小疯狗!以五万军队打得二十五万鞑靼全军覆没,正常人怎么可能办道?算了,在建奴和乱贼没有彻底平定之前,以后还是少招惹这条小疯狗的好,否则的话,皇帝和魏老太监都绝对不会站在老子这边!”
“来人,去把玉玺接上来。”魏忠贤本想让小太监去把元朝传国玉玺接上来,不想明熹宗一挥手,喝道:“且慢,前朝传国玉玺,朕当亲自去接!”魏忠贤不敢怠慢,赶紧搀着明熹宗走下台阶,走到吴三桂面前,明熹宗先是整整衣冠,然后才双手接过传国玉玺。高举过头。刹那间,皇极殿前百官侍卫一起跪倒,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这可是天大的吉兆啊!”张大少爷的座师、吏部天官张瑞图激动叫道:“皇上可曾知道,我大明太祖、成祖先后七次北伐蒙古草原,其中一个重要目的是夺取这方前朝传国玉玺,但始终未能如愿,我太祖、成祖都常常引以为憾!而我大明军队今朝夺取这方玉玺献与皇上,一偿百年夙愿,足可证明我吾皇的文治武功,直追我大明太祖、成祖,我大明中兴有望矣!”
“真的?这方玉玺的来头这么大?”明熹宗惊喜问道。旁边内阁三辅礼部尚书黄立极抢着答道:“皇上,张堂官所言不差,这方前朝传国玉玺的铭文为回鹘蒙古文,译成汉文的大意为:‘长生天的气力里,大蒙古国大皇帝圣旨所到之处的顺民和异民,必须敬畏之。’北元蛮夷被我我大明太祖逐出中原之后,前元顺帝携带此玺逃往草原,我大明太祖、成祖七次北伐,都曾点名要过此玺。这一点,在我太祖实录与成祖实录之中都有记载!皇上今获此玺,我大明太祖、成祖泉下有知,也可瞑目矣!”
“好!好!说得好!”明熹宗激动大叫,喝道:“忠贤,传旨下去,明日朕要亲率在京文武官员赴太庙祭祖,用此玉玺告慰大明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在京城六品以上官员,必须全部参加。”魏忠贤赶紧答应,明熹宗又激动的一把抓住魏忠贤,连声说道:“忠贤,忠贤,你的好儿子,好儿子,没给你丢脸,也没给朕失望啊!”
“奴婢代犬子叩谢皇上褒奖,这都是奴婢和犬子应该做的。”魏忠贤笑得连嘴都合不拢,跪下来拼命的给明熹宗磕头。那边吴三桂好不容易在皇帝面前表现一把,壮着胆子说道:“皇上,张宪台还想请你恩准由他亲自押送鞑靼虎墩兔汗进京,因为虎墩兔身份特殊,在路上不能出任何意外,所以张宪台不放心别人,准备在歼灭了虎墩兔之子额哲的残余军队之后,亲自将虎墩兔父子押来京城请皇上发落。同时张宪台还担心擒获虎墩兔一事对蒙古草原震动太大,准备进京向皇上请示如何镇抚蒙古诸部,请皇上恩准。”
“准,让他来京城吧!”明熹宗一口答应,斩钉截铁的说道:“顺便告诉你们张宪台。他凯旋回京那天,朕当亲自出城三十里,迎接他和所有立功将士!”吴三桂大喜答应,明熹宗也这才注意到吴三桂的年龄和官职,颇有些惊讶的问道:“吴爱卿,看你模样,今年有十八岁没有?从军几年了?还有,你怎么没有官职品级?”
“回皇上,末将今年刚满十六实岁,跟在张宪台身边从军已经有两年了。”吴三桂的刀疤脸一红,老实答道:“因为末将年龄太小,也没有参加过科举和武举,所以张宪台无法给末将封官,只能委任末将为一个没有品衔的游击将军,在屠奴军中担任狼骑队队长之职。”
“刚满十六岁?就已经从军两年了?!”不少在场的官员都惊叫起来,也都对张大少爷压迫未成年人的残酷手段惊讶之极。明熹宗也是惊呼一声,“这么说来,你十四岁就从军了?”吴三桂老实点头,明熹宗不可思议的摇摇脑袋,又亲自搀起吴三桂,微笑说道:“和你们张宪台一样,果然是少年英雄!这样吧,你缴获前朝玉玺有功。朕赐你一个正六品的承信校尉,正式步入仕途!”吴三桂大喜,赶紧又磕头谢恩。
“好好干。”明熹宗大笑着拍拍吴三桂的肩膀,欢喜说道:“草原的强敌肃清了,朕很快就要把你们张宪台调到辽东去了,到时候你们荡平了建奴,朕再亲自给你升官封赏!”听到明熹宗这话,吴三桂不仅没有欢喜,眼中反而闪过一丝担忧神色——吴三桂年龄虽然还小,见识也还比较少,可也隐约明白。张大少爷重回辽东之日,只怕就是他的父亲舅舅倒霉之时……
……
带着不可思议的惊喜,明熹宗总算是笑眯眯的结束了这个早朝。出宫后,还没在石虎胡同买宅子的吴三桂无家可归,魏忠贤见他是亲儿子心腹,便邀请吴三桂到自己家中居住,吴三桂谢过,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双手捧给魏忠贤,恭敬说道:“九千岁,这是张宪台给你的书信,末将还要到文丞相胡同去给张宪台的家中报告平安,一会再去九千岁府上,给九千岁磕头请安。”魏忠贤也知道张老财父母肯定很挂念在前线的独生子,当即点头答应,并且交代吴三桂一会一定要去自己家中,自己还要了解张家口大战的详细经过,吴三桂答应,匆匆离去。
上了豪华得近乎的大轿,魏忠贤先是检查了张大少爷的书信火漆无误,又叫了一个认识字的小太监,叫他翻译成白话文念给自己听。那小太监跪在轿中念道:“父亲,孩儿张好古百拜叩上,宣大军情,孩儿已交代送信人吴三桂向父亲详细禀报,父亲若有不解,尽可向吴三桂咨询。孩儿此信献上,是因为孩儿听闻辽东军情紧急,建奴攻袭锦右宁前,孩儿岳父熊廷弼为保山海关安全,定然不敢随意出击,只能坚守山海关拱卫京畿平安;而辽东巡抚此人居心叵测,也定会虚报战功,明守坚城暗中资敌,献野谷与建奴,送屯粮换伪功,甚至借着鞑靼大军压境之机。暗助建奴威逼朝廷与之议和,承认建奴独立,开设边市,资敌卖国,进而割我国土,裂我明疆!”
“猴崽子,你果然神机妙算,又被你猜中了。”魏忠贤满意的点点头。那小太监继续念道:“孩儿愚见,认为父亲切不可劝说皇上接受和议,辽东与建奴自古以来便是我大明国土,辽东百姓,也尽是我大明子民,父亲若是同意此议,定成我大明千古罪人,华夏千古罪人!孩儿言语冒昧,请父亲恕罪,但孩儿也知道,父亲虽然出身寒微,在家国天下大事之上却有国士之风,定然不会向建奴低头,孩儿此言纵然无礼,父亲也定然不会责怪孩儿。”
“猴崽子,耳提面命了你父亲,又来说便宜话了?”魏忠贤慈爱了骂了一句,又挥手让小太监继续念下去。那小太监恭敬念道:“父亲,建奴与鞑靼联袂侵犯大明,欺的就是我大明军队三面作战,精锐主力一时难以齐聚辽东,再加上辽东军队人心不齐,情况复杂,山海关与宁前互相忌惮,无法齐心抗敌。孩儿虽然已将鞑靼击败,可鞑靼势大,潜力雄厚,孩儿还得防范他们卷土重来,同时孩儿的嫡系军队也十分疲惫,弹药消耗巨大,短时间内无法立即赶赴辽东抵御建奴,为父亲分忧解难。而且孩儿一旦奉调入辽,辽东必然大乱,还望父亲三思,切不可急于求成,将孩儿立即调往辽东,酿成大祸。”
“接着念,念仔细了。”魏忠贤也知道儿子诡计多端,是极其难得的军事权谋天才,赶紧打起精神坐直身体,又强调道:“一个字都不能错。”
“奴婢明白,老祖宗放心,这些字奴婢全认识。”小太监恭敬答应,清清嗓子念道:“辽西军队,名为大明士卒,实为辽西诸将家奴,只知军令而不知王令,而辽西众将养贼自重,借御敌之名中饱私囊,对朝廷早已是听宣而不听调,对建奴则是暗通款曲,名为剿贼实为资敌,实乃大明第一蠹蛀,第一毒瘤!宁远兵变,山宗之首被迫浮出水面,定然明白建奴兵败之时,便是他被朝廷千刀万剐之时!而此人最忌孩儿,深知孩儿奉调入辽之时,便是朝廷决心全面铲除山宗信号,为求自保,此贼定然公然倒向建奴,狗急跳墙引建奴入关,祸害万民而得自保!所以父亲倘若宣布调遣孩儿入辽,此贼闻讯,定然临阵倒戈,战火也立即烧到山海关下,届时山海关若有差池,我大明京畿也将无险可守,京畿百姓也定遭荼毒,后果不堪设想!”
“有道理。”魏忠贤喃喃说道:“如果咱家是辽东巡抚,听说唯一能制住他的猴崽子要带军队到辽东,咱家也肯定会立即叛变,否则的话,咱家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了。”盘算到这里,魏忠贤点了点头,又喃喃自语道:“为了皇上的江山,咱家现在是不能急,铲除辽西那帮叛逆,得和咱家那个懂打仗的亲儿子仔细商量,不能急于求成。”念到这,魏忠贤又一拍轿子,喝道:“掉头,回皇宫去,咱家要去劝皇上收回成命,不能立即把猴崽子调去辽东!”
“遵命。”轿外的太监恭敬答应,指挥轿夫掉头回宫。那小太监又小声问道:“老祖宗,探花郎的信还没有念完,是不是接着念。”魏忠贤点头,那小太监又接着念道:“父亲,孩儿此次派小将吴三桂回京报喜,原因有二,一是此将勇武过人,屡建战功却限于年龄功名始终未能步入仕途,所以孩儿故意提拔他一下;二是此将身份特殊,他的父亲吴襄是袁崇焕手下大将,很可能是山宗中人,他的亲娘舅祖大寿三兄弟更是辽东望族,袁崇焕头号心腹亲信,袁崇焕若要叛变大明投靠建奴,定然需要辽东祖氏全力支持,所以孩儿建议父亲重赏此将,未雨绸缪利用此将向辽西将门示好,间离辽西诸将,使之互相猜疑,为我大明铲除山宗毒瘤奠定基础,埋下引线。”
“哼,咱家就奇怪了,你这个猴崽子干嘛要派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当信使?搞了半天,你猴崽子没安什么好心啊。”魏忠贤开心大笑,对亲儿子的长远目光大感欣慰。那小太监又问道:“老祖宗,探花郎后面还有一些吉祥话,还要不要念了?”
“吉祥话就不用念了。”魏忠贤一挥手,笑道:“反正猴崽子就要回来了,等他回来磕头的时候,再让他当面说吉祥话吧。”
……
明熹宗对魏忠贤的绝对信任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尽管已经咬牙切齿发誓要把辽东巡抚千刀万剐,但是魏忠贤的极力劝说下,明熹宗最终还是咬牙接受魏忠贤的建议,准备用张家口大战屠奴军伤亡巨大的借口,收回了调遣张大少爷和屠奴军到辽东抗敌的决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从张家口到京城,即便全部是骑兵也要行军五天以上,再到山海关最少又得十天以上,有这点时间,辽西毒瘤早就叛变投降到建奴那边去了!而且辽西毒瘤在辽东军队里树大根深,党羽遍辽东,山海关里也肯定有他们的内线,真把他们逼急了,毒瘤党羽里通外合,山海关能不能坚持到宣大军队赶到那天都没人敢打保票。更何况宣大军队刚刚经历了张家口大战,军队确实已经极度疲劳,膛线枪特制的弹药也损耗殆尽,短时间也很难再打出同样的奇迹,所以不管是明熹宗还是魏忠贤,都不得不选择暂时的忍气吞声,等精通军事的张大少爷从宣大凯旋回来,再仔细商议如何铲除辽西毒瘤。
“对了,忠贤,这次大战,宣大军队的伤亡情况如何?尤其是屠奴军,那可是朕的镇国之宝,可比伤亡太大了。”直到此刻,明熹宗才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赶紧问道:“还有,张好古到底是怎么抓住虎墩兔汗的?朕虽然不懂军事,可也知道鞑靼骑兵来去如风,想要把他们打败容易歼灭难,生擒活捉他们的大汗更是难上加难。”
“哎呀,奴婢光顾着高兴,也忘记问这件大事了。”魏忠贤一拍脑袋,忙建议道:“皇上,要不这样吧,奴婢去把猴崽子派来的那个信使吴三桂叫来,详细了解猴崽子是怎么打赢这场仗的。到时候皇上你假装高兴,顺便给吴三桂那小子再升几级,尝试着离间分化辽西那帮叛逆。”
“好,忠贤你派人去传旨吧,宣吴三桂入宫晋见。”明熹宗一拍龙案,哼道:“朕这次赏他一个武职的四品指挥佥事,世袭罔替!朕要让辽西那帮叛逆看看,到底是投降卖国好?还是象忠贤你们父子这样,对朕忠心不二好!”
第二百五十八章 最差女婿
张家口大捷,张大少爷汇报起战果来轻松光鲜。又是全歼敌人又是活捉敌酋,听上去轻而易举,可实际上的战斗过程呢,却远没有那么简单和轻松,损失也不是一般的巨大,那怕是张大少爷巧布骗局,坑得数以万计的亲明蒙古士兵倒戈归明,忽然打乱了林丹的所有阵脚,也打乱了林丹的所有指挥,这场大战仍然是打得艰苦而又艰辛,残酷而又血腥。甚至一直打到最后一刻,张大少爷也没敢奢望能够生擒林丹,都已经做好了穿过沙漠千里追击林丹的艰苦准备,只是幸运女神在最后一刻再一次向张大少爷绽露笑颜,宣大军队才如愿以偿的彻底击溃蒙古军队,将林丹这个危险敌人生擒到手。
具体的战斗过程是这样的,因为对林丹的残暴统治失去信心,再加上受骗上当认为自己的亲人父母已经沦为张大少爷手中的人质,以弘吉刺特和英汤图等亲明部落台吉为首的近四万的蒙古士兵忽然倒戈,直接杀进林丹本阵,但林丹直接控制的察哈尔部落始终是蒙古草原上实力最雄厚的部落。从措手不及的混乱中很快调整过来,逐渐稳住了阵脚,林丹也果断退回大营,借助临时修建的营房工事抵御叛军与明军联手冲击,同时忠于林丹的兖楚克和囊努克也率领军队且战且退,逐渐向林丹中军靠拢,明军和蒙古叛军虽极力阻截,无奈地形太过开阔,兵力也处于弱势,阻击阵线很快被撕出两个口子,兖楚克和囊努克的队伍潮水一般涌进大营,与林丹中军渐渐联成一片。
危急时刻,运气忽然站在了明军一边——也不知道是孙传庭军中的那一辆原始坦克立功,一炮轰出,不偏不倚正好打中林丹的九旌白毛大纛汗旗,汗旗应声而折,张大少爷乘机下令全军用蒙古话高喊林丹已死的口号,派出最后的预备队赵率伦军和卢象升军冲击敌阵。傍晚的乱军中,蒙古军队看不到林丹纛旗,听到大汗已死的消失,又被屠奴军的生力军亡命一冲,士气顿时崩溃,队伍也随之崩溃,士兵或是争先恐后的四散奔逃,或是抛下武器跪地投降,两个亲明部落出身的蒙古将领也在营中火线起义,砸开栅栏迎接明军入营。还在营中四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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