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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之腹黑太子妃-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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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声音都很轻,两旁的百姓都没听见,只是看见这两人原本从容不迫的神色似裂开的一条缝隙,隐着无尽幽暗和深邃。
    洛水兮又笑了,眼神荡出几分妖冶的光。
    “你便是看透我真身又如何?一切事已成定局,纵然你有翻云覆雨手,也断然不可更改。”她轻笑一声,“本座很想知道,一个无所不知的世外高人,和无所不能的云太子,能否破此生死劫难。”
    最后一个字还未落下,她忽然伸手一抛,怀中婴孩儿立即飞向云墨。
    “别接。”
    天机子轻喝一声要去拉住云墨,洛水兮却已经如幻影般飘到他面前,与此同时花轿里折射出一缕淡淡白雾,将那婴儿环绕。不过须臾,那孩子的容颜立即改变,且已经毫无声息。
    街上的百姓还未从这陡然的变故回过神来,便看见那孩子脸色迅速变黑,然后开始冒着黑气,像雾一般笼罩着云墨的脸。
    “云墨!”
    凤君华声音焦急而微怒,想要冲出来,却发现这轿子周围不知何时已经布下结界,她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打开。
    变故只在一瞬间,百姓都惊吓住了,回过神来以后就开始四处逃窜,惊叫四起。
    云墨淡定站在原地,那孩子在他手中已经彻底变为一团黑雾,并且散发着一种十分刺鼻的味道。属于腐朽的,阴森的,地狱之气。
    他手心酝酿出光芒万丈,将那黑色的一团彻底笼罩,只见封闭的圆球内,那原本死了的婴孩儿破出灵魂,腐烂的*也不断散发出黑色的烟雾,再慢慢幻化一团团黑云,像幽灵一样睁着碧绿色的眼睛,阴森骇人。
    这是阴灵。
    集世间所有怨灵阴邪之物,再用以死后不久的婴儿尸体作为媒介,一旦被打碎,那些冤魂便化为黑色的毒气开始飘散,即便是绝世高手,也会受其毒害,轻则武功全失四肢瘫痪,重则性命不保。是以刚才天机子才阻止云墨去接那孩子,想来是早就看透。可如果他不接,洛水兮一样会将这婴儿打碎,到时候全帝都的百姓都会被侵蚀,而且还会流传,感染,所有人都会死。
    洛水兮的目的很简单,要么云墨死,要么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全帝都百姓死。
    这些冤魂全是从惊魂书和尸骨图里面取出来的,唯一克制之法,便是奔丧超度。然而今日乃喜庆之日,婚礼岂能变为丧礼?
    所以这是洛水兮的计中计。
    即便云墨有所准备不会实在阴灵之下,也能保那些百姓不死,但他也无法破解这些阴灵,只得暂时封印。而这些阴灵不灭,便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发。云墨可以拿自己的命赌,却不能拿东越所有百姓的命来赌。他若想一劳永逸,今日这婚礼就得变成葬礼。大喜之日变为大丧,无论哪个时代,都是天大的忌讳。一旦他那样做了,这辈子都别想和凤君华大婚。
    这是洛水兮出关的第一步,她说过,她要在云墨心底种下一根刺,一根永远也无法拔出的刺。
    死算什么?
    她要的是他生不如死,她要他尝一尝她曾经承受的那些焚心裂骨之痛。
    洛水兮一边和天机子过招,一边轻轻而笑,眼神里流光荡漾自信满满。
    天机子突然叹息一声,“即便你报了仇,又能如何?”
    洛水兮竟然呆了一呆,下一瞬周围气息一冷,她被困住。眸光顿时一冷,“堂堂世外高人,竟也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也不怕贻笑大方。”
    天机子身形闪动早已经掠了出去,眼神淡淡而清雅。
    “你怨气太重,早晚会自受其报魂灵不保,永堕无间地狱。”
    “那又如何?”
    她运行着梵天神功与自身元力,眼神冷如冰雪。
    “你们不是倡导什么世间公理么?你们不是口口声声为天下苍生仁义道德吗?难道我就不是天下苍生中的一员?我本无辜,不过就是因为怀璧其罪才落得险些魂飞魄散的下场,这对我就公平?苍天无眼,我便徒手覆乾坤又如何?我一己之力无法颠倒轮回,却还是得以魂灵重生,这就证明我做的是对的。前世债,今生还,公平得很。”
    她浑身骤然爆发出强大金光,周身禁制被挣脱,刹那间她呻吟消失,再出现的时候已幻化成了无数身形,从各个角度攻击天机子。
    天机子眸色微动,依旧面色不变,高手过招,旁人根本无法插手,只看得见一绿一白两道身影虚虚实实的交错,周围事物竟然没有被毁坏一丝一毫。
    “报了仇你就开心?”
    洛水兮冷笑,语气幽幽又显寂寞苍凉。
    “玉晶宫圣女,一生为宫主而活,无论开心也好仇恨也罢,也独属于宫主一人。我今生挟恨而来,便是要报仇。凡人所有的七情六欲,我都不需要。”
    她不需要感情,她只知道她要报仇。
    “你会后悔的。”
    天机子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
    洛水兮嘴角勾起淡淡讥诮,“别给我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我肉身已毁灵魂重生,早已跳出虚界之外,便是你这等观天命之人也无法窥测我的命格。只因我命由我不由天,早在我重生那一日开始,我的命数便已修改。你今日诸般种种,不过是为了你的女儿而已。你说我执着是为何,那么你自己呢?你看透世人命数,却枉断自己姻缘,落得个终生孤寡的下场。五十步笑百步,何必惺惺作态?”
    虚无的罡气相撞碎裂,两人皆后退几步。
    洛水兮神色清冷目光碎炼,天机子眼神悠远却似乎终于掺杂了红尘之气,变得复杂起来。
    凤君华在花轿内,听见外面的打斗声,心中焦急,奈何云墨和她爹联手下的结界,她根本无法打破,只得干着急。
    云墨依旧笼罩着那婴儿幻化的阴灵之物,神色自若。
    洛水兮遥遥看着他,嘴角噙起若有似无的笑意。这阴灵若是普通冤魂所化也就罢了,事实却并非如此。当初玉晶宫覆灭之时,所有玉晶宫人全都逃不过玉晶宫禁制而死,她在与玉无垠的搏斗中趁机让衡妩收了那些人的魂魄加以灌溉浇筑。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放心。云墨的实力太过强大,即便她有百分百信心,却还是不得不对他加以防备。所以她在阴灵之中输送了自己的一丝本源之气,这些阴灵便已经不是普通之物,只要不斩草除根,便会祸患无穷。
    云墨啊云墨,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要美人,还是要天下。
    其实答案就在她心中,换了其他人或许今日也就以大局为重宣布婚礼取消。但是云墨不会,他上辈子不曾得到,这辈子岂能错过?
    她太了解云墨,凡是他想要做到的事就必须做到,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只是今日他选了凤君华,便会成为整个东越的罪人。
    天机子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根绳子,一根透明的,上面有金色字符环绕的绳子。
    “自衡曾与我说过,玉晶宫这一代会有异灵现世,非妖非仙非魔非人,乃是转世之魂。此女天命奇特,若寻得机遇,必定为祸苍生,是以将这缚魂绳交予我,让我日后若碰到这异灵,用此缚魂绳收之,以救天下苍生。”
    洛水兮脸色变了,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身侧双手不自觉的收紧。
    上辈子云墨灭了玉晶宫以后这缚魂绳便落入他手中,并且最后用缚魂绳捆住她的灵魂,最后将她打得魂飞魄散。
    缚魂绳乃是玉晶宫先祖用精血提炼的宝物,可捆这世间所有五行之外的魂灵。早在她重生那一日开始,她便知晓那是她的克星。然而那些年虽然玉无垠离开玉晶宫逗留尘世,那时她势单力薄根本无法和八大长老抗衡,只得先一步步算计慕容琉绯,等到玉无垠被困,她才有精力来寻找缚魂绳,十多年来终无所获。那一年在南陵,她引云墨去莫千影的墓地,便是试探他究竟有没有缚魂绳。知道他手中并无这克制自己的法宝,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也难免有隐有。却没想到,玉自衡早就将缚魂绳交给了天机子。
    如今她虽然已经跳出虚界之外,但灵魂也曾被玉晶宫所困三十年,早已根深蒂固。
    所以,时至今日,缚魂绳依旧是她的克星。
    她脸色有些白,眼瞳里升起浓浓的悲愤和不甘。而后她眸光一闪,待那缚魂绳扔出来之前身影刹那掠过,浮光掠影之间她容颜已经改变,化为另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莫千影!
    天机子目光一缩,心神震动,然而不过刹那他便回神。
    “收…”
    洛水兮身影一飘,眸光流转,忽然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他浑身一震面色大变,眼神里的神色几乎天翻地覆,恍如坚固的高塔轰然倾塌,徒留虚妄。就在他失神的这一瞬间,洛水兮猛然对着他肩头一拍。
    “爹!”
    一声低吼自花轿内传出,凤君华终于破开了结界,凤凰业火顷刻自指尖溢出,飞向洛水兮。
    天机子惊醒,立即后退。然而终究晚了一步,掌风已迫在眉睫,避无可避。就在千钧一发之时,云墨忽然低低道:“定!”
    洛水兮猛然一震,刹那间心神欲裂仿佛灵魂即将过出窍,掌风收势不住,顷刻反噬自身。胸中气血翻滚,她忍不住喷出一大口血。然而祸不单行,凤君华发出的业火已到近前。她一惊,连忙双手成结界,将那团火焰打向云墨。
    云墨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似乎早就在等待她这一举动。
    洛水兮瞳孔微缩,忽然明白了云墨的目的。刚才不知道为何,她灵魂似乎已经不再受自己操控,功力反噬本源逆流,已经对云墨手中的阴灵造成了莫大伤害。如今他再借用自己的梵天神功打回的业火,刚好可以将那些虚弱的阴灵全都烧毁。
    她咬牙,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步。
    云墨敢放她踏入帝京,便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只怕他早已知晓今日自己会有何行动,所以一早就和天机子合谋将凤君华困住,不让她出手。待最后的关头,她被重创,凤君华也刚好在那个时候突破结界情急之下发出的业火威力寻常。她为了自保,只得全力施为,两大神功相融,如何毁不掉原本因她自身受创缘故而虚弱的阴灵?
    心中恼恨,却并未震怒。
    历经两世,她比任何人都知晓云墨的深沉和可怕。今日之行,她虽然也有万全把握,却也做好万一失败的打算。
    只是她想不通,她早已和明月清的*相融,为何会在刚才一刹那灵魂震动险些生生与*分裂?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光。
    两年多以前,明月清刚死,明月殇将明月清的尸体运回南陵,当时云墨也在场…
    她忽然脸色一白,眼神里浮现了然的惊骇,颤巍巍的伸手指着云墨。
    “你…是你…”
    一定是他,一定是那个时候他在明月清的尸体上动了手脚。那一晚他派替身潜进皇陵,不过只是一个障眼法,为了让他们安心。实际上那日当着众目睽睽之下,他便已经悄无声息的锁住了明月清的魂魄。当时明月殇也在,他料定云墨不会蠢笨的在他面前动手脚。却不知晓,云墨这人向来诡谲狡诈,行事不按常理出牌,偏偏就在明月殇眼皮子底下控制了明月清的尸魂。
    虽然事后明月殇也检查过,但一具尸体而已,很多东西无法检查。况且当晚云墨便有心动,更打消了他仅存的一丝怀疑。
    却不知,他们早就在那时,已经掉进云墨精心编制的陷阱之中。
    洛水兮忍不住浑身发抖,这个人可怕的程度已经超乎她的想象。即便她躲在暗处精心布局,到头来还是被他算计于鼓掌之中。
    只怕早就在知晓明月清是舞清音的关门弟子开始,他便开始算计。
    玉晶宫…
    卧底…
    她眸色骤然冷冽如刀锋,嗖嗖似乎要将云墨割裂成碎片。
    阴灵已毁,整个帝都百姓的性命便再也没有威胁。云墨拂了拂袖,漫步走过去,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笑意。
    “控魂术,本宫专门为你准备的,滋味如何?”
    洛水兮捂着胸口,慢慢擦掉嘴角的鲜血,冷冷的看着他。
    “果然不愧是以多智近妖成名的云墨,本座输得心服口服。”
    这世上无数人各为算计,输了便说对方卑鄙无耻。可殊不知,赢了便是强者,即便是用了下流的手段又如何?能赢就是本事。
    云墨素来狡诈多端,她败在他手上已不是一次两次,也早已看透那些是非成败,所以不会在今日惨败收场后不甘的怒骂。她敢赌,就输得起。
    云墨看着她,目光里鲜少有几分欣赏,而后温凉道:“十七年前普济寺那个方丈是你的人吧。”
    这是她重生开始做的最有成就的一件事,连环攻心计。
    洛水兮脸上浮现妖冶的笑意,“是又如何?”
    云墨眼神森凉,杀心已起。
    洛水兮却又轻轻的笑了,“其实你该感谢我的。”
    云墨冷冷的看着她,洛水兮又慢悠悠道:“若非我让舞清音传玉无垠回去,将他困在冰火两重天里,你的青鸾就不会对他失望。若非我让人暴露她的身世让她不得不杀人灭口招至南陵皇室杀戮,沐轻寒怎会离去?她又怎会心怀仇恨为练功而去参加明若玦寿宴,你自然也不会遇见她了。”
    云墨一顿,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异样。
    洛水兮顿了顿,神色淡淡而清凉。
    “若非我导致了十五年前慕容家之变,你怎么有机会回去英雄救美?当然,虽然没能成功,但好歹她恢复记忆以后因此对你改观,不是吗?说起来,你能有这份姻缘,我可是莫大的功臣呢。”她笑得明媚,“今日你们大婚,难道不该请本座喝杯喜酒作为感谢?”
    云墨沉默看着她,忽然一笑。
    “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洛水兮笑得更欢,却听得他话音一转,三分笑意五分漠然两分杀气。
    “今日的你,该不会只是你一缕神识了吧?”
    洛水兮脸色一变迅速后退,然而已经来不及。云墨手心笼罩一根根白色的线,在空中结成绵密的大网,从前后左右将她包围。她想要运功,却发现内力根本提不上来。她心神一凛,知晓刚才她大意,原本在她附身明月清身上之时就已经锁住了的明月清魂魄被他一个控魂术再次苏醒,以至于限制了她的功力无法随心而为。
    她咬牙,忽而想起了什么,道:“你今日不是要大婚么?如今可是已经过了吉时了。”
    今日虽然败了,但让云墨的婚礼不完整,留下终生遗憾,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云墨却浅浅微笑,“你错了,吉时还没到。看!”
    他手指一指上空,忽然层云涌动,渐渐汇聚成漩涡,而后云层忽变,晴空万里。
    洛水兮面色变了。云墨居然用了时空阵,将时间更替。如今不过才巳时,距离吉时还有两个时辰之久,足够祭天拜堂等事宜。
    她咬牙,眼神越来越黑,紧绷着唇,周身慢慢酝酿起白色的雾气。
    虽然早在她*被毁之时元力也彻底消散,再也无法聚集,但她本就是魂魄之躯,异于常人,不过损失一些元气,还是能突破重围的。
    云墨神色淡淡,抬手准备加固那巨网将她困死。天机子却走过来阻止了他,“不可。”
    云墨皱眉,凤含莺慕容于文等人也走了过来。
    “前辈,这女人留着就是个祸害,为什么不干脆斩草除根?”
    身后忽然传来什么裂开的声音,洛水兮已经冲出巨网,身影幻化渐渐透明,刹那间已经掠出数百米之远,声音也飘渺似云端。
    “云墨,今日只是个开始。等着吧,你不会永远都胜。我等着,等着看你痛不欲生的那一天…哈哈哈…。”
    她笑声渐渐消失于空中,余音却还缠绕在耳边,入骨森凉。
    凤含莺皱着眉头,忍不住对天机子抱怨道:“前辈,您今日放走了她,可是放虎归山了。”
    云墨深深看了天机子一眼,眸光一缕深黑,忽然道:“爹,刚才她对您说了什么?”
    凤含莺也看向天机子,他可是世外高人啊,遇事处变不惊,便是天塌下来估计他脸上也不会有半分波动。可不知道刚才洛水兮对他说了什么,他居然露出那种惊异又恍惚的表情,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天机子沉默着,眸光转深,而后不过轻轻一叹。淡淡转身道:“时间不早了,别忘了今日可是你和君儿大婚之喜。”
    云墨眉梢微动,知晓他不说任何人询问也无法,便也不再逼迫,道:“起轿。”
    不知何时刚才街上消失的百姓又渐渐汇聚,锣鼓笙箫依次而起,仿佛刚才那个小插曲从未出现,欢乐喜庆悠悠绵长。
    凤君华也松了口气,刚才她几次忍不住想要出去,总算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
    轿子一路走过,两旁夹道的百姓人人欢呼雀跃,并未受刚才事件的影响。
    皇家大婚,自然应该去皇宫拜堂。在此之前还得先坐着轿子围绕帝京走几圈,然后进宫祭祖,一系列流程下来,到晚上才能拜堂。
    云皇今日坐在首座,显然十分开心,下方文武百官偕同家眷满满而坐,整个大殿挂满了红绸喜字,洋洋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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