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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紫竹)-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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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留在恪王府。也不现实,且不说恪王本身便是形迹不定,自己也说不准自己什么时候会回到王府中来。只说恪王的师恩以及几番相助之情,她都未能报答,哪里还能带着儿子又拖着白芍紫衣等一众人在这里白吃白喝。
好在孙钧已经答应会将本尊原先陪嫁的嫁妆悉数送来,有了暂时的生活保障。以后再靠着她的医术和紫衣她们的劳动。找个僻静之处平静地过活应该不成问题。
“小姐!”一位翠衫丫环匆匆跑来,微喘着粗气对着王卉凝低了低身子,面对这位突然冒出来的新主子,她倒是比其他丫环少了几分不适。神情间还算自然,“外面有三个人找您,其中一个女子说是您的贴身侍婢。”
王卉凝还未敛去的浅笑凝在脸上。却只是一瞬,脸上便露出欣喜的笑意来,向着那丫环道:“他们现在何处?快带我过去看看。” 说着。也不等那丫环回答,便顺着她来的方向急急地走去。
是飘雪,一定是飘雪!她这个身份的贴身侍婢,除了死去的粉荷,便只剩下白芍和飘雪了。如今这个时候,也只有飘雪才会主动找上门来。以前还只是猜测,此刻知道飘雪真的还活着。她立时觉得天上的阳光都明媚了许多,即便是知道了要离开候府仍然没有消散一丝一毫的阴霾。也在那一刹那间灰飞烟灭,抬起的步子轻盈无比。
“就在大门处,正好遇到出府去的文远候,其中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男子便与他攀谈了起来。” 翠衫丫环一边快步跟上,一边如实地回答道。然而伶俐如她,想到那刀疤男脸上的丑陋疤痕时,却还有点后怕。
刀疤男子?王卉凝眉头动了动,心中却并未多想。怕是将飘雪救起之人,既能与孙钧攀谈起来,想必也是相识的。她这会儿去,却是该好好感谢一番人家。
屋子一角,因着突然赶来的翠衫丫环而骤然顿住脚步的轩辕翊,本因着王卉凝似乎已决定离开恪王府而蹙紧了眉头,此时听到刀疤男子四字,眼中突然闪过一抹猜测之色,迟疑了一下,便也抬着步子远远地随了上去。
恪王府大门离处在前院的待厅并不很远,走了不过十分钟,王卉凝便在翠衫丫环的引领之下到达了。远远地果然看到大门内侧立着几个人,一袭深紫长袍的自然是孙钧,另外两个均是一身玄色长袍,因背对着这边,却是看不清容貌。只是瞧着那颀长健壮的身形,王卉凝竟有种熟悉感。
不过,这会儿她的心思都在飘雪身上,很快便将这丝熟悉感给忽略掉了。在人群中搜寻了一遍后没找到飘雪的身影,她不由得眉头紧了紧,看向了随在身侧的翠衫丫环:“你说的那女子呢?” 难道竟是她白高兴一场,来人并非飘雪?可这丫环说的女子又去了哪儿?
“小姐的那丫环仿佛受了不轻的伤,门房将她扶到了矮屋里的坐椅上。”王卉凝微蹙眉头带着几分凛然的神情令得翠衫丫环心中微微有些发慌,却是连忙低下身子口齿伶俐地应道。
本就离得不远,她这带着几分慌乱并未压低的声音立时便将立在门内的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正对这边的孙钧抬目看了过来,目光径直落在王卉凝身上。
两位玄衣男子却是顿了顿才缓缓地转过身来,齐齐向着这边看来。一眼触到个子稍高的男子从左眼角一直横贯到右耳根处,几乎涵盖了整张脸的犹如放大的丑陋蜈蚣一般的疤痕时,紫衣倒抽了一口气,迅速地低下了头,努力地抑制着,方才没有捂嘴作呕以致太过失态。便是翠衫丫环先前被吓着了一次,此时再见仍有些战战兢兢不敢上前。
王卉凝心中亦为这样丑陋的疤痕所震惊,想得更多的却是这样一处疤痕得经受过怎样的损伤才能生出。只有震惊而没有害怕,王卉凝瞅着刀疤男的眸光自然多了些平静淡然。只是,当她看到那刀疤男子丝毫不在意紫衣的惊恐,反而扯着唇角颇有深意的一笑,甚至那疤痕之上的双眸间还闪过诡异而调侃的一丝笑意后,她的眸光却是紧了紧。再看向刀疤男子身旁蓄着络腮胡的男子那双无波无澜却锐利冷寒的双眸时。她的眉头便不由得蹙了起来。
明明是两张陌生的面孔,为何她却觉得他们的眼神与神态间总会流露出一丝熟悉感来?难道这二人,竟是她前世见过的?
“姨娘!”王卉凝疑惑之际,飘雪被门房搀了出来,连走路都有些不稳的她,虚弱与病态的脸上惨白一片。双唇上一丝血色都没有。便连呼唤王卉凝的声音。也比蚊子的响声大不了多少。
这样小的声音,偏偏王卉凝却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听得真切。顾不上心中的疑惑,她急步上前。一把将飘雪扶住,浅淡的脸上透着掩不尽的喜悦:“飘雪,你果真没事。真是太好了。”
飘雪这样病态的模样固然令她心中担忧,但不管怎么样,好歹飘雪活着回到了她的身边。生病的身子她可以想办法帮着调养。若飘雪真是因此而丧了命,她能做的,便只有愧疚与痛苦了。
一醒来便拖着虚弱的身子固执地要来寻主子的飘雪,便是因着心中担心王卉凝的安危,害怕秦含霜在她摔下之后再做了什么。此刻见到王卉凝安然无恙,她提着的心也放下了,虽然身上难受。心中却是极高兴的。听了王卉凝的话,连忙应道:“嗯。奴婢真是命大,跌落后正好遇上这二位……恩人,方能幸免于难。”
说到救她之人,她的目光自然落在那位蓄着络腮胡的男子身上,却只是一贯平淡的眸光闪了一下,话音极快地顿了一下,随即却是脸上毫无异样地抬起胳膊努力地向着两位玄衣男子指了一下。
“二位救命之恩,我们主仆没齿难忘。不知二位恩公尊姓大名,待到他日定然亲自登门致谢。”王卉凝对着刀疤男两人半蹲身子,深深地行了一礼。王卉凝一向最能看出飘雪淡淡神情间哪怕一丝的异样,此时自也比旁人更为敏锐地捕捉到了她那话语间极快的一顿,却只觉得是她身子虚的原因,并未作多想。
“也是她自己命大,从那么高的山上摔下来,除了昏迷了一段时间,竟然连根骨头都没折。我这侍卫也不过是随手一救,当不得恩公二字。更何况,”刀疤男伸手虚扶了一把,唇角微微一勾,丑陋的面目因那溢出的浅笑竟显得顺眼多了,只是,他一句“何况”出口却是没了下文,反而像是想起了什么纠结不解之事,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望向孙钧,“安南将军,属下心中突然生出个疑惑来,不知将军可否为我一解?”
“何事,宁远将军有何疑问不妨直说。”孙钧收回看向王卉凝的目光,不疑有他地淡淡道。王卉凝了然于这位被孙钧称作将军的男子的身份的同时,不由得又多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墨黑的眸中含着几丝异样的令人捉摸不透的东西。而那样怪异的眸光,竟让她觉得与她记忆中那个人的眸光有几些相似。
刀疤男摸了摸鼻子,墨黑如星辰的眸子中闪动着几许状似求知的光芒:“方才那翠衫丫环称她为小姐,这丫环又称她为姨娘,而您方才又说这丫环是您府里的,这关系属下乍听下来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一番苦苦思索后,却又无法相信自己得出的结论。敢问将军,您与这位王府里的小姐的关系是……”
不知是不是王卉凝的错觉,在看到孙钧唇角抽动、冷淡的脸色陡然一阴的时候,刀疤男竟像是向着她眨了眨眼睛,丑陋的脸上竟是闪过一丝状似坏坏而得意的笑。
“孙钧,这位是……”轩辕翊踱步而来,温和的脸上带着几分审视的笑容看向刀疤男,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凑巧,竟是及时解了孙钧的尴尬。
“属下仇炎参见康王殿下。”众人转头之际,刀疤男拱手上前对着轩辕翊躬身行了一礼,他身后的络腮胡子便也上前行礼。
“早听说谢将军麾下有一传奇之人,却一直无缘得见,却不想今日竟是这等凑巧。”轩辕翊没有一丝倨傲地伸手将刀疤男扶起,脸上是真心的欣喜,“却不知你是怎么一眼便认出我的身份来的?”
“王爷过奖了,仇炎不过是一无名之辈,多亏了谢将军赏识,才能有一用武之地。至于认出王爷来,实乃是方才偶然听得府中下人说康王爷便在府中做,属下初一见到王爷,瞧着您那气度便觉得不离十,不想倒还蒙对了。王爷之名仇炎早有耳闻,今日得见,当真是三生有幸。”仇炎笑着又抱了抱拳,对轩辕翊却也是毫不作假的钦佩。
“没想到你不只在战场上勇猛睿智,还是个极会说话的。”轩辕翊谦和一笑,看了一眼旁边望着王卉凝仍然兀自脸色不佳的孙钧,再次一笑道,“你们主仆二人既救了凝儿的侍婢,又亲自将她送了来,论理我们便该感谢于你们。这样吧,正好恪王那儿还有些好酒,我们便借花献佛,借这酒谢一谢你们的搭救之情,如何?”
那一声凝儿令得孙钧和刀疤男的眸光同时闪了一下,紧接着刀疤男却是悄然地瞅了王卉凝一眼,眸中光芒一闪,竟只是笑了笑:“些许小事,乃是属下应该为之。冒昧地叨扰两位王爷,怎么好意思?”
“没事,难得有人陪皇叔喝酒,他定然高兴。”轩辕翊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尔后对着孙钧挥了挥手,“孙钧,我知道你还有事脱不开身,你便先回去吧。”
孙钧知道轩辕翊此举虽有对刀疤男的赏识,却也少不了替他解围之意。不过,对于刀疤男的问题,他却只有尴尬,并未有不悦。毕竟,此刻他与王卉凝的关系确实有点乱,让人觉得怪异并不以为奇。
“你多保重!”孙钧点头离开之际,突兀而出的一句话令王卉凝微有些诧异,待看过去时,却见他已抬步离开。倒是刀疤男,捏着个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们。
轩辕翊与王卉凝打了个招呼,便带着刀疤男二人入了府内。王卉凝便也不再耽搁,让人找了块厚实的板子,干脆将飘雪抬入了她此时住着的明月阁。入了院子,她却又让人径直将飘雪抬到了她屋里的矮榻上,对着她重新上上下下地检查起来。
待到确定除了腰背部有些擦伤扭伤并身子虚弱之外,飘雪并无大碍,她方才嘘出一口气。然而当她开药为飘雪调理随口问起那两个玄衣男子时,飘雪低声的话语却让她身子僵了僵。
第三章 挑拨
“救飘雪姐姐的是涵公子和阿离大哥?”白芍在旁帮忙,听得飘雪的话脸上闪现出莫大的惊喜。她并不知道此刻那个曾令她几度难以抵抗的俊美公子已是狰狞恐怖,就在恪王府中,只是觉得事情凑巧,并为有可能再次见到而感到兴奋。
“这是伱的猜测?”王卉凝压下心中的异样,不动声色地用笔将纸上的那一团墨晕开,接着往下写。听了飘雪的话,再去细想他们的神情举止,特别是他一脸无知般地将孙钧问得无言以对时,他对着自己眨眼的得意样儿,看来并不是她的幻觉,心里便越发觉得像。
难道竟当真有这么凑巧的事儿?近四月不见,他们一来,便遇上飘雪摔落下山并出手将她救起?只是,那一张丑陋得令人无法直视的脸,实在难以立刻让人将它与他那俊美得令人惊叹的容颜相比。
还记得当初那群冒充官兵的人两度进柳家庄别院搜查,莫不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他才将自己弄成这样?只是,也没必要将自己伪装得如此难看令人看后难免作恶梦吧?不过,转念想想,这倒符合他的行事作风。这个模样,既令胆小之人害怕不敢多看,便是那胆大之人看到也只会觉得厌恶,哪里又会多看一眼,倒有利用他光明正大地寻到藏身之处。却不知他是如何从一个被人追杀的隐蔽身份到如今的宁远将军的,这仇炎一名又有几分真,她可记得他当初曾两度在自己面前自称了一声涵啊。
“不,奴婢可以确定。而且,”飘雪声音低弱地说完,看了一眼门外的方向,将兀自高兴着的白芍叫去外面守着后,方才对着王卉凝道,“他们虽没有让奴婢看到他们的真面目,在奴婢面前却没有刻意地掩饰。便连声音也与原来一般无二。他们确实是涵公子和阿离。”
“那,他们来此是想将那本医经取回?他们又是如何知道我在恪王府的?”王卉凝一瞬地失神过后,眉头皱了皱。因着自回到文远候府之后,一直大事没少小事不断,那本医经她连一半都没看完。但。若他们主仆二人真是来取医经的,她也不虞将其还给他们。不过,虽然只是淡淡地相处了一月不到的时间,她却觉得以他的脾性,是断断不会在三年之期未到之际,来将医经取回的。
那他们来此,仅仅是将飘雪送回吗?他们又是如何知道她在恪王府并径直将飘雪送到这里来的呢? 此时再想想他一脸求知般地将孙钧问得无言以对时
“其实,奴婢昨天便醒来了,但阿离打探到姨娘并不在府里。直到今天才得知姨娘住到了恪王府。这才将奴婢送了来。”飘雪躺在矮榻之上,身下垫着软软的毛褥子,感觉倒是比方才被阿离一路挟着时好多了,说话不免也有了几分力气,“至于他们是不是想取回医经,奴婢便不知晓了。”
“算了,且看着吧。”王卉凝嘴里虽如此说着,心里却是觉得他的来意未必有这么简单。以前便觉得那涵公子有些令人难以琢磨。便从他在柳家庄待的那段日子来看,他每行一步看似随意,其实都带着算计。就是方才,他顶着一张极其丑陋的脸故作无知地看向孙钧,那神情是何等真诚,然她却清楚地看到眼眸之中的调侃与得意。那明明是有意刁难,却不知他此举是为何?
“白芍,”王卉凝暂时压下心中的猜测,三两下将要用的药都写在纸上。转身对着白芍招了招手,“伱取些银两,再将这张方子交给二门处的管事,让他找个人把上面的药抓齐了送来。”
“是。”白芍答应了快步走过来接过药方,看了一眼矮榻上的飘雪,仍是有些担心地问了王卉凝一声,“主子,飘雪姐姐她没什么大碍吧?”
“没什么大碍,只是五脏受到震荡难免有些损伤,再加上身上的擦伤等。调养些日子便没事了,伱不必担心。”王卉凝知道白芍是真的担心飘雪,便细细地与她说了。然听着白芍骤然喊出的那一声“主子”,她却是心中一动,默然了一瞬,忽然对白芍和飘雪道,“以后伱们便都喊我主子吧,一会儿伱去与紫衣说一声。”
她倒不是要在飘雪几人面前端什么架子,只是如今她已与孙钧没了关系,叫着姨娘自然不妥。但紫衣的那一声小姐,她听在耳朵里是觉得熟悉,心里却堵得慌。连最疼爱的妹妹都是如此,与那个让她的童年充满不快的秦家,她也不想有任何瓜葛了。从此,便让她完完全全地做一回自己吧。
“嗯,紫衣姐姐就在院子里,奴婢这就去与她说。”白芍本就为飘雪的身子没大碍而感到高兴,再听到王卉凝竟是十分赞同她的唤法,心里自然更高兴。当即便走出去对着紫衣说了,紫衣也隐约知道王卉凝是心里有着某些忌讳,自也一口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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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西大街,孙家最早居住如今已荒废多年的一处院子里,经过了一个春季的生长时间的荒草,如今生得正茂。初夏的暖风吹来,草身摇曳,如翻滚的稻浪,使这久不住人的庭院荒凉之中又添了几分别致的风韵。
逼仄潮湿灰尘满布的屋子里,一张破落得只剩下一个床架子和几块残破的木板的雕花大床上,铺着一床还算新的锦被。锦被之中,静静地躺着一位脸色惨白形容枯槁的女子。勉强算得上清秀的脸蛋上,未见妆容,只有已干的两行泪迹。这张脸上唯一算得上出彩的,便要数那一对细长的秀眉了。只是,即便是紧闭着双目睡得很熟,她的那一对细眉还是拧得紧紧的,仿佛有千万心思凝结无法解开。
“不,候爷,伱不要赶妾身走。伱可知道,妾身做这么多都是逼不得已的,妾身所想的,也不过是永远守候在候爷您的身边啊。”床上的人儿眉头拧得更紧了,摇着头的同时,两行泪自眼角滑了下来。
端着水走进来的丫环将手中的碗放在床旁桌上那处干净之处,看了一眼床上兀自说着梦话的女子,并没有上前将其唤醒,而是唇角绽出一丝冷笑,静立在床旁冷冷地看着。
“是伱,是伱!”睡梦中的女子面目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被子,咬着牙齿甚是憎恨地叫道,“王卉凝,是伱害得我失了孩子,从此后再也不能生育,这才会被孙家扫地出门。这都怪那个该死的粉荷,若是她当初一包药将伱毒死了,别说候爷,便是孙家所有的荣华富贵,也都是我秦含霜和孩子们的。我要杀了伱,我现在就要杀了伱!”
伴随着最后一道恨及心底的咆哮,躺着的秦含霜猛然坐了起来,抓着被子的双手狠不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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